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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那会儿,温煦的行为把小七气够呛,花鑫在冷静的状态下问他:如果你是温煦,你会去自首吗?
小七当时半天没吭声,末了任劳任怨地找人捞温煦。
随着对温煦了解的越多,他们越是放不下他。特别是花鑫,好像着迷了一般研究着温煦。但其实他发现温煦非常简单他愿意留在你身边,就绝对不会背叛你,哪怕厌恶你,痛恨你,也会把这种态度摆在桌面上,坦诚一切。有不懂的就问,有不会的就学,虽然容易感情冲动,但孰重孰轻分的特别明白。
他们俩经常为一件事掰扯半天。大部分都是温煦明确地表示:我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我过不去良心上感情上的这两道坎儿,但是我这么做,因为我相信你。所以,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捋明白了,你得让我接受这么做利大于弊的理由。
坦白言之,跟温煦在一起,安心。
看着他在家里忙忙碌碌的时候安心,吃着他做的饭菜安心,听着他在耳边碎碎念安心,跟他吵架都是一种安心。
彻底陷进去了。
可到头来,究竟是谁带着谁陷进去了?
对于家里的会议已经谈到与自己有关的话题上这件事,温煦毫不知情。他老老实实地带着钱文东留在离家五公里之外的地方。钱文东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追问穆渊的下落。
温煦很无奈地回答:“你别问了,没有上级允许我什么都不能说。”
钱文东是在商界打拼过的,又在钱毅身边混了许多年,也算是个人了。听温煦这么说,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弟出事了是吧?被白月那傻逼娘们儿连累了是吧?”
温煦面无表情地看着钱文东,心想:你让我怎么说?
钱文东狠狠地骂道:“不知道长进的小兔崽子,我跟他说了多少次了,离白月远点,离白月远点!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他想过他爸妈吗?想过我吗?整个一白眼儿狼!妈的,白疼他了。”
温煦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说话。
钱文东一向觉得温煦跟花鑫不一样。花鑫真的是不拿没放在眼里的人当回事,就算你急死了,他照旧守口如瓶,但温煦会多多少少跟你透露一些,进一步说,温煦更有人情味。可如今,温煦都三敛其口,那小兔崽子是闯了多大的祸?
生气归生气,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钱文东急切地说:“他到底怎么了?杀人放火了?温煦,你们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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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行吗?穆渊就是有点拎不清,其实他人挺好的。你看,我能做点什么,我尽全力帮你们,只要能让我弟……”
“别说了。”温煦实在不想听下去,打断了他的话,“我都把你接出来了,心里还没数吗?安静一点吧,我心里已经够乱了。”
温煦的话音刚落,猛地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顶着马路对面。钱文东还没察觉到他的异常,温煦已经脱口念了一个名字。
“吴菲!”
“谁?吴菲?跟我弟什么关系?”
温煦急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联络花鑫,但花鑫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他这才想起,开会前大老板要求把所有电子设备关掉。温煦盯着马路对面的吴菲,仅用了一秒钟的时间考虑。
双方刚刚交战,就敢这么大方的出现,肯定是有目的的。难道是为了穆渊来抢钱文东的?
这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显示出:未知号码。他下意识地再去看马路对面的吴菲,那人正拿着手机,朝他摆动。
温煦吸了口气,按下接听键:“喂。”
“下午好,温煦。”
吴菲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温煦想,可能是在未来的自己跳跃回来后改变了一些事实,导致自己与吴菲碰了面,对过话,所以能一眼认出她来。
温煦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你是来抢人的?”
钱文东闻言急忙随着温煦的视线去看马路对面。只见,在信号灯下站着个年轻女人,身材高挑苗条,穿着浅驼色的大衣,白貂皮镶边儿的帽子遮住了脸。
十字路口的街头人流攒动,吴菲站在信号灯下与匆忙的人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悠闲、惬意、还带着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恬静。乍一看,像一幅温暖的油画。
吴菲很有礼貌地给一位抱着孩子的妈妈让路,顺便跟可爱的小孩子招招手。她对着手机轻轻嗤笑了一声,说:“别紧张,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温煦问道。
“谈谈呗。”吴菲发出思索时惯用的声音,“嗯……有句话不是说‘两军对垒,不斩来使’嘛,只是谈谈,没别的事儿。”
温煦在心里冷笑着:你这个谈谈本身就是很大的事!
