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国君握着舒星弥的手舍不得撒开,眼中的神情很是可怜,刚娶回家几个月的媳妇,还没焐热,不让同房了,这是多么大的痛苦,仿佛一个饿极了的孩子用仅有的钱买了一块热腾腾的烤红薯,才吃了两口就被人强行夺去,委屈巴巴。
舒星弥把自己平日画画的画册留给了国君,让他想自己的时候就翻来看看。
几个时辰后,太后把舒星弥领走了。
临走时,舒星弥一步三回头,国君一直跟到太后寝宫门口,帮着布置了衣物、被褥、食器之类。
到了黄昏,国君还没有走,太后撵他道:“该用晚膳啦,陛下不回宫用膳吗?”
“儿臣想陪母后一起用膳。”
太后心里明镜似的,不就是想和皇后多相处一会儿吗?还美其名曰陪哀家吃饭……果然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好,那你就在哀家这里用膳吧。”反正用完晚膳你也要回去的。
今日晚膳,国君吃得极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吃得那叫一个细,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直到星星月亮都挂在了天边,他才依依不舍地擦了擦嘴,饮茶漱了漱口,又说“饭后不能立刻走动”,又磨蹭了半天,才不得不回寝宫去了。
回到寝宫之后,国君只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明明琴几炉瓶样样不缺,为什么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
明明只是离开他这么一小会儿,为什么这么寂寞?
唉,早上不该和他那样腻乎的,是自己贪心了,反而被娘亲抓包,把云幼带走了。
国君无打采地洗漱过后,靠在榻上看书,是《丹青妙笔》,看着看着便入了神,有一页是专门讲怎样画麻雀的,寥寥几笔,浓墨勾绘,小麻雀便跃然纸上,他下意识道:“云幼,你会不会画麻雀啊?”
话音未落,他便反应过来,云幼不在身边。
习惯和他说话了,一时没有了回应,真不适应。
空落落的。
心里也是,屋里也是。
夜色越来越深,国君宽衣解带,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宫女上前吹熄了灯笼,亭亭立在国君面前,一句话也不讲,只是望着他,眼睛盈盈泛着秋波。
自打皇后搬走,这个宫女便窃喜不已。
太好了。
皇后走了,她就有机会接近国君了。
所谓见缝插针、伺机而动是也。
于是,她趁着国君用晚膳的时间沐浴一番,重梳云髻,傅粉涂朱,身上抹得香香的,穿着松松懒懒的新衣裳,用香茶漱了口,做了十足的准备,只等入夜“侍奉”国君。
皇后有孕,国君一定寂寞,如果她有幸能怀上龙种,少说也可以封个八品采女,一步登天,指日可待呀。
宫女俏目含情,纤指轻挑,肩上的衣裳便松了一半,露出白润的肩膀和一半酥胸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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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
国君眨了眨眼,这小宫女吹完灯不去睡觉,在我面前站着做什么?
“陛下……”
那宫女半咬朱唇,只轻轻唤了一声。
国君倒是看见了她的肩膀和酥胸,道:“你不冷?”
“冷……”所以想要到陛下怀中取暖。
“那就早点回去歇着。”
“可是陛下……”那宫女作势就要倒在国君怀中。
“第一,你现在就出去,第二,朕派侍卫将你逐出,你自己选一个。”
宫女无奈只得垂首离开。
次日,国君将该宫女调离,再无人敢对国君投怀送抱。
自此之后,国君每日三餐都要在太后宫中用膳,由于太后盯得紧,国君和舒星弥仅有的亲密举动就是拉拉小手。
看得见,吃不着。
这是最难受的。
国君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轻言放弃。
他派人密切关注着太后的日常活动,只要太后不在宫里,他就偷偷溜进去和舒星弥私会。
在宫里,要私会实在太难,因为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眼睛。
但是,只要有恒心,有毅力,有耐心,就一定会成功。
国君甚至为此学会了翻墙、爬树、跳窗户、潜行等多项实用生活技能。
这日,国君得知太后和几位诰命夫人游园赏花,不在宫中,于是他和舒星弥约好在西配殿小花园的矮墙根下见面。
国君伸手矫健地跳下矮墙,两人对视一眼,国君一把抱起舒星弥,按在墙上……
话不多说,先把正事办了。
两个人都很清楚彼此憋得有多难过。
有多少话,等办完事再说不迟。
树木掩映,枝叶摇颤,春日的阳光微寒,从叶隙间筛落在二人身上,温亮而朦胧。
吻得很急,呼吸也是。
舒星弥抵挡不住身体的快感,同时又极度紧张,怕被人发现,怕得双腿忍不住颤抖。
明明是国君与皇后,却不得不在此“偷欢”。
“想我了吗?”
问一句吻一下。
“想了。”
回一句吻一下。
“是不是夜里特别想?”
