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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薇我无酒
是他自己剜的,现在倒是温声发问起来了。临画摸到面具重新戴上,道:“王上觉得呢?”
兰渊玉眉头微蹙,刚想说话,临画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要煞风景。”
真是胆子肥了。
临画跨坐在兰渊玉腰上,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轻吻又转为舔咬,兰渊玉揽住他,一翻身,上下颠倒。
“我来教你。”临画闷笑一声,敬语也懒得用了,只觉得火从血管里燃烧起来,又传到肌肤相贴的人身上去。
……
雨势未歇。
风雨声掩盖了所有莺颠燕狂的声音,一阵一阵蓄势爆发,大雨全倾泻在草地上,水花飞溅,大地不堪承受,一片湿漉漉的泥泞。
泥土里早就该发芽的花种子,等来了这场迟了四个月的雨。这些带着灵气或是魔气的花飞速地生长、开放,在风雨中飘飘摇摇、我见犹怜,但也半推半就地在雨里承泽起来了。
暴雨带着毁天灭地之势,而死亡之上的欢谑,如同末日来临之前最后的狂欢。
作者有话要说:不代表真实的奇门遁甲,全是我胡诌。
中秋快乐呀~
看到评论有天使纠结的问题才发现我之前有个点忘了说……我回去修改:
这段记忆是会作为梦境的形式加给现实世界的兰兰的。
第68章天伐其一
……
临画最后累得动都不想动弹,被尝到甜头的人反复拉起来折腾了几次彻底动不了了,不觉愤愤后悔起来。
身体里的火渐渐熄灭,账外的雨声也逐渐变得淅淅沥沥,草木的芳香自地面腾升起来。
但天地间仍旧是一片漆黑。黑暗中像有花香和流水,潺潺温和。爆发之后的静谧格外使人沉迷,不醉也醉了。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兰渊玉问了一句话:
“……报仇……滋味如何?……”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低得像梦呓,临画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什么?好困……快睡吧。”那边就没了声。
他眼皮似有千钧,但躺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兰渊玉问的是什么了。
报仇的滋味如何?
他问的是临画,还是自己?
痛苦大于快意,孤独大于充实,他满手血腥却两手空空,他知道这比不上春宵一度,比不上这雨后万籁俱寂的黑甜但他还是没有回头,孤注一掷。
临画似有所觉,困意全都飞走,挣扎着起来想看一看兰渊玉的表情,但耳畔的雨声转瞬间就被尖锐的嗡鸣淹没,眼前神识面板逐一亮起,数据在临画眼前飞速地游动,又飞速地崩裂。
时隔三月,系统的声音重新出现在脑海中:
【滴惩罚任务结束!】
神识面板泛黄的图卷上出现了返回的标志,临画整个灵体都腾空起来,他内心抓狂地骂道:“什么人工智障,就不能等一等!”
系统并不理他:【虚拟空间关闭传送开始。】
【5%……】
【20%……】
眼前的景象被噪点取代,复又清晰。
【传送完毕!宿主已回到现实世界中!】
与雨夜截然不同的阳光倾泻而下,临画懵懵地一翻身坐起来,眼睛被一缕光线灼了一下,睡前的水汽和草木味仿佛一场幻觉。
“小同志一次就过了,了不起啧啧,为你鼓掌!”系统三月多没和临画说话,还是一样的欠扁,“感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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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看到这小屋是不是特别亲切?需不需要我来提供前情提要?”
“……”临画道,“不了谢谢!”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双目都是完好无损,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回来了。
“现在现实世界过了多久?”临画问道。
系统道:“你放心,我调了流速,不过才一夜罢了。”
“是假的啊……还好,是假的。”临画不知是在叹息还是在感慨,闭上眼睛呼吸了一会儿含着谷薇香的空气。
虚拟世界中的三个月余不过一夜之间,现实的他仍旧在囚禁之中。临画晃了晃手脚上的银环,嘀咕道:“不管在哪个世家都是一样的霸道。”
系统道:“霸道兰王爱上你?”
