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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装仙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只不过,却是把后半句“吊车尾”给咽了回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在少女面前露了怯。
少女轻笑道:“是龙陵的弟子么,他,又开了学堂吗?难怪,这几日,淮水宫那边如此热闹了。”她的眼底一道幽幽蓝的光线缓缓闪过。
她取过一方罗帕,轻轻掸扫了一下旁边的位置,随后拍了拍,说道:“若不嫌弃,可以坐这儿,稍稍歇息一会儿,龙陵行事我是知晓,待得过了晌午,他才开课。”
沈约却没有立时落座,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撇撇嘴,颇为不乐地说道:“是是是,他晌午后开课,亥时也有晚课,一日下来,颠来倒去,要折腾数回,羲和那小子都叫苦不已,别说是我咯。”
他嘴边嘟嘟囔囔,却瞧了面前的少女一眼,只见得少女不知为何,眉宇间浮现出几缕不耐,更是有几丝灰暗。
他不由得想到那日他说了一句龙君坏话,当时在一旁啃着蹄的龙四,便张牙舞爪地扑上前来,将他锤了个半死。
末了,还将手中的蹄子一丢,摔在他的脸上,哼哼唧唧地出去找龙君告状了。
此时的少女脸上嗔意十足,与龙四那模样一般无二。
他不由得额头冒汗,龙君虽是被他们一班学生不待见,但在这些天上神仙,水下宫姬里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女孩儿眼里又揉不得一点沙,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仙子是何人……与龙君又是何关系?”
那少女也没想到沈约有此一问,她一愣神,随后展颜一笑,说道:“小女子,便是公子口中无恶不作的龙君……”
沈约“啊”字还未出口。
少女促狭地继续说道:“龙君的二姐是也,坊间总是称我做龙二小姐,
我与龙陵一胎双生,说来,还要比他大上半个时辰,你便称我龙二便好,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总不至于让小女子时时都以‘公子’相称,这般听着,好不生疏。”
沈约赶忙抚着心口,他刚才分明看到,少女巧笑倩兮的容貌之下,竟是有几分与龙君神似。
原来双生,只是,相比起来,龙君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不过,就算是龙四,龙君与她长得也有些相类。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所好。
怎么到了洞庭水府,人人相似不说,还都绝美异常?
不过,沈约却没来由地,想到了龙君的小时候,恐怕与龙四相似,也是小小一团。
想到此处,少年笑出声来。
他连忙低下头,正迎上少女询问的目光。
“我乃是甘州城人士,之前父母曾取了个名,叫沈狗娃儿。龙君觉着上此名不佳,不得大雅之堂,得他所赐,便改名沈约。
取的乃是……”
“何以道殷勤?绾臂约双环的‘约’吗?”少女目光灼灼,望着沈约。
她念得是一首当时甚是流传的小诗。
沈约想到诗名,面皮更是发红,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龙君说的是《礼记》之中,有一句‘君子约言,小人先言’。他取其‘约’字,让我多做少说,以作其行。”
“哦?”少女一笑如春风,一双明亮的双眸之中,似是有几分玩味。
他摸索着走到少女身旁,颇有豁出去一切的气概,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才立在一旁,手脚竟是不知放在哪里好。
龙二随手接过从玉树上垂下来的萤火,她双手合拢,而后小心翼翼地捧到少年面前。
随后,她赤着足,弓起修长的双腿,将手臂托高,她轻轻摊开手掌,只见一只似是飞虫,又似是流光的物体,在她掌心里缓缓飞了起来。
“这是水底的流影,他们原本生于何处,已是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们以十年为一个轮回。每隔十年,流影便会从四海,最终回到内陆,一路巡游。
据说,流影是咱们龙族的先祖的魂魄所化,故而思念故土,又放不下深入大地的支脉,故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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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为。
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她轻声说道,手中的光点已是又回到了光带之中。
悠游漂浮,也不知去向何处。
“他们最后的一站,便是洞庭水府。而汐水林之中,便建有一座水府的神祠,无数的先祖魂灵,都归于此地。”她说完这一切。
那些光点已是零零星星的消失在了玉树尽头。
沈约望着少女的侧面一阵出神,忽然,龙二转过面来,对着她一笑,说道:“我在此祭祀神祠已有经年之久。
我那不成器的龙四妹妹,除了舞刀弄枪,斗法逞凶,祭祀的舞蹈却不学一星半点,这千年以来,我便守在此地,一个十年如此,每一个十年亦是如此。
十年又十年,往复无尽,好生寂寞。”她说到此处,嘴角微微扯出一个笑意。
她歪了歪头,笑着说道:“许是岁月绵长,塞了声响,倒是不知,怎么水府来了个凡人小子,还大喇喇地进了汐水林,你可能给我说叨说叨?
