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你又值夜班?怎么天天轮到你夜班?”何二纳闷。
赵冰给他调整吊瓶,过了会儿才说:“跟人换班了。”
何二脸上的笑一僵,旁边袁彦停了声望过来,一脸促狭的笑意。
赵冰神色不变,极为坦然,出门前还丢了把奶糖在桌上,说:“等会儿有人来换药,疼得时候可别叫,丢人。”
何二恢复自然:“疼了就叫有什么丢人的,我等会儿要叫的最大声,让你在楼外面都能听见。”
赵冰一笑,走前丢了句:“你最近是不是命犯太岁,怎么三天两头来医院?”
这话里夹杂着很深的关心和心疼。
何二这无心插柳柳成荫了,一时间装模作样叹口气,目送小护士晃着高马尾走远,又去看桌上的奶糖。
袁彦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倾身拿了个奶糖在抛上抛下:“上回还让你有空再来,这回就开始心疼起你往医院跑的次数多了。”
何二先开始没记起来上回是哪回,记起来后不耐烦道:“关你屁事。”
“你跟着小护士搞上了?”袁彦不依不饶,“看来对杜玲的念念不忘都是表面功夫啊。”
“你别在我面前天天提杜玲。”何二说。”
袁彦剥开糖:“假情圣。”
何二反击:“真人渣。”
袁彦把糖丢进嘴里,一股腻人的甜,一双眼睛笑眯成了线,然后回眼神,阴恻恻问助理:“你看我缺钱吗?”
助理被这大拐弯的问题问的一愣:“什么?”
“我住不起单人病房是不是?”
“这…….”助理一时无措,口舌笨拙地解释,“这是医院安排的,昨天来了不少食物中毒的学生,病房可能比较紧张……”
袁彦蹙眉打断他:“我不是问你过程,我是等你把结果办好,摆在我面前。”
领导架子十足的一句话,何二背对袁彦躺着,闻言嗤笑一声。
袁彦看着他的脊背:“有些住不起单人病房的就扔出去,走廊上不缺人。”
何二哼哼两声,根本没当回事儿。
没多久就有人来换药,换完药已是深夜。两人都没什么胃口,也吃不了什么,助理买了粥,凑合吃了点。袁彦对助理给何二也带了一份感到不满,助理解释:“这是赵护士捎我带的。”
袁彦辩又露出那副难以形容的笑。
睡前袁彦喊了护工来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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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干净,一天不洗澡就难受得慌,此时更加受不了医院的环境。何二在一旁很没眼色,招呼护工:“哎哎,等会儿帮他擦完了也给我擦一下呗。”
袁彦一把拉上两人病床间的帘子。
房间寂静,唯有水声。
何二等的快睡着了,心里估计袁彦没那么好心,愿意让他的护工帮自己擦身,于是放任自己进入睡眠。结果半梦半醒间,有人脱他衣服,何二眉头一皱,睁开眼来。
男护工正把他上衣掀起来,露出一截腰线和腹肌,何二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要把衣服拉回去。
袁彦半靠在床头:“,羞什么?不是你要人帮你擦身的?”
何二明白过来,拿开手:“吓我一跳。”
“你以为是要干什么?”
“干你。”何二随口一答。
袁彦一顿:“就凭你?”
“凭我怎么了?”
护工低着头认真做事,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一切终于完成时已是深夜,两人吵了半宿此时都不太想说话,电视在放深夜足球,何二过了那股困劲儿又来了神,看得津津有味。袁彦伤的重些,已有些支撑不住,睡前去了趟洗手间。
这破洗手间隔音效果一般,袁彦才提好裤子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赵冰趁着闲暇又来了,在问何二身上疼不疼。
两人说了几句话,袁彦把洗手间的门拧开,露出条缝。尽管何二压低了声音,但依然透漏了出来。
他在床上直起身,悄悄问:“你们这儿有查那个的吗?”
“哪个?”赵冰不解。
何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艾滋。”
赵冰吓了一跳,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不是不是,我就问问,就随便查查……”何二摆手想解释两句,可越解释越烂,于是抓了抓脸,笑笑:“……有吗?”