临画:“……”
他被这一恶寒彻底清醒了,随即肚子饿起来。临画迫于不可抗力吃了三个多月的素,现在只想与鸡腿相亲相爱,急急跳下床推开屋门。谷薇花苞淡淡的甜香扑面而来。
“公子这么早就起了呀。”绿姬在正在谷薇海里折花玩,见临画走出来急忙把花丢掉,“要用早膳吗?我去准备!”
自从知道临画就是朱雀主,绿姬对他一直老老实实毕恭毕敬,叫他放松都不愿意。
朝霞满天,天色已经完全明亮起来了,风一吹,花海便泛起珠浪。临画吩咐了几句,小蛇就跑远了。
这等日常又温馨的景象,在此前的虚拟世界可见不到。但临画知道这只是乱世中的温室花园而已。虚拟世界的时间线和现实基本重叠,走时绿姬的话犹在脑海:“现在外边乱得很,主上也是为公子你好吧。”
等到刚回现实世界的兴奋感褪去后,涌上临画心头的就是不妙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兰渊玉知道地宫的事情吗?怕是还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他的人脉没那么广,也不会想到要查地宫。
按照绿姬透露的只言片语,兰渊玉目前还是把重点放在和世家的矛盾上。两界僵持,他当然也会想方设法解决动乱灾祸,但,没找到根源就解决不了。
再放任下去,最后结果就会像原著那样!
“等等,你不是说会把这段任务赠送给兰渊玉吗?那他不就应该能知道八玄宫的事了吗?”临画敲系统。
系统义正言辞道:“身为有原则的系统,我们是不会给非穿越人物透露剧透信息的,这样就违背了原著世界观设定了。所以,在梦境中不重要的部分是会被马赛克处理的。”
“……”临画有心要掐死系统,“不重要?这才是重要的部分好吗!”
除此之外,临画知道的信息也不全。如何修复阵法?原著里秋恒又是怎么补救的?他完全是一头雾水。
想到这,他根本坐不住了:“我要见梨越!”
系统道:“小同志要越狱啊,有志气。”
他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之前还想等着兰渊玉自己气消了把他放出去,可现在看被动等待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再逃一次?那兰渊玉岂非要疯。等他回来再沟通?那又是猴年马月,兰渊玉现在根本就不信他。
一阵晨风吹来,临画搓了搓胳膊道:“好冷。”这说明,无渊域的天气也开始异常了。
在临画原地踱步之时,朝霞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淡金色的太阳升到空中,但阳光却冷冷淡淡。绿姬唤人送来早膳,但临画早已没了胃口,草草填饱了肚子就搁下筷子:“绿姬,兰君呢?我要见他。”
绿姬手一顿,不安地甩着尾巴道:“这,我也不知道啊;知道了也不能说。主上不允许你去找他。”
“……嗯。”临画慢吞吞地应了一声,扣了扣桌子。绿姬见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道:“为何今日公子忽然想起主上了?”
这与他前天的态度根本不符合。临画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问。”
绿姬松了口气道:“那还好,主上还说要让公子……”意识到什么,绿姬立即了声,临画注意到他的停顿,挑眉怀疑道:“让我什么?”
“没什么!”绿姬狂咳了几嗓子,“只是,我只是……随便说说。”
在临画愈来愈凉的目光里,绿姬头越来越低,最后抱头道:“我说,我说便是!哎……我这张嘴。”
“公子别这样看我!我不说废话了!就是,主上好像是,想让公子待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临画顿了一会儿,绿姬被他看得盘成一团:“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别问我!”临画直接笑出声:“更安全?”
他已经安分成这样了,兰渊玉还不满足,还想让他缩进什么龟壳里!外界更不安全了,兰渊玉就想把他藏得更严实他是当临画是什么易碎品,还是当自己是什么能蛮不讲理的小孩?
临画不信他一次不告而别就能给兰渊玉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兰渊玉肯定还有什么别的事瞒着他。
绿姬又把头伸出来:“我听说,是明天派人来接公子?”
临画道:“……你不是不知道吗?”
绿姬弱声弱气:“我,我听说的呀!”
他在这里尚还能联系到玄阿四,若是再被关进房间那样的地方,就毫无希望了。
白衣的青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缄口不言。晨光镀在他单薄的侧影上,长长的睫毛都被染成了金色,唇很淡,腰很细,让他显得有些孱弱。
绿姬半天没听见声音,心想好好一个朱雀主,现在灵力全失,寄人篱下,心里怎么会好过呢?
