[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水煮书
在她思虑间,那边的江云楼与田伯光已经叮叮当当的过了三十来招,刀剑相交,每一次过招都凶险万分,江云楼逐渐摸清了田伯光的刀法,应对越发自如,田伯光暗暗心惊眼前之人的悟性居然如此之高,猛然大喝一声:“臭道姑,动手!”
田伯光不傻,江云楼进来时李莫愁说的那番话已经表明了二人之间有仇,他虽然不喜欢李莫愁,但眼下的情形自然还是要合力对付他们共同的敌人。
李莫愁听了这话,反而打消了鱼死网破的想法,她冷笑道:“我盼着你去死,为什么还要帮你?”
田伯光怒道:“你们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李莫愁哈哈一笑,眼神中却透着彻骨的恨意:“好,我们女人都是这么不可理喻,我要走了,你就尽管上你的黄泉路罢!”
说着,袖中飞出两枚喂了剧毒的银针,直直刺向田伯光的后脑,田伯光大吼一声,身体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堪堪躲过了那两枚银针,江云楼横剑一挡,两枚毒针撞在了他的剑上,叮当落地。
而已此时的李莫愁,已然破开窗户逃之夭夭。
田伯光骂道:“最毒妇人心!”
江云楼亦是冷笑:“阁下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田伯光大笑:“小子,我打不过你,你却也杀不了我!我问你,你敢杀人吗?”
他纵横江湖多年,杀人的剑与不杀人的剑他分的清清楚楚,江云楼的剑使得漂亮,却绝不是一把杀人的剑!
澄碧听闻此言,忙道:“公子,此人武功高强,若是让他活着跑了,他日定然后患无穷!”
田伯光高声道:“天下的女人果真如此自私,你为了让他替你报仇,就让他手染鲜血,你忍心么?”
澄碧道:“公子!”
江云楼蹙眉道:“澄碧,不必与他多口舌。奸诈之人多巧舌如簧,不必理会,你稳住心神,莫要多听,莫要多思。”
手腕一转,剑已插回琴底,田伯光心中暗道一句不好,铺天盖地的琴声已从四面八方将他围住,他眼前一晃,屋子里便多了一个、两个、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将他包围在其中,琴声渐渐变了味,田伯光心神一晃,耳中的琴声仿佛变成了噬人心魂的魔曲。
他的理智似乎在琴声中逐渐消散,田伯光大感不妙,他猛然去抓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狠一狠心,他将自己的胳膊往外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瞬间清醒过来。
田伯光不敢再听,亦不敢再胡思乱想,他挣扎着从窗户冲出去,跌跌撞撞的跑出院门,只觉得双脚仿佛踩在云朵上,根本没有力气,那可恨的琴声仍追逐着他,不肯轻易放过他。
他看见了一道红色的身影。
大雨中,红衣人静静撑着油纸伞,站在这昏暗的巷子里。
田伯光瞪大了眼睛。
一枚绣花针,悄无声息的没入了田伯光的眉间。
作者有话要说:
综了笑傲江湖,神雕侠侣,逆水寒,暂时只有这些,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有(大纲只写到一半的蠢作者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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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屋顶
田伯光死了。
江云楼抱着琴,从屋子里走出来时,就见到田伯光的尸体倒在院子的大门处。
撑着纸伞的红衣人站在外面的巷子里,隔着一道门、一具尸体,与他遥遥相望。
大雨仍旧泼个不停,豆大的雨水落在油纸伞上,啪嗒啪嗒的声响不绝于耳。
江云楼犹豫片刻,抬脚跨过了田伯光的尸体。
他走近东方不败,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从屋子里逃出来的另一个人?”
却并不询问东方不败为什么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东方不败淡淡答道:“跑了。”
而他也没有去追。
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扫过江云楼有些沉重的脸,看向他身后的澄碧。
澄碧的一张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头发与衣衫都被雨水打湿,显得狼狈不堪。她却来不及多管自己的形象,二话不说,便直直的跪在积满雨水的地上,丝毫不介意裙摆沾上了泥水,她深深叩首道:“婢子给神教丢脸了。”
东方不败冷淡的移开目光,语气平静道:“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回来了。”
澄碧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再度叩首道:“是,多谢公子。”
东方不败不再看她,手中的油纸伞向着江云楼的方向微微倾斜,示意江云楼到伞底下来,江云楼顿了顿,很快抱着琴走进了东方不败的伞下,低低道:“多谢。”
东方不败轻轻摇头,与江云楼一起慢慢走进了雨中。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一天。
等雨终于停下的时候,停留在小小客栈里的人们已经用完了晚饭,晚饭后,东方不败与桑三娘因为延误行程一事而重新商量了关于神教分舵的事情,他们商量了大约半个时辰,一切终于安排妥当,于是才走回楼上的客房,打算回去休息。
正巧,澄碧此时正端着一碟糕点,要往屋顶上走,桑三娘叫住她,疑惑道:“澄碧,你这是要去哪儿?身体可无碍了?”