赵冰神情难辨:“有,但要等周二了。”
袁彦在洗手间门口讥笑一声,头顶光束打下来,只有他一条影子。
第27章
其实何二也没多想,他就想惜命点,查一查到底有没有传染上,跟每年例行一次的体检一个性质。况且就算真染上了艾滋他谁也不怪,包括感染源袁彦。
但袁彦不知怎么对他态度更阴阳怪气了起来。他以前就够阴阳怪气的,现在更甚。
何二摸不着头脑,碍于医院没空余床位,只好忍着。
学生大规模食物中毒这事还没解决,医院成了第二战场,一个孩子有六个家长长辈陪床,着实把医院围堵的水泄不通。
何二勉强能下床走了,特爱蹲在门口啃着苹果看热闹。袁彦没他那么闲,神一好点就开始处理公务,那架势看起来倒真像个日理万机的总裁。
“那些人你怎么处理的?”何二叼着个苹果主动凑上去聊天。
袁彦掀了下眼皮。
何二跟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打你的那几个钉子户。”
“切碎了扔山下喂狗。”袁彦嘴唇里吐出几个字。
何二料想没这么狠毒,但招惹了袁总,那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便说:“把人赶走你拿到地就算了呗。”
袁彦抬头看他,稀奇道:“何肖肖,以前揍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慈手钦过?”
何二祸从口出:“那不是看你皮厚能挨揍吗?”
袁彦似笑非笑,何二哂笑一声,果皮卡住牙缝,于是他摸了根牙签转身剔牙去了。
午饭前病房里来了个人一个漂亮女人,直奔袁彦来的,见到病房里还有个多余的家伙,脸上笑容一顿:“唐林怎么做事的?让你跟别人拼房住啊。”
何二当时在玩手机游戏,听到声音便抬头,一见人脸先怔了怔。
女人看起来三十上下,眉眼间一股子骄矜,竟有五六分像张书颜。
她跟袁彦说话的口气很是熟稔,既带着点长辈的架子又有些女人的娇嗔。想端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可骨子里的谄媚劲儿又不合时宜的露出来。
待人走了,袁彦才转脸跟何二说:“感觉很熟悉吧?”
“你姘头?”何二脸色不好。
“我爸的。”袁彦一笑,“这么像你妈的女人我可无福消受。”
何二随手抄了个东西砸过去:“嘴巴放干净点。”
“跟你妈特别像吧?”袁彦故意发问,“你妈走了以后,袁行生找的女人都像她,连我妈都有几分……”话到这儿,他停住了。
何二打量他一眼,少年时期,他跟袁彦眉眼间其实有些相似这一切都来源于袁行生那相似的看女人的眼光。
所以以前打完架,双双去诊所时,女医生总问:“兄弟俩下手还这么狠呐?”
兄弟个屁。没半毛钱血缘关系,两张脸倒有三分相像。
还好长大后轮廓长开了,像的地方少了许多。
袁彦似乎说完话想起了什么,脸色也不大好,一下午窝在床上没说几句话。他难得不开口找抽,何二反倒有些不习惯。
索性拉上帘子睡了一下午。
何二伤的不重,明后天估计就能出院。傍晚时赵冰又来了一趟,但脸上没多少平时的喜悦颜色。
“今天张主任有事,检查的事估计要等周二了。”赵冰说。
何二摸了摸头“哦,行,麻烦你了啊。”
“没什么。”赵冰看了看袁彦,对方正熟睡着,便小声问,“昨晚你一问这事我太慌了,没想起来,阻断药你吃了吗?”
何二“啊”了一声:“没有。”
“过多长时间了?”赵冰急道。
“一天一夜?”何二说,“多长时间以内吃有用来着?”
他以前在戒毒所干过,那里头乱得很,关于艾滋的事也粗略了解过。不过当时涉事浅,大喇喇的不当回事,没成想有一天自己碰上。
赵冰恨铁不成钢,给他塞了个瓶子:“我还要去给病人打点滴,你快吃了。”
何二接过来,说:“谢谢。”
赵冰给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你是在耍我还是说真的啊?怎么看你这副样子一点儿也不急?”
