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sam腼腆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了解。
其他朋友从后面奔过来,一个个加油鼓劲,要他把那“屠夫”打趴下。
周围人声鼎沸,人人脸上都夹杂着扭曲的兴奋和欲望,像回归了原始世界。
拳手背后自然都有捧他们的金主,这些人在台上当小丑,二楼的贵宾席上是姿态端庄的观看者。
何二往二楼一看,眼睛忽然定住了。
显然,楼上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微微挑起眼梢,笑了笑。
袁彦坐在二楼,眼睛又转向在场边做准备的一个俄罗斯男人,何二知道那是“屠夫”,紧接着,袁彦又看向何二这边,在sam的脸上停顿了两秒,然后抬起手,缓缓地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何二心里一紧。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窜上了二楼。保镖没拦住他,或者说他们的主子允许了何二的进入。
“你在这儿做什么?”何二快步朝袁彦走过去。
“能做什么?”袁彦手臂一伸,让下属加张椅子过来,“坐,这个位置视野比较好。”
何二扯着椅子向后,一屁股坐下来:“屠夫是你的人?”
“那个香港人是你的朋友?”袁彦反问。
“你故意的?”
“我才知道,哪来的故意之说?”
何二盯着他,猜不出真假。
袁彦好整以暇地回看,忽然发现个细节:“何肖肖,你最近干嘛去了?脸色这么差,纵欲过度啊。”
何二最近醉生梦死,脸色确实灰败,他手指一伸,挑开袁彦的衣领:“你好到哪里去了吗?这是被谁抓的,袁少爷的私生活倒是活色生香。”
他个没读过几年书的混混还会说上成语了。袁彦想讽刺回去,但何二带着的温度的指腹在他颈上蹭了蹭,不知怎么,喉结一颤,话没说出来。
反倒是袁彦的身边的女人不乐意了:“我才发现,你这脖子上是谁抓的?”
何二才注意到这女人,定睛一看不心里一跳。
袁彦显然注意到了他细微的变化,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像杜玲?特别是眼睛。”
何二按了按手指,啪嗒作响:“像个屁。”
“别不承认。要是今晚屠夫三场都能赢,我把她送给你,怎么玩都行。”
袁彦说话时靠的很近,呼出来的湿气全喷在何二的耳廓边。何二往后撤了撤,扯了下嘴角:“把谁送给我?屠夫吗?”
下面传来震天的欢呼声,屠夫已经赢了一场。袁彦看着虎背熊腰的屠夫,倒回椅子里,眼睛直直盯着何二,笑得开怀:“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难怪面对文叶那样的尤物你都能当柳下惠。”
他一笑,眼睛就眯起来,显得促狭。
何二顶厌恶他这般模样,很快又因为他的话有了不好的回忆,立即嫌恶道:“你他妈少来恶心我。”
“我知道,你对男人不感兴趣。”袁彦手指在椅子的搭手上进行着有规律的敲击,“我说的是薇薇,薇薇还是敏敏来着,算了,不重要。”
旁边不知叫薇薇还是敏敏的女人显然听明白了,脸上不复笑意,正拿着那双酷似杜玲的眼睛盯着何二。
何二胸口生出一股闷气。
偏袁彦还在继续:“要是屠夫赢了,我把薇薇送给你玩一晚。”
何二拿起桌上摆放的酒一口灌下,提起嘴角,显得极为邪性:“袁彦,你又想挨揍是不是?”
第20章
sam状况很不好,或者说对手太强。原始的暴力一拳拳毫不留情的施加在他身上,即使周遭全是声浪,何二也能听到骨头和肌肉被击中的声响。
台上的人步步后退、摇摇欲坠,周围的观看者欢呼雀跃、手舞足蹈。
袁彦拍了拍何二紧绷的肩膀,拍完又火速拿开,甩了甩自己的手,仿佛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般。
他惯会如此惺惺作态。
“这才第五回合,还早。”袁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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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二压低声音,冷冷道:“不乐意碰就管好你的手。”
袁彦偏又在他肩膀上揉了一下:“我不乐意也要碰,怎么样?”
