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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安宁
“药匙可有规定必须天天带着?”
“这倒没有,只是一天最起码要带着钥匙七个时辰,少了一天都会中断温疗,要重新开始。”
“我要,雅周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乐扬思索了一番,开口应下了柳大夫的话,既然他已经决定了要跟雅周说清楚,那以后雅周也只能是他一人的,为了他和雅周以后的性福生活,这药匙也买的挺值。
“雅先生劳累过度,可能会有些气血不足,建议副将让雅先生好好养一阵子,再给他补补,得熬坏了身子,还有就是在雅先生使用药匙的三个月内,最好不要行房事,这样对温疗也有些影响。”
“没问题,这些我都会注意的,既然雅周有些气血不足,还请大夫开张药方让李驰去取药吧,那药匙的银子大夫去找李驰拿就好,我这身上还带着伤,就不送柳大夫了。”
柳大夫听着乐扬这逐客令,摸着胡须轻笑着摇摇头,识趣请辞道:
“既然副将已经都安排好,那边好好休息吧,雅先生是习武人,身子骨总比常人健朗些,低烧不碍事,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了,既如此,草民就现行告退了。”
“乐扬受教,柳大夫慢走,李驰,送送柳大夫顺便去拿药。”
“是,主子。”
乐扬将两人打发走,与雅周趴在一张床上,看着雅周姣美的侧颜,想起他昨晚去青楼寻欢的行为,心底有些疑惑,雅周虽然平时有的时候说话是放的很开,但他们两人共事多年,他又怎会不知雅周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人,平时看见那些妓子,虽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几分想法的,到底为什么,他会选择去青楼……
乐扬看着雅周皱着眉沉睡的面容,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与他体温交融的温热触感,想着昨晚那一夜的极尽缱绻温情,面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笑意,那显眼的伤疤也显得不是那么的狰狞,多了几分俗世的人间烟火味儿,他的雅周啊……以后就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呢。
乐扬一夜没睡,此刻趴在雅周身上也隐隐有了几分困意,想着刚刚柳大夫的话,顿时又压下了脑海中传来的阵阵困意,打算等李驰将那药匙拿过来给雅周用上之后再与他一同休息。
乐扬闲来无事,歪了歪身子,将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一边,没让雅周承受太多他的重量,细细数着他那又卷又长的睫毛,时不时伸手揉着他睡梦中都紧蹙的眉,想让他不要那么难受。
乐扬没等多久,李驰便拿着药在外面敲响了房门,乐扬轻应了一声,等李驰把药拿进来亲手交到他手里之后才挥挥手让李驰下去。
李驰走后,乐扬打开了手里巴掌大的玉盒,看着里面那跟男性代表差不多大的药匙,惊讶的挑挑眉,药匙这种东西他只听说过,没用过,毕竟这东西也不是每只小受都能有的,没想到这药匙居然这么大,还有点硬硬的,也不知道雅周用着会不会不舒服……
闻着上面传来的淡淡药香,乐扬大胡子下的嘴角轻抿,看着还在沉睡的雅周,掀开了他的被子,将雅周翻了个身,褪下他的裹裤。
乐扬掰开雅周的臀,看着里面那还在渗着血丝的地方,心疼的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玉盒里的药匙,较细的那头对准了里面,慢慢的放了进去。
药匙一入体,睡梦中的雅周便轻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薄被,身体也隐隐有些颤抖。
乐扬看着雅周这些小动作,放药匙的动作更缓慢了些,一点一点的徐徐图之,力求让雅周舒服些,毕竟这东西他还得带在身后一个月,走路处理事物都不可以取出来,以雅周那要强的性子,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体里带着这东西的。
乐扬忙活了两炷香,才把手里那硕大的药匙尽数放进雅周体内,看着两股间隐隐透露出来的莹亮光泽,乐扬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雅周柔滑的翘臀,将他翻了个身,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抱着他的腰,与雅周相拥而眠睡了过去。
乐扬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时分,睁眼见雅周还没睡醒,想起柳大夫说雅周起的晚些是正常事,便喝过药吃过饭之后再次抱着雅周睡了过去,睡之前还不忘给雅周喂药,以口度口的那种喂药,反正人都已经是他的了,不过几个吻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了……谁让雅周还没睡醒呢?