“急什么,轮到我的躲不掉。”何二说。
“这心态真好,医院里要都是你这个心态的,估计平均寿命能多三年。”
“那不一样。”何二看她手机响了,便道,“你赶紧忙去吧,马上该吃晚饭了,别过了食堂的开饭时间。”
赵冰总算露出放松的样子,双手插进白大褂口袋里:“过了晚饭时间你给点份外卖,上回的饺子就不错。”
何二无奈地笑,小姑娘眉眼一挑,真够可爱的,只好心甘情愿地应了:“行啊。”
人一走,何二就开始找水,结果杯子里干干净净。何二心里不急,不知何故,就觉得这事也没那么吓人。
尽管他都打算吃阻断药了。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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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屋子找水时,后面睡着的袁彦出声:“我这儿还有半杯水,要不要借你?”
何二扭过头来看他,袁彦躺在床上,神色难辨。
“不需要。”
袁彦说:“不都告诉过你,唾液不传染。你还怕什么?”
何二立即明白:“你听到了?”
“要吃趁早啊。”袁彦一笑,眼睛里的光聚在一点上,“这会儿吃可晚了点。”
何二接了杯冷水,没搭话。
袁彦却没那么好打“小护士挺有心的,不过你身体不适,暂时可别祸害人家。”
“我能有你那么人渣吗?”何二眼睛扫过去,“你他妈要是真的有病,把杜玲给……不等病发,我先弄死你。”
“怎么个弄法?”袁彦挑衅。
这话不对味。何二嫌弃道:“你别整天跟我扯下三滥的事。”
他无心再与人说浑话,低头去看药瓶的说明书,看的很是认真以袁彦对他的了解,估计上学读书时都没这么认真的看过几个字。
何二的睫毛在男人里算长的,只是不卷,直挺挺往外嚣张长着。屋内渐渐暗下来,没开灯,他看的有些劲,眼睛微微眯起。
袁彦轻轻嗤笑一声,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别看了,认得几个字?”
“滚。”何二头也没抬,轻骂他一句。
“我没病。”那边又道。
这回何二抬头了,眼神锐利:“你说什么?”
“我没艾滋,逗着你玩儿的。看你当真了还挺有意思。”
这人嘴里的话真假估计皆有三分,何二不敢信也无法一句都不信:“你他妈嘴里有一句真话成吗?”
“要不咱俩上个床你试试真假?”袁彦没个正形。
何二心里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滚,说了别跟我扯下三滥的事。两大男人,你恶心谁呢?”
袁彦侧躺着,手肘撑床,徐徐一笑:“何肖肖,我挺想跟你上床的。”
何二一抖,嘴比大脑先动:“说了多少次别叫这个名,又成心找凑是不是?”
袁彦却没反应,依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那双眼睛里更是盛了些莫名的含义。
何二跟他定定的对视几秒,直觉不对劲,下意识伸手一把拉上了帘子,阻断了视线。
靠。
袁彦在帘子那边,看不见脸和那双眼睛,声音像靠某种微妙的电流传递过来,霎时爬满全身。
他缓缓道:“刚刚这句是真话。”
何二下腹一紧。
第28章
夜里无风有月,月光从窗口悄悄爬过墙角。何二睁着两只眼睛睡不着,他想了半宿袁彦傍晚时说的那句话“刚刚那句话是真的”。
哪句话?没得艾滋还是想跟我上床?
后者未太过惊悚,悚的何二汗毛倒竖。可悚完又有一股平静。
这平静来的奇怪。
自傍晚后病房里无人再说话,持续到第二日,一直呈现出诡异的寂静。唐特助来时还活跃了两句气氛,眼见是无用功,便乖乖闭嘴退出门外。
这期间袁彦有意无意拿那双含义莫名的眼神瞧他,何二顿感不自在,咳了两声,把药吃了。又在赵冰的引导下去做了艾滋检查,但这玩意儿还有个窗口期,没几个月查不出确切的结果。
几个月,足以等的人焦虑成疾了。
何二从楼下上来,回到病房,袁彦在里面浇助理拿来的花,不符合他性子的闲适。听见他的脚步声,特地回头看了一眼。
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
“检查完了?”袁彦挑着眼眉问他。
何二关上门:“完了。”
“还得再检查好几次吧?窗口期挺长的。”袁彦幸灾乐祸地笑,“慢慢熬吧。”
“你挺了解。”何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袁彦放下浇花的喷壶:“虽然看你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很愉快,但何肖肖,我不介意好心一回,我真没这病。”
“那你之前骗我是什么意思?”何二问,“再说了,造谣自己得病好玩儿吗?你怎么不咒自己出门被车撞死?”
