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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水煮书
桑三娘被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时心中已是不安,听了这话,知道东方不败问的是江云楼,便赶忙把那日如何救了江程二人,又如何带他们上黑木崖说了个清清楚楚。
东方不败听罢,冷冷背着手,低声斥道:“妇人之仁。”
作者有话要说:
解答一下昨天的各种疑问。
1.自宫与否:
教主这时已经打败了任我行做了教主,所以葵花宝典已经练了两三年。
2.童百熊的年纪:
本文的时间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笑傲江湖开始)的七八年前。
童百熊在原著中出场时是70多岁,所以这里已经有六十多岁,桑三娘原著出场时是中年妇人,我就假设她那时是四十多岁,本文里就是三十多岁。
曲洋的年纪大概比童百熊小,但是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于是私设之。
3.江云楼出门为什么不带武器
这个等故事展开了你们就理解了,他不是那种刀口舔血的资深江湖人,武器不离身的概念对他来说是很模糊的。
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是很希望没看过原著的大家能去看一看原著,教主出场的部分五分钟就可以看完了,真的很短。
我觉得大家看完原著或许会有很多新的看法和观点,对东方不败,对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之间的恩怨。
毕竟很多同人作品里,包括我这本,都有很多二设和误导存在,都不能算是真正的东方不败和笑傲江湖。
去看看真正的东方教主是什么样子的,不也很好吗qwq
第5章教书变教琴?
自那日之后,曲洋便常常抱了琴来找江云楼,江云楼上午教孩子们学字,下午有时会跟曲洋一起交流乐理,但更多的时候,却还是独自抚琴作画,以消磨时间。
这一日上午,过来学字的孩子们还在静静地练着字,江云楼心不在焉的磨着墨,心中想了许多事。
刚刚来到黑木崖的新鲜劲渐渐过去,江云楼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如今所过的日子与从前在长歌门中时也并无多少区别,只是将场所从千岛湖换作了黑木崖而已。
若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就是多了一群小萝卜头,会喊他一声先生,对于这一点,江云楼心里是十分受用的。
“咳……咳咳……”
他搁下手中的东西,掩嘴咳嗽起来,虽然极力压低了声音,但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仍是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程英看他越咳越厉害,扔下笔,走过去扶住了不断咳嗽着的江云楼,帮他顺着背。
“先生,先生,你还好么?”
她原本管江云楼叫哥哥,来学了几天字之后,却也跟着别的孩子一起喊一声先生了。
对于江云楼时不时咳上一阵子的毛病,她也清楚得很,江云楼之后虽然没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昏厥过去,但程英每次听他咳嗽,都觉得又揪心又着急。
待江云楼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抬头一看,包括洛明在内的好几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他匆匆扫了一眼嘴边的帕子上留下的血迹,将帕子起来,冲程英勉强一笑,道:“我没事,你们继续吧。”
洛明皱眉道:“先生,你最近咳的越来越厉害了。你是不是偷偷把药都倒掉了呀?”
桑三娘给江云楼请过教中的大夫,这段时间以来汤药也从未停过,这一点洛明与程英都是知道的。
江云楼眨眨眼睛,故作轻松道:“大人可不会怕药苦。”
洛明不解道:“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治好呢?”
江云楼宽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咳起来吓人一些罢了。好了,继续练字,莫要分神了。”
她摸一摸程英的头,温声道:“吓到你了。你也回去吧。”
程英迟疑的看了一眼江云楼紧紧捏在手里的帕子,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她一向最是乖巧听话,也十分善解人意,想来是明白江云楼不想让别人担心的。
江云楼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却有另一个念头在心底萌生。
从前门中有师父与众位师兄妹,在家时也有父母和两位兄长,皆是真心关爱于他,江云楼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也会为了亲人和朋友而保重身体,可如今身在几百年后的锦朝,已经是孑然一身毫无牵挂了。
事已至此,他又何必再爱惜身体,耽误了剩下的大好时光呢?
