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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吧,Alph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结果人家范小田更委屈:“先来撩我的明明是你。”
他说:“是你先让我闻的。”
“哦。”荆戈拖长了嗓音,“我怎么记得是你先问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还真是范小田先问的。omega坐在床上,当着荆戈的面逐渐变成一只熟透的番茄,慢吞吞地瘫在床上,化成番茄汁流到被子里去了。
荆戈隔着被子拍他的屁股:“你先歇一会儿,晚饭前我喊你洗澡。”
“嗯。”范小田闷声闷气的回答从被窝底下飘出来。
他蒙着头,浑身都被白茶的气息笼罩,舒服得嗓音都带了颤,等荆戈一走,立刻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
刚好压着手机,范小田就翻了个身,噼里啪啦地打字。
你干什么呢?
是发给荆戈的。
做晚饭。
荆戈回得挺快。
他到回信,不由自主转身去看窗外的晚霞,那是夕阳的萌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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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透着些微的红,更多炽热的光芒还在尽职地散发余温,但总归是有了颓然的苗头。
气温已经不像中午时那么高了,空气里有雨水的味道。
范小田把脸压在枕头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迎来第一个和男朋友同居的夜晚,莫名地兴奋起来。
荆戈睡觉会不会打呼噜呀?
他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手指一动,微信就发出去了。
几乎是同时,站在厨房里的荆戈扶额叹息。
一般不会。
“一般……”范小田皱了皱眉,抱着手机认真地思索。
那不一般呢?
通宵。
他从荆戈的回答里品出一丝崩溃。
范小田问完一个问题,手指在联系人列表上划拉,看到白易的名字时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omega哭丧着脸打电话:“喂?白易,我的炒货摊……”
白易那头挺安静的,就是嗑瓜子的声音刺啦啦地刮着范小田脆弱的心窝:“啊?哦,挺好的,我帮你把摊子的卷帘门关上了。”
“我的瓜子……”他低头抠了抠被角。
“你的瓜子特好吃。”白易吃得不亦乐乎,嘴里咯嘣咯嘣咀嚼的似乎还有别的,“地瓜干也不错。”
范小田更难过了:“你……你吃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一袋子。”
他稍稍安心,扒拉着手指算账,嘀嘀咕咕的声音把电话那头的白易逗笑了:“小财迷。”
范小田不服气:“呀,小本生意。”
白易笑岔了气。
他其实并不在乎一袋瓜子,就是习惯性地算算账,这还是他外公在世时的习惯钱可以亏,账不能乱,跟做人是一个道理。
范小田小时候和外公亲近,自然也把外公的为人处世学来一二。
他在卧室里打电话,很快就把alpha引回来了。
荆戈换了家居服,坐在范小田身边偏头听电话那头的声音,他乖乖地把手机递过去,用嘴型说:“白易。”
“嗯。”荆戈挑了挑眉,把下巴搁在范小田肩头,示意他继续打。
他还就真的继续和白易嘀咕:“这年头生意不好做。”
“你开家便利店不就好了?”
范小田皱眉说不行,店是外公留下来的。
白易懒洋洋地笑,语气里有淡淡的凉薄:“小田,有些东西注定要被时代抛弃,你阻止不了。”
“可被抛弃不代表不被需要啊。”范小田转不过来这个弯儿,“我每天都能卖出去不少炒瓜子的。”
“没了炒货摊,大家一样活。”白易说完,脆生生地嗑了颗瓜子,“小田,做人不能太较真,活的不痛快。”
范小田静了几秒,蔫头耷脑地往荆戈怀里钻,大受打击。
alpha忍不住出声安慰:“没事,我需要你。”
白易闻声在电话那头爆了句脏话:“你和荆戈在一起?”
“嗯。”范小田蜷了蜷脚趾。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你不觉得他在骗你吗?”
“还是说他还装卖瓜的穷x?”
白易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最后手机被人夺走,紧接着缪子奇不耐烦的声音就传进了荆戈和范小田的耳朵:“荆队不是那种人。”
“你们都不是好人!”
