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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我的太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廷花蒙蒙
“那些杀手来自宫外。本宫的兄长算是半个江湖人,已经将这件事打探清楚……”皇后犹豫一番,道,“本宫只是就事论事,还请殿下不要介怀本宫接下来要说的事。”
“母后但说无妨。”苏篁道。
“……那群宫外的人,是岚月山庄的杀手。”皇后轻啜一口茶,缓缓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岚月山庄,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组织之一。只要给他们银子,无论是什么人提出的怎样的要求,他们都会替你实现。那些杀手,来自岚月阁。”
苏篁紧锁双眉,“母后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儿臣的性命?”
“你身为东宫太子,早应做好这样的觉悟。只是不曾想到这些人如此消息灵通。你前脚方才出宫,说不定他们就已经找人埋伏在你的必经之路上。而且就此次刺杀行动的人数来看,这个想取你性命的人必定花了重金。”皇后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出,“不知殿下,准备如何处理此事?是做砧上鱼肉,还是选择做锋利的刀斧,全在殿下的一念之间。”
“……母后此话,似乎别有深意。儿臣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别无他想。”苏篁故作不解道,“那么,我应当如何做呢?”
“殿下什么都不用做。”皇后轻笑道,“我是你的母后,自然不会有害你之心。若你真的愿意做一把锋利的刀斧来保护自己,那么母后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苏篁惊道,“若是此事拖累母后,儿臣万死难辞其咎。何况母后现下还怀有身孕……”
“不需阿篁心,母后应付的来。”皇后轻轻抚过苏篁的头顶,笑道,“阿篁只需知道,母后要什么就好。”
“儿臣,洗耳恭听。”苏篁俯身行礼道。
“本宫只是个女人,没有什么大局观和太多胸怀抱负。只是这后宫中有人十分碍眼,不仅处处与本宫作对,更是扰了你父皇的安稳。”皇后思忖道,“本宫宽恕她多次,谁知她一再冒犯……甚至把毒手伸到了前朝……苏篁,你可知,派去刺杀你的,就是你的兄长苏焕啊。”
“皇兄?”苏篁疑道,“……皇兄向来与世无争,母后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皇上驾到”
皇后刚准备解释的话又生生咽到了肚子里,她施施然整理好仪容,和苏篁前去迎接圣驾。
……
东宫。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打开房门,苏篁一脸惊诧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风泽。
“我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风泽轻笑。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苏篁叹了口气,将门窗关好,又拿来茶水递到风泽面前。
“你知道吗?前两天,冷宫的一位夫人离奇失踪了。”风泽接过茶水,缓缓道。
“冷宫的夫人?”苏篁疑惑,“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个?”
“你先听我说完。”风泽轻声道,“那位夫人被江湖上的一群杀手劫出宫,恰巧被阿潍遇见,将那位夫人救下来。那位夫人神有些失常,我和阿潍悉心照顾,她渐渐恢复了些神志。将她的故事都告诉了我们。”
苏篁点点头,“嗯,然后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只不过她说自己是,昭和皇后。”风泽淡然道,“我和阿潍不敢怠慢,将她留在了桃花山,命她的婢女悉心照顾。阿潍在桃花山守着她以防贼人的攻击,而我则负责和你联络……这位昭和先皇后,你可有听说过?”
苏篁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落了个粉碎。
“…....昭和,皇后?”苏篁目光涣散,眸中泪光点点,却又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惊慌,“……昭和……母后……她……父皇说……”
“她在宫里的记录确实是八年前就已经离世了。”风泽道,“但有一点很是奇怪,她却声称自己当年生下的是一个公主……我觉得事有蹊跷,不得不告诉你。”
苏篁脑中一片空白。
“对了。夫人还说过,凌霄曾在她被劫持的前一个晚上找过她。所以她的故事,阿凌也是知道的。”
“……风大侠……你所言……可是真的?”
苏篁的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痛苦,不解,欣喜,悲伤糅杂在一起。巨大的冲击使他丧失了思考能力。他一个重心不稳向一旁歪斜倒下,风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还好吧?”风泽艰难地将他扶起,放到床上,“抱歉,没法好好照顾你。一下子告诉了你这么多,也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你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风大侠。”苏篁伸手抓住了风泽的衣摆,“……你可知道,劫持我母亲的那帮江湖人士,是谁派去的吗?”