他实在不该再拘在这一小方天地里了。
江云楼想。
可再看一眼这一群屏着呼吸练字的小朋友,江云楼又觉得就算要走,也总该等他们学完了三字经再走,不然可就太对不住那一句句脆生生的“先生”了。
说起这三字经也很有意思,短小悍,是他来到锦朝后从书上看到的,用来给孩子启蒙很是合适,而他也亲口告诉过几个学生,下一阶段他们会一起学习三字经。
这一天下午,曲洋再次登门拜访。
江云楼刚送走了一群孩子,以及非要看着他喝完一碗药的洛明和程英,便等来了心情极好的曲洋,他见曲洋高兴,便问道:“前辈可是有了什么好事?”
曲洋开门见山道:“江老弟,你可听说过广陵散?”
江云楼一愣,“广陵散?”
这还是曲洋头一次对他提起广陵散来,他正要作答,曲洋已经迫不及待的继续道:“嵇康死后,广陵散从此绝响。要我说,嵇康这个人,是很有点意思的,史书上说他‘文辞壮丽,好言老庄而尚奇任侠’,这性子很对我的脾胃。但他说‘广陵散从此绝矣’,这句话我却很不服气,这曲子又不是他作的,就算西晋之后失传,难道在西晋之前也没有了吗?”
江云楼闻言,心中一动,“前辈的意思是?”
曲洋高兴道:“我已跟教主说明了原由,打算去发掘西汉、东汉两朝皇帝和大臣的坟墓,去找





[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分卷阅读8
广陵散的曲谱。”
说罢呵呵大笑,甚是得意。
江云楼心中先是一惊,后又了然。
他与曲洋相识了不短的一段日子,到了今日才总算有了对方果真是魔教长老的感慨,哪一个正派君子会为了曲谱去挖掘古人的坟墓?换了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个念头的,这果真是魔教中人才会想出来的法子。
他倒也没有因此而疏远曲洋的想法,只是由衷叹道:“前辈喜爱乐理之心,晚辈是万万及不上的。”
说罢,又忍不住低低咳了几声。
曲洋拍一拍他的肩膀,对他道:“我今日来找你,主要是因为两件事。这第一件嘛,我已经说完了。这第二件,却是来征得你的同意。”
江云楼问:“是什么事?”
曲洋道:“你知不知道咱们神教有一位圣姑?”
江云楼点点头:“听说是前任教主之女,很得东方教主喜爱。”
“是了。”曲洋点点头,说道:“圣姑想要学琴,教主便希望由我来教导圣姑的琴艺,可自从有了寻找曲谱的念头,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广陵散,一刻也不想呆在黑木崖,之前一直推辞不过,便想着先教上半年,之后再找机会下山。如今有了你,就用不着这样麻烦了,所以我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指点圣姑的琴艺?”
江云楼愣了一下,才答道:“我学艺不,哪能误人子弟……”
曲洋立刻打断道:“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过于谦虚却不好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也不曾有你这样的造诣,整个黑木崖上,除了我,也唯有你有资格教导圣姑。”
他又道:“何况圣姑年幼,正需要你这样的先生引路,而不是跟着我这个老家伙学琴,把这股沧桑劲儿学了去,小小年纪就变得老气纵横,那我可太对不住任教主了。”
江云楼苦笑道:“不瞒前辈,我原本是打算教孩子们念完三字经,便离开黑木崖的,若教了开头便不教了,岂非对不住圣姑?”
曲洋沉思一会儿,问道:“三字经,他们学了多少了?”
江云楼道:“还未开始学。”
黑木崖中的氛围实在不适合读书,不像长歌门,许多师弟师妹正式学字之前都是有一些基础的,学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黑木崖中的孩子大多只接触过一些拳脚功夫,所以这里的孩子学字时便显得更笨些,确实难教。
曲洋从江云楼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他道:“我也不是让你几年几年的教下去,只做个启蒙的先生,给圣姑打下基础便好。待我找到了广陵散,我自然就回来了,你先替我顶上一阵子,得教主天天把眼睛盯在我身上。”
江云楼无奈的一笑。
曲洋这人,平时是个既和蔼又明事理的老人家,奈何一扯到乐理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妥协道:“好吧,左右这些日子我也空着……只是,教主与圣姑同意了么?”
