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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花老板积压了多年的苦水终于可以好好倾倒一番,结果温煦根本不买账。身为当事人,花鑫当然是懵逼的。
温煦当真一脸的满不在乎,正了正身子,轻描淡写地说:“你说,今年你都三十了,三十年你的感情史不可能是空白的,连我这样的还有个糟心的初恋,何况是你呢。对吧?所以这篇咱俩先不说,说重要的。”
这是被气糊涂了?还是吃醋了?花鑫瞠目结舌,摸不准温煦走了什么套路,继续懵逼。温煦瞥了眼丢在后面座位上的笔记本,脸上写满了糟心。
“还有姜璐那事。”温煦不满地说,“09说得对,哪怕姜璐把命搭给你,你也不会爱上她。就算咱们没相遇,你俩也没戏。而且,我不能认为姜璐的一系列行动是为了你。这事吧,我觉得是你自作多情了。你闭嘴,别打断我!”
花鑫连开口的机会都没得着,就被温煦“灭口”了,温煦竹筒倒豆子似的继续说:“蜂巢事件里,我们以为双弧跳跃了两个人,现在看肯定是三个人。第三个人就是吴菲。而姜璐的行为是在蜂巢事件之后才开始古怪,就是说,那天我们在二楼展厅拼死拼活的时候,她在走廊外围遇到了吴菲,但是吴菲回到正确时间后,她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姜璐才会对着监控说话。她那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她在胳膊上刻下时间了。谁闲着没事拿小刀划自己玩?吴菲回到正确时间后,她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是看到胳膊上的刻字她肯定要找原因啊。所以,她才会让09偷黎月夕用过的笔记本,只有那个笔记本才记录了蜂巢所有细节。花鑫你给我搞清楚,姜璐要查的是吴菲!她的死是殉职,不是为了你!这事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这一刻,花鑫的脑子里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吗?或许你不知道,或许你有很多个名字可以说,但是当你听见这个问题时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你最在乎的那一个。
无关脾气秉性,这是为人天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花鑫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温煦。明明以为很了解他了,却在不经意的时候被他“打”的猝不及防。温煦有些时候很笨,以为可以轻易化解隐藏很久的一段情仇,这就像一只很聪明的小狗,看到主人难过,就在地上打起滚来,博君一笑。
若你真懂,就笑吧,不要再让他的染满灰尘,为你撑起一片天。
第164章
花鑫噗嗤一声笑了,揽过温煦的肩膀,在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钻牛角尖,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我只是一时间觉得心里憋闷罢了。”
虽然看到了花鑫的笑容,温煦还是有点不放心,小心翼翼地感受着他的反应,一次呼吸,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想从这些不起眼的东西里确定,这个人真的没事。可是,从单调的开车的动作里能看出什么呢?毕竟老板的段位要比他高太多,真的打算隐瞒什么的话,他是看不出来的。
温煦清了清嗓子,说:“我估计,吴菲的事就算你不说,副会长也会找个机会告诉我。所以,你要是不愿意聊这个……”
“没什么不愿意的。”花鑫轻描淡写地接过温煦的话题,“已经过去了,总部那些个高层都知道。我们俩,就是很普通的搭档关系再升级到情侣关系。”
“然后呢?”
“然后就出事了呗。”花鑫转头朝着温煦笑了一下,看到他手里的烟盒,“给我点根烟。”
温煦白了他一眼:“你没手啊。”
花鑫嘶了一声,“我发现你现在都学会作威作福了,是吧。”
温煦撇撇嘴,从烟盒里抽出一只,咬在齿间,取了点火器,再把点好的香烟塞进花鑫嘴里:“你这是抽烟壮胆儿呢,还是找到新的人生乐趣了?”
花鑫嘿嘿笑着:“壮胆儿应该喝酒,乐趣也了吧,回头你要是学会了,我也不乐意。”
“那咱言归正传行吗?你俩出什么事了?”
