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启邪]思无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热的慢
“不止是你说,小佛爷是有提醒我,倒是小佛爷说的隐晦些,但我还是能听出小佛爷有些厌恶陈皮。陈皮怎么也是我从小养大的徒弟,对我和他师娘也孝敬,虽是性格顽劣些,但本性不坏。”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是准备准备,开剧情了。
而老张和天真也要开始各种车祸了,主要是感情上的。
下一章在26号,最近巨忙,下个星期又是新课表,窒息,尽量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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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c13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字数有点少,慢热真的尽力了,课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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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3
此时的张启山和吴邪正在长沙城外的一个水斗里,他们在斗里在做过简单试探后,果断的决定撤离。因为他们一行人中,除了吴邪都受了伤。
“受伤的治给他倒好为止,残了的保他一生衣食无忧,死了的厚待家属,如果是独身的多送些纸钱过去,别让人在地下难过了,叫他在地下好好等着。”张启山看着死伤有点严重的亲兵,他说:“阿邪,你还要说什么吗?”
吴邪看着一派颓唐样子的亲兵说:“这是个油斗,危险点也说得过去,兄弟们的受伤有我的责任,回头账房那里会多支给你们一些银钱,回程路上不要死气沉沉的。”
“小佛爷,这个斗……”一个年轻的亲兵,手折了,有些气愤地说。
“觉得可惜是吧?早晚得把它掀了,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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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时候。好了都拾一下,回城,回去过年了。”吴邪看了眼张启山。说:“启山,我们得谈谈,私下的。”
夜深时的张公馆,吴邪在书房里校对账本,张启山处理了军队的事务姗姗来迟。
“怎么还不休息?”张启山抽走吴邪手中的账本。
“有些东西隔夜了就不好说了。”吴邪正色道。
张启山倒是知道吴邪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阿邪,我心悦于你。”
“我有给过你什么错觉吗?”吴邪单手触额,他说:“我是有什么地方越界了吗?”
“阿邪,你难道……”
“启山,张启山,我没做过任何越界的事情。”吴邪揉着自己的眉心,说:“这两年我是无处可去,过段时间我交托了张家的事务就会离开长沙。”
“我不许……阿邪,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启山,你脊背上的伤口再往上移个两寸就到你的后颈了,要命的,你没必要替我挨下的,同样那的一刀,我挨了最多失点血。”
“我知道……阿邪,你非要离开吗?”
“我会留到你的生辰。”吴邪将桌上的账本拾一下就先走了,落荒而逃。
吴邪这两年在张家干了什么?
帮张家可劲捞钱,吴邪知道在乱世最重要的莫过于钱和权。张家在两年前就是政权不稳,钱财拮据的场面。好在张启山本事,该狠狠,该手段也下手段,两年里把长沙的军营变成他的一言堂。
吴邪,就是动用各种手段捞钱。光的,不光的都用过。受益的更是不止张家,长沙的九门都在受益的行列中。
然而吴邪与张启山的相处在慢慢变味,张启山问吴邪对他难道没有感觉吗?
