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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那你们的文明比时国的还开明许多啊。
“在我们的古代,同性恋曾经是要医治或者烧死的。”柳恣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解释道:“历史里的时国经历过多次海啸和龙卷风,人口紧张故严禁同性相恋,到了近现代才慢慢恢复平等。”
“要是往前推个几百年,那时候推测谁喜欢同性,等于在侮辱他的人格。”
“还有……这种事情?”辛弃疾其实没听懂龙卷风是什么东西,但隐约能猜到是什么大的灾厄,询问道:“只因为喜欢的是同性,就要活活烧死吗?”
“时国是海洋文明,跟你们这套不太一样,”柳恣打了个哈欠道:“现在当然都一律平等,跟自己种的香蕉树都能领证结婚了。”
他直起身子来,笑的无奈而坦诚:“自己是不是双性恋,会不会喜欢上同性,其实就跟喜欢吃甜还是吃辣一样,本来就是天生的。”
“再说了,有人一开始不爱吃茄子,可过了十几年突然觉得茄子好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如果这样的事情都要拿来指摘,甚至被当成对人的侮辱,又何其可悲。
两个人只自顾自的聊了一会儿,时间便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柳恣打着哈欠把那道难得出奇的题给他讲完,便让幼安把他推回卧室里洗洗睡了。
九月对于临国而言,无风无雨很平静。
但对于金宋而言,却是一切事端的开始。
当初沂州和谈里,他们就再度说清了派兵西夏的时间
九月,他们要相聚于庆州,共同西行伐夏。
沂州和谈的内容,是绝对要遵守的。
无论是完颜雍还是赵构,脑子里都挥之不去榴弹炮以及其他种种的鬼影,更记得扬州围城那几日的惨烈情况。
他们甚至不敢再商量如何欺瞒临国,只担心万一被他们用什么法子听见了,再派雷公电母过来进行威慑,事情可真要麻烦的多。
宋国丢了榷场繁盛的泗州,金国丢了铁矿丰富的沂州,短时间内没人敢再打临国的主意。
但是临国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他们去打夏国,也确实是太刚了一些。
眼下已经九月,几批钢铁战车的司机都已经培训完毕,两国还按着沂州和议的内容,各派了三万的军力过去攻城。
这是临国要求的最小兵力,如果再少,那就等同于犯规者撕毁了和约。
战争爆发的猝不及防,以至于西夏皇帝都懵了。
他从十六岁登基开始,就在左右逢源两边讨好,既想着法子让金国的新旧皇帝能够信任他,又吩咐全国推广宋国的种种文化,心力的让西夏在三国夹缝中求生存。
可是,怎么突然就打仗了?
临国对金宋手下留情,可金宋向来做事做绝。
铁棘战车本来就摧枯拉朽,只要把油门踩到底撞死多少匹马都不是难事。
所有的车都被改装过多次,足够应付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需求。
他们从九月初集结直接派兵攻下毫无防备的益州,又一路东去攻下夏州银州,修整了几日就再度往西,开始往西平府那去了。
西夏虽然也有军队守备,但哪里见识过这长满军刺的铁棘之车,被摧枯拉朽的打了个片甲不留,逃兵更是数不胜数。
还没等金宋二国大军压境西平府,西夏那边的使臣就颤颤巍巍地奔逃过来,说皇帝降了。
西夏虽有上百年历史,但由于生存的位置比其他三国少太多,人口始终只有几百万。
而守备军加起来,大概有三四十万左右。
三四十万,既要守着边境,守着北方的蒙古,东方的金国,南方的宋国,还得提防着西边的辽国已经这么惨了,还得守着那地势糟糕的西平府,确实就够难的了。
原本西夏皇帝还想着要再守守或者和谈,可一听探子来报说是金宋合力相攻,不光两军合作一股,还带了鬼车阴兵过来,直接被吓得煞白了脸色。
这两尊大佛怎么就突然看对眼了?不是二三十年前还互相拉扯撕逼来着么?
鬼车阴兵是什么东西?什么叫无马之车?
这是西夏要遭天谴了吧?!
完全没法守,也没法如何抗争,倒不如直接归顺罢了。
西夏在一开始就是后唐遗臣不肯归宋,后来又如墙头草般的左右摇摆依附,被骂作四姓家奴都不为过,如今降了却也不出人意料。
问题在于……他到底是该降宋,还是降金?
