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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摆什么谱。”何二靠在椅子里,双脚搭在床架上,“以前不是吃的挺欢吗?”
袁彦反驳:“什么时候吃的挺欢了?”
说完,他忽然想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病房外面暴雨如注,噼里啪啦倒豆子一般,和那时候一样。
第12章
冤家也有过平静相处的时刻。
那得是好几年前了,何二当时跟兄弟们支了张桌子在巷口打牌,打到兴头上倾盆暴雨倒下来,夏天的骤雨来得毫无缘由,何二叫人赶紧拾东西。拿塑料板凳顶在头上要跑回屋子里。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何二瞥到路上有个行人。旁人遇上暴雨跑得跑、躲得躲,他偏偏走得缓慢,被急匆匆的行人撞得东倒西歪也不动怒要搁平时肯定吊起眼梢就骂人了。
今天到稀奇了。何二也不急着进屋子了,他那帮小弟一个个要走,喊道:“二哥,桌椅都给你拾进屋里了,我们先走了。”
“你们不进我家里多会儿雨?”何二站在门檐下问。
“不进去了,我们去游戏厅玩儿,你去吗?”
“我不去。”何二摆手,其他人作鸟兽散。
他就站在门檐下看着不远处路边的那小孩儿,兴致勃勃地喊道:“哟,玩儿忧郁呢袁少爷。”
袁彦被雨冲刷的睁不开眼,却能听出来声音。
“何肖肖。”
“滚,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这名。”
袁彦笑了笑,巷口有辆车急行而过,他也不躲。反是何二吓了一跳,冲出屋檐拽了人一把。
“操你妈怎么走路的?想被撞死讹我啊?”车主赶紧急刹车,开口便骂。
何二怼回去:“操你大爷,这儿是车道吗?你那狗眼没看见外头写着车不能开进巷子里?”
车主见这小子挺虎的,骂骂咧咧的声音低下去,一脚油门跑了。
何二对着汽车尾气啐了声,放开袁彦的胳膊,说:“你是瞎了吗?看见车不躲?还害得我淋了一身雨。”
袁彦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结果没走两步就倒下去了。
何二不爱多管姓袁的闲事,但人倒在了自己面前不能不救。他把袁彦拖回家,湿淋淋一身水,找扔进了浴室。
袁彦尚且清醒,就是身体提不上力气,软绵绵的。何二不惯着他,把电热水器烧热,扔了块毛巾要他自己洗澡。
袁彦在洗手间里头待了快一个钟头才出来,没穿衣服,裹着块大浴巾,上半身赤裸着,少年人身体单薄,跟块排骨似的,没什么看点。
何二嗤了一声,袁彦拖着身体坐到了桌边。
“有东西吃吗?”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没什么力气。
“没有,滚回家保姆给你做鲍鱼吃去。”何二好人做到头了,要赶他走。
袁彦屁股黏在凳子上,说话轻飘飘的,有气无力:“什么都行,我三天没吃饭了。”
“袁行生虐待你啊?不至于吧,你妈不管管?”
“我妈死了。”
“……”
何二没想到自己踩爆了雷,心想,也难怪这几天袁彦没来找茬,闹得他想揍人都没出揍。嘿,揍揍袁彦这孙子快成惯性使然了,一天不揍闲得慌。
“你妈死了?没听说啊。”何二说。
小城市里一点儿风言风语都能传的家喻户晓,没道理袁家女主人死了却无人知。
袁彦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角吊起来,显得极为嘲讽不屑:“自杀死的,不光,袁行生压了消息。”
何二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同为没有母亲的人,他有点能感同身受,难得好心安慰了句:“节哀。”
袁彦嘴角扯出个笑,却没笑出来,轻声念叨了句:“死了才好。”
“什么?”正好一声雷响,何二没听清。
“饿了,有吃的没?”袁彦说。
何二秉着大家同是没妈的小白菜心理,给人煮了顿饺子。
袁彦吃一口就吐了出来,说:“什么怪味道?”
“茴香猪肉馅。”何二说,“隔壁奶奶送的。”
“你现在是邻居靠接济生活?”