“喂,荆队,我过两天找你有事,麻烦你记一下。”范小田一听这话是对荆戈说的,连忙把手机递过去。
荆戈接了,也顺手把范小田带进怀里:“行,你安顿好早点回来吧。”荆戈说到这儿,想起他不知道缪子奇也是片儿警,刻意压低声音,“局里的新人还要你带着熟悉环境,这工作我做不来。”
好在范小田在动歪心思,顾不上思考电话的内容。
俩alpha交代完正事齐齐挂了电话,范小田正趴在荆戈腿边蹭来蹭去。
“也不歇会儿。”alpha对他一直很无奈。
范小田不以为然,抬起头凑过去:“荆哥,你什么时候对我耍流氓啊?”
荆戈老脸一红。
“哎呀。”他揪着衣角发愁,“白易都被标记了,我们才亲了一回。”
“这有什么好比的?”
“不好。”范小田抽了抽鼻子,“比不上人家发情期在夏天。”说完团成一团缩在床脚,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荆戈暗自好笑,贴过去戳他都腮帮子:“白易冬天的时候还要羡慕你呢。”
“唉……”范小田迟疑地点头,觉得alpha的话有道理,然后思绪自然而然地跳回原点,“所以那天你为什么带套!”
荆戈有一瞬间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第十七章我重要还是你家狗a重要?
alpha为难地问:“能不能换个话题?”
范小田抱着被子往荆戈怀里蹭蹭:“能。”然后在alpha刚松了一口气的档口,马不停蹄地追问:“你带着套见我,是想和我成结吗?”
这话题真是不换也罢。
“范小田啊!”荆戈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范小田可怜兮兮地眨眼睛:“我猜错了?”
夕阳在天边热热烈烈地烧成一片火海,也烧到了范小田的脸上,alpha伸手摸他软绵绵的脸颊,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被范小田清澈的眼神愣是瞧散了。
“没错。”荆戈坦然承认,“我喜欢你,以为你的发情期要到了,所以带了套来标记你。”
“哦。”光回到了他的眼底,“这么说大黑配种的事儿真的有戏?”
倒好像狗儿子比自己还重要一样。
荆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变成了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声飞没了影,他没好气地将范小田按在床上:“我重要还是你家狗a重要?”
范小田笑弯了眼睛:“都重要。”继而伸手搂着荆戈的脖子凑过去嗅嗅,“你……你更重要一点点。”
他面颊微醺,闻alpha的信息素闻醉了,软踏踏地瘫在床上,衣领耷拉在颈窝里,于是喉结被荆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范小田立刻羞涩地捂住脸,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后颈的腺体露了出来。
然后撅了撅屁股。
“干什么?”荆戈把他压回去。
范小田抱着个枕头力地扭头:“咬我啊。”说完又把屁股撅起来。
“又不是咬这儿……”荆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把他反抱在怀里,“撅什么撅。”
“哎呀,不由自主。”范小田把领子扒得更开,那个微微凸起的小腺体在alpha眼前晃来晃去,“咬嘛。”
他真的特主动,荆戈不动,就自己摸索着往后靠,直到后颈贴到alpha干燥的唇边,终是停下来。
荆戈呢?他温柔地亲了亲范小田的腺体,然后乐呵呵地做晚饭去了。
孤零零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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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范小田傻了眼,往床边爬爬,又舍不得沾满信息素的被子,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下床,就抱着手机气呼呼地发微信。
你为什么不咬我?
夏天伤口容易发炎。
“发炎……”范小田顶着半截被子翻了个白眼。
发炎就发炎嘛。
厨房里的荆戈正把番茄炒蛋从锅里盛出来,看着他的回答,眼前已经浮现出范小田鼓鼓的腮帮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结果手一抖,指尖被滚烫的番茄汁烫了个小泡。
alpha叹了口气,也不回微信了,直接推开卧室的门,把蒙在被子里拼命发微信的范小田拉出来:“吃饭了。”
他愣愣的,手机屏幕上是未编辑完的消息:咬咬咬咬咬咬咬……
“你打那么多咬干什么?”