澄碧回过头,看见是教主与桑长老,连忙见礼,温顺的垂首答道:“婢子无碍,喝了碗药就好了。江公子正在屋顶上,婢子想给他送些糕点过去。”
桑三娘纳闷道:“雨才刚停,他一个人跑到屋顶上吹风做什么?”
澄碧摇了摇头,她犹豫了片刻,小声答道:“江公子自回来后心情便一直不大好,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桑三娘奇怪道:“莫不是着了凉?虽说平一指将他治好了,但以他那纸糊似的身体,病倒了也不奇怪,那就更不应该在屋顶呆着了。”
东方不败却打断桑三娘的话,对澄碧道:“你去吧。”
“是。”澄碧鞠了一躬,捧着糕点小步跑上了屋顶。
桑三娘便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东方不败背着手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回屋歇着吧,我也要休息了。”
桑三娘对东方不败一向是充满敬畏的,她听了东方不败的话,下意识的点点头,一口应道:“那属……我回去了。”
她往客房的方向走了两步,又有些不放心道:“公子,我们明日一早便要出发,小江那边……”
“没事。”
东方不败摇摇头,却不愿意与桑三娘多说,径自转身走了。
……罢了。
教主叫她别管,那她就别多管闲事了吧。桑三娘甩甩脑袋,不再多想,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客栈的屋顶上。
天上星星点点,空气里还带着雨后特有的清爽。
江云楼抱着东方不败送他的袖炉,独自坐在客栈的屋顶上,仰头望着头顶的星空,夜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凉飕飕的。
江云楼回过神来,轻轻吐出一口气,从身旁放着的碟子里捻起一块儿糕点吃了。糕点虽然已经冷了,但是嘴里依然可以尝到一种淡淡的甜香。
澄碧做糕点的手艺一直都很不错,自她被分到江云楼身边后,可谓是大大改善了江云楼的日常饮食。
只是嘴里的甜味,却没能蔓延到心底去。
一抹红色挨着江云楼坐了下来。
东方不败略显冷淡的声音在江云楼耳边响起:“不知是谁对我说过,怒伤肝,忧伤肺,思伤脾……依我看,你怕是要伤肺了。”
江云楼轻轻笑了一下。
“……我的肺又不是纸糊的,哪能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坏掉了。”
虽然桑三娘常常这样调侃他,但江云楼自己却觉得他可比纸做的人强壮多了。况且因着平一指的那一顿胡作非为,他吐了几口血,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要病倒,今日在外面淋了雨回来,也只是抱着袖炉坐了一会儿就无甚大碍了。
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江云楼低低道:“今日遇上的那名道姑是李莫愁,当初她杀了英儿一家,又掳走了英儿的表妹,我原本答应了英儿要替她夺回她表妹的……只是不知道,事到如今,她的表妹是否还活着。”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道:“下次再见时,你亲口问问她就是了。”
他也捏起一块糕点尝了尝,语气如常道:“若已经死了,便杀了李莫愁报仇,若是还活着,就先把孩子夺回来。”
他的神情中没有丝毫同情怜悯,桑三娘的义女,他连长相都不太记得,更别提会放在心上,今日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逃跑时,东方不败也只是撑着伞,静静地站在她看不见的阴影处,漠然的看着她狼狈逃窜的样子。
江云楼吐出一口浊气。
“今日田伯光问我敢不敢杀人?”
东方不败道:“哦?”
