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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过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鹿八今
温瑾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决定不理他了,反正也说不过他,还不如保持沉默。
“好了好了,”靳闻冬去揽他,“学校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想处分我也拿不出证据,不生气了啊。”
“以后我绝对不再抽烟喝酒打架了,以前那是闲得蛋疼才没事找事,现在我有你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它们离间我们的感情。”他去亲温瑾然的侧脸,亲昵耳语,“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戒烟、戒酒、戒打。”
温瑾然被他吹着耳根,痒得只想躲,也就顾不上板着脸了,无奈地扯出抹笑意。
气氛正好,两人正打算干点什么的时候,靳闻冬的手机十分煞风景,没完没了的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孙凯,一条接一条的轰炸他:
[老哥,你去哪了,老王找你。]
[你又犯什么事了,我看这次老王火气不小啊,脸黑的和锅底似的,都跟包拯有一拼了。]
[我真的你这次有点完蛋,快回来快回来。老王把讲台都掀了。]
靳闻冬一条条看过去,多是些没营养的询问,只有最后一条让他拧起了眉心。
[你是不是打架了?]
第36章有事?
靳闻冬的第一反应是疑惑。
不过看孙凯确实很急,不像平常被老王威逼利诱时来通知他的样子,倒像是真的出事了。
温瑾然问:“怎么了?”
靳闻冬怕吓到他,慢条斯理地好手机,“我们先回教室。”
他的手还没处理好,但靳闻冬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医务室,还是把他带走回了教室,一路上他的态度还算轻松,时不时侧头给温瑾然说两句话。
可到了教室以后,氛围就不是那么轻松了。
上课期间,一向不那么受重视的语文课居然鸦雀无声,没一个人敢说话,靳闻冬打过报告进去,语文老师从黑板里抽空瞥他一眼:“靳闻冬啊,你们班主任找你。”
靳闻冬屁股还没碰到凳子,闻言又站了起来,温瑾然揪住他的袖子,不安地看着他。
他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没事,听话,先松开,你过会儿别忘了去医务室再让校医给你包扎下。”
满教室人的目光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温瑾然不适应这种环境,惶恐下让他忘记了隐藏两人的亲密,被拍了拍后,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又默默的缩了回去。
靳闻冬走了,他去了





心动过速 分卷阅读36
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听动静还挺安静,有点压抑着疾风暴雨的平静。
老王背对着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不见脸上的情绪。
他一敲门,老王看过来,愁眉苦脸瞬间变成了怒目而视,瞪着他也不说话。
靳闻冬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了,硬着头皮道:“老师,听说您找我。”
“呦,你这声‘您’可把我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老王用笔敲敲桌子,示意他,“离我得有八丈远了你这,我能吃了你啊?滚过来。”
靳闻冬忍辱负重地滚过去了。
每个老师的办公桌上都配备有一台电脑,老王动作十分不温柔,直接把那电脑拧了个方向,沉声道:“自己看吧。”
靳闻冬自己看过去,是段像素不太清楚的录像,他第一眼看过去还真没瞧出来哪里不对。
等屏幕里出现那群走路跟得了脑瘫似的智障社会青年时,靳闻冬便明白过来,尤其为首的那个人不久前还刚跟他打完架,想不明白也难。
之后就是他熟悉的情节了,肖启过去挑衅,然后他拽住肖启的领口,开启了一场混战。
打到一半,老王暂停了播放,气得脑袋都疼,叹了口气:“别的我也不听你辩解了,视频里清清楚楚,是你先动的手,我就问问你,你怎么就招惹上这种人了?”
靳闻冬攒眉沉默,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昨天他已经在医院里与肖仁达成了和解,并且他也表示会息事宁人,那么大的帮派在他手底下,他上边应该还有别的领头人,如果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因为先是经过校方,而后肯定要再警方那里备案。
可警方会放过街头这些疑似有组织的小混混吗?很可能还要逮住他们教育一顿,这一教育再真把他们拖家带口的一锅端了,得不偿失。
更何况他还有个父亲,受了处分后他的父亲不可能坐视不理,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他们折兵损将,而自己毫发无伤,这么傻逼的事情谁会干?
