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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琐
第28章炸了
“你这睡了一觉,居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祁栩打趣道。
“哪里?我本来就挺会说话的。”祁杉看着祁栩,忽然道:“姐,你真好。”
祁栩愣了愣。
祁杉说完这话,脸皮忽然变薄了似的,有点不好意思。他从床上坐起来,把青玉调了个姿势,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背。“姐,我这次又睡了几天?”
“比上次久一点,四天。”祁栩说,“你的假期被你睡掉了一半。”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个多月才有的九天假期,说睡就睡没了。祁杉有点肉疼。“怎么这么久?中间叫不醒我吗?”
祁栩一点青玉的鼻尖,“别说叫醒你了,这四天青玉动不动就趴在你身上哭,梁姨在我那边院子里都能听见,问了我好几次。就这样你都没醒,怎么可能叫得醒你。”
“这样啊……”一想到白白损失的假期,祁杉还是肉疼。
“行了,别再纠结这个了。睡了这么久,你饿不饿?”祁栩站起来,往门口走过去,“我去找梁姨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祁杉想起刚来的时候梁姨做的手擀面,回味无穷,张口就要这个,“要手擀面,西红柿鸡蛋卤。”
“手擀面,你还挺讲究。”祁栩笑了笑,出门去了。
她出门后,祁杉摸出手机给祁爸打了个电话。电话另一头,祁爸听见他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出,你爸要被你吓得折寿了。”
祁杉嘻嘻哈哈地跟他爸扯皮扯了十多分钟,才挂了电话。
睡了四天,祁杉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都软了,打算先起来洗漱一下。刚低下头看了一眼青玉,却发现他已经靠在自己胸前睡着了。青玉眼睛周围有点红红的,想起祁栩说的话,祁杉看得有点心疼。
以后这种情况肯定还会有,总不能每次都让青玉哭这么久。祁杉放轻了动作,把青玉转移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心里盘算着,他得想办法教教青玉,叫他以后不能这么哭。
祁杉洗漱完毕,饥饿感涌上来,腿脚虚浮地往厨房走去。他忽然想到除了教青玉不哭,他还得跟他身边的人沟通一下,以后如果他再晕倒,需要他们随时备点吃的在旁边,不然万一哪次睡得太久,直接把他饿死了怎么办?
祁杉越走越累,越走越饿,也就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必要。
餐桌上,祁栩看着对面的祁杉一通狼吞虎咽,不自觉也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好笑地说:“你慢点吃,这么快你那个胃受得了吗?”
“姐……”祁杉含糊地叫了一声,把嘴里的面咽下去之后又继续道:“说真的,我这么个睡法,会不会有一天直接饿死了?”
“这个你放心,”祁栩对他说,“一旦你睡得超过三天,我会找人来给你打营养针,不会饿死你的。”
“营养针?”祁杉打量了一遍自己的两只手,发现右手手背上果然有个针眼,顿时放心不少。
祁杉又回到了狼吞虎咽的状态,祁栩边看他边笑,挪了挪位置坐到他身边,拿着汤勺守着,一旦祁杉碗里没粮了,就给他加一筷子面,再舀一勺卤。
等祁杉把一小汤盆的手擀面吃完,祁栩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慈爱地道:“真好养活。”
祁杉顿时有种她在摸大狗的感觉。
祁栩的手刚从大狗头上拿下来,她的手机就响了。“喂,张叔,怎么样了?”
“好,麻烦您了。”
她挂了电话,一抬头就迎面看见祁杉一脸询问的神色,“这两天我托人把山上的洞填了。”
祁杉点头,知道她说的是祁童然墓门那里的洞。
祁栩见他点头,问他:“你知道那个洞的事?”
“嗯,”祁杉又点了下头,“我知道一点,是祁童然的墓。姐……”
“嗯?”祁栩应着,“怎么了?”
“你不让人动那个墓葬,是因为那里埋的是祁童然吗?”祁杉问道。
“是,也不全是。”祁栩看了祁杉一眼,“给你讲个故事,挺有趣的,听不听?”
