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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经历了被刺、绑架、脱险、此时的温煦想得更多的不是回家好好好洗个澡饱餐一顿再美美地睡上一觉,也不是抓着花鑫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述自己逃脱的过程。这就像一个正常人负重三十公斤跑完一万米障碍赛一样,越过终点的瞬间,只想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体会生命的美好,以及没死在半路的庆幸感。
诸多经历过特殊事件后的心情到了温煦这,其实真的很简单。他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花鑫,发自肺腑地说:“你怎么才来啊!?”
看着温煦脏兮兮的脸,不哭不笑的表情,花鑫阴霾的心情就像见了阳春三月的太阳,哗啦一下晴朗了。噗嗤一声,当真在遇难者面前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
“老板,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温煦指控着,“感情被绑的不是你哈。”
“我被绑,你有本事救我出来吗?”
一句话噎死英雄汉,温煦立马蔫儿了,大有不甘地白了花鑫一眼。
花鑫蹲了下去,握起他受伤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怎么跟右手较上劲了?就不能给左手匀匀?”
“哼哼,我倒是想把这点伤跟你匀匀。”
花鑫笑的肩膀直颤:“还真生气了?”
“没有,就是琢磨着你要是早来几个小时,说不定还能逮着一个。”言罢,指了指昏迷过去的绑匪,“都是小虾米,正主儿不在这。”
花鑫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往我脸上扣乙醚的男人,我记得他的脸。”
花鑫抿着嘴深深地吸了口气,问道:“怎么跑出来的?”
温煦回身指着不远处那扇高高的小小的窗户:“我用木条做了副高跷,踩上去跳出来的。”
花鑫闻言眯眼一笑,眼底尽是和煦的温柔,他伸出手在温煦乱糟糟的脑袋上揉了揉:“比我想的更好。”
温煦也跟着笑了笑:“也不行,有待提高啊。”
温煦的率直让花鑫爽朗的大笑起来。
姜璐依靠在机身上神情漠然地看着那边的两个人。花鑫一直在笑,或许他不自知,那种笑真的很……
姜璐低下头也笑了,只是笑的有些自嘲而已。她看了眼腕表,多少有些不想等下去的意思,举步走向花鑫。
“花鑫,先把你们送回家,我再带人回总部。”
温煦闻言抬起头,朝着花鑫的身后看,看到姜璐的时候微微一怔。姜璐算不上多漂亮,但气质绝佳。苗条的身材,被作战服勾勒的致,短短的头发显出小小的瓜子脸,眉清目秀,唇白齿红。
花鑫给俩人做了介绍之后,温煦慢吞吞地站起来,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姜部长。”
“谢我?轮不到你吧。”
“该谢的,该谢的。”
姜璐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一只被捆着绳子买力翻跟头的猴子,不屑地说:“要谢,也是你主子来谢我。”
温煦仍然对姜璐笑着点头,看上去既诚恳又老实。他身边的花鑫却是神色不悦,甚至还用眼神警告了姜璐。
姜璐不以为然,很不耐地说:“花鑫,这地方不能久留,赶紧走。哦对了。直升机坐不下这么多人,让我的人送温,温什么的回去,你跟我上机。”
没等不悦的花鑫开口,温煦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说:“不能走,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花鑫一愣,也没心情拾姜璐了,继而问道:“什么东西?”
“现在不好说,总之你跟我来就对了。”
姜璐翻了个白眼:“需要多少时间?”
“不好说。”温煦直言,“这要看里面的东西是多是少了,姜部长,你跟我们一起看看吧。”
花鑫本来还想阻止一下,可姜璐已经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走过了他们。
温煦朝着花鑫眯眼一笑,动动嘴巴,无声地问:“她喜欢你啊?”
小助理还是很敏锐的。
花鑫也翻了个白眼,心说这都哪跟哪啊?