“你想谈什么?”
“花鑫。”
温煦蹙着眉,非常认真地想了一下,就一下:“我为什么要跟男朋友的前女谈论男朋友?”
钱文东俩眼瞪得溜圆:“花鑫的前,前,前女友!?”
温煦瞪了钱文东一眼闭嘴!
钱文东捂住嘴。温煦这才转回头继续看着马路对面的吴菲:“你到底来干什么?”
“都说了只是谈谈。”
“如果你想谈私事,不好意思,咱俩之间没什么可谈的。如果你想悔过自新,我倒是能帮你一把。”
电话里传来吴菲爽朗的笑声:“温煦,你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
温煦面色一沉:“所以,你根本不是来谈谈的。说吧,别磨叽了。”
吴菲沉默了几秒钟,开口前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女孩子主动找你约会,你怎么好拒绝的这么直白呢?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啊。”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电话里再度传来吴菲愉快的大笑声:“温煦,要不是花鑫能看上你,我估计你能凭实力单身一辈子。那就这样,咱们也不嗦了,说正事。”
哼,就知道你不是来“谈谈”的。
吴菲口气一变:“今天中午咱们要也算是正面交锋过了。我输了就是输了,不会找借口。但是,你得把人还给我。”
温煦愣住了,反问:“什么人?”
“在医院跟你接触的那个人啊。我说,别装糊涂好么。我用白月跟你换。”吴菲的口气非常随意,就像在菜市场卖菜,找不开零钱搭根葱一样。
事实上,温煦是真糊涂。那个人存在他的记忆里,但是离开医院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就算见了他也认不出,因为在医院那时候,他一直背对着对方。现在,吴菲找自己要人?给啥?
不过,温煦还是明白其中利弊的。听吴菲话里的意思,那个人一定是没有回双弧,所以吴菲怀疑是自己抓了人。换句话说,那个人还在外面!那个人对吴菲来说一定非常重要!
这事绝对不能让吴菲知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煦说,“白月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我要她干啥?你要真有诚意,把穆渊交出来吧。”
钱文东作为一个非常好的旁听者一直很安静,而且大概猜出一点内幕,乍一听见穆渊的名字,脑袋转的飞快,伸手就抢温煦的手机,被温煦狠狠掐住了脖子。
温煦无声地警告钱文东:老实点!
信号灯换了一茬又一茬,吴菲始终站在原地不动,目光越过车流湍急的机动车道,落在温煦所在的车上,悠悠地说:“你的胃口未太大,看来我是白跑了一趟。温煦,我们后会有期吧。”
温煦被弄的愣住了,这就完了?可没等他反应过来,通话已经被挂断,对面的吴菲徐徐转身,瞬间消失在走过斑马线的人群中。
温煦第一反应就是要下车追,可是他意识到这时候下车很可能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因为要为钱文东的安全负责,还是忍住了没下车。
在人流中,吴菲逆向而行。镶着大毛的帽子将她的脸遮掩的严严实实。脚上的黑色护腿靴不疾不徐地迈出每一步,从人行道至街心花园,穿过街心花园直接上了一辆白色的轿车。
开车的人回头看着她:“boss,怎么样?”
吴菲落了帽子,面色阴沉的很:“人不在他们手里……”
“骗您吧?”司机说,“当时除了我们的人就是温煦那几个人了,我一转身的功夫,老洛就不见了,不是被他们抓了,还能是凭空消失了?”
说完这话,司机都觉得被自己吓出一身白毛汗来。
吴菲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团疙瘩,她沉默了许久,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一定是有人,从未来回来了!”
