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原上01
“千万不可对第二个人说起此事,否则……”小命不保。
肖远很清楚刘德妃的手段,深深地为许诺担忧,他十分清楚这件事对她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你是她的人?”许诺试探着问,心中莫名地激动。
肖远被人传言说克死了周王和郭皇后以及他母亲,莫非是刘德妃保他性命,所以他为她卖命?
许诺脑洞大开,却是猜到了事情真相。
肖远点头:“是,我的命是她的,算是她的人了吧。这些年在汴京明里装作纨绔子弟的模样,暗里则为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许诺故作无知地问道:“她是谁?”她以前以为肖远性格不定是因为被谣言逼得精神分裂了,没想到却是他自己装出来的,可那纨绔子弟的模样装的也太像了些,让她一度认为他的不可结交之人。
啊?
肖远彻底被雷到了,她不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吗?如今怎么问起这个了,合着他刚才都是瞎操心?然后被骗着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肖远虽然经历了很多事,心智比起同龄人也成熟些,但与许诺相比,到底是年轻些,心中瞬间不淡定了,不过胜在脸皮厚,没有露出尴尬的神情。
“那你刚才那样看我,是因为知道我见不得人的身份,还是因为外界对我的传言?”
许诺收回匕首,用似乎是看着自己家傻孩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当然是因为看到你挥霍光阴,去那种不该去的地方,和你的身份还有传言又有何关系?”
肖远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来她没变,没有因为环境而变化。
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包好的鸭腿,递给许诺:“吃吗?”他确实很小心眼,如果她变了,鸭腿就不给她了。
许诺嫌弃地看了一眼,就要去榻上坐着,却被肖远一把拽住,拉入怀中。
男性特有的气味混杂在鸭腿中。
许诺有些尴尬,不明白肖远为何突然拉住她。
肖远迟疑了一下,放开许诺,低声说:“闭上眼。”
许诺摇头。
-----稍后就码完了,马上修改。--------------------------------------------------------------------------------------------------
肖远很清楚刘德妃的手段,深深地为许诺担忧,他十分清楚这件事对她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你是她的人?”许诺试探着问,心中莫名地激动。
肖远被人传言说克死了周王和郭皇后以及他母亲,莫非是刘德妃保他性命,所以他为她卖命?
许诺脑洞大开,却是猜到了事情真相。
肖远点头:“是,我的命是她的,算是她的人了吧。这些年在汴京明里装作纨绔子弟的模样,暗里则为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许诺故作无知地问道:“她是谁?”她以前以为肖远性格不定是因为被谣言逼得精神分裂了,没想到却是他自己装出来的,可那纨绔子弟的模样装的也太像了些,让她一度认为他的不可结交之人。
啊?
肖远彻底被雷到了,她不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吗?如今怎么问起这个了,合着他刚才都是瞎操心?然后被骗着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肖远虽然经历了很多事,心智比起同龄人也成熟些,但与许诺相比,到底是年轻些,心中瞬间不淡定了,不过胜在脸皮厚,没有露出尴尬的神情。
“那你刚才那样看我,是因为知道我见不得人的身份,还是因为外界对我的传言?”
许诺收回匕首,用似乎是看着自己家傻孩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当然是因为看到你挥霍光阴,去那种不该去的地方,和你的身份还有传言又有何关系?”