“你忽然进来,吓得我手抖按多了。”范小田憋闷地趿拉着拖鞋,这鞋也是荆戈的,尺码大了些,他走得一扭一扭的,“谁叫你不咬我?”
alpha还真不是不想咬,而是不能咬。
荆戈苦口婆心地教育他:“小田啊,夏天伤口容易感伤,还不能沾水,你想想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多不方便。”
“那就是不咬咯。”范小田生气了,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不爽地戳碗里的米粒。
荆戈却不是真的不想咬,只是理智的标杆立在心里,拦着感性的冲动:“等你发情期到了……”
“冬天呢。”
“很快就过去了。”荆戈夹了点鸡蛋到他的碗里,发现筷子上沾了一粒米,“张嘴。”
范小田乖乖张嘴,小米粒儿就落在了他的舌尖上。
“不能浪。”荆戈挺满意。
alpha晚饭做得简洁,两菜一汤:番茄炒鸡蛋,蒜薹炒肉丝,另配紫菜蛋汤一碗,都是家常菜,范小田扒拉着米饭,含含糊糊地问:“荆哥,你会做饭?”
与他半趴在桌上的姿势不同,荆戈端坐在桌边捧着碗,吃饭都吃得正儿八经:“嗯,我父母去世得早,从小就得帮爷爷做饭,所以会些。”
一不小心触及了男朋友的伤心事,范小田自责地盯着碗沿发呆,心变成了一只被压扁的橘子,酸涩得汁液溅得到处都是,他搁下筷子擦了擦嘴,小声嘀咕:“我……我也会做饭。”
荆戈沉默片刻,笑着揉他的头:“没关系。”
“是我不该乱问问题。”范小田更忧虑了。
“是我没告诉你。”
“对不起。”他咬着沾了番茄汁的鸡蛋眨眼睛,“荆哥,我好像还不是很了解你。”
荆戈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明知道不了解,还急着把腺体露出来给我咬?”
其实荆戈的担忧情有可原。临时标记不是成结,但咬破腺体对omega的影响比alpha大很多,许多omega就是因为意外被临时标记,后续又没有及时成结,从而落下了神方面的病根。荆戈自然不希望范小田也受伤。
“我是不了解你。”范小田嘴里塞着饭,声音特别含糊,不过alpha听懂了。
他说:“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给你咬的。”说完哧溜喝了一大口汤,餍足地眯起眼睛。
天色彻底暗下来,夕阳的余晖像一尾搁浅的鱼,徒劳地在窗台上扑腾,荆戈起身按亮了客厅的灯,范小田擦着汗挑蛋汤里的紫菜吃,alpha便又坐回去,默默帮他夹细长的紫菜。
窗外的灯火也渐渐温暖起来,万家灯火汇聚成橙黄色的河流,他们就是尘世中的一点星火,不比别人明亮,也不会黯淡无光。
范小田吃饱了,主动洗碗,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开小了些,一边挤洗洁,一边和荆戈聊天。
他问alpha,爷爷一个人住在军区大院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荆戈坐在桌边看报纸,在这个连老年人都捧着手机刷头条的时代,alpha竟然还定了一份晚报,“他在院里有很多老战友,晚上经常一起打拳遛狗。”
细密的泡沫弥漫在碗边,范小田用指尖戳破几个:“真好,不像我爸,腿受伤以后就不常出门了。”说完又把爸爸多年前出车祸的事儿叽里呱啦地告诉了alpha。
荆戈见过范小田的爸爸,记得那是个坐着轮椅的和蔼中年人。
“那时我好小。”他把洗干净的碗搁在柜子里,“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爸爸被撞到的刹那我眼前全是红光。”
“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我吓傻了出现的幻觉。”
一直翻动的报纸落在了桌上,荆戈走到厨房把低沉的范小田抱住:“你不是想安慰我的吗?”
