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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yDestiny
众人皆是一惊,谁也没有想到,风拓会当面指出,大理寺卿却笑得像只狐狸,天家丑事便如此大咧咧地昭示在众人面前,如何不让这个最见不得污垢的大理寺卿不高兴呢?
“风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渊怒极起身。
“回皇上的话,微臣知道,微臣还知道,”景落一听便知道风拓要说什么,大势不妙,想去捂住风拓的嘴,风拓却挣开景落的手,继续喊道,“景落其实是皇上安排的,他不过是不想再听你的,毒害我母妃,便被你踢出来当了替罪羊!我风拓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我一直拿你当作至亲,信任你,你却要我家破人亡,我穆王府哪里对不起你,父王他从未想过篡权,你却杀他在路上,连母妃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风渊,你真是禽兽不如!”
一连串的话就这样被所有人听见了,在场的宫女太监官员侍卫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在,早就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了,今日怕是听见的人都活不过明日了。
风渊没有说话,眼中却黑的可怕,景落从其中看见了撕毁一切的暴虐,更握紧了风拓的手,自己已经如此,不过苟延残喘,可是风拓该如何啊……
大理寺卿挑挑眉,心道,今日回去或许便不是大理寺卿了呢,转头看了看刑部侍郎的一脸土色,撇了撇嘴。
风渊自高台走到风拓面前,面无表情,挥手间乾子持剑而立,这是第一次,皇帝的暗卫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
“拓儿,松开他的手。”
“不,阿落没有毒杀母妃,是你!都是你!”风拓直直盯着风渊的眼睛,其中恨意迸发,刺得风渊心中的暴虐一再翻滚。
“好,我不舍得伤你,但我可以斩断他的手。乾子,动手。”
“不!”剑落下的瞬间,风拓扑了过去,而乾子的剑则划伤了风拓的后背。
“废物!”
瞧着那晕染开的血迹,风渊一巴掌捆在乾子脸上,而乾子则任打任骂,最后还跪下请了罪。
“阿拓,何必呢,松开吧,我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你……”
“阿落,我不想松开你的手,我想永远握着,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松开的。”
景落觉得自己本应该高兴的,可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己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可是已经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心中却只剩下苦涩了,为什么不能早一点,为什么自己如此无能……
“好,你们还真是一对儿痴情人呢!”
既然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那也不必再温言软语自降身价了。
“来人,传旨!今日在场所有太监宫女全部处死,即刻行刑;大理寺卿流放边疆,刑部侍郎、御史大夫贬官至七品,下方出和光,立刻执行。”
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天銮殿内立时一片哀号,大理寺卿瞧着这个年轻的君王,觉得如此朝堂,不用他也罢便走了。
很快,天銮殿便肃清了,只剩下站着的风渊和跪着的三人。
风渊弯下腰,掐着风拓的下巴,迫着他他起头来。
“呵,景落,你便睁大了眼睛看看你捧在心尖上的人是如何承欢的吧。”
“风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景落目眦尽裂,眼中的恐慌无以复加。
风拓更是不知如何反应,只能紧紧握住景落的手,身体却被风渊粗暴地拉离地面,“不,不要!”挣扎着想要回到那人身边,却是做不到的,景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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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追上去却被乾子压着喂了软筋散,不知是不是药效发挥了,景落觉得哪里都使不上力气,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风拓的衣角,天旋地转,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景落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被风渊紧紧拘在怀里一步步朝床上走去的时候,风拓是清醒的,他甚至有点儿乖顺,因为他想到了死。
