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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行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帝安宁
时间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过去,楼兰御在接到容少承给他的信时,那日渐阴沉的面上先是闪过了一抹疑惑,在看见里面的内容时,心却是不可制止的颤抖起来,他虽然这几年一直在专心朝政,但也一直没有放弃云画的踪迹,只是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下落,现在却突然有人说知道她的下落……不管这是不是陷阱,他都要去,他有预感,这次或许是真的!
楼兰御带着激动的心情一宿没睡,说来也可笑,堂堂一国之主,竟然会因为一封信件而睡不着,楼兰御在曾经花行柳住过的宫院里静坐了一晚上,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色的荷包,荷包上有一朵开的鲜艳欲滴的彼岸花,不仔细看不起眼,对着光仔细看,还能看见那花朵便时隐时现的金色视线,一看便让人知道这荷包绝不是什么普通货。
那荷包是花行柳设计的那场大火里唯一留下来的物件儿,还是楼兰御冒死闯进大火里取出来的,当时屋子里满是熊熊大火,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看见有人,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了,他的云画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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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愿意见他……一直到后来的后来,他仅靠着这个荷包,来思念着云画。
每当想起云画时,他总会下意识拿出这个荷包,这是唯一证明她曾真实存在过的东西,他一直保存的很好,他知道云画这个名字只是她的假名,却一直没有问她的真名,若是早知道有此一朝,他早该问的,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让他连个找的线索,都无从下手。
次日清晨,容少承与花行涯运动了半宿之后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看着还在怀里安睡的花行涯,嘴角轻扬,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抱着他起身梳洗,昨晚做完之后还没清理,一会儿他家云期可别感到难受才是……
第123章两人的交易
等容少承拾完后见时间还挺多,离跟楼兰御约定的时间还早,便让花行涯继续睡,他自己则是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准备给花行涯做一顿早餐后再走,反正他用灵力,来回也要不了多久。
等容少承做完这一切到达楼兰国与楼兰御约定的郊外十里亭时,楼兰御早早的便等在了那里,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腰间别着一把折扇,亭子中的石桌上,还摆放着一张棋盘,以及一壶清茶,楼兰御则是坐在一边自娱自乐,一边与自己下着棋,一边品着清茶,做足了文人雅士的风雅场景。
只是无论楼兰御再怎么强自镇定,容少承也看见了他眼下的青黑以及,时不时看向来路时眼底的期待。
容少承独自一人与楼兰御见面,从半空中降落在一旁的小树林,随后漫漫悠悠的从小树林中踱步而出。
容少承出现的第一时间,楼兰御所带的侍卫便发现了他的踪迹,楼兰御随着一众侍卫转头,在看见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时,心底带着些疑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莫非容少将军,便是与本帝约见的那人?”
“楼兰帝别来无恙,没错,我就是昨日那封信的主人,今日约你前来,是有一交易,问楼兰帝是否有兴趣。”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的模样面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在想着花行涯此刻怎么样了,是还在睡觉呢还是已经醒来在吃饭了呢,关键是有没有想他呢,这才分开一会儿,他就有些想云期了呢……
楼兰御听见容少承这番直白的话语,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所打交道的都是些文人墨客,说起话来也是弯弯绕绕的一肚子墨水儿,像容少承这样说话直白的还没遇见几个,但他这样说话却意外的不会让他感到厌恶。
“是何交易,容少将军不妨说说看,若是本帝不感兴趣,那容少将军还是请回吧。”
容少承轻笑一声,看向楼兰御的眼底带着几分深意,容少承径直绕过了那些带刀侍卫,在楼兰御对面坐下,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清茶,轻抿一口回味一番后才板着脸面无表情道:
“不愧是一国之帝,上好的云雾细雪,不错,楼兰帝也不必试探,若我想要你的命,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情而已,我用花行柳的下落来换你整个帝国,不知楼兰帝意下如何?”
“恕本帝多嘴,不知容少将军口中的花行柳,是何人?”
