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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温煦傻了,战战兢兢地说:“有,有这么严重?”
“你会被剥夺入会资格的!你说严重不严重?”
温煦嗫喏道:“其实……也没什么。”
“你说什么!?”
温煦嘀咕了一句“没什么”,引来小七惊诧的怒吼。
“温煦,你再说一遍!”
温煦被小七吓着了,赶紧解释:“我自己真的没什么,就是担心老板,我怕连累他。”
愤怒的小七咬牙切齿地说:“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找助手。找过很多人,有的胆子不够大,有的智商不都高,有的太贪心。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闹了这么一出儿。这压根就不是连累不连累的问题,你差点毁了花鑫多年来的计划。”
“什么计划?从来没听他说过。”
小七瞪了温煦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过头继续开车。温煦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可是真的很好奇老板的计划。
车子里忽然不再争吵,安静下来之后都有些不适应。特别是小七。
小七在花鑫家等了这么多天,不是为了能在第一时间狠狠骂温煦的。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
“我们要去总部,监管部的人会找你谈话。不用紧张,实话实话,千万不要说谎,那帮家伙一个个都像是测谎仪成了,只要你有那么一点心思都能被看出来。”
怎么办,好紧张!
温煦的脸都白了,眼巴巴地看着小七,问道:“他们,跟我谈什么?我,我没偷钱。”
小七真是被他气乐了:“谁管你偷钱没偷钱的事啊,他们要谈的时其他事情。具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就记住一个要点,说实话。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花鑫会处理好一切。”
温煦搓了搓憋闷的胸口又给老板找麻烦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温煦朝外面看了看,下意识地说:“这是灰云山?”
“我们离主峰已经很远了,这里再往北走就是凌阳市。”小七并没有下车,而是打开导航仪,在上面戳戳点点了几下,很快导航仪界面变成了一个输入框。小七输入了一长串的数字和字母,输入框闪了一下,又有了变化。
温煦发现,导航仪变成了指纹仪,小七的手按上去,随后叮的一声。小七不耐烦地抱怨着:“真麻烦。”随后,从座位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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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温煦不明所以地问。
小七说:“规矩,戴上。”
温煦倒也没说不乐意的话,很配合地戴好了眼罩。于是,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着感知去感受外界的一切。
车子再一次缓缓动了起来,最开始,温煦还能意识到车子拐了两个弯。再后来,他的感知混乱了,拐弯还是直行基本上都一个感觉。他索性不去想这些,稳定下来等着即将面对的一切问题。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车子才停下。小七下车后,绕到副驾驶那边打开门,扶着温煦下来。他说:“还不能摘下来,跟着我走。”
下了车的温煦闻到一股淡淡的汽油味,还有属于地下的阴冷气息真切地黏在皮肤上面。心紧了紧这是在地下。
失去了视觉,听觉似乎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质的飞跃。他能听的出走过了两道电子门,走过一条很安静的走廊,最后是进了电梯。
电梯向上运行,很快停了下来。随着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
温煦下意识地抓住小七搀扶着自己的手腕,没等他走出一步,就听前面传来了声音。
“温煦。”
温煦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渴:“老板……”
第48章
温煦忽然觉得嗓子有些紧,不安的低声叫着:“老板……”
眼罩忽然被摘掉了,温煦半眯着眼适应突然而来的光明。狭窄的视线里,老板干净而又帅气的脸上有几分担忧的表情,因为消失的太快,温煦以为看错了那双深邃眼中的一点温柔。
花鑫把眼罩丢给了小七,神色如常地对温煦摆摆手:“跟我来。”
终于见了面,第一句话是“跟我来”?他不生气吗?