当三人走进囚禁温煦的仓库时,刚好是晚上七点整。
墙壁上的挂钟打出七声报时,杜忠波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肚子有些不适。他看了眼窝在沙发另一侧的少年,少年在耳熟能详的的新闻联播乐曲声中昏昏入睡。乍一看,真的很年轻,很小。
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没有跟妻子离婚的时候,女儿就喜欢睡在他的脚下,怀里抱着绿色的恐龙布偶卷成一个小团,柔软而又香喷喷的。
拾好郁结的心情,杜忠波起身去卧室拿了条空调被,轻轻盖在少年的身上,随手把电视声音调小,去厨房给自己煮一碗泡面。
卷缩在被子里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的茫然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在森林里失去依靠的小鹿。电视机映过来的光亮,将他的眉眼染出一片片错影斑斓,厨房里传来打开瓦斯的声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小奶锅里的水开始沸腾起来,杜忠波在冰箱里拿了一个鸡蛋打进水里,红烧牛肉味的泡面从袋子里取出,面饼在沸水里搅散了尚未成形的鸡蛋,香气随着飘来,给这个冷清的家增添了几许暖意。
面还没煮好,杜忠波继续搅动着白是白黄是黄的鸡蛋,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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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你也饿了?”
站在门口的黎月夕说:“你的电话一直在震动。”
杜忠波放下筷子转身,看到黎月夕的手臂直直地朝着他伸过来,手心里是他还在震动的手机。
“谢谢。”杜忠波接过手机,道谢,“帮我看着点火,别把汤熬没了。”言罢,越过黎月夕,走向客厅。
黎月夕在门口发了几秒钟的呆,才走过去,拿起杜忠波用过的筷子,学着他的模样搅动锅里的蛋和面。
杜忠波到了客厅,看着手机号码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电话是前妻打来的,这几天,该是他付抚养日子了。
真是会挑时间啊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能否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会吼着对前妻说:为什么不让我见女儿?
手指用力地捏了捏额头,杜忠波做了一个深呼吸,接听前妻的电话。
岂料,一向冷言冷语的前妻哭喊着质问他:“你怎么才接电话?小语被绑架了!”
杜忠波的脑袋里嗡的一声!
即便是经验老道,见过很多很多罪恶的警察,在得知女儿被绑架的时候后也做不到镇定与从容。
“别哭别哭,说清楚怎么回事?确定是被绑架的?你接到绑匪的电话了?”
“今天我加班,就让幼儿园的老师多带小语一会儿。大概是下午六点半左右,我接到一个电话,说孩子在他们手里,我以为是诈骗电话就没管。不到十分钟,幼儿园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把小语接走了,我这才知道真的出事了。”
“加班加班你除了加班还知道什么?”杜忠波当真失去了冷静,“你把她送到哪个幼儿园了?老师干什么吃的?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你跟我喊什么?我愿意让孩子被绑架吗?我不加班哪来的钱养家养孩子?你以为就凭你那点抚养能干什么?”
杜忠波把手机撤离嘴边,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
“现在不要说什么废话了。你又接到绑匪的电话没有?”
“接,接到了。”电话那边的女人泣不成声地回答。
“他们要多少钱?”
“两百万。我哪有这么多钱啊。“
杜忠波的反应极快,寻思着:绑架案一般都是绑匪先摸清被绑人家里的经济状况再实施绑架,而他与前妻都不可能拿出两百万元来。而且,就两百万的赎金来说,绑匪要的是不是少了点?
“你先别哭,冷静点。”杜忠波搓了搓冰冷的手,同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刚从幼儿园回来。”
“把你住址给我,我马上过去。”
没有了感情,成了冤家。可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肩膀支撑着坚持下去。
女人抽噎着说了地址,最后问道:“我不敢报警。”
她还是这么糊涂啊,杜忠波无奈地说:“叫幼儿园老师也过去,我要问几个问题。”
“好,我马上打电话。”
杜忠波挂断电话急忙从桌子上拿了车钥匙,一抬头的功夫看到黎月夕站在面前。
黎月夕面无表情地问:“你女儿被绑架,跟我有关吗?”
一句话,让杜忠波的心咯噔一下。
花鑫说过,他们一次不成,很快就会有第二次,你一个人扛得住吗?