曲洋扶住他的肩膀,大笑道:“都同意了,就差你点头了!”
于是事情便这样定下了。
江云楼上午要教书,因此下午过了午睡的时间再去圣姑处教导琴艺,曲洋行事半点不拖沓,与他约了明日就一起去一趟圣姑的住处,便高高兴兴的回禀教主去了。
他没有告诉江云楼的是,在他向教主提出江云楼的人选时,教主沉着脸,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点了点光滑的桌子:“他来历不明,多有古怪,若是贸然与圣姑接触,恐怕不妥。”
不等曲洋说什么,一旁的童百熊就不解道:“不过是个病弱书生,能有什么危险,东方兄弟何必烦心?”
东方不败冷静道:“他的武功十分不错,我那日听他抚琴,觉得他的功夫与衡山派有些关系,至于深浅,暂时还不得知。”
童百熊皱眉道:“你觉得他是衡山派派来的细作?”
东方不败摇头:“若真是细作,不至于这般漏洞百出,引人怀疑。又或许,这样的表象是故意为之,用来吸引我们的视线,而真正的布置则在暗处。”
童百熊沉默不语,显然是觉得东方不败的猜测很有道理,这几年黑木崖上的新人太多,也不知混入了多少细作,是时候慢慢清理起来了。
曲洋却道:“教主,人会骗人,但琴音却绝不会骗人。我信江小兄弟。”
东方不败深深看他一眼,既不赞同也不反驳,只淡淡嘱咐道:“罢了。记得早些回来,圣姑一直惦记着你来做她的先生,如今换了别人,她心里怕是有些不愿意。”
曲洋心中一叹,只得躬身:“是。”
教主生性多疑,争论无用,还是日久见人心吧,左右他看人的眼光是从来不会差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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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教琴
黑木崖上,身份最尊贵之人有二。
一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二则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东方不败继位教主后,便将任盈盈奉为神教圣姑。
传闻这位圣姑很得教主喜爱,教主喜怒无常,有时会对教中诸人大发雷霆,每当这时,唯有圣姑才劝得住教主,可见教主对圣姑的宠爱。
曲洋说这番话时,眉目中似有忧虑之色一闪而过,却很快又将这份忧虑抛之脑后,道:“圣姑年岁小,却心思灵巧,十分聪慧,悟性也很高,不是寻常孩童比得上的,你大可放心。”
江云楼抱着琴,随着曲洋上山,闻言只是浅浅一笑,轻声道:“笨一些也没什么,多教几日也一样学得会。”
曲洋知道江云楼这是在为私塾里那几个学字的孩子说话,不由摸着胡子微微一笑,心中赞赏。
此处已接近黑木崖的最高处,再往上,便是只有日月神教的高层才能踏足的地方了。
古香古色的院子,不同于黑木崖上的大部分建筑,偏向致小巧,一看便是女子的住处,院门外站着三五个神教侍女,都着一身紫色衣衫,显然已经恭候多时,见到曲洋与江云楼后,领头的侍女便走上来,躬身道:“曲长老,江先生,教主与圣姑已等候多时了。”
曲洋一愣:“教主也在?”