雅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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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拼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不去想乐扬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事,连带的也拒绝了所有关于乐扬的消息,他知道乐扬因为那个叫做樊霜的姑娘受了刑,心底虽然有些担忧却忍着性子没去看他,他想,或许他那个未婚妻正在照顾他,再者,他也不愿看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
至于后来跟那些人一起喝花酒,也是他自己同意的,既然乐扬已经不属于他,他自然以后也不会再为乐扬守身如玉,他会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学会寻欢作乐,学会……娶妻生子。
雅周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乐扬为了不打扰到他休息,将屋子里的烛光全都熄了,只留下了离得最远的那台油灯,烛光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时隐时灭,摇摇晃晃的看着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雅周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住房,没出声儿,安静的整顿着脑海里的思路,他记得,他好像是挑了一个小少年和一个倒酒的下人在喝酒的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见乐扬的身影了……唔,可能是他脑子喝多了产生的错觉,乐扬那样老古董的人,怎么会去楚倌楼……
不过,这里还是楚倌楼么?怎么这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一点也没有楚倌楼房间里的那种熏香味道。
雅周微微动了动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脑子里的思绪都还没整理好,有些混乱,这一动,他便感觉到了浑身那被马车碾压似的疼,尤其是后面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还有些温温热热的酥麻痒,总让他想动一下再挠一下……
楚倌楼的小少年都那么厉害了么?居然能压倒他?这情况不太对劲啊……还有,他身上那只手是谁的?居然抱着他,还敢摸他的尊臀!!!
雅周感觉到身上那双搭在他重点部位的手,努力动了动身子,压下心里的小暴躁,想要起床离开,既然初夜已经送走了,那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雅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意识到,周围萦绕气息是多么的熟悉,还有乐扬那即使睡着也不忘护着他的姿态,全然与当初在外打仗时护着他的姿态一般无二,只是现在却比当初多了几分亲昵温柔。
雅周努力了许久,才忍着浑身碾压似的酸痛和后面某个被使用过度地方的火辣疼痛从床上翻了个身,等他翻完身想要起床时,却已经没了力气,只得趴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打算等恢复些力气之后再起床离开。
乐扬夜半睡得正熟,感觉到怀里有只小东西在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正准备伸手拍他让他安静下来时,蓦地想起他怀里的人是雅周,莫非雅周醒了?
第119章争吵
乐扬在睡梦中迷迷蒙蒙的想着,身体却已经诚实的睁开了眼。
乐扬借着屋里微弱的烛光和窗外皎洁的月光,看着怀里的雅周换了个姿势在他怀里趴着,身上还浸出了一些冷汗。
乐扬思绪回神,抱着雅周的手微微用力,埋首在他颈间,低声道:
“雅周,你醒了,饿了还是渴了?身上还有什么不适的么?”
雅周正趴在床上喘着气蓄力,猝不及防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下意识转头,只看见了乐扬埋在他颈窝里的一个黝黑发顶。
“你……咳咳……”
雅周一开口,便被喉咙里传出的一阵阵刺痛感封住了口,一把推开了颈窝的乐扬,捂着喉咙猛的咳嗽了起来。
乐扬见雅周这副样子微微皱眉,半起身在床头的小桌上给雅周倒了一杯水,确定这水还是温热的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水喂到了雅周嘴边,看着他一点一点喝下。
雅周喝完水,看着近在咫尺的乐扬,想着之前在院门外听见的那个未婚妻,不禁怒从心起,刚刚喝了杯水他有了些力气,甩手就给乐扬脸上来了一巴掌,顶着那有些沙哑破音的嗓子道:
“你……混蛋……”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何还要来招惹他!现在还跟他有了纠葛,让他怎么还能狠下心肠来做这个决断?