“是谁派去的我倒是不知。”风泽想了想道,“不过我可以确定他们来自岚月山庄。”
“……岚月山庄吗?”苏篁苦笑,“果然……还是他吗?”
“……你先好好休息,我得走了。”风泽替苏篁掖好被子,“阿凌被流放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需太过自责。阿凌生性乐观,我相信他在西北也能过的不错。至于今日的事,毕竟你身处内宫,我也帮不上什么。但我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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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托,一定会保住你的性命。”风泽从怀中摸出一只哨子,递给苏篁道,“有事吹响它,用信鸽联络我。”
“……谢谢你。”苏篁眼眶有些微红,“如果……如果你还能见到他,请帮我向他道谢。”
风泽郑重地应允,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49章画中机密
第四十九章画中机密
“殿下此番特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景明宫内,苏焕站在窗前擦拭着宝剑,淡淡地说。
“兄长回宫以来一直风波不断,本宫也没来得及好好拜访一下。”苏篁拱手略表歉意道。
“殿下这话在人前说说也就罢了。有什么事便说吧,等下我还要有要事处理。”苏焕放下手中的剑,询问道。
“兄长,我确实有事相求。”苏篁笑道,“兄长常年在外,阅历丰富,而我常年在宫中,对很多江湖之事都不甚了解,想在兄长这里打探一二。”
“殿下什么时候对江湖之事有兴趣了?”苏焕闻言轻笑,“父皇对你一向爱重,连基础的武学修习都不肯让你涉足,殿下又何必打探江湖之事呢?”
闻言,苏篁面露难色,他轻蹙双眉思忖了片刻,而后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兄长,实不相瞒,其实昨日我偷溜出宫……遇到了刺客。”
“哦?是吗?”苏焕挑了挑眉,有些惊异道,“那贼人可有抓到?是什么来历?”
苏篁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将此事上报父皇,派兵缉拿那些刺客……现在回想起来我仍觉得心惊,那些人来势汹汹,身手矫健,若非我带的两个侍卫和一位路过的大侠拼死相救,我恐怕早就命丧当场了。不过......”
苏篁故意拖长了尾音。
“不过什么?”苏焕极力克制着语气少许的急躁。
“不过……那位路过的大侠倒是给我了一些信息,对我大有”苏篁故作沉思,缓缓道,“他说……江湖仇杀之事很是常见,并非每次都有机会侥幸逃脱……他还说,凡是皆要斩草除根方能一劳永逸。若是以后遇到困难,就去合谷城的一个山庄去找他……”
“合谷城……”苏焕喃喃将城名念了数遍,“那具体是什么山庄,你还记得吗?”
“……昨日我受了惊吓,被救的时候也有些神情恍惚。记不太清楚了。所以这才来请教兄长。”苏篁思忖道,“……好像是什么,南月山庄?”
“南月?是岚月山庄吧。”苏焕忍不住脱口而出,“岚月山庄的人救你?此话可当真?”