祁杉点头,“听。”
祁栩一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事业成功的商人……”
“呃……”这个开头,祁杉表示很有新意,至少在祁栩这里实在很有新意。
“怎么了?”祁栩被他打断,斜过来一眼。
“没什么,”祁杉昧着良心,“这开头挺好,很有趣。”
祁栩又拍了拍他的狗头,继续道:“他很有钱,可以说是富可敌国,整个国家三分之一的财产都集中在他的家族手里。有时候皇帝没钱用了都会找他借,不过多半不会还给他。但尽管这样也借不穷他,他还是很有钱。”
“后来有一天,商人的爱人去世了,商人为了纪念他,给自己和爱人修了一座规模庞大的陵寝。他把他们俩共同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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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完整地复制到了地下去,建了一座地宫。”
“他余生的三十多年,一直都在做这件事。所有的门窗桌椅,室内的陈设,角角落落里摆放的古玩瓷器,哪怕书架上的一本书,都和他的爱人生前一模一样。草木花枝这些容易腐坏的东西,就用玉雕琢了替代上去,实在有玉器替不了的,就用金银代替。”
“他的爱人去后没有留下躯体,他找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到了一块几乎等人高的青色翡翠,请玉雕师雕刻成了他爱人生前的模样。等他死后,他就和那个玉人一起躺在了同一口棺材里。”
“那时候民间的丧葬规模有限制,这些都是他悄悄做的,没有留下半点记载,到现在也没什么人知道了。”祁栩讲完,抬手倒了杯水喝着润嗓子。
“所以……”祁杉说了两个字,没了后话。
“所以,那座墓谁都不能动。”
“可是,”祁杉想了想,“就像这次一样,总会被人发现的吧。如果再有地震塌方,又恰好把它破坏了,为了抢救里面的文物,它总有见天日的一天。”
祁栩笑了,问他:“你觉得,如果是你想的这样,会有什么结果?”
这个问题,祁杉回答得毫不迟疑,“我爸会第一时间赶到,热火朝天地开始扒坟掘墓。”
“然后里面的陪葬品会被藏到各个博物馆,散落在全国甚至世界各地。商人尽三十多年心血给自己和爱人建造的好好一个‘家’就被拆散了。”祁栩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不过,我不会让他们的东西就这么流落出去。”
祁杉却觉得:“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也没办法吧。”
祁栩笑得有点狡猾,“我早就给钟菡留了话,如果真有那一天,就让她把那座墓炸了,什么都不留下。”
祁杉愣住了,“炸了?”太暴殄天物了吧!
“哥哥!”祁杉刚想发表点看法,就听见青玉的声音。他朝门口看过去,见青玉在院子里一溜小跑,奔着自己就过来了。
“哥哥!”祁杉刚走到门口,青玉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嗖的一下轰到了他怀里。他才刚吃饱,体力还没恢复好,被他这么一撞,差点一屁股滚到地上去。
“睡醒了?跑这么急干什么?摔着了怎么办?”祁杉顺势把青玉抱起来,看了看他的眼睛,睡了这一会儿,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红了。
“我怎么觉得你又长大了一点,”祁杉掂量了掂量,“重了点。来,张嘴我看看。”
青玉听话地张开嘴,给他看他的小乳牙。
祁杉数了数后点头,“果然又长了一颗。”
“你快把他当儿子养了。”祁栩坐在餐桌边看着祁杉的动作,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祁杉听后一下子生出满腔自豪,“那是,这就是我儿子!”说着,他有点得意过了头,低头对青玉说:“乖宝宝,叫爸爸。”
“爸爸。”青玉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
祁栩一口水差点呛在嗓子眼,咳了两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是不是很听话?哈哈!”祁杉满脸“看我儿子多棒”的表情,祁栩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话得提醒他一下。
“祁杉。”
“嗯?”
“我觉得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
“姐,你说。”
祁栩狡黠地笑了笑,“他和普通小孩子不一样,等他长大了,之前这两年所有的事情他都会记得的。所以……”
后面的话她不说,祁杉也猜得到。他脸上得意的表情有点裂,迟疑地看了青玉一眼,跟他天真纯净的双眼对视了几秒,又带着点希冀问祁栩:“青玉这个人,他记不记仇?”
