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花鑫看得出,他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了?”
“公司叫我回去,不是还没辞职嘛,今天都没送包裹。”
花鑫咂咂舌:“我送你去吧,顺便把工作辞了。”
温煦哪还敢反抗,乖乖地点了头。
大约四十分钟后,温煦下了车,跑进了快递公司。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走廊里站着很多不认识的人,个个神情严肃,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温煦纳闷地想着:这是来踢场子的吗?快递公司只见终于要爆发战争了?
“温煦,温煦!”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同事,抓着温煦到一边:“你怎么才来啊?”
“早上发烧了,才好点。”温煦随口扯谎,“那些都是什么人?”
“警察。”
“警察?”
没等温煦打听出个详细,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温煦来了没有?”
那是他所在小组的组长,也是方才给他打发电话的人。温煦走出角落,跟组长喊着:“我来了”
组长站在走廊的尽头,招招手:“过来。”
同事拍拍温煦的肩膀:“没事,就是挨个问问情况,我刚被问过。去吧。”
温煦有些紧张,有些不安。走过那些警察身边的时候,头微微低着,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组长一直在门口等着他,温煦慢吞吞地走到面前,组长把他推了进去,反手关门。
小小的房间里坐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国字脸,长的一脸正气!温煦见了更加紧张,咽了口唾沫。
国字脸的警察神情严肃,说:“没事,就是找你核实一下情况。坐吧。”
温煦规规矩矩坐在一边,等着被问。
警察翻开手里的档案资料,问道:“温煦是吧?”
“是我。”
“昨天早上,你几点到公司的?”
“好像是七点左右。”
“这么早?”
“嗯,我看错时间,所以来早了。”
警察记下时间,又问道:“当时,公司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财务室的王大哥也在,就是王正国。我们俩聊了几句,我就走了,时间应该是不到八点吧。”
警察哦了一声,继续记录,随后翻了翻记事本的前几页,低着头问道:“你跟王正国在哪里聊天?”
“财务室,他请我吃早饭来着。”
“当时是几点?”
什么意思?为什么问的这么详细?
温煦觉得嗓子好像冒烟了,又干又燥,强作镇定地回答:“七点半左右吧,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警察看了眼手里的资料,说道:“昨天早上,你几点在考勤机上打卡的?”
“几点……”温煦想了想,“不到八点吧。”
警察眉峰一挑,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温煦,考勤机记录你的打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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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点二十分,跟你说的情况出入很大啊。”
温煦有点愣了:“不可能啊,我打卡的时候的确不到八点。”
“之前你干什么了?”
“就是在财务室跟王哥聊天,出来之后我直接打卡了。”
“你们俩聊了多长时间?”
“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分钟。”
两个警察相互靠近了些,低声交流了几句话。温煦越看越着急,忍不住问道:“警察同志,到底出什么事了?”
国字脸的警察坐回正身,说道:“昨天,你们财务室的保险柜被打开了,里面的现金全部被窃。初步调查结果,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王正国,根据他自己说,你早上去过财务室,中午是不是也去过一次?”
“是的。”温煦忙点头道:”早上王哥请我早餐,中午我给他送点吃的。当时王哥不在,我把吃的给小刘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
国字脸的警察拿着笔录本走到温煦面前,说:“来,看看笔录,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温煦并没有看得很仔细,因为脑子里实在很混乱。怎么写下的名字都不自知。
国字脸警察拿回笔录本,对温煦笑了笑:“耽误你时间了,谢谢你配合我们工作。”
温煦慢吞吞地站起来,犹豫不决地说:“王哥,不可能是他吧。他家里条件挺好的,也不缺钱。而且,他下午一般都不在公司,怎么会是他呢?”
国字脸的警察微微笑着,说道:“你跟王正国的交情不错?”
“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其实呢,现金丢失的时间是昨天上午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之间。这段时间里,刘琦出去办事了,财务室只有王正国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说完,手腕上一阵刺痛,“啊。”温煦因为吃痛,喊了一声,引来警察的注意。
“你怎么了?”