第166章
开车的小子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脸部肌肉抽了两下,笑得比哭还难看:“boss,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中文几级?这话都听不懂?”吴菲似笑非笑地调侃着下属,“就是说,今天的行动本来是我们赢了,监理会的人输不起从未来跳跃时间回来改变了结局。不然的话,我们怎么会输的莫名其妙?”
“那,接下来怎么办?”
吴菲嘟着嘴沉思了片刻,忽而笑了:“没关系,我手里还有一张牌。走,去杜忠波家。”
“不是吧boss,就咱俩啊?”
吴菲笑道:“杜忠波现在肯定跟花鑫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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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人,我要去拿一样东西。”说着,踹了一脚司机座位,“别废话,快开车。”
温煦等到花鑫联系的时候,已经是吴菲离开后的半小时了。他带着钱文东回家,这一路上脸色越来越阴沉,钱文东基本不敢跟他搭话了,更搞不清楚他是哪根筋没抻好打了结。
刚走进院子,温煦跟杜忠波和黎月夕打了照面。杜忠波怀里抱着那个“罐子”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黎月夕好像是刻意离他远了几步,跟看贼似地盯着。
温煦猛地后退两步,没往前凑乎。杜忠波脸色一沉:“你躲什么!?”
温煦老老实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他都躲了,我觉得跟着躲一躲比较合理。”
杜忠波回头瞪了黎月夕:“你是怕我吃了你怎么着?”
黎月夕摇摇头,像只螃蟹似地挪腾到温煦身边,小声说:“我俩去总部送东西,你进去吧。”
“怎么还让你去了?”温煦说不解地问,“大老板身边不是有人吗?”
黎月夕的眼神瞄向杜忠波:“他嫌路上闷,找我给做个伴儿。别人陪着跟他搭不上话。”
温煦一脸嫌弃地看着杜忠波你真有出息。
杜忠波面对温煦的挤兑也不逞多让,老神在在地走过去,告诉温煦:“信息量太大,你慢慢消化。别激动,有事可以拿花鑫撒气。”
温煦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黎月夕赶紧推着杜忠波往外走。
钱文东是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催着温煦该干嘛就干嘛。等俩人进了玄关,就听大老板在客厅里吵吵的声音。
“你不要存有侥幸心理。现在她都露面了,你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吗?双弧弄死了多少人?现在她是双弧的老大,你觉得她会笑眯眯地递过来一把橄榄枝跟咱们把酒言欢吗?”
温煦一边换鞋子一边听,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说花鑫在给吴菲求情?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可是,也不排除他对吴菲还有感情。想到这里,温煦觉得有点上不来气心塞!
拖鞋都没换好,急急忙忙走进了客厅。就见大老板站在沙发旁边,而被教育的对方不是花鑫,而是罗建。温煦长吁了一声,气也喘匀了。
这会儿,花鑫拿着刚煮好的咖啡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温煦的时候无奈地耸耸肩:“他比你还心软。”
温煦翻了个白眼:“我对双弧的态度可是非常明确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商量。”
大老板立刻表示赞同:“你听听,这才是对待双弧的正确态度。”
花鑫蹙眉瞥着温煦,他家助理虽然向来善恶分明,但是这个态度怎么比自己还强硬?
花鑫走到温煦面前,打量了几眼:“你受什么刺激了?”
温煦没吭声,倒是钱文东冷不丁地说:“被男朋友的前女友堵着谈男朋友,换我我也不爽。”
三个不知情的都有点懵,在心里掰扯男朋友、前女友、的关系。花鑫反应快,一把抓住温煦:“你遇到吴菲了?”
温煦冷笑道:“我跟她迟早要有一个了断。没商量!”
众人都愣住了,就连钱文东也未能幸。毕竟他是亲历了温煦和吴菲对阵的,怎么想,温煦的态度都有点不正常。
花鑫更是担心:“她怎么着你了?”
“她诓我!”温煦大声怒道,“先是说什么要跟我谈谈你,谈个屁啊。她凭什么跟我谈我的男朋友?结果绕了一大圈说是跟我要人,说咱们抓了她的人,我还想着将计就计,咱们先把人找着,说不定能问出很多事。可她一走我才琢磨过来,咱们要是真的抓了她的人,她怎么会蠢到来跟我要人。她就是来试探我的!”