侍女道:“半刻钟前才到,正与圣姑在屋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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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侧头看了江云楼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嘴上则是道:“江小兄弟,莫让教主久等,咱们进去吧。”
江云楼点点头,神色间并没有因为教主的到来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惊慌,他细心的检查一遍衣着,确认没有失礼之处后,才神色郑重的走了进去。
这还是他头一次教导别人琴艺。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江云楼跟在曲洋身后进了屋子,推开门时,耳边就有低低的交谈声传入,江云楼认得其中一个声音,正是与他有两面之缘的东方不败,另一个声音清脆稚嫩,说话却条理清晰,想来就是神教圣姑了。
曲洋拱手道:“教主,圣姑。”
东方不败淡淡点了点头。
坐在东方不败对面的小姑娘笑吟吟道:“曲长老,江先生。”
这便是任盈盈了。
任盈盈不过十岁不到的年纪,眉清目秀,一双眼睛顾盼有神,已可见日后的风姿,一身气质也迥异于黑木崖上的其他孩童,也难怪曲洋说任盈盈灵巧聪慧了。
任盈盈的目光掠过曲洋,落在了江云楼身上。
她已事先从旁人口中得知了教琴先生的姓名年岁,因此见到江云楼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可真正见到人时,还是忍不住小小吃了一惊。
江云楼年纪很轻,尚未及冠。身量虽已长开,身上却还是带着几分少年气,面容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很是清俊好看,身形挺拔似竹,满身风雅贵气。
任盈盈生在黑木崖,长在黑木崖,平日接触之人除了身边的仆从,就只有父亲与东方不败、曲洋等神教高层,皆是地地道道的江湖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地位虽然不低,但到底还是脱不开江湖人的身份,乍一见到江云楼,顿时心中一震,忽有一种自己果真是见识太少的感慨。
世上各式各样的人很多,她还未见识过的人和事情更是多如繁星。
江云楼踏前一步,浅笑道:“圣姑。”
任盈盈回过神,道:“先生叫我盈盈就好。”
江湖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江云楼这些日子也已经适应了许多,此刻便也从善如流的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盈盈。”
这第一次课,按曲洋的意思只是互相认识认识罢了,也不必急着教课,江云楼自己琢磨了一下该如何认识,想到门中长辈平日喜欢吟诗作对,或互相切磋武艺,并互相引为知己,觉这一点可以借鉴一二。
他极少出门,朋友不多,绝对算不上是个开朗健谈的人,又想到任盈盈爱琴,便觉得此时还是以琴交流最好。
“今日的课没什么要讲的,我给你抚上几首擅长的曲子,你随意听一听即可。”
任盈盈道:“好。”
曲洋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
原本打算离开的东方不败听闻此言,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他缓缓靠上椅背,开口道:“既然不是授课,那本座也留下来听一听。”
任盈盈轻轻笑道:“东方叔叔难得来看我一次,不必急着走的。”
江云楼稳了稳心神,拨动琴弦。
阳春白雪,平沙落雁……他开头抚的都是长歌门弟子人人皆会的几首,他逐渐沉浸在乐曲之中,原先的那点紧张也渐渐没了。
手指微动,又是另一首曲子。
几百年后的锦朝虽然陌生,惊喜却也很多,如许多后世创作的诗歌和乐曲,就令江云楼惊喜万分。他最近喜爱的一首,是曲洋教给他的一曲寒鸦戏水,意境颇美,经过曲洋自己改编成琴,又第一个传授给了江云楼,江云楼平日闲来无事,就爱抚上两遍。
任盈盈逐渐听得入迷,江云楼见她神情专注,便不停下,后来索性就弹起自己从前所作的曲子来,没有名字,音调却十分好听。
他作过的曲子有好几首,曾给师父和阮师姐、顾闲等人听过,师父的评价是,其中有一二首尚可听一听,其他只是平平,阮师姐却道那几首曲子都很不错,是他师父眼界高,才觉得不入眼,顾闲则是对其中一首单调的小曲十分喜爱,跟他要了曲谱,又自己改了改,没事就喜欢用笛子吹奏吹奏。
江云楼心中一黯,连连弹出几个泛音,越来越低,这最后一曲也算弹完了。
曲洋笑呵呵道:“圣姑,老夫可没有敷衍你吧?”
任盈盈由衷道:“江先生的琴真好,盈盈很想与先生学琴。”
江云楼微微一笑,“你不嫌我资历浅,我便也放心教了。”
东方不败忽然问:“你师承何处?”