花鑫吐了一口烟,无奈道:“基本上都是傻逼才会干的事。”
温煦挑挑眉,老板居然说粗话,少见啊。
花鑫:“有一次我们俩出去执行任务,本来只是确定证据,毕竟抓人要通过警方。没想到,直接跟嫌疑人打起来了,对方人太多,还有武器,我们距离回到正确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最重要的证据还没查到。”
温煦瞪大了眼睛:“就你们俩?那不是死定了吗?”
“当时如果要逃命的话,也能逃。但是……那时候我气盛啊,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任何危机都能搞定。”
所以,当时的花鑫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战斗!
为了找到确凿的证据,花鑫和吴菲与对方展开了战斗。对方有枪,十来把,他们也有枪,一把。当时的情景完全应了那句话且战且退。朝着应该有证据的范围退。
花鑫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臂:“我受伤了,枪给了她。当时我们都太紧张,她开枪打死一个人。”
温煦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不是大问题吧。我在总部章程里看过‘跳跃时间执行任务期间,如遇到危及生命情况,允许调查员自卫,如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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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对方死亡,调查员无责任。’”
花鑫苦笑了一记:“她判断错误,打死的是一个无辜的路人。”
瞬时间,温煦感到手脚冰凉。同样的情况,在章程里也有设计:如导致无辜者受伤、死亡、调查员需根据真实情况负责。
温煦的眼睛离不开花鑫的脸,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花鑫很平静地继续说道:“这事没得商量,按照规定吴菲是要被囚禁的。监理会有专门用来关押违反章程的人。”
“你是说‘孤地’?”温煦在比词典还厚的章程了看到的,一个存在于汪洋大海中的岛屿,在地图上你是找不到它的,“算是监狱了吧?”
花鑫点点头:“对。我去过一次,条件其实挺好的,就是没自由。她的情况,应该是二十年左右。”
“二十年?”温煦惊讶地说,“最美好的时光都在孤地了。”
“这就是监理会啊温煦。”花鑫苦笑着,“我们拥有时间轴能量,可以说凌驾于各类调查部门,能力越大,责任就越重,越要更严厉的约束自己。说的直白些吧,每个调查员都会经历一个膨胀期。”
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特殊的,我是有特权的。走在大街上,看到周围的人都是用俯视的角度去看。如果没有强有力的约束性,这种膨胀一发不可拾,会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就像是在任务中杀了人,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调查员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有特权,我又不是有意的,所以,我应该享有特权。一旦产生了这种念头,调查员会缺失自我约束性,逐渐忽视生命的可贵。
人活着,要会约束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懂得敬畏生命。如果享有特权的人缺失这两点,后果是什么呢?
其实,温煦也有过膨胀期。只是他本就是个淳朴的人,即便膨胀起来,也没瑟到哪儿去。所以,仔细品品老板这番话,倒也理解了总部的一些章程。
花鑫说道:“你明白为什么调查员要两人一组了,就是要让状态稳定的老手管束新人。”
温煦点点头。
说了几句题外话,花鑫回到正题上:“出事之后,我们俩被分开关押审问。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在总部被关了半个月,老副把我打包丢去了基地受训。我问过老副吴菲的下落,老副一直不肯跟我说。”花鑫的语气中夹杂着很多失落,“我的级别的确不够追问这件事,等我冷静下来安心接受训练,回了总部半年多,才听说她跑了。”
“跑了?”
花鑫踩下刹车停在信号灯下,两只手搓了搓脸,闷声闷气地说:“对,怎么跑的我不知道,大老板亲自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问及这件事。”
这就是前因吧,那么后果也差不多明朗了。车子再次启动之后,温煦做了跟花鑫同样的动作,搓脸:“她是不是觉得监理会对她不公平?”
花鑫没吭声,微微点了一下头。
温煦:“这是回来报仇了。”
真的是回来报仇?这个事听起来怎么觉得哪里别扭着呢?越想越觉得奇怪,温煦说道:“老板,打个比方,如果我是吴菲,错杀了一个好人,那我肯定会再回去一次,改变这个结果。”
“你别忘了,我们俩本来就是跳跃回去的,怎么影响事态发展?”