这汐水林里,怪无趣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约一愣,挠了挠头,把自己在湖畔饮酒,惹来了这段尘缘之事,和盘托出。
少女秀眉紧蹙,时而舒张,最后轻轻地拍了拍手掌,说道:“若不是,我置身于水府之中,都要觉得沈小哥你今日在此,夸夸其谈,白日做梦呢。”
她轻声又说道:“不过,我倒是乐得,那日踏水而来之人,不是龙四,而是我呢。”她指了指自己,声音渐小。
沈约头昏脑涨,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最后一句,是否听到。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手,望向远处的水草林,说道:“我本也以为是天大的机缘,他可是高高在上,主宰了内陆水族的龙君呢,他肯我做弟子,这难道不是梦吗?
那时候,我这么问自己,直到我踏上水宫的土地,直到我和那些骏台公子,羲和,望舒,在一个学堂之内听讲,
饶是如此,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摸了摸鼻子,自嘲道:“我不过是一个山民之子,何德何能,让我与太阳之子相提并论,龙君太抬举我了。”
少女说道:“你总不该妄自菲薄的。”
他转过脸来,见得她仍是笑意盈盈,兴不起半丝争辩之心,只是连日以来的事情,让他觉得,心神俱疲。
他只想和人说说这些,他不曾开口与人言及的事情。
他不曾与骏台说,也不曾与龙四说,他都不曾与任何人说起。
他苦笑道:“我何曾不想赢,不想过了龙君的演武,不想听他夸我一句,不想他为了我笑,为了我点头。
可我……”
他只觉得一只温润如玉的手,轻轻点在他的额头。
耳旁少女轻声说道:“他都听得到,你信我呢。”他垂下头去,见得少女目光诚挚地看着他,他不由得喉头动了动。
她却俏皮的一笑,退开一个身形,随手一抓,便将古琴捉在手里。
“龙陵擅音律,我比之也不差呢,他那脾气,不爱讲话,但琴声你想必听得许多,我便小小献丑一曲《安神》,酬谢你告知之情。”她轻声说完。
也不待少年反应,只是一拨弦。
曲声轻柔,轻轻冲刷着少年略显疲惫的心灵,他只觉得上下眼皮打起架来。
他看着少女的面容,斜斜地靠在了她的肩头。
她双手按在琴弦上,似是在说些什么,他却已是听不见了,他只记得在洞庭湖底的水草林里,这么一个少女,抚琴作歌,愿意听他说话,愿意安抚他,愿意给他挪出一点点小小的座位来。
对于他来说,早已足够了。
只是,待得他醒来之时,漫天的光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少女也如同一场幻梦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沈约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轻声说道:“这位龙二小姐,倒是与那夜湖畔的梦中人不谋而合,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他抖了抖散落在身上的尘埃,站起身来,忽然从玉树上缓缓飘落下来一张纸条。
他赶忙抓在手里,环伺左右,并无他人。
他小心翼翼地摊开手掌,纸条静静地平躺在他的手中,上头用娟秀的字迹写了几个大字。
“与你相遇,甚是开心。”
他会心一笑,湖底的长风又是调皮地吹来。
将纸张一下子掀上了半空,他看到那张纸被翻了过来。
背面也写了那么几个字。
“不见不散。”
大风席卷,他奋不顾身地跳了起来,想去抓住空中的那一道纸笺。
只是长风却不称意,与他开了个玩笑一般,将纸笺越吹越远。
他迫不得已,只得纵身一跃,却一下跌入来路的污泥之中,那张纸旋即不见,消失在了水宫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名还是来自诗经。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第23章汉广(一)
等到沈约一身泥泞,散发着海藻独有的腥臭味得回到别院,刚在一块磕着瓜果的骏台公子,与龙四纷纷捏着鼻子站起身来,离得他老远。
往日里与沈约相交莫逆的骏台,生来便有些洁癖,最是不能容忍这般污秽。
在沈约的高呼停手之前,他便捏了个法诀,兜头一大盆清水从沈约头顶,浇灌到了脚心。
污水翻涌在别院大殿之内。
这回轮到别院主人老大不开心,二话不说,就从后院取了兵刃,一通张牙舞爪地将两人打包赶出去了别院。
并勒令门口的虾兵蟹将,不许让这两人再踏足别院一步。
沈约蹲在别院门口,大声喊道:“龙四,那你倒是取一套衣服给我!”