花鑫:“……”
大老板:“……”
罗建:“……”
钱文东:“……”
温煦气得咬牙切齿:“我还想着回来跟你炫耀一下。妈的,被她诓了!”
花鑫腾出一只手来搂着温煦,不言不语地往沙发那边带。在场的几个都有点纳闷,这算是安慰呢,还是没安慰呢?
花鑫给大家分了咖啡,稳稳当当地坐下了,才问:“温煦,详细说一遍经过吧。”
温煦边喝着老板煮的咖啡,边将遇到吴菲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不说罗建和钱文东,大老板和花鑫的意见一致,吴菲就是在诓温煦。但是目的是什么呢?
大老板率先开口道:“咱们不能把时间和力浪这件事上。温煦,我需要跟你单独谈谈。”
温煦闻言,第一反应是看向自家老板。花鑫冷着张脸对他点点头,温煦这才起身:“到我房间谈吧。”
就这样,大老板和温煦暂时离开了客厅。花鑫点名钱文东:“想知道你弟都做了什么事吗?”
钱文东马上点头:“特别想!”
花鑫翘起二郎腿,冷飕飕的眼神瞥向钱文东,还没开口说正事,先冷哼了一声:“你那个宝贝弟弟,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道德观念都没了。他父母也这样吗?”
钱文东咽了口唾沫,不敢搭腔。
罗建对穆渊的所作所为也是颇为不齿,也懒得看花鑫把脾气撒在钱文东身上,起身说:“花鑫,厨房有饼干面包什么的吗?有点饿了。”
花鑫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自己找去。”
罗建拾了东西带去书房,记得那里有个很大的桌子,还有坐起来很舒服的椅子。相比花鑫虐钱文东的大型现场,条件要好太多。然而,当他在冰箱里找到一点食物后,并没有打开笔记本,而是拿出了手机,刻意留心了外面的情况,确定没人留意到自己,才拨了号码。
电话虽然通了,那边很久才接听。罗建压低着声音,说道:“你那边还好吗?”
“情况比咱们想的要糟糕。”小七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数据部也遭殃了,现在老副下令封锁技术部和数据部,只分给我两个人彻查,哪够用啊。”
“那档案室呢?”罗建问道,“那边老副安排人查了吗?”
“档案室?那里存的都是纸质档案,应该没问题吧。我一直在数据部待着,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了?”
罗建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刚跟大老板开完会,他提到从数据部看过一份报告书,里面有个错误的地理坐标。这事你知道吗?”
报告?错误地理坐标?小七的脑袋运转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可毕竟是战斗在一线的,什么事都能多考虑几个可能性。当下试着问道:“你知道那个报告是哪一年的吗?”
“13年前应该是……2005年吧。”
听见2005年,小七的心咯噔一下,马上调出刚刚做好的记录……
这时候,客厅内响起了门铃声。花鑫已经把钱文东说得恨不能挖个坑先埋了自家那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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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弟弟再埋了自己。幸好,铃声响起后打断了花鑫的字字诛心。花鑫打开可视对讲,钱文东听到来人好像是送快递的,紧跟着花鑫打了门,走去院子。
与此同时。
罗建已经躲在厨房最深处的角落里,两手捧着手机,几乎用气声跟小七说话:“你没搞错吧?真的是没了?不可能啊,数据部的人没权限删除报告,怎么会没了呢?”
小七:“就是因为查不出,我才一直留在这里。”事实上,小七知道那份2005年的报告被删是谁的权限,但是他选择了相信副会长,就不能在事态未明了前对任何人说。但,罗建的话反而让他有些疑惑,“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担心起这个来?有什么发现了?”