乐扬没有任何防备的受了雅周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乐扬转头看着雅周,低低沉沉的轻笑一声,伸手紧紧握住了雅周的手腕儿,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是,我混蛋,听见你去青楼的消息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我看着你怀里抱着别的男人在那里谈笑风生,我的心痛如刀绞,我混蛋,我趁着你醉酒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要了你,但是你呢,你就不混蛋么!我受伤那么长时间,你一次都不来看我,我每天想你想的发疯,我知道你很忙,我不打搅你,我就不信你忙的连看望我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我们一起在少将军麾下做事那么多年,我不信你一点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不混蛋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连考虑一下我的机会都不给,为何非要去青楼,我难道还比不上青楼那些妓子么!雅周,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乐扬看着雅周,情绪从激动到内敛,眼底闪过了各种各样的情绪,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摆在雅周面前,让他看的清清楚楚,因为他知道,雅周性子刚烈,有的事若是不说清楚,他会记得一辈子,在心底生根发芽,直至腐烂发脓,时间一到便会爆发出来,他不想他的雅周难过受伤。
雅周听着乐扬这一字一句控诉般的话语,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一想起他那天在院子外听见的话,便什么感情都没了,侧首看着被乐扬抓的生疼的手腕儿,雅周面无表情,沙哑着嗓子无波无澜道: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那又如何,没有人规定我知道你的心意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以后你们会组成另一个家庭,同理,以后我也会有我的妻子爱人,会与另外一人组成另一个家庭,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不许,不许你说这些话,你已经是我的了,你还想娶谁,你娶一个我杀一个,娶两个我杀一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没有未婚妻也不会跟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组建家庭,你也不许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组建家庭,我脸上的疤是因你而存在的,这条疤毁了我的一生,凭什么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娶别人,我不许,你毁了我的一生,你要为我的人生负责!”
乐扬看着雅周那红肿的嘴唇说着那些他最不想听见的话,面上一片狰狞,曾经他不愿对雅周表白的理由,如今竟成了他想要留住雅周的理由,事实可真是够讽刺。
乐扬伸手将雅周抱在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封住了那张老拿嘴剑戳他心脏的红唇,不顾及雅周的挣扎,硬是按在怀里吻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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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雅周浑身无力倒在他怀里后,乐扬才抬起头,看看着雅周,摸着他姣美的侧颜,低声呢喃道:
“没用的雅周,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人,就别企图离开,否则,我会打断你的双腿,用绳子将你绑在我身边……”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想着离开,只能依赖着我而活。
“呵,你说你没有未婚妻,那,樊霜那丫头是谁,你敢说她不是你你的未婚妻么,那天在院子外,我都听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雅周无力的被乐扬抱在怀中,冷笑一声,想起那天他在院子外听见的话,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疼,乐扬喜欢他,他又何尝不是喜欢乐扬,若不是情深难忘,他又怎会去青楼寻个让自己绝了念想的机会……
乐扬听见雅周的话,心里一紧,想起雅周这一个月来的不闻不问,莫非是因为那天樊霜的那些话?现在想想,当时樊霜说的话确实有些让人误会,再加上他当时没
出声儿……若是他当时出了声儿,那雅周是不是就不会对他冷落这么久了?
乐扬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见雅周一直在乱动,生怕他身后的药匙掉出来,手朝着他的翘臀摸去,低头看着雅周,面露哀伤低声解释道:
“她那是听我娘乱说的,我娘说让她做我的未婚妻,她看中我在军中的地位答应了,这件事是他们私底下商量了,我原先并不知情,我娘说让我带她到宫里来玩儿玩儿长长见识,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违背我娘的话,就答应她了,但是樊霜那贱女人,一边跟我娘卖乖一边勾引你,若不是我娘,我早就赶她走了。”
乐扬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雅周的脸色,见他没什么起伏之后想了想,才又继续道:
“雅周,你知道我嘴笨,不会说什么,那天在院子里我只是在想趁这个机会把那个贱女人赶走,我才没说话的,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从来没变过,之前不说是因为脸上的疤,我怕你嫌弃我,或者是因为愧疚而答应跟我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不管因为什么在一起,我都只要你,只要你能跟我在一起,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
雅周趴在乐扬怀里,一边听着乐扬的话一边感受着他那粗糙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摩擦,那常年习武留下的老茧刺的他屁股生疼,雅周皱着眉,扭了扭身子,下意识缩了缩后面,只是他怎么觉得他后面有些不对劲?还有,他连衣服都穿了为何没穿裤子?