“比不上你们少爷家锦衣玉食。”
袁彦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饺子。明明嫌弃味道怪异,却在吃完一碗后又要一碗。
“滚,自己盛。”何二没搭理他递过来的碗。
袁彦有了点力气,撑着桌子站起来走去了厨房。
结果好半天没出来,何二电视剧都看了半集了。
“你干嘛呢?不会在里面把锅都吃了吧?”何二奇怪道,走向厨房,“吃了你得赔……”
话音断了。
以往被揍得鼻血横流的袁彦从不哭过,今天却哭了。他看何二来了,赶紧抬擦眼泪,恶声恶气道:“滚!”
何二这才意识到,袁彦也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想了想,转身回了客厅没打扰他。
袁彦再出来时眼睛通红,应该是哭了挺久。不理人,进洗手间套上湿衣服就要走。
何二说:“外面还在下雨,你不拿把伞,还是让你家司机来接?”
袁彦脚步一顿:“我不回家。”
“那你去哪?”
“网吧。”
“干嘛啊?”
“要你管。”
何二不动怒,不跟刚刚死了妈的熊孩子动气,好声好气道:“你去网吧过夜?干嘛不回家?”
袁彦沉默了很久,背脊顶着衣服,像波澜起伏的小山丘,良久后用着不属于少年该有的深沉口气说:“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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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何二服气,说:“要不回家,你就在我这儿凑合一晚?”
他说完就后悔了,心想自己这么好心干嘛,又一想,其实他跟袁彦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留人住一晚没什么大不了。
男子汉度量宽嘛。
袁彦想了想,留了下来。
家里有两个房间,何二的,还有妈妈的。但他妈死后就被何二原封不动的锁了起来,谁都不许进去碰。
“你睡沙发上。”何二给人拿了床被子。
袁彦这次倒不挑,手脚利落的爬上沙发躺了下来。
何二关了灯也回房睡觉。睡不着,打了几盘网络游戏。游戏时间过得快,打完都十二点多了。他尿急,出房门上厕所。
结果大半夜的看见双发亮的眼睛,吓了一跳。好半晌才回味过来今天家里有人。
袁彦也没睡着,在那张破旧的小沙发上睁着眼睛出神。
“还不睡?”何二说。
“睡不着。”袁彦过了会儿才出声,瓮声瓮气的,“何肖肖,你妈死的时候你晚上能睡得着吗?我总感觉她就在我面前,一直看着我。”
我操。何二怒了,心想你大半夜的不睡,还跟我讲起鬼故事来了。可又不能骂人,毕竟这事儿一细想,又很难过。
第13章
袁彦把茴香猪肉馅饺子吃了一半,用清水漱口。
何二掏烟要抽,他伸手:“给我一根。”
“病号就悠着点吧。”何二没搭理,自顾自点着了根烟。
袁彦冷笑:“顾忌我这个病号点,你也别让我吸二手烟。”
何二吐了个烟圈,忽然问道:“你妈忌日是不是就这两天?”
袁彦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湮灭了,脸色变得很臭,忽而又笑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记得了。”
剩下的半盒饺子渐渐冷却,病房外雨声淅淅沥沥。袁彦记得他妈就是在这样的雨天死的,但具体是哪天他刻意忘了。
何二抖了抖烟灰,说:“真够白眼狼的,你妈忌日都能忘。”
袁彦讥讽笑道:“当谁都像你,恋母情结晚期。”
何二一愣,继而拿脚踢了下病房的床柱,警告他:“讲话注意点。”
袁彦靠在枕头上,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我说错了?杜玲都跟我抱怨过,说你把你妈看的比她还重要。”
何二沉默不语,烟头火光跳动在他漆黑的眼睛里。
年纪小一点时,他确实觉得自己是有点恋母情结。张书颜作为母亲,好合格的。所以何二对女性总有种天然的包容。
杜玲大学毕业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发生变化了,社会不比象牙塔,攀比、虚荣、纸醉金迷,都是散发致命吸引力无底洞。何二负担不起高昂的奢饰品,承受不起杜玲的不满足。分手几乎是注定的结局。
只是没料到结局的导火索是如此不堪。可何二无法怪罪杜玲,哪怕她爬上了袁彦的床。
何二按灭了烟,站起来:“我回去了。”
袁彦嘴角挂着笑:“提了句杜玲你就要回去了?”