祁栩回他:“你猜呢。”
“不记吧。”祁杉说。
祁栩只是看着他笑,笑得气色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祁栩却没过来和祁杉一起。祁杉问了梁姨,梁姨告诉他:“她说有点累,今天不想出门了,想休息一下。”
祁杉顿时没了胃口。
第29章入v三合一
饭后,祁杉去看了祁栩。跟昨天相比,她整个人显得没什么神。
“没关系,昨天在外面待了太久,有点累了,休息两天就好了。”见祁杉表情不佳,祁栩反倒先安慰起他来。
“嗯。姐,那你好好休息。”祁杉给祁栩掖了掖被角,看着她睡着了,才出了房间。
他睡着的这几天,祁栩恐怕是一直在守着他,没怎么好好休息。直到昨天他醒了,两个人又聊了那么久。祁杉有点懊恼,都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会不经意地忘记祁栩现在的身体状况。昨天他应该早早地让祁栩回去休息的。
大厨房前边的院子里栽了几棵枣树,已经长得很粗了,青玉的小短胳膊合抱上去根本就不够用。
时下正好是枣子成熟的季节,梁姨在树下铺了大片的防雨布,拿着竹竿准备打枣。青玉看得新奇,紧跟在梁姨的身后,跟屁虫似的,人家往哪走他就往哪走。
祁杉在厨房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边继续懊恼自己的粗枝大叶,一边调动视线跟着青玉转,生怕他跟得太紧,梁姨退一步就能踩到他身上。他这么小的一个,万一真的一脚踢上去,估计至少要翻出一米远来。
梁姨也知道青玉一直跟在她后面,动作都有点畏首畏尾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余光扫一扫青玉这个小不点的位置。忙活了十几分钟,也没打下多少枣来。
倒是青玉,梁姨每次一竿子挥下去,大红枣子下雨一样落下来,砸在他的脑袋上,他却开心得不行,蹦蹦跳跳地躲着“雨”,笑声几乎能传遍整个私家祖宅的角角落落。
“青玉啊,”梁姨停下来,蹲下去跟青玉打商量,“乖宝宝,去跟哥哥一起坐着好不好?” 说着她转头对祁杉使了个眼色,祁杉会意,向青玉招招手道:
“对啊,青玉,过来跟哥哥坐着,被枣子砸到会痛的。”
青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头顶的枣树,摇了摇头,“不痛。”
对于青玉这种要枣树不要哥哥的行为,一向被青玉放在第一位的祁杉忽然觉得,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的小心肝有点疼。
梁姨打量了这两个几眼,干脆提议道:“梁姨累了,青玉帮梁姨打枣好不好?”
这提议正中青玉下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祁杉听了,却有点犹豫,“梁姨,他会把枣树打坏吧?”
“没关系,就他这点力气,能打坏几根树枝?再说枣树也是要修剪的,就当是在修剪整形了嘛。”梁姨说完,去院子的角落里挑了一根细一些的竹竿回来,递给青玉,“青玉加油啊!”
青玉接过竹竿,又对梁姨点点头,兴冲冲地举着比他身高都长了不止五倍的竹竿走向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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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着干起活来。
梁姨看了他一会儿,走向厨房门前,也坐在了台阶上。“他现在正觉着新鲜,不让他干他肯定不愿意。没事儿,他小,没一会儿就会累了。”梁姨对祁杉说。
祁杉想了想,也是,小孩子好奇心重,你不满足他的话,他总会惦记着。
只是本以为青玉撑不了几分钟,却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的力量还挺大,举着竹竿在树下蹦哒了十几分钟,看起来居然一点都不嫌累,反而仍然兴致勃勃的。
梁姨看了直觉得好笑。
青玉不肯停下,两个大人又怕万一他们加入进去,一个看不住会踢到他,只好坐在了台阶上闲聊,任凭青玉在树下自由发挥。
“梁姨,您是南塘镇的人吗?” 祁杉问道。
梁姨点点头,“对,我老家就是这里。”
“老家?” 祁杉又问,“所以您是出去过,又回来的?”
