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好在地方偏僻,打了几分钟也没人发现。直到何二手机响了,领导喊他过去,他才停手。甩着手扭头就走,袁彦捂着肚子在后面瞪着他的背影,眼睛里酝酿着看不清的情绪。
何二脸上挂了,领导见到他立刻沉下脸来:“你做什么去了?”
“跟人闹着玩。”何二拿手背擦了擦嘴角。
“闹着玩?今天来这儿的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哪个你得罪的起?”领导训他,何二跟在后头装孙子。
绕过长廊时前面走过来个人,脸上也五斑斓,白西服上还沾上了泥土和灰尘,难得狼狈。
“小袁。”何二的领导开口叫了一声,他资历老,跟袁彦的父亲算是朋友,叫声小袁不为过。
袁彦停下来,先是笑了笑,看见后头站着的何二时眼神闪烁了下,道:“刘书记,你好。”
寒暄了两句几人就散了,刘明本来打算问下袁彦身上的脏污和伤是哪来的,但看人脸色不佳,也没多嘴。
待走了,他才问后面跟着的何二:“你跟袁家这小子认识?”
“不认识。”何二撒谎。
刘明哼了一声,瞧着何二嘴角的淤青意,有所指:“这小子疯得很,听讲脑子不大好,说是遗传。你可别招惹上了。”
“怎么遗传?”何二问,“没听讲他爸神有问题?”
“酒桌上一些私话,说他妈妈是神病,谁知道真假。”
何二嗯了一声,杜玲的事扰的他心烦意乱,刘明的话压根没听进去。
晚上刘明参加度假村的宴会,何二与觥筹交错的氛围格格不入,躲去了露台抽烟。
夜里寂静,与一门之隔相比,露台清净许多。下午没再看到杜玲,估计是走了。何二抽了两口烟,听见后面门被推开,清净被打搅。
“嘿,有人在这儿了啊。”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何二转头,看见个漂亮的男人,脸孔致到有些妩媚,款款走过来,身段跟个娘们似的。
他皱了下眉,没说话,扭回头去继续抽烟。
男孩走进,站到他旁边,端着酒杯趴在露台上:“这儿还挺安静的。你一个人在这儿抽烟?”
“嗯。”何二敷衍应了一声。
“我叫文叶,你叫什么?”
何二把烟按灭,说:“地方留给你,我先走了。”
“哎。”男孩急了,一把拉住他,“走什么呀?聊聊天呗。”
何二转头盯着他,男孩灿若桃李的脸顿时笑得千娇百媚:“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特意在“做”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眼睛里仿佛有道勾子,不加掩饰的勾引着面前人。
何二先开始没什么反应,顿了几秒才口气冰冷道:“我对男人没兴趣。”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男孩不以为意。
何二上下打量他一眼,吐出了个字:“滚。”
宴客厅里灯火辉煌,袁彦言笑晏晏地在跟女人调情,衣香鬓影,他流连其中,好些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跟人说话,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忽地眼睛一转,看向了露台,门开了,走出来了男人,正好也抬头,两道眼神对上。何二看见他,又转开眼睛,立刻走了。
袁彦挑了挑眉,回眼神继续跟身旁的女人们讲话。
宴会到十一点才结束,度假山庄的主人安排了房间。毕竟是工作,何二晚上没怎么喝酒,待回到房间,心烦意乱下才开了瓶自斟自饮起来。洋酒后劲大,喝到后来有些发晕,匆忙冲个澡就倒上床睡了。
半夜口渴到嗓子冒烟,感觉浑身燥热不舒服,特别是下身,好像什么东西在不停涨大、急于喷薄而发。
眼睛酸涩睁不开,他了劲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头疼欲裂,意识昏沉。胳膊搭在额头上,何二慢慢清醒,忽然听见黑暗里有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吞咽声、口水声、鼻息声、衣服摩擦床单声
何二一惊,完全清醒。他感到自己下身慢慢挺起,被包裹进了一道温热湿润之处,舒适又恶心。
胯间有道黑影,一个脑袋正埋在那儿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
何二猛地一抬脚,把人踹了下了床。
打算睡了,忽然涌起了想写文的冲动,爬起来更了一点。
关于攻受,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这文不分攻受。
反正不写肉,那攻受重要吗?是两个男人就够啦。以后到了上床那步,那他俩就投个骰子、猜个拳、或者打个架,谁赢听谁的呗。
第17章
那一脚踹的有些狠,黑影咕咚摔下床,哀叫了两声。
何二听声循人,顺手开了床头壁灯。男孩致到妩媚的脸就那么显现出来。
是晚上露台上来搭讪的那人。
文叶抚着胸口,嗔怨道:“这一脚踹的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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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
“你怎么进来的?”何二沉着脸问。
文叶缓过疼痛来,徐徐站起来往床上爬,他穿了件薄纱,露出一大片锁骨和大腿,连胸口两点嫣红也若隐若现。撩的人喉咙发紧。
可惜何二无感,他对男人故作妖娆的勾引毫无心动,只觉恶心。
男孩眼含妖媚的往上爬,像条淫媚的蛇。何二欲抬脚再踹,忽然身下一紧,老二被人握住了。
文叶痴痴笑道:“硬了。刚刚含的你舒不舒服?”