这人吃软不吃硬,小孩子臭脾气,何二见识过了,懒得搭理。
比赛越来越激烈,何二坐不住,两手撑在腿上倾身往下看。袁彦悠然靠在椅子里,道:“屠夫下手向来狠,主人不喊停,他把对方打到死的事都出过几回。”
何二眼刀嗖的甩过来:“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袁彦眨了眨眼。
“别他妈在这儿跟我装无辜,因为我认识sam是不是?”
“我在来这儿前可不知道你认识他。”袁彦一摊手,话锋一转,笑得令人生厌,“不过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十分钟前,袁彦跟他的下属耳语了两句,紧接着下属就下了楼,在要上场的屠夫耳边说了什么。对方下手根本没留余地,显然是主人提前打了招呼。
何二控制不住想揍袁彦的冲动。习惯了,这么些年来,每当袁彦在他面前犯贱或者挑衅他都想挥着拳头把这人痛扁一顿。
但这回不行。
“都签过协议了,生死随命。”袁彦说,“人家拳手都没急眼没害怕,你跟着急什么?”
“生死随命。”何二嗤笑,“别人是生死随命,换成你自己,你能说出这话吗?”
“有什么不能的。”袁彦毫不在意,“你要是敢的话,我在你这儿也是生死随命。”
得,没得聊。
打到第九回合时,sam已经落了下风,基本无还手能力。袁彦依然兴致勃勃,何二在做心里斗争,他一贯不爱低头,更何况是在姓袁的面前,可无法。
“让你人的停手。”何二开口。
袁彦眼睛转向他:“你说停就停了?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可不一定听我的命令。”
何二发现袁彦太会拿捏他的七寸,从杜玲到他母亲的录像到sam,这人跟算计好了似的,回回捉住七寸来打击。
“这次你又想怎样?”
袁彦看了他一会儿,指了指桌上放的两瓶洋酒:“你一口气喝了,我考虑考虑。”
拳击一回合三分钟,每回合休息一分钟,剩余时间并不多。何二管不上他守不守信毕竟这回的要求可太简单了,拿起瓶子就灌了下去。
酒浓度高,跟烧刀子似的刮着食道和胃,何二却没露出示弱的表情。他睁着眼,一边喝一边拿狠命的眼神看袁彦。
操。袁彦被这眼神看的心头火起,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那股烧人的火又开始往别的地方蔓延,袁彦自个儿都没闹清蔓延去哪儿了。
反正可能先烧上脑子了。
两瓶洋酒下肚,何二没立刻醉倒,瓶子一扔,恶狠狠道:“给我停手。”
袁彦牢牢盯着他,招招手,让人下去传达命令。
接下来的记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何二记得自己好像跌跌撞撞跑去卫生间吐了一遭,吐完就头昏脑涨,神志不清。
身体燥热,浑身不对劲。不知何时,冰冷的地板换成了柔软的床铺,何二稍微好受了点,眼睛却跟被黏住了,一直睁不开。
耳边有人呼气,滚烫的气息扑在颈边,激的何二更热了。
“走开,太热了。”何二推了下身上的人,但对方纹丝未动。反而开始解何二的衣服。
何二脑子里混混沌沌,等到快被人扒光了才反应过来。
他妈的!
何二感觉这很不对劲,立马使了力气推人,甚至用上了脚。这回身上的人被他弄开了,对方似乎也被他的挣扎闹得恼火起来,又快速冲过来,拿了根绳子状的东西把何二的手捆在一起。
何二在床上挣动,但到底喝多了点,落了下风,最后双手被捆住了。
对方满意了,哼哧哼哧喘着气,又低低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脸,说了句:“他妈的,还敢踹我。”
这是袁彦!
何二本来也累了,但一听这声音立马来了力气,在对方要脱他裤子时膝盖一顶,不知是顶到了对方哪里,总之对方动作停了,似乎还吃痛的叫了一声。
何二趁机翻动了下身体要躲,结果手脚都用不上力,一下子翻下了床,脑袋狠狠砸在地上。痛感使他终于清醒了大半,眼睛力地睁开。
袁彦坐在床上,正弓腰捂着下腹,漂亮的一张脸在红色灯下显得狰狞而可怖。
何二脸色更糟糕,他上身赤裸,裤子被褪了一半,正松垮的挂在胯骨上。何二惊悚了:“袁彦你什么毛病?”
