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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作者:无边客

生前谢夕泽没爹疼没娘爱,宋冽成了他的临时监护人。宋冽能给他无尽的疼宠,唯独一份心意,他苦巴巴的盼了十二年都没等到。直到死前,他都没等到宋冽回来看他一眼。等他睁眼发现重来一遍时,心想还是默默缩回他的小壳里好了。装失忆的谢夕泽:“我不记得您了,听他们说您是我的......监护人?”宋冽:“我是你老公。”谢夕泽懵:“......”原来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啊!重生前我把你当爱人你却把我当崽,重生后我把你当长辈你却把我当‘老婆’?攻比受大18岁,比受高18cmps:年上、双重生、先婚后爱受重生前对攻有很严重的依赖,攻重生后对受很严重的控制欲,重生前攻是受的临时监护人,重生后无关系。现代架空,同性可婚恋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夕泽、宋冽┃配角:裴引、宋景┃其它:年上、先婚后爱、甜文、双重生、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分卷阅读1
第1章
川城的七月,高温如火,蝉鸣震天。
川城有长巷名叫石榴,石榴巷有数百年历史,一条留存至今的古街,更是川城有名的富人区,前承现代建筑,后临绿水青山,老祖宗造房建路到底也有讲究,整条街冬暖夏凉,七月高阳似火炉,唯独这块宝地养人,是个养生养老的好地方。
宋家在石榴巷有自己的房产,两座打通合并的大院,独占很大一块面积。
宋院安静,树荫底的睡床里斜斜躺有个人,一块绢帕盖在那人脸上,上身灰白无袖棉t,露出光洁的手臂交叠枕在脑后,短裤很宽松,两条笔直长白的腿从睡床上半吊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不多久,挂在脚底的木拖鞋就被他晃落,甩到别处。
李伯从另一侧院子跨进南院,先把搁在草丛里的水管捡起放好,又把他晃落的木拖摆正,“小少爷,先生的电话来了。”
躺在睡床里挺尸不动的人一听此话马上诈尸,嘴里不满的嘟囔,“终于舍得来电话了!”
他急冲冲地往屋里跑,拐出一道圆拱门,突然回头,扒在雕纹石栏上跟李伯说:“伯伯,都让你别叫我小少爷,直接喊我名字吧。”
李伯看着他消失在院里的影子,好脾气的笑了笑,但不改口,主人不讲规矩就罢,有些事他们还是要遵守的,毕竟拿人钱财混一口饭吃,凡事都得端正些。
客厅内的电话铃持续响动,谢夕泽的欣喜跃于眉梢,平了平喘息,话筒才端在耳边,试探性的喂了声,说着,不管那人看不看得到,故意做出一副不太高兴的语气,他这撒娇依赖的性子,一听宋冽的声音就忍不住,惯的。
那头的男人嗓音低沉又性感,明明语气挺温和,偏偏总是说着拒绝他的话。说了两句,很快就把他弄成真的不高兴。
谢夕泽急忙追问,追问完,炮语连珠似的控诉他,“怎么就回不来了?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这都第三个生日了,你是大老板,大老板都不能把事情匀开抽几个小时回来吗?我一年才过一次生日,就这一天你都不肯回来陪我,还是你真讨厌我不想见我了?”
叭叭叭的说到后面,他几乎哀求对方,大概把自己说得很可怜,眼尾红抽抽的,可惜无论他多可怜对面的男人也看不到,宋冽不为所动,三言两句归成简短的六个字,他很忙,没时间。
谢夕泽挂断电话,低声暗骂一句宋冽老王八蛋。
一句老王八蛋,落在李伯耳边。
李伯低垂下头,似乎对他这样的称呼感到不自在,却没有指责的立场。
谢夕泽无声笑笑,从前他为了讨宋冽欢心,在老王八蛋前,什么冽哥,冽叔都喊过,甚至喊他一声爹,最终无论他怎么讨乖都没用,索性不叫了,实在发恼,只能用一声老王八蛋撒撒火。
已经第三年了,他的生日宋冽选择避开不露脸,不光是今天,自他十八岁生日当天跟对方吐露心意,宋冽对他好是好,却把他当成洪水猛兽避开。
他八岁跟宋冽回家,十二年,宋冽给了他无尽的疼宠,唯独一份他最想要的心意,对方藏着掖着就是不给。
谢夕泽有气无力的回到南院,李伯在花园侍弄他昨晚搬过来的花草,他说:“伯伯,麻烦你去把前两天订的蛋糕取消掉吧。”
李伯犹豫,“可是生日……”
谢夕泽丧气地看着他,“不过了,没人回来,我自己过也没意思。”
阳光照射下他的肌肤更显白,不太健康的白,四肢细瘦,略长的头发软软盖过两鬓,眼睛更大了,黑亮亮的看着人,嘴唇干涩,有点病态。
他在太阳底站了两分钟,额头很快冒起一层汗,脸颊好不容易养起的一点肉,这几天因为生日的事的熬了两夜,熬完肉也消了,脸蛋红白红白,总之不太好看。
李伯忧心忡忡,打开一把伞立在旁边给他遮阳。
“小少爷何苦为这事不高兴,生日还是过吧,蛋糕我给去退,先生不回来,咱们不吃蛋糕,明天我给你做碗香香的长寿面好不好?”