“我不想跟你谈她。”何二冷声道,朝门口走去。
袁彦盯着面前的饺子,丁点儿热气都没了,摊在盒子里黏糊糊粘在一起。
就像那时候,那一晚他在何二家的沙发睡不着,执拗地问对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他告诉何二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闭上眼睛就感觉黑暗里有双眼睛牢牢的盯着他。
袁彦了解何二,何二看上去吊儿郎当,实则容易心软。
他说冷,睡不着。何二先是不理他,去厕所撒完了尿,走回房间前又轻声说了句:“要不你睡卧室?”
袁彦抱着毯子就霸占了人家的床。何二本来是要睡沙发,可半夜被冻醒,又溜回开了空调的卧室。
他一脚踹上躺尸的袁彦,牙齿打颤:“让点地方。”
要搁以往袁彦肯定不答应跟他睡一起,但当时他却只是沉默地挪动了下身体,让出半张床。
何二裹着被子躺下来,含着浓浓困意问:“你怎么还不睡?”
袁彦没回答。何二先睡了过去。黑夜里呼吸声被放大,呼气吸气,袁彦在何二的呼吸声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那被人在黑暗中死死盯着的幻觉消失了。他一瞬间几乎要欣慰地哭出来,鼻头酸得不像话。
他没告诉过何二,那个一直在盯着他的人有张可怖的脸。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妈妈上吊自杀时他其实看见了,当时那个女人还呼吸尚存,吊着脖子,双腿胡乱的蹬,眼睛跳出眼眶,模样可怖地死死盯着门外的他。
袁彦不知她是想呼救还是要他别救她。袁彦呼吸停滞,本能让他抖着手把门又关上了。
女人的脸被隔绝。他的妈妈死了,死于他的见死不救。
袁彦整晚做噩梦,不敢闭眼睛。只有在何二家里那个夜晚,他才误打误撞的难得安然入眠了。耳畔的呼吸声那么沉稳、规律,袁彦感到心跳也跟随这个呼吸声缓慢跳动起来。
“何肖肖。”袁彦躺在病床上忽然开口叫住了何二。
何二要开门的手一顿,没回头,只道:“说了多少次,别叫这个名。”
袁彦短促地笑了声,开口却骇人:“我给你六十万,你跟我睡一次。干不干?”
第14章
何二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扭过头来。
“你再说一遍?”
袁彦摊了摊手:“别这种表情啊,看着真吓人。”
“六十万要我做什么?”何二阴沉的盯着他。
“睡你一次,怎么样?你也不亏吧。”
“我不想听这种玩笑。”
“啊,那买你一声狗叫好了。”袁彦从善如流的换了个玩法。
“神经病。”何二评价他。
“嗯,大概是的。”袁彦附和他,桃花眼里盛着莫名的笑意。
何二不想搭理神经病,权当对方在放屁,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走了。
袁彦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大概自己真是个神经病。也不知道怎么一时脑抽,忽然开口说了那样一句话花六十万睡一次何二。
自己疯了吗?他不如拿这点钱买何二一声狗叫,起码听了舒坦。睡一次何二做什么?不怕吃进嘴里柴得慌。
袁彦脑内碎碎念着,他还在发烧,何二走了以后气神也被一并抽走,更加昏沉。
眼前出现了幻影,伴随着雨声,一道稀薄的影子逐渐幻化成型,女人惨白的脸和黑色的眼珠直直向他袭来。
袁彦感到反胃,才吃下的饺子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何二从医院回来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医院那小护士在微博上定时远程播报袁彦的住院生活。
「他比你气派多了,住着院呢,还有大把大把的女孩子来照顾他。每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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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换一个,燕肥环瘦都不重样,看的我们眼花缭乱。」
何二皱眉,很多个女人?袁彦明明已经得到了杜玲,私生活怎么还如此混乱?然而他无权过问,何二放下手机,蒙头睡了个回笼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有空闲,趁着周末大好春光定下了间出租房,招呼朋友们一起帮忙搬了家虽然家当不多,他一个人就能搬完。
何二晚上赖在新房里看球赛。有朋友喊他看拳击,何二闲的快长草了,当即换衣服应约。
地下拳场鱼龙混杂,人声浪潮盖过天。何二穿梭在人流里,朋友sam冲他招手。
“可好久没见了。”sam捶了他一拳。
“你今天不比赛?”何二笑着回了一拳,“我还以为你今天要上场。”
sam一身腱子肉,壮得很,是个业余拳手,打黑拳打的闻名业内。
“今天不打,前两天手腕受了点伤。”
何二看了看他的护腕,道:“小心点。”
他们不算熟,只是认识。这会儿几个朋友也都到了,聚在一起押注看比赛。
周围人声鼎沸,何二看的专注,手机响了好几次也没注意到,还是sam提醒他。
电话是杜玲打来的,这倒是难得,毕竟他俩分手后便没再联系过。
“喂。”何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通电话。
杜玲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前一样:“现在有空吗?见个面吧。”
何二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应了:“在哪?”