江云楼无奈的一笑,怅然道:“我从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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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敢的,临到头却反而有些犹豫不决了,还被他看了出来,实在是有些丢人。”
东方不败不甚在意的一笑,拍拍手上的碎屑,悠然道:“下不去手,只是因为情形尚未严峻到需要你死我活的地步而已。你游刃有余,并无性命之忧,自然不会非要他的命不可了。”
江云楼顿了一顿,哂笑道:“我以为我做错了。”
东方不败深深看他一眼,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对于他们这样闯江湖多年的人来说,杀人也不过就是手起刀落而已,哪来的闲功夫去琢磨其中的对与错?
江云楼幽幽道:“我猜,你心里是不是在说我矫情?”
东方不败假装没有听见这句话,缓缓说道:“杀了人便要做好被他的亲朋好友寻仇的准备,没有杀人,也要时刻准备迎接对方接下来的反扑。依我看,无论你杀不杀他,面临的麻烦都是一样的既然都一样,又有什么对错的区别。”
至于杀人之后会不会感到良心难安之类的问题,东方不败自认无法与这种情绪产生共鸣,便不多做评价。江云楼听闻此言,有些好奇道:“那么东方,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么?”
东方不败回忆片刻,坦然答道:“记不得了。”
死在他手上的人多的不计其数,到了如今,那些面孔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哪怕他细细回想,也想不起第一个倒在他脚下的尸体拥有一张怎样的脸了。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道:“大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值得我记到现在。”
他随手拿起一块儿糕点,不容拒绝的塞进江云楼嘴里,堵住了他想说的话。语气里带了些微的斥责:“爬到屋顶伤春悲秋,就是为了这点事情?”
江云楼没法,只得把塞进嘴里的糕点囫囵吞下,苦笑道:“谈不上伤春悲秋,只是有些耿耿于怀而已。”
东方不败见他老实吃了,勾唇一笑,问道:“那么本座问你。倘若日后你再一次与人交手,势均力敌,不是他死便是你死,你可下得去手么?”
江云楼毫不犹豫道:“自然,我想要闯荡江湖,这一点觉悟早就有了。”
东方不败欣慰道:“甚好。”
他起身,对江云楼道:“屋顶风大,跟我下去吧。”
江云楼也跟着他起了身,冲着东方不败一笑,由衷道:“多谢。”
东方不败略有些不悦:“你今日已经对我说了很多声谢。”
说着就要走下屋顶。
江云楼摸摸鼻子,尴尬道:“我这可不只是谢你吹着冷风特意来关怀我,更谢你愿意真心待我这个朋友。前者或许不必言谢,但后者……总该值得我向你道一声谢了罢。”
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日子,江云楼也算摸清了东方不败的性子不说十分,七八分却是怎么也该有了东方不败谨慎多疑,面上又常常滴水不漏,叫人瞧不出多少端倪。
这样的性子对于旁人而言或许难办,但对江云楼而言,这样的性子一点也不难相处他有经验得很。
这样的人往往都非常聪明,所以只要自己行事端正,以真心待人,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暗中观察够了,就会自己将疑虑抛开,也回过头来真心待你。
就如同如今的东方不败。
不……其实这段时日,还是东方不败给予他的更多一些。
东方不败欲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他回头深深凝视江云楼,随后无奈的笑了一下。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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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福威镖局
夏日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前几日才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今日却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两匹骏马在平坦上官道上互相追逐,掀起一路尘土。浑身雪白的马儿发足了劲儿狂奔,再一次追上了领先它一步的黑马,一鼓作气反超过去,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一挥马鞭,四蹄踏雪的黑马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一红一青两道人影,谁也不肯让着谁,已在无人的官道上你追我赶的疾弛了许久,日月神教的大部队早已被他们远远甩在了身后,连个身影都看不见。
这两个人,自然是江云楼与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开始还顾着江云楼身体不好,没有让马儿跑的太快,直到跑了一会儿后,他发现江云楼不仅好得很,还十分有兴致,便让马儿撒开蹄子全力奔跑,跟他好好比试了一场。
两个人,两匹马,一直奔出好远好远,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江云楼何曾这样与人比过马术?此时只觉得酣畅淋漓,神清气爽,说不出的尽兴。
他叹息道:“原来骑马是这样一件畅快的事情。”
东方不败闲闲拉着缰绳,闻言也道:“本座亦许久没有如此畅快过了。”
江云楼瞧着他笑:“这样看来,你还得谢我一声才是。”
东方不败轻轻嗤笑一声,没有答话。
一阵暖烘烘的风迎面吹来,官道两旁的树叶发出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江云楼擦了擦额上的汗,感慨道:“天还真是暖和了,连风都是热的。”
东方不败随意道:“总比流了汗还吹一身冷风要好。”
江云楼笑了笑,“是啊。”
他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笑意不变:“如果我的身体能一直这样健康,那该有多好。”
东方不败策着马,与他并肩走在官道上,淡淡道:“若身体好了,你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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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要去考取功名,报效国家?”