答案是,有。
吴邪知道张启山是个性格坦荡的人,不会藏着掖着,他也早就遇到了张启山对他的试探,但是他都回避掉了。他对张启山的感觉建立在一个奇怪的平台上,他最开始是在张启山身上找张起灵的影子,不得不说他们长得太像了,但性格方面,张启山的侵略性很强烈,吴邪与张启山的两年相处中,吴邪根本不能错认他们。
最先吴邪对张启山的感觉并不好,其实这种感觉建立在吴邪对他爷爷笔记上记录的张启山的认知上,他对那个年轻的张启山很失望,特别是在有张起灵的对比下。他忽视了两年前张启山只有二十岁,乱世会逼迫人过早的成熟,张启山就生在这么一个最好又最坏的时代。
这两年里,吴邪见证了自己对张启山的影响,影响非常大,他同样也意识到了张启山对他的影响。
吴邪希望自己受到张启山的注意。吴邪已经过了幼稚到需要长辈赞扬的年龄,但他对张启山有了朦胧的感觉,这让吴邪难以接受。
原因之一是吴邪认为张启山给他太多的错觉,是非常可笑的长相,张启山真的长得太像太像张起灵了。原因之二是张启山他的大爷爷,虽然他们确实不存在什么亲缘关系,但他们的备份在那里。最后就是玩笑一样的时间穿越,吴邪知道自己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他归根结底还是想回到自己的年代的。
吴邪不能回应张启山,而张启山对吴邪开始逼迫。
张启山对吴邪的认知在近两年的相处后也从萌发成长到掠夺,张启山的童年并不愉快,他很清楚想要的东西最好就是抢过来,吴邪就是他现在最想要的。
张启山几乎是对吴邪一见钟情,之后他在与吴邪慢慢的相处后,越发发现吴邪本身带有的财富,他也越发重视吴邪,这甚至让他忽视掉了吴邪种种怪异,最对于一个乱世中军官是极其危险的。
张启山现在对吴邪的认知几乎与两年前没有区别,那些打探吴邪的消息从杭州回来的人几乎没给他任何其他有价值的消息。他对吴邪的认知还停留在有麒麟血的族弟和有手段的当家人上,最多可以加上吴邪为九门付出良多一点。
然而这个时代对倌人没那么宽容,张启山也并没有把吴邪往那个方向想,他不想让吴邪离开长沙,他想与吴邪结契,然而吴邪却一再回避这个问题。
吴邪依旧被后院的拉练声吵醒,张大佛爷说什么练兵为上,将后院的花园改成了练武场,每天大早的训练。张启山的私心就是想早点叫吴邪起床,顺便叫他早睡早起。
因此吴邪每天都可以在餐桌上见到张启山,或是他实在懒癌犯了,张启山能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他和张启山的关系很亲密,朋友不止,兄弟之上,恋人未满。
这个早晨,吴邪磨磨唧唧的还是坐到了餐桌上,张启山的面色看上去很糟糕,吴邪抿了抿唇,说:“你没休息好?”
“没事。”张启山将一边的信递给他,说:“杭州寄来的信。”
吴邪僵硬地笑了两声,将信接过来压在一边。
“你不拆开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吴邪说:“过年的年礼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你……”
“我看不懂那个。”张启山摆摆手,说:“你全权处理。”
到张启山离开,吴邪听到油门声后,吴邪才拿起那封信。那封信来自杭州没错,但并不是来自杭州的张家或吴家。两年前,张启山派去杭州的人被陆建勋截了,陆建勋知道张无邪根本就是查无此人,也只有陆建勋知道。
张启山派去杭州的人回来后,报告给张启山的结果与他先前忽悠的那一通几乎重合,几乎完全打消了张启山的顾虑,吴邪还没还没来得及纳闷,就有陆建勋的人来接触他。
世上最难打交道的有人两种政客和商人,吴邪必须要自保,那时候陆建勋抓了他的把柄,他没法反击,甚至还唯恐曝露。这时候的人命没那么值钱,张启山不一定会庇护他,这还是浅的,他会进大牢的,要被当成了哪国的特务,那可是难以善终了。
陆建勋在这两年间,并不派人屡屡接触他,而是每个一两月,送封信过来。信里满是虚伪的客套,也暗含了警告,吴邪大概也是明白,陆建勋想要对长沙下手,但他暂时还没有准备好,但是陆建勋一到长沙,就会有大动作,而吴邪变成了他的一颗棋子。
吴邪没有做别人傀儡的打算,他是不可能屈从于陆建勋的,若是吴邪拼个鱼死网破的直接结果就是,他的“查无此人”被告破,陆建勋还会利用其与吴邪两年的接触,来作为扳倒长沙小佛爷的手段。吴邪不会忽视自己在长沙的影响力,会受影响最大无疑就是张启山和张家,那时候,真的得蹲大牢了。
所以这也算是吴邪要想离开长沙的原因之一,还有一点就是吴邪大概找到了回到自己年代的办法,虽然这个办法很扯淡,但吴邪想试一试。
两年里,吴邪将从斗里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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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古籍全部研读完了,吴邪虽然是看得极度暴躁,但他还是从一堆没营养的东西里扒出来自己想要的。
重点是那个斗的位置和那颗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麒麟竭的东西。古籍里记载的奇门遁甲吴邪是闻所未闻,但他可遇而不求的穿越他都遇到了,他怎么也要试一试。他要去趟鲁王宫。吴邪要去拿那个斗里的那块麒麟竭,不管到底是不是,吴邪都要去试试。
这个年代,吴邪还是格格不入,难以适应。
还有就是张启山……吴邪沦落了,却非要维持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智。
第14章番外1
拜见岳父大人们
“老张,你必须要背出这些东西!”吴邪将手里的一沓a4打印纸递到张启山面前。
“我老吗?”张启山的关注点有点偏。
吴邪咬咬牙,说:“你说呢,大爷爷?”
