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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主子发话谁敢不从?你,滚一边去!你,滚出来!”
花老板手一挥,投诉无门,伸冤无路。该滚一边的滚一边去,该滚出来的滚出来。可滚一边去的温煦到底还是不甘心的,眼巴巴看着小七跟着花鑫走出客房,一肚子闷气只能继续憋着。
温煦屈指一算,意识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所经历的事,完全刷新了他的苦逼紧张史,就算是现在,他的心也没落回原位,照旧在嗓子眼儿和胸腔之间悠悠荡荡,可再怎么游荡也没用,谁让他身上有伤?他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事与愿违。
你想怎么想,偏偏就不怎么样。
就在花鑫和小七跳跃到今日下午,寻找孩子的同时,负责黎家案的法医看到了局长。
不久之前,局长发了一条搜查令下去,叫人去搜杜忠波的住宅。能说出口的都是不近人情的严令,说不出口的都是对下属的心疼之情。局长希望尽早有个结果,得有人在里面做文章。所以,他没有离开,在办公室等着搜查结果。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来的时候看到法医室还有人在工作,就去探望探望。
赶巧,法医刚刚找到一个新线索,见到局长进来都来不及紧张,先把找到的新线索呈了上去。
法医说:“我在死者黎世翔的身上找到两枚隐形指纹,位置很特殊,在死者的耳门穴上。”
局长也是老刑警出身,自然清楚耳门穴在哪里,起什么作用。所谓耳门,是人体的一个穴位,如果用力按压会让人昏迷不醒,如果用尖锐的东西,比方说针去刺这个穴位,力道掌握的准确,还可导人致死。
黎世翔的耳门穴上有两个隐形指纹,说明什么?身为老刑警出身的局长,当然对此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核对过指纹了吗?”局长严肃地问道。
法医点点头:“核对结果刚刚出来,不是嫌疑人的。”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结果,局长并不惊讶。因为之前有人给他吹过耳边风了。局长在意的是,耳门穴上的隐性指纹到底是什么人。
法医说:“是个盗窃惯犯,我们的指纹资料库里有档案。”说着,将第二份报告给了局长。
局长仔仔细细看过盗窃惯犯的档案资料,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名叫“孙洲”的男人现年三十六岁,第一次犯案只有十三。成年后,因盗窃被判五年,出来后手脚也不干净,倒是最近几年,没什么犯案记录了。
法医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有话要说。局长把档案还给他,问道:“还有情况吗?”
“这个……”
“有情况就说!”显然,局长的心情并不好。
法医被上司瞪了一眼,紧张的不得了,忙道:“我去鉴证科识别指纹,听他们说起,上午刑警队的人找他们核对一个指纹,结果也是这个孙洲。”
闻言,局长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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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又大了些:“什么案子的?”
“是杜队长的事,我也只是了解各大概。”法医边回忆着鉴证科同事的说辞,一边用自己的语言讲述,“杜队长今天没上班,是让刑警队的人去的,话里话外提到了绑架案。”
“什么绑架案?分局的?”报到市局,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法医吓得连连摇头:“没,没报警据说。”
局长大怒:“他杜忠波想干什么!?”
局长的眉毛已经纠结的不能再纠结了,脑袋里好像被人灌进一公斤的热油,又烫又疼!
杜忠波啊杜忠波,你小子要么不作妖,一作妖就是作死妖,你以为自己是六耳猕猴?如来可还在这镇着呢!