“公子怎么不说话了?”这样一想,绿姬又讨好地凑过去,“公子?”
朱雀主似乎是心事被惊动,睫毛一颤,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无事。”
绿姬被晃了一下,心驰神迷地想,蓝陵王果真是名不虚传的貌美,冷美人也这样叫人惊艳。他晃了晃尾巴道:“临公子还生气吗?”
青年挑了挑眉,笑里添了几分随意:“我从未气过。”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的人啊,叫主上神魂颠倒也是正常的,绿姬拍了拍胸口,心道。
朱雀主抬手揉了下太阳穴,骨节分明的腕上,银环发出“叮”的一声响:“我想休息一下。”
绿姬忙道:“那我就走啦,公子……公子自己也要好好的!”
“能把周围人都屏退么?”就在绿姬快把门关上时,朱雀主的声音穿来。临公子是想独自想心事呀!绿姬心中百转千回地叹了一声,道,“他们都在结界外,不会看到您的!这是主上的吩咐,公子大可放心!”
朱雀主似乎是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绿姬侧头听了一会儿,里面一片安静,便摇摇头离开了。
他离开时,仿佛听到了什么嗡嗡的声音,一停顿却又什么都没有。
是幻觉吧?绿姬怀疑地掏掏耳朵,没放心上。现在最重要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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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姐妹们分享朱雀主和主上的新八卦……
*
月色朦胧,寒露深重。
临画抬起窗,让蓝信从外头爬进来。他伸出袖子,甲虫在白袖上落下,随即开始爬动。借着月光,临画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看完了这封信,然后松了口气。
玄阿四这个下属当真靠谱。他从上次与临画通信之后就已着手暗中布局,得知临画明日就要再次被转移,从早到傍晚一整天都在紧锣密鼓地打探、安排。
玄阿四说,兰渊玉在无渊青龙地和朱雀地交界处新建了一座宫殿是的,截止到现在,兰渊玉已经用一种近于恐怖的速度复了一半的青龙地。这个消息只有几个核心成员知道;这些人也不知道这座宫殿会被用来软禁他们的王。
而玄阿四还告诉了临画,就在前天,也就是临画到兰渊玉的“有人生乱。今日戴月晚归,愿寄相思与明月”口信所说的事:玄武地有大型的叛乱发生。
兰渊玉分身乏术。若不是万般无奈,他必然会亲自来带走临画。
信中最后说,在明日交接时,会有信人出现,制造动乱。信中还附了地图。临画到时便在掩护之下,乘乱逃出这一切的基点,都建立在兰渊玉不出现的情况下。
临画把茶水浇到袖子上,冲掉了蓝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早课,只有这么多了。
明天还有晚课……
第69章天伐其二
“这是什么东西?”
天蒙蒙亮的时候,天际就出现了几个小小的黑点。曙光一寸寸地投射过去,照亮了那几个黑点:那似乎是一个队伍。
队伍不知是从哪过来的,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玄武山脉处;不远处就是朱雀地,而翻过山脉就是青龙地。十几个小黑点快速地向玄武山脉的方向移动。凑近了看,能看到这支队伍以黑色为主,中间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轿子”。晨风一吹,上头的黑纱就飘扬起来。
眺望的小妖看清了那黑纱,一惊,又缩回土里,嘀咕道:“哎哎,真晦气!……”
玄武地尚金、红,黑色多表示肃穆和庄重;那轿子也不像轿子,倒像个黑漆漆的骨灰盒。这一眼望过去,就是个送葬的队伍。
黑色的队伍人数简,隐隐呈簇拥之势,守卫着中央的黑轿。十来个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轻得好像一朵划过水面的乌云。
玄武地和青龙地交界处是群峰为屏,队伍没入群山中就不见了踪迹,当真是诡异。不过无渊风俗奇异的族群有很多,因此这小妖也只是抱怨了几句,没追究队伍究竟是做什么用处的。
但它不知道的是,这无声只是暴风雨的前奏:在队伍彻底进入群山的那一刹那,树丛中忽然掠出了五六个蒙面的黑衣者,与此同时,浓郁的黑色烟雾在林间弥漫开!
