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吧,Alph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左。”
浴室里静了几分钟,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范小田放出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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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转了个圈。他不知道荆戈一直守在门前,所以洗完澡打开门时吓了一跳。
荆戈摸摸他微红的面颊,不知为何就是想叹气。
范小田光着脚,额前的碎发还在滴水,睫毛也湿漉漉的,咧嘴对着alpha甜甜地笑,他的信息素也染上水汽,荆戈闻得难耐,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荆哥。”范小田立刻挂到他怀里,身上的水没擦干,两具身子一撞,瘦削的腰就被沾水的衣衫勾勒出了大致的形状。
“你先去睡。”荆戈无可奈何,把他抱上床。
那里已经放好了两床叠成豆腐块的空调被,范小田东瞅瞅西望望,看见被子,立刻抬腿狠狠一蹬。荆戈的头皮都要炸起来了,就算揽着范小田的腰,也拦不住他的腿,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范小田把叠好的被窝弄得一团糟。
范小田还挺得意的:“反正等会也要盖。”
“你盖一条,我盖一条。”荆戈给他泼凉水,“如果我回来看见你盖了两条,我就去沙发上睡。”
范小田瞬间乖了,抱着属于自己的被子拼命点头,规规矩矩地缩进去,脚丫都不敢往外探,荆戈又怕他出汗闷着,走过去掀开一个被角,结果就看见范小田双手贴在身侧,一动也不敢动。
alpha忍不住想笑,转念一想,倘若真笑了,范小田就不会乖,只得绷着脸往屋外走:“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范小田盯着荆戈关门,安静地躺了会儿,先伸出半条胳膊,又探出一只脚丫,后来听见浴室的水声,胆子终于大了,偷偷摸摸找到遥控器,调小音量看真人秀,连笑都不敢大声笑,捂着嘴嘿嘿嘿。
有点像小时候,范小田放学回家偷看动画片,一面兴致勃勃地听电视里的声音,一面提防爸爸妈妈进门的脚步声。记忆里这样的日子总伴随着窗外聒噪的蝉鸣,偶尔是突如其来的暴雨,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水汽。
可他再小心也是会被逮住,因为叶安女士不是吃素的:她会摸机顶盒,只要是热的,就把范小田从屋里拎出来罚磨未切割好的石头。
棱角分明的石块慢慢变得圆润,范小田也从看动画片的年纪成长为沉迷伤痛文学的少年,这会儿子叶安又巴不得他去看动画片,生怕范小田那天追着霸道总裁式的alpha到处乱跑。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电视,很快就把荆戈的威胁抛在脑后。
而荆戈在部队里待习惯了,洗澡不过五分钟的事,等一身清爽地推开浴室的门,就听见屋里飘来omega软软的笑声,alpha觉得他的笑都是甜的,仿佛一块奶糖融在心尖。荆戈忍不住把手放在门把手边,可又想起之前突然开门吓到范小田的事儿,思来想去,干脆故意咳嗽几声。
屋内果然一阵兵荒马乱。
荆戈在门前默数了六十秒,假装刚洗完澡的模样推开门,只见范小田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小团不安分的仓鼠,明明在装睡,还是忍不住蜷蜷脚趾。
作者有话说
荆戈的强迫症是什么都不能有褶子,仓鼠田刚好相反……_(:3∠)_
第十九章不论春夏秋冬,都要睡一床被子
“行了,别装了。”荆戈按亮床头的灯。
范小田的脑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望着alpha眨眼睛,还撒谎:“我刚刚睡着了。”
“睡着了?”床一沉,荆戈坐在他身边。
“嗯……嗯嗯。”范小田心虚地往被子里缩缩,想到荆戈是“警察叔叔”,慌得腿肚子打颤,“睡了一小会儿。”
alpha与他靠得更近:“那我怎么好像听到电视的声音了?”