上回喝醉了,袁彦找来mb帮他口,甚至还要何二帮他口。这回喝醉了,妈的,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
袁彦看他醒了大半,知晓凭一己之力是没办法把人再按住,因此一笑:“我神经病,满意了吗?”
何二惊悚极了,都忘记要挣开捆住自己手腕的领带。
“你刚刚想怎样?”
“想知道?”袁彦还在笑,这笑在光下显出一种诡谲,“你乖乖的,继续躺下去就知道了。”
“你他妈……”何二惊到说不出话来,不过这回终于记得要挣开领带了。他站起来,提上裤子。这期间袁彦就拿那诡谲的眼神看着他。
何二头一回有惊悚至极的感觉,眼睛飘忽了几下,叫了声:“袁彦?”
对方还是那般静静的看着他。
何二确认不了面前这他妈到底是不是袁彦本人了,连裤子都没穿好就赶紧溜走。
他是被拖到了宾馆里,一出门便是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他又回头看,门关上了,门牌号是1802。
不是撞鬼了吧?
何二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第21章
接下来几天何二都没怎么出门鬼混,他左右眼轮换着跳,又想到最近邪门事碰上好几件,赶紧消停点。
前段时间认识的医院小护士护士给他出了几招,表示医院邪门事最多,人人都会点驱邪的招儿。何二听着有意思,两人聊天次数陡然增加。
过几天眼睛不跳了,何二为表感谢特地送了点水果和晚饭去慰问加班当值人员。赵冰轮调到了nsicu,她溜出办公室,在楼梯间打呵欠,紧急出口亮着绿油油的光。
何二把晚饭递给她,小姑娘揭开盖子就大咧咧坐在楼梯上吃了起来。
“这儿基本都是植物人,比血液科好多了。”赵冰扎这个高马尾,说话时马尾直晃,“血液科真不是人待的,你看那些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好扛得住的样子,说没就没了。没钱,就等于没得治。”
何二说靠在墙上,一笑:“你说这话时怎么还能吃得下饭?”
赵冰一叹气:‘看得多了,同理心快被磨没了,看什么都没感觉。’
何二眨眨眼,夸张地装作要倒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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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快要死了,有没有什么感觉了?”
“行了吧。”赵冰被逗笑了,又难得摆正神色,“不过你别在这地方说死不死的,不太好。”
何二摇摇手。
赵冰说:“你没经历过那种感觉……算了。”
小姑娘刚毕业,才进医院,没多久就把要经历的都经历了。
何二从墙上滑下来,坐在她旁边。楼梯间往外看是病房,白色调的东西看久了总觉得刺眼。他以前也很避讳“死”这个字的,但再怎么避讳也都避不开。
是命。
“对了。”赵冰咽下一口饭,“你那个朋友……”
“哪个?”何二接的很快。
“就上次你送来那个,姓袁。”
何二眼皮一跳:“怎么了?”
“前几天在院里看见他了。”赵冰忽然压低了声音,“好像是爸爸在我们nsicu吧,不过是在上面一层楼,待遇比我们下面病房的要好多了。”
何二先前才在墙上看见nsicu的意思,又联想到上回从度假村回来的车上,张明跟袁彦的对话。
“袁行生真的摔成脑子不清醒了?”何二问。
“是吧。”赵冰也不确定,“上面不归我管,我也不清楚。”
何二觉得自己不该去,但他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最期待的大概就是袁行生去死那真是大快人心。
如今那人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何二不去瞻仰一下遗容暂时还没这么夸张,总之何二不得不去。
楼上走廊很空旷,地板亮的发光。何二放轻脚步,在各个病房门口逡巡,有个医生看见他,只露出的一双眼睛露出怀疑:“你在这儿干什么?”