第69章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加湿器发出些微弱的声音,温煦坐在床边,看着仍在昏迷中的黎月夕。兔子趴在温煦的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陌生人,似乎并不反感。偶尔的还想跳上去闻闻对方的气味,以判断是不是新来的铲屎官。
“乖一点。”温煦把兔子抱紧,防止它忽然窜到黎月夕的身上,兔子好歹也十来斤,一个纵跃跳下去跟小钢炮似得,身体单薄的少年未必能扛得住。
兔子很不满被限制了行动,张开嘴咬着温煦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啃了两口。
“兔子,你再闹就回自己房间去。”温煦惦记着花鑫和小七,也没闲心哄兔子了。
也不知道兔子在自己房间曾经留下了什么恐怖的印象,被温煦训了几句,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委委屈屈喵了一声缩在温煦的怀里,乖乖不动了。
温煦一边撸着猫一边继续打量黎月夕。他跟花鑫的态度是一样的,这孩子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好多人都要抓他。
看样子真的还是个孩子,身上盖着被子,都不显型,巴掌大的脸缺少血色,越看越是让人觉得心疼。
其实,杜忠波就曾经说过,黎月夕的先天条件特别好,往那一站不用说话便能激起他人的保护欲。杜队长说这番话的时候,态度并不好,所以导致了黎月夕一头撞到墙上,落下个头破血流的下场。杜队长虽然有些后悔,但立场不变,对黎月夕这个人,他还是坚持之前的看法:这孩子,绝对不简单。
同样不简单的还有温煦,因为花鑫曾经说过:给我一个小七,我能破获一起案件,给我一个温煦,我能破获一生的案件。
就像“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一样,不同与不同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温煦始终不相信黎月夕是凶手,更不相信,他会为了包庇凶手自愿顶罪。可事情当真是黎月夕做出来的,是他双手满是鲜血走进了警察局,清清冷冷地说,我杀了我的父母。
所以,黎家案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问题?把黎月夕逼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正想的出神,怀里的兔子忽然挣扎了两下,大有要跳出去的意思。温煦忙搂紧了些,兔子还是使劲往外挣着,温煦不由得抬头看去,倏然与茫然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啊,你醒了!?”温煦下意识地向前坐了坐,膝盖顶着床边。他的靠近让刚刚苏醒的少年格外紧张,眼神充满了戒备,身体使劲靠向一侧的墙壁。温煦解释说,“你别怕,这里很安全。我是杜忠波的朋友,是他让我们去接你的。”
黎月夕狐疑地看了看面前的青年,随后缓缓落低视线,看着对他好奇的不得了的猫。
温煦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递过去:“喝点吧。”
黎月夕没有理会温煦的好意,仍然处于戒备的状态。温煦只好说:“是这样的,去接你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人绑架了,把你救下来的过程我不大清楚,我没去,是我老板去的。不过这里真的很安全,你大可放心。”
虽然温煦说的已经很清楚了,黎月夕照旧没给他好脸。温煦无奈,就拿出手机递给他:“你可以打电话问杜忠波。”
看到温煦递过来的手机,黎月夕抿着嘴,戒备的心态有了几分动摇,温煦对他眯眼一笑,回手机主动拨了杜忠波的号码。
有时候吧,说太多那是嘴炮,不如已一发电话来的实诚。
电话通了,很久很久都没人接听,黎月夕斜睨着温煦,眼神中不但有怀疑还有鄙视。温煦尴尬地笑了笑,特别不死心地继续拨!
结果,拨了三四次杜忠波始终不接电话,温煦气急了,拿着电话叫道:“你接一下能死啊?”
少年忽然开口说:“我相信你。”
温煦一愣,明白了黎月夕的意思,更觉得尴尬。杜忠波啊,果然不是给自己面子的人。
“我不是坏人。”温煦怏怏地把手机放在被子上,对黎月夕没有一点设防的意思。如此一个小小的举动,反倒让黎月夕倍加安心。
黎月夕说:“他,他的孩子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老板在帮忙,很快就能找回来。”
“你老板?”黎月夕纳闷地看着他,“是谁?”
“姓花,也是杜忠波的朋友。”温煦说这话的时候,将水杯再次递到黎月夕面前,这一次,水杯被接了过去。
黎月夕似乎渴坏了,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擦擦嘴角,瞥了眼温煦不好意思地问:“我能再喝一杯吗?”
温煦哑然失笑:“当然,你等我一下。”遂抱着兔子起身,觉得这小东西有点碍事,顺手放在了床上,“帮我抱一会儿。”
温煦出去倒水,黎月夕和兔子面面相觑。
没有了温煦的房间格外安静,加湿器尽心地工作着,床头柜上的闹表无声地从十点五十四走到了五十五。呼吸间,可嗅到淡淡的兰花香,花香好像是来深蓝色的落地窗帘,又好像来自门口圆桌上放着干花的小竹篮。一切都显得寻常,怡洽,与杜忠波那个干净却没什么人味儿的家比起来,好的太多太多。只是不知道,少年心里是如何评价的。
不多时,温煦拿着温水回来,看到的是黎月夕抱着兔子,兔子正四仰八叉地露出肚皮,求挠求爱抚。
大小姐你太没有节操了!
