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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乐融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且固而今
他仔细捋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目前的状况他和程希至是法定夫夫,他喜欢程希至,但程希至和江凛言两情相悦。
因为一开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和程希至是假把式,还想为他们让路来着,所以程希至和江凛言也算不得超越道德底线,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做过什么逾矩的事。
并且祁乐和程希至结婚的初衷并不是出于爱情,之前不喜欢程希至的时候他也一直做好了早晚分道扬镳的准备,所以他现在也并不想借着婚姻的由头让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理直气壮地说程希至应该和他在一起,这样的话,也未太可悲,他和程希至应该都是自由的。
可要是他有什么动作的话,那才是不对的吧?明明知道他们俩的感情,却还要去插一脚。
但是他也没什么错吧,只是喜欢了一个乱撩的渣男而已,不过他如果不为自己争取一下的话,那也太憋屈了。
祁乐思前想后绞尽脑汁,最后想,江凛言现在和叶更不是也含糊不清的吗,虽然程希至和江凛言应该是和好了并且一致对外了吧,但他们两个应该也没确定要抵抗世俗的压力并且正式在一起,首先他俩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儿,再者按叶更之前那种如痴如魔的劲儿,他俩要真有了名分他不可能不搞出点事情来。
那按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他们现在都算是单身?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
那他必须得努力追一下了,如果追了之后程希至和江凛言还是磐石不转移的话,那他就洒脱放手,从此以后绝对不打扰他们,至少这样也不留遗憾,他的第一段感情也不算无疾而终。
祁乐默默地想,程希至、言哥,不好意思,我可能也要和讨人厌的叶更一样,当一下你们爱情路上的拦路虎了。
不过他现在和程希至住在一起,有点太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对江凛言来说一点都不公平,要竞争就得公平竞争。
祁乐说干就干,翻身起床就开始拾行李准备搬出去住。
并且决定以后也不去程希至公司上班了,公平到底吧。
他风风火火地拾到一半,手机就响了,祁乐拿过来一看,面色有点严峻,这还真是巧哈,刚把江凛言的身份升级成情敌,居然就得电话连线了?
祁乐接通电话,语气里有点诡异的激动:“喂,言哥!”
江凛言言语含笑,温温和和地应了声:“乐乐,晚上有没有空?”
“嗯?有啊,怎么了?”
“谭师兄前几天去美国拿到双限量版球鞋,我之前看你说没抢到,我今晚拿给你吧?我也好久没见你了。”
“嗷!言哥你是个什么馅儿的小天使啊!”祁乐惊呼一声,心里美滋滋,又想着确实自从上次在楼底下远远地看了江凛言一眼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可以,在哪里?到时候我飞奔着来!”
江凛言说了个地址之后就挂了,挂断之后祁乐才发现自己刚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
哎呀没关系啦,反正晚上见了就给言哥挑明了说,如果他要是因此和自己疏远的话,那今晚就相当于散伙饭吧。
不知道到时候鞋还可不可以要?
祁乐下午的时候像个勤劳的小蜜蜂,飞来飞去地拾着自己的行李,拾好了之后又很有效率地写了一封辞职信发到了梅氏人事部的邮箱。
之后看时间接近,就拾了一下出门赴约了。
祁乐去得早,坐在座位上等江凛言的时候还很有点庄严感,总觉得大家现在身份立场不一样了,是不是该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一点?要不要配点又苦情又肃杀的bgm啊?
江凛言来的时候就看见祁乐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他在苦恼吧但看起来又有点搞笑,江凛言走过去拿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笑说:“乐乐,回魂儿,想什么呢?”
祁乐抬眼看见江凛言,也很乖地笑了一下,弯着眼睛说:“言哥!我好久没见你,你又变帅了!”