“哦,找厕所,楼下厕所满员了。”何二正好在卫生间旁边,顺势拐了进去,随口胡诌。
大晚上的,也没人会在医院乱晃乱来,医生打了个呵欠走了,走前丢了句:“左边是女厕,别进错了。”
何二正巧站在女厕旁边,闻言脚步一顿。
袁行生的病房在电梯左边第三间,何二站在了门口,门是关着的。他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于是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何二蹑手蹑脚,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因此跟袁彦撞了个实打实。对方的手正在拨弄袁行生的氧气管,发现有人进来了,手一顿,道:“这上面有点脏。”
什么鬼借口。
袁彦一转脸,发现是何二,顿时放松下来:“怎么是你?”
何二躲也不是,只觉眼睛跳的厉害。妈的,怎么又碰上这邪门星了。
“来看看你爸。”何二说的冠冕堂皇,“正好在医院。”
袁彦上下打量他:“谁把你又打进医院了?看着没外伤啊,都伤在内?”
“关你屁事。”何二毫不留情怼回去,“你刚刚在做什么?”
袁彦见来人是他,倒是毫不隐瞒,手指搭在袁行生的氧气管上:“没长眼睛吗?”
“给它擦灰?”何二嗤笑。
袁彦也笑,轻描淡写:“送他上路。”
何二皱眉,袁彦继续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他讲?最后一次机会了啊。”
“你犯什么病?”何二语气颇冲。
“神经病。”袁彦应对如流。
何二觉得他真的有病,因此挑了个椅子坐下:“来啊,你把氧气管给我拔了看看。”
袁彦冲他笑:“你觉得我不敢?”
何二丢了个你试试的眼神。结果他低估了这疯子的程度,竟然真的把这吊命的东西拿掉了,只听机器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响。
何二一惊,扑过去握住袁彦的手腕把输氧管又送了回去。机器跳动的线条何二也看不懂,但大概晓得没事了,呼了口气,骂道:“你真他妈是有病啊!这是你爸!”
“你不想他死?我还以为你也想的。”袁彦淡定地站着。
“我想他死,但我不想杀人,懂吗?”
“又没让你杀,我动手,跟你有关系?你乖乖享受着就行了。”
何二看不懂这人:“你对你爸爸有什么……不满?”他找不到合适的用词,“用得着盼着他死?”
袁彦挑了挑眉:“他死了,遗产都是我的,我不该盼着?”
“有毛病。”何二对这理由感到可笑,要甩开他的手,却被反握住,“干什么?”
“何肖肖,你刚刚阻止我是什么意思?”袁彦富含深意问道。
“没想到你真是个疯子,连自己爸爸的氧气都敢拔。”
“有什么不敢的。”袁彦的声音变得黏腻,贴着何二的耳边,跟那晚被压在床上,对方在他颈侧滚烫的呼吸一般,“你信不信要是换成你躺在这儿,动都不能动,我敢扒了裤子把你操到死。”
何二难以置信,跟吞了一百只苍蝇般恶心:“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袁彦只是又拿那诡异的眼光看他,手指还在他的手心划了个圈。
何二手一抖,把人甩开:“袁彦,你是不是……”
以前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要把对方打个要死要活,有什么话用拳头说,怎么最近换成了用下半身说。
这股诡异的感觉令何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其实有个猜测,但太诡异了,比袁彦真睡了自己更诡异袁彦喜欢他。
何二不知不觉把这个猜想说了出口。
于是吃了一百只苍蝇的人变成了袁彦,对方先是一怔,然后变了神色,一言难尽道:“我喜欢你?你他妈白日做梦吗?”
何二说:“最好不是。那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少来恶心我。”
“那可不行。”袁彦凑近过来,何二要避开,对方却非要凑的更近,声调夹杂着点兴奋,“离你远点可不行,离你远了,怎么把病传给你。”
何二愣了下:“什么病?”
袁彦神秘一笑:“艾滋。”
何二一瞬间不可置信,然后是反胃作呕。
只听袁彦又道,语含嘲讽:“不然我想睡你?你以为我能看得上你?”