“你一直想着念着的那个姑娘,她姓花名行柳,字云画,大优朝花将军的小女儿,与我家云期是双胞胎,曾逃婚离家出走,阴差阳错之下与你有了纠葛,怎么样,这个交易你答不答应?”
楼兰御听着关于花行柳来历的介绍,整颗心颤抖得厉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接着饮茶的动作掩饰下了眼底的晦涩激动,片刻后抬头,语调平平的反问道:
“容少将军又怎么会知道我与云画之事?又怎能确定那花行柳便是云画其人?”
楼兰御嘴里问着话,心下却已经确定,那花行柳便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云画,若不是如此,他的云画又怎会变得那么优秀,怪不得她对她的来历家室闭口不谈,怪不得她不仅通琴棋书画,连兵法战争也有着独到的见解,生在那样的将门之家,容不得她不优秀……怪不得,他怎么也打探不到她的消息!
若是当初云画将这些事坦白相告,他或许会以为她是别国派来探听他楼兰国消息的探子吧?
容少承听见楼兰御这番不信任的话语,嘴角微勾,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荷包,与楼兰御手里那个荷包一般无二,同样张扬热情的大红色,同样开的娇艳傲然的彼岸花,做工细致巧,看得出这定是出自大户人家的作品。
楼兰御一看见那个荷包,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带着的那个荷包,确定那荷包还在怀里不曾丢过后才轻松了一口气。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这潜意识里的动作,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这个荷包可是他昨晚在床上央着云期要了许久才求来的呢,就知道这人多疑的性子不会轻易相信他,这才有所准备。
“想必这个荷包楼兰帝眼熟吧?这荷包是花行柳亲手做的,给花行涯和花行竹各绣了一个这上面还有他们三人的名字,不信你把你那个荷包拿出来,将那荷包从内往外翻一下,然后放在阳光底下,那上面会有一个金色丝线组成的柳字,我这个可以给你示范一下,这上面是个涯字,因为这是花行柳送给云期的荷包。”
容少承说完,将手里的荷包从内往外翻了一下,看了默不作声的楼兰御一眼,起身走到亭子边缘,放在外面的阳光底下,身子侧开站到一边,让楼兰御能看的更清楚。
片刻后,容少承将荷包好,重新坐回了原位,看着垂眸不语的楼兰御,也不催促他,安静的喝着自己的茶。
良久后,楼兰御才沙哑着嗓子开口道:
“若我将楼兰相让,你是否会善待我这楼兰百姓?是否会告诉我……云画的下落?”
“楼兰百姓你大可放心,我了这天下,只是想给云期一个盛世婚礼,我不会坐上帝位,但我会把大优朝的七皇子推上帝位,他是云期的姐夫,出生皇家,他有资格也有能力坐这个位置,至于花行柳的下落,我给你线索,只能你自己去找。”
容少承见楼兰御意动,将他自己的安排尽数说来,他相信,楼兰御会答应的。
楼兰御见容少承说的爽快,心底的犹豫也淡了几分,反正没了云画他要这天下也不过是个负担,既然容少承说会善待他楼兰百姓,那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如今朝堂上他已经隐隐显露出了弱势,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年,他的朝堂也会土崩瓦解,反正迟早都有这一遭,不如早些过去,让他也多些时间去找云画……
“我答应,将找到云画的线索给我吧。”
楼兰御做出了决定,心底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般,嘴角多了一抹笑意,眉目间也多了几分轻松。
容少承听着楼兰御的话,嘴角亦是带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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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直言道:
“楼兰帝可还记得约莫三年前在沙漠的那次?”
“记得,这与那个有何关系?”
“我们在沙漠中遇到过,特意去找你的,只是你可能记不得我们遇见过这件事了,那时云期曾给过你一壶水和一块玉坠,那玉坠,你可还保存着?”
“自然是在,原来那玉坠是你们给我的,不知那玉坠有何用?”