风渊瞧见原本奋力挣扎的风拓如此听话,心中的暴虐降了几分,动作也轻缓了许多,可却并不能阻止他拥有他的拓儿。
“拓儿,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也很痛苦,杀九皇叔的时候,他对我很好,可是我一想到他反对我们在一起,我就觉得我痛苦点儿也没什么,拓儿你知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吗?”风渊早就陷入自己想象的世界中去了,风拓觉得他疯了。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风拓的外袍被轻柔的搭在床边,“拓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已经有九年三个月零七天了,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
中衣露了出来,是无暇的白。
风拓安静的出奇,耳边是从殿外传来的景落的绝望的求饶声,声声句句都是为了风拓求情,风拓仔细听,他想听的再清楚些,那是他此生最爱的人了,可是每次自己都会拖累他,若是景落没有爱上风拓,便不用受那些煎熬,若是景落,没有爱上风拓,便不用受此等屈辱,说那些贬低自己的话来取悦皇帝了。
身体受着挑拨,毫无反应,风渊使尽了浑身解数,身下这人却还是清冷如初。
“啪!贱人,还想着他!”风渊这辈子除了夺嫡之时,何曾受过此等屈辱,何曾如此伺候过别人,看着自己的五根手指清晰地印在了风拓的脸上,风渊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原来,你喜欢这样,正好我也喜欢呢,哈哈!”风渊从床旁边的抽屉中拿出一应用具,果然,风拓脸上不再是毫无表情,而是出现了些许慌乱,风渊见此更加疯狂。
“啊!”一声拔到高处又戛然而止的痛苦声音在原本寂静的宫殿中突然响起又突然停止,就像一把利刃直直插进景落的心里,之后再没有声音传来了,没有疼痛的喊叫声,没有哭泣,什么都没有,但景落却能隐隐听到属于风渊的喘息声,那么快那么重,像带着齿的钝刀一点点将他的心挫骨扬灰。
景落伏在地上,觉得寒是从心里蔓延出来的,怎么都止不住,如何到了这一步?景落在心中一遍遍地推演,一遍遍地假设,最后只能痛苦的蜷缩抱紧了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今春的桃花开过了,风一吹,落了一地,碾作尘泥。
第38章第三十八话
“来人,宣太医院院判。”风渊拢起了自己的衣衫,起了身,皱起眉头回头瞥了一眼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无声无息,昏睡在榻,锦被铺开,盖住了那一身痕迹,风拓只露出了脸庞,苍白灰败,已不似活人了。
风渊心中甚是舒畅,走出殿外,瞧见伏在地上的景落眼神空洞,原本的不屈挣扎全都被这一场酷刑搓平,风渊抬脚踩在景落的脸上,“怎么样?刚才可听见了?”
感受到脚下那人身体发抖,双拳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风渊便觉得万分兴奋,若不是拓儿身体不好了……
“带去暗牢。”乾子在旁边跪了许久,起身时好像晃了一下,风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没理会,转身回了内殿。
“景公子,走吧。”乾子拉了景落往暗牢去了。
太医院院判不久便到了,诊着脉眉头却越皱越紧,“如何?”
“大惊大惧,心神接连受创,而且王爷身上多处……受伤,气血凝滞心脉,根本已伤,恐怕难以治疗。”
“你这是什么意思?根本已伤,如何能治?”
那院判叹口气,外面已然传开了,这晋王爷实则皇帝新宠,这一室旖旎,想必□□刚歇,但这王爷的身体实在是不行。
“没有办法根治了,王爷此乃心病,若不能疏解,郁结于心,多有早夭之相。”
院判也只是夸大了一下说辞,虽然这病人有郁结但求生之欲尚存,否则此刻早就不是个活人了,都是命苦,堂堂晋王爷如何做得了皇上的娈宠呢?能帮则帮吧。
风渊一再询问事项,得知只要好好将养,还能健健康康,长长久久后,才略松了一口气,最后将照顾风拓的事情就交给了这个医术最高明的院判。
“是,那以后每日晨间午后老臣都会来为王爷诊脉。”院判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皇帝已经连着五天宿在千里阁了,后宫所有嫔妃都心知肚明,却无人赶去千里阁问罪。
“王爷,再用点吧。”一个小太监端了盘御膳房刚研制出来的点心站在风拓身旁,看着他静静地坐在秋千上,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似乎什么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小太监叹口气,只能再劝,把这盘只有六块的糕点全都喂给王爷是他今天下午的任务,若是完不成便只能领一顿板子了,这人从几日前醒过来,一直是这样子,不说话,不看人,不吃东西,不喝水,做什么都呆呆愣愣的,张院判说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丢了心神,得慢慢恢复。
“王爷,您再用一块儿吧。”小太监举着那盘糕点觉得真的是绝望,还有四块!