苏篁唇角微微挑起。
“应当是……大哥可对岚月山庄有所了解?”苏篁继续追问道。
“……略有耳闻,这个山庄在江湖中颇具盛名。以前拜师学艺的时候师父有提到过。”苏焕忙道,“不过这个组织极为神秘,寻常人难以接近,此番相救于你,也不知所为何事,二弟还是多些留意,莫要再与他们往来才好。”
苏篁点头应允,“那么,打扰皇兄了。东宫还有些要紧事,我先告退了。”
离开景明宫后,苏篁唇角忍不住牵起一丝冷笑。
皇后并非苏篁生母,苏篁平日里虽捉摸不透她那日将自己叫到宫中的意思,但却清楚她是想挑起自己和兄长苏焕之间的争执。或许是为了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或许是为了她的家族,也或许是为了更简单的原因感情的嫉妒。
真情帮助也好,利用也罢。苏篁本不愿卷入这些是非之争中,然而皇后所说的鱼肉与刀斧,他选择成为后者。
即使是再与世无争的人也不愿任人宰割。更何况,苏篁久违地听到了体内血液奔流沸腾的声音。
谁曾想到呢?大臣百姓口中桀骜冷酷不近人情的东宫太子,其实只是一个拼命渴求着父爱的孩子。
苏篁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努力去得到那个人的爱护和看重他似乎也做到了。龙椅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会在百官面前为他据理力争,会朝他微笑,会对他说出鼓励的话语,可苏篁知道,他望着自己的眼眸中从来没有半点温度。连说出的话语,听多了,都会觉得是千篇一律的说辞。
他曾以为那个人在皇位上坐太久了,忘记了世间冷暖,忘记了如何去做一个平凡的父亲。可他渐渐发现,并非如此。那个人也会为远嫁的公主哭泣,也会如获珍宝般抱着自己的孩子悉心呵护。可是对于自己,他所给予的似乎太多,或者说,是太少。
太多外在的负累,太少内在的关怀。
他是从心底里,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自己。
苏篁苦笑。可是,这种话,又有谁肯相信呢?
……
昨夜风泽说的话一直沉重地压在苏篁胸口,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苏篁隐隐觉得有什么在将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而这个深渊,就是凌霄曾努力不让自己靠近的那一个。
可是,如果苏焕真的是岚月山庄的联络人,那么又为何,要对冷宫里的那位昭和皇后下手?
苏篁顾不得其他,离开景明宫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去了藏书阁。藏书阁内关于宫中诸多事宜记录详尽,或许会找到很多关于昭和皇后的线索。比如她的孩子,她的死因。
找到了。
苏篁从书堆里爬起来,顾不得擦去额上的汗珠,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书卷开始寻找。
昭和皇后。大胤三十九年过世。死于难产。
其子苏篁。
看到这几个字的一瞬间,苏篁几乎就要掉下泪来。他微微颤抖的手翻过泛黄的书页,一行行地仔细阅读这为数不多的关于昭和皇后的记载。清风透窗而入,拂过书卷。有那么一瞬间,苏篁突然觉得她好像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苏篁想去看望那位昭和皇后的想法愈发强烈。只是自己如今也是四面楚歌的境地,贸然相见不仅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连累自己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母后。
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风泽所说冷宫的那间房前了。
冷宫的房间内,四处都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苏篁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昏暗的光线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苏篁打量着屋子,屋内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稻草,这大概就是昭和皇后和桂姨休息的地方。还有一张破旧的小桌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两三只洗干净的盘碗和一支烧了一半的蜡烛。
苏篁的眉轻轻蹙起,眼眶里说不出的酸涩。
苏篁突然瞥见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只红色的箱子,十分显眼。苏篁走近一瞧,那箱子上度了一层红漆。箱子的锁是开的,顶上有薄薄一层灰尘,可见原来的主人十分爱惜它,经常前来擦拭。
随着箱子打开,馥郁的檀香之气扑面而来。箱子中东西不多,是一些首饰物件,几张字画,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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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明艳的衣服。
苏篁从箱子中拿出一副画卷,小心地展开来。画卷上的女子正倚在柳下。女子身着鹅黄色襦裙,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她手执书卷,目光却看着前方,美目微嗔,唇角却轻轻弯起,温馨而幸福。
苏篁一眼便认出,这画中人是昭和皇后。虽然他从未见过她,但凭着三分天性使然,七分描述,他便已经断定这画中人是她无疑。
画旁还有一首诗。
气尽前溪舞,心酸子夜歌。峡云寻不得,沟水欲如何。朔雁传书绝,湘篁泪染多。无由见颜色,还自托微波。
李商隐的《离思》。
苏篁轻蹙双眉,陷入沉思。父皇一介武人,并不擅长丹青作画。而这首诗题的却是凄凉,满溢的相思之苦,饶是苏篁,也能感受的到。
那么作画者,又是何人?
苏篁将画卷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未找到答案。他叹了口气,正欲将画卷放回去的时候,吱呀一声,冷宫的门被人推开了。
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见到苏篁,男子略有些讶异,但还是一如既往地问道,
“阿篁,你怎么在这?”