杜忠波就像一头焦躁不安的狮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对黎月夕说:“我会叫人来看着你,老老实实在我家呆着。”说完,拿起钥匙离开了家。
黎月夕听见房门被从外面被上了好几道锁的声音,随后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客厅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报新文,厨房里还有沸腾的水,泡面的香。黎月夕站了片刻,转回身到了厨房,关了瓦斯,将鸡蛋汤泡面盛到大碗里,筷子盒里只有三双筷子,他取了一双,放在碗沿上,扯长了袖子垫着手,捧起白瓷兰花碗,去了客厅。
散发出香味的泡面就搁在茶几上,黎月夕没动,坐回沙发,抱着双腿,呆呆地看着电视。
第66章
囚禁温煦的建筑物位于世博展览会馆后方,距离倒也不算远,只是偏僻的很,也隐蔽的很,若不然,华鑫会更早一些找到温煦。
不管是花鑫的早到迟到,还是温煦的爬树打地鼠,结局好才是真的好。
可是,花鑫没想到温煦在被囚禁的期间会发现这么重要的线索。
看着温煦给他指出的墙壁上的挠痕,花老板的脸色再一次阴沉如雷雨天的乌云。不用多说也该明白,这里曾经囚禁过某个人。
姜璐见着温煦就浑身散发着迷一样的刻薄感,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能指责她在对待本职工作上不称职。她站在花鑫身边,仔仔细细看过墙壁上的挠痕后砸咂舌:“需要发光氨吗?”
“需要。”花鑫目不斜视地说。
姜璐撇撇嘴,用对讲机叫下属把机上的工具箱拿来,温煦完全是出于好奇,问道:“支援部还有发光氨?”
“哎呦,你还知道发光氨呢?”
温煦就像有拒绝恶意的绝缘体一般,对姜璐的挤兑毫无反应,仍然保持着他诚恳的笑容,说了一声:“都是老板教的。”
姜璐白了他一眼,再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一声,格外的高冷!可惜,温煦没有看到。
“老板,你觉得那些人为什么要绑架黎月夕呢?”温煦问道。
花鑫浅浅地摇摇头,似乎没有回答问题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墙壁等挠痕上。
姜璐有些不耐烦地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指了指墙壁,花鑫说:“这是最低几道挠痕。”言罢,又指了指上方,“那些是最高的挠痕。两处之间相隔不足两米。但是你看这里。”
花鑫顺势拉起温煦的手腕,让他的手指去感受墙壁:“就是这里,看出什么没有?”
温煦蹙蹙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略有参悟地说:“中间这部分的挠痕为什么这么少呢?”
少,指的是大约在一米五到一米九之间,相比最低和最高两处的数量,这个区域的数量的确少很多。
花鑫缓缓低蹲了下去,眼睛紧紧地盯着墙壁下与上之间的痕迹,他过于专注的时候就像变成了一尊蜡像,与周围的环境、人物、格格不入。温煦早已习惯了他的习惯,蹲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等着,倒是姜璐有几次想问问清楚,却不知怎的把问题咽了回去。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分钟,花鑫忽然说:“这个人的腿受伤了,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姜璐下意识地问道,听她的口气似乎憋了好久了。
花鑫点点头,说:“你可以试一试。就你现在所站的位置,去碰碰最低的挠痕。”
姜璐将手伸出,发现必修蹲下去,将手臂放低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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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几道挠痕。
温煦恍然大悟:“哦,除非是坐在地上,不然的话很难在这个位置上挠出痕迹来。”说着,起身昂着头,指着最高处的挠痕,“最高处的这些挠痕在顶端很深,整条挠痕很短,前面深后面浅,就像……”
“用力跳起来的时候留下的。”花鑫补充道。
温煦就着昂头的姿势向后退了几步,猛地跑起来用力起跳,他的手臂努力伸到最长,接触到墙壁的瞬间,狠狠挠了一下。
花鑫皱着眉头观察温煦留下的痕迹,自语道:“至少两米七左右。”
所以,一个人的腿在无法站立的情况下,再怎么使劲跳跃也是碰不到三米高的窗户。温煦猜测,留下挠痕的人至少有一条腿受了伤,否则,根本跳不起来。
支援部的人拿来了工具箱,姜璐从里面取出所有的发光氨,递给了花鑫。后者把发光氨喷到墙壁上。
随着发光氨越喷越多,墙壁上的荧光也越来越清晰,在整个过程中,在场的人都很镇定。
墙壁上的血迹并不是很多,还有被擦过的痕迹。
花鑫又喷了几下停了下来,说道:“血迹被擦过。”
温煦说:“不是绑匪擦的,这地方对他们来说特别安全,而且还是用来囚禁人质的。应该不会事擦这么少点血迹。”
姜璐在一边随口道:“可能是留下血迹的人擦掉的,或许是怕绑匪发现自己想要逃跑吧?”