风渊去了前面处理政务,这时候还没回来,却不停的遣人过来询问情况,得知风拓还是老样子,那人面无表情地走了。
“奴才给玉妃娘娘请安。”
“嗯,我来看看晋王爷如何。”
“回玉妃娘娘的话,皇上下旨任何人不得无旨进入千里阁。”
玉妃听了冷哼一声,因着千里阁离御花园近,皇帝甚至把御花园的一部分都划了过去,站在这里都已经能看见那个坐在秋千上的贱人了!
“是嘛?本宫今日就不信,我见不到晋王爷!清眉,开始!”
“是,娘娘。晋王爷魅惑君主,以色侍人,身为男人却甘愿做屈居人下的娈宠,居心叵测,蒙了皇上圣明……”
风拓从秋千上下来,往千里阁里走去,“让他们进来吧。”
那句轻飘飘的话在小太监耳畔响起,一时间小太监还以是幻听了,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转身迎了玉妃娘娘进来。
“臣妾参见晋、王、爷。”玉妃在离风拓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用嘴巴行了个礼,没有丝毫敬意。
“嗯,小明子,你们下去。”风拓吩咐道。
“这……”小明子就是那个小太监面露难色。
“就一会儿,去吧。”风拓自从刚才开始说话,便不复从前有力,总是轻轻地、缓缓地。
“是。”小明子带了千里阁的人退了下去。
“怎么?晋王爷这是要说什么悄悄话?”玉妃挑眉,看着这个虚弱的像一张纸的人。
“是啊,身为男人,我何曾想过会雌伏他人身下?玉妃也觉得可笑吧。”
明明还是那样的声音,可玉妃却听出了哽咽不甘。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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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求一死而已。”
那一刻玉妃瞧见了那双眼睛里那么沉重的死志。
“那你又要我做什么?”玉妃皱眉,心知没那么简单。
“想必玉妃娘娘也知道自己为何受宠了,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圣眷更隆?”风拓说的急,喘息很快,只能用手按住胸口缓解疼痛。
“你的条件?”
“帮我送一个人出宫。”
“是景落?”
“没错,玉妃娘娘可能做到?”
“他深陷暗牢,我恐怕无能为力。”
“自然不会让玉妃娘娘为难。”风拓微微一笑,“他很快就会出来,换到宫里的正常牢房了。”
“而何时送他出宫,玉妃娘娘想必会把握时机,而我也会把握时机。”
“那……”
“只要没了我,娘娘圣眷更隆便指日可待了。”
玉妃打了个激灵,这个人疯了,谁能这么轻易的说着自己的死亡,就好像那只是一件不值钱的物件,有,可也,无,亦可也。
第39章第三十九话
玉妃很快便从千里阁出来,门外伺候的几人赶紧跟上,千里阁外面小明子几人也赶紧进去了。
“王爷,皇上传旨来说晚上来这儿用膳。您看?”
“嗯,准备着吧。”风拓垂下眼眸,静静地坐回了榻上,又开始了沉默。
小明子看着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就去了厨房看着下人们别安排错了。
屋内一时间静的不像有人,阳光渐渐变化着颜色,从明到暗,光和影交织出诡异的形状,暮钟声遥遥传来,却在这个空旷清冷的宫殿响彻心扉。
“乾子,我知道你在。”
没人回答,更显得风拓像是疯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还是没有任何响动。
“这么看着我和风渊在一起,你不难受吗?”
“我知道,你爱慕皇上已久,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我就知道。”
“你想做什么?”一道黑影悄然落下,乾子笔直立于风拓面前。
“今日第二次有人这么问我了,我只求一死而已。”
“为何不和他一起走?”