李仁孝琢磨了一下,做了个非常暧昧的决定。
“西夏归本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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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为宋国藩属,今将皇权国土悉数奉还,以表忠心。”
这话听着就非常的不要脸了。
当初跪舔金朝的时候,眼巴巴的把自己藏得好东西往完颜亮完颜雍眼皮子底下送,为了开通金夏贸易往来恨不得如何宣誓效忠。
如今却说夏国归顺宋国?从领土到控制权全都还给赵构?
三个皇帝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就是李仁孝在挑事。
李仁孝知道金宋伐夏的时候,并不知情他们早就谈论过利益分割的具体事宜,只看中了一点。
宋国有蠢蠢欲动的心思,肯定是想要复起之后扳倒金国,复北方领土的。
如今宋国对金国俯首称臣,那肯定是权宜之计。
但西夏来这一出,就肯定是想把事情闹大了。
李仁孝知道自己刚不过这两个虎狼之辈,直接写了封情深意长的血书,把整个夏国都托付给了宋国,然后吊了白绫从容赴死,就是为了不给任何人改口的意思。
按照法理道德,按照唐宋之承,如今整个夏国都‘物归原主’的送给大宋,不再有任何反抗。
宋国敢不敢接是一回事,金国该如何要又是一回事。
这遗诏是被大太监抄写数份,并且闹腾到全西平府的人都知道了来龙去脉,坐实了城归宋国的名分。
那金国再开口索要北方领土,或者想着法子跟宋国重新交涉其中具体,就颇有种干涉别国内政的意思在里头了。
更微妙的地方在于,西夏那边天荒地远,消息闭塞,还以为金国是大哥,想要离间金宋的关系。
可现在真正拥有话语权的,是临国。
隔了这么远,电话自然没法子打,可金宋总得把事情定下来才能分头回家,再想法子和临国如何联系如何卖惨。
赵构在得知遗诏的时候,又气又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李仁孝自己死了不甘心,还非拉上他宋国也脏一身的浑水。
他原本都不惦记西夏的领土和马匹了,可如今整个夏国都突然如乳燕投林般说降就降,原先定的那些打算自然都不能作数了。
汤思退作为丞相,一直是主和派里最会和稀泥的人物,这时候又不忘记劝皇帝以礼法之托把夏国再辗转着送给金国,以求两国之好。
可问题在于,夏国那天寒地阔,真是养战马的好地方啊。
这轻易把夏送给金,那是在割他赵构的大腿肉!
第90章沙雕
人的本性都是逐渐暴露出来的。
柳恣的屋子里只住他们两人,赵青玉因为要天天跑科研所的缘故已经住回了自己的家里,偶尔才过来看看而已。
而这1203,现在就像个加大加强版的元首办公室了。
房客虽然是一个伪高中生和一个伪元首,但是每天来来往往的人至少有六七个。
两个秘书,一个医生,一个厨师兼保姆,还有来自各个部门过来亲自汇报工作的头头。
柳恣的那条腿处在薛定谔的好与不好里。
碰到想推掉的工作、想打回去的人,那腿就疼的让人面色苍白冷汗涔涔,直接让医生出来把人都打发走。
但如果是碰见钱凡带着扬州城的热乎吃食过来,又或者四五个朋友来找他打炉石或者昆特牌,那自己住拐杖下地都没什么问题。
从前住在扬州城的时候,辛弃疾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泡在农业局加班,柳恣更不必说,几乎都睡在办公室里忙活三国之间的各种公务。
现在,辛弃疾依旧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柳恣不是在摸鱼就是在加班,但出入地点倒是奇妙地统一了。
人的身份,与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往往和衣服与环境有关。
柳恣以前出入参政院都穿着平整修身的制服,无论言行举止都极少出格,多半是社会前台在表演性的让他成为一个冷峻疏离的临国元首。
但现在天天宅在家里,就是来客人了也就披个外套,谁还穿那些个麻烦东西。
辛弃疾先是见了他的小兔子睡袍,见了他的小松鼠睡袍,还有艳紫色还露锁骨的丝绸睡袍,已经觉得自己对元首两个字的认知被完全刷新了。
结果某天柳恣让他帮自己拿东西,一拉开柜子有整屏各种风格和款式的睡衣睡袍还有睡袋,小辛同学看得懵了半天。
“对今天泡完澡穿那个松纹鹤羽的浴衣,”柳恣聚会神道:“左边第三栏第四件!”