如同落入水中的墨滴,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黑烟从队伍中间斜插进去,直接罩住了中央的轿子。
护送轿子的人显然也很有素养,在短暂的慌乱后就稳住了心神,除了最开始的几声呼喝就没再发出声音。奇袭者们也同样缄默,整个过程就像一出哑剧,黑衣交融在一起看不出分别。可其间刀剑的破风声也足够让观众惊心动魄了。
尽管奇袭者起初占了上风,但队伍里的人反应迅猛,知晓烟雾的作用后便如奇袭者一样蒙住了脸、屏住呼吸。加之人数优劣,渐渐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中央一直安安静静的黑轿突然被破开,木屑四溅,一白衣青年破轿而出!
一片黑色中,白衣如同一朵凌空而开的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与此同时,原本护在轿子周围的两个黑衣人也立刻发力,但他们却不是去拦黑衣人,而是飞出几把小刀,正中轿子另外两个角的黑衣人!
出了内鬼!
两个倒霉的黑衣人喊都没来得及喊就被小刀上的药迷晕了过去。局面霎时被打破,滴水不漏的队形裂开一个大口子。
剩下的人反应也很快,全向中间的白衣逼过去。青年身法虽好却没有灵力,显得有些虚弱,掩护他的也不过寥寥数人,不觉叫人担心他又要被抓回去。
金戈交错,而青年手无寸铁,黑衣人攻势愈发凌厉,但也不敢下重手。青年不见半分迟疑,几乎每一次都擦着刀尖过。他仗着身法,身子一跃脚踩着刀尖飞掠到半空,而底下是刀罗剑网,好似一支易摧折的花
但,他竟然笑了。
青年上半张脸上一张银色面具,嘴角微勾,黑发飞扬,不可方物。
黑衣人动作凝滞了一秒,随即补上,但很快,他的笑就得到了解释:已经破开一个大洞的黑轿忽然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咯啦”声,瞬间炸开!
这一出谁也没有料到,黑烟从轿子里泄露出来,淹没了一切。
胜负已定。
混乱中,终于有个崩溃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憋了好久:“我,我……啊啊这都是什么事啊公子你跑就跑吧,带上我行吗!”
*
“王上!”玄阿四把蒙面布摘下之后单膝跪下,对着临画低下头,“属下……”起了个头便不知如何说下去,竟有点哽咽。
刚才又是一阵奔逃,除了绿姬还趴在临画肩膀上反复碎碎念之外,其间谁也不敢多话。掩护的下属都在中途掩护离开了,只有玄阿四领着临画按计划出逃。
现在无渊可以说或多或少都有兰渊玉的势力触角,所以他们直接逃到了人界,此刻身在一间小小的客栈里。饶是兰渊玉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们。
“起来吧,无事。”临画摘下那抢眼的面具,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拢了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绿姬从他肩膀上滑下来,落到桌上。小客栈房间里只有一盏油灯,绿姬坐在灯下左看右看,喃喃道:“我现在,真的信你就是朱雀主了……”
他可怜兮兮地举起双手:“能不能不杀我?我保证好好跟着你,什么都不说!”
临画挑眉,有些好笑,“要杀早便杀了。”他甩了甩胳膊,一阵酸痛,又道,“那就先给我捏下胳膊吧。阿四,你也别跪着了。”
“好的好的!”青蛇立刻谄媚地凑上来。
玄阿四抬起头,满脸凄然:“是我无用……没能为王上解开这,这侮辱人的东西。”他还是那副常年蔫蔫虚弱的样子,面色青白,这场策划也耗了他不少力。
他指的是临画手脚上的银环。灯光下,手腕上的银环被映成了暖黄色,如同美的装饰。但就是这个“装饰”,锁住了他的灵力,让他现在累得半死只能歇在小破店里。
“这笔账可不该算给你。”临画弹了弹银环,“你是功臣。”绿姬看了眼银环,捏得更卖力了。他不敢多议论




嫁给反派之后 分卷阅读110
“这笔账该算到谁头上”,只好四处张望。
玄阿四终于起身,接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副雪白手套,双手递给临画。后者讶然,才想起自己这个毛病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
仔细回忆,应当是被兰渊玉关起来的那几天里。他在谷薇海里与世隔绝,神放松得很,短短几日竟就治好了这个毛病。
兰渊玉,又是兰渊玉。这人就算不在他眼前,也总是让他想起。临画无声地笑了笑,道:“不用了。”
玄阿四一愣,道:“那很好,祝贺王上了!”
