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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可是可是我没有准备鱼干和盐啊。”辛弃疾话说了一半,又意识到这不是在临安,认真道:“这边的规矩是什么?”
“二老板和我是老朋友了,想抱就直接抱一只投缘的回去,”柳恣见刚才橱窗里的那只暹罗已经跑到二楼来蹭他小腿,笑着把那小暹罗抱到了怀里:“挖煤工喜欢么?”
这小猫的脸上正中间都乌沉沉的,可明蓝色的眼睛里又透着机灵。
挖煤工这个词实在是颇为形象,四爪耳朵还有脸都是深色,真跟刚刨了回煤堆一样。
“这种猫啊,生下来就都是这个样子,但有的越长脸越黑,有的颜色会慢慢变淡。”柳恣其实就是自己一直懒得铲屎也不好意思麻烦保姆,今儿过来玩反而动了心思:“喜欢么?”
辛弃疾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只感觉有些荒谬。
如果宋国人知道他在所谓的‘周末’没有温习功课,反而和柳元首在茶馆里逗猫闲聊,恐怕没等皇上皱眉,一群人就能写各种折子恨不得撕了他。
“那抱回去?”柳恣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小家伙才半岁大,又亲近咱们两个,起个名儿带回去养着?”
“好啊。”辛弃疾想了想道:“叫墨墨吧。”
柳恣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凑过去吧唧亲了口小家伙的脑门,认真道:“照顾他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辛弃疾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卖了,只觉得柳恣如此信任的把猫儿托付给他,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同,笑着点了点头。
读高中的每一天都很辛苦。
如今一日三餐都有专人管着,但由于补课复习预习之类的缘故,辛弃疾每日都睡得晚起得早。
他在这中学里虽然不算什么拔尖的人物,但论做事的勤恳和专注,还真是很少有人能比得过他。
老师虽然布置下来预习和复习,也叮嘱过哪些地方要记牢,但大部分学生都是当耳旁风,只要考试能过关就一切都无所谓,作业都可以抄一抄。
可辛弃疾是实打实的把每一件事都做到位,哪怕是写简体字也勾画点捺一丝不苟,平时轮到他打扫教室的时候,一个人能包揽整个卫生小组的活儿,窗户都擦得跟镜子似的。
墨墨是只非常粘人的猫,眼瞅着快入秋了,天气冷下来的时候不是睡在柳恣的被子上面,就是卧在辛弃疾的台灯下睡觉,等他写完作业做完预习的功课之后,再跟着一起钻被子里头。
久而久之,倒真有几分陪读的意味。
和宋国那边不同的是,在临国读书,考试可以比吃饭还要频繁。
每个单元学完有小考,每个月初有月考,期中有期中考,而且某些老师的卷子只要低于平均分都要找家长签字。
辛弃疾作为留学生,哪里有什么家长之类的存在,第一次物理考三十多分的时候,想来想去只好找柳恣签字。
他在别的科目上都有明显的进步,但物理本身分支繁杂而且知识点太多,这里学通了那里又搞不清楚了,怎么可能是说搞定就搞定的。
柳恣正忙里偷闲的刷着武林外传,一看辛弃疾面露难色的来找自己,挥挥手示意他进来,一手撸猫一边帮他看卷子,心平气和的分析是哪里的知识节点没有疏通,哪个地方的应试技巧还不够熟练。
辛弃疾心里羞臊的很,一边觉得自己不够努力争气,一边把他教育的那些全都记了下来,一心想着要考更高的分数证明自己。
柳恣一瞅这书呆子超级认真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又交代了几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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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笔一挥签了自己的名儿。
这卷子后来被上去检查,物理老师看到‘柳恣’两个字的时候都懵了。
什么情况这两人什么关系?!!!
柳恣,是咱临国元首的那个柳恣?!