“这猫是金吉拉吗?”黎月夕低着头轻声地问道。
温煦点点头:“对,纯种的。”
“叫什么?”
“兔子。”
“兔子?”黎月夕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只猫叫兔子?”
温煦笑道:“我老板起的名字。”
兔子很少亲近外人,更明确一点说,它对外人的态度一向是嫌弃脸外加挥爪子,可黎月夕似乎很不一样,兔子简直是不要脸的讨好人家。
温煦看着黎月夕一口气又喝光了一杯水,有些纳闷,这孩子是多少天没喝水了?
黎月夕意识到温煦的目光,有些窘迫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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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温煦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尽量平和地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们曾经见过。”
黎月夕抬起头,仔仔细细打量起温煦,恍恍惚惚的还真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温煦微微笑着,说:“那天早上,我也在警察局。”
闻言,黎月夕的本放松下来的表情猛地紧绷了起来。
温煦沉淀了想要知道黎月夕所有秘密的急切心情,语速缓慢地说:“我呢,去跟杜忠波自首,被他扣了几天,那天刚好是我出去的日子。很巧,看到你了。”
“你去自首?”黎月夕的注意力被拉偏了,定定地望着温煦,似乎对这个人去自首的原因非常感兴趣。
温煦的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坦诚地说:“盗窃未遂。”
不光的黑历史是他心上的一块烙铁,烙的他又沉重又闷痛,不敢说不敢想,更不敢对别人提起。然而,面对黎月夕他却毫无顾虑地说出口,四个字从口中吐出来,豁然发现竟然是这么简单,简单的就像方才告诉黎月夕,抱一抱兔子一样。
温煦不知道是自己放下了那件事,还是黎月夕有某种神奇的魔力。他只知道,说出这件事的时候,自己无愧于心。他付出代价了,去自首告诉杜忠波,盗窃犯不是王大哥。
他的决定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好人可以行走在朗朗乾坤之下,坏人为罪行付出该有的代价。如此的结果,还有什么羞于出口的呢?最关键的是:他每晚都会睡的踏踏实实。
温煦的坦率让黎月夕足足怔楞了很久,不知道他心里想起了什么,脸上竟有了几分笑意。
“你们都是好人。”黎月夕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好像是把交流频道调到同一个波段上,温煦当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说道:“杜忠波的确是个好人,虽然我很怕他。”
“你怕他?”黎月夕似乎很难理解。
温煦愣愣地问:“你不怕他?”
少年果断地摇摇头。
“不是……你怎么能不怕呢?就杜忠波那眼睛,能把人骨头皮都看穿了,多看你几眼,你干过啥他都能知道,跟神棍似的。你怎么能不怕他呢?”
黎月夕居然笑得弯下了腰,把兔子挤得尾巴都抽直了。
温煦特别较真儿,拍拍黎月夕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我给你说啊,你不怕他是还没领教过他的本事,就杜忠波那人,我老板都说不好惹。现在我只要见着他,俩腿就哆嗦。”
“我当然领教过。”黎月夕笑够了,坐起身给委屈的兔子继续揉肚肚,另一只手指了指脑袋上还贴着药布的伤口。
“我说你怎么住院了呢。”话音一落,温煦自己都是一愣,“不是吧?他打的?”
黎月夕默默地摇摇头。继而,跟温煦一样,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重点所在:“你知道我住院?”