因为没有被责备,温煦的心更加不安,愣愣地站在原地。小七推了他一下,他才赶忙走出电梯,眼睛紧盯着花鑫的背影,无暇顾及周遭的情况。小七跟在后面,看着温煦亦步亦趋追赶花鑫,却总是比花鑫慢了一步。
小七快走几步,抬手拍了拍温煦的肩膀。温煦的眼神从花鑫的背上转回,看到小七的脸上写满了安慰的善意。他勉强地笑了笑,想告诉小七,自己并不紧张。然而,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因为他真的很紧张。
温煦不知道等一会即将面对谁,或者是面对什么。如果是最不好的结果,今后该怎么办?离开老板,重新找份工作?还是说需要被关起来,度过所谓的“脱密期”之后,才能重回社会?
其实,两种结果温煦并不觉得多糟糕,可是一想到离开那个家,他的心便慌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又去看走在前面的人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宽阔,好像可以遮挡所有的风风雨雨。
这一刻,温煦才有些后悔四天前的一意孤行。
三个人在走廊里拐了几个弯,花鑫推开一扇深灰色的房门。温煦跟着他走进房间,看到的是普通的摆设,只是没有窗户罢了。
房门悄无声息地关好,花鑫才转回身,定睛看着温煦。
温煦惭愧地低下头,呐呐地说:“老板,对不起。”
花鑫哼笑了一声,笑声中并没有半点气恼的意思,他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歪着头,说道:“很有主见,至少这一点值得称赞。”
“老板,我……”
“好了,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花鑫打断了温煦的歉意,将旁边的两把椅子拉过来,示意他坐下,“温煦,接下来的四个小时,你要自己去面对了。”
温煦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不用想太多,实话实说就可以。”花鑫轻松地安慰道,“但是,现在我需要提醒你两点。首先,如果遇到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就说需要考虑考虑,不能说‘不知道’;其二,不用对他们太礼貌,在他们看来过于循规蹈矩的人并不适合在监理会工作。记住了吗?”
温煦用力地点着头:“记住了。”
花鑫看了眼腕表:“差不多了,早开始就能早结束。走吧,我送你过去。”
其实,温煦还想再坐几分钟,再跟花鑫说说话。可是花鑫提醒了他,早点开始就能早点结束。
花鑫起身打开房门,等着温煦做好心理准备。温煦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大有豁出去的劲头。
在这条走廊的最深处,有一扇双开的亮银色大门。门紧闭着,温煦才看到这扇门,就觉得腿软。
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温煦好像走了几百米一般长,等花鑫站在门前,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孤军作战了。
花鑫没有急着敲门,而是转身面对他,沉声道:“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
温煦也想这么认为,但是……
温煦迟疑地说:“如果……”
“没有如果。”花鑫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你相信我,就要有信心。在我这里,没有‘如果’。”
黝黑的眸子传递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好像本该就是如此,好像已经预见了结果。面对这样一双眼睛,温煦看得痴了。
花鑫的眼睛因为微笑而眯起了一点点,他抓住温煦的手臂,紧了紧,温和地说:“兔子还在家等你,进去吧。”
不知道哪一句话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关键,温煦卡在嗓子眼儿的心稳稳地落回了原位,看着花鑫敲响了亮银色的门,看到有人打开门,冷漠地注视着自己。这一刻,温煦竟然没有半分紧张的感觉。
开门的人三十多岁,他看了眼温煦,又转头对花鑫微微点头,随后向里面的人说:“部长,温煦到了。”
温煦听见里面有人说:“进来吧。”
踏进去的瞬间,温煦飞快地握了一下花鑫的手。
待亮银色的大门关闭,花鑫苦笑道:“怎么这么凉啊。”
与此同时。
杜忠波走过少年房间的门前,朝里面瞥了一眼。
上午惊扰了刑警队的少年黎月夕正站在里面答警察的问题,他的神情很冷淡,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杜忠波看了一会儿,就被下属叫走了。
主卧室内,少年的父亲躺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数不过来;他的妻子趴在他的身上,伤口同样数不过来。血几乎流满了这个只有八平米的小房间。法医说。两个人都是被乱刀砍死的,凶器就丢在了现场,是两把打磨的很锋利的菜刀。菜刀还是新的,很有可能是少年刚刚买的。
“我挺纳闷的,老杜。”法医低声说道,“按照现场来看,行凶者的身上和脸上都该喷溅到死者的血液,但是那个孩子的衣服太干净了。”
杜忠波想了想,说:“你们继续吧。”言罢,他转身走向少年的房间。
黎月夕坐在整理的很干净的床上,房间里的东西都像他一样,非常的干净。相比父母所住的只有八平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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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他的房间至少大上两倍有余。可见,他的父母很疼爱他。
杜忠波走近的时候,黎月夕抬头看了他一眼,遂又低了头,安静下来。杜忠波站在下属身边,同样安静地看了黎月夕一眼。
下属对杜忠波摇摇头,很无奈地说:“这孩子什么都说不清楚。”
杜忠波示意下属起来,他坐在了少年的面前:“黎月夕,我是刑警队队长,杜忠波。你可以叫我杜队长。“
黎月夕慢慢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杜叔叔。”
杜忠波苦笑一声:“我有那么老吗?”