肖远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来她没变,没有因为环境而变化。
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包好的鸭腿,递给许诺:“吃吗?”他确实很小心眼,如果她变了,鸭腿就不给她了。
许诺嫌弃地看了一眼,就要去榻上坐着,却被肖远一把拽住,拉入怀中。
男性特有的气味混杂在鸭腿中。
许诺有些尴尬,不明白肖远为何突然拉住她。
肖远迟疑了一下,放开许诺,低声说:“闭上眼。”
许诺摇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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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闺 127 接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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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特有的气息在耳边环绕,许诺的身体不争气得轻轻颤了一下,随即集中注意力注意外面的情况。
她五官很敏锐,很少有人能在她无防备的情况下靠近,此刻极其仔细地观察了,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
肖远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动作的突兀,却不想表现出自己不曾碰过女子的事实,坦然无比地放开许诺,蹲下身子,握着匕首靠近窗户,眼睛警惕而敏锐,亮得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屋内点亮了灯盏,肖远如果站着走,指不定会让外面的婢女从窗户上发现他的影子,许诺则不用顾虑这个,握着匕首跟过去,这才听到了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远……
刚才肖远说的那些话算得上这个时期整个皇宫最机密的内容,如果被人听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追出去,被人看到许诺屋中出来一个男子,许诺名节必然不保。
许诺似乎明白肖远的顾虑,看了他一眼,自己推开门追了出去,却连那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夜色中的庭院空空如也,安静地可以听到树枝被风扰动的声音。
院中没有婢女,想来是都去用晚膳了,许诺看了一圈没看到春棠,就去了院门问看门的婆子,看门婆子只是摇头,说什么人也没看到。
许诺回去时,只见肖远惬意地坐在榻上,啃着之前的鸭腿,吃的正香,面上无任何忧虑或着急的神色。
被人偷听了那么要紧的事,竟然还好端端坐着。完全不着急?
许诺发现肖远不单脸皮厚,心态丝毫更好,酱油瓶翻了也不快点走。
她原本不饿,但此刻闻着鸭腿的香味又看肖远吃的这么香,不自觉就饿了起来:“喂,不是给我的吗?”
肖远吃相斯文,但速度那叫一个快。一根大鸭腿眨眼的功夫就剩了一根白色的骨头。
他飞快地将骨头包好。又仔细擦了手和几乎没沾上油渍的嘴,确定仪容无碍才道:“你不要,我还不能吃啊。”
“刚才那人。你知道是谁吗?”许诺心中到底是惦记着刚才的人,她竟然对那人的靠近没有任何感觉,肖远却察觉到了,可见他比自己更敏锐。
肖远站起来。看了许诺露在袖口的洁白的手腕一眼,想到刚才柔滑的触感。表情有些不自然,咳嗽一声后没有回答许诺的问题,而是说了另一件事,道:“郭氏那个荷包。塞给了一个布箸的婢女,那个婢女指甲只在右手染了色。”
他奉刘德妃之命,监视上位皇后最爱的妹妹郭氏的行动。郭氏这次赴宴他自然是跟着的,看清了她每一个动作。清楚郭氏要做什么,自然也知道许诺想得到怎样的信息。
许诺来不及问什么,肖远就掀开窗户跳了出去。
混蛋,这不是苏州时的那个后窗,是前窗!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肖远自然是看到院外无人才出去的,他绝不会让人知道他与许诺有联系或是认识,他不想连累她。但今日在国公府看到她义无反顾上前查看郭氏的身体,不顾及自己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特地去做了一大桌菜,想给她一个迟到的接风宴。
许诺得了肖远的信,立刻去找了许谷诚,巧妙地说了关于荷包的事情,让他传个口信给吕二十一娘。
肖远从许家的墙上跃下,立刻变得冷漠淡定,站在哪里脸上似乎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两个黑影蹿过来,躬身施礼:“大人。”
“刚才是谁在外面偷听?”肖远疾步前行,同时用极小的声音询问。
“小的不知。”两道黑影齐声回答。
“嗯?”肖远猛地站住。
黑影当即就抱拳认罪:“小的被人打了后颈,晕了过去,您出来的时候才醒过来。”
肖远一听,目光变得深邃,举手向后一挥,黑影立刻退走。
竟然被那人逃了,究竟是谁?
千万不能是大师兄。
肖远心中很清楚,当今能在他手中全身而退的人有哪几个,但他宁可希望是旁人,事情棘手些他也认了,却不希望是大师兄。
到了他惯去的酒楼,又行至他最常进的包间,看着其上精致量大的菜肴,自嘲一笑。
分明都费时费力地做了,却不知该如何与她说,更不知该如何请她来吃。
就是皇上,也一年多没吃过他这样精心准备的菜肴了。
一个一脸谄媚的中年男子进来,笑嘻嘻看着肖远:“肖四郎君,不知还有客要来吗?”