“隔壁在看电视。”范小田欲盖弥彰地敲敲墙,“你仔细听也能听见的。”说完实在装不下去,蹭到荆戈怀里嗅嗅。
“啊……”特陶醉。
荆戈弹他的脑门:“不许‘啊’。”
范小田赶忙闭上嘴,趁着alpha不注意,又偏头往荆戈的怀里凑。荆戈分神整理空调被,刚理好一个角,忽而觉得颈窝有点痒,低头就撞见他张开嘴作势要咬的样子。
“范小田。”荆戈拿指腹蹭了蹭omega的唇角。
他立刻缩回去,把下巴搁在荆戈的肩头,羞涩地笑笑:“嗯。”
alpha又去弹范小田的脑门。
“会变笨的。”他护着脑袋轻哼,坐在自己的被窝里晃腿,“不要弹了。”
荆戈说,你知道会变笨就别老是做错事。
“没有……”范小田的反驳没什么底气,耳朵也红了。
就好像是犯错误被老师逮个正着的小朋友,扭扭捏捏的,道歉已经呼之欲出,还要再挣扎一会儿。荆戈瞧得心热,起身把灯关了,再平躺在床上。另一头范小田地拱进被子,蜷缩了几分钟,小声喘息着舒展手脚。
时间流淌的滴答声将他们包围,范小田的乖顺只是暂时的,他很快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拽着被角往荆戈的方向拱。仿佛西天取经,一点点微小的声音都是omega的磨难,他害怕荆戈发现自己的小动作,更怕alpha离开房间去沙发上睡,所以每动一下都是一身的汗。
范小田先把一只手探出了空调被,五根手指在黑暗中晃晃,没受到阻拦,立刻兴冲冲地往荆戈身边摸索,结果还没掀开被角,反倒意外地碰到了手机。
淡蓝色的光一下子亮起来,映出他半张仓皇的脸。
范小田像只螃蟹似的回“钳子”,窝在被子里装睡。
墙上的挂钟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走着,荆戈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一举一动,暗自好笑,也是想瞧瞧范小田到底想做什么的缘故,干脆不闻不问,跟熟睡了一样。于是范小田安稳了几分钟,又制定了新的“计划”,他要从床尾直接爬进alpha的被子。
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范小田先在自己的空调被里迷失了方向,他往左爬爬,又往右蹭蹭,生怕吵醒荆戈,连大气都不敢出,好不容易爬到床尾,憋得脸通红,先软着喘了好几口气,才开始伺机往荆戈的被子里钻。
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alpha洗完澡以后没喷阻隔剂,他一停下来就忍不住嗅来嗅去,最后自然是嗅到了荆戈的被子里,手脚并用往上爬。
荆戈很崩溃。
二人在一床被子里无可避的有了身体接触,范小田钻进去就忘乎所以,不怕被发现,直接紧挨着alpha往上爬,身子一拱一拱的,最后脑袋终于顶开了被角,美滋滋地把脸贴进荆戈的颈窝。
“唉……”荆戈无奈地睁开眼睛,黑暗中看不大清范小田的神情,但alpha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范小田呼吸急促,可怜兮兮地说:“别走。”
荆戈被他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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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猿意马:“沙发……”
“不要沙发。”
“你回去。”
“不回去。”范小田挺固执的,抱着alpha的腰,把自己送过去,“荆哥,你闻闻我,很香的。”
omega哭丧着脸:“你舍不得走。”
“你这是什么歪理?”荆戈摸黑扯他的腮帮子。
范小田哼哼两声,反正也看不清荆戈的神情,他的胆子便大起来,不但不认错,还梗着脖子质问:“我好不好闻?”
“好闻。”alpha笑了。
他得意地仰起下巴:“香不香?”
“香。”荆戈笑得愈发纵容。
“那你就是舍不得。”范小田抬腿缠住荆戈的腰,整个人贴过去,“别走嘛。”
微凉的小腹贴在alpha的腰侧,荆戈的太阳穴跳了跳,不得不伸手摸索着拉他窜到胸前的衬衫:“下不为例。”
“就说你舍不得我……”范小田闻言,猛地抬头,额头“咚”的一声撞在荆戈的下巴上。
荆戈疼得眼冒金星,抱着他苦笑:“你呀,毛毛躁躁的。”
范小田捂着脑袋抽搭:“呜。”
“知道疼了?”alpha心疼他,伸手拧亮床头的台灯,温暖的光线一下子映进范小田水汽氤氲的眸子,荆戈的心彻底软了,把他抱在身前仔细打量,“这么疼?”