第22章
何二一副你别他妈开玩笑的神色,但袁彦始终那副模样。何二以前不觉得他难懂,现在却心虚了。
袁彦又要过来碰他,何二条件反射把人一手挥开:“滚开。”
袁彦被挥开了也不气,依然在笑,何二以为他要嘲笑自己,诸如“看你那样子,还真信了?”这样的话。
但没有。袁彦高深莫测笑笑,甩了甩手。
这玩意儿越来越玄乎。何二出了病房都还糊涂着,到了楼下碰上查完房的赵冰,赵冰步步生风:“让你等我一会儿,自己溜去哪儿了?”
何二说:“上了个厕所。”
“真够久的。”赵冰皱了下鼻子。
时间不早了,何二打算回家,赵冰把人送到门口。
“帽子歪了。”何二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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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顶提醒道。
赵冰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没打算拿出来:“劳你动手给我调整一下呗。”
女孩子巧笑倩兮,眉目里都是青春张扬的气息,何二心里一突,手垂在身侧没动:“别了吧,人来人往的影响多不好。”
何二这几日跟她聊得火热,成年男女之间也就那点事儿,彼此心知肚明。但真到跟前了,何二又临阵脱逃。杜玲是个暂时没过去的梗,是还卡在嗓子里的鱼刺,没消解掉前他找赵冰聊骚不外乎是为了排遣寂寞。
未太下作。
何二头脑一清醒,赶紧悬崖勒马。
赵冰耸耸肩,看出了他拒绝的意思,没再继续。
他俩简短的道了个别,何二走前似乎瞥到医院大厅的柱子后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深色西装外套像袁彦。可没待细看,一眨眼就没影了。
隔天是周末,何二也没假期,陪着领导张明去了古玩艺术城参加拍卖晚会。这类晚会何二向来要打瞌睡,站了没一会儿就打了七八个呵欠。东子一位同事看他这样,贴近过来小声说:“二哥,要不你回车里睡一会,这边结束估计还要两三小时。”
何二最近没睡好,此时也不假意推辞,在张明同意下就回车里补觉了。这一觉没睡多久,很快就被一阵敲击车窗的声响吵醒了。
何二有些迷瞪,外面那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十分有规律,三短一长。
“谁?”何二一开车窗,又是一张冤家的脸,他手快,立马又要关窗户,袁彦拿手掌去挡,眼看着就要被夹到,还是何二败下阵来。
“隔着十几米我就注意到了,两只大脚丫子贴着车前玻璃我说谁这么没素质,原来是你。”袁彦一双桃花眼笑得眯起来。
何二姿势未动,躺在放平的座椅上那眼角觑他:“怎么哪儿都有你。”
“缘分。”
袁彦后面还跟着个人,此时贴着他耳边说那边在催了。袁彦是来忙工作了,把时间浪在何二着废物身上就是本末倒置了。因此笑了笑,爽快地走了。
他能乖乖不凑上来惹事,何二求之不得,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可过了十来分钟也没睡着,两只脚动了半天。
睡不着只好自己找点乐子,他拿手机打了会游戏,输了几把,不够尽兴。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回会场去替换东子。
没成想进晚会快要结束时,两人又在卫生间狭路相逢。何二不禁怀疑他与袁彦之间是否存在一个磁铁。此次巧合未太巧合。
小便池的设计几乎没有隐私,何二本来拉链都拉开了,旁边忽然站了个人。
“继续尿啊。”袁彦偏过头来。
何二手指一顿,往旁边走了一步,离他远了一点。
袁彦嗤了一声,自顾自掏出那玩意儿开始上厕所。何二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娘们,所以也干脆的掏出那玩意。一时间只有水声。
袁彦低头去看:“不错啊,比我想象中的大。”
何二恶寒:“你还想过这个?”
“随便想想。”袁彦说,尿完提上裤子。
何二也结束了,却突然有只手不识趣地伸过来一抓,何二像惊弓之鸟,立马弹跳了一步。
“你他妈想死?”何二急着拉拉链,卡到了肉,疼得他背一弓。
袁彦抓了个空,无事一般踱着步子去洗手:“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废话,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身上的病传染给我?”何二本是试探他,才说了这么一句。
按照他对袁彦的了解,对方应该会回答:“你可真胆小,何肖肖。我随口骗你一句都能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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