“我只能说,那玉坠是你找到花行柳的关键,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随身携带,哪怕是死,你也得带着它,否则你和花行柳,永远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至于怎么找到花行柳,我只给你提示几句话:诚之所至金石开,否极有泰芳魂来,固守初心始不变,玉坠为匙界门开。”
“玉坠为匙界门开?你知道云画在哪儿对不对?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楼兰御一想到这个可能,整个人都激动了,语气里也有几分难以抑制的颤抖。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这般失控的模样,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怜悯和感同身受,曾经的他也跟楼兰御有几分相似,因为一个人爱而不得,但楼兰御与他不一样,楼兰御是拥有后又失去,他以前没拥有,但现在有了,这样一想,好像楼兰比他更苦逼……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时间没到,云期说,你曾纵容你那些后妃欺负花行柳,还给花行柳下毒,害得花行柳狼狈出逃,这是给你的惩罚,反正只要你对花行柳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而淫灭,你们总会有见面的那一天。”
容少承看着楼兰御那失落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些,话里多了几分安慰的意味。
“你说云画与花行涯是双胞胎,那他们长得肯定很相似吧?云画的真面目,一定很美吧?”
“你没见过她的面貌?”
容少承听见楼兰御那接近自言自语的话,挑挑眉,心底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两人都在一起过了,应该是彼此见过才是,没想到楼兰御这家伙居然连人家姑娘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啧啧,可真是窝囊!
楼兰御抬起头看着容少承,想起花行柳,嘴角的笑意越发苦涩,只听他道:
“当初觉得她可有可无,有些事便也没多问,再加上我也不想逼迫她,就没关心过,但我时不时会在她身上闻见药香味儿,想来那便应该是易容的药物了吧……”
“唔……我喜欢的又不是花行柳,我喜欢的是花行涯,但是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儿上,你若想要她的画像,我去问问云期,他应该有,云期说他与花行柳长得有□□分相似,小时候花行柳闯了祸,总是他俩互换身份,云期给她顶缸受罚,他俩的关系很好。”
“是么,那就有劳了,给我三日时间,届时我将一切安排好之后,自会将帝玺双手奉上,希望那时容少将军能给我带来云画的画像,作为交换品。”
“啧,楼兰帝这算盘打得挺响啊,我还没确定能不能弄来画像呢,你就直接把这当做我们交易的一项了……”
“那容少将军是应还是不应?”
“都是自家人,自然是应的,天下大统之后我与云期成亲,希望到时妹夫能来捧场。”
“那是自然。”
两人相视而笑,心底都对对方升起了几抹欣赏,就像容少承所说的,都是自家人,只不过他们爱上的,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仅此而已。
第124章下药
容少承与楼兰御畅言一番回到家里时,花行涯早已醒来吃过了早餐,正在药房里炼药,容少承回到家,站在药房门口双手环胸看着花行涯认真挺直的背影,不自觉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后腰上,想着夜里的紧致温软,容少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手轻脚的走到花行涯身后,从背后伸手抱着他的腰,低声笑道:
“云期,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没有。”
花行涯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拿着药剂的手顿了顿,想着他刚刚到的消息,干脆放下了手里的药剂,在容少承怀里转过身,伸手环住了他的颈脖,两腿主动勾上他的腰,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轻笑道:
“花花留在那边的子智能传来消息,说花行柳生了,一对双生子,还拍了照片到花花的程序上,很可爱嗳,什么时候我俩去花行柳那里看看吧?”
容少承拖着花行涯的翘臀,大手不老实的捏了捏,听着他这毫不掩饰的兴奋话语,嘴角亦是带上了一抹浅笑的弧度,只听他道:
“三妹怀孕已经生了?这事儿你都没告诉过我,我刚刚已经跟楼兰帝说好了,三日后他双手奉上玉玺,我给他一幅花行柳的画像,然后让我们的未来姐夫轩辕若雅登上帝位,等我们成亲之时,你可以让花行柳带着孩子过来看看,大概差不多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我们便准备大婚,那时候估计孩子也能带出来了,等成亲之后你若是想,我们也可以去穿梭时空去看她,然后游山玩水,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怎么样?”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这有条不紊的安排,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笑意,抬起头,勾着容少承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角。
容少承含笑不语,享受着花行涯难得的主动。
良久后,花行涯放开了容少承的唇,伸手摸了摸他微红的唇瓣,轻哑着傲娇道:
“你说我没告诉你花行柳怀孕这件事儿,那我现在告诉你,她怀孕已经生了,还是对双生子,至于你后面说的话,我觉得不怎么样,说得好听点是陪着我,不好听点就是要看着我不让我出去沾花惹草,哼哼,你那点小心思,还以为我不知道么?”