雅周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看着乐扬,不顾及还在他的面前,抬手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青青紫紫没有一点好皮肤的双腿,雅周抿抿嘴不说话,敛下心底淡淡的心虚,看来乐扬是真被他跑青楼的行为气的不轻,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粗鲁的对他……
雅周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朝着后面某个地方探去,想要知道他的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后面被开垦过度,他到现在连双腿都还有些麻木,更别说那个重灾区的位置,都已经疼的没知觉了好么……
乐扬在等着雅周的回话,冷不禁看见雅周那明晃晃的动作,想起还在他体内的药匙,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眼神略闪躲,看着他那余怒未消的面容,不安着解释道:
“雅周,别动,里面我放了药匙进去,昨晚都怪我不好,闹了你整夜,再加上你又是第一次,有些受伤,我便向大夫要了这药匙来给你温养,大夫说这个每天要带七个时辰,连带三个月,以后我们在一起上床之后就不会再轻易受伤了。”
“谁准许你给我弄这个的,给我弄出来!谁说我会跟你在一起的,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再跟你上床,滚开!”
雅周一听乐扬的话,瞬间就怒了,再加上昨晚被人压着蛮干了一晚,心底正窝火呢,乐扬这话就好像是点燃炸药的□□,正好撞在了点子上。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压他不介意,反正两个男人在一起,注定有一方要雌伏,但要是用了药匙那性质又不一样了,用了药匙的人这一生都不会有在上的机会,也不会再有孩子,这样的男人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雅周瞪着乐扬,那神情就像是一只被触犯了领域规则的豹子,暴怒中又带着一股野性狂放的优雅。
乐扬见雅周那暴怒的面色和厌恶的眼神,心底一抽一抽的疼,他的雅周,从来没这样跟他大声说话吼过他,从醒来开始,就一直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乐扬试探性的将另一只手伸向雅周的面颊,却被他反手拍开,想起他刚才的话,看着浑身都充满了排斥意味的雅周,乐扬也怒了,不顾雅周的挣扎,强行将他抱在怀里,任由雅周拍打着他刚包扎好的后背,忍着心下传来的哀恸,轻颤着声音恳求道:
“乖,雅周,不闹了好不好,我的错我都承认,给我一个机会好么,别用那样讨厌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不经过你的同意就给你用药匙是我的不对,不经过你同意就强要了你也是我的不对,向你隐瞒了樊霜的事情也是我的不对,我的错我都认,给我一个机会,别讨厌我……”
雅周被乐扬禁锢在怀中,不停的反抗,拍打着他的后背,虽然他的力道不是很大,但乐扬的伤口也刚包扎没多久,还没结疤,这一打,后背便又开始渗出了暗红色的鲜血。
雅周习惯了战场上的厮杀,对血腥味儿格外敏感熟悉,此时闻着乐扬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儿,这才想起这家伙还是受了大刑没有痊愈的身体。
第120章坦白情定
雅周拍打乐扬的动作放慢,无力的垂下手,有些痛恨此时心软的自己,明明都已经下了决心要离这人远些,为何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见不得他受伤,见不得他低声下气,见不得他冷酷如冰……
乐扬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停下挣扎,松开了一直紧紧抱着他的臂膀,看着怀里垂首不语的人,生怕打扰了他,轻声呢喃道:
“雅周?”