罗建支吾了起来:“那什么,回头再聊。”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小七在数据部的工作间,怎么想都觉得罗建肯定是隐瞒了什么。直觉上应该跟副会长有关。
而在此时,副会长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罗建的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拒绝接听了。
总部那边暗流涌动,花鑫家的情况也没好多少。温煦在听过大老板详细讲述后,半天没缓过神,直到大老板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的手边。
那是一张山林火灾事故后的现场照片,它掀开了隐藏已久的伤疤。温煦猛地闭上了眼睛,摸索着推开了照片。沉声道:“我爸…还有我那些叔叔伯伯们,他们都是被那次行动牵连的。是吗?”
大老板沉痛地回答:“是的。我不能推卸责任。”
温煦抹了把脸,眼睛通红,却没有泪。13那年了,那时候刻骨铭心的疼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已经离他而去。但是,不流泪不代表不会痛。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温煦自嘲地笑了起来:“赵炜找我奶奶要我爸的东西,是您安排的吗?”说着,眼睛里有了泪水,“我爸跟那事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我们家,我妈,包括我奶奶和英子,我们都被那件事……”
温煦捂着眼睛,说不下去了。
大老板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盒想要递给温煦,忽看到温煦紧紧咬着的嘴唇边滑过一滴泪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跟这个孩子的悲痛相比,安慰是多么苍白无力。唯一可以给他的安慰,就是道出实情:“花鑫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温煦,我可以用我拥有的所有发誓,我说得都是实话。首先,赵炜绝对没问题,他是最好的调查员,我相信他的人品。我,包括修白都没有给他下达过去找你奶奶的命令,除了我们也没人能指使他。所以,这件事一直是个迷。”
“就像我,为什么一直被时间轴丢回过去?”
大老板点了头。
温煦舔了舔嘴唇,低垂着的眼睛睁开,伸手在纸巾盒里抽出几张擦脸擤鼻涕,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好像他已经从悲伤的情绪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平静地注视着大老板:“还有您不知道原因,很古怪的事吗?”
想起温煦触动警报的事件,大老板的心继续往下沉,这一刻他想到了花鑫,想起那个被情所困一度心灰意冷的孩子。解开花鑫心结的人是温煦,现在或许应该换花鑫来解开温煦的心结。
“温煦,接下来的事让花鑫跟你讲吧。”
温煦率先起身:“我去找他。”这时候,他需要花鑫,非常非常需要!!
当温煦走向房门的时候,大老板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温煦大约知道会听到什么,可是大老板只是抓了他几秒钟的功夫就放了手。
一老一少再无多言,离开了房间。
温煦回到客厅的时候只看到了钱文东,随口问道:“花鑫呢?”
“出去了。”钱文东说,“刚到一个快递包,就说出去买东西。走了十来分钟吧。”
快递包?温煦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包裹已经被拆开,里面是个白色的纸盒。上前将纸盒打开,只见里面摆放着六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花鑫最不喜欢的水果之一,苹果。
温煦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某人大嚼苹果的样子。他的手有点抖,大老板站在后面没看到他微妙的变化,正叫罗建也准备些吃的东西。
温煦回身朝着厨房喊:“罗建,上面的柜子里有意大利面,你煮一点吧,配酱在冰箱里,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罗建苦恼地说:“我煮不好,你来吧。”
“我去院子里透透气。”说着,已经走到了玄关。
罗建从厨房跑出来要拦住温煦,大老板使劲瞪了他一眼不准追!回去煮你的面!
罗建毫不意外地怂了。
温煦关好房门后,忽然加快脚步走到后院凉亭里,这里有个非常老旧的秋千,是花鑫装来给兔子玩的。自从兔子被送出去寄养,秋千彻底闲置了下来。
温煦拿出手机迟迟没有拨号,转身坐在秋千上,随着它摇晃起来……
本能的保护可能是来自于身体或者是心理,当意识到有危险靠近,会警告你,快停下!不要看!不要听!不要陷进去!更严重的时候,你会失去某一段记忆,这就是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起作用。
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即便自我保护意识已经被激发,即便明知道不可以,还是不得不去做些什么。这可能就是与生俱来的冒险神,或者是其他什么。总之,当一个人去做明知道不该做的事时,一定有动机。
温煦拿出手机,打给了花鑫。
电话铃声响了十来次才被接听,温煦语气如常地说:“你去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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