“每次夜里想你,就会弄脏床褥。”
国君捏了一下怀中人的臀:“原来是这里想我。”
舒星弥笑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也很想啊。”
国君就埋头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啾~~~
第30章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国君的确是比以前有很大进步了,舒星弥想。
时间这么紧迫,他也没忘了前戏,该做的一步不落。
看来他是真的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
两人在树下亲热了好一会儿,又约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这才依依道别。
*
转眼已过了端午,舒星弥的肚皮微微隆起,他的身形本就纤瘦,格外“显怀”。
再过一个多月,三月之期就满了,他便可以重新回到国君身边。
笛国终究还是选择与桂国决裂,出兵攻打桂国,桂国无奈,派遣使臣向曦国求援。
“皇后是朕的家人,朕视桂国如曦国,桂国遭难,曦国岂能袖手旁观,即刻发兵支援。”国君下令时没有片刻犹豫。
使臣还未赶到,援军已经出动。
兵贵神速,曦国与桂国的军队以绝对优势逼退了笛国的征伐。
自此之后,两国关系更加亲厚,边关互不设防,两国百姓自由往来。
如此一来,桂国于战祸,舒星弥又“怀孕在身”,在宫中的地位十分稳固,即使太后想让国君纳妃,只要舒星弥皱个眉头,太后便不敢多言。
然而,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月,桂国爆发了严重的内乱。
外戚将军不满战功及战利分配,联合内宦反叛皇室,皇上被刺杀身亡,太子年纪尚幼,只有十三岁,外戚以此为由,要求摄政,国中文武重臣立时分为两派,互不相让。
曦国国君与太后闻得了风声,但他们并不确定此事究竟是真是假,毕竟桂国极力隐瞒,皇上被刺杀也秘不发丧。
国君想确认事情属实之后,再和舒星弥商量。
太后则禁止任何人向舒星弥透露桂国内乱之事,理由冠冕堂皇皇后有孕,如果他知道此事,难忧思过度。
不过,太后心里已经悄悄打起了小算盘。
以她的政治嗅觉、女人直觉来判断,桂国的内乱九成九是真事。
那就很有意思了。
桂国对曦国不设防,要攻入桂国最容易不过了,论国力、兵力,桂国也比曦国差了一点,如今桂国又爆发内乱,兵力涣散,群龙无首,简直是吞并桂国的大好时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虽然之前两国是盟友,但是……这个世界上哪有永恒的朋友?
只有永恒的利益。
桂国领土不小,物产丰富,是块肥肉。
此时就算曦国不打,也会有别的国家来抢,若真是如此,何不就此让桂国和曦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呢?
而皇后,更是一枚绝佳的棋子。
要利用他,很简单,验他的身就行了。
最好的情况就是他假孕,那么曦国便有了出兵攻打桂国的完美借口。
但是,如果他真的怀上了龙种,那就先将他囚禁起来,作为人质,待生下孩子后,除掉即可。
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桂国。
此时的桂国内乱,说到底就是因为皇室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若皇子回去,极有可能将朝廷再次整顿起来。
太后打定了主意,便专门挑了国君上朝的时候,来到皇后屋里。
晴光媚好,舒星弥正静心作画,柔长的笔尖一点一点地勾勒着,画成一对紫燕。
“母后金安。”舒星弥撂下画笔,俯身行礼。
“礼,不是和你说了不必施礼吗?”太后殷勤地虚扶一下:“快坐。”
舒星弥亲手给太后倒茶:“母后请用。”
太后接了过来,放在桌上,只瞧着他的肚子,随口问道:“近日身子还好吗?”
“多谢母后挂心,儿臣很好。”舒星弥轻轻抚摸着肚子,仿佛里面真的孕有一个小生命一样:“孩子…也很好。”
“哀家近日听了几句闲话,有人说你是假孕呢。”
太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舒星弥,在试探,看他最直接的反应。
舒星弥心中一惊,恍若几根冰锥穿过胸膛。
不,自己没有破绽。
这应该只是试探。
不要露怯,从容应对就好了。
“无稽之谈。”他笑道:“母后不必理会。”
“你若现在坦白,哀家不会追究。孩子嘛,以后总会有的,纵然你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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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固宠,哀家也能体谅。”
舒星弥目露疑惑:“儿臣本就没有欺瞒,又何来坦白一说?母后错怪儿臣了。”
太后点了点头,瞧皇后这个反应,的确不像是假孕。
没诈出来。
那就只能用些特殊手段了。
“恩,不过哀家认为,事关皇嗣,的确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含糊。”
太后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笑意了,嘴唇还笑着,她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饮了口茶,缓缓开口道:“你把全身衣裳脱下,给哀家验过,哀家自然对你再无怀疑。”
一阵沉默。
“放心,这屋里只有你我,不会有别人看到。”太后道。
“母后当真要如此吗?”