不是肖仁那只能是肖启了。
肖启昨天在病床上昏着,没听到关于他们的谈话,醒来后愤懑不平,没跟肖仁商量,私自去调了监控发来学校想给他一个教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靳闻冬不慌不忙,理清楚了后,漫不经心道:“这视频校长知道了吗?”
老王瞪他:“怎么?你还想让校长来了解一下?!”
“别介啊,我可没那意思,”靳闻冬顿了顿,“这事闹大了不太好,您把底片给我,我自己能把这事解决了,您放心。”
老王疲惫地摘掉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我这一天天心脏得让你气炸八回,混蛋小子。”
他把笔丢靳闻冬身上,怒气冲冲道:“回去写一万字检查,明天早晨就交给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数,少一个字就让你重写一遍,行了,滚蛋!”
这惩罚属实有点狠了,但靳闻冬知道他松口了,不过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您得让我亲眼瞧见这视频消失了才好放心啊。”
“你以为我愿意留着?”老王又粗暴的把电脑转过去,操作着鼠标给删了,“放心了?你最好能把这事解决了,要不发视频那人今天能把视频发给我,明天就能发给校长,啧你说每天学业这么重,别人都想着是能争分夺秒多睡几分钟,到你这你怎么就这么闲呢?”
靳闻冬矜持的没开口,脑袋聪明他也很无奈。
再说他也不闲啊,忙着谈恋爱呢。
回去教室已经快下课了,温瑾然坐在座位上,坐立不安的像马上要出去找他一样,都快急哭了。
靳闻冬坐下后悄悄把手递给他握,安慰他:“没有大事,你安心复习你的。”
他的神色镇定坦然,温瑾然焦虑的情绪很快就消散于他温暖的手掌中了,冰凉的手心因为在他那汲取的温度而渐渐回温。
然而他并没有安心多长时间。
在中午一起吃完饭后,下午也马上平平静静的过去,正在上最后一节课,靳闻冬又让人叫了出去。
叫他出去的是班主任老王。
这次他一出去,就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人,靳博涛。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被心打理过,可能刚从什么重要的酒会宴席上赶来,毕竟以他所居的位子,能让他心打扮的场合不多了。
在他身旁,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的级部主任,另一个则是校长,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尴尬和勉强。
外人在,也不能见面就吵架,他过去站着,手插在兜里沉默。
靳博涛神色不辨喜怒,还是那副稳重从容的模样,上来第一句话:“又打架了?”
靳闻冬觉得稀奇,怎么屁大点事还把他惊动了?
第37章发现
靳博涛拿出根烟来,让给了校长,校长不敢接,连连推脱,直到靳博涛不耐烦地皱起眉毛,他才接过,捏在手心,几乎握出了虚汗。
这人他实在不敢惹,甚至有些怕他。
有些人有钱,但是手中没权,这类人没什么好忌惮的,有时他们还反过来给他们求求情塞点钱,以求子女在学校能受点特殊照顾,可靳博涛不是这类人,他生意做的大,与官场人员牵扯也就多,人脉广了,那手中没点权利是不可能的。
既有财又有势,这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他们这是公家院校,校长这位置说小不小,说大他也大不到哪里去,保不齐哪天和真正的大人物打交道,没点眼力见能坐稳?
因此他心中有些忐忑,看见靳闻冬,对这位闯完祸的“祖宗”简直头疼。
靳博涛点燃烟,颔首与校长示意:“这事你看着办就行。”
这校长不过才四十出头,上任也就几年时光,资历不算多深,担不起他的一声“您”,可也正是因为资历浅,对他所说的“看着办”着实摸不准头绪。
他不意多说,后倚着窗户,成熟男人吞云吐雾,自有一派风流魅力。
老王当班主任却是很久了,看他的姿态,点了点校长,示意他这时候走人就行了,后边已经没有了他们什么事。
于是几个人不尴不尬的告退了,靳闻冬至始至终眼皮都没抬起来几下。
“办完事刚好路过,就想进来看看你,没想到能听见这么个‘惊喜’,”靳博涛抽了口烟,呼出口气,“前段时间听你宋姨说你都不大回家,是去哪野了?”
靳闻冬觉得好笑,他自己也不怎么光顾那个“家”,却还记挂着往他身边安插个眼线,来时常报备他的行踪,是出于做父亲的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父爱还是责任?