范小田手脚并用往荆戈怀里爬,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屋内安静了几秒。
荆戈抬起的手又落下:“算了,不弹你的小脑袋瓜了。”
他却主动凑过去:“我怕你走才掉眼泪的。”
“你掉了吗?”荆戈捏范小田的腮帮子,“我看你是打了个哈欠。”
用打哈欠冒充流眼泪的omega心虚地揉眼睛,再亲亲荆戈被撞红的下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荆戈没搭理他。
范小田也不生气,继续往alpha怀里拱:“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我想和你成结吧?”说完诚恳地扯开衣领,腼腆地露出小腺体,“咬一口嘛。”
橙黄色地灯火在他白嫩的肩窝里流淌,有那么一瞬间荆戈心里的理智溃散崩塌,温暖的奶香引导着alpha低头,张开嘴对着腺体粗重喘息。范小田攥紧了被角,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着,他不敢睁眼睛,只觉得眼皮上晃过的全是荆戈的倒影。
然后范小田的腺体又被荆戈温柔地亲了一口。
他憋闷地软倒下去,抱着枕头生闷气。
“小田。”荆戈轻轻戳他的腮帮子,“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范小田的声音闷闷的。
“起来。”alpha忍笑把他提溜到怀里,见他脸颊发红,心念一动,偏头吻过去。
没有情欲,只有纯粹的欢喜,范小田的唇瓣比月光还要轻柔,荆戈吻得很心醉。
“其实临时标记是可以的。”alpha刚一开口,他的眼睛就亮了,但紧接着又被打击得黯淡无光。
荆戈说:“但我要准备消毒水,创可贴,棉签……”
“干嘛。”他凶巴巴地打断alpha。
“现在是夏天,怕你的腺体发炎感染。”荆戈理所当然地解释,还拿手指揉捏那块凸起,“冬天成结的时候更要小心,你是第一次,防护措施不做好很伤身体。”
荆戈一副为他愁得不行的样子。
“唉,我明天就去买创可贴,必须是防水的,你每天都要换,觉得痒也千万别挠,那是伤口结痂,很快就会好。”
“就算防水的也不安全,每天洗澡伤口肯定会沾水,小田,你……”
荆戈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是范小田骑着枕头睡着了,眉头还皱着,显然被alpha烦得不行。
一番苦口婆心的游说被当做催眠曲,荆戈是既无奈又想笑,干脆也躺下,把范小田小心翼翼地拉到怀里,这人倒是洒脱,立刻抛弃枕头投奔男朋友的怀抱,像只树袋熊,缠在荆戈身上。好在他身上凉丝丝的,荆戈抱得心满意足,呼吸渐渐平稳,也睡着了。
一夜无梦。
荆戈醒的时候发现范小田在偷偷摸摸踢被子,踢的是原本给他的那一床。
脚丫在床脚晃来晃去,力地蹬,眼瞧着胜利在望,alpha出手拯救了可怜的空调被。
“哎呀。”范小田揉了揉眼睛,望着自己被捉住的脚踝,“早上好。”
荆戈坐回他身边,拎着被子叹气:“叠好的被子你要踢,现在不叠的你也要踢了?”
范小田听了这话,一个激灵爬起来:“荆哥,我是怕你把我塞回去。”他披着alpha的被子,“以后我都要和你睡一条被子。”
睡一条被子……这是赤裸裸的表白啊!
荆戈轻咳着移开视线,把他捞到怀里:“好。”
范小田还不自知:“春夏秋冬,都要。”
“好。”
得到保证,他开心得不得了,张嘴啃啃荆戈的嘴角,算是早安吻了。此刻晨曦终是爬上六楼的窗,对面楼房上缠着的翠绿色爬山虎随风飘摇,夏日的燥热比omega还能赖床,清晨的风无比清爽。
他撅着屁股往床下爬:“荆哥,我去给你做早饭。”说完蹦蹦跳跳地跑到厨房里,一阵噼里啪啦的翻动声过后,荆戈听见范小田问,“蛋炒饭行吗?”