何二喝多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还外露着,给了人可趁之机。
“手拿开。”何二凶狠道,“我再问一次,你怎么进来的?”
文叶凑近,“不是你让我进来的?”
“我?”
“你的眼睛,晚上在露台时你的眼睛就是那么说的,让我过来。”
“放屁。”何二跟他说不通,抬脚要踹。偏那男孩手一微动,攥着他的器物撸动起来,殷红嘴唇也慢慢下移,抵在龟头处。
文叶撩起眼皮,向上看,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腰部塌陷,跟挺翘的臀连成一条诱惑的曲线。
“很舒服的,我保证你会喜欢。”
说完就要含住那根发硬的阴茎,何二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往上拉扯。
“啊!”文叶喊痛,去抓他的手,“你干什么?”
何二趁机拉上裤子,手上使劲拽着这撮头发,低声道:“滚出去。”
这几年他习惯了与人为善,但陡然一凶恶倒也有几分吓人。
只是文叶不怵,依然作笑:“你这样看我,我后面都痒起来了。你有sm的癖好吗?我也能满足的,要不要操一操,我很会……”
这jb玩意儿什么淫词浪语都能说出口,何二没少听过,但从个男人口中说出口他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慌。
三下五除二的把人揍了一顿,提起来,扔到门外。
“再不滚,就不是揍你两拳的事了。”何二道
。
文叶没想到他真敢打人,漂亮的脸都被揍肿了,从地上爬起来,骂道:“妈的,上门白给你服务还不要,装什么装!”
他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走了。
何二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的背影,经夜风一吹,酒全醒了。
“等等。”何二忽然开口叫住他。
文叶回头,笑得讥诮:“怎么?后悔了?”
“袁彦住在哪间房。”
文叶一挑眉:“哦~原来你喜欢袁少那样的。”
何二不耐:“少废话。”
“袁少可是只做上面那个,没想到呀……你好这口。”
“哪个房间?”何二沉下声来。
文叶便不笑了,指着北边,报了串数字。何二回房抽了根烟,开门去了北边的方向。
房门未锁,轻推一下就开了。套房里很黑,只有挂壁电视亮着五斑斓的光,袁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形被光影切割。
“太快了吧。”袁彦转头,毫不意外他的登门造访,上下打量他一眼,停在裤裆处,“你不会秒射吧,难怪满足不了杜玲。”
何二冷冰冰地瞧着他:“人是你安排的?”
袁彦一手支脸:“文叶?那可是有名的moneyboy,怎么样,玩的爽不爽?喜欢这份礼物吗?”