保姆厨师都自然早就熟了这柳元首乱来的行事风格,可是辛弃疾不熟。
他虽然知道,这个泡浴缸还要玩一缸子泡泡浴芭的男人,跟那个从前喝的满脸酡红的男人,跟那个冷冰冰又成熟稳重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但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在宋国,别说皇帝了,但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不能有轻浮嬉笑之态,否则就是不恭不敬不稳重。
可他现在贵为元首,行事作风甚至比同龄的临国青年更散漫一些,是不是不太合适。
辛弃疾虽然什么话都没往外讲,看见啥非常自觉主动地往心里憋着,但柳恣一眼就瞅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那样子,笑的又直乐。
“怎么了?”辛弃疾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打量了眼自己是不是衣服没穿好。
“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子,不太像元首?”柳恣问道。
“呃这个,”辛弃疾保持着在皇宫里修炼出来的警觉状态,下意识地说着套话:“不好评价……”
“我那天翻小黄漫的时候随手搁餐桌上了,是被你看见了吧。”柳恣打了个哈欠,抬胳膊道:“出去转转吧。”
辛弃疾点了点头,非常熟练地把他抱上了轮椅,确认关好书房和卧室的门了以后把他推了出去。
作为房客,不仅可以在这白吃白住,偶尔还能够得到这房主的一对一小灶教学,光是考试成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往上涨,平时帮柳恣整理文件或者泡咖啡自然都是应该的。
而且柳恣家的厨子,手艺确实好的不得了。
柳恣宅归宅,但有时候公务处理完了还是要出去透透气,便会让辛弃疾在周末的时候推着他在路边走走。
镇子并不算大,而且很多老官员都住在这旧城区里,自然路上总会碰到熟人,见着谁了都能打招呼。
其实单纯论电动轮椅的蓄电能力和各种性能,哪怕柳恣就是开高速档自个冲到扬州城都不是问题,偏生这货就是喜欢看辛弃疾局促又乖巧的样子,周末傍晚就让他推着自己到处转悠。
那些个张伯伯王伯伯,李阿姨孙阿姨,在跟柳恣简单寒暄几句以后,都会把目光投向站在轮椅旁的辛弃疾身边,意味深长地问一句:“这位是”
怎么还束着发髻呢,宋国人?
辛弃疾一开始见着这些长辈和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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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慌,可时间久了,到后来竟然能流利自如地跟所有人问号寒暄,连每个人的官级身份家里养猫狗了没有都记得清清楚楚。
天资不错。柳恣心里满意地盖了个戳。
可以培养成自己的秘书了,但愿他将来高中顺利毕业以后能考得过cat。
秋天空气清新天光灿烂,辛弃疾陪着他原本想去公寓附近的小公园里看看桂花,柳恣却吩咐往公园的南边推。
那边是儿童的活动区,有各种滑梯秋千之类的东西,平日里他们都不往那个方向转悠。
“往前一点……左拐。”柳恣指了指地上:“看这个。”
幼安愣了下,一眼就看见那沙坑里的东西。
原本是供小孩子打滚玩乐的沙坑,里面竟然用泥沙堆筑雕塑出时都的苍白之廷出来,不光是两宫之间的悬空走廊、孔雀翎状的侧庭,还是那墙面上或雕或绘的克苏之神图腾,全都如同把那时都的建筑给按比例还原了一样。
“这是”辛弃疾诧异道:“这是用机器做的吗?”
“很明显,是一个人用手做的。”柳恣也打量着这沙滩里略有些突兀的仿真沙雕道:“而且,是被熊孩子推倒好几次以后,一遍又一遍重塑完成的。”
“什么?不可能吧?”辛弃疾在放好轮椅的固定架以后,凑过去看了眼沙雕的每一个细节:“做这么细致的雕刻,起码也要几个月不止吧。”
“后来被人用特殊胶水定型过,也没人敢推了。”柳恣慢悠悠道:“猜出来是谁干的了吧?”