旁边稍微清楚些底细的主任凑了过来,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物理老师的脸都白了。
她可没少训这辛弃疾不开窍啊!!!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叫辛弃疾的家属签字。
得罪不起,真得罪不起。
第92章墙纸
青玉再进龙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秋十一月了。
他这段时间都在科研所里跟着做新的磁暴电场的研究,帮忙改进各种细枝末节的设计,龙老爷子那边诸事宽容了不少,也没计较他有两次论文交的颇迟。
毕竟由于年岁的缘故,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青玉见着护工和医生出入别墅的越来越频繁,到后头干脆住在二楼的客房里,心里虽然暗暗担心,但也没办法做些什么。
龙牧虽然长高了一些,却还是比他矮一个头,日复一日的按着从前的规矩该呆在家里就呆在家里。
他看的书实在是太杂了。
青玉心想自己统共就这么几个,有两书呆子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边做梦边复习,真的是迷之上进。
幼安哥自不必说,他本来就想追求新知,什么知识都不嫌多,将来如果打算在临国长留搞不好要去参政院。
可龙牧在搞什么?
如今他学多少抽象的概念,实际上操作的可能性也不大啊……
无论是书桌上被规矩地摞好的书,还是书架里头的书,青玉全都翻过了。
物理、计算机、人脑医学,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
龙老爷子这是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杂学家?造飞机大炮去?
龙牧发觉青玉今天又溜进自己的书房里来,只很礼貌地问了声好,径自解释道:“我今天的进度还没有推完,不能陪你玩了。”
“没事,你继续吧。”赵青玉闷闷道:“我这不是怕你天天闷在屋子里,哪天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绕着房间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当初被弄破的那处墙纸了。
怎么回事?
青玉愣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眼神不太好,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
书房的陈设被变过,他很久没来也不记得当初拿的是个什么摆件,又遮在什么地方了。
当时,明明有个指甲盖大小的墙纸破洞,还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衬来着。
老爷子家里的管家有这么细心的吗……连这种东西都要管?
龙牧的房间里有一部分是有摄像头监控的。
青玉一直是避开那个摄像头的活动范围,或者来之前先跟管家悄悄打个招呼,总之不会让老爷子生气。
他隐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拿了龙牧的双面胶假意把玩,找了个龙牧和摄像头都看不到的位置,再次去观察那个墙纸。
卷草花纹,质地摸起来很舒服。
可下面为什么还有一层黑色的内衬?
一般墙纸只会铺一层,用来遮挡墙壁原本的样子,可龙家难道是嫌黑色的不够好看,所以在外层再不,谁会在家里铺黑色的墙纸呢。
少年眼神一凝,悄悄从兜里掏出柳叔送他的瑞士军刀出来。
他一边留神听着门外和龙牧那边的动静,一边找了个墙壁边缘的位置,屏住呼吸开始慢慢地划开墙纸的边缘,想法子看看里面的东西。
柳叔把自己扔这真的是来干坏事的……跑到别人家里做客还划人家的墙纸,听起来都有点神经病。
严丝合缝的墙纸伴随着与墙壁边缘装饰的脱离而慢慢翘了起来,但由于胶水还是什么东西的缘故,只露出很小的一片区域。
确实是两层墙纸。
青玉小心翼翼地观察被划开的区域,生怕自己露了破绽让管家还是谁发现,凑过去看墙纸下面的东西。
第一层装饰用的墙纸,内外都没有东西。
第二层是黑色的有遮光效果的墙纸,正反都没有写什么。
可在两层墙纸下面……
他隐约地能看到有些笔画和字符的边角露了出来。
而且不是时文,而是别的文字。
由于墙纸是完全贴合墙面的,想要看清楚里面写的是什么,要撕开整面墙的墙纸,还不能把墙漆给弄脱落了才可以。
可为什么要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写东西?!
赵青玉完全不敢再撕下去,生怕被管家还是谁发现自己偷偷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忙低头修补好剥离出来的那一小片,把边缘严丝合缝地补了回去。
这个保密方法……很古朴啊。
都2030年了,谁还会用这种法子来储藏信息啊。
青玉离开了那面墙,随便拿了本书假装自己在闲的无事随便翻翻,可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要知道,老爷子这套别墅,不光有三层,而且房间多构造复杂,整栋楼到处都贴着这个墙纸。
是只有龙牧的墙壁里藏着这些东西,还是说,这整栋楼里头都是这些东西?