江凛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闻言乐了:“乐乐,商业互夸咱就省了。”
祁乐把礼物接过来放在一边,本来想打开看一下的,但又想着这是在餐厅,看鞋什么的不合适,于是又跟上供似的把礼盒放在一边,恋恋不舍地瞟了好几眼,才把目光放回江凛言身上,又把江凛言给大夸特夸了一顿,从长相到性格,从气质到能力,放出的一兜虹屁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山河失色。
江凛言听了哭笑不得,打趣道:“你说你怎么这么能呢?你一个人就是一出舞台剧,怪不得程希至喜欢听你说话,是挺开心的哈。”
祁乐听他提起程希至,想起了此行摊牌的目的,于是开始迂回进入话题:“啊?是吗?我在家不怎么这样,我看他平时话不多,应该不喜欢聒噪的吧,我还以为他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说话呢。”
江凛言没想到祁乐居然有这种想法,惊讶道:“怎么会?你不觉得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吗?”
说到这里还不等祁乐回话,江凛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乐乐,你是不是以前叫什么融?融洽的融。”
祁乐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懵懵地答:“啊?对,小名儿是这个字。”
江凛言闻言就笑了,眨了眨眼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程希至告诉你的?”程希至这个大猪蹄子居然连这个都跟他说?祁乐有点气气。
不过江凛言很快就否决了他这个猜测,笑着说:“不是,他那锯嘴葫芦哪儿会跟我说这些,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反正我现在准备告诉你了啊?”
“嗯,言哥你说。”
江凛言说:“以前我们高中的时候每年都有春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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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的时候差不多就在植树节前后吧,然后我们每年在哪里,程希至就在哪里种一棵树。”
江凛言说到这儿的时候祁乐就已经愣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愣愣地看着江凛言,江凛言见状笑了一下又接着说:“本来我还以为他是追求环保响应植树节号召呢,后来我发现他种的每一棵树上都会挂一个小木牌,具体写的什么我忘了,就记得主语好像是什么什么融,这会儿前后一联想,我就想明白了,估计那时候应该也是为你种的树吧。”
江凛言说完露出一个带着些善意调侃的笑,很高兴地说:“这个消息怎么样?程希至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
所以说,上次他在x大偶然发现的那棵树也并不是程希至心血来潮种下的,程希至是真的每年每年都在以小时候的方式念着他?
祁乐心里面甜得一塌糊涂,觉得真的是不能更喜欢程希至了,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有心、这么温柔呢?
可是这渣男为什么偏偏又有了言哥啊!
祁乐抬眼,看向江凛言的目光有些踌躇,丧气地说:“他没跟我说过。”
“哈哈,那你回去逼问他,他肯定会不好意思。”
祁乐觉得江凛言现在跟他说这些,说不定心里面都在流血,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言哥,你是不是在撮合我们呀?”
“撮合?你们不是本来就结婚了吗?程希至跟我说过这个,我知道的呀。”
看吧,心爱的人都在别人身边了还要装作不在意,他言哥也太善良了吧,他不能再瞒着他了,于是祁乐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勇敢说道:“言哥,其实我喜欢上程希至了!”
说完之后久久没听到对面人的回音,祁乐还以为是自己把江凛言给震慑住了,有些担忧地睁开一只眼,却发现江凛言笑看着他,眼里满是善意与鼓励,他说:“乐乐,你和我说做什么呀?你去和程希至说啊,他会很高兴的。”
祁乐撅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会高兴才怪,不得苦恼死。”然后又怕是江凛言没听懂似的,补充着说道,“言哥,我今天就是特意来跟你说一声的,反正以后我们公平竞争,你也可以和他光明正大的,不要管我们结没结婚这件事。”
说完却见江凛言一脸问号的样子,祁乐又小声说:“言哥,我没有挑战你们的意思,就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然后凑巧今天你又约我,嗯……总之我就这么个意思吧,你要有什么意见的话……”
江凛言似乎有点反应过来祁乐在说什么了,连忙打断了祁乐的话:“乐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程希至就是普通朋友,你和我竞争什么呀?我天天为你们高兴还来不及,能有什么意见?”
祁乐却以为他在掩饰,叹了口气深沉地说:“言哥,你不用隐瞒了,我什么都知道。”
江凛言面色难得不平静了,甚至有些惊恐:“不是,乐乐,你知道什么了?不行,今天咱们必须得说清楚,不然程希至得杀了我。”
祁乐看江凛言不苟言笑的样子不似作假,有些狐疑地说:“你和程希至不是情投意合吗?”