李伯到宋院四年,把谢夕泽的性子里里外外摸了个透。
谢夕泽不忍心拂去李伯的好意,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他答应会吃长寿面,没有了再回树荫底乘凉的兴致,改进房上了楼,经过宋冽的卧房,鬼使神差地推开一条门缝挤进去。
宋冽已经半个月没回大院,他工作忙,偶尔回川城也都留在市区的房子住,从市区过石榴巷,遇上堵车,没有两个小时是回不来的。
有时谢夕泽过去找他,办公室的人又说他在外头谈工作,抽不开身过来见他,总之宋冽有许多借口避开他,谢夕泽找的都没了脾气,因为除了避开他一点不提,宋冽是这世上对他最好最好的人。
床上隐约残留宋冽的气息,谢夕泽就像一个瘾/君子,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呼吸,枕头是宋冽躺过的,被子也是他盖过的,谢夕泽开始在脑海里演绎出一场属于他和宋冽的浪漫,想着想着,短裤前渐渐隆起弧度,他侧过身弯起腿脚,手慢慢从裤子底钻进去,闷在枕头的脸淌出薄薄的汗液,异常嫣红。
良久,他发出隐忍的闷哼,床上弥漫开一股气味,白瘦的手横过床头,抽出几张纸草草擦干净身子。
事情爽完之后谢夕泽躺着开始放空自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宋冽的床上干这事了,起初他还存着愧疚感,次数多之后,变得自然而然,宋冽不常过来,越助长他的气焰。
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拾干净屋子,谢夕泽下楼,李伯正给宋冽打电话,汇报他近日饮食起居的情况。
“是的,先生,少爷最近瘦了。”
“少爷两天没睡好。”
“好,蛋糕已经订有。”
电话临近结束,李伯看了看立在楼梯的谢夕泽,私心作祟,多念叨一句他不该催的话。
“先生,少爷很想你,如果能抽空,就回来看看他吧。”
电话结束,谢夕泽抿了一口端在手上的西瓜汁,殷切地问李伯,“怎么样怎么样,宋冽他说了什么?明天回来么?”
宋冽并没在电话里承诺明天赶回,李伯和蔼一笑,编织了一个善意谎言,“先生会尽量抽空过来的。”
谢夕泽顿时明白,翘起的头发都焉落了,“伯伯,你就不用哄我了。”
谢夕泽身体不是很好,这一年休学在家里养身体,最近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李伯担心影响到他,就说:“小少爷,要不要你请些同学过来玩怎么样?”