还有,为什么要用手写,而不是存到电脑、云端数据库之类的东西里头?
青玉心想这些事要是能扔给柳叔处理就好了,可是柳叔最近又忙着开三国会议招待来宾,连胡茬都终于刮的干干净净的了,哪里有时间来帮自己想这些破事啊。
龙辉,有个保密的名字叫褚宓。
这个褚宓,根据柳叔的推测,就是一个假的身份,用于在某个保密机构的工作。
但这个机构不一定和时国政府有关系,只是被加密和保护了而已。
问题在于,龙辉龙爷爷从时都出来以后,以通讯学教授的身份、知名学者的身份被返聘回了江银作为技术顾问,然后在江银呆了四年。
他的这栋房子据说安保措施非常严密,虽然外面巡逻的保安并不多,可是到处都藏着摄像头和传感器。
就像柳叔的两栋公寓里都有自动保护和狙击机制一样。
是不是说,他无论是在外省做学者的时候,还是带着孙子搬家来江银的时候,都在被人监控着?
被监控的情况下,房子在建筑前后都被人盯过,他自己想在局域网络或者其他途径里存一些信息,也是极不安全的?
所以,才会用手写的方式,把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墙纸的下面
因为装修的时候,铺墙纸并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把墙纸封好以后,在墙壁附近,或者其他地方放一些看起来可疑的东西,就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墙里面还藏着什么
那些秘密来侦查确认的人可能用扫描仪确认过墙体的材质,有没有中控构造,可是并想不到他会用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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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来藏东西。
那么,是整栋房子的墙壁上都写满了什么东西吗?
能写什么呢?
青玉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被屋子里中央空调的暖风弄得有些睡意沉沉。
“等会要一起吃晚饭吗?”龙牧礼貌道:“还是你先回去?”
“我先回去吧。”青玉换了个坐姿,瞥了眼龙牧脖子上的萤蓝色宝石,突然起了兴趣:“你这个,是什么石头啊。”
由于空调的缘故,虽然天气转冷,但他们都一直穿着t恤之类的东西,一眼就能看见每天都挂在龙牧脖子上的吊坠。
“这个?”龙牧低头摸了摸:“材质我不清楚,但家里人叮嘱过我,永远不能取下来,永远不能给别人摸。”
“哈?很珍贵吗?”青玉本来都打算走了,听他这么一说又起了兴趣,凑过去看了一会儿。
不像是普通的蓝宝石。
“硬度呢?”
“非常硬,我也好奇过这是什么。”
龙牧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吊坠举了起来,随手把台灯拉了过来。
这台灯一照过来,宝石的通透质地与折光程度就非常清晰了。
赵青玉不太清楚这些珠宝鉴赏什么的,但也见惯了各家朋友手上脖子上戴的宝贝,只打趣道:“搞不好比柳叔的那个戒指要贵。”
柳恣的那个扳指他见过,无论是宝石本身还是附近镶的碎钻都够换套时都市中心黄金路段的房子。
龙老爷子把小牧当宝贝一样地宠着,总归亏待不到哪里去。
“我觉得,这个是金刚石,”龙牧认真道:“人造的那种。”
第93章借刀
柳恣已经有两个星期都没回来了。
他被孙赐接到了参政院旁边的公寓里照顾,不断地推到办公厅里与各路人见面和开会。
辛弃疾虽然清楚这都与不断变化地局势有关,但也略有些不习惯。
毕竟他从八月末入住到十一月,都已经习惯了每天下晚自习的时候家里的灯是亮着的,有人会如同和蔼的兄长与亲切的朋友一样,和他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不时的问问功课和学校的事情。
柳恣的腿没有完全好,但突然这么一消失,家里就只剩下毛绒绒的墨墨和他自己了。
辛弃疾头一次觉得,房子太大了……也冷清的让人不太舒服。
江银城在夜晚的时候,因为限电的缘故,落地窗外只能看得见稀疏的灯光。
他下了晚自习一个人走回来,推开门,视野所及之处俱是一片漆黑。
猫的蓝眼睛在夜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只小声的叫了一声。
辛弃疾没有开灯,只关好门放下背包,接住扑到他怀里的暹罗猫,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缓缓坐了下来。
室内室外,俱是一片寂静与黑暗。
就像柳恣那天带着他看天上的众星与太阳时,自己所处的那一片黑暗一样。
辛弃疾抬手抚上那冰冷的玻璃窗,耳朵能捕捉到自己和猫的浅浅呼吸声。
十二楼可以俯瞰到大半个城市,可以看见亮着灯的汽车在往来穿梭,如同深潭里的游鱼一样围着这漆黑的城市打转。
柳恣在这一刻……又在做什么?