“是啊,大概二十年前吧,我考上了外省的大学,毕业后没回来,就在外边工作。我学的食品营养方面的,工作了两年,也算有点小成。后来有一天祁家本家的人找到我,想让我帮他们照顾一个孩子,我就带着祁栩回老家来了。”梁姨回忆道,“那会儿祁栩的奶奶也还在,挺和善的老人家,前些年去世了,祁栩难过了很久呢。”
“那您是从那之后就一直留在南塘镇了吗?”
梁姨摇摇头,“不是,老人家去世之后,祁栩也去外面上高中了,是寄宿学校。我就回了之前工作的城市,做一些私人营养师的工作。这次是祁栩身体不好,我对她比较了解,他们家才又找我来的。”
“上次我来您就在了,那时候我姐身体就不好了吗?” 想起第一次见梁姨的时间,祁杉不禁问道。
“对啊,那时候就很容易觉得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就叫我回来了。”梁姨说,“我是南塘镇的人,很多事我都知道一点。你姐姐从她六岁多被养进祁家开始就在找你了。现在找人挺容易的,她记得你的长相,找人合成了你的照片,发给外面的祁家人。直到大概三年前,你三堂伯祁嘉永发了张照片过来,就是你的照片吧,问那是不是要找的人。到那时,她才总算是找到你了。”
“她当初考大学的时候分数很高的,市状元呢,本来能进全国最好的大学。她却不去,托你三堂伯在你家旁敲侧击的,大概知道了你要报考的学校和专业,先你一年进去了,等着见你呢。”
梁姨的话让祁杉忽然想起来,高二升高三那年暑假,三堂伯确实往他家跑得很勤快,时不时地就要问他将来报考的打算,原来是祁栩授意的。他说他三堂伯怎么会心血来潮把魔爪伸到他家去了,对他忽然比对自己家的两个孩子还关心。
“你姐姐啊,一辈子挺不容易的。”梁姨叹道,“你是她最牵挂的人,你过得好了,她就放心了。”
说到这里,祁杉忽然感觉有点不对,梁姨到底想跟他聊什么?
“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梁姨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恐怕熬不过冬天。但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不要太伤心。前段日子她总跟你提这事,就是想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祁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有心理准备也没用吧。”
“嗯……”梁姨轻轻应了声。
“哥哥,哥哥,姨姨!枣!好多!”那边青玉终于打累了,把竹竿放到一边,开始坐在防雨布上玩枣子。他用两只胳膊把面前的枣子都聚到一起,又手捧了一大把红彤彤的大枣,颠颠地跑到祁杉面前,献宝似的,“哥哥吃。”
祁杉脸上的表情因为刚才的话题而有些凝重,但看见青玉扬起的笑脸,他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来。从青玉手上抓了几个枣,他由心地夸赞:“青玉真棒。”
青玉得了夸奖,又把手捧到梁姨面前,“姨姨吃枣。”
梁姨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从他手里接过枣去,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祁杉的一觉占用了假期的太多时间,本就显得格外短促的假期因此过得更快。祁栩休息过后,神好些的第二天,祁杉就该带着青玉回家了。
“姐,元旦放了假我再过来看你。”走之前,祁杉去跟祁栩告别。
祁栩靠在床头,一边想着,一边跟他交代了一些事:“青玉的户口落户的时候,他的出生日期就特意提前了二十年,不过身份证还没办,这个要等他长大再去补办。到时候你找大堂哥祁杭帮忙就好,他的联系方式你应该有。青玉不会变老,每隔十年左右恐怕就要找一个新的身份,这个一开始可以找祁杭,不过再过几十年就要有新的人接手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祁家会有人安排。还有……”
“姐……”祁杉笑着打断她,“我要赶不上飞机了,剩下的等下回我来的时候再说吧。”
祁栩看了眼时间,也只好说:“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祁杉出了她的房间,脸上再也挂不住笑容,胸口憋闷得很。
刚回到s市,贾骞闻讯就跑了来,拿起祁杉带回来的土产就吃。顺便汇报一下他的初恋进展:“正在稳定发展中。真的,不开玩笑,我现在有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严扬就是你嫂子了。”
祁杉经过一路上的调节,心情已经比刚离开南塘镇的时候好了很多。这会儿也有心情跟贾骞开玩笑了,“那另外百分之十呢?”