肖家四郎做吃食是出了名的好,这些年只给他们酒楼教过几道菜肴的做法,就让他们酒楼在汴京有了立足之地,掌柜每次都强调要好生伺候着这位,他自然不敢怠慢了。
看着这么一桌菜,肖远想了想,最终坐下自己用了起来,依旧吃的既斯文又快。
是那家伙没口福,不是他不敢请她吃。
第二日一早,国公府就传来了消息,找到了荷包,向来凭借吕二十一娘的实力,很快就能查清前因后果。
许诺早晨在徐谷磊那边请教了茶道的问题,午膳直接留在三房这边用了,却没想到才坐在食案前,就有婢女慌慌张张跑进来。
徐谷磊看了婢女一眼,放下才拿起的箸,没流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与往日一般平和地问道:“怎么了?”
“有圣旨,请咱们六娘子去接旨。”婢女是钟氏出嫁时从娘家带来的,因为徐谷磊没有妾室和通房,婢女也十分本分,几年下来成了三房最得力也最有脸面的那个人。
即使见过大世面,婢女依旧有些激动。
许诺心中一动,肖远才说过如果有贵人请她去宫中小住,一定要找借口提早离去,如今就有了圣旨。
因为对圣旨的内容有所了解,许诺没有任何激动或紧张,回了茗槿阁依照吕氏的吩咐换了一身鲜艳些的衣物,而后穿过庭院游廊到了垂花门,便看到了站在大门处拿着圣旨的太监。
只远远地看着,从眉眼和嘴巴的形状中也能感觉到太监是个苛刻计较的人。(未完待续)
宋闺 128 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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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等十二点半再订阅,作者又坑爹地没写完,马上弄好。
婢女一进屋就说出这样惊人的消息,屋中众人大惊,屋内一个婢女甚至低呼了一声。
没有传许谷诚入宫,没有传吕氏入宫,却传了许诺!
就是传许平逸或者许谷磊入宫,也比穿许诺入宫更让人好接受些,毕竟二人一人擅长刻玉,一人擅长点茶,都是有所能的。
许诺听后心中一动,肖远昨日才说过如果有贵人请她去宫中小住,一定要找借口提早离去,她还在想哪有贵人这么闲会传唤她入宫,肖远实在是想太多,没想到一日不到圣旨就来了。
以此看来,他果然是刘德妃的人,而且属于刘德妃极为得力的亲信,否则不可能提前得知这样的事。
因为对圣旨的内容有所了解,许诺心中没有激动或紧张,反而想了许多其他事情,但为了配合屋中其余人的反应,她右手松开,木质的箸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即使在席间落了箸也不会有人指责她失礼,反而会在心中想这是听到即将接圣旨应有的反应。
钟氏急忙使唤了人将箸捡起,又给许诺打气,让她不要担心,另外使唤了人去映诚院问话。
钟氏排出去的人才走到院门,李嬷嬷就进来了,让许诺回去换身衣裳。
回了茗槿阁,许诺依照吕氏的吩咐极快地换了一身鲜艳的衣物,头上的发饰也精巧了些,不是平日家中所用那般朴素的样式。只换了穿戴,就匆匆忙忙往外走,穿过庭院游廊到了垂花门。便看到了站在大门处拿着圣旨的太监。
只远远地看着,从眉眼和说话时嘴巴开合的模样,许诺隐约感觉到太监是个苛刻计较的人。
果然才过去太监就埋怨许诺速度太慢,害他吹了好一阵冷风,语气间莫不是轻蔑不屑,数落吕氏没好好教女儿。
若他知道日后会载在许诺手中,今日定然不会用这副态度对待吕氏。
一家人诚惶诚恐地接了圣旨。吕氏让李嬷嬷塞给太监一个大红包。这才送走了这尊大佛。
回屋后,一家人都围着许诺,讨论她明日入宫在刘德妃处住的事项。吕氏更是要亲自教许诺礼仪。
热闹散尽,许谷诚将许诺叫到书房,自己先坐下,而后用极其平和的声音问道:“六娘。以你所见,宣你入宫是官家的用意。还是刘德妃的?”