是坐在灯火辉煌的会议厅办公室里,继续给手下交代任务?
还是刚刚忙完一段工作,带着头盔在看那无尽的星空?
还是和他一样,在感受着片刻的寂静和孤独。
辛弃疾很少发呆,可连着几日一回家看见黑暗而又空荡荡的房子,不知不觉地也会哲学式沉思几秒。
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柳恣。
青年愣了下,下意识地看了眼被自己凝望的夜景,一手搂着猫一手拿起电话,略有些紧张地开口道:“柳先生?”
“都快认识两年了,怎么还是这个叫法……”柳恣玩着笔道:“估摸着你下晚自习了,给你打个电话。”
“哎?”辛弃疾不知道该接什么,只和从前呆在他办公室里做秘书时一样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幼安。”柳恣慢悠悠道:“临国也好,时国也好,电话都不是单纯拿来传递消息和下达任务的我们可以聊一会儿天,你懂了吗。”
“是这样吗?”辛弃疾抱紧了暖和又柔软的猫儿,又问道:“您还好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
柳恣拿着手机直接去照了下镜子,心想自己是真的进入老年期了吗,明明才二十来岁怎么老是被他当成长辈一样称呼。
“辛弃疾。”他语气严肃了几分:“你叫我的名字试试。”
求生的本能让辛弃疾拿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
他要是在金銮殿里直接叫一声赵构,就等着被弄死吧。
能够把自己从旧有的认知里分离出来,能够认识到,这个柳恣,是和他一样平等而可以共同交流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其实很难。
辛弃疾与他确实快认识了两年,哪怕是进了参政院又考上了中学,如今也依旧会带着几分如面对赵构时的敬畏和小心,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平等而普通的同龄人。
“嗯?”柳恣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笑意:“很难么?”
辛弃疾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柳……恣。”
他在念出这个名讳的时候,仿佛在打碎着什么东西。
心里一些陈旧而腐烂的桎梏,在无声无息的崩塌消散。
“再来一次?”
“……柳恣。”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很好听。”
“以后不要再柳先生柳先生了,”柳恣叹了口气慢悠悠道:“你这么一叫我还以为自己三四十岁了。”
“抱歉。”
柳恣一口气差点被噎着,心想急不来,这榆木脑袋的朋友虽然平时都很可爱,就是有时候不开窍,迂腐呆板的能让自己呛着。
“是这样的,”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冰箱里有我邻居送过来的慕斯蛋糕和柳橙汁,都是新鲜的东西,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随意吃一点。”
“好好的,”辛弃疾下意识道:“您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每个星期喂两次猫罐头,没事帮墨墨梳梳毛,”柳恣思索道:“我把零食都放在茶几下面的纳箱里了,你随意取用,不用考虑别的事情。”
辛弃疾想了半天,还是不确定地问道:“您对您的房客,都这么照顾吗?”
“房客?”柳恣揉了揉眉头,笑了起来:“我们已经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你还觉得自己只是房客吗?”
朋友?