江云楼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我想报效国家,那也得考的上才行……”
东方不败被他的话逗笑了:“这么没有自信?”
江云楼道:“从前在师门的时候,师父就总让我多读正经书,少读些乱七八糟的民间话本,所以我就想着,我大概是有那么点不务正业的罢……”
东方不败问道:“你师父不仅教你武功,也教你读书么?”
江云楼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老人家忙,教我们读书的大多时候还是门中的老先生。不过,他虽然不怎么教,要求却一向很严,谁要做不好,他就要训谁。”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师父对我还是很宽容的,大概是觉得我无缘参加科举,便由着我了罢。”
东方不败好奇道:“难道你们师门中人,人人都想要考取功名么?”
“是有这个风气在,但也不是人人都去考……”
江云楼笑了笑:“我向往官场,其实还是因为我的父兄。我记忆里,爹总是穿着一身朝服,天没亮就要赶去上朝,一年四季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后来我投去师门学艺,听说大哥二哥也进了官场,如今不大不小也是个官了,前年大哥还娶了一位嫂子,是一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小姐,我娘很是满意……”
东方不败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起这样的话题,又是江云楼家里的事,便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江云楼的语气里带了浓浓的笑意:“我二哥功夫不行,没这方面的悟性,却一直想当个武将征战沙场,闹了挺多年,你猜他现在怎么样了?哈哈,他现在老老实实当了个文官。”
东方不败也微微笑了起来。
江云楼絮絮叨叨道:“他想在兵部做事,偏偏被安排到了礼部,上次来信跟我抱怨说,他觉得是老天爷在跟他做对,不过……”
江云楼的神情变得微有些古怪:“自从几年前我托了阮师姐给家里送了一回东西后,二哥就不肯接受家里安排给他的亲事,还老跟我打听阮师姐的事情,我觉得他是看上我师姐了,这可不行,阮师姐不喜欢他那样的。”
他说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东方不败。
“我觉得她喜欢你这样的。”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默默挑了挑眉:“那不知本座是什么样的?”
江云楼认真考虑了一番,答道:“人狠话不多,武功高强,又会体贴人。”
人狠话不多的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干脆岔开话题道:“你今年是不是就要及冠了?”
“嗯,今年七月。”
“不回家?”
江云楼略有些黯然道:“不回家。”
“也不回师门?”
“不回。”
东方不败纳闷道:“为何?”
江云楼唉声叹气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东方不败蹙着眉,默默等着他说下去。
正在此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喊杀声,阵仗似乎不小,两个人皆是愣了愣,江云楼道:“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冷下脸,眼中带着些不耐道:“去看看。”
二人扬起马鞭,一同向着前方奔过去。喊杀声渐渐近了,远远一看,两方人马在官道上厮杀在一起,其中一队人马似乎是群走镖的,举着一杆威风凌凌的镖旗,东方不败瞧了一眼,便笃定道:“福威镖局。”
这福威镖局也算是江湖上的老镖局了,在江湖上共分设十处,据说有八十四位镖头,镖车行走十省,在江湖上颇有威望。
如今的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是个很会做生意的,最讲究人情二字,一向是主张多交朋友、少结冤家之人,与日月神教的不少分舵亦有人情往来,可这样一个黑白两道都不得罪的镖局,也难有被找麻烦的时候。
东方不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道:“劫道的并非山匪,一般匪盗也不敢轻易在官道上闹事,那群人怕是专门来找福威镖局晦气的。”
江云楼问:“那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东方不败咽下一句脱口而出的“为何要帮”,决定成全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回的心愿,语气平常道:“你要帮就帮吧,本座不会出手。”
再转头看向身后,后头似乎有一群人正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赶过来,大概就是被他们二人甩下多时的桑三娘等人了。
福威镖局的镖师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哪里劫镖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在官道上?
交上手没多久,他们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这群劫匪个个身手不凡,上来便狠下杀手,出手之利落绝非普通山贼,人数又远比护送镖车的镖师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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