“赵天人?这是什么?”张启山指着纸上的第一栏。
吴邪说这话时带着点小狡诈:“赵钱孙李,天地玄黄,人之初性本善。”
“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你的皮是不是有点松了。”
吴邪慢慢靠近张启山,在他的耳边吹气,边说:“你可以在床上教训我。”
张启山一把按住吴邪的头,揉了揉说:“明天回来再教训你,先得带着走得动路的你去见你爸。”
“为什么不是你腿软?”
张启山把吴邪捞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后颈,说:“你是想试试吗?”
“启山,明天还要去见我爸和二叔,你,你……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去。”吴邪几乎要晃散了手里的文件。
张启山将吴邪放到沙发上紧挨着自己的一边,问:“非要背这个?”
“你总不能叫我告诉我爸说,我男朋友叫张启山,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张启山,我爸年纪不小了,别给吓出病来。”吴邪将打印出来的文件,塞进张启山手里,他说:“我们约法三章。“
“好,你说。”张启山看到吴邪在他面前可劲释放天性后,也可劲宠他。
“第一,印给你的这些文件你要全部背下来。”
“没问题。”
“第二,明天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说一你不许说二。”
“嗯哼。”张启山盯着吴邪慢慢晕上红色的耳垂。
“第三……第三,让我上一次。”
“呵呵。”
张启山是没有驾照的,至于是张启山会无证驾驶是因为吴邪的两眼到现在还是肿着,走路一步一晃,坐进驾驶位后,脑门直往方向盘上磕。
原定的拜访时间是早上八点,现在已经过了午后,吴邪的眼皮还是有点睁不开。
“老流氓……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可就是为了向你证明一下你男人不老。”张启山接着红灯的时间往吴邪的脸上吧唧一口,吴邪有气无力地踹回去一脚,说:“你个没身份证,没户籍,没驾照的家伙,现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好酸,都把你踹下去过了,还压上来。”
“我不止是吃你的,还吃你,吃定你了。”张启山帮吴邪翻下遮阳板,说:“你再睡会,我会顺着这个叫什么?鸡屁股,找去岳父家里的。”
“gps,唉……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吴邪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吴邪上回回去自己父母俱在的家真的是好久以前了,他父母离婚时,他在外上大学,之后又出了诸多的事患,他也实在不想把麻烦带回家,而现在,他也与老张确定了关系,也该带老张去见一下他爸和二叔,他妈在与他爸离婚后就出了国,这事还得另说,老张没张身份证连火车票都买不到,别说护照、签证了,吴邪还要找些人去操作操作。
吴邪就这张启山的手喝了喝了点水,伸手开车门,张启山快了一步跑到车外,绕到吴邪的车门那,给吴邪开门,还扶了他一把。
吴邪也顺着张启山的力气,两人黏黏糊糊地走进电梯,吴邪到了该到的楼层,站在门前却是怂了。张启山也不催,这会他没比吴邪好多少。
“进来吧。”门开了,是吴二白,吴邪的二叔,他说:“等你们好久了。”
“二、二叔,这是,这是……我的男朋友,赵天人,嗯。”吴邪的三位父辈中,他最亲近的就是他的三叔,最怕的就是他的二叔,到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二叔深不见底。
“进来。”吴二白上下审视着张启山,慢慢把门口让出来。
吴邪暗自给自己打气,他也不小了哈,别再那么怕二叔哈。
吴一穷的神态平和,他看了眼张启山说:“是张家的那位小哥?”