那在他的预想中,自己听闻他还关心着那个“家”,路过还记得进他学校来看看,该有什么反应?感激涕零?受宠若惊?





心动过速 分卷阅读37
想了想,“浪您的时间了,不好意思。”
靳博涛直接捻灭了烟,冷冰冰的注视着他。
“你就非得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是?”他直起身体,绷紧了五官,“见一面吵一架,见一面吵一架,你究竟要和我对着干到什么时候?我们父子俩得这么过一辈子了是吗?”
“这话说的,和我多对不起您似的,”靳闻冬终于笑了一下,只是笑容都带了点凉薄讥讽,“当初您把我妈逼疯,就该明白,我们这辈子父子情缘尽于此了。”
靳博涛的脸色登时一变。
“行了,”靳闻冬后退一步,“您想看人,现在也已经看过了,多谢您今日解围,虽然说原本就屁大点事让您大题小做了吧,我还有课,就不奉陪了。”
靳博涛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靳闻冬没再理他,扭头就走,他腿本来就长,加上刻意迈大步子加快步伐,没半分钟就消失在了靳博涛的眼前。
那天靳博涛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捻灭的烟头在窗台上落下去,烟灰被风轻轻吹散,沾脏了他的西服。
*
放学拾好东西,温瑾然照常被靳闻冬送去校门口。
宋雅香还是在老地方等着,温瑾然高高兴兴,刚想冲她挥手,结果却发现她身旁站着个男人,穿着身黑色西装,发型打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年纪不小了,却还能夸赞句玉树临风。
温瑾然举起来的手顿在半空,靳闻冬突然停下,拉住了他,“先等等。”
他疑惑:“怎么了?”
那男人扭头似乎要看过来了,靳闻冬立马触电般松开他,侧脸稍稍回避,见那人没有往他们方向瞧的意思,他摸摸温瑾然的头,轻声道:“乖,你过去吧,我去食堂吃饭了。”
往前他也送他到差不多的位置便走,温瑾然并未起疑心,娇怯无比的笑出两个小梨涡,“我妈好像还没留意到我,今天我先看你走吧?”
大部分时候都是靳闻冬目送温瑾然坐车离开,温瑾然觉得心中发涩,有好几次都非得等靳闻冬进了校园才让宋雅香打火。
靳闻冬对这些倒是不怎么在意,再者靳博涛还在不远处,他怕自己与温瑾然的关系被查,如果出了意外,现在的他们绝对承担不起那些后果,只能先避一避。
隐藏他现在能对温瑾然做出的最好的保护。
目送完他匆匆进校门的背影,温瑾然抬脚往宋雅香的方向走,哪成想宋雅香看见他以后,脸色紧接着也是一变。
她挤眉弄眼,示意温瑾然别过去,温瑾然停在原地,略微茫然。
不巧的是靳博涛这时顺着她的目光,恰好看过去,温瑾然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之中,他拿烟的手朝着温瑾然,对宋雅香道:“你认识这孩子?”
宋雅香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硬的,她过去拽温瑾然,下意识将他护在身后,像只急于将幼崽护在翅膀下的鸟,可紧接着她发觉到这样实在太容易让靳博涛起疑心了,又抑制住了把温瑾然藏起来的本能。
她笑容勉强:“靳先生,这是我的……儿子。”
靳博涛心下诧异,面上淡然,只是抖了抖烟灰,用他那波澜不惊的语气道:“儿子?你之前求我给迁户口的人,应该就是他吧?”
“啊……”宋雅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件事对她来说仿佛已经很遥远了,短短几个月,她心中经历的岂止是惊涛骇浪,“啊对,真是麻烦您了,实在不好意思,然然,还不给叔叔道谢。”
温瑾然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她的话,刚张嘴,便被靳博涛打断,“举手之劳,不必了,今天在这里看到你我还有些惊讶,体谅你是个母亲,但别忘记回去看看。”
他说回去哪里,宋雅香心知肚明,也清楚他是在儿子面前给自己留了点面子。
对他而言,这可能是很正常的修养风度,可于她,这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却足以灌得她满嘴苦涩。
第38章拔萝卜
温瑾然以为,那天与宋雅香说话的男人只是她的上司而已,看样子他在工作中对宋雅香也是颇为照顾,他对那男人产生了点好感,甚至心存感激。
再加上靳博涛相貌堂堂,和宋雅香站在一起,竟然意外的相配,他心中有点暧昧的念头,觉得母亲这位上司,或许……喜欢她?