“情投……?”江凛言听到这几个字差点没背过气去,脸上空白了好几秒才说,“乐乐,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是不要我活了还是不要程希至活了?他这么喜欢你你跟我说他和我情投……投个鬼啊!”
江凛言说得有那么一点点激动,搞得祁乐有点怕怕的,因为他发现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是不是……真被他搞错了啊?
他鼓起勇气问:“那……那不投不合的话,他上星期还拿着你照片儿看。”都这个时候了祁乐还是懂事地没提程希至和叶更杠的那一茬,怕惹江凛言想起不高兴的事。
上星期?江凛言想了一下,无奈道:“照片是我给他的,那是我们的高中毕业照,朋友之间留念一下没什么吧?那高中那几年他还天天拿你照片儿夹书里呢。”
“!!!”祁乐无意间又得了个猛料,脑子跟被撞了似的,晕晕乎乎的。
仅仅凭着自己的执着继续小声哔哔:“那他干嘛误会我喜欢你的时候这么伤心,生怕我把你拐走了一样。”
江凛言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里居然透露出了浓浓的关爱:“乐乐,你……要不尝试着换个角度想想?”
“啊?换个角度啊?”祁乐被江凛言看得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了一会儿之后说:“哦,他怕你把我拐走了哦?”
江凛言摊了摊手,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样子。
祁乐总觉得自己被江凛言鄙视了,于是也不敢再问其他的,只怂怂地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
不过,一旦换了个角度,原本笃定的事也变得不确定起来,自己眼见的貌似也不能为实,而且脑补的似乎确实有点过多,所以这个事情好像……真的是他先入为主了诶?
祁乐一瞬间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方面差点被自己当初雄赳赳气昂昂的追光计划给蠢哭,而且照这么说的话自己纠结了小两天的事都特么是被自己给蠢出来的?但另一方面吧,真的特别庆幸这件事是个乌龙。
他最后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那这么说的话,程希至喜欢……喜欢我哈?”
江凛言见他终于有了这个觉悟,松了一口老父亲的气,应道:“嗯哼,情投意合。”
所以说,程希至不仅不是个渣男,还是个情种?
祁乐捂住脸,真觉得没脸见人了,感觉这件事丢脸的程度都快超过了他喜悦的程度,他嚎了一声,苦哈哈地说:“言哥!你今天能不能当没见过我!”
江凛言挑了挑眉,逗他道:“不能哦。”
“啊啊啊!那你能不能别告诉程希至!他会笑死我的!”祁乐丧着个脸,一脸惨淡。
江凛言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应道:“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这边祁乐在不住地哀嚎,而程希至那边也是一派阴翳。
程希至因为早上的那个亲吻,今天一天都有点飘飘然,甚至都有点无心工作,只想下班回家逗融融,全程都是凭借着本能在做事。
他都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才想起要去人事部给祁乐补个请假流程,结果却被人事部主管告知祁乐今天下午递了辞职信上来。
程希至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一路心慌意乱地回到家,却发现家里面空荡荡的,只留下祁乐胡乱拾好的行李箱。
程希至一下子腿就软了,靠着门框才好歹没有跌下去,所以说,融融是不想和他有瓜葛了吗?因为自己今天的得寸进尺?
程希至脑子里面乱成一团,最后忍不住想,自己对他是不是太温柔了啊?所以他才总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要不干脆,不听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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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好了?
第31章表白
祁乐回家的路上都还沉浸在自己的傻逼行径当中无法自拔,差点迎风飞出两行清泪,甚至还觉得有点辜负了爸妈和哥哥的教导,一家子人出了他这么个吊车尾的,真是对不起,拖了你们的后腿。
祁乐一直忏悔到家门口,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才后知后觉地升起一股浓重的欣喜,犹如倾涌的海浪,将他短暂的苦闷掀了个翻天覆地,只留下水光粼粼的澄澈满足来。
他现在的心情也像是喝了一杯冒着泡泡的冰可乐,酣畅淋漓的冰凉刺激顺着喉咙渐次蔓延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顷刻便将他从难捱的燥热夏日里救赎而出。
祁乐控制不住自己脸上雀跃的表情,欢天喜地地进了门,一股空调的冷气顿时袭来,别提有多舒爽了。
祁乐发现屋里黑黢黢的,还以为程希至没回来,自己在那边开了灯换了鞋,哼着歌就往屋里走。
走过了玄关之后赫然发现沙发上直挺挺地坐着一个人,吓得祁乐差点哼岔了气,待看清那人是程希至之后才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
他这会儿猝不及防地看见程希至,居然难得地生出一点儿羞涩,以至于他没注意到程希至浑身笼罩着的阴云,以及黑沉沉的眸子底下快要克制不住的冲动。
祁乐以前挺能感觉程希至的情绪的,可这会儿却跟傻了一样,完全没感觉到一点危险,无知无觉地问:“你干什么不开灯啊?”