温煦握着右手手腕,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忙解释说:“我手受了点伤,疼了。”
国字脸的警察递给他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起什么跟案子有关的线索,随时找我。“
温煦接过名片,看到上面印着名字杜忠波。
温煦怎么走出公司的都没了记忆,回到花鑫的车里,才惊觉手脚冰凉。
花鑫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异常,只是提醒他:“以后说话先过过脑子。”
这时候,温煦想起来手腕上的刺痛:“刚才你干什么扎我?”
“不扎你一下,你直接就交代了。”花鑫觉得好笑:“温煦,你胆子也不小啊,怎么见了警察就蔫儿?刚才跟我叫嚣那劲儿呢?”
温煦不在乎花鑫的挤兑,更没心思去想花鑫是怎么知道他跟警察的对话,现在,他的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想一想。
第12章
花鑫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可想的?昨天你是中午十二点十五打开的保险柜,你打开保险柜的时候里面的钱一分没少,可警察说丢失现金的时间是十一点到十一点半,肯定有人说谎啊。”
“那时候我只是打开了保险柜并没有拿钱,我去找警察说清楚的话……”
“你白痴吧?”花鑫大半个身子都靠着车门,真就像看着白痴一样地看着温煦,“警察信你没拿钱吗?不要妄想我给你作证,不可能。”
温煦急了:“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王哥被冤枉吧?”
“你问我呢?”花鑫愈发觉得可笑,“温煦,你要是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我不拦着你自首。但是你要清楚自首的后果。首先,警察不会相信你,短时间内你就不用想能出来了;第二,你被抓进去,考核就要终止,我也没义务帮你,七万元给我拿回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
温煦痛苦地抱着脑袋,一下一下磕在操控盘上。花鑫看着他纠结的样子,也觉得这孩子太倒霉了。
花老板不知道哪根筋转顺当了,说道:“其实,这事跟你没关系。钱丢了,不管是谁偷的,警察都比你想的要靠谱,他们不会冤枉无辜者的。”
一番算不上安慰的安慰让温煦冷静了很多,也不再拿脑袋磕操控盘了,就是额头还顶在上面,无打采像一颗跟脱水蔬菜。
花鑫开着车,脸上渐渐浮现出几许疑惑。
过了一会儿,身边的脱水蔬菜忽然问道:“你怎么听到我跟警察谈话的?”
“狗链子。”
“啊?这个不是注射的吗?”
花鑫撇撇嘴,说道:“还可以窃听、定位。多功能型狗链子。”
“你能换个叫法吗?”
花鑫瞥了眼手环:“过了考核期就给你摘下来。”
“我要是过不了呢?”
“弄死!”
车内,立刻响起温煦痛心疾首的叫喊声:“停车,我要去自首!”
“自首个屁,给我坐好。”
“别人找老板是卖力,我跟着你是卖命啊。”
“你有跟我大喊大叫的神,还不如赶紧想想接下来怎么查。早点查明白,早点摘了狗链子。”
最后这句话让温煦老实了下来。气鼓鼓地对花鑫说:“你手里有多少资料?”
“只有杨俊和程双林的,廖文文还在查,估计要等一天。”
“我先看他俩的吧。”
花鑫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打开了车载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牛皮纸口袋,给了温煦:“都在里面,自己看。”
认真做事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车子驶入车库,温煦还以为只过了几分钟而已。
花鑫下了车,直接走内门回到一楼的客厅,温煦抱着一堆来不及整理好的资料跟在他身后,一看看到挂在墙上的时钟,惊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了。
花鑫急匆匆地往楼上走,头也不回地说:“做饭,饿了。”
“资料我还没看完呢,你不是着急吗。”
“是你急,不是我急。去做饭!”
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温煦放下手里的东西,直奔厨房。而吵着饿了的花鑫,去到二楼的书房,关门落锁,神色凝重地从抽屉里取出一部老旧手机,拨了号码。
很快,电话被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你主动打电话真是稀奇了。”
“昨天中午十二点十五分之后,有没有到错变点。”
“没有。”女人的口气非常肯定,“只有十二点十分到十二点十五分,时间轴报过乙级警报,但是后来也没给出错变点,只是一场虚惊。这事是你负责调查,怎么反过来问我们?”