“厉部长?”辛弃疾回头道:“她特意过来堆的?”
“也不算是特意吧。”柳恣摸着下巴道:“梨子每次想工程方案或者想心事的时候,就拿个小马扎来沙坑里堆城堡和宫廷,或者堆些神话里才有的奇怪建筑。”
“她每次玩沙子都玩的聚会神,工具都带的是全套的后来就被城南城北公园的人禁止出入沙坑了。”
“为什么啊?”辛弃疾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这些都是艺术品啊!”
“人家确实就是过来玩沙子的,”柳恣摆摆手道:“虽然玩的比较高端,但也是在认认真真的玩沙子。”
厉栾的这个癖好,在某些时候对小孩而言就跟大魔王在捣乱一样。
城南城北一共四个沙坑,在建设部的工作陷入瓶颈期,或者噩梦做的太频繁的时候,厉栾都会过来堆沙雕做建筑,甚至出现过一夜之间四个沙坑被六个沙雕占满的情况。
全是沙雕还怎么玩啊!!!
家长们又都不好意思破坏这些美轮美奂的建筑,只好把孩子们打发到旁边去玩秋千。
从前有个熊孩子不小心踩垮了其中刚做好的回声羽廊,被旁边的家长拎起来当场打了一顿屁股。
当天晚上厉栾大魔王就又搬了个小马扎过来,开始全神投入的做更大更美的沙雕,一做就是一夜。
这个事儿倒是真的超出了辛弃疾的认知,他听完故事以后愣了半天,又问道:“那现在这几个沙坑”
“孩子们都不敢进去玩了,怕被家里大人揍。”柳恣摆手道:“公园禁令没什么卵用,新来的小孩要是进了这些堆满建筑的沙坑里,还会被公园里的大孩子们训的。”
“那厉姐……”
“她还是老样子,心情不好就半夜开车过来堆沙雕。”柳恣笑道:“你别看参政院里每个人都一板一眼的,私下里什么性子都有,我还真不是最奇怪的那一个。”
“她老是半夜出没,就不怕出事么?”
“梨子的枪法……嗯……”柳恣眯起眼睛道:“江银城可没人敢招惹她。”
现在估计扬州城的人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有这些不为人知的一面吗。”辛弃疾诧异道:“我当初在参政院里呆着的时候,觉得各个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每个人工作的时候都很严肃。”
“钱凡够严肃了吧。”
柳恣眨眨眼道:“你知道,他在江银城里,还有个什么身份吗?”
第91章狸奴
“钱将军?”
钱凡虽然私下里跟他们有说有笑,还偶尔蹦两个荤段子出来,但是在公开演武的时候,就如同战神一样。
辛弃疾本来就是习武之人,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会格外留心一些。
临国的士兵不穿铠甲,也不会弄各种铁饰铜饰、披风高帽之类的东西来撞气势。
在钱凡以将军的身份出席会议,又或者带兵演练的时候,穿的大多是制服和迷衣。
而那个时候,他就跟柳恣一样换了一副严肃又冷淡的神情,连下属过来汇报事情都会忍不住放低声音和姿态。
厉部长是搞城市设计和建筑的……平时的爱好是堆沙雕做建筑模型,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那钱局长闲暇时间里……难道是去练枪法,打拳击?
柳恣知道他不认识附近街道的布置,只自己操控着摇杆往外走。
辛弃疾跟在旁边,一边观察着各种新鲜的事物,一边留神别让什么人撞着他了。
两个人出了公园左拐,过了一个街区就到了商业街,由于周末的缘故,这里人流量较大,辛弃疾下意识地扶住了轮椅,小声询问道:“我推您?”
“快到了。”柳恣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招牌道:“看到那个咖啡馆了吗?”
辛弃疾愣了下,在长街两侧一串的霓虹灯里找着他所说的东西。
“就是那个布偶猫模样的招牌,看到了吗?”
“哦哦,那里吗?”辛弃疾调整了方向,把他推了过去。
刚刚走到橱窗旁边,他就怔住了:“狸奴?”