“影响不了自己,影响那个被杀的人啊。”温煦脑筋转的极快,“我会设法不让那个人靠近现场,人都不在,我杀谁?”
花鑫诧异地看着温煦。
“老板,你看哈,她叛逃监理会之后肯定进入双弧,双弧有跳跃技术,那时候她完全可以回到事故当天,改变事故的结局。她为什么没这么做呢?你要知道,双弧可是掌握着随心所欲跳跃时间的技术啊。这个连我们都做不到。”
“所以?”
温煦抓了两把头发,试着说:“肯定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这个事导致她根本不想改变事故的结局,一门心思找监理会报仇。”
花鑫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沉痛……
“老板,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跟我……”
温煦的话还没说完,车子猛地停了下来,他被安全带勒的直咳嗽,不解地看着花鑫:“你干啥停车了?”
只见花鑫脸上的表情震惊,眼睛瞪着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温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距离车头大约有两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穿大衣戴帽子的中年人。
这个人什么时候出来的?刚才怎么没看到?温煦紧张起来,抓住花鑫的手腕,问道:“他是谁?”
“大老板。”
啥?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大老板?
花鑫拍拍温煦的手背,说:“你去后面坐。”
温煦开门下车,等着大老板走过来,拘谨地点了点头。大老板没看他,猫腰进了车子里,温煦这才关了车门,跑去后面坐。
花鑫重新把车开起来,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温煦心想,老板真牛逼啊,见着大老板也没给个笑脸儿。
大老板摘下帽子,温煦看清了他的脸。很普通一大叔,丢在人群里绝对不会被留意到。
车里的气氛因为大老板的出现有点压抑,花鑫居然不打招呼,照旧开车。温煦想说点什么吧,可又不敢,只能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还是突然出现的大老板打破了沉默。
“不能回总部了,去你家吧。”大老板老神在在地说。
花鑫瞥了眼大老板,问道:“总部怎么了?”
“内鬼毕竟是技术部大佬,谁知道他在总部搞过多少鬼?东西不能带回去。”言罢,打了个哈欠,“通知小杜跟着你的车,其他人都回去吧。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这就睡了?看着闭上眼睛的大老板,温煦有点不在状况内。朝着后视镜对花鑫无声地说:“怎么回事啊?”
花鑫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改变了目的地,他们很快回到了家里。大老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差点走错路。杜忠波偷摸问花鑫,这就是大老板啊。花鑫白了杜忠波一眼,低声提示他:“老妖了,你别小看他。”
黎月夕不明所以,罗建可是像只鹌鹑一样走在最后面,生怕大老板看到他。
打开家门众人鱼贯而入,大老板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花鑫抱着从化工厂地下房间抢到的罐子进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温煦关好门,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大老板叫他。
“温煦啊,弄点咖啡吧,越浓越好啊。那个小罗,你把所有电子设备都关闭了。”
温煦转路走向厨房的时候,听到罗建问大老板:“需要屏蔽信号吗?”
温煦没听见大老板的回答,在厨房里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煮好咖啡。回到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着。大老板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看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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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几分疲惫。
许是闻到了咖啡的香气,大老板坐了起来,接过温煦递来的咖啡时很和蔼地笑着:“谢谢啊。”
“不,不客气。”温煦拘谨地回了话,坐在花鑫身边。
大老板喝了口咖啡,抿了抿嘴:“这样啊,你们谁带着跳跃器呢?”