“哈?”吴邪摆手,说:“不是,不是,他姓赵。”
张启山的脸有点黑,问:“阿邪,是不是张起……”
“别说话。”吴邪压了压张启山的手,用嘴型做出‘约法三章’的字样。
吴二白显然看到了两人隐秘的互动,不嫌事大地说:“你原本还小着,我们也没多想,张家的小哥也是那种飘忽不定的,我们也不会支持,看在那位离开了快十年了,你也没个伴,我们也看得开的,是男是女无所谓。”
吴邪扯了把张启山,意思叫他说些什么。
“我和吴邪认识快四年了。”张启山眯眯眼,他急于宣誓主权,他真的不太喜欢那位张起灵。
吴邪附和:“啊、啊,我和启……天人是四年前在长沙认识的。”
“你也是道上混的吧。”吴二白到底是手下有那么多伙计,见识过那么些人的。
“是,我是天津赵家的。”张启山直接说出吴邪给他准备的身份。
“天津的赵家啊,我月前刚刚从他们那里拿了一尊晚唐的石像。”吴二白盯着张启山说。
张启山问:“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家不做唐朝的,我家专攻宋明的官斗。”
“那长沙尽是湿斗,水斗,你北边专攻旱斗的去长沙做什么?”
“道上都说小佛爷的本事一流,我那时跟着夹喇嘛,见到了吴邪。”
“哼……吴邪,长沙的哪个斗?”
“水斗,水斗,是个将军斗,明朝的。”吴邪掰扯道。
“好了,老二,别问那种东西了。”
“爸,你问。”吴邪低头。
“你是多大?”
“我4137啊……”吴邪说完后开始打哈哈。
“没问你。”
“我是1973年3月5日生的,比阿邪大了整四年。”张启山回答说,吴邪暗暗给他比了个赞。
“看上起真不像。”
“你看阿邪也哪里像快四十的人。”张启山握上吴邪的手,吴邪非常的紧张。
“那你结过婚没有?”
“没,阿邪是我的初恋。”
“嗯?”吴一穷表示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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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的初恋应该是张家的那位小哥吧。”吴二白冷不丁的插上一句。
坐在张启山旁边的吴邪打了个哆嗦,你个人怎么净捡不好听的说。张启山拍拍吴邪的背表示安抚。
“我知道。”这就结束了,吴二白倒是期待有点别的反应。
吴一穷看看相处密切的两人:“我家吴邪虽然好说话,但也不傻,你们的事我不同意,也不反对,随你们折腾。”
“好,爸。”
“走吧,走吧,回你们自个的地去。”
本来就是坐立难安的吴邪下来一下愣了,说:“爸,怎么了。”
“你不让我抱孙子还有脸来是吧,想办法去打发你妈吧,你妈下星期回国。”
吴邪用胳膊肘顶顶张启山,张启山也干脆,站起身拖上自己也不知道该走不该走的吴邪就往门外走。
“吴邪。”站在门边的回头看向他二叔,吴二白问:“你那个长沙斗啥来着?”