“的确是留下血迹的人,但不是害怕被绑匪发现要跑。”温煦和和气气地说,“之前就确定了这个人的腿无法站立,一个站不起来的人怎么跑?我这么想,绑匪同样会这么想。”
姜璐对他的分析置若罔闻。
在他们俩说话的功夫里,花鑫继续喷发光氨,忽然,发光氨在墙壁上将几个数字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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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鑫一愣,随即加快喷发光氨的速度,不到半分钟,墙壁上泛出更多的荧光,或者说,它们都集中在一起,形成肉眼可辨的数字。
2011-10-25-03:00-zw
花鑫将发光氨丢给了温煦,眼神阴沉地看着墙壁上出现的字迹:“z、w、赵炜。”
监理会下落不明的调查员赵炜!
“这个时间又是怎么回事?”姜璐更加想知道谜底,走到花鑫身边,问道。
花鑫没有吭声,姜璐连续问了几次他都没有回答,莫名的,姜璐有些紧张了。
温煦早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数字,一个不祥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从他的心底涌了上来。
“老板……”温煦下意识地叫来了一声。
花鑫忽然用力的吐吹一口气,将视线从数字上移开,低下头,拍拍后颈,对姜璐说:“多叫点人吧,赵炜的尸体应该就在附近。”
“什么意思?”姜璐的脸色也跟着一起阴沉了下来,“你把话说清楚。”
花鑫面色严正地摆摆手,没有给她任何答案,转身走出了仓库。
温煦本来也想跟着走,却被姜璐一把抓住:“他为什么说赵炜的尸体在附近?”
温煦有些困扰,犹犹豫豫地看着姜璐,后者不满地说:“你能痛快点吗?”
“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温煦好脾气低跟她解释,“你也看出来了,数字代表年、月、日、时间还有名字。不觉得眼熟吗?”
姜璐狐疑地转头又去墙上的数字,猛然意识到:“这是时间跳跃点?”
温煦点点头。
“不对。”姜璐当即反对这个猜测,“赵炜接受的案子是2011年10月10,这个时间是10月25日……”说到这里,姜璐想起了很多事。
赵炜最后一次联系总部是2011年10月20日。
姜璐瞪着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仓库里仍旧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昏昏暗暗中的光亮渺小的可怜,只有墙壁上的荧光字最为显眼,却是让温煦感到寒冷的显眼。
“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温煦黯然地说,“所以留下了线索。血迹是无法完全擦掉的,他用血写下线索再擦掉,这样一来绑匪根本不会发现。”
“擦过的血迹只能用发光氨才能检测到。”姜璐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无法说出口。
温煦有些怅然。如果说,他不明白赵炜什么不写下绑匪的名字和案件真相,那么,他更不明白的是,数字最后面的时间03:00到底代表着什么。
按照时间轴的定律而言,日期后面的时间是案发时间,更具体一点说,是某个人的死亡时间。
谁的死亡时间?身陷险境,逃脱无望,他能掌握的还会是谁的死亡时间?