辛弃疾只感觉自己穿梭于临宋,很多意识和概念都从混乱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确实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虽然内心有畏惧和不安,可每一次接触到柳恣带给他的东西时,却也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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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欣喜与雀跃。
“我们是朋友,”他下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如同一个刚开始认知这个世界的新生儿:“我很荣幸,柳先柳恣。”
“有进步。”柳恣满意道:“你在落地窗旁边吗?”
辛弃疾下意识地看了眼客厅角落处的摄像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着自己,只抱着猫起身道:“是的?”
“我托朋友给你带了一本书,放在了落地窗的窗帘下面,叫《策略博弈》。”柳恣随手打开了一包零食,用肩膀夹着手机道:“别只顾着读课本,这本书也很有趣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有空可以把原版书里很髓的一部分翻译给你听。”
“好的,非常感谢。”辛弃疾找到了那本书,在落地窗旁的月光下观察着那本书的封面,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柳先生,很高兴可以做你的朋友。”
柳恣那边传来嚼薯片的清脆声音,显然也在休息和放松。
“我大概三天以后回来,到时候一起炖汤喝。”
“有什么事随时打给我,我等会还有个会议要开。”
“好的,”辛弃疾下意识地也开始说自己的时间安排:“我等下去温习功课,然后帮墨墨剪指甲。”
“嗯,再见。”
青年温和的注视着手中的那本书,仿佛在看着很要好的朋友:“再见。”
柳恣挂了电话,见孙赐候在门口,随手把薯片递给了她:“来一点?”
“柳元首,”孙赐没有动,只慢悠悠道:“云祈去宋国的事情,您真的不打算干预?”
“不干预。”柳恣淡淡道:“她接触赵构,只可能有一个目的和诉求。”
那就是借赵构的手去搞垮金国。
实际上,所有的车,无论是卖给了宋国还是金国,都早就被统一的改装过了。
gps定位全部被监控,而且车载广播也是临国这边蓄意露的拙。
钱凡和柳恣聪明到这种地步,一直都在观测有多少临国人在往外潜逃,在如何接触金宋的文明。
很多事情是不可控的,也有很多事情是可控的。
就比如科技的泄露。
从大趋势来看,临国必不可能防住科技的泄露,做这荒芜世界里文明的孤岛。
如果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严防死守,生怕任何扬州人带着临国的书籍或者理论离开这里,反而可能会加速科技的泄露和文明的交融。
所以,从大环境来看,其他文明的人,是必然会逐渐接触到千年之后的文明与科技的。
但是有的事情,是可以被纵容甚至是推动的。
为了加速临国本身的科技研发进程,加速扬州的建设和整个国家机器能力的发展,适当的推动金宋两国的发展无论是从经济还是从基建的角度来看,都是利弊兼有的。
钱凡当时和柳恣确认了两遍,吩咐手下的人不必卸掉车载的信息发器,给其他两个国家建设电台和私下通讯的机会。
宋国那边一直不敢启用买来自江银的流民,到底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还是另有忌惮不敢接触,那都不是他们能弄清楚的事情。
但金国那边,云祈和唐以的事情,是控制范围之内的。
根据他们的监控,金国那边已经开始有无线电的信息交流,而且交流范围也在不断地扩张。
这到底是有利于金国,还是有利于宋国,都要等时间来给出答案。
在扬州之战结束以后,宋金除非横了心要拿举国之力与临国拼个你死我活,平日绝不敢再有任何的冒犯。
而这由逃亡外国的江银人献给他们的刀,必然会指向对方,为临国带来更久远的和平,与更丰富的机遇。
根据gps的显示,已经有一个人驾着车,从东京遥遥开往临安了。
他们设在各路径的摄像头也终于追着车载信号找到了驾驶座上的那个人。
是神情平静的云祈。
“还记得刚刚亡灭的西夏吗?”柳恣放下了薯片,擦了擦指尖道:“宋国委曲求全,把所有的好处都交还给了金国,引得朝中一片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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