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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但偏偏又出了差错,袁彦十分镇定地回答:“何肖肖你是不是没上过学?艾滋能通过我抓你鸡巴就传染?”
何二撸了把头发,额头和纠结的眉毛露出来。
袁彦从洗手池的镜头里看他,一字一句很是缓慢:“得靠性交或者血液才能传播。”
某两个字像根针扎似的戳进何二耳朵里,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脑中警铃大作,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袁彦反手按在了洗手池边。
“杜玲……”何二才想起来,上下齿磕在一起,“你跟杜玲……”
袁彦明白他的意思,含义不明地笑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袁彦你少耍着我玩!”何二怒气冲冲,把人更往下按。
袁彦的腰咯在洗手池的边缘,但他面上仍是轻松的笑意:“我说你还真是个情种,对背叛你的女人都能念念不忘。”
何二龇着牙:“像你这样,对喜欢过的女人上了就走,甚至可能把病传染给她,该叫什么?”
“叫聪明。”袁彦轻松应对,“我知道什么人能值得什么,杜玲在我这儿只值六十万和一身脏病。”
何二被激出了火气:“少胡说八道了,你这种祸害要是得艾滋那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别拿这话耍我。”
“谁耍你了?要看检测报告吗?”袁彦换了副神色,嘴脸总是挂着的笑不见了,仿佛在真心实意地说实话,“上周才出来的。”
何二感觉浑身一冷。
第23章
“别耍花招。”何二被最近这一串诡异的事搞糊涂了,竟一时真的猜不出真假,卡住袁彦的下巴,“杜玲到底有没有事?”
“你觉得呢?”袁彦挑衅地回道。他好像就爱看何二焦急的模样,对挑拨对方的情绪乐此不疲。
何二指骨捏的啪嗒作响,忍不住凑他的冲动。
等外面的人听见动静冲进来时,这两人间的气氛已经十足剑拔弩张。,无人关心小配角何二,全都一哄而上把他推搡开,急切地去扶袁彦:“袁总,有事没有?”
众人要责难何二,张明站在后面脸色黑了下来。袁彦多会装腔作势,站直后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整了整袖口:“我跟人闹着玩,没什么。”
张明喝道:“还不快给袁总道歉。”
何二眼睛里还有血丝,跟头正在暴躁的狮子似的,愣是没张口说一个字。袁彦好整以暇望着他,场面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在张明面子都要挂不住时,他才虚伪地抬手拍了拍何二的肩头:“张书记,我跟何肖肖是朋友,老朋友了,刚才闹着玩呢,没事,用不着道歉。是不是?”
最后三个字他转向了何二,何二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调说了句:“脏。”
拍卖晚会结束后,张明的脸色彻底黑下来,何二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临到车前,张明说:“东子来开,你回去吧。”
这话不明不白的,何二却解了大半,脚步一顿,没再跟上去。
张明之前明里暗里提醒他几次,别跟袁彦那人乱来,结果今晚出了纰漏,甚至让张明下不来台。
何二进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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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不是不知低个头道个歉就能解决许多麻烦,但他不想。装孙子的时候多了,总有那么一两刻想当回人。
而当人的下场就是他被停职了,无期限。
何二如今孤家寡人一个,填饱自己肚子便够,所以失了工作也不慌。他蹲在路边掏手机给久未联系的杜玲打电话,但那边总提示正在通话中,何二了然,这是把自己拉黑了。
杜玲大小有个优点,就是当断则断。
何二坐在路边吃车尾气,电话一次次传来正在通话中的声响,拉倒吧,自己这急哄哄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又有什么意义?