“当然啊,那天晚上我也住院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还包扎着的伤口。
话题越说越近,黎月夕理所当然要问:“他说,有个朋友在医院为了我被绑架了……”
温煦点着头,指了指自己:“就是我。”
忽然,黎月夕的神情暗淡了下来,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愧疚。
“别瞎想啊,我是倒霉撞枪口上了,跟你可没关系。”这一点,温煦分的清清楚楚,哪怕被绑架真就是给他当了垫背的,也不认为这个锅该人家黎月夕背着。
可任凭温煦再怎么解释,再怎么安慰,黎月夕就是无法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甚至都不跟他说话了。温煦能理解他,如果换做是自己,一时半会也转不过这弯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眼下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总得分出个次序吧?你都被人绑架两次了,还不赶紧想想辙杜绝第三次?一门心思的失落愧疚,不能对任何人起啥作用,特别是对你虎视眈眈的那帮人。
道理,温煦说了一箩筐,甚至比杜忠波说的还多。黎月夕就像被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就是低着头撸猫,兔子被撸的魂魄出窍,舒服的脸都不要了。
说的口干舌燥也没能把黎月夕那金贵的脑袋说起来,温煦总算领悟到了杜队长的苦衷这孩子,真的不简单啊。
那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必然是花鑫和小七回来了。他明白,不代表黎月夕也明白,听见脚步声的同时,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猛地抬起头!
“你舍得抬头了?”温煦哼笑着调侃。
黎月夕惊恐地看着房门:“谁,谁来了?”
“别紧张,是我老板回来了。”
黎月夕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点不寻常的声音都让他胆战心惊,“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出去看过,快把门锁上。”
温煦站起身来,理所当然地说:“老板的脚步声我当然听得出来。放心吧,我家特别安全。“
话赶话的功夫,客房的门被推开了。花鑫和小七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温煦笑道:“看,是我老板。”
黎月夕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外的两个人,怀里还抱着兔子,像是在保护着这个比自己更加弱小的生物。
花鑫只是淡淡地看了黎月夕一眼,便没了下文。他对温煦勾勾手指:“出来。”
温煦回身告诉呆愣的黎月夕:“你休息吧,我出去一会儿。”
整个过程,黎月夕的眼睛都没有从花鑫的脸上移开,直到温煦关了门,他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兔子舔了舔黎月夕的手指,黎月夕摸摸它的小耳朵:“你家真的安全吗?”
喵~
跟着花鑫到了书房,温煦迫切地问道:“有线索了吗?”
花鑫没吭声,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看样子很着急。趁着他等待启动程序的时间里,温煦又去问小七:“到底找到没有啊?”
“找到了。”小七懒懒阳阳地坐在沙发上,“这点事也不复杂。孩子没事,挺好的。”
温煦指着坐在电脑前的花鑫:“他怎么回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救孩子?”
“我们不能去。”小七说,“我们把孩子救回来,怎么送回去?”
的确是件麻烦事啊,温煦想。把孩子放大门口吧,不安全;托人送回去吧,也不安全;联系杜忠波吧,警方肯定起疑心……
“那怎么办?”温煦焦虑地问。
小七指了指花鑫:“让他办,你来看看我拍得照片,保证让你吃一惊。”
相比小七所谓的“吃一惊”温煦更在意花鑫如何营救孩子,他对小七摆摆手,转身走到花鑫的旁边,看着面前的电脑。
电脑里开着某种程序,随着花鑫在键盘上敲击下数字,程序将他的手机号码变成了另外一个号码,随后,鼠标点击“呼出”对象警务中心。
花鑫耍了小花招,篡改了自己的号码报警,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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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地看到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带着女孩儿,时间、女孩儿的穿戴,都与杜欣语绑架案极为相似。如果不出意外中的意外,杜欣语很快就会被营救出来。
事实上,花鑫也没为杜欣语的绑架案操多少心,在他看来这件事非常好解决,然而,他跟踪绑架犯到窝藏人质地点那几分钟内,看到了幕后指使者,这倒是让他没有想到。
听完花鑫念经一样的前情铺垫,温煦哭笑不得地问:“你到底看见谁了?”
花鑫抻了个懒腰,从兜里拿出烟盒点燃一支,才慢吞吞地说:“你猜吧,咱们都认识。”
温煦懵懵懂懂地说:“那就是我遇到你之后才认识的人呗……”
想来想去,温煦忽然发现,候选者寥寥无几。不是死了就是服刑呢,其他的都是根红苗正的警察还有神神秘秘的监理会成员,总不可能在这两种之间。所以,不老实的,可能为非作歹的不就剩一个了?