毕竟就算他再不懂事,也明白迁户口这种大事,绝对不像这位上司所说只是举手之劳,其中手续繁琐复杂难办,哪里只是轻描淡写就能弄好的,他可是个大活人啊。
可见这位上司对宋雅香或多或少,都应该有那么点意思。
他幼年丧父,至今已经完全记不清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模样了,是宋雅香在他很小的时候单身一人拉扯他,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一直以为宋雅香是忘不掉他的父亲,还有他一个拖油瓶在身旁,顾念他的心情,才迟迟不肯找下一任。
如果宋雅香真的迎来第二春,他心里说不出有多么开心。
会考前一天,宋雅香又在家里消失了。
几乎他每次考试,宋雅香都不在家中,不过这次温瑾然却是松了口气,他每次去找靳闻冬的时候,至少不用再那么心惊胆战了。
会考还算顺利,结束当天,晚上上完晚自习,隔天就是周末了,放学时靳闻冬倚在课桌上看温瑾然拾东西,神色温柔,语气欠揍:“今天怎么你妈没来接你啊,小宝宝?”
温瑾然听出他话中隐藏的意思,是在嘲笑他这么大了还像个巨婴,有点羞有点恼:“你叫谁小宝宝?”
周围没了同学,靳闻冬说起情话来不要钱:“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是我的宝宝呀?”
温瑾然一向听不了他说这种话,害臊的脸皮都红起来,心里高兴却还嘴硬:“谁是你的宝宝。”
“好好好,你不是宝宝,”靳闻冬顺着他的话哄他,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腰,“你是我的小地主。”
小地主对他的怀抱倒是十分乖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趴在他腰间的后脑勺。
靳闻冬声音闷闷的:“憋了那么久,小地主可愿意给手底下的农名派发点粮食了?”
温瑾然并不懂他的梗,也没意识到他悄摸的开了黄腔,破天荒揉了揉他的脑袋靳闻冬太高了,一般情况下他够不到,说了句他事后肠子悔青的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靳闻冬蓦地抬起头来看他,双眼中散发着狼光。
他:“……?”
知道宋雅香走了,没在教室里亲近多长时间,温瑾然就被靳闻冬拉着回了家,家中灯光打开,空旷的客厅因为靳闻冬的到来,安静中透漏着股暧昧的劲儿。
靳闻冬熟练自然地把校服外套脱在衣架上,又去帮温瑾然脱,给他拉拉链的时候两人面对着面,他笑着捏他的脸。




心动过速 分卷阅读38
温瑾然也笑,小酒窝里灌了蜜,甜得靳闻冬神魂颠倒,他忍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像抱小孩一样的抱,温瑾然吓了一跳,腾空的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但因为是靳闻冬,所以他只是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并不做任何挣扎,他相信靳闻冬不会摔到他。
靳闻冬抱着他往里走,去亲他的酒窝,呢喃低语:“想没想我?”