年轻人总归活泼些,同龄人话题多,保不准待在一块心情就变愉快。
谢夕泽说:“我看看吧。”转身回房,寻思该给谁打电话。
第2章
谢夕泽的妈妈很年轻,比他爸谢言大一岁,念完初中就没在上学,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分卷阅读2
出社会早,跟谢言时年纪也不大。
十八岁那年,谢言措施没搞好,走完火,不料一次就中,中了之后没舍得拿掉,十九岁,谢言当爹,谢夕泽出生后,他一边念大学一边做个新手爸爸。
两岁时,小夕泽他妈走了,当时人小,他妈逝后印象渐渐就也不深了,剩下他爸谢言。
谢言当爹又当妈的把他辛苦拉扯到八岁,八岁的秋天,他爸因为车祸,也跟着他妈一起离开。
谢家没有几个亲戚,谢言走后,谢夕泽没当成孤儿,他爸留有条后路,把他托付给大学舍友兼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宋冽,当他的临时监护人。
在校几年,谢言为了平衡家和学业,过得挺辛苦,这个年轻爸爸当时在宿舍里可是出了名的招嫉妒,大部分人都还单着,唯独他有年轻的老婆,有孩子,比他们多了一个家,更多出一份责任。
谢言上学晚,比舍友们大一岁,身后有个家庭,令他为人处事相当老成,凡事都习惯以长辈自处,家和宿舍两头跑,在家照顾老婆孩子,在宿舍就照顾几位舍友。
时间长了,谢言用真心换来一宿舍兄弟的真诚对待,车祸临走当天,几位舍友能抽时间过来的都赶去医院看他,围在病床边抹泪,大家都想帮他把留下来的谢夕泽照顾好,但条件符合的人只有宋冽。
谢言的丧事也是宋冽亲手操办的,那之后,二十六岁的宋冽就把八岁的谢夕泽牵回家,成为小孩的临时监护人。
谢夕泽又梦到第一次见到宋冽的情形,爸爸走后围绕他的是数不尽的眼泪,人人怜惜他小小年纪没爹没妈,唯独宋冽没有哭,男人像一座高山屹立在他面前,温厚的掌心落在他头顶轻揉着告诉他不用害怕,以后有他。
他爸走后,这个男人成了他的天和地,给他铸造了一座安全温暖的家。
梦醒,天色蒙蒙亮,川城的夏天,五点钟天就泛起了微光,云幕下现出淡淡灰白。
黑暗与黎明交替的时刻容易让人感到孤独,谢夕泽翻身,痴痴望向窗外,窗正对向南院的花园,花园里有他为宋冽亲手栽植的伞树。
宋冽曾重金买过几颗回来,无知时他浇多了水,弄死了。
为讨宋冽开心,谢夕泽倒腾来树苗,自己种植。这种树起初极不易存活,谢夕泽种下第一棵,没到一星期就死了,第二棵,仅活半个月,后来他专门找园林师傅请教,第四棵种下,才小心翼翼养到今天。
伞树能结花,花期却不定,有的人种了几十年都不见过花苞的影子,而今年夏天,谢夕泽为他种的伞树依然没有开花的迹象,如果伞树开花,他就有借口缠着宋冽,要他回来一起赏花了。
年轻人的愁思来得快去得慢,生日当天,中午有人开车过来送礼。
谢夕泽接过礼盒,眼前西装革履打扮的人他认识,是宋冽的助理之一,他抱紧盒子左右张望,问:“宋冽呢?”
助理推了推细边眼镜,大概跟在宋冽身边久了,行事作风也像那人带着一丝不苟的味道,“宋总前几天赶去c国参加一个项目研讨会,礼物是他离开前亲自挑选的。”
谢夕泽失落地低头,慢吞吞哦了句,抬头看助理,“辛苦你了。”
生日过去大半天,他知道自己是等不来宋冽了,忍下难过,他问:“你要进来吃一口蛋糕吗。”
谢夕泽是宋冽的心头宠,身为助理,自然不敢怠慢,助理在宋院多停留了半个小时,给小寿星道过贺,才离开。
谢夕泽闲来无聊,踢着拖鞋送人送到门外。
助理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严谨的神情破裂几分,忍不住说:“小少爷,宋总其实很关心你,你开心一些,若他知道你不高兴,他面上没什么,我跟他工作几年,还是能感觉到宋总会跟着你不开心的。”
宋冽很疼谢夕泽,他要什么都会满足他,没有什么也都买了送到他面前,就今年的生日礼物,价格昂贵,却眼眨也不眨的买下,要助理第一时间送过来。
谢夕泽嘴角扯出一抹笑,助理离开后,他一屁股坐在门边的石板,对太阳晒得明晃晃的院子出神。
身边的人,无论是李伯还是助理,就连他自己,都知道宋冽对他好,大家都习以为然,知道他是宋冽的“掌上明珠”,放在温室呵护养。
他们嘴里安慰他,心里指不定也认为他在无理取闹,认为他矫情,倚仗宋冽宠他,才敢恃宠而骄,不停的作。
宋冽对他好,谢夕泽知道,可他就是想贪心的霸占对方的感情。
“小少爷。”
李伯打断他的思绪,“来电话了。”
是谢夕泽的同学,谢夕泽虽然暂时休学在家静养一年,他那些同学朋友却没断过联系,掐准时间定时联系他,今天贺生,大家给他举办一场生日贺聚。
“小寿星,万事俱备,只缺你一个人,大家都在等你,赏脸过来呗?”