他揉揉眼睛:“哦……哦。”
“真是服了你了。”alpha叹息着将范小田抱到厨房外,看他蔫哒哒地挂在自己怀里,于心不忍,“你爸爸不会希望你因为车祸消沉的。”
范小田却摇头:“我不是消沉,我就是……我就是害怕。”
“在那以前,我一直以为爸爸是不可战胜的,他那么高大,那么厉害,只要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怕,可……可他还是被撞倒了。”范小田把脸贴在alpha的颈窝里,试图从信息素里寻求安慰,“从那天起我就好害怕,我怕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爱的人就离开了,我也怕我一直视为支柱的人倒下,留我一个孤独地活着。”
归根究底,范小田急躁的原因可以归结为四个字:杞人忧天。
可荆戈理解这种感受。
alpha把范小田抱回卧室,揽住他纤细的腰,缓缓道:“可父母总有一天会老,你应该知道,只要我们长大,就会无可避地发现曾经依赖信任的长辈也是普通人。”
“你会叛逆,会难过,甚至还会为曾经的自己难堪不已。”荆戈刮了刮他的鼻尖,“这种变化在每个人身上都会发生,只是你比别人早了许多年。”
alpha的嗓音有些哑:“小田,你很厉害呢。”
范小田趴在荆戈怀里,狠狠地抽了几下鼻子,片刻荆戈觉得颈窝里泛起淡淡的湿气,继而是他委屈巴巴地呢喃:“荆哥也很厉害。”
同病相怜的他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失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范小田就窝在荆戈怀里兴冲冲地摆弄遥控器。
“我想看相声。”他盘腿坐着,脚丫子动来动去,“特别逗。”
荆戈又拿起报纸,模棱两可地附和:“相声是不错。”
可电视上没有放相声,倒是有几个真人秀热火朝天地播,范小田逮到什么看什么,对着番茄台的节目傻乐十分钟,遇上广告,又调到芒果台憋笑。荆戈从不看这些节目,见他笑得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纳闷:“笑点在哪儿?”
范小田头也不回地瞎乐:“哪儿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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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笑倒了。
荆戈无奈地捏捏他的后颈,指腹在腺体上轻轻摩挲。范小田的注意力立刻从真人秀转移到了alpha身上,转身猫腰钻过竖起的报纸,笑眯眯地贴到荆戈胸口。
荆戈如临大敌,见他灿烂的笑就浑身紧绷。
“荆哥。”可惜范小田没有给荆戈反应的时间,他双手撑在alpha的腹肌边,羞答答地扭,“今晚我们睡一张床吧。”
第十八章两床被子,你一床我一床
是“吧”,不是“吗”。
范小田甚至没有甩出个疑问句让荆戈挣扎,直接用陈述句将同床共枕的主意板上钉钉了。
荆戈崩溃地将报纸盖在脸上:“范小田,你下次打坏主意的时候别对我笑。”
范小田在alpha怀里乱拱:“为什么呀?”
“因为你一这么笑,就会让我产生错觉。”荆戈半是气恼,半是无奈地扯他的腮帮子,“觉得你主动得像个alpha。”
呀,荆戈夸他主动呢。
范小田美滋滋地仰起头,把衣领扒开:“我有腺体。”那个小腺体和他一样,秀秀气气的,特别可爱。
老实巴交的荆戈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伸手把人按进怀里,怕再听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结果这么一抱,倒是不由自主地闻起范小田的味道来。
alpha和omega的结合,首先建立在信息素互相吸引的基础上,以前还讲究门当户对,高级点的味道就要配高档次的味道,俗气的气息甚至不能登大雅之堂,可今时不同往日,国家几十年前就提倡自由恋爱,只要闻对了味儿就能在一起,通俗点说是“臭味相投”。荆戈喜欢范小田的味道,觉得暖乎乎的奶香有言语无法形容的安全感。
多么怪异,一个alpha从omega身上得到了慰藉。
荆戈在这里感怀,范小田却在综艺节目的开场音乐响起的瞬间,蹭地一下蹿开,披着空调被兴致勃勃地看电视。
七八点的光景,时间流淌得很慢,连风都很轻柔。荆戈对真人秀不感兴趣,便偏过头,视线越过范小田的肩膀,落在窗外一片灯火阑珊里,他耳畔时不时回荡起omega的笑声,忽高忽低,悠然自得。
荆戈忽然觉察出一丝久违的“家”的味道。