“行,昨天的饭还剩些。”
“隔夜饭最适合做蛋炒饭了。”范小田系了围裙,经验十足,“荆哥你等着,蛋炒饭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言罢啪啪啪打了三个鸡蛋。
他在厨房里哼着歌做饭,荆戈则在屋内穿警服,一个褶皱都不肯放过,穿完站在镜子前蹙眉打量半晌,直到袖口全部折好才满意地推开门,结果范小田风风火火地扑过来,宛若狂风过境,将alpha的努力刮得寸草不生。
“荆哥!”他兴冲冲地指着厨房,“我做好了。”
荆戈扶额长叹,懒得管衣服上的褶子,由着omega把自己拉到桌边。范小田没有夸大其词,他的蛋炒饭做得的确好,米粒分明,颗颗裹着金黄色的蛋液,切成细丁的火腿肠星星点点分布在米粒间,色香味俱全。
第二十章男神外表下身短小
再说了,只要是范小田做的,荆戈闭着眼睛都能夸好吃。
他俩坐在桌前吃饭,omega捧着碗,扒拉饭的姿势很可爱,小半张脸都埋在饭里,让人瞧着特别有食欲。荆戈吃得快,吃完了看着他,把范小田碗底的米粒一颗一颗夹到他的嘴里。
“不能浪。”范小田也明白alpha的意思,乖乖洗碗去了。
“小田,我去趟局里。”荆戈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范小田专心致志地洗碗,连忙抓紧时间抚平衣服上的褶子,“你要去炒货摊的话楼下有公交车,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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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班去配把钥匙,顺便接你回家。”
“好。”范小田蹦了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忍不住趴在窗户边往下望。
可能只有几分钟,他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荆戈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像一棵清脆的白杨,枝条在阳光里舒展。
范小田觉得自家男朋友帅爆了。
他洗完碗,换上晒干的衣服急急忙忙地赶去了炒货摊,白易走时打扫过,东西都没怎么乱,倒是桌上有一小沓子零钱。范小田发消息去问,那边白易懒洋洋地答:“有几个小孩儿来买过炒瓜子。”
他想起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自己的小朋友,满心柔软,刚巧补习班下课,叽叽喳喳的声音就随风飘来了。范小田连忙系上熊本熊的围裙,把地瓜干拿出来,小alpha果然第一个钻进铺子。
“哥哥。”
“你来啦。”范小田蹲下来,把地瓜干递过去,“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呢。”
小男孩鼓着腮帮子点头:“昨天有另外一个哥哥在这里卖瓜子。”
范小田揉了揉小alpha的脑袋。
“我要保护哥哥。”他的腰忽然被抱住。
男孩往他怀里钻:“哥哥,等我长大了就帮你打跑坏蛋。”说得认真又热切,把范小田逗得前仰后合。
他想起荆戈,想起alpha轻轻的叹息。
他说:“哥哥已经找到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了。”
没想到小alpha嘴一歪,嚎啕大哭。
“哎?”范小田吓了一跳,把铺子里的炒货轮番拿出来哄小孩开心,最后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吓唬,“哥哥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好。”小alpha立刻抽搭搭地止住泪,但还是揉着眼睛哽咽,“哥哥……哥哥有alpha了……哥哥……呜……”
原来在哭这件事。
范小田提到荆戈,脸有点红:“嗯,你长大以后也会找到自己的omega。”
“像哥哥这样的吗?”
“嗯……”他为难地捏捏小alpha的脸颊,“不一定,但肯定是你喜欢的。”
男孩蔫吧了:“所以哥哥很喜欢那个alpha?”
范小田愣愣的:“哪个?”
“就……苦苦的这个。”小alpha皱着鼻子闻,“哥哥身上有他的味道。”
说起荆戈的信息素,他的眼睛里迸发出热切的光:“就是他,信息素是白茶的味道呢,我很喜欢。”
听了这话,小男孩眼里又冒出几滴泪,可怜兮兮地抱着范小田蹭蹭,然后拎着地瓜干垂头丧气地走了。他站在摊位前好笑地掸手,看见熊本熊脑袋上被小alpha哭湿了一块,噗哧一下笑出了声。
真是天真烂漫。
暑假里炒货摊的生意不算好,范小田闲下来捧着手机噼里啪啦地和白易聊天,这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条条都秒回。
荆戈咬你没?