他完完全全在为临画着想,一颗红心向太阳的样子。临画道:“不用这么郑重其事……”
绿姬听不懂二人对话,转移话题道:“啊呀,我还是第一次来人界呢,人界就是这样吗?”说着,指了指窗外。
窗外是一片荒郊野岭。临画嘴角抽了抽,心说荒山、客栈、暮色四合,怎么在这种地方落脚了。
玄阿四道:“不是,人界的繁华比无渊更甚。”
见临画望向他,他忙解释道:“属下也是第一次来人界,但我王途径之处,属下都打探清楚了!”
兵荒马乱,临画还没顾得上自己身在何处,“这是人界何地?”
玄阿四道:“此地应属秋氏管辖。”
误打误撞就进了秋家的势力范围?临画没跟玄阿四说自己要去找梨越和秋恒,这运气真是难以形容了。但玄阿四接着道:“但应当只是挂名。此地一望便知地处偏远,据说秋家是人界的大家族,这些边角地也看顾不过来吧,属下猜测。”
正说着话,房门外传来敲门声。玄阿四上前打开门,店家老者正端着一个铜盆。“我不们需要水。”玄阿四立即道。
“怎么了?”玄阿四很少这样拒绝人,临画便也上前一看。
老者咳嗽了几声,眼珠浑浊,慢声道:“这水啊,不是给你们用的。”
只见盆中的水浑浊无比,全是黄色的粉末颗粒沉淀,还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配合着店家苍老的声音,显得万分诡异。
“那……那是给谁用的?”玄阿四道,并无害怕,只有几分好奇:毕竟在座几人,最正常的就是这老者了,该害怕的可不是他们三个。
“这是雄黄水。”老者颤巍巍地走过来,临画也不好拦,“是用来防蛇傀的哟……”
临画:“……”蛇傀是什么?
老者直直走到窗下,把铜盆“锵”地一声放下。带着刺鼻气味的水洒出来了许多。
绿姬原本躲在窗帘后,水正洒在他尾巴边上,于是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老者转头,眯起眼:“什么声音?”
玄阿四一步护住窗帘,道:“没什么。蛇傀是什么?”
被转移了话题,老者叹着气,哼哼道:“蛇傀?你们是打哪来的,竟不知道蛇傀?现在哪个地方没这些妖怪?哎!”
看样子这蛇傀是最近才兴起的。临画心里有了数,这恐怕是这些天人界灾祸中的一起。
“我们不怕。”临画道,玄阿四闻言便立刻稳稳端起水盆,“老人家,这雄黄水您还是走罢。”
老者咂咂嘴,道:“这水哟,老人家我不额外。”
“不是这个原因……”玄阿四第一次和真正的人类交谈,还有些紧张,“那老人家能不能说说,蛇傀是什么?”
“你们想知道,待在这里早晚会看见。”老者摇摇头,在窗边踱步,忽然顿住了。他盯着窗外看,玄阿四唤了声:“老人家?”
老者回过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怒气满面,冷笑道:“这不就看见了么!?”
临画被他的口气惊了一下,还待再问,忽听得窗外一阵凄厉无比的长调:“迎蛇神喽”
这里不是荒郊野岭吗?
临画看向窗外,只见狭窄的山路那头不知何时有了来客。他们隔得很远,有男有女,看打扮是这里的居民。奇的是,他们身上皆装饰着五颜六色的羽毛,打扮得如禽鸟一般。
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们都是一步一磕头走上来的。长队不知蔓延了多远,长调自天际飘来。
乌鸦被惊飞,飞向深红的天际。在队伍的最前端几个人抬了一尊巨大的塑像,伴随着宗教气息极重的铃声,临画看清了塑像的样子。
这尊石雕五斑斓,上半身是一个俊美的男子,金色的蛇形浮雕装饰在身体上;而他的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蛇尾。
第70章天伐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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