花鑫和杜忠波默默举手。
大老板指着桌子上的罐子,说:“不能跟这个放在一起。”言罢,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人,目光落定在温煦的脸上,“温煦,你带着两个跳跃器出去,至少要在五公里外。”
花鑫的脸色一变,欲言又止。温煦则是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杜忠波先上交了跳跃器,花鑫犹豫了一下,也把跳跃器拿出来给了温煦。
大老板面色严正地对温煦说:“一小时前我下了领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离开总部。你出去之后联络老副,让他把回去的那几个人单独隔离起来。然后你去‘后花园’把钱文东接过来。”
“钱文东?”温煦下意识地问道。
大老板直言:“我要用他控制穆渊。从时间上来算,你接到钱文东的时候我们还没开完会,你必须带着他跟我们保持五公里外的距离。”
花鑫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可是没等他开口,大老板就说:“你放心,我的人会保护温煦。”言罢,拍拍温煦的肩膀,“去吧。”
花鑫忍着一肚子的气,坐回沙发上。温煦把两个跳跃器放进口袋,爽利地转身走了,一直走出正门,大老板听见了关门声,按下手表上的计时器:“开始吧。”
花鑫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先说,这是什么?”
大老板:“压缩罐。”
花鑫:“里面是什么?”
大老板:“能量。”
花鑫:“什么能量?”
大老板:“时间轴的能量。”
花鑫:“你是不是早知道吴菲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花鑫的态度很强硬,甚至表露出几分怒气。大老板蹙蹙眉,拿起杯子来喝了咖啡,看他的脸色似乎是在酝酿着下面的话要怎么说,才能控制住花鑫不发飙。
末了,还是老老实实说:“我真的不知道。”
与此同时。
温煦开着车正在副会长通电话,转达大老板的命令。副会长倒是没有什么疑义,只问了温煦一件事:“都有谁在开会?”
“除了我,都在呢。副会长,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喂?喂?副会长?”
温煦看了看手机:“怎么挂电话也不说一声。”
副会长将沾满血迹的手机丢给了小七,用纸巾擦去手上的血,嫌弃地扔到了地上。小七俩手捧着血淋淋的手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副会长转回头瞥了眼小七的表情,沉声说道:“愣着干什么?换个新的。”
小七一脸为难的样子,朝着副会长身后紧闭的房门看去。深蓝色的房门连个门把手都没有,就像是在白墙上画出一个深蓝色的长方形一样。小七一边琢磨着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给副会长换了一部新手机。
副会长低头看了眼衬衫已经被血污染了大半,蹙着眉解开扣子。小七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开始脱衣服的副会长,对面干净的玻璃像是面镜子,映衬出瘦而不弱的身子,白色的衬衫,红色的血。小七的眼神从玻璃上流转而过,继续低头搞手机设定。下一秒,沾染了血迹的白衬衫丢了过来,罩住了小七的脑袋……
算了,看在他太累的份上,欺负就欺负了吧。
等小七把带血的衬衫扒拉下来,副会长已经换了件干净的,正在系扣子。小七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设定好的手机递过去:“你也动手了?”
副会长正在挽起袖子,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动过的东西我都不放心,没办法,只能使用老辈那一套。你当我愿意?脏死了。”
小七掏掏耳朵,其实他是挺不愿意打听这事的,但是副会长身上的血腥气太重。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小七问道。
副会长扯动一边的嘴角敷衍地笑了一声:“你都查过了?”
“都查过了,不过,数据部不归我管。”
“那就去数据部。我给你权限码。”
算了,看在他太累的份上,欺负就欺负了吧。
小七出去的时候把门甩的震天响,副会长大秘窝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能做的事也就是准备个干净衣服,递杯咖啡什么的。副会长也没多看他一眼,转身,将手掌按在深蓝色的门上,一条绿光从手掌下扫过,门无声打开。大秘的目光顺着渐渐打开的缝隙看了里面昏暗的光线中在屋子中间有一把看似是铁质的椅子,魏部长瘫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是血。地面上丢着几个一次性注射器,几根钉子,还有暴露在胶皮外的铜线……
蓝色房门在副会长进去之后关闭的严严实实,大秘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继续窝在角落里。
副会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充满血腥味、尿骚味和汗馊味的房间里,单手捂着口鼻,眼神冷漠地看着魏部长,身后,站着两个一身黑衣戴着口罩的下属,其中一个上前,递给他一张砂纸。
副会长搓了搓砂纸,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缓步走到魏部长跟前,似乎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又后退了一步。他就这么站着,看着魏部长的眼神,像是看着一直蟑螂。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而已。
审讯房里的空气浑浊,气味令人作呕。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副会长才长长吸出了口气,不疾不徐地说:“老魏,咱们继续吧。第三个问题,总部还有谁是双弧的人?”