“……儿臣……儿臣路过冷宫,听闻……这里惨叫连连心下不忍,于是过来看看。”苏篁支吾道,忙将手中的画卷藏在身后。
“这样。阿篁有心了。”皇帝也不多问,径直走进了房间,轻车熟路地坐下,朝苏篁招招手,“阿篁,你过来。”
“是。”
苏篁忙把手中的画卷放在箱子里。
“……把你手上的东西也拿给朕看。”皇帝又道。
苏篁的指甲深深嵌在肉里,没有挪动。
“…...快些。这是圣旨。”皇帝不耐烦地催促道。
苏篁将画卷毕恭毕敬递给皇帝。
“你不必那么紧张,坐下就好。”见苏篁恭谨地站在一旁,皇帝轻叹一声道,“前些日子的事情,朕不想提,也不想因为这些事坏了父子间的情分。”
“多谢父皇。”苏篁应道,方才在椅子上坐下。皇帝却不再看他,只是将手中那幅画徐徐展开,轻声念着画旁的那首题诗。
“朔雁传书绝,湘篁泪染多。无由见颜色,还自托微波。果然是情深意重。”皇帝说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眸中满是冰冷和不屑。
苏篁的心紧张地跳个不停。
“这幅画,你从哪寻来的?”皇帝轻眯起眼睛,望着苏篁道。
“……儿臣偶然在房间的角落里看见的。”
“那个箱子她从不让朕动,不想临走时却忘了上锁。”皇帝苦笑,“苦苦隐忍了这么久,这又是何必?”他瞥了一眼苏篁,又笑问道,“阿篁可知这画中人是谁?”
“……儿臣不知。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一样。”苏篁应道。
“天下相似之人何其之多,阿篁这点依旧没有长进。”皇帝似乎有些微怒,“回去。”
“儿臣告退。”
苏篁起身,向皇帝行礼,正欲离开,眼角却瞥见那幅画。冷宫房门被人打开,阳光恰好落在那幅画上,而那幅画的水墨深处,隐约跳动着两个字。
苏寅。
第50章暗夜之火
第五十章暗夜之火
“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您可以让我带走这幅画吗?”苏篁询问道。
“哦?”皇帝闻言挑了挑眉,“你要这幅画做什么?”
“儿臣觉得画中的女子…….格外的亲切温暖。儿臣昨夜……梦见了母后……她朝儿臣微笑,可儿臣却看不清她的面容。今日机缘巧合见到了这幅画,莫名觉得亲切。母后因儿臣而死,儿臣却不知母后面容,实是不孝,还请父皇成全。”
皇帝闻言沉默了许久,眼中是苏篁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片刻之后,皇帝将画卷缓缓卷好,递给苏篁。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回去,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苏篁平静地接过画卷,道谢之后离开皇宫。他极力克制住心脏的狂跳,一路飞奔回东宫,关上了殿门。
苏寅,是他靖和皇叔的名讳。
苏篁双手颤抖地从怀中掏出画卷,在阳光下仔细对照着。果然,那浓重水墨之间跳动着苏寅的名字。苏篁反反复复将画卷打量了几遍,确定整幅画上只有这一处有姓名外,再无其他破绽。
苏篁惊讶地捂住了嘴。百感交集。
他的母后,和靖和王往来密切?而之后如何呢?有人派杀手将昭和皇后劫走,难道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关联?那皇上呢?他知道昭和皇后被劫走,竟然无动于衷?或者说,他知不知道昭和皇后还活在人世?
慌乱之中,苏篁摸到了怀中的哨子。他把哨子紧紧攥在手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醒醒神。
苏篁提笔写好信函,谨慎地塞在信筒中,将信鸽放了出去。
看似无关的有些事,已经悄然无声地织就了一张巨大的网。苏篁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陷进去,而那个曾经将自己保护在身后的人,如今却流放的道路上。
“玄机阁是皇上的心腹。而玄机阁对你的刺杀……却是毫不留情面。”
恶意,在不知不觉间已弥散了整个皇城。
风泽在第二日晚上才赶来的东宫。
“风大侠怎么现在才来。”苏篁眼袋有些发黑,忙扶着风泽歇下,“怎么这样气喘吁吁的,是路上遇到什么苦难了吗?”