但是……
没有人可以预知自己的死亡时间,凌晨三点,写的很清楚。
他是自杀的。
只有自杀的人才能把自己的死亡时间拿捏的如此准确。
温煦的心里堵得慌,难受的不敢去多想当年、当天、赵炜是如何写下自己的死期的。但是思维完全不听他的控制,就连赵炜写下死亡时间时的面无表情都想象了出来。
他不能说赵炜这么做太决绝了。无法站立、无法逃脱、明白终会被一些人杀死。
但凡哪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甘心被杀而无法报仇,赵炜没有时间或者是能力留下更多的线索,所以他选择了最有力也最有价值的遗言他的死亡时间。
死亡代表着罪恶,有罪恶就有案件,有案件就可以有时间跳跃点。
想到这里,温煦回离去的脚步,回到墙壁前,看着上面闪着荧光的字,深深鞠了一躬。
花鑫站在建筑物的空地上,一个人抽着烟。夜风从低矮处吹来,将烟头吹的猩红。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更加深邃,如不见底的深渊,在其中滋养着怒火、杀意、乃至一系列不人道的手段。
温煦走到花鑫的身边,把他又拿出来的烟盒抢了过去。花鑫不满地斜睨着,他微微低下头,轻声说:“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努力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花鑫闻言一怔……
温煦啊,真的是太坦率了。
他可以毫不别扭地说:没有你我根本不行;老板,怎么办啊?你快回来;你怎么才来啊?
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很美好。也很,让人害怕。如果哪一天,你失去了他……
晚上八点三刻,杜仲波心慌意乱地赶到了前妻的家。这个他曾经无数次想要知道的公寓,如今得到允许的理由却是女儿被绑架,他除了急切与愤怒,已经没有其他任何心情了。
刚把车停好,刑警队的人也赶到了。这是在他路上做的安排,身为刑警队长他必须报警,并且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杜仲波的前妻并没有因为他带来这么多警察而反对,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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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央,眼巴巴泪汪汪地看着杜仲波,眼神中有依赖也有埋怨。
刑警队一行人都有些尴尬,有人看不清火候地叫了一声:“嫂子。”
杜仲波的脸色又阴了一层。低声说:“干活。“
于是,大家忙碌起来。趁着这个时间,杜仲波对前妻说:“幼儿园老师来了吗?”
前妻指着里面的房间:“来了。”
“你也一起来,说明一下情况。”言罢,杜仲波招呼一个女警,“小颖,过来做笔录。”
在幼儿园里丢了孩子,老师难辞其咎。老师不止是害怕,还在担心杜欣语小朋友的安全,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那孩子是怎么丢的。
女警小颖修习过心理学,很好并有效的安抚了老师,之后才正式问道:“你最后一次看到小语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她在做什么?”
老师抽噎着说:“在游戏室玩积木呢,大概是五点半左右。”
“游戏室只有小语吗?”
“还有中班的两个孩子,也是家长来不及接的。”
“当时,你在做什么?”
老师极力控制着哭泣,说道:“我在教室里做整理……每天都会有孩子家长来不及放学时间赶到的,我就把孩子们安置在游戏室自己玩,我抽时间整理一下教室,等着跟孩子们一起走。每天都是这样,我,我没想到今天就出事了。”
杜仲波把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尽量平静地问:“你平时会离开多久时间?”
“用不了二十分钟。”
“你们幼儿园有几个出入门?”杜仲波又问,“游戏室到最近的园门有多远?”
“有前后两个门,最近的不到一百米。”说道这里,老师下意识地抓住后小颖的手,“院子里有监控的,两个园门上都有。”
说到这里,从客厅传来了电话铃声。
第67章
几个人一窝蜂似的朝着客厅走,作为父亲的杜忠波就更不用说了,冲到了电话跟前将座机拿起来,看到显示屏上并没有显示出号码,面部线条紧绷。
前妻的手哆哆嗦嗦地摸向电话听筒,却被杜忠波拦住了。他朝周围的下属们使了个眼色。已经戴好耳机,准备录音定位的人对他点点头。
“喂。”杜忠波接起电话发声的瞬间,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紧张。
在他喂过一声之后,隔了三四秒,对方才说话,通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魔幻世界的妖魔,带着死亡的气息步步逼近。
“原来是杜队长。”
众人纷纷愣住,下意识地看向杜忠波。绑匪知道被绑孩子的父亲是谁,可见不是一般绑匪,寻仇的可能性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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