温煦瞠目结舌地问道:“钱文东?”
第70章
书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温煦一声“钱文东”好像把花鑫和小七的意外感都都吸了过去。
其实,温煦的接受能力算是非常强悍的了,不论是刚刚认识花鑫跳跃过过去时间,还是目睹某人被杀,惊慌有之、痛苦有之、他都可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接受现实,积极面对后续发展中的各种不利局面。
但,黎家案……
案件从胶着状态演变成了强有力的对冲,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可几名当事人除了骂娘之外,只有抱怨自己苦逼的份儿。这糟心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你下班的时候随便在路边卖了一个柚子,回家切开后却发现里面有一个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名片。你好奇的想知道钱包是怎么进了柚子里面的,就去找钱包在主人,不巧,钱包的主人失踪了,留下一张跟你在一起的合影。你会想,这人是谁?
如果一个“因”导致一个“果”,黎家案中的“因”是柚子,还是“合影”呢?
不明不白的“因”导致出不明不白的“果”,所以,意外状况像一个个成熟的柚子砸到脑袋上,酸爽之余,你只想骂娘。
杜忠波骂过娘,耿纳德也骂过娘,这一次换做小七骂娘。
倒是温煦,惊呼了一声之后镇定了下来,说道:“你们俩先歇着吧,我得去看看黎月夕。别咱们这聊的热火朝天,他却跑了。”
花鑫闻言挑挑眉,觉得温助理最近特别给力,大有可以自立门户的意思了。老板深感欣慰。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小盒子里是个手环,跟温煦被撸去的那个一模一样。
温煦纳闷地看着花鑫,问道:“不是我的吧?”
“新的,本来想给你的,先给黎月夕戴上。”言罢,花鑫似笑非笑地说,“现在你能体会当初我的心情了吗?不拴上,真睡不踏实。”
温煦翻了白眼,拿着手环离开了书房。
客房里,黎月夕还在跟兔子眼瞪着眼,瞧见温煦进来了,居然没炸毛。温煦走到床边,直接拿出了手环,想着怎么开口才好,总不能告诉黎月夕,这是狗链子吧?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老板那样肆无忌惮的。
“这是什么?”黎月夕好奇地问。
“这个是……多功能手环。”温煦想破了脑袋,只想出这样普通的名字,“可以保护你,确定位置发求救信号什么的。”
黎月夕垂下头,捏了捏兔子的小耳朵,浅声说:“我不会跑的。”
这孩子,反应倒是真够快的。温煦想。
黎月夕又说:“我知道外面很危险,这里很安全。所以,我不会跑。”说完,怯怯地看了眼温煦,“能不戴吗?”
“当然可以啊。”啊,温煦你真是太没原则了,怎么想都没想就答应他可以不戴了呢?
黎月夕又把兔子抱进了怀里,期待地看着温煦,问道:“能让它留下来吗?”
“没问题啊。”我去!温煦你没救了。
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温煦指了指房门:“我出去之后,门要锁的。”
“但是……”
“黎月夕,我已经答应你两个条件了。”你还跟我讨价还价,信不信真把你拴上?
见温煦态度坚定,黎月夕只好点点头,同意锁门。
虽然两次败在少年缺少关爱而可怜巴巴的模样下,好在坚持了最后的底线,锁门!
门锁上了再扭扭把手,确定没问题了温煦才放心。其实他也明白黎月夕不是敷衍自己,因为外面真的很危险。
回到书房,温煦把手环放在桌子上,撇撇嘴耸耸肩,坦诚地说:“叛逆期的孩子真不好伺候。”
“你在说自己吗?”
“你想多了,老板。”温煦随口应付着,将身后的椅子扯过来坐在书桌旁边,问道,“钱文东是怎么回事?”
花鑫朝着小七努努嘴,“问他。”
小七不情愿地哼哼两声,说:“虽然钱文东绑架了杜欣语,但是对小姑娘还是不错的。整整一房间的玩具,还准备了各种零食,我看杜欣语是深深记住了她那个警察爹,要不然都跟钱文东叫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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