墙上的时钟走向九,范小田还在看电视,看到处直接栽倒在alpha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荆戈都怕他呛着。
范小田指着电视,哼哧哼哧地解释:“他……他掉水里了。”
“掉水里有什么好笑的?”荆戈百思不得其解。
范小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抱着自家男朋友的脖子傻乐,乐得嗓音都哑了,迷迷瞪瞪地倚着荆戈,正打算继续看,眼前一花,原来是电视被关了。荆戈手里端着个遥控器,意有所指地挠他的腰。
“干嘛呀。”范小田软下去。
“你就这么睡我家了?”荆戈叹了口气。
他眨巴眨巴眼睛,觉得alpha想亲他,于是干脆一鼓作气主动吻住了荆戈的唇,那双唇还是带着燥热的气息,起了些微的皮,大约是天气热的缘故,吻起来唇角生疼,于是范小田生气了,露了牙不轻不重地啃。
倒是荆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范小田,你不和爸妈说一声?”意思是他一个omega,如今和alpha在一起,怎么也得汇报汇报。
范小田这才反应过来,满床乱爬找手机。
他的手机就在荆戈的腰后躺着,alpha偏要看他主动凑上来,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够。范小田也当真骑着荆戈抓手机,抓着也不急着起来,手指翻飞,瞧模样在编辑微信。
荆戈心里七上八下,比当年报考警校时还紧张,毕竟手机另一头是未来的丈母娘,虽不是面对面交流,但总归是头一次以“范小田的alpha”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对方的视线里。
窗外的风颇为黏稠,裹挟着热浪,把荆戈额上的汗一滴一滴卷下来,alpha觑着范小田后脑勺上的一小撮发旋,心跳如擂。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口的,不过依着范小田直来直去的性子,大概直说了吧?
妈,我和alpha同居了。
荆戈被臆想中的微信搞得浑身燥热,甚至能察觉到汗水在脊背上拖出一条蜿蜒的水痕,仿佛沿着岩石纹理游动的细蛇,一寸一寸钻进心窝。
忍无可忍。
荆戈猛地坐起身,把捧着手机的范小田抱在怀里,鼓起十二分勇气低头去看手机屏幕。
有那么几分钟,风都是静止的,alpha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后来声音又都回来了,且是在一瞬间喷涌而来,直接将人打懵了。
好家伙,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妈,咱家狗儿子能配种了。
真的?
真的真的,纯种的omega拉布拉多,那叫一个英姿飒爽,比咱家儿子帅多啦!
……
省去种种,全是关于狗的,连荆戈的名字都没被提过一次。
alpha忽然有些泄气,但瞧着范小田红扑扑的脸,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一口,咬一口,再亲一口。范小田顾着发微信,满心都是大黑的终身大事,还顾不上荆戈,匆匆忙忙地回了个跟啃没啥两样的吻,继续和叶安女士聊天去了。
好在荆戈被这个吻安抚住,alpha抱着范小田眯起了眼睛他要的很简单,也很平淡。
然而再平淡,晚上睡觉时也是要折腾的。
范小田欢欢喜喜地抱着荆戈的腰,不肯去洗澡,到处乱蹭,然而alpha原则性很强,硬是把他提溜到浴室门前,丢了条浴巾进去。
“荆哥。”范小田趴在门边,急切地往外瞅。
荆戈怕压到他的手指,蹙眉松手,范小田又拱出来,拽着荆戈的衣袖眼巴巴地瞧。
“自己洗。”这回alpha不等范小田开口,先断了他的歪心思。
被戳破心事的范小田失落地后退了几步,蔫头耷脑地关上门。荆戈则站在门前苦恼地揉头发,觉得范小田的心思既好猜又天真,可一起洗澡太犯规了,到时候他一软,一贴,再亲亲咬咬,真是什么都可能发生,范小田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其实站在浴室里脱衣服的范小田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很快就将失落抛在脑后,将身上属于荆戈的衬衫脱了,光着屁/股扳龙头,结果没控制好水温,迎头一滩冷水。
他凉得跳起来,哇哇叫了两声。
“小田?”荆戈在门外听得心惊胆战。
范小田把面上的水擦了:“荆哥,往左出热水还是往右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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