他的一腔热意和紧张慢慢消散。
没了工作后,何二每日窝在出租房里打游戏或睡觉,晚上寻人去泡吧或打牌,日子过得颠倒又爽快。酒一上脑,谁他妈还记得那点儿情情爱爱和生活困苦。
周日省出点清醒来,提着盒披萨去了郊区的一座荒山。荒山荒了不少年,上头一直没给开发,原因不明。何二的短命爹去世后,张书颜在这儿寻了个地方偷偷给丈夫垒了个墓。她癌症住院那会儿也常说,要何二等她死了后在旁边给她也加一块墓碑。
何二不爱听死不死的话,从来都恶声恶气地转移话题。后来等人真死了,他舍不得妈妈葬在这么个荒山野岭里,所以只剪了点束头发放进盒子里,埋在了自己爸爸的墓旁。
这山上有不少墓碑,都是附近居民自个儿建的,没人管。
何二找了个光滑的石头坐着,不远处还有溪流的声响。这地儿安静,比前面那座开发出来的旅游景点安静多了。难怪当初张书颜喜欢来。
所以张书颜死后,何二一想她了,也爱来这儿坐坐。
披萨是张书颜爱吃的,何二留了一半,冷掉的黏糊食物进入食道时有些恶心,他坐在石头上能隐约看见山下面有几幢居民楼。山下原先有几个大厂,后来没落,都拆了。原先的一代代厂工却还住在这儿。何二的爸爸就是个工人,当年他们也在山下的筒子楼里住过两年。
这块地皮袁行生一直想入手,但那些个工人后代极其难缠,一直没谈妥。现在换了袁彦接手,袁彦初生牛犊不怕虎,手段比他爸还阴,听讲已经谈成大半,只剩几家钉子户在闹。
想到袁彦,何二又是一阵恶寒。
他最近隐隐感觉到些不对劲,现如今的袁彦似乎比以前更棘手,何二摸不准他了。
那小子真得艾滋了吗?
谁能疯到造谣自己得了艾滋,更何况那天他拔袁行生氧气管时的模样得没得艾滋有待商榷,但凭袁彦那股神经质的劲儿,吸毒倒是有很大可能。
在这阵胡思乱想里,何二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躺在石头上睡了个午觉。
醒时已是傍晚,眼前天幕暗蓝,何二是被断断续续的声响吵醒的,似乎有人在不远处说话,好几个声音。
“把他放在这儿行不行?”
“干脆一劳永逸,一铁锹下去就没了,省的他醒了又找咱们麻烦。”
“别把,真杀人就不好处理了。”
“你看你,四儿,怎么这么胆小。”
……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何二坐起来,按了按太阳穴,往树林间透出光亮的地方望去。
“到底怎么着啊,就丢这儿?”
“这么冷的天,指不准一晚上就给他冻没了。”
“还流着这么多血呢。”
“走吧走吧,放这儿吧,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回家开饭。”
……
何二尚有些刚醒的迷茫,山里雾气重,一觉醒来身体都被冻得木了,他往前走了两步,离那些光亮近了点。却忽然踢到个石子,石子骨碌碌往前跑,跌进树丛里。
“谁?”那些争论不休的人发现了他,声音一慌。
何二打小就不爱学习,视力好得很,从树木的缝隙里看见了五六个拿着手电筒的男人,在男人们的脚下还躺着一人。
第24章
两拳难敌十一二只手,对方根本没打算弄明白何二是敌是友,铁锹先迎了上来。何二茫然片刻,躺了下去。
月朗星稀,虫鸣不断。何二在头疼欲裂和不知何物的骚扰下醒来。比疼痛先来临的是脸上的瘙痒。月亮挂在树梢,光辉洒在旁边坐着的人身上。
袁彦言笑晏晏,在深夜里别有一番诡异:“醒了?”
他手上不知从哪顺了根毛茸茸的草,正在何二脸上来回扫动。
“痒死了。”何二一挥手,“怎么又他妈是你?”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面前人脸皮更厚一层。
何二撑着地想坐起来,可肋骨疼,差点又倒下去,袁彦在一旁袖手旁观,看他脸孔扭曲也没打算帮个忙。
“你怎么在这儿?”何二没好气。
“我更想知道。”袁彦丢下那根草,“虽然我猜得到,肯定是那群钉子户干的好事。”
“我就路过,竟然也被你个傻逼牵连了。”何二愤愤不平。他只是来看看张书颜,结果碰上袁彦被一群钉子户抛“尸”荒野,作为不和谐的闯入者,下场自然是一顿暴打和丢弃。
“你好好的周末来荒山里溜达什么?”袁彦斜着嘴角问他。
何二回道:“你甭管,现在几点了?打个电话叫人来接。”
袁彦张开手臂,要对方看看他除了破损衣物外空无一物的身体:“什么都没。”
何二骂了一声,去摸自己的口袋,同样空空如也。
比他早醒一步,已经摸清现状的袁彦不知又从哪儿摸出来根树枝,弯弯曲曲指向不远处一团东西:“应该是你的手机。”
何二眯着眼睛去瞅,果然是自己那破旧的二手机。
“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抢劫罪比较严重。”袁彦哼了一声。
何二过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那群工人。一个破手机,顺走了以后难逃追责,打架中损毁了,这附近又没监控,孰是孰非都难说。
“别他妈阴阳怪气的笑,怎么下山?”何二踢他。
夜里没灯,看不清人,因此何二没发现自己这一脚正中袁彦的伤处,对方被他踢得眉头一皱,却没出声。
“走下去,不然还能飞下去?”