“我们之前租住的房子这里。”杜玲说。
何二了线,跟朋友打了个招呼便走了。晚上道路拥堵,到了地方已经快十点。何二爬楼梯上了三楼,小区老旧,到处都是乱贴的小广告。他敲了敲302的门,里头响起高跟鞋踢踏的声音,门开了。
杜玲打扮的很漂亮,穿着件皮草,挽起长发。
“好久没见。”何二先开口。
杜玲笑了下,让他进来:“找你过来是想把钥匙还你。”
何二不解。
“我搬走了,这房子的租金是你交的,到年底还有阵子,不住也浪。你搬回来把。”杜玲拿了串钥匙递给他。
何二一愣,接过来:“行,你都搬好了?”
他环视一圈,原本满满当当的屋子变得空荡,杜玲拎着手提包,妆容致,美艳动人,却让何二觉得陌生:“搬完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到楼下。”何二说。
“不用。”
虽然杜玲拒绝了,但何二依然坚持把人送到楼下。夜风有些冷意,何二问:“你怎么走?”
“有人来接我。”杜玲话音刚落,就看见一辆车开着大灯驶过来。
何二眯着眼睛,心想果然是袁彦那厮的风格,灯光这么闪,深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来了。
结果车停稳,下来的是个陌生男人,有点油腻的一个帅哥。
“都搬好了?”男人问道,“要不要去吃个宵夜?”
杜玲笑道:“好啊。”
男人殷勤地给她开车门,杜玲看向何二,说:“再见。”
何二抬头看了看天:“再见。”
果然人与人的机遇还是不能缺个告别,没有道别就感受不到原来两个人是真的分开了。
一句再见才能揭开显而易见的事实。
第15章
从杜玲那拿回钥匙后何二没搬回去,他把房子转手又租了出去,依然住在自己租下来的新房里。
如此上了几天班,就要到十一假期。放假前一晚何二在市内首屈一指的大酒店门口吹冷风,他领导在里头吃饭。
何二跟同事逆着风点烟,同事是个大专才毕业的年轻人,撺掇着何二跟他打手游。何二歪着头看他玩儿,觉着挺有意思,心里痒痒的,打算下载个来玩玩儿。忽然头顶灯光被挡住,同事点错了个技能,骂了声娘。
“搞什么!挡老子光!”
何二抬头,看着个熟人。
袁彦言笑晏晏地站在面前:“在这儿看门呢?”
何二吐了个烟圈,这还是继上次雨夜把人送到医院后他俩头一次碰面,袁彦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此时已经恢复如初,看起来人模人样。
同事本来正气愤着,抬脸看见这么个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贵人,当即咋舌,不敢说话。
袁彦又说:“怎么不讲话?”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袁彦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别在这儿蹲着,起来我请你进去吃饭。”
何二眼皮都不撩一下:“你自个儿去吃吧。”
袁彦摊手,笑了笑:“不给面子就算了。”
待人走了,同事震惊道:“那是袁氏的总经理吧?我之前见过一次,二哥你跟他是朋友啊?”