不多时,从别院门口便飞出了一套质朴的麻衣。隐约伴随着少女的怒吼,“给我滚!”
两个人才灰溜溜地往客房走去。
洞庭龙宫的殿堂诸多,根据骏台公子的说法,洞庭龙府乃是上古神龙的幺子的行宫,说起来,那位幺子沈约还曾有过一面之缘。
便是被龙四和龙君俱都称之为爷爷的老者。
传说,如今的四海水族与洞庭支系,俱是同胞兄弟,原本乃是在大荒外海孕育的神明。
随后受人间感召,行云布雨,保一方太平。
于是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上古神龙生有五子,唯独对这位最小的太子极为宠爱,而四位兄长也十分珍重于他,神龙知四海不平,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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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逸富足,于是便亲自赏赐并督造了洞庭水府。
故而洞庭水府之豪华,犹在四海龙宫之上。
只不过,四海龙王的子嗣众多,各家又在海外开辟了水府,水府连水府,故而显得浩大。
而洞庭水族,则人丁不兴,上代洪泽君一脉单传,到了这一代才稍有起色,有了三位男丁,其中又有龙君这般人物,也算是中兴洞庭了。
而骏台公子他们家则在云雨之乡,若是听名,倒是风雅得很。
只不过,骏台每每说起此事,都要发不少牢骚。
云雨之乡坐落于九嶷之上,极高之天,四处不毛,连年终雨而狂风。
与风神倒是邻居。
骏台公子的言辞,无外乎:雨乡一天到晚都在下雨,整个人都要被淋得发霉了。
雨乡豢养的一百八十头雨生兽不少都得了病,什么风湿关节炎,每年雨乡的支出,都要为这儿掏出一大笔。
沈约听在耳里,权当耳边风。
一边口中应着“是是是”。一边忙不迭地吃着龙宫的珍馐。
洞庭除了几个子嗣所居的地方,还有不少行宫空落,骏台公子所在的,便是其中一间。
名为“易水宫”。
距离淮水宫反倒是更近,只不过,不知为何,骏台公子的侍从都丑陋无比。
沈约曾私底下把这些满目疮疤的侍从与龟丞相比较,得出个结论,虽然龟丞相吊丧眉,死鱼眼,但终究还是他可爱一点。
两人一路上倒是看到几个不知何来的仙子,正躲在主殿之前,似是在探看什么。
“多半是趁着水府开放,来瞧龙君的,说来,你可能不知道,别看龙君这样,在仙界逸士榜上可是榜上有名,仅仅屈居于东君之下,
说到东君,你可能有所不知,东君是羲和他哥,不过,性格却要好上许多。就连天帝都曾说‘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真要说,就算在天界都是万人迷。
人嘛,长得倒是与龙君不相上下,却要讨人喜欢得很。”骏台公子像是个八卦爱好者一般喋喋不休。
沈约托着腮问道:“那逸士榜上还有谁来着?我看你长得倒是锦绣皮囊……”
骏台摇了摇头说道:“我吗?出生至今,还不足五百年,没有一千岁的人可都上不了逸士榜的。
其余人呢,说起来,你也不认识。逸士榜第三位,便是西海神君孟章,他与龙君,东君不同,乃是靠着累累战功跻身于逸士榜的。”
沈约点了点头,早听说四海之外别有洞天,而如今的庙堂之上,领兵打仗的将领地位也高绝,与道门势力,与文官势力三足鼎立。
想来若是天界如此,这位孟章公有此地位也不稀奇了。
“其四,乃是一位散仙,只是这散仙早已作古,主持逸士榜之人,却为他将位置留住,即无造像,又无生平。只空留一个第四,让后人揣摩。”骏台吧唧了一下嘴,继续说道。
“说来我倒是问过我们家雨师老爷子,他平日里口风紧的很,无论怎么都不松口,直到有次和雷天君喝酒回来,这才说漏了嘴……”
“骏台,沈约,上课了,别迟到啊。”忽然,一个矮小的少年一溜风地从两个大谈八卦的男子身边飞也似地跑过。