“哈,喜欢猫吗。”柳恣隔着玻璃逗了逗窗户另一边还在专心舔肉球的暹罗猫,挥手示意道:“走吧,请你吃冰淇淋。”
门口的接待员显然是新来的,见到柳恣了还一脸礼貌地问道:“先生请问有预约吗?今天也是限流接待,没有预约的话恐怕要等一个小时呢。”
远处柜台里点账的老板一见轮椅上坐着的是柳恣,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柳先生好久没来了呀,今天去二楼坐坐?”
他意识到轮椅后头还站着个新面孔,好奇道:“这位是?”
“我管家,第一次来。”柳恣懒洋洋道:“一份芒果千层一份榴莲千层,两份缤纷八果芭菲,配华夫饼和榛仁,不要草莓碎那个味道太腻了。”
辛弃疾并没有在听他点的下午茶内容,而是下意识地在打量着整个宽阔明亮的咖啡厅一层。

好多,好多奇奇怪怪的猫。
整个咖啡厅走的是开阔简约的后现代装潢风格,不仅配色简单时尚,各处的沙发和坐垫都用的是好料子。
然而最宝贵的,不是这咖啡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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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做的如何,而是合计二十种三十五只不同花色不同性格的猫。
他们在接待员的引导下上了二楼,找了个能晒得到太阳的环形沙发坐了下来。
旁边一只暹罗猫懒洋洋地抬眸看了他们两一眼,继续自顾自地瘫着肚皮睡觉。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猫?”辛弃疾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些猫,都是这个咖啡厅的主人养的?”
“嗯,钱凡是背后的老板,经常带自己的副手或者朋友过来撸猫聊天。”柳恣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严禁抽烟,说是怕对猫不好。”
自己一包接着一包的抽都不怕出事,这时候倒是心疼起猫来了。
“可是……为什么会养这么多只?”辛弃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喝咖啡的时候,它们可能会过来打滚捣乱,让人不能安静思考啊。”
钱凡本身见过太多的生死,一个人又是独身主义,难会孤独。
他的记忆与睡梦里,有雪山与大漠,有枪声与骸骨,难需要柔软的小毛团予以一点点的温暖与安慰。
“猫咪咖啡厅的重点就是猫啊。”柳恣诧异地看向他,随手玩着逗猫棒勾引着另一只安哥拉过来:“人们很多人都没空真正养猫,就闲暇的时候过来亲近一二,不是很放松而且很方便么?”
还没等辛弃疾再问什么,一只布偶猫就循着他身上草叶的气味蹿了过来,大大方方的径直窝在了他怀里。
这猫生的好漂亮!
宋国虽然有乌云踏雪,有墨玉垂珠,还有金丝虎或者霄飞练,但生成这些模样的猫,当真是第一次见!
无论是毛色、花纹,还是眼睛的样子,都和他见过的完全不同。
“好好看……”辛弃疾下意识地帮它挠着下巴,听着那布偶猫的呼噜声道:“钱将军虽然看起来硬朗粗犷,可心里却也有如此温柔细腻的一面。”
“可不是,他把这些小崽子们当宝贝似的好吃好喝的供着,”柳恣摸了摸那布偶猫的尾巴尖,认真道:“我上次不小心踩到了一只猫的尾巴尖,他直接跟我冷战了一个星期最后我买了一打猫罐头跟那个主子道歉,他才肯跟我说话!”
怎么听起来跟个臭脾气的孩子似的?
辛弃疾忍不住笑了起来,打量着这一厅或坐或瘫着的小灵,也认真道:“我们那边,接猫回家是很郑重的事情。”
“如果是接主人的猫回去,要送主人一袋盐。”
“如果接的是野猫所生的小崽,要穿一串的小鱼,给母猫送去,才能把小猫抱走。”
柳恣接了服务员端来的芭菲,一边舀着水果听着他絮絮的说着这些,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猫:“你想养么?”
“诶?”辛弃疾愣了下:“这……这不是钱将军的猫吗?”
“他儿子太多照顾不过来,还总是担心哪只被人薅秃了,”柳恣打量着附近的猫儿们,语气带着微微的笑意:“我以前没时间伺候,当然不肯干但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抱一只回去吧。”
他这话的意思,完全是把辛弃疾当成了平等的室友,在询问他的意思。
这在临国人眼中没有什么,可对于尊卑严明的宋国而言,早已经是非常奇异的问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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