黎月夕好像犹豫了一下,又叫道:“杜队长。”
“开玩笑的,你想叫什么都行。”杜忠波随口说道,“按年龄算,我也是你叔叔辈的人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黎月夕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身份证,表明自己没有说谎。乖巧的让人心软。
杜忠波忽然对眼前这个干净的少年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但是他很快将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抹掉,面色严正地说:“为什么这么做?”
黎月夕抿了抿嘴唇,过了半晌才开口:“你不会相信我的。”
“试试看吧,叔叔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闻言,黎月夕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警察。他的眼神很直白,杜忠波便对下属说:“你出去。”
下属摇摇头,很挫败地离开了房间,不过,没有队长的命令,他是不会关门的。黎月夕似乎不在意这一点,只是等着该走的人走出去,才把目光回来。
杜忠波的声音很低,他说:“告诉我吧,为什么这么做?”
黎月夕低着头,经过取证后的手被洗干净了,十根手指细细的。他看着自己的手,看得非常专注。
“他们是怪物。”黎月夕如此说道。
杜忠波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什么?”
“怪物。”黎月夕抬起头来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语速很慢,就像担心对方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杜忠波蹙眉想了想:“你认为,他们不是你的父母吗?”
黎月夕说:“他们是我的父母,也是怪物。”
难怪下属说黎月夕什么都说不清楚,这要是能清楚就见鬼了。杜忠波耐着性子,又问道:“他们伤害你了?”
黎月夕再一次摇头:“他们对我很好,非常好。”
“那你为什么觉得他们是怪物?”说完这句话后,发现黎月夕的脸上有了茫然的表情。
黎月夕没有回答问题,身体慢慢向向右斜,避开面前的杜忠波看向狭小的客厅,眼睛一眨不眨,身体一动不动,就像被定格了一样。
杜忠波也回了头,看到的只有在外面“走格子”的下属们。
大约过了几秒钟的时间,黎月夕才回目光,做得端正些。他发出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叹气,又像是在哽咽。
“我的父母死过了。”
又是一句古怪的话。
“黎月夕,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死过了’是什么意思?”杜忠波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冷酷,“你不说清楚,我会以为他们以前就死过一次了。”
应该算是一句玩笑吧,黎月夕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可能是少年的反应过于镇定和理所当然,杜忠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硬生生冒出一身的冷汗。
黎月夕缓缓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第49章
杜忠波不愧是老刑警,尽管有了一种被少年将军的窘迫感,仍然可以保持平静。习惯性地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儿,问道:“渴不渴?”