他们呼吸缠绵不休,温瑾然几乎要被烫到,面红耳赤地点头。
“有多想我?”靳闻冬又问。
这话温瑾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时靳闻冬蹬开了他卧室里的门,颠了他一下,有种要滑下去的感觉,他抱紧靳闻冬,像是抓住了个能依靠的港湾,紧紧的绝不放手。
靳闻冬是故意吓他的,感受到他的依赖,在他所看不见的方向,眸色沉沉的笑了。
他被取悦了,甚至有些飘飘然的狂喜,分别了将近一个月,能亲热的时间大打折扣,让他怎么能不想念。
虽说他在高考之前还不想开荤,得吓到温瑾然,可有些属于男生之间私密的亲昵方式,却并不是不能做。
他把温瑾然珍而重之的放到床上。
温瑾然屁股碰到了柔软的被子,他松开了抱着靳闻冬的双臂,改为反手撑住上半身,仰头去看他。
靳闻冬蹲了下来,开始从他的额头往下亲,先是眼皮,后是鼻子,最后亲到嘴唇,他含住,放在嘴里吮咬了一会,觉得想吃了什么软糯的糖果,舒心的甜。
他恨不能把温瑾然整个人都拆吃入腹,又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底暴虐的欲望,他忍得眼都红了,心头烧着把不灭的火,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
可当温瑾然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他又只剩下满腔的柔情,怜惜与破坏并行,理智与占有欲交织,他额头浸出层热汗,松开温瑾然的唇瓣,侧头去咬他的耳朵。
只一口,他继续往下探索,脱掉了他里面穿着的内衬,密密麻麻的亲吻啃咬他的全身,最后他跪了下来,替温瑾然脱掉了他的鞋。
温瑾然穿了双白色的袜子,他细嫩的脚就被裹在里面,靳闻冬手有点抖,替他脱掉后,轻柔地捧着他的脚底,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脚看。
刚在一起不久时,温瑾然就发现他可能异于常人的怪癖,只是他单纯,不知道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古有三寸金莲一说,虽说是种陋习,可也侧面反应了男人有多么喜欢这个部位。
温瑾然接触的男人少,也从来没和男人谈过恋爱,他以为所有男人都和靳闻冬一样,钟情于这个部位,喜欢抚摸这个部位。
他以为伴侣之间这样亲昵是正常的,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去触碰别人的脚。
靳闻冬把他的脚举到了他的唇边。
温瑾然能感觉到他喷撒出来的呼吸,浓重炙热。可是他没有挣扎,眼睁睁地看着靳闻冬托着他的脚,并在他的脚背上印下了一个吻。
有些痒,惹得他浑身一颤。
再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些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靳闻冬把他摁进了被窝里,他的脚被物尽其用,拨了一根大萝卜,萝卜又粗又长,将他欺负的欲哭无泪。他的脚酸痛不已,自己的萝卜也被拔了,不过拔萝卜的滋味还挺好。
勤劳的小地主干一半想撂挑子,可是又被捉了回去,继续给农民拔萝卜,红通通的萝卜不听话,一跳一跳总吓他,他觉得不开心,哭着喊不要了。
结果自己的萝卜就没人拔了,他又开始哼哼唧唧,泪盈盈求农民来给他拔萝卜,农民把他的脚放在萝卜上让他踩,告诉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于是小地主就真的哭了。
他哭着哭着,萝卜就出了汁儿,浓稠鲜美,农民捧在掌心里,一一舔了个干净,赞叹勤劳的人会有丰厚的回报,紧接着他也同样回报了小地主,萝卜汁儿洒在他的脚上,他哭得疲惫,被农民抱了个满怀。
梦中他变成了兔子,咯嘣咯嘣的啃着萝卜,那萝卜真乖,那萝卜真大,他一口下去,几乎要笑出声音来。
第39章往事
宋雅香又回到了靳家,扮演着她乖巧可人的情妇身份。
靳家从来不请保姆,所以家务繁多,一时忙里忙外,还从来没闲下来过,她常常出神去想自己的儿子,想半天又会拐回到靳博涛的身上,心绪起起伏伏,神气也不太足。
想她其实跟了靳博涛有些年数了,温瑾然的爸爸在他三岁时出事没了,娘家重男轻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不想去娘家住。
但婆家穷,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沉浸在悲痛中尚未出来,就要担负起照顾儿媳孙子的重任,他们一没工作二没退休金,之前还是靠着温瑾然爸爸的赡养过活,家中的顶梁柱没了,谁都不比她少半分的伤心与惊惶。
她和温瑾然的爸爸相识过程十分简单,就是媒人牵线,吃了顿饭,对彼此都比较满意,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婚后生活平淡幸福,结婚两年就有了温瑾然,如果没有出事,应该这一生都这样了。
温瑾然爸爸出事,说来也算个冤枉账,医院给判定的是过劳死,送医院时已经不行了,宋雅香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去到医院,尸体都凉了。
她抱着丈夫的尸体,默不作声的流泪,当时温瑾然就在她的身边,亲眼瞧见她一口气没喘匀,两眼一翻背过了气去。
醒来后温瑾然坐在她的床边,正乖巧地给她剥了个橘子,放在她嘴边喂她吃,胖嘟嘟的小脸蛋晶莹剔透,眼睛像她,嘴巴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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