“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雅周嘶哑着嗓子说完,慢腾腾的盖上了被子,背对着乐扬,蜷缩在大床里面一角,默默的流着泪,却倔强的不肯转身,脑海里与乐扬的那些过往一一浮现,想着想着,嘴角又清浅的带着一抹笑。
乐扬看着雅周背影,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抱抱他,看着他那单薄的蜷缩在角落里的背影,最终只是心底轻叹一口气,黯然放下了手,侧身躺下,看着雅周的背影微微失神。
过了许久许久,乐扬感觉到雅周的呼吸平稳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轻轻的将他翻了个身,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了他眼角未干的泪痕,透着月光看着雅周那微红脆弱的眉眼,乐扬伸手抚平他眉间的哀伤,低着头一点一点吻干他的泪,黑夜中似是传开了一声轻叹: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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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哭什么呢……又不是不要你了……”
乐扬抱着睡过去雅周一宿没睡,脑海里思绪翻涌,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留下雅周,隔着床幔见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乐扬点了雅周的睡穴,将他盖好被子,起身蹒跚着步伐一瘸一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乐扬出了门,一眼便看见了在院子里徘徊的李驰,见他闲来无事,使唤道:
“李驰,过来给我上药。”
“是,副将。”
李驰闻言立刻上前,随着乐扬一起到了隔壁屋子里换药,李驰看着走路犹如稚龄小儿学步的步伐,快步上前扶着他的胳膊,不赞同道:
“柳大夫说副将您得好好养着,最好不要下地,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全又骑了马,不好好保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乐扬听见他的话,转头看着他,眉心微蹙却问了另外一个话题道:
“李驰,我把雅周惹生气了,你说若是我装可怜他会不会原谅我?”
李驰听见这番话,垂着头不露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低声回答道:
“副将,您这受着伤,还装什么可怜,直接用苦肉计不就行了,雅先生若是在意您,定然是会心疼的。”心疼了就会心软。
乐扬没说话,将李驰这个提议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而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进了屋子里准备趴在床上,等着李驰给他换药。
李驰看着赤果着身趴在床上的乐扬,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怜悯,他家副将的情路可真是坎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那几道指纹印子,那应该是昨晚雅先生醒来之后的杰作吧?啧,真惨。
李驰吐槽归吐槽,手上还是麻溜儿的迅速给乐扬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番后才面色如常的询问道:
“副将,您和雅先生的药都已经熬的差不多了,是现在吃还是再熬一会儿?”
“等会儿吧,雅周一天没吃饭,昨儿个半夜又闹腾了一番,该是饿了,我去给他煲些粥,一会儿让他垫垫胃再喝药,对了,府里还有糖么?没有就派人出去买些回来,他不喜吃药,给他备些蜜饯或是糖水吧。”
“是,副将,但是您的伤……”
“无妨,我还撑得住。”
“……是,属下告退。”
乐扬见李驰离开,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等背上那轻微的麻醉药都过去了之后才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他院子里的小厨房走去。
半个时辰后,乐扬手里提着一个红漆食盒,推开了房门,见床幔里的雅周还在熟睡,将食盒放在床头柜子上,轻轻的坐在床沿,解开了雅周的睡穴,看着雅周那安静的睡颜,乐扬瞬间回想起了昨日在雅周眼里看见的厌恶情绪,身子僵硬了一瞬,垂眸敛下心中的黯然思绪,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摸了摸雅周的侧颜,乐扬低声唤道:
“雅周,先别睡,起来喝完药再睡。”
没了乐扬睡穴的控制,在这声音的呼喊下雅周很快醒了过来,看着床边殷殷切切的乐扬,雅周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深色,随即面无表情的板着脸,翻了个身,背对着乐扬继续睡。
“雅周,大夫说你近日劳累过度,心中郁结,需要好好调养休息一阵子,先起来喝些粥再吃药吧,我煮了你最爱喝的小米粥,起来吃些吧,就算跟我算账,也得先养好了身体不是么?”
乐扬看见雅周的动作,心下黯然,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无奈。
雅周闭着眼装睡,不理会乐扬。
乐扬看着雅周怄气的模样,叹了口气,脱掉鞋子爬上床,半抱着雅周将他翻了个身,看着他闭眼装睡的模样,乐扬心下一横,俯身朝着雅周的红唇吻去,反正再差也不过是再闹一场脾气罢了,他宠着受着就是,谁让他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个人儿呢……
雅周感觉到乐扬温柔细致的亲吻,睫毛轻颤了几下,终是忍不住睁开了眼,闻着乐扬身上那浓重的药香混合着血腥的味儿,眼底忍不住又有晶莹闪烁。
乐扬看着雅周那快要哭了的模样,以为是雅周在讨厌他的亲近,心里有些难受,伸手抚平他的眉心,低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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