江云楼意识到东方不败问的是自己,他沉默片刻,斟酌着答道:“家师并非江湖中人,因此江湖中无人晓得他的名号,就算在下说出来,教主应该是从未听说过的。”
他不大擅长说谎,说完这话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对桑三娘说过自己来自千岛湖长歌门,而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这样的谎言,只需随口问一问桑三娘,就轻易拆穿了,心下一虚,东方不败便已经接着道:“那日我偶然路过,听到你的琴声中暗含内力,便十分好奇。”
他语气平常,面色更是平静:“倒无刨根问底的意思。”
江云楼冲他笑了一笑,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曲洋看他面色,显然是信了东方不败那句“并无刨根问底的意思”,心中暗暗好笑,又庆幸他单纯,不会多做他想,若换了一个多心的人坐在这儿,心里还指不定怎么多想呢。
任盈盈好奇的追问道:“琴声中若有内力,那琴声岂非也可伤人?”
曲洋摸着胡子道:“确实可以。”
任盈盈便期待的看向江云楼,江云楼想了想,手指微动,“铮”的一声,他身旁忽然多了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仿佛一团雾气,看不真切,却确确实实的存在着。
任盈盈惊呼一声,吃惊的看着那团朦胧的身影。
曲洋与江云楼交流乐理好一阵子,却从没见他露过这么一手,吃惊之余,用眼角余光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果然已沉了脸,目光沉沉,眼底似乎有暗沉的情绪涌动。
不妙。
又是“铮”的一声,那雾气悄然散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江云楼道:“这是内力凝成的幻影,持续不了多久。此外,音律还可用来扰乱他人的内力运转,再高深一些,也可以做到短暂的操控人心,只是也容易反噬自身,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能施展。”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也有几首可以平息紊乱的内力,治疗内伤的曲子,只是这方面我不大擅长,只一二首还算比较了解。”
他轻声解释着,满足了好奇心的任盈盈又问他:“那先生,我也可以做到这样么?”
东方不败闻言答道:“等你有了足够的内力,自然可以做到。”




[综武侠]教主!先生今天又旷课了 分卷阅读10
已是如常的神色。
只是纯至此的内力,却不是一二十年就可以练出来的。
已经习武多年的三个人默契的将这句话咽下,没有在这时候给圣姑泼冷水。
江云楼看着任盈盈的眼神已经十分温和,就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一般。
从前门中就常有师弟师妹惦记着要学会这招,只是他们年纪小,又大多静不下心来,所以往往都以失败告终,于是也只能一直在心里惦记着了。
稳扎稳打的打下基础才是学武的基本,失败的过程亦是一种磨练心性的过程,江云楼觉得没什么不好,老老实实练着,就总有学会的一天。
下午的时光也过的差不多了,江云楼与任盈盈商量了一下,最后定下的日子是从明天开始,连着上三日的课,再休息一日,这一日就让任盈盈自己巩固之前学会的东西,也让江云楼这位先生稍稍歇一歇。
曲洋见他们有商有量,相处的十分不错,心中暗道年轻人果然还是得跟年轻人一处,对于自己举荐的人选越发满意,只是……只是教主多心,江小兄弟的本事又比自己预料的大上很多,这就有些难办了。
二人离开任盈盈的住处时,曲洋对江云楼道:“你且等着,等我翻遍那几座古墓,找到广陵散,很快便会回来了。”
江云楼劝道:“我也不是很急着下山游历,前辈不必太赶时间。”
挖坟嘛,挖都挖了,就仔细着好好找一找,得匆忙之下漏过了哪里,日后还得再回来挖第二遍,那墓主人可真是要气醒了。
他侧过头,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强自隐忍了半天,现在刚刚踏出院子,就已经忍耐不住了。曲洋拍拍江云楼的背,等他咳了一阵子,才与他一同走回半山腰的住处。
任盈盈家中,东方不败也起身欲要离开,任盈盈问他:“东方叔叔,你明日还来么?”
东方不败笑了笑,道:“你这位小先生今日有些紧张,明日可不能再有这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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