花鑫坐了下来,仔细想了想。昨天温煦打开保险柜的时候时间轴跟抽了似得直接报警,但是最后却没给出错变点。
花鑫以为,问题是出那些钱上,温煦没拿钱,所以没有错变点。但是继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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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之后,又有人打开了保险柜,拿走了那些钱,奇怪的是:时间轴居然半点反应没有。所以,有问题的不是钱,不是保险柜,而是人。也就是温煦。
温煦能有什么问题?即便真有问题,时间轴并没有给出错变点,只是报警而已。
花鑫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挂断了电话。这时候,听见温煦满屋子找兔子的叫喊声。
五点多,兔子该用膳了。
温煦的叫喊声吵得花鑫很心烦,直接开门出去大吼了一声:“给我安静点!”
温煦刚好抓住兔子,正努力顺毛呢。他怔怔地看着花鑫,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楼下,花鑫一瞧,见小七站在楼梯上。
“你怎么来了?”花鑫走下去几个台阶,问道。
小七瞥了眼温煦,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花鑫说:“杨俊出狱后到程双林的公司上班,有人看到过他们俩打架。这个人三小时后飞国外,要见人就赶紧去机场。具体情况我发到你手机里了。”
温煦转头看着花鑫,意思是想问问,去还是不去。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温煦也是急着跟花鑫出去,一把将兔子塞给了小七。小七就像捧着花瓶一样捧着兔子,整个人都僵硬了。温煦急着边走边喊:“兔子的晚饭在厨房,我都做好了,你给喂一下啊,别让它饿着肚子。”
花鑫已经打开了大门,气哼哼地问道:“你怎么不担心老板饿肚子?”
“你随便在街上买点都能吃,兔子能吗?”
花鑫咬咬牙,妈的,活得不如猫!
小七找到的人姓陈,曾经是程双林公司的财务总监。花鑫把车开到飞起来,总算赶出些时间,在机场找到了陈先生。
之前,小七已经打点好一切关系,陈先生面对花鑫的时候,并不觉得意外,还很客气地握了握手:“秦先生跟我说过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花鑫摆摆手,打发了过来服务的咖啡妹,面色严正地说:“我想知道,程双林和杨俊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这个还真不好说。”陈先生微微叹息了一声,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对杨总了解的不多,他在公司也没待多久他俩就都出事了。那次打架之前,谁都不知道两个老总不和,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
“说说吧。”花鑫言道。
陈先生抿了抿嘴,缓缓开口:“他们之间的矛盾,应该是感情问题。”
“感情?”温煦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疑问句,带着很多不了解的心思。
倒是花鑫觉得陈先生话里有话:“陈先生,你所说的感情,是友情还是爱情?”
咦?温煦诧异地扭头看着花鑫。
陈先生了然一笑,“花老板是个明白人啊。”
不是吧!?温煦再度被震惊了。
“其实,我不好说这些话,毕竟人都没了。既然你们是秦先生的朋友,我就破例一次。”陈先生刻意把声音压低了一些,“也是赶巧了,那天我去楼顶的天台抽烟透气,没想到他俩也在上边。当时我看到杨总狠狠打了程总一拳,骂他‘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你跟ta上床的时候想过我吗?’然后,我赶紧离开了。这种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温煦已经目瞪口呆了。花鑫的脚在桌子底下踹了温煦一下,提醒他自然点!
温煦忙低下头,理顺超大的信息量。
花鑫是很镇定的,并没有因为程双林和杨俊之间的关系而有什么不适。随后,问道:“就是说,你不知道程双林跟谁上床了。”
陈先生摇摇头。
温煦憋不住了,小声说:“杨俊不是有女朋友吗?”他们三个还是朋友啊朋友!
听到温煦的质疑,陈先生笑了:“这个社会虽然比以前宽容,但还是很难接受同性恋的。不少同性恋都会跟异性结婚。我本人不排除他们,但是我非常排斥那些骗婚的同性恋。既然喜欢同性,就不要骗人家女孩子啊!所以,从那之后,我对杨俊有很大的成见。”
温煦觉得有点气闷,可又不能说什么与此案无关的话。故而,问道:“陈先生,你见过廖文文吗?”