袁彦乐道:“你这话是在担心我吗?”
何二被他这理解力惊呆了,一时无言。
袁彦微低着头,抬起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
何二又忽感不自在,像被一张绵密的网包裹住。
从昨天到现在,这眼神如影随形,惹得他上厕所时都觉得有道粘稠的视线在注视着他的“鸟”。这种被“意淫”或者是自己假想被“意淫”的滋味太煎熬了。比艾滋的窗口期还难熬百倍。
何二假意一咳,转开眼神,觉得这十分不对劲。
这不对劲的感觉太明显。以至于半夜时分,有人爬上何二的床时,他竟不合时宜地松了口气,还顺带闭紧了眼睛。
袁彦没出声,爬上床后就直奔主题,指尖跟弹琴似的,在何二小腹点来点去,稍作停留后滑进棉质裤子里,何二浑身绷住,肌肉一紧。
袁彦发现了:“在装睡?”
“大哥,你动静这么大,真睡也被吓醒了。”何二不装了,但他诧异于鸟都快落入敌手了,自己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袁彦俯下身来凑近他:“吓醒倒不至于吧。”
语毕,他手掌一包,握住了何二那根器物。
靠。
何二装不了淡定了,抬腿欲踹:“你到底什么毛病?”
“帮你纾解一下而已。”袁彦笑着躲开他的腿,“小护士秀色可餐,天天跟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挺欲求不满吧?”
何二汗毛真的竖起了:“滚开。”
袁彦压下来,语气似蒙着一层雾:“打个飞机罢了,你没跟好兄弟互帮互助过吗?”
“你跟谁称兄道弟?”何二不吃他这套,“我数三声,手拿开。”
“咱俩不算兄弟吗?”袁彦恶意道。
“算你妈。”何二骂道。
袁彦可不搭理他,手指又摸到那地方灵动,上下抚弄起来,嘴里不干不净:“不错啊,挺大的,还粗。啧,本钱不差。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么样?”
男人是虚荣心动物。
何二受了这夸赞:“肯定比花花公子拿来装样子的花架子强。”
袁彦只笑,难得不反驳,道:“我倒要比比了。”
何二可没心思跟他玩比赛,欲把人掀下床,谁料袁彦早有准备,他手快速一动,何二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袁彦手活真的可圈可点:“何二,别玩不起啊。”
“操你妈。”何二呼吸一重。
“呵。”袁彦笑了一声,拿拇指去摩挲阴茎顶端,“挺有气势。”
何二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有一阵子没跟人床上了,与杜玲分手后就素着,这会儿别说是袁彦这么个中老手给他打飞机就是看到两只狗性交可能都得有点儿反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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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掩饰的反应还是让何二没了脸面,他膝盖一抬,要把人顶开,袁彦没防备,被顶了个正着。旁的没事,脚底的伤先扯动了,疼得他脸孔都扭曲了一瞬。
空气里弥漫起淡淡血味。
何二动作迅速,翻身把人制住,手肘重重抵在袁彦脖子上,后者快被他抵得呼吸不了,却还在笑。
“看来闻见血味让你比较兴奋。”袁彦丝毫没顾忌自己脚底裂开的伤口,曲起膝盖蹭何二慢慢勃起的下体,“你这种男人,果然十有八九都有处女情结。”
“处女你妈。”何二想躲开他的膝盖,可他往哪儿躲,那膝盖就随之跟上来。
“咱们现在这情况,”袁彦要他看看现在两人的暧昧姿势,“提妈不妈的多尴尬。”
“操你……”何二才不跟着他的节奏走。
袁彦却极为迅速地截断他的话:“那来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挨操?”何二一怔,明白过来后呼吸粗重,像头被惹怒地狮子,手肘使力压了压。
袁彦因为缺氧,说话断断续续:“你……来、试试啊。”
操。
袁彦躺在床上,因为喉咙被压制,所以脸色泛红,难得一股弱势的模样。何二多盯了两眼,感到一股燥热。