他实在没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刘德妃只不过随口说想尝尝苏杭的茶艺,皇上竟然让六娘入宫为她点茶。
六娘上次在宁王府确实出了风头,棋琴书画只有棋艺未曾展示。其余三项都足以让人称赞,却没有让皇上特意宣六娘入宫的必要。
一定还有其他目的,无论是皇上或是刘德妃。
想到贵人很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六娘招入宫中。许谷诚心中微沉,面上却不动声色。于先前一般平和儒雅。
“孩儿曾与刘德妃有一面之缘,想来是她让孩儿入宫,孩儿会尽全力为刘德妃点茶的。”许诺坐在许谷诚对面,双手置于膝上,面上一片坦然。
许谷诚点点头,他这么问只不过希望六娘清楚自己的本分,不要想歪了。六娘既然要入宫,无论哪方面都必须聪明着些,多长一双眼多长一双耳。
“好,你可知入宫后该怎么做吗?”
“女儿不知,但必然会少说少听,不可扯谎。”皇宫这种地方,只是少说没有用,还要少听,一些不该听的事是绝对不能听的。
“入宫后定要聪慧些,不可主动与任何一位贵人有冲突,当然若有人来欺悔你,也不必过于委屈自己,出了事爹爹会尽力为你周旋的。”许谷诚给许诺嘱咐了些事情后,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他说话时低头看着许诺,眼中皆是暖意。
许诺已经习惯许谷诚带来的安全感,却依旧为此感动,乖巧地点头应是。
父亲给予的关爱,许诺一概通收,但她不会做出需要许谷诚费力周旋的事情的。
入宫不能带婢女,但换洗的衣物却是可以带的,春棠对许诺入宫的事情极其重视也极其谨慎,回屋后连午膳也来不及用,急匆匆将许诺衣笼中的衣裙全部翻出来,仔细搭配了四套换洗的衣物为许诺准备好。
许诺看着被春棠收拾好的大大的包裹,心中不由想,若是去一天就回来,会不会太辜负春棠一片好意?
这日下午晚间,许家都处于匆匆忙忙的状况。
夜间,许诺躺在床上,想了想刘德妃宣她入宫的事情。
品茶点茶什么的根本就是幌子,更有可能与刘德妃坐上皇后那个位置有关,否则这样重要的时期,实在没有必要宣她这样的年轻娘子入宫添乱。
国公府,吕二十一娘已经查清了孙太妃生辰时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同房的一位妯娌,因为妒忌之心,凭借在钱家的便利,买通厨房的人,在孙太妃生辰当日将郭氏的点心与许诺的换了。
而钱家另一房的一位夫人,早在钱家下帖子请王家人赴宴时就与郭氏联系好,协商要让吕二十一娘吃些苦头,又用了钱暖弟弟屋中的婢女用荷包给郭氏传了一包花生粉。
郭氏原本不知于自己联系的那位钱夫人为的是什么,打开婢女传来的荷包后惊地险些扔了荷包,她小时候吃花生险些没了命,她记得很清楚,但想起她这几年在家中受苦,吕二十一娘却在外风风光光做钱家主母,心中实在是既嫉恨又不甘,一念之下撮了些花生粉放在最小的一块点心上,而后将点心吃下。
郭氏为了让吕二十一娘难堪,吃下了带有花生粉的点心,却让原本婉转灵动的嗓音变得干涩,再也回不去了。
多年后她想起当初冲动的决定。恨不得与给她出主意的人拼命,对吕二十一娘则更嫉恨了些。
孙太妃从吕二十一娘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怒地将拐杖砸下来,直接砸到钱暖的身上。
竟然有人借着她喜欢的点心算计她最喜欢的孙媳,她实在不能忍,一定要好好罚一罚那两个孙媳。
钱暖挨了砸,也不好顶嘴。乖乖将滚在地上的拐杖捡起来。又给孙太妃送去:“祖母,你刚才手滑了吧,日后可得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孙太妃瞪了钱暖一眼,满含怨气地说:“你媳妇这样好,这几年又为你母亲分担了这么多年家事,你竟然不好好护着她。让人给她使绊子,让人算计她。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钱暖在外也是被人尊敬的,在钱家也算有地位,只有在自己祖母面前,才会这副乖乖挨打的模样。