“……走不了了。”就算人走的出这里,心也走不出这里了。
皇帝又连着十几日宿在风拓那里,玉妃却没再有动静了,众人都处在观望状态,觉得这后宫的风向怕是要变了。
晨起,风渊一脸满足地吻了问还在熟睡的风拓,从几日前,风拓便像开了窍似得,在□□上主动很多,风渊甚至能从风拓的眼中看到潋滟流动的□□,那么撩人,让风渊忍不住想要在疼爱他一些,所以在风拓提出给景落那个贱人换个好点儿的地方养着,他也同意了。
轻声穿好了衣服,风渊又给风拓掖了掖被角,走出了千里阁。
乾子静静地立在阴暗之处,凝视着那个身着皇袍的,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为了得到另一个男人的心尽心思、纡尊降贵,而那个人根本不领情,乾子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睛,很快就会结束了。
风渊离了千里阁就去了暗牢。
“轰”是暗牢大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一方天地尤其突兀,在角落里的景落头一顿,便转了过来。
“怎么样?大公子?这里没有日升月落,甚至寂静无声,如何啊?”
“我很好,有劳皇上挂心。”
“那就好,今日朕来是因为拓儿求我给你换个舒服点儿的地方。可是朕真的不放心你,所以……”风渊挥手,有个人影落下,“打断两条腿吧。”
景落时隔多日,再听见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心神俱震,记忆又开始翻涌,冲的景落心一揪一揪地疼,很难呼吸。
“动手吧,打断后,带去准备好的地方。”风渊看了一眼景落,出了暗牢。
五月初五重阳节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风拓立于窗边,看着外面下着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便是如此,悄无声息的淋湿了赶路的人,不知道今日会有多少人因着这一场雨而耽误了与家人团聚。
“今日怕是没办法登高了。”风渊走近,搭了一件衣衫在风拓身上,“虽然天气暖和了,可是下雨还是寒凉,别病了。”
风拓垂下眼帘,嗯了一声,再没出声。
风渊看着风拓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慌,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觉得离得很远很远,仿佛永远都没有拥有过,“拓儿,你看着我。”
风渊看着风拓的眼睛,里面平静无波,“拓儿,你别这么看着我了。”风渊伸手捂住风拓的眼睛,顺势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皇上,昨日你答应了让我去见景落的。”
风渊搂得更紧了些,风拓叹了口气,道,“皇上,皇兄,走到如今这步,你我之间……”
风拓推开了风渊,推门步入了雨幕之中,空空的怀抱,连一丝丝余热都没有。
无垠殿
破旧的青石板路上长着些杂草和青苔,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城,居然还有这么荒芜的地方,风拓想着,这样也好,没人打扰,有时还会有鸟雀相伴。
“吱呀。”没有糊纸的门扉甚至称不上是门,一股发霉的味道发散开来,充斥在风拓的鼻腔之中,冲的风拓眼睛发酸。
正殿里没有人,但风拓却好像在地上看见拖拽出来的已经发黑的血迹,心里咯噔一声,风拓只得拖着脚步沿着血迹往里走,血迹延伸了很远,越往里面颜色越深,风拓的心也越慌,一下子推开卧殿的门,风拓眼睛就已经是通红的了。
那是怎样一种场景呢?没有肮脏,甚至有些干净;没有痛苦,因为那个人还在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喜,可是可是……
“阿落,你的腿……”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种正常人都不会有的姿势,显然是断了。
“没关系的,阿拓,你怎么来了?”景落很开心,他还以为那一次受审的时候是最后一次看见阿拓了……
“我来看看你,你……”那句过得好吧,哽在喉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风拓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了。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啊?”
昨天风拓提出去见景落,风渊似乎是生气的,昨天晚上没少折腾,所以即便风拓穿了高领的衣服,也只是堪堪挡住痕迹而已,景落被刺得心中一痛,抿了抿唇,说话便顿了一下。
“我没事。”风拓有点想走近景落,却又止住脚步。
“为何不过来,阿拓?”景落眼中失落,语气却依旧温柔。
“我……我被……我不配了。”说着风拓又后退了几步,都到了卧殿门口。
“阿拓你别走!那不是你的错,你回来!”景落有些急,在榻上不小心便跌下了床,锁链的哗啦声和景落的痛哼声一同响起。
风拓连忙跑到景落身边把他扶起来,入手只有一把骨头,风拓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摇头哽咽道,“我不走,我不走,你别动了,很痛吧




未果 分卷阅读31
?”