“知道,我拾拾就过去,老地方吗?”
“对!”
挂掉电话,谢夕泽回头跟李伯说:“我晚上回来再吃长寿面,同学约我出去,时间晚的话伯伯你就把面放锅里热着,不用等我。”
说完他上楼换衣服,出门前特意绕进南院看了一眼伞树,喃喃自语,“要是今晚我回来结出花苞就好了。”
李伯给他叫来司机开车在门外等,送他出去时,低声劝他,“小少爷,玩得再高兴也不要在外头逗留太晚,两天没怎么休息,身子哪能撑得住,先生工作繁忙,不要叫先生担心。”
他点头,“我明白,心里有数的,外头太阳大,伯伯你回去吧,”
谢夕泽坐进后座,司机把车开的四平八稳,下午两三点时间段交通还算通畅,半个小时就到了地方。
谢夕泽身体不太好,大家给他订的地方讲究清静,报了名字,门童给他引路,穿过曲曲折折的竹廊,没进门,就听到一嗓子高亢放歌,具体唱什么词语倒是含糊不清。
有人发现他,“夕泽过来了。”
“生日快乐啊,夕泽。”
雅房里别看闹,其实也就四个人。
裴引走到他面前,微微俯头,递给他一个致的盒子,“生日快乐。”
谢夕泽大方接过,“谢谢你,阿引。”
他抬头看对方,裴引一如既往的美,用美形容一个男人有点奇怪,但裴引的五官继承了裴妈妈的古典细致,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人时都是闪着光的,脉脉含情,哄人心悸。
他笑了笑,抡起拳头不轻不重往裴引肩膀砸去,“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家伙又长高了,我看你都得抬头。”
裴引接住他的拳头,也笑,“前几天量过,186。”
谢夕泽叹息,得,他才175,高他十厘米了。视线一跃,顿了顿,他有点诧异又高兴地看着另外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分卷阅读3
一个俊美青年,“景哥?!”
宋景是宋冽的外甥,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宋景在川高当生物老师,教过谢夕泽三年,也在学校里纵容护着他三年,凡是和宋冽沾边的东西,谢夕泽很难不去注意,宋景对他又好,所以他也喜欢对方,在学校都不叫他老师,就喊景哥。
“景哥,今天没课吗?”
宋景眯眼笑了笑,递给他一礼盒,“休假三天,知道你今天过生日,就和这几个小崽子过来给你庆祝庆祝。”
几人笑嘻嘻入座,裴引细心观察谢夕泽的脸色,“最近身子好吗?”
谢夕泽没想瞒住眼前几位好友,拿起用热水烫过的筷子加菜,边吃边说:“好多了。”
“夕泽什么时候回学校?”
谢夕泽看了看裴引,说:“大概下学期就能回,具体情况还要等医生通知。”
几人欲言又止,但都没选择问他。他们知道谢夕泽身体不适,却不清楚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大家忍着不去问他,也不给他搞特殊对待,得让他不自在,平时聚在一起,该干嘛还得干嘛。
中间裴引都没怎么吃东西,倒给谢夕泽夹了不少菜,他和谢夕泽认识比其他几人早,对他就多照顾些,散宴后,裴引送谢夕泽回去。
“阿引,司机就在门外等我,不用送啦,我们什么关系,不用客气。”
裴引一直微笑,“既然不客气,那就让我多送几步,最近学生会事情多抽不开时间,过几天等我休息到宋院找你如何。”
谢夕泽点头,“好啊,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忙出毛病了。”
裴引忽然伸手,动作很随意,在他头顶轻轻捋弄两记,“你呢?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眼底的黑眼圈都跑出来了,人也有点瘦。”
谢夕泽打起马虎眼,“天热。”
裴引没什么好气的笑说:“宋院那块宝还能把你热着。”
谢夕泽露出白牙跟着他笑,裴引见他笑了,心情放松许多,语气却严肃起来。
“夕泽,赶紧养好身子回来上课,如果需要倾诉,随时给我打电话。”
裴引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谢夕泽等着,送到门外有些时间,对方却没开口。
裴引说:“回去好好休息,我到学校那边还有点事处理。”
谢夕泽拉住他,“要不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了,你现在就回去休息。”
两人在门外分别,司机打开车门等谢夕泽进去,他探入半个头,手臂遭到裴引往回拉,给他一个虚抱。
今天的裴引有些不对劲,谢夕泽纳闷,“阿引,你今天怎么了?”以往两人走得近,对方却很少像今天这样又抱他又弄他头发。
裴引像之前一样,把他的头发捋乱,又贴心的整理好,“咱们都认识五年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第3章
七点半回到宋院,李伯自己用过晚饭,这会儿在院里散步。谢夕泽刚进门,其他事也顾不上,期盼地看着李伯,眼睛忽闪着,头件事就问:“伯伯,宋冽回来过吗?”