“这个就要看人家家长对我的看法了。我觉得我可以先从她姐那里下手,开始刷好感度。”提起严扬的姐姐,贾骞忽然想起之前祁杉见鬼的事,“对了,也不确定上次那鬼是偶尔遇见的,还是一直跟着严扬的姐姐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害人,你说我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乍一听见“鬼”字,祁杉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后面一听又是正事,只好把心里的恐惧感压一压,“你想怎么做?如果那鬼是一直跟着她的,你是想帮她驱鬼吗?”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贾骞居然点了点头。
祁杉瞬间脑袋都大了,“找谁来驱鬼?姥爷吗?”
“这怎么可能,劳烦他老人家干什么?我托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可靠的大师,实在打听不到的话,问问姥爷也行,这行他比我们熟,总会知道几个有真材实料的人的。”贾骞想得十分美好,但祁杉倒是想到了另一方面:
“不过严扬他们家人又看不见鬼,你突然说帮忙驱鬼,他们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啊?”
这话一问,贾骞顿时哑火了。“也是哈,这的确是个问题。”
“而且就算他们信了身边有鬼,我们还是得先把另一个问题搞清楚。就是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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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是不是一直跟着严扬她姐的,如果是,那他会不会害人。把这些搞明白,我们才能再谈驱鬼的事,不然你这是没法讨好你老丈人一家的。”祁杉分析过后,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硬是为自己赞赏性地点了点头。
他刚自我夸奖完毕,抬头打算听听贾骞的想法,却见他双目放光地盯着自己,顿时虎躯一震,“你干嘛呢?别这么看我,怪吓人的。”
“杉子,”贾骞开口道,“现在是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祁杉瞬时觉得后背一凉,赶紧开口想把他这个恐怖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别,你还是找个专业的来吧。”
“别啊弟弟!”贾骞死皮赖脸道,“这年头专业的不好找啊,而且专业的看起来多半有点异于常人,你就看咱姥爷前些年,身上还带有一股独特的神棍气质呢,冷不丁请这么一个人去勘察敌情,根本不能够啊。”
祁杉转了个方向,不想听。
贾骞前脚跟后脚地和他一起转过去,继续劝说:“你就不一样了,你跟严扬是熟人,平日接触起来多方便。改天咱们找点借口,多见她姐姐几次,肯定能确认一点信息的。”
祁杉干脆捂上了耳朵。
贾骞就跟着放大了声音,凑在他脑袋边上准备继续瞎扯。祁杉忍无可忍,一巴掌扣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扳向另一个方向,“你忘了,那鬼知道我能看见他,我还往他跟前凑,我是想把他招来我家吗?”
“哦,对啊。”贾骞回过味来,终于消停了,“确实不能你上,而且就算他不认识你,你也不能去,不然万一把你吓死了可怎么整?”
对于他后知后觉的善解人意,祁杉依然表示了感动。“要不你还是换个方法吧,这讨好老丈人的方法实在太奇葩了。”
贾骞却摇头,“这也不光是讨好老丈人,我也想着万一真是个恶鬼,不能让他害了严扬她们。”
祁杉听后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两个人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请姥爷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货真价实的大师,等找到了再请他帮忙。
假期之后上课的第一周,整个班级的士气都有点低迷,大家很明显还没从假期的娱乐生活中调整回来。祁杉也是,上午两节课,他听得像天书一样,打着瞌睡对老师频频点头。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课,祁杉走出教室,打算回家补觉。刚走到教室门口,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祁杉。”
祁杉回头,看见严扬的笑脸,脑子一木,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嫂子啊,有什么事吩咐?”
严扬被他一声嫂子叫了个大红脸,磕磕巴巴地说:“别瞎叫,还不是呢。”
大概是被她的大红脸刺激到了,祁杉忽然清醒了很多,对自己刚才顺嘴说出的称呼也是无力挽回,只好当成开玩笑,“哈哈哈哈,严扬,开个玩笑嘛,不过我觉得迟早的事。对了,你叫我是什么事?”
严扬脸上的红晕褪下去,说起正事:“这周六我生日,我爸的意思是办个party,请我的朋友同学们来玩,所以问一下你有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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