风拓把景落扶起来坐好,让他倚着床榻,而景落则紧紧抓住风拓的手不放开。
“阿拓你很好,你没有,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风拓不说话,只是摇头。
“好了,好了。”景落把风拓搂进怀里,风拓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却倔强着不哭的孩子,但是到了景落的怀里,即便这个怀抱不像以前那么坚实,却能温暖到风拓的心里,风拓可以放肆的哭泣,放肆的发泄。
景落的心已经痛的无以复加了,打断双腿的时候景落不觉得痛,鞭子抽打的时候景落不觉得痛,那些根本不算什么,但风拓的眼泪,那么温柔,甚至是热热的,却让景落痛的无法呼吸。
风拓倚在景落的怀里,紧紧回抱着景落,“阿落,我安排了人送你出宫。”
景落身体一震,“你和我一起离开吗?”,把怀抱得更紧。
“不,”风拓哽咽道,觉得自己回答得有点快,“我还得些日子才能出宫,阿落你先出宫等我好吗?”
景落皱眉,“不,你留在这里,又让我去哪里呢?”
风拓轻轻推开景落,“你知道的,我想出宫比较困难,几日后,皇帝要出宫祭祖,我会一同前去,那时有机会逃跑,你在城郊十里亭等我好吗?”
景落皱眉,觉得没那么简单,以皇帝对风拓的重视,想必会很困难,可是自己又没办法帮他,摸了摸风拓的脸颊,景落在风拓唇上落下一吻,“我等你。”
风拓眼中悲伤流溢,复又紧紧抱住景落,微微颤抖,痛哭出声,景落,对不起,对不起……
风拓哭够了,景落的前襟都已经湿透了,景落有些无奈,抚了抚风拓哭肿的眼睛,微微一笑,吻了上去,“好了,傻瓜,别哭了。”
“嗯,”风拓也挤出一个微笑,“阿落,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景落握着风拓的手,心跳有点儿快,“说吧,我正在听呢。”
“景落,我爱你。”
温柔的吻,轻轻覆在风拓的唇,一触即分,景落眼中光芒闪烁。
“阿拓,我也爱你。”
说完景落便又捉住了风拓的唇,一点一点地舔舐研磨,叩开风拓的牙关,缠住他的舌头,相濡以沫……这是最后的悲曲。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风拓被吻地喘息不畅,景落才放开了他,“阿拓,你明白我的心,还肯回应我,我真的很高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我在十里亭等你,你不来我不会走的。”
景落还想拉着风拓说话或者吻他,门外却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王爷,差不多该走了。”
景落轻轻地吻了一下风拓的额头,“你一定要来。”
风拓低着头,景落没看见他眼中划过的深切悲痛,“好,我一定会去的,等接你的人来了,你就快走。”
“好,我知道了。”
风拓起身朝外走去,景落的眼神紧紧跟随,风拓的背影有些萧索,景落看的又是一阵心痛,忽然那背影停了,转过身来,说了句话,可是还没等景落听得清楚,风拓就消失在拐角处了,景落想算了,等几日后见到,再问她便是了。
“交代好了吗?”乾子有些厌恶。
“好了。”风拓继续往前走,脚步却一踉跄,停下捂着自己的胸口,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继续往外走去。
“那我就先去安排了。”乾子搭了风拓的脉象,微微一笑,“算你识相。”
“嗯。”风拓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块儿都是偏殿冷宫,平日里没什么人会来这边,有点冷,雨还在下着,天气阴沉沉的,压得风拓有点喘不过气来。
走到一棵树下,是颗很大的桃树,风拓想,有点像同尘寺里的那颗呢。
桃树的枝叶很茂盛,雨水点点落在桃叶上,汇集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叶片上,实在是太沉了,便会落下,而桃叶则会向上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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