“是是是,云期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办法,谁让我家云期这么招人疼呢,带出门总是怕你被人家觊觎了,让我这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的。”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这宠溺的话,翻了翻白眼,额头在容少承鼻梁上轻撞了一下,不客气的反驳道:
“那些觊觎我的人你给过他们机会么?”
“怎么可能给!云期是我的,是我先看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你只能是我的,谁来跟我抢你我灭了谁,抄家灭族的那种,你也不许有找小三的念头,不然我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
花行涯:“……”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找小三了?
听着容少承这霸道的话,花行涯嘴角带笑,揪了揪容少承的耳朵,傲娇命令道:
“都要中午了你才回来,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
“遵命,我的王。”
容少承故作正经的回了花行涯一句,看着他面上似娇似嗔的笑容,心底止不住的发甜,抱着他离开药房,朝着卧房走去。
在天衍大陆的日子,花行涯每天都过的很滋润,暖床有容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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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家伙有时候做起来是不知节制了些,但大多数时候都还是宠着他处处以他为先的,搜集药材有花花,花花办事他从来都是很放心的。
花行涯无聊时还会隔着视频看看花行柳家新出生的两个小包子,小家伙生的白白嫩嫩的,虽然还不知世,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存在,但花行涯一看到那两张长得神似的皱包子脸,心里就觉得高兴,想着小时候他与花行柳这对双胞胎发生过的一些事,再想想以后这对双生子也说不定会那样,花行涯就对这两只包子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随着时间的增移,瑶凤国的新一代女皇已经上位,是雅周暗中扶持的一位皇女,为人处世都很不错,治国理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会像雅周飞鸽传书询问,在听说雅周要把握整个瑶凤国的朝政时,非但没有什么不满,反而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竟她之前从没想过要坐上这个位置,只想安安分分的过她的逍遥生活,若不是当初不小心欠下了雅周这个人情,她也不会苦逼的在这里处理朝政了。
楼兰国的皇帝,明面上还是楼兰御,但帝玺早已到了容少承手中,唯有大优朝,太子未立,朝中各党关系错综复杂,除开轩辕若雅这个病弱的七皇子之外,其他四位皇子暗地里争锋相对,各有损伤,却是谁也不知,老皇帝早早的就已经做好了打算,等轩辕若雅一成亲,便立他为太子。
容少承的人手有插进大优朝,但却不怎么插手朝政,因为这是花行涯的故乡,花行涯的父亲神战花将军也在朝堂,若是一不小心被花无风记恨上不让他与花行涯成亲了,他还不得哭死在花行涯身上!
近来随着各国朝政的慢慢拢,容少承忙碌的时间也跟着增多,花行涯时常看不见容少承的身影,心底悄然升起了几抹久违的烦躁情绪。
这日,花行涯从药房出来,见容少承还没处理完事情回来,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上,靠着树干,看着容少承来时的方向,眼底带着一抹浅淡的戏谑,手里把玩儿着一个小瓷瓶,抬手在半空中安置了一张小桌,又命花花送来了一壶解渴的清茶,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两个茶杯。
花行涯先将瓷瓶里的药都倒进给容少承准备的那个杯子里之后,才坐在树杈上给两个杯子里都倒满了清茶,翘着二郎腿等着容少承归家。
容少承到了时间点便往回走,将那些未处理的事情都让雅周给他带回来,他晚上拉着云期一起处理,容少承在大路上远远的就看见了花行涯坐在自家院子里的大树上,看着那熟悉的紫色身影在等着他,容少承觉得,这大概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场景了……他的云期,在等他回家……
容少承直接飞身而起,朝着花行涯的位置迅速离去,独留下后面抱着一堆待处理事件的皱着信件,呆愣愣的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
容少承在花行涯面前的枝丫上停下,见花行涯身边还给他留了个位置,想也不想就走到了花行涯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腰,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如同一只撒娇的大型忠犬,怎么也让人狠不下心去推开他。
花行涯摸着容少承毛茸茸的脑袋,眼底的笑意越发深刻,伸手抬起另一杯茶,喂到容少承嘴边,轻笑道:
“里面我下了药,你喝不喝?”