程希至尽量控制着自己某些极端的想法,决定给祁乐一个机会,沉着声音直接问道:“你打算辞职?”
祁乐本来都忘了这茬,这会儿经程希至提起才想起来,悔得肠子都青了,暗恨自己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缓冲一下?
可他这会儿脑子有点短路,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出该怎么解释。
程希至见他不说话,心里沉了一半,又问:“你要搬出去?”
艹,又是一个傻逼事儿,怎么又被发现了?可他刚想解释,程希至居然没给他这个机会,猛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眼里一片狂风暴雨。
程希至狠狠地攥住祁乐的手腕,什么也不想管了,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准,祁乐,你听好了,我不准你离开我,一时一刻、一步一毫都不可以。”
祁乐自从江凛言那里得知了那些事情之后,当然知道程希至这会儿是为什么,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可是程希至为什么从来都不跟他说呢?祁乐并不是怨怪什么,只是很心疼程希至这样的隐忍,那万一如果他什么都没有发现的话,那程希至是不是就只有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默默舔伤口呢?
所以祁乐盯着他,有些认真地问:“为什么啊?”
问完就见程希至怔住了,眼里都是欲言又止和挣扎为难,祁乐被他的眼神戳得心里一软,忽然也就不想逼他了,只一根一根地掰开程希至握着他手腕的手。
程希至被祁乐决绝的动作弄得心神大乱,刚想再做点什么,怀里就扎进了一个温热的事物。
祁乐紧紧地揽着程希至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脸侧过去吻了吻程希至的耳朵,在他耳边笑着说:“程希至,我不离开你,因为我喜欢你。”
祁乐并不觉得先说出喜欢的人就是感情里弱势的一方,他是想和程希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而非是为了和他抗衡,也并非是要挣一个先后的,所以他自己喜欢,也舍不得程希至这样患得患失,于是他就这么说了。
而程希至听闻此言身体明显地僵了,听完这话之后久久都没有动静,就这么任祁乐抱着,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他这样搞得祁乐有点尴尬,毕竟告白之后得不到回应的这段空白时间是真的蛮难熬的,他没松开程希至,不过身子往后倾了一下,和程希至近距离地面对面。
程希至见祁乐的脸出现在面前,玻璃似的眼珠动了一下,把目光聚集到了祁乐脸上,祁乐皱了皱眉,气鼓鼓地说:“喂!今天早上不还说亲一个嘛!你这会儿别这么冷静行不行,搞得我……唔……”
神魂似乎终于回体,从动作到言语到理智到情感都在叫嚣着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程希至终于是没忍住,揽住祁乐的后脑勺就狠狠地吻住了他。
祁乐的话音就这么消失在两人又暖又热的亲吻之中,祁乐偷偷笑了一下,手指攥紧了程希至背后的衣服。
这一回的亲吻不像头两次那么浅尝辄止,程希至大概是由于冲击太大,心里沸腾的情感似乎只能通过急切的唇舌表达出来一般,舔开祁乐的唇缝之后一路长驱直入,里里外外扫荡了个遍。
祁乐没这么激烈地接过吻,心里鼓荡得不行,还一边亲一边在心底站起个小人为程希至加油,挥舞着旗子大喊‘快!蹂/躏我!’,不过大概是太激动的原因,反而有些适得其反,很快就喘不上来气,不情不愿地把程希至推开了一点点。
程希至的嘴唇离了他之后,胸腔也起伏得厉害,他眷恋地看着祁乐,总觉得事情美好得太不真实,可他又不敢问出声,怕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出声梦就碎了。
直到祁乐低低地嘶了一声,他才发现祁乐的嘴唇居然被他咬破了一条口子,程希至暗恼自己太莽撞,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朝他唇上轻轻吹着气,小心翼翼地问:“疼不疼?”