一边还不忘朝两人扮了个鬼脸。
沈约笑了笑,说道:“后龙,你慢些走,别摔着了!”只是不知那个小胖子有没有听到。
沈约虽是与不少人交恶,但仍是有许多人私底下与他关系尚好,后龙便是其中一位,他父亲乃是执掌山岳的神明。
他自小生得矮胖,看起来吉祥,福禄寿三星曾轮流登门,言他可以继承他们的道统。不过后土神明听得此言,却觉得晦气,立马把三个老头儿扫地出门,不叫他们再来。
……
淮水宫大殿之内,一片肃穆。
唯独只有龙君清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今日龙君着了一件白衣,现在手上取了一卷书卷,正轻声念叨:“道曰规,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故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他合上书卷,轻声说道:“今日讲到这里,《天文训》尚算简单,多加温习便可。”
众人默然。
沈约写了几个字在空白的书页上,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龙君望向诸人,似是发现了什么,眉头一皱,轻声说道:“接下来的时间,便做道术演武,看诸位神色,想必都已经胸有成竹了。”
沈约吐了吐舌头,心下觉得龙君这话,倒是意有所指。
说着,抬起头来,只见龙君已是背过手去,引着所有人往淮水宫外往走。
淮水宫与玉珠宫一般无二,都建了一座巨大的校场。沈约曾听龟丞相说起,原本私学都在玉珠宫。
只是本次,不知为何,龙君转了性子,便另外在淮水宫里开了课业。
为了方便更是起了一座校场。
沈约不由得感慨富家子弟喜怒无常,这占地几十亩的校场说建就建,他没来由地瞥了一眼,正目不斜视的龙四。
低声嘟囔了一句,要不是这丫头太过难伺候。
随后,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她倒是合适,可……”他低着头往前走去,却忽然撞到了前人的后背。
那人转过头来,对他一笑。
沈约竟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此人的名字来。他偏了偏头,只见龙四正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是我水府的家臣,莫要丢了龙宫的脸!”
他浑不在意地对她做了个鬼脸,又将头扭了回去。
“今日之试,便以‘报春晖’为题。”龙君指了指远处的一片空地,而后轻声说道。
往日龙君言语总是直接,不知为何,今日竟是有几分文绉绉的,少年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除了羲和望舒等人,诸人都露出了莫测不安的神情。
这时,驼着背的龟丞相尖着嗓子说道:“肃静。”
龙君取出一叠纸张,让站在一旁的持晏,分发了下去。
“先作答,再论法,万物有其理。”龙君轻声念叨。
沈约拿在手里,茫然地抬起头来,却发觉,落拓地站在远处的龙君,正好似不经意地望着他。
见得他看向自己,龙君有些欲盖弥彰地扭过了头去,低下头与龟丞相说起话来。
少年也不知如何,总之拿不下主意,也不知道龙君这等反应,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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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看向龙君之时,龙君已是只留了个乌黑锃亮的后脑勺给他,仿佛在说,“看什么看,本君脸上有花吗?”