何二说:“那你早不走,好心等我醒过来?”
袁彦这会儿才慢吞吞一笑:“等你背我啊,这么长一段路,我得给自己找个挑山工。”
何二避开身上的伤,利落爬起来:“虽然是晚上了,但也别白做梦。”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地方太暗,也不方便看看哪里在出血,所以就没管。看不见倒是更好,不看着那些血反而觉得没多疼。
“我先走了。”何二洒脱一挥手,“你继续做你的梦吧。”
“喂。”袁彦慢腾腾叫了一声,叫完又难得沉默几秒,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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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快不耐烦,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时才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被打了一拳,还在充血,看不清路。”
何二嗤笑:“骗鬼呢。”
“专骗傻逼。”袁彦回的很快。
僵持许久,何二伸手在对方眼前摆了摆,袁彦一把攥住:“晃的眼晕。”
“又耍我是吧?”何二让他看看两人抓在一起的手,“看的很清楚嘛。”
“我是看不清,不是瞎。”袁彦说。
得了。何二没辙,这深更半夜、天寒露重的,继续在这儿打嘴炮只会冻死。他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再把最里面的背心脱下来拧成一股绳。
“抓着吧,要我背你是不可能的。”何二一副施舍的口气。
袁彦把背心凑在鼻端嗅了嗅,端出嫌弃的态度:“难闻的汗味。”
何二决定不搭理他。
下山比上山难,路很难走。饶是被打的较轻的何二都脚下时常踉跄,摔了几回。他一摔,后面就有人发出声讥笑,何二恼羞成怒。
风声、虫鸣、不知名的动物的叫声混杂一片。夜里的荒山总有几分吓人,袁彦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几座坟堆:“这地方这么多死人?”
何二幽幽道:“风水宝地,下葬的人多。等你死了,要是需要,给我十万块,我也给你在这儿寻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袁彦在后面笑:“行啊,我……嗯。”
声音断在了一声闷哼里。
何二无知无觉继续往前走,直到感觉手里拉着的背心拧成的绳子拽不动时才回头去看。袁彦弓着身体站在那儿不动。
何二拽了拽绳子,袁彦没力气,差点被拽的倒下来,声调扭曲的警告道:“别动。”
何二终于发觉他的不对劲,一步跨到他面前:“又怎么了?”
“脚。”袁彦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好歹缓了点力气来骂人,“操你妈带的什么路!”
这路上有根钉子,正直直插破袁彦的鞋底,刺进肉里。
何二本来不耐烦,一见事情如此严重立马没了火气。两个人就地坐下,那钉子还在脚底扎着,血腥气霎时溢满鼻息间。
“我运气挺好,走在前面都没碰上。”何二还有心思说笑。
袁彦咬着牙骂不动他:“赶紧给我拔出来。”
何二嘻嘻直笑,把他人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来,劳烦您举起您不走运的脚。”
脚底血直流,看起来很是吓人。手脚心皆脆弱,不难想象是何等疼痛,但何二不同情他。反之,他正要上手拔,就着月光看见那红色血后却是动作一顿。
“怎么?看傻了?”袁彦语气不善。
何二看了看自己在地上磨破了皮的手掌,把衣服袖子往下拉了拉,包住手:“不是你说的吗?艾滋能靠血液传染。”
他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和话,袁彦忽然冷了声,“怕这怕那的废物,一个艾滋把你吓成这样?”