“祖母。您孙媳不是好端端在这站着的吗?您不要生气了,她这般精明,不会被人算计的。您放心吧。”
“她精明是她精明,我是让你将那些有心为难她的人赶走。到底听明白了吗?”孙太妃说着话捞起拐杖就往钱暖身上砸。
钱暖也不躲,就这样待着。您刚才什么也没暗示,我哪知道您想做些什么呢?您打吧,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您和您那宝贝孙媳。
吕二十一娘这才开口:“祖母,您就放过他吧,他在前院,实在是不懂内院的事儿。”
孙太妃有了台阶,立刻停手,转过头看吕二十一娘时脸上的怒意完全没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孙太妃让吕二十一娘将那两个使绊子的孙媳以及她们的丈夫一同来她屋里,她要好好敲打一番。
第二日,许诺如往常一样早早醒来,听着外面婢女婆子走动的声音,心中将昨日吕氏讲的入宫的各种规矩回顾了一遍,确认全部掌握后,翻身起来。
精心打扮过后,许诺坐上了皇宫派来的马车。
许谷诚上朝还未归来,吕氏和钟氏在门外相送。
入宫一路上莫名的安稳,任何意外都没发生许诺就见了刘德妃。
“许家六娘见过刘德妃。”许诺用最标准的姿势行礼。
“嗯,抬起头我看看。”刘德妃今日穿着绣有海棠的粉红交领短袄,黄色八幅长裙,头饰均是精致的金步摇和金梳篦,面上画着极淡的妆容,却看不到任何斑点,可见保养之细致。
许诺抬起头,心中却想这话有点像挑选宫女时用的。
刘德妃似乎很满意许诺的面容,点了点头:“与你母亲有五分像,但气质上更像钱家那位夫人。”
她口中的钱家夫人则是吕二十一娘。
许诺笑笑,没有答话。
刘德妃以为许诺紧张或是害羞,挥挥手让人领她去住的地方。
许诺去了刘德妃为她准备的地方,发现屋内设备一应俱全,突然意识到刘德妃有让她久住的打算。
肖远让她早些脱身,那么她该如何与刘德妃说说此事?
心中盘算着,就问带她过来的宫女:“不知我进来需要住几日?”
“小的不知,娘子若有疑问,尽可以去问德妃。”宫女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架势,显然不准备回答许诺任何问题。
许诺点点头,待用完午膳,便去寻了刘德妃。
她过去时,刘德妃正在自奕。
站在门外等着刘德妃一局结束,才有宫女去通宝,她才进去。
“本位与你母亲算是有些交情,就直接叫你六娘了。”刘德妃笑着对许诺道。
许诺点点头应声是,其余的一个字也不说,打定主意要在宫中做那个少说少听的温婉许六娘。
“怎么了?住的可是习惯?”
“很好,只是想问您,儿何事为您点茶,需要点几次。”
刘德妃屋中没有专门的一整套茶具,可见不是喜茶之人,那么至多每日用一次茶汤,如此用茶汤的次数差不多就是刘德妃想留许诺在宫中的日子。
刘德妃听许诺这样说,眼中多了一丝认真,许六娘倒是得了她母亲的几分聪慧。
“明日再说吧,你今天才入宫,先熟悉熟悉环境。”
刘德妃此言一出,许诺更加肯定她要九留自己在宫中,但留着自己,又有什么用?
肖远让她早些脱身,那么她该如何与刘德妃说说此事?
心中盘算着,就问带她过来的宫女:“不知我进来需要住几日?”
“小的不知,娘子若有疑问,尽可以去问德妃。”宫女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架势,显然不准备回答许诺任何问题。
许诺点点头,待用完午膳,便去寻了刘德妃。
她过去时,刘德妃正在自奕。
站在门外等着刘德妃一局结束,才有宫女去通宝,她才进去。
“本位与你母亲算是有些交情,就直接叫你六娘了。”刘德妃笑着对许诺道。
许诺点点头应声是,其余的一个字也不说,打定主意要在宫中做那个少说少听的温婉许六娘。
“怎么了?住的可是习惯?”
“很好,只是想问您,儿何事为您点茶,需要点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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