外人没说错,袁彦确实脑子不好。否则不能一次次撩别人的底线,只为了挨揍。
何二捏着拳头走上前去,一脚蹬在沙发上,袁彦穿的是件宽敞的浴袍,不好拎着领子,何二只好卡住了他的下颌。
“你爱玩这套你自个儿慢慢玩,少拿来恶心我。”
袁彦吊起眼梢,好似听了个笑话般嗤笑道:“恶心你?你知道他一晚上多少钱吗?都能抵得上你半年的工资了。给你玩儿你倒不识好歹地挑三拣四起来。”
何二怒视着他,袁彦嘴角还留着自己白天打出来的淤青,可表情却高高在上无端惹人生厌。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就不敢保证是不是把你打到去医院那么简单了。”
“那是要把我打去太平间呢?”袁彦戏谑笑道,对这威胁不以为意。
何二看他这副样子就一肚子火,火烧上心头,再也忍不住
「宝宝,看镜头,乖啊,笑一个。」
身后电视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何二扫了一眼袁彦,对方手里正拿着遥控器摁了两下。
何二错愕地转头,看见电视上的画面。女人正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在自拍,温馨幸福。
那是他妈妈,手上抱着的是自己。何二一眼便认了出来。
张书颜年轻时很漂亮,眉眼一低就是个惑人的弧度,比之现在的大明星都不差分毫。
何二痴痴盯着,卡着袁彦下巴的手也松开了,结果没一会儿又恶狠狠地捏住,力道之大,让袁彦觉得自己下颌都要被捏碎了。
他却好似没感到痛,摁着遥控器,把音量调的更大声。
一道男人的声音穿插进来,带着喘息和淫靡。那是袁彦的父亲,也是何二曾经的便宜爸爸。袁行生开着录像,把张书颜压在身下,小小的何二在旁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懵懂无知的盯着旁边两个缠做一团的大人。
张书颜挣扎不休,口中叫着「宝宝,宝宝还在。」
孩子被佣人抱走,接着画面便陷入铺天盖地的情色中。
何二整个人都在颤抖,怒不可遏地吼道:“关掉!给我关掉!”
袁彦勾起笑容:“不多看几眼吗?有很多年没见过你妈了吧。”
何二咬牙切齿地扣住袁彦的脖子,屏幕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不敢听,一丝声音窜进脑子里,就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手上也失了准头。
袁彦被他掐的脸色涨红,却不还手,不紧不慢道:“掐死了我,我就不保证这片子会流到哪里了。”
何二大口喘着粗气,渐渐松了手,道:“关掉,删了。”
袁彦踢开他,整了整自己的浴袍,慢条斯理道:“你是在命令我?”
何二眼睛通红的看向他:“你想怎么样?要我求你?”
袁彦哼笑一声,把画面暂停,悠然靠在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小的时候,经常看见袁行生一个人钻进书房里看片子,当时很好奇,偷偷摸摸地把它偷出来。结果还没看就被发现了,你知道那次我被打的有多惨吗?”
他说话间,斜觑着何二。
何二胸口尚在起伏,没说话。
“我在医院里整整休养了三个月,就因为这个东西。”
何二依然没说话,袁彦也不在意,继续道:“后来我长大了一点,不死心,又去偷,这次还复刻了一盘。没想到我爸挺会玩儿的,时髦到拍自己的av。不过你妈年轻时确实好看,真不像个生过孩子才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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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何二扭头就一拳砸在了袁彦耳旁。
袁彦一顿,忽而又一笑,幽幽道:“何肖肖,袁行生讲情意,即使你妈出轨让他养了个野种当儿子,他也心慈手软,不把这片子公布出去。但我这人从来不讲这些,我爸和他前妻当主角的三级片,我可是很乐意奉献给大家一并观赏的。”
他把威胁说的那般轻松惬意,却让何二感到浑身冰冷。
“你想怎样?”何二又问了一遍。
袁彦看了他一眼:“文叶刚才都对你做了什么?”
何二看过来。
袁彦笑了,眼睛里闪着波光粼粼的色,缓慢而不容反驳道:“把他对你做的事,对我做一遍。”
第18章
酒店套房里寂静无声,情绪涌上大脑,连带起了尖锐耳鸣。何二手抵着沙发一角,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
袁彦闲散靠着沙发,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遥控器:“我只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到底要不要做?”