“云期喂的,就算是□□,我也喝。”
容少承侧头在花行涯唇角亲吻了一下,浅笑着说出了这番话,随后毫不犹豫的就着花行涯的手,一口喝完了那杯茶。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这句话,心下闪过一抹被人信任的愉悦,眼底的笑意也带上了几分暖意,见容少承毫不犹豫的就喝完了那杯茶,转头捧着容少承的脸,吻上了他的唇,许久后才离开,看着容少承那模样,花行涯摸了摸他的脑袋,傲娇道:
“这是看在你那么信任我的份上,这是我给你的奖励,然后新婚之夜的礼物,会让你满意的,还有就是,茶里面不是什么□□,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只是放了些让人不举的药物,放心,没解药你绝对恢复不了的,花氏出品,必属品,只是让你暂时碰不了我而已,别伤心。”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的解释,原本浅笑的面容蓦地僵硬下来,他听见了什么?不举……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不能碰他的云期了?
“云期,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呸,你想哪儿去了,只是让你暂时碰不了我而已,你怎么又想到我我嫌弃你那么远了……这是之前你封我灵力让我学那些羞耻动作的报复,当初还没来得及给你喂这药我就跑了,前两天突然想起这回事儿,就有这个主意了。”
花行涯说到这里,瞥了容少承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神色后,才继续道:
“正常来讲未婚男男在新婚前一个月是不可以见面的,更别说上床了,我这只是尊重习俗,可以打破不见面那条规定,但是不要上床,你都吃了那么久的肉,该换个味道了,素就不错,放心,反正离我们大婚也只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忍忍就好了,对了,你这边的事情早点解决完,我打算带你回家见我爹娘去,成亲得要他们在场才行,还有你爷爷,怎么我们回来了这么久都没看见他?”
容少承跪坐在半空,报复似的紧锢着花行涯的纤细的腰肢,听见他的话,在他颈脖间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之后才闷闷不乐的解释道:
“雅周说我们离开后没几个月他老人家就离家出走了,具体他也不知道在哪儿,不过每个月都有平安信寄到雅周的住处,想来应该是无恙的,我会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的,云期,在婚前你真的不让我碰你了么……”
花行涯侧开脑袋任由容少承在他脖子边作怪,听出他语调里的不高兴,花行涯转过身回抱着容少承的腰,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低声道:
“放心好了,只是暂时碰不到而已,你都不举了,想要我你也要不了,歇了心思吧,要是从现在到成亲这期间无论你用什么方式碰了我,那我们的新婚礼物我会酌情考虑降低一下要求的。”
第125章回家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这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心底轻叹一声,默默回了用手伺候花行涯让他屈服的想法,打横抱起花行涯,从大树上直接回了卧房。
雅周默默的抱着信件朝着书房走去,看着花行涯两人恩爱的景象,想起之前容少承暗恋花行涯的那些日子,心下微叹,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久到他和乐扬都已经在一起打算成亲了。
容少承将花行涯带回房间后,缠着花行涯要了好几个香吻之后,才最后在他唇角留下一吻起身离开了卧房,想着赶紧把那些烦心事处理完,然后陪着他




暗夜行涯 分卷阅读160
的云期回娘家,提亲去!
时间在容少承的规划下慢慢逝去,转眼便是花行涯俩人打算回大优朝的那天,容少承斜挎着一个包裹在背上,牵着花行涯的手,慢腾腾的离开了夜承国京都,两人用了缩地成寸的术法,虽然是走路,但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还可以更快的,只是容少承头一次见老丈人,心底有些紧张,硬是拉着花行涯慢慢悠悠的走回去,美其名曰:一路上游山玩儿水,增加些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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