“没事,已经解决了。”风泽摆摆手,稍稍平复了片刻道,“苏篁,你可愿意离开皇宫?”
苏篁闻言一愣,“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贸然离开?”、
“果然还是他了解你。”风泽叹了口气,神色紧张道,“方才我进来的时候颇为不顺,东宫多了好几波守卫。其中有些侍卫看起来心怀不轨,倒像是江湖人士。我怀疑,有人已经在宫内的禁卫军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现在东宫被守的很死,四处都是暗哨。苏篁,有人想对你动手。”
“这么严重?”苏篁略略有些吃惊,“那你呢?可还方便离开?”
“现在不是谈论我何时离开的时候。”风泽道,“有人想对东宫之主图谋不轨。你恐怕有生命危险。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谁。”苏篁点点头,“我昨日已经找苏焕确认过,岚月山庄的人和他脱不了干系。我母后被劫持或许也是他的意思,只是我还不知道他的目的。”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了。”风泽道,“东宫现在非常不安全。而且很快,整个东辉也会不安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能想到保全你的办法,就是带你离开。”
“风大侠。”苏篁郑重地推开风泽拽着自己的手,正色道,“我还是不能和您走。让您失信于人是我的不对,可这宫里,还有我不得不做的事。关




独占我的太傅 分卷阅读67
于我昭和母后的事情,我大略调查了。兄长的目的我尚且不知,而且这件事,我需要听父皇一个解释。”
“……你在信里询问你母亲的事,我都看到了。”风泽叹了口气,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副丹青递给苏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让阿潍给你母亲绘了一幅丹青,你看看是否和你所拿到的画卷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多谢大侠思虑周全。”
苏篁道谢之后忙将画卷铺展开来,画卷中的女子虽有些苍老,但那眉眼□□,与他前日在冷宫拿到的那幅画像上的女子一般无二!
“确实是我同一个人。”苏篁反复确认了几遍,将画卷郑重好道,“事关重大,我有必要知道真相。”
“只是真相未必会让你如愿。”风泽低声道,“不过罢了。你不愿走,我自然不会勉强,尽我所能帮你就是。你前两日,都找到了些什么线索?”
苏篁将前两日的事情大致告诉了风泽。
“原来如此。”风泽叹了口气,“……你去冷宫遇见皇帝的时候,他就对你起了疑心。而他与昭和皇后之间的感情于他而言无异是一道伤疤。皇帝疑心重,认为你前去冷宫是受人唆使,所以在门口布下重兵监视你的行动。目前而言尚无恶意。而你兄长的目的,无外乎是想要将你取而代之。但是他为什么又要不惜代价地劫走昭和皇后呢?难不成他也知道了当年的旧事,想以此要挟你父皇,把目标直指……皇位?”
苏篁困惑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什么线索被我们忽略了。”风泽沉思道,“总之,这些日子你要小心行事。还有,把昭和皇后那幅画拿出来烧掉吧。虽然有些对不住你,但日后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不必拘这一幅画。”
“……就依大侠所言。”苏篁眸中闪过些许不忍,但画卷上那两个字,他既能发现,也难保别人发现不了。
苏篁将画卷交给风泽。转身拿来了火盆。
而风泽接过画卷之后,神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苏篁察觉到不对,轻声问道,“这画卷可有什么问题?”
“拿小刀来。”风泽神色凝重道,“这画卷里,或许大有玄机。”
苏篁见状忙从抽屉里抽出一把致的银刀来。风泽道了谢,画卷平铺在桌面上,在苏寅二字的背后,轻轻划开了一个口子。风泽灵巧地转着刀,画卷背后的字便一点点显现出来。
十里亭,你若来,肯天翻地覆。
“看来这是个约定,可惜昭和皇后并没有理解画中的玄机。”风泽摇摇头,“可这个线索,对我们也没有太大帮助。”
苏篁静静接过画卷,拿起来端详了片刻,把画卷用烛灯点燃。不过须臾便化作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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