“你看着像朋友吗?”
“像,又不像……嘿,是不是呀?”
何二碾灭了烟,没回话,站起来晃了晃车钥匙:“去兜两圈风,老大出来估计还有会儿。”
得去吹吹风散散晦气。这城市说小不小,偏不凑巧,何二总能碰上袁彦这么个祸害,着实心烦。
十一长假终于盼来,何二跟朋友去海南玩了一趟,临回去那天手贱发了条朋友圈,才下飞机领导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要他陪着去趟新开的度假村。
何二在机场洗手间擦了把脸就赶去接领导。度假村才开业,去的人都非富即贵。何二跟在领导后面守着本分。
山里寂静,人也不多。不多时领导就跟着大人物们讲话去了,何二一个人在诺大的度假村里溜达。
假山修建的倒是挺有意思,跟个迷宫似的,里头还设计了巧的小机关,何二兴致勃勃地转悠。他正在研究一处石壁的凸起,肩头被人拍了拍。
还未转头就听见个闹心的声音:“你这个身份是怎么进来的?有邀请函吗?”
袁彦穿着致地站在身后,拿着个手帕在擦手,明明做着嫌弃的动作,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何二暗骂一声,妈的,怎么走哪都能碰到这倒胃口的家伙。
“一边去。”何二不耐烦道。
袁彦能是听话的主吗?他双手抱胸靠在石壁上,慢悠悠道:“怎么成天见我都这么大脾气?”
“少跟我面前晃。”
袁彦奇了,揶揄道:“这地方我投资的,怎么是我跟你面前晃了?”
何二惹不起躲得起,拔脚就要走,袁彦正待继续找茬,忽然不远处传来两声娇吟。
少说是听了几年的声音,何二脚步一顿。袁彦正要开口,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也跟着静心听旁人发出的声响。
石壁厚实,偶有洞孔和细缝,声音丝丝缕缕传来。何二蓦地攥紧了拳头。
透过洞孔映入眼帘的那道声音的主人分明是杜玲。
袁彦既然在这儿,那杜玲也在,并不稀奇。可稀奇的是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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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嬉笑调情的男人是个陌生人说陌生也不尽然,何二记得这张脸,那晚杜玲搬走时,来接她的便是这男人。
女人娇俏的声音源源不断,何二知觉刺耳,他转而怒视着袁彦,眼眶通红。
“你他妈!”何二一拳头砸过去。
袁彦早有防备,灵活躲闪过去:“干什么?”
“你把她送人了?”何二目眦欲裂,揪住袁彦领子质问道。
那边杜玲听到了声音,转过脸来。
何二又加大了力气,快把袁彦提起来了,后者因呼吸不畅,脸色通红。
“谁把她送人了?”袁彦咳了两声,偏又笑得极轻蔑,“你他妈是不是眼瞎了?看不出她是自愿的?笑得多开心你看不见?”
杜玲听见这话,原本妩媚娇柔的脸顿时变得难堪。
何二转头去看她,一时又觉气愤又觉可笑。
第16章
“放不放手?”袁彦出声提醒他。
何二从齿缝里吐出两字:“败类。”然后将他恶狠狠掼到石壁上。
袁彦后背撞上粗糙的墙壁,疼得龇牙咧嘴,骂道:“傻逼。”
何二没理他,去看杜玲。女人脸色苍白,低下头去,拉着旁边的男人急色匆匆地要走。何二攥紧拳头,感觉胸腔里火烧火燎。
袁彦在他身后轻飘飘道:“这女人心机可深了,我可无福消受,也懒得供奉她,结果她也上道,这还没几天呢,就搭上别人了……操你妈!”
他瑟地说个不停,何二一转身就又把他推到了石壁上,后背再一次受挫。
“之前没打够,又要动手是不是?”袁彦冷笑,指着自己的脸挑衅他,“来,往这儿打。我好心告你一声,这儿可是我的地方,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试试看,最后咱俩谁不能走出去。”
何二一拳捶上去,痛扁他的脸,咬牙切齿道:“试试就试试。”
“妈的。”袁彦怒气上来了,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还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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