这不是情欲,却似情欲。
他不想操这人屁股,他对男人屁股没兴趣,对袁彦就更加没兴趣。可这人是袁彦被他压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叫着要他“操”的人是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袁彦。
这股邪火原本只是溅出的火星,可忽然烧成了燎原之势。
“有病。”何二眼睛发红,吐出两个字,又没忍住骂了句,“变态。”
“离变态还差点,不过是寻欢作乐。”袁彦眼睛弯起来,同时蹭着何二阴茎的膝盖动作幅度更大了点。
何二尚在敏感中,被蹭的咬牙切齿,手肘力量松了,直拿腿去压对方不安分的膝盖:“安分点。”
“都硬了,还扛什么?”袁彦一个翻身又占据主导地位,这回下手如闪电,隔着裤子从阴囊抚摸到龟头。顶端有液体濡湿了棉质内裤,透出性器的样子,那根器物终于雄赳赳气昂昂挺立起来,再无掩饰。
袁彦用另一手盖住何二的眼睛,轻笑一声:“爽就行了。”
第29章
男人不过下半身动物。
当阴茎落入袁彦温热手掌里,且逐渐胀大时,何二不得不承认。
他有点爽。
袁彦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腰细,奶大,皮肤白,眼睛圆,长头发。”
何二脑子里不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同时阴茎被人重重撸动了一圈,何二呼吸一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
袁彦揩了揩马眼上流出的液体:“路上随便抓十个你这样的男人,十个都喜欢这类的。想象这样的女人帮你撸管,是不是爽很多?”
他说着,故意放缓了速度。快感被延缓,何二张口呼了口气。
同时心里暗骂了句,想象个屁。男人的宽大的手和女人柔若无骨的手天壤地别,可粗糙的指腹显然更知道如何能带来更大的刺激。阴茎落入他人之手,欲望被掌控,袁彦力道时重时轻,疼和爽交替而来,远比女人轻缓的动作来的爽快多。
快感在大脑炸开。
可正爽着,忽然有个炽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贴着自己的阴茎磨蹭。何二直觉不对,一把拿开袁彦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你他妈在做什么?!”何二感觉到了,袁彦正把两人的已阴茎贴在一起撸动。
“你爽了就不顾我了?”袁彦说。
“我管你死活。”何二不干了,要往后退,“恶不恶心?”
到了这步,袁彦怎么可能让他退,手上用力一握,疼得何二腰一软,倒了回去。
“你……”
袁彦粗暴打断他:“少嗦。”
他没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专心伺候何二爷。何二爷满意了,也不再叫,仰着头享受。
袁彦紧紧盯着何二扬起的脖颈,眼睛里溢出了浓烈的化不开的欲望。但何二正爽着,根本无暇他顾。
射后何二倒回床铺里,身体出了些薄汗,黏黏的,袁彦贴上来,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还未发泄的下身。
“爽不爽?我还没爽呢。”袁彦笑道。
何二手指狠狠一捏,都说男人被满足欲望后最好说话,袁彦没防着他这手,疼得身体一蜷。
“操你妈何肖肖你个孙子!”袁彦骂了一句。
何二把汗湿的头发全捋上去,虚着声音:“我帮你撸管?想都别想。”
袁彦扑上来掐他。何二爽了后翻脸不认人,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然后双双跌下床,咚的一声响。
门外有值班护士听见动静,扬声问:“里面在干嘛?”
两人溜着鸟在地上倒成一团,何二揪紧袁彦的衣领,后者低低一笑,说话时热气全扑在何二的脸上,湿湿的,令人有着燥热联想。
“怕什么?我锁门了。”
这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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