何二冷笑,艾滋不吓人吗?这是死,死会不吓人吗?
“看不出你怕死?”袁彦不屑地笑。
“怕啊,当然怕了。”何二毫不掩饰自己怕死。
从他妈妈开始,他就觉得活着是一件无比好的事。苟活着也比死好。
“更何况死就算了,因为你这么个不值得的人死了我他妈找谁哭冤去。”
袁彦连冷笑都发不出了:“你放心,我把你操到得了艾滋,都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传染上的。”
“少鸡巴说这些浑话,你……”何二还未说完话,袁彦忽然一抬手,就自己徒手一个痛快把钉子拔了,利器抽离肉里时发生轻微而令人心神一颤的声响。
何二一怔,借着月光望去,袁彦闭着眼,嘴唇乌青,浑身因为疼而细微的抖起来。
何二才发现,这么疼的事儿,他愣是从头到尾没叫过一声。
第25章
钉子拔了,脚底血往外喷涌。袁彦还在缓那股疼劲儿,何二呼了口气,蹲下来拿干净衣服打算裹住他的脚。
袁彦腿一个应激反应,把人踢开,睁开眼似笑非笑:“又不怕了?”
“怕,怎么不怕?”何二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拽过他的脚来继续动作,“别动。”
红色的血即使在暗夜里也能看清,更遑论那刺鼻而令人心慌的气味。何二眯着眼,小心翼翼避开血迹,他一个粗人,包扎起伤口倒是轻手轻脚。
“你要是害怕的不行就停手,别端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还装好人。”袁彦看他避开了血迹,心生不快。
何二气着了,猛地抬起胳膊把自己手上的伤口贴到袁彦的脚上:“来来来,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老子害怕什么?”
血液融在一起。
袁彦盯着他,快把人盯发毛了,才一笑:“你可别后悔。”
“后悔个屁。”何二上下唇一碰,脏话溜出来,“我就赌你这种祸害能遗千年,你们这种有钱人真得艾滋了还不得在真菌环境里天天待着,舍得死?”
“怎么舍不得了?”袁彦笑道,“穷人有穷人想死的理由,富人有富人想死的理由。”
何二不想听理由,闷头给他缠好脚上的伤口,然后站起来看了看天色。
夜里说是有雨,得庆幸到现在还没下下来。
“现在怎么下山?”何二问。
“要不你先下去再喊人来找我?”事到临头,袁彦也不再阴阳怪气。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要是下了雨,半山腰找人如何容易。对方脚还伤了,要是破伤风发了炎也得难受一阵。
“怎么?舍不得离开我了?”袁彦见他左右为难,讥笑道。
“闭嘴吧。”何二道。可没几秒,他就背对着人蹲下来,“赶紧上来。”
“干什么?”
“上来,快点。”何二催促他,“磨磨唧唧下去天都要亮了。”
袁彦坐那儿没动:“你好手好脚的,自己走就是。”
何二眉毛挤在一块,一伸手把人薅起来,架着肩膀往背上扛:“我倒是想。”
“那你怎么不按照想着的来做?”
“放你在这儿,明天估计尸体真凉了。”何二嘟囔一句。
袁彦哼笑一声,老老实实任人背着了。
他俩磨磨蹭蹭半天才往前走了两步。袁彦毕竟是个身高体重都与何二别无二致的成年男人,背着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了。
偏偏袁彦得了便宜还卖乖,特地在何二背上压了压,拿膝盖蹭人腿,使唤道:“快点啊,磨磨唧唧天都要亮了。”
“妈的,卖力的不是你,你催命呢。”何二咒骂一句,但好歹没把人撂下来放山里不管,又抬脚蹒跚着往山下走。
这一路走到后来只剩何二粗厚的喘气声,身上全是热汗。袁彦贴着他的背,只觉又热又黏。
“你跟你妈挺像的。”袁彦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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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顿:“废话,你跟你吗不像?”