祁乐被程希至这一系列动作撩得都快不能自理了,脑子一抽又回答:“你舔舔就不疼了。”
程希至闻言一怔,眼里泛起细碎的亮光,祁乐在他这样的注视下忍不住红了脸,不禁为自己碎掉的脸皮默哀三秒。
程希至果然又凑过去,在祁乐唇上轻轻舔着,祁乐本来也不怎么疼,这会儿被程希至这么轻柔对待的样子一引诱,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程希至的唇珠,不出意外地又引起了下一轮的征伐。
祁乐这回找到了出气的方法,配合着程希至亲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乐觉得腿都有点站麻了,才再次和程希至依依不舍地分开,程希至额头抵着祁乐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彼此喷薄,祁乐心里被勾得又是一股冲动,妈的,还想亲个没完没了了?祁乐为了维持自己的最后一点矜持,强忍着没动。
程希至也有点气喘吁吁,声音里都是沙哑的情/欲,听得祁乐骨头都酥了,他似乎是在亲吻间蓄满了坦白的勇气,低沉又坚定地说:“融融,程希至喜欢祁乐,很久很久了。”
他抬手抚着祁乐的眉目,笑容里满是虔诚:“他今天特别开心,从今以后也会特别开心,不过,更希望让他的融融也特别特别开心。”
祁乐看着程希至莹亮的目光,其实心里生出了一点不合时宜的




其乐融融 分卷阅读49
酸涩,不过他不想给程希至一种他觉得他很不容易的感觉,反正以后他再也不会让程希至为他黯了神采就是,所以他还是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没忍住又吧唧了程希至一口,脆生生地说:“程希至开心,祁乐就最开心!”
其实祁乐是想说‘希希哥哥开心,融融就最开心’的,不过他只是稍稍想了一下这个称呼,鸡皮疙瘩就起了半身,觉得自己实在是骚不出口。
果然,能理直气壮地喊他‘融融’的程希至才是真闷骚大佬,自己当真还是太年轻了,小两岁真的还是小不少事儿啊。
之后祁乐糊弄了程希至一下,准备回房间把他打包的行李给归置一下,留下这些证据看着太伤眼。
不过他一进房间还是没有先毁灭这些伤眼的东西,一个箭步就蹿进了浴室。
要是再不和五指姑娘亲密接触一下,他们家祁小乐可能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真的不能怪他太没有自制力,他刚刚还感觉到程希至也硬了呢!
两个年富力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狼似虎地抱着啃了这么久,没点反应的话就该去找医生聊聊天了,不过他和程希至谁也没提这件事,主要是两个人才坦露心迹,这进展还是不要太快了,细水长流总比开闸泄洪走得远,彼此之间还是要循序渐进慢慢磨合,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地瓜熟蒂落,最后再成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比较好……
好吧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害羞。
再加上家里面没有装备,据说第一次是很容易受伤的,所以他们俩很机智地选择了及时止损,得到时候控制不住擦枪走火再把祁乐弄伤了就不好了。
祁乐想到这里停住了,诶?为什么是弄伤我啊?
昨天罗晓还说自己攻呢,他……能不能压得住程希至啊?应该能……吧?
想到罗晓,昨晚上喝醉了酒之后到现在他也没和他联系一下,应该谢谢他昨天叫程希至来接他的。
于是等他在浴室里面想着程希至的脸纾解完了之后,出来就给罗晓去了个电话。
罗晓接起来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清亮:“喂,祁哥!你酒醒了吗?”
“……早醒了。”
“哦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醉个几天呢。”
“你醒醒,我喝的是凡酒不是琼浆玉液。”
“哈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只是产地不同嘛。”罗晓没太纠结这个,只又在那边很好奇地问,“祁哥,昨晚上来接你那个和你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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