舒星弥简直不能想象。
他再怎么样也是桂国的皇子,太后怎么能让他脱光衣服……
她有把他当人看吗?
“哀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执意抗旨,哀家只好请人来帮你了。”太后意志坚决,毫不让步。
“陛下若是下朝归来,看到母后如此为难儿臣,恐怕会震怒不已。”
太后倏然笑出声来:“都把陛下搬出来了?看来你还真是个倔性子。”她扬声道:“进来吧。”
房门骤然打开,十余个高大魁梧的侍卫执刀进入,立候在太后身边待命。
舒星弥转身想跑,瞬间被几只大手箍住,嘴唇也被捂住。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把他全身的衣裳都脱下来,一件不许剩。”太后走到舒星弥身前,轻声道:“方才哀家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立春啦~么么啾~
第31章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太后一声令下,侍卫便将舒星弥钳住,一把扯开他的锦罗腰带。
腰带上悬挂的香囊和玉佩被甩落在地,丝缨纷乱,玉碎珠散。
对太后来说,看到平日总是矜持优雅的皇后露出这样凌乱而又狼狈的一面,的确是一件乐事。
侍卫们表面不苟言笑,其实相当兴奋。会生孩子的男人,谁也没见过呢,脸蛋挺漂亮的,下面长什么样啊?谁也不知道。今天奉旨验身,可要开开眼界。
侍卫握住舒星弥的衣襟,径直向下一剥,便露出肩膀和半边前胸来,舒星弥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长发如流瀑垂下,勉强地遮挡着裸露的地方,侍卫为了让太后看得更清楚,粗鲁地揽住他的长发往后一拉,如此,便一览无遗。
雪白的皮肤上,有许多不知羞耻的、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来皇后不久前刚经历了激烈的欢爱。
“太后娘娘。”侍卫手上拎着一只布枕。
而此时,舒星弥上半身衣衫尽褪,露出细白的腰。
证据确凿,太后喜上眉梢,掩盖不住眼睛里的得意之情。
太好了,他真的没有怀孕。这样一来,连皇嗣的顾虑也没有了,可以直接赐死皇后,国君必定再娶,这次,说什么也不要男人了。
从太后的眼神中,舒星弥大概能猜到是母国出事了。
否则,太后绝不会这样对他,仿佛他已经没有丝毫价值一般。
太后已经不在乎桂国了,她可以肆意□□桂国皇子。
究竟出了什么事,让她这样耐不住?
比起自己现在的境遇,他更担心母国的安危。
娘亲、父皇、妹妹、太子弟弟,他们都还好吗?
正在舒星弥胡思乱想之时,屋门打开了,阳光流淌进来,明亮得有些虚假。
他无需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
侍卫们纷纷松开手,向那人行礼。
“参见陛下。”
“参见母后。”国君道。
舒星弥低垂着眼睫,没有看国君,怕看见他的眼神,自己会难过。
他俯身从地上捡起几件衣裳,来不及穿好,只是勉强遮身。
他捋了捋长发,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指尖冰凉,在颤抖,刚才突发的事件有些吓到他了。
国君半晌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看到皇后衣衫不整,神色凄楚,国君的眼神中没有流露出半分怜惜、心痛之意,反而是极致的平静,像是千里冰湖,激不起一丝波澜。
侍卫们心想,自古君王无情,想来陛下对皇后,也只是一时喜欢罢了,否则怎会这样冷静?
“陛下,皇后犯了欺君之罪,他的身孕是假的。”太后让侍卫将枕头拿给国君看。
“是吗?”国君皱眉,眼中满是厌恶。
“没错,方才哀家已经验过,若不是亲眼所见,哀家真的无法相信…陛下以为该当如何?”
“按宫中刑律,假孕欺君,应当降低位分,打入冷宫。母后以为呢?”
太后直言道:“哀家以为,应当赐死。眼下桂国没了国君,朝中两派争执不下,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皇后假孕,我们便以此为由攻入桂国,赚得渔翁之利,只要皇后一死,桂国皇室便再无依靠。”
她已经不避讳皇后了,反正皇后也是将死之人。
舒星弥听在耳中,满眼不可置信,脚下不稳,连退两步:“什么?……”
桂国明明已经躲过了战乱,为何又有内患?
难道……这是天意?
天要亡桂国,只是时机早晚而已?
“万万不可,若此时攻打桂国,破坏友盟,岂非趁火打劫、不仁不义之举?若别国听闻曦国背信弃义,日后还有哪个国家愿意与曦国结盟?到时候,曦国孤立无援,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儿臣虽是桂国皇子,但也是曦国皇后,不能不为曦国的未来做打算,还望太后娘娘与陛下三思行事!”