范小田挠挠头,委屈巴巴地回:没有。
那你们躺床上干嘛了,谈人生聊理想啊?
亲……亲亲。
?
就是亲了嘛。范小田回完还有点脸红。
微信另一头许久都没有回音,但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范小田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坐在小板凳上晃了晃,心想荆戈此刻肯定站在操场的烈日下,汗水顺着笔挺的脊背流淌。
“啊……”他捂住脸,想摸荆戈的腹肌。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白易的消息,特别长,范小田看得一愣一愣的。
小田啊,这事儿蹊跷,哪有alpha放着到嘴的肉不吃的?就算不吃,好歹咬一口留点唾沫标记,防止别人吃。
依我看,你家荆戈估计有毛病,不是肾就是生/殖/器,你摸过没?没摸过记得找机会试试,万一硬不起来你就亏大了。
范小田看得满面通红,做贼似的捧着手机东张西望,脑袋都冒热气了。但是消息还是要回的,他颤颤巍巍地编辑文字,不停地打错字,短短一句话硬生生打了十分钟才发送出去。
荆戈说可以临时标记,但要准备创口贴和消毒水呢。
白易秒回了他六个点。
什么意思啊……
婆婆妈妈。
范小田盯着白易的回复气鼓了腮帮子,皱起眉连珠炮一般为alpha辩解。
荆哥是为我好。
他想咬我的,就是……就是舍不得嘛,毕竟我不在发情期。
荆哥最好了。
白易那边也不生气,照样条条都回。
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急,他对你好我知道,但有没有病不是看人品。
这世上男神外表下身短小的人多得去了,在一起感情为主,激情好歹也为辅的,你总要关心关心他的能力吧?
范小田,要不再试试看?
他揉揉眼睛,问白易要试什么。
我再咬你呗,说不定他看见牙印一生气就标记你了。
范小田猛地一拍大腿,摸着脖子深觉有理,于是俩omega一拍即合,约定在炒货摊前见面。
夏日的午后风一阵比一阵暖,他开着电风扇依旧汗流浃背,站在摊前烦躁地转圈,街道上的行人大都打着遮阳伞,圆形的阴影在余光里飘来飘去。
白易来了,坐的出租车,一下车就往范小田的炒货摊里钻。
“真热。”omega坐在板凳上擦汗,“估计弼马温又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踢翻了。”
而范小田杵在摊前,艳羡地盯着白易满脖子的牙印。
他说:“好激烈哦。”
白易抹了脖子的汗,扯开范小田的衣领,找了半天没找到吻痕,失望地撒手:“荆戈还真是厉害。”
范小田没听出白易的弦外之音,美滋滋地附和:“嗯,他厉害。”
结果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
他哭丧着脸:“你怎么也弹我?”
白易轻哼着说:“笨,你觉得荆戈不咬你是为什么,他不行还是你没有吸引力?”
“我……”
“你好闻,长鼻子的都闻得出来。”白易心直口快,“那就是荆戈不行。”
omega望着范小田的目光很是同情:“小田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揪着围裙固执地摇头:“我喜欢他。”
白易吹了声口哨,拎着范小田的衣领把人拉到面前,不紧不慢地咬了好几口,然后坐在板凳上欣赏自己的杰作:范小田白,稍稍用点力,牙印儿就清晰得不得了。
“这样就行吗?”他没什么信心,忐忑地摸脖子,“我真的好想被荆戈标记呀。”
“他行,这法子就行。”白易意有所指。
天边忽然传来一声闷雷,omega从板凳上跳起来,抱怨这几日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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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说完与范小田告别打车走了。炒货摊里又只剩范小田一个人,他坐着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各个行色匆匆,都在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
只有他还在原地,等alpha来接他回家。
白易的话对范小田的影响说不上大也谈不上小,其实昨晚睡觉时他偷偷摸摸地看过,荆戈挺大的,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可大不代表活好,白易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滴答,第一滴雨落了下来,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范小田坐在门内,硬是被冰凉的雨点浇潮了半边脸,他伸手抹了抹,隐约瞥见一道人影正在暴雨里穿梭。
是荆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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