魏部长的脑袋低垂着,对副会长的问题毫无反应。副会长不耐烦地咂咂舌:“左手。”
言罢,两个下属走到魏部长身边,按住他的左手腕。
“不,你不能……”魏部长终于说话了,气若游丝,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光线从上面投射而下,从他的两只脚踝上渗透出来的血源源不断地流淌到地面上。
随着副会长一个眼色,两个下属手起刀落,魏部长一声惨叫,手筋被硬生生割断。副会长把砂纸当纱布用,包扎伤口,魏部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两个年轻力壮的的小伙子差点没按住他。
新换的衬衫又脏了,副会长从桌子上的纸抽盒里抽出十来张,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让小七去数据部了,要不要打个赌?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强,还是小七的速度快。如果他赶在你前面了,就别怪我不顾多年情谊,我最近的心态还算不错,至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陆修白!”魏部长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副会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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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人。
副会长随手将纸巾一丢,满不在意地说:“叫副会长,你没资格叫我名字。”言罢,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细长细长的针,准备亲自动手。
魏部长开始干呕,令人不爽的声音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儿,副会长没心情听那些细碎的玩意儿,倒是下属把魏部长拎了起来让他坐直些,气也喘得匀了。他双脚已经废了,一只手也废了,很快仅剩的一只手也会变得形同虚设。魏部长本以为副会长会使用电子设备逼供,故而存了几分侥幸心理,那些东西都经过了他的改造,他知道怎么蒙混过关而不触发警报。可谁想到,副部长居然没有使用任何仪器,直接上了刑。
“我,我说。”魏部长熬不住了,即便有人扶着他,他的背脊也挺不直,或许永远都挺不直了。
副会长的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之色,俯视着桌子上正在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小七的代码。副会长用还算干净的手指点开了扩音功能:“我还没洗手,手机又要脏了。”
“脏了我再给你换。拿起来,别用扩音。”
副会长拿起手机,不知道小七说了什么,他慢慢转头看了魏部长一眼。这一眼,令人遍体生寒。
与此同时。
在花鑫家的客厅里,大老板把空了的咖啡杯推到花鑫面前满上啊,还想不想知道真相了?想知道就赶紧给我满上!
花鑫一把抄起咖啡壶,给他的杯子倒满,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慢郎中。
大老板满意地喝了口咖啡,瞥了眼桌子上的罐子,慢吞吞地开口道:“压缩罐,有四个。当年我得到两个,这玩意儿吧不能放在一起,所以我分别找了两个人,放在两个地方。你们在化工厂找到的是其中一个。。”
“这是老早前的事了吧?如果是近几年的,老副不可能不知道。”花鑫问道。
大老板缓缓点头:“我上一任,就是很有野心的那位,还记得吗?”
花鑫只是听说过,从没见过,毕竟是副会长都没见过的前任大老板。杜忠波就更不用提了,听都没听说过。
然后呢?花鑫问道。
“我上任真是名副其实的野心家,他认为,时间轴的能量只用来跳跃回过去太浪了,为什么不加以研究利用,去看看未来呢。”
杜忠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牛逼。”
大老板摆摆手:“不行不行,从监理会建立开始,就有明文规定。他那个想法肯定是行不通的,可人家是大老板嘛,谁敢不听?”
“搞独裁那一套了?”花鑫不屑地说道。
大老板呵呵笑了:“不止。那段时间,孤地可热闹了,都是被他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丢进去的。”说道这里,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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