何二闭了闭眼,又睁开,下了决心。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凑近袁彦大开的浴袍下摆。
蛰伏的巨物包裹在内裤下,凑近时可闻到一股男人下体的麝香味。何二泛起恶心,想扭头,再一拳捶过去……喉间一梗,想到张书颜的录像,不得不忍住。
文叶对自己做了什么?脑子里全是画面。现在轮到自己了,他得用舌头去舔那个地方,用嘴唇包裹眼前那根东西。
眼见着越来越近,何二狠心闭上眼,张开了嘴。然而舌头只碰到了棉质的内裤,他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你还真愿意给我口交啊?”袁彦高高在上,嘴边是恶意的笑,“就算你愿意,我还嫌恶心呢。”
何二被堂而皇之地羞辱了一番,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咬着牙没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啐口吐沫到面前这人嚣张的脸上。
袁彦冷笑,气焰高涨,拿脚去踩何二的性器:“看看你,愿意趴在别人胯下给人口交,还像个男人吗?”
何二弓起背,往后躲了下,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滚!”
袁彦轻飘飘道:“该滚的人是你。”
何二没滚,他执拗地望着袁彦,又看他身侧的遥控器。袁彦了然,哼笑一声:“这次放过你,这片子我会好好保密的,滚吧。”
何二一言不发地走了。他只顾着愤怒,从而忽略了在袁彦踹开他前,对方身体的颤动和微妙的变化。
宽大浴袍挡住了身体起的反应。关门声划破黑夜的寂静,袁彦低着头看自己微微鼓起的下体,心里暗骂一声。
估计是好些天没发泄了,对着那种粗糙货色竟也能起反应。
真他妈丢人。
何二出了门晕头转向,跟磕了药似的,好半天才摸回自己房间。想他天不怕地不怕,能靠拳头解决问题的绝不低头,这回竟也被闹得心有余悸。一晚上做了无数噩梦,先是他妈被袁行生压在身下做那等事,画面一转又是袁彦按着他的头让他给自己舔…...这一家出了两个畜生,真是争光。
几经周折,醒时出了一身热汗。屋外是阴天的清晨,何二下楼吃早餐,张明见到下属脚步虚浮、眼底乌青,脸色沉了沉:“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富家人的度假村,穷奢极欲,晚上提供那些个见不得光的服务是常事,难怪张明怀疑他。
“没睡好,领导,我认床。”何二打哈哈想混过去。只是这理由太烂,,哄小孩都不够。
所幸张明没追究,提点一句:“你在外面是代表我的形象,别随着性子乱来。”
吃完午饭张明要回区里开会,准备下山。袁彦是度假村的老板之一,邀请函也是他发来的,于情于理张明都要在走前打个招呼。
袁彦今天换了身衣服,照旧是西装,藏青色,显年龄。一听张明要走,他眼睛转了转:“张书记方便带我一程吗?到山下就行了,我昨晚喝了点酒,没什么力开车。”
张明能说不好吗?自然让他上了车。
何二眼观鼻口观心,站在车旁装瞎子。张明偶尔对他不摆领导架子,踢了一脚过去:“怎么不给人开门?”
这是笑着说的,因此也不含几分等级差距的侮辱在里面。
何二听得出来,陪着笑帮袁彦开后座开门:“来,您请进。”
袁彦在外人面前会装,这回没为难何二,或者说昨晚那桩事已经够他回味好几天,此时难得大发善心,施施然坐了进去。
关门前眼神不小心接触到,何二眼底是没笑的,冷冰冰一片。
袁彦跟张明差着辈分,但倒算投缘,一路上围绕着土地价格和地皮聊得开心。
“小袁啊,那块地不好拿吧?一群人都叫到我们这儿了。”张明看了他一眼。
袁彦年纪小,但运筹帷幕的架势做的足:“还好,张叔。”他换了个亲近的称呼。
张明一笑:“还是小心点,那群钉子户惹上了也麻烦。”
那块地袁行生掌权时都没拿下来,袁彦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毛头小子倒是赶惹事。
何二专心开车,并不多听。但不知怎的,袁彦忽然把焦点聚在他身上:“张叔,你这司机开车倒是很稳。”
“小何开车是不错,这几年一出事故都没出。”张明笑道。
“技术不错的人去哪儿都吃香。”袁彦含义不明地一笑,“只是不知道除了开车,其他技术怎么样?”