吴邪懵了会,说:“哦,哦,水斗,一个长沙的贵妃墓。”
“行吧,腿软的话叫你男人开车。”
吴邪的脸爆红,推搡着与张启山逃出去。
吴二白看着吴一穷说:“你儿子被吃死了。”
“当我看不出啊,那时候,他和那个张家小哥搅一起的时候,我就觉着他会带个男人回来。”
“我侄子碰着那男人跟傻了似的。”
“连我都能可能得出来那两个合着伙来诓我们。”
“能咋样,我侄子喜欢啊。”
“你还好意思说,快去结婚给我搞个侄子出来,我还是想抱侄孙的。”
张启山坐上驾驶位,吴邪在他旁边,脸上还带着一片晕红。
“张起灵?”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说错话。”吴邪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的。
“长沙的到底的是贵妃墓,还是将军墓。”
“贵妃的……吧。”吴邪的语速慢慢放慢:“我不会说错了吧。”
“没有。”张启山回答,他们回去后还有一笔账要算,得先喂饱吴邪,不然会累到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吗,真boss是二叔
一婚傻三年的吴邪
番外与正文无关,无关,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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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c14
c14
吴邪本身不是票友,但他时不时跑二月红的梨园也是事出有因。先是解雨臣向二月红学戏,吴邪在二月红身上能找到解雨臣的影子。再又是九门亲疏有别,与张家亲近的吴家、齐家,解家都没那么好进。吴邪毕竟心虚,血脉是说不清的东西,他的亲爷爷他是能不见就不见,人齐铁嘴没那么好打发,至于吴邪和解九爷间关系别扭大概是因为同为商人的互相排斥。
戏台下正中排的圆桌两侧各一张太师椅,一张是张启山的,一张是张无邪的。吴邪在这个没手机,没电脑的世界憋得狠了,又没什么其他嗜好,娱乐项目只余下掏掏古物,看看戏了。
台上是一出霸王别姬结束,吴邪站起鼓掌以示敬意,之后他照着这两年的习惯会随二月红去红府。三年了两人已成立无话不谈的好友,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吴邪,你可是又有烦心事了?”还在车里二月红就问了。
“还好。”
“把你红二哥当外人打发呢,是不是你家大佛爷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没差……唉,就是你想那事。”吴邪躲闪了会也坦诚了。
二月红拍拍吴邪的肩说:“你们祖籍都是北方的也没那种风气,我们南边这里有结契一说,当然我也不便多说,那时你的家事,你们自己营生好,也不见得有谁会来嚼舌根。”二月红另一至交好友外加兄弟就是张启山,两人那点别扭事情,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不能,我不管启山是怎么想的,怎么样,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的。”吴邪叹了口气,说:“我准备离开长沙。”
“你……进府来详谈吧。”车停下在红府前。
红府是纯正的中式建筑,两人最后在正厅里坐定,吴邪说:“我是想问红二哥讨要一批装备。”
“你说。”
“我要一个人下个斗,山东七星鲁王宫。”
“可是那斗里有你什么非想要的东西?”二月红问。
吴邪斟酌一下,说:“麒麟竭,我确定那里有一枚麒麟竭。”
“不行。”二月红直接拒绝。
“红二哥,那个斗我下过,我也不是草包,一个人完全可以。”
“要你哪天能打过佛爷了,也别大佛爷了,你到什么时候能打过再说。你真要什么麒麟竭,你家佛爷怎么样都会给你搞来。”二月红正色道:“你也再看看外面是什么个世道,最北边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我哪敢给你东西让你往北边跑。”
“红二哥,好了,好了,不麻烦你了。”
“吴邪,别动歪脑筋,别让我把事情捅到佛爷那去,这世道不好,佛爷也说你非要北上会陪着你,我也不能害了你,长沙城佛爷毕竟是一把手,但出了长沙,哪里都难说了。”
“我再留在长沙这事情就乱套了……过完启山的寿辰,我怎么样都要离开长沙。”
“好说,你先来我的红府住一阵,陪陪你嫂子。”
“红二哥,还有件事……”
“你先说来听听。”
“这些是凭据。”吴邪从怀里抽出一沓纸,说:“我在张家的这些年给张家捞了不少钱,但有些钱来的太脏,不好走账面,又有些上门倒贴的,这些都不好上明账,只能压着,虽然不太合适,但暂时先交给红二哥代管,启山不会看帐,我账房里的那些人没了我作为主心骨几乎都跟傻了似的,红二哥有需要自然也可以抽出这一部分的钱来运作。”
“这个量……”二月红看着一张张凭据上的数额惊诧万分。
“这些凭据的类别多,好些是洋人办的银行的凭据,在大城市的分行都能提钱,有些琐碎,总量的话,大概顶现在的一个张家,账本的话,我也串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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