太后心中一凛,皇后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若曦国吞并了桂国,便是中原最大国、最强国,根本无需结盟,其他国家只能俯首称臣。
皇后这么说,无非是不希望曦国出兵罢了。
舒星弥见太后不听,只好缓缓跪在国君面前,目光近乎哀求:“陛下说过,皇后是陛下的家人,陛下视桂国如曦国,难道陛下忘了吗……”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国君道。
野心烙印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任何人。
没有了月光下的自己,更不会有一直装在心里捧在心上的皇后。
太后看到儿子的神情,放心了。
这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
舒星弥闭上眼睛。
“美人多如许,良机不可失。”
国君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眷恋。
“对,太对了,为了雄图霸业,牺牲一个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明白。”舒星弥自嘲地笑了。
“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行此荒谬之举。你我二人夫妻情分已尽,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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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夫妻百日恩,朕会留你一个全尸。”
国君吩咐自己的亲随侍卫:“取鸩酒来。”
“是,陛下。”
太后彻底放心了。
国君才十七岁,就能有这番觉悟,这般狠心,难得。
“陛下。”舒星弥唤道。
“你还有何话说?”
舒星弥走到桌案旁,将自己画了一早上的画拿起,递给国君:“陛下之前问我会不会画麻雀,说来惭愧,我不会,我最喜欢画燕子,今早画了紫燕成双图,赠予陛下,愿陛下再得佳人,如画中紫燕一般恩爱成双,白头到老。”
国君了画,一言不发。
不多时,鸩酒已经备好,舒星弥端起酒杯,酒液无色无味,明澈干净,如同溪水。
他看了看国君的背影。
国君背着身子,静静等待舒星弥最后的言语、告别。
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他的声音。
“皇后殁了。”宫人通报道。
国君倏然转身。
*
半梦半醒间,有车轮声,马蹄声,还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虫鸣。
舒星弥渐渐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辆简素的马车里,身上的衣裳也被人换过了,现在穿的是最寻常不过的麻布长衫。
寻着香味望去,马车里还放着几大袋胡饼,还有水囊、点心之类。
他掀开窗帘,明月高悬,夜色静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往哪里去。
他又拨开前面的车帘,车夫听见响动,微微侧头,月光洒在他的眼眸中。
“陛下……?”
“醒了?帮我拿张饼,饿死了。”阿纨笑道。
“给。”舒星弥递了张芝麻最多的胡饼给阿纨,自己也拿了一张啃着。
虽然有点凉了,但还是很好吃,芝麻、鸡蛋、清油酥油,香而不腻。
“你不好奇自己喝了毒酒还活着?”阿纨问。
舒星弥咽干净食物,又喝了口水,道:“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要我去死,那酒一定没毒的。”
之前,舒星弥听到国君说了一句“朕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行此荒谬之举”,就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在演戏骗太后,之前自己向他坦白假孕时,他假装生气也是说了这句话。他想提醒自己,他说的一切都是反话。
他在太后面前表现得越无情,越不在乎皇后,太后就越容易放松警惕。
国君下旨赐死皇后,执行命令的是国君的亲信,他们早已被国君嘱咐过了,假赐死真相救,这是国君为了假孕事发特意计划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阿纨的眼睛里装满了心疼和内疚:“我去晚了,对不起。”
“不许自责。”
“是。”
“我想回母国。”
阿纨笑了:“正往桂国走呢,放心,我们有一夜的时间,这匹马是曦国最快的。”
舒星弥往前几步,坐在阿纨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这样我不能专心赶马了。”阿纨红了脸。
“那我回去坐啦。”
“不行。”
第32章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夜空辽远而静谧,微凉的清风拂过,马蹄追风,比风更加迅疾,如一道流星,迅步迈过荒旷的城郊,一刻不停地向前飞奔。
阿纨擦了擦手,本想从怀中拿出地图,却不料将舒星弥画的那张紫燕成双图取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画纸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生怕沾上油印。
幸好没有。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舒星弥轻轻点着画纸,笑道。
雪白的画纸上,花木繁郁,魏紫姚黄,两只燕子穿梭花间,一只大燕子躲在胭脂红的大花瓣后面,另一只小一些的燕子则拍打着小翅膀,正要越过高高的花枝,飞去爱侣的身边。
燕子的眼睛黑亮湿润,晶晶莹莹地盛着整个春天。
“啊?”阿纨看着舒星弥,指着那只身量小一点的燕子:“我还以为这只是你。”
“你年纪小,当然是小的那一只。”
“可是我比你高。”阿纨伸手比了比两人的头顶:“高两寸。”
“这么高呀。”舒星弥笑着摸了摸阿纨的头:“我们都还会再长个儿的,二十三,窜一窜嘛。”
“不过,我突然看懂你画的是什么了,”阿纨顿了顿:“幽会时,你躲在墙后,我跳墙来找你,就和这两只燕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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