“不像,我大概比较像我爸。”袁彦促狭地笑了一声。
何二一想到袁行生身体便一僵,恨不得把背上的人摔下去。他咬牙切齿:“是挺像,老畜生和小畜生。”
袁彦也不气,胸腔震动发出了个闷笑:“在狠心这点上你就比不上你妈,你知不知道袁行生那个老畜生对着你妈还下跪过?”
这事何二倒不知道,来了点神:“什么?”
“求着你妈回来,但你妈真血性啊,一点儿都没心软。”
何二不由得想象那个画面,他都能准确描摹出张书颜倨傲的模样,一时间心里十分开怀。
“没想到你爸还能有吃瘪的时候。”
袁彦说:“多着呢,都在你妈面前。可惜她儿子就没学到几分。”
“你说谁呢?”何二变了语气。
“说你。”他俩难得好好聊天一次,又被袁彦全打破了,“你看看你,血性没学到,心软倒是学到了十分。”
“扔你滚下去啊。”何二作势要松手,袁彦可一点儿也没怵,最后还是何二自己把松了的手又攥紧回来,暗骂一声,“操。”
袁彦在他背上闷笑:“你个孬种。”
“今儿要是碰到的袁行生我也不会多看他两眼,就是尸体凉在这儿了我还得踩几脚再走。”何二回嘴。
袁彦道:“看来在你心里,我比袁行生值得你心软。”
何二鸡皮疙瘩起一身,抖了抖:“你能别把心软这两字跟你扯上关系吗?”
“走快点。”袁彦没搭理这句话,“我他妈失血失的快说不动话了。”
“那你就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得少说点。”
万籁寂静,终于能看见山下零星的灯火,估摸着离逃出生天已经不远。何二浑身都湿透了,也没什么力气讲话,喘个不停。
袁彦陷入半昏迷,嘴上却仍不松懈:“何肖肖,你说你假好心做什么?袁行生睡你妈,我睡你老婆,有什么区别?”
何二手背一紧,青筋凸起:“杜玲不是我老婆。”
袁彦啧了一声。
“更何况别自卑啊,你比袁行生好那么一点。”何二笑了笑,“小畜生要比得上老畜生的道行,还得花几年功夫。”
袁彦一怔,似是没料到他会说出这话。
何二身体又热又黏,跟暖炉似的,他失血过多浑身发冷,不禁贴的更紧了点。一边贴紧一边又嫌弃,然后闭上眼睛,嘴角浮出丝若有似无得笑意。
第26章
筋疲力尽前是否下了山,何二记不清了,汗滴融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好像隐约看见了车灯但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想的渴望就难以证实。
总之,再次醒来时何二是在医院的床上。全身散架后又被重组的疼,肌肉酸胀的厉害。醒了比昏迷痛苦得多。
这回袁彦落后一步,他伤的更重,还在旁边病床上躺着。何二身体不想动,脑袋转来转去,发现袁彦这厮睡着了还算可观,比醒着时顺眼的多。
可这份顺眼没维持两分钟,那边就悠悠转醒了。
袁彦睁眼,再闭眼,再睁眼:“怎么一醒就看见你这张衰脸。”
何二俩眼睛微微下垂,有人觉得这是特色帅,有人也一直念叨着“衰”袁彦自然是后者。
“这是你见到救命恩人该有的反应?”何二挑眉。
袁彦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谁一下山就倒了,不是我你觉得我们能来医院?”
何二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正待发问,就看见门口有人探头探脑,见里面人睁着眼睛立马走进来:“哎,醒了啊。”
何二反应过来:“我在你们医院啊?”
“是啊。”赵冰笑眯眯的,晃着马尾,“我喊唐特助来,他刚刚出去接电话了。”
唐特助是谁?
何二不解,很快便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疾步走进来,到袁彦床边:“袁总,你醒了。”
何二明白了,唐特助一点儿没让病人喘息,先报告起了耽搁的工作。何二听着没劲,翻了个身打呵欠,结果翻到一半就扯到了伤口,差点喊出声。
赵冰忍不住笑:“慢点吧,小心又把伤口扯裂开。”
何二捂着腰:“真够疼的,现在几点了?”
“八点多了,晚上。”赵冰回答,顺手把窗帘拉开,让他看看夜景。
那他们将近睡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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