张明笑笑:“身手也不错,给我做保镖的。”
“领教过的。”袁彦这话说的极轻,张明耳力不好,没听清。何二在驾驶座上听的清楚,轻轻扫他一眼。
快到山下时,张明说了句客套话:“对了,你爸爸现在好点了吗?我最近事情多,没来得及去看看他。”
何二一听这话先挺直了背,耳朵竖起来。
“逐渐稳定下来了。”袁彦笑笑,“不过还没醒。”
“那好,我有空去看看。”张明道。
袁彦下车了,特地跟何二打了个招呼:“谢谢这位技术好的司机,下次有机会再见。”
何二面无表情,连个笑都欠奉。袁彦丝毫未被他的态度影响笑容,挥着手走了。
不知是不是多虑了,何二总觉得他走前往自己的下身看了一眼,这一眼令何二又怒又恶。
张明看着袁彦的背影,问:“你们认识?”
“见过几次。”何二说,“不熟。”
“没听你说起过。”
“袁少爷认识我这种人显得挺掉价,我给他保保密。”何二嬉皮笑脸。
张明心知他在刻意隐瞒自己跟袁彦的关系,不过张明也不关心,只提醒:“这种人你确实要少接触,他现在可是一身的麻烦。”
“怎么说?”何二顿了片刻,没忍住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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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就燃起的好奇心,“刚才说他爸爸是怎么了?”
“出意外进了医院。不是什么光的事,所以把消息封锁了。”张明说。
何二纳闷:“什么不光的事?”
“跟情妇在楼梯上玩情趣,不小心摔了下来。”许是这事儿确实好笑,因此张明话里带了点笑意。
何二也笑,脑子里却猛然蹦出了昨晚在袁彦那儿看到的录像带画面,喉咙里便又是一阵恶心,半天才不屑地说了句:“有钱人花样真多。”
“谁说不是呢。”张明搭腔。
“那袁少爷现在不是独揽大权?难怪又是搞度假村又是炒地皮。”何二凉凉道。
“独揽大权?那群股东哪个不是会吸血的老狐狸,袁行生都要礼让三分。袁彦才接手,暗地里已经不知道被使多少绊子了。”
何二这才记起袁彦最近的模样来,难怪每次都阴测测的,原来是被人“欺负”了。有钱人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何二心里有种恶意的快感,却又明白,袁彦再不好过也没他们这些人不好过。
更何况对方不好过了,还能来找自己尽情出气。
第19章
生活陷入一滩死水。周围朋友总算后知后觉何二分了手,纷纷热心地带着他玩遍市里的夜店,何二着实过了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周日晚上狐朋狗友招呼何二去看拳赛,说今晚有重头戏,去给sam加油。到了地方何二才知道,sam这次玩的有多大。对手是这段时间凭空在地下拳场出现的新人,俄罗斯人,名字老长一段,何二记不住,但记得这人外号“屠夫”。
“不是说他下手特别狠吗?打死了都不带停的。”何二说。
“这次下注的人多,我要是赢了这一场,可以手好几年。”sam在做准备,朝他笑笑。
“你女儿……”
“情况不好,上次借你们的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sam眉间紧锁,脸上忧心忡忡。
打黑拳的,多多少少有些难处。sam有着和五大三粗外表全然不相符的柔软内心。他是香港人,在内地捡了个患有先天心脏病的弃婴,明明是无关的人,这些年却把全部家当都赔给了他的女儿。
“借我的你不用急着还,反正我不用攒老婆本了,不急着结婚。”何二摆手。
“行。”sam知道他分了手,但并未多问。
上回那十万块他就是借给了sam给女儿看病,倘若他要是知道杜玲母亲也会倒在病床上自然不会借,也兴许他俩也不会散算了,照那情形,不过是不会散的那么快且那么难堪。
“你注意安全,钱虽然重要,但命丢了,你女儿可就……”何二觉得自己挺婆妈,估计是最近酒喝多了,酒全跑进了脑子里,于是一摆手,“不说了,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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