如果你本想告诉某个陌生人一个你深埋在心里的秘密,一定会期待看到对方惊讶的表情,或者是进一步的询问。而这些,杜忠波都没有回馈给黎月夕。
黎月夕的脸上闪过一点失落的神情,低下头声音暗哑地说:“可以的话,我想喝点凉水。”
杜忠波起身到外面叫人去买两瓶矿泉水,房门开着,只要回头就能看到黎月夕。
出去调查情况的下属回来,到了杜忠波面前,低声说道:“队长,基本情况出来了。
黎月夕的父亲名叫“黎世翔”是一名机床厂的车工,母亲叫“杨美慧”一直没有工作。黎家的经济情况很差,还欠了不少外债。不过,黎月夕读书的高中是本市最好的。
“有个问题很奇怪。”下属说,“听黎家的邻居说,黎世翔有暴力倾向。”
“家暴?”杜忠波问道。
下属点点头:“他有很严重的酒瘾,曾经两次被医院诊断为酒中毒。他经常打骂黎月夕母子。”
“多长时间?”
“一年多了。”
杜忠波一愣:“以前没有过吗?”
“这个情况还不了解。他们家是2015年9月份搬到半坡里街这边的,所以,邻居能提供的情况仅限于一年左右。”
杜忠波说:“去查一下他们家以前住在哪里,再去黎世翔工作的地方问问。”
下属点点头,招呼一名同事出去调查情况。
方才负责给黎月夕录口供的下属趁机凑上去,问道:“老大,你觉得那孩子的神正常吗?”
杜忠波白了下属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下属厚着脸皮继续往跟前凑乎:“老大,不是我危言耸听啊。刚才我跟那孩子待一屋都觉得的慌。你说,他才多大啊,怎么狠心杀了父母呢?杀了人还那么冷静,神肯定不正常。”
杜忠波搔搔头:“如果只是神问题,这案子就没什么悬念了。”
“老大,此话怎讲?”
杜忠波扭头看了眼黎家夫妻的死亡现场,眼神渐渐沉了下来:“按照黎月夕所说,他是在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杀了人,那个时间被害人应该还在睡觉吧?你看看卧室那张床,铺的整整齐齐。还有一点,现在是秋季了,晚上很凉,可两名死者身上穿的都是夏季的衣服,特别是他的母亲,脚上还穿着丝袜。”
下属紧蹙着眉头去看现场,猛地打了个哆嗦:“这案子太邪门了。”
说到这里,前去买水的人回来了,杜忠波拿着矿泉水回到黎月夕的房间,帮忙扭开盖子,递过去。
黎月夕喝水的时候,露出手腕的一条红痕。可能是少年的皮肤过嫩了些,长时间戴着手铐,手腕上被磨破了皮。
那么细的手腕,是怎么把两个成年人砍死的呢?杜忠波想。
喝过了水,黎月夕规规矩矩地把水瓶还给杜忠波,说了声:“谢谢。”
杜忠波坐回椅子上,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杀了他们的?”
黎月夕说:“大概是半个月前。”
“为什么?他们做了什么事吗?”




时间轴监理会 分卷阅读85
“不,他们还没做,我不能让他们做。”
又来了,古怪的回答。
杜忠波意识到,跟黎月夕交流不能使用寻常的方法,于是问道:“你认为,你阻止了什么事发生?”
“如果他们活着,会有人死,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别人。”
很少会觉得头疼的刑警队长苦笑了一声,坦言:“叔叔真是有一肚子的问题啊,我们慢慢来吧。好吗?”
黎月夕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么,该从哪一个环节开始呢?
“黎月夕,你的意思是,你的父母以前死过一次了,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黎月夕有些意外地看着杜忠波:“你相信我了?”