他琢磨了龙君的言谈,“万物有其理”,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他提起笔,飞快地在纸张上写了几个字,随后又确认了一遍,默默合十了手掌。
希望这位难弄的考官,网开一面吧。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沈约扫了一眼,倒是唯独羲和望舒两人仍是老神在在,见得沈约看来,也只是冷笑一声。
望舒展开折扇,掩住了半张脸;而羲和则是宽袍大袖,偏过头去,好似看到沈约便是脏了自己的眼。
沈约记起骏台曾说,其实望舒羲和本性不坏,只是为人骄纵,一个是少司命之徒,一个是东君的亲弟。
如此身份也由不得二人不自矜。
言谈之间,少年们也都已是作了答。
早有持晏老人上来,将宣纸了上去。
“沉羽,你且上前。”龙君轻声点名道。
一位身着羽衣的少年排开众人走到龙君跟前,温声道:“龙君。”
“我题三字为‘报春晖’,你所述之事,乃是‘吞火’,不知何解?愿闻其详。”龙君说道。
“禀龙君,我乃是弱水之神长子,故而我父亲为我取名‘沉羽’。”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看到龙君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弱水、青水出西北隅,以东,又北,又西南,过毕方鸟东。
海内有一处,盘缠弱水,周围是寸寸枯草,每到春分时候,都会生一场大火,而适时,毕方鸟便会以火为食,而后高飞远走。
故而在我弱水之地,‘吞火’便是报春晖之意。”
他说到最后,指尖点起了一团烈火,想也不想地张口吞入腹中,他的脸色一白,那枚火种已是不见了踪迹。
“龙君,以上。”
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尽了心了,只是,毕方鸟状如鹤,一足,终年以火为食,吞火,只是他的习性,并非春令而独有,多少偏了点题。”
“龙君所言甚是,便让我来展示一二。”一旁的羲和高声说道。
所有人都不由得让出一条道来。
龙君从一叠纸张之中,抽出一张,看了两眼,眉头一皱,看了羲和一眼,轻声说道:“烨生辉?”
羲和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太昊氏之子,名曰重,为木官。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二龙。龙君与句芒同朝,应当有所了解罢。”
龙君说道:“句芒为春神,乃是主宰万木生长,生命轮转的神明,我与他私交甚好,不过,也有千年不曾谋面了。”
羲和说道:“句芒四章东方之地两千里,喜好奢华,出行之时,必施展‘烨生辉’之术,令万木生长,百花竞放,千鸟报春,是为‘烨生辉’。”
说罢,他的双手掐了个法诀,从他的长袖之中,飞出两柄□□立于此地。
一时,冷清的龙宫烨烨生辉,枯乏的校场上,顿时成了一片百花的海洋,而无数藤蔓随着百花从容齐舞。
“今日我为青帝!”他念叨了一句。
只见其中最大的几只骨朵里,缓缓张开,露出七八个娇小可人的少女,与百花之中翩然而来。
远处的诸人不少都为之惊愕。
“龙君,如何?”少年人缓缓转过面来,随着他一招手,无穷的幻境也消失在了众人眼底。
“昔日我曾闻,句芒兄出行,几经升华,曾招来土地山岳之神控诉,如今一见,诚然如此。”
羲和满意地点了点头。
龙君却话锋一转:“只不过,句芒兄一年四季,遍行山海,闲时位于渤海之滨,忙时分踏四地,他虽是春神,但‘烨生辉’却是四季同游,不算切题。”
“什么……”羲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龙君一言。
白衣龙君,却不曾言语,手中随意摆弄了一下纸张,淡淡地说道:“倒是有人答得尚可一观。”
金衣公子扭过头去看了师长一言。
龙君却没有理他,只是轻轻地念了一句:“沈约,上前来。”
羲和望舒等人有些错愕,看着那个慢吞吞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一声,便想看看,这个少年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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