李伯无奈,“小少爷,今天你问过第五遍了。”
那意思就是没回来,谢夕泽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这时候倒没有前两天那样不高兴。
趁气温降低,他穿进南院给他的宝贝树浇上点水,折腾半小时,到厨房捧出李伯给他做的长寿面,坐在院里吹着夏风慢悠悠地吃,吃面的时候眼神也不老实,总往大门的方向瞄。
到底还是不死心,谢夕泽觉得自己就像是电视中演的,豪门大少养在深院门宅的“娇闺”,日日对男人翘首以盼。
谢夕泽没盼回什么人,九点半,他彻底放弃,在楼下洗完澡回房,推开窗户,回到床头一边擦头发一边把弄手机。
十几条新短信躺在未读列表,是班里同学发给他的生日祝福语,谢夕泽给他们群回了短信,手机忽然进来一条新消息,是宋冽发给他的。
“小泽宝贝,生日快乐,好好休息,注意保暖。”
他又气又笑,这个男人,一边叫他宝贝,一边拒绝他,温柔和冷淡同时施加给他,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谢夕泽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给对方回拨。
他靠在床头抓耳挠腮,从浴室出来不久,脸蛋带着水汽蒸腾的薄红,竖起镜子,对自己瞪眼吹气。
真的想看看宋冽,想听听他的声音,那种强烈的想念和依赖烧着他的骨头,刺激得他泪水横流,面对宋冽,他就像一个有病的偏执狂,他有病,是宋冽惯的,没得治。
谢夕泽对着镜子无声咧咧嘴,笑着,眼眶却红通通的,眼泪打湿半张脸,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难看,可就是控制不住。
嘟声持续,无人接听,他气恼地翻身面对窗外,转身的动作被他拉大,靠近心的口位置忽然牵出一丝丝疼。
他僵硬地靠在床头没敢动,等那股疼隐去,谢夕泽不敢再弄,生怕出现什么闪失。把手机放到桌前准备睡觉,他的脸色一白,心口发紧,视线开始模糊。
谢夕泽手脚发冷地躺在床里,嘴巴张合,像一条失了水的鱼,心脏砰砰疾跳。他难受地把身体侧过右边,脸正对南院,隐约望见那一颗伞树的梢头挂了白色的小圆点。
是,花开了吗……
落在地板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电显示为宋冽,只是这一次,谢夕泽没有再接到。
谢夕泽的死讯是李伯第二天清早九点传给宋冽的,李伯八点半没等到谢夕泽下去吃早餐,先生有规定,他要在九点前用完早饭,李伯在卧室外敲门,等了五分钟不见回应,这才疑惑的推门进去叫人。
宋冽当天要飞去c省和几个重要的领导人见面,他衣装正式,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靠在后座处理工作邮件。车开到半路,接到李伯的电话时人还是有点懵的,那句话里的每一个字他拼凑起来,有点不理解话里的意思。
火速订了飞回川城的机票,不到四个小时,走进宋院,宋冽竟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等宋冽摸到谢夕泽时,人都凉了。
谢夕泽安静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他失去的体温,宋冽几乎以为他只是在睡觉。
宋冽的嗓子很干,脑子给什么东西重重敲了几记,眼睛都看不清了。
“……小泽。”
“……”
“小泽!”
没有人再应他。
昨晚他还叫着宝贝的男孩,没了。
谢夕泽走得很突然,前来给他吊唁的同学哭得不成样子,裴引揪着宋冽的衣领骂些什么他听不到,心如刀绞,眼底却苦涩得流不出任何眼泪,他甚至羡慕那些能哭出来的人。
丧事办完,宋冽整整半个月没踏出过宋院半步,成天待在谢夕泽的房间不出门。
一天夜里,强撑了几天的宋冽疲惫地躺在床




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分卷阅读4
上,他在梦中见到了谢夕泽,睁眼时,视线飘向窗外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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