杜忠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那要看你怎么回答接下来的问题。”
黎月夕的手握成了拳头,手铐发出一点卡拉的声音,他好像想着很重要的问题,因此犹豫不决。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使得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黎月夕抿了抿嘴唇,声音暗哑地说:“请脱掉上衣。”
饶是杜忠波这样神经大条的男人,也被少年的要求惊到了。
面对成年人无法掩饰的疑惑,少年再一次说:“脱了上衣,我就说。”
杜忠波忽然笑了:“只要你肯说,全脱了都可以。”说这话的时候,杜忠波已经站起来,解开了衣服扣子。
难得的,黎月夕的脸上有了一点尴尬的表情,他垂下眼嗫喏着:“不用,只把上衣脱掉就行。”
杜队长的身材非常棒,宽肩窄腰,几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
黎月夕抬起头,仔仔细细看了一眼,:“麻烦你转过去。”
杜忠波挑挑眉,转过身背对着黎月夕,黎月夕再一次认认真真地看了他的背脊,才说:“可以了。”
杜忠波回了头,似笑非笑地问道:“告诉叔叔吧,你想在我身上看到什么?”
黎月夕的眼神淡漠,但也很坚定:“不是想看到什么,是不想看到什么。”
杜忠波暗暗思索,他的身上有刀伤、枪伤还有烧伤,但是直觉告诉他,少年不想看到的东西,并不是这些,而是另外的他想象不出的某种东西。
世界上有着太多无法解释的问题,作为当事人,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就像杜忠波,就像温煦。
此时,椭圆形的茶几上摆放了很多水果、致的点心,还有咖啡壶、茶壶等东西。看上去并不奢华却非常舒服的座椅围绕着茶几依次摆放着。宽敞的房间里不算他只有四个人,他们端着咖啡杯,吃着水果或点心,脸上还带着一点点自然的笑意。
这真是监管部的审核程序吗?温煦第n次怀疑。
坐在他右手边的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笑容可掬地说:“小温,从警察局出来也没吃东西吧?尝尝看,这里的茶点非常不错。”说着,从餐盘里取出一小块蛋糕,放在温煦的面前。
温煦本能的想起身说声谢谢,可一想到老板的叮嘱,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微笑着点头,表示谢意。可蛋糕,他真是没心情吃。
在温煦的左手边,坐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这会儿也凑过去笑眯眯地问:“小温,今天呢我们就是聊聊天,不用紧张。”言罢,端起许久没有被动过的咖啡杯,轻轻地放在温煦的手上。
温煦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中年女性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周围的私语声顿时安静了下来。温煦的心猛地一紧,这要是开始了吗?
中年女性问道:“小温,你觉得花鑫这个人怎么样?”
话音未落,温煦一口咖啡差点都喷了出去!
这标准的相亲台词是什么回事?监管部的问题太奇葩了!
所有人都盯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温煦脸上发烫,一个劲儿咳嗽。那位中年女性抿着嘴笑了笑,说:“别紧张嘛,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这个问题要以哪方面回答啊?
温煦放下咖啡杯:“哪个……”叫什么呢?大姐?大姨?还是领导?
“你叫我郑部长就可以。”中年女性如此说。
原来是部长,难怪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其他人的变化。温煦稳定了一下情绪,很认真地回答:“郑部长,老板是个非常好的人。”
“花鑫是好人?”郑部长的笑意玩味,“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真的是个好人啊。”温煦重申了一次,口气中带着一点不悦。他不喜欢别人说老板的坏话。
温煦的再一次申明并没有引起郑部长的肯定,她的眼睛亮了一些,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问道:“兔子还好吗?”
她连兔子都知道啊。温煦忙道:“非常好。”
“看来,你很喜欢兔子。”
说道家里的小温暖,温煦的笑容都柔和了几分:“兔子喜欢粘着我,在家里,就爱趴在我身边睡觉。”
郑部长的眼神黯淡了几分,似自言自语地说:“那就好。”
问过了花鑫问兔子,接下来是不是该问小七了?监管部问的是不是有点奇怪?还是说,真正的考核程序还没开始呢?现在只是说说家常,拉近一下关系?
在花鑫的办公室里,电脑显示屏上正同步播出温煦的审核过程,当然了,这是在某位先生给他开了特殊通道的杰作。
花鑫单手扶着额头,一副不忍看的模样。小七站在他身边,脸上写满了诧异。
小七哭笑不得地说:“这都是什么狗屁问题?监管部的画风什么时候变成居委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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