“当然,她是公司的股东。”
“她有多少股份?”花鑫问道。
“百分之五。风投那边有一些股份,程总和杨总持平,廖小姐最少。不过吧,在杨俊和程总出事的前几天,她名下的股份都转到程总名下了。”
“她经常去公司吗?”
“几乎不去,我在公司四年,好像就见过她两次。开股东大会她都不去的。”
这算哪门子的股东?
生意场的事温煦不懂,但花鑫懂!花鑫越想越觉得古怪,就问:“我看过公司的一些材料,如果程双林和杨俊没出事,今年公司是不是就能上市了?”
“哪啊,远着呢。”陈先生扯了扯衣襟,笑意中多是苦恼,“就算他俩不出事,公司也不可能上市。”
花鑫当然要问出了什么问题。是经营上,还是管理上?陈先生摇摇头,直言相告,公司是被人搞垮的。
程双林是个好老总,单从事业这一方面来看,这人绝对当得起“拼命三郎”的称号,正因为他肯拼公司的业绩一直非常不错。但是杨俊出狱后,程双林给他安排了一个副总的位置,不到半年,公司就受到不明人士的挤兑,简直腹背受敌。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黑公司的人是谁。但是这个人肯定很有能力。当时公司在郊外一个仓库里存了一批货,第二天运到买家,结果呢,人家打开货箱一看,所有的货都成了残次品。我们这边报警,警察调查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出结果的,但是买家那边的损失我们必须立刻赔偿。当时真是砸锅卖铁啊。”
说起当年事,陈先生越说越恼火。就差拍桌子跟花鑫叫喊了,可见,陈先生是个直性子的人。
“公司到了那一步,程总还对杨俊掏心掏肺的好。杨俊是好车开着、好房住着、好酒喝着、还搂着女人。程总呢?他最穷的时候,身上连两百块钱都没有。我就纳闷了,他是上辈子欠了杨俊的?”
真是……让人气闷的事情啊!
不过,陈先生的一番话倒是让温煦想起一个人来。
第13章
温煦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对不对,但问一句总比不问的好:“陈先生,您知道钱文东这个人吗?”
陈先生摇摇头。温煦又问,那您知道钱毅吗?
钱毅这个名字陈先生还是知道的。毕竟生意圈就这么大,即便不认识,还是听说过的。钱毅做的金银玉器的珠宝生意,可以说在业内颇有些独占鳌头的意思。陈先生自然是听说过这个人。
只是,温煦问到钱文东与杨俊之间是否有牵扯,陈先生频频摇头,表示真的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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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先生给温煦提起一个人来。
“杨俊有个狱友,俩人算是脚前脚后出来的。这个人到公司找过杨俊两次,应该算是不错的朋友吧。你们不妨去问问他。”
温煦立刻拿出小本子,认真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好像性刘吧,详细情况我不知道。哦对了,你们可以去找廖小姐啊,她知道。”
温煦心说:就是不能直接去找廖文文才拐到你这来的。
话赶话的功夫,已经到了陈先生该去安检的时间了。花鑫给陈先生留下一张名片,算是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相互照应照应。随后,还送陈先生到了安检口。
温煦笑眯眯地对过了安检的陈先生摆手告别,花鑫的脸上也带着满是善意的笑容。陈先生拎着手提包转身走了,花鑫的笑脸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转身,脸色阴沉沉的。
脸色变得也太快了!温煦心想。
“老板,接下来怎么办?”
花鑫大不朝着出口走,边走边说:“你想怎么办?”
温煦观察了一下老板的脸色,没吭声。花鑫不耐烦地说:“别磨磨唧唧的,想什么说什么。”
“到车里再说,这不方便。”
花鑫闻言挑挑眉,笑了:“你还知道顾忌场合了,有进步啊。”
温煦没搭腔,只是嘿嘿笑了一声。
俩人急匆匆地回到车里,花鑫发动了车子,旧件温煦特别认真地系着安全带:“我车技好,不用系也可以。”
“看到钱文东,我发誓这辈子坐车都要系安全带。不管坐谁的车。”
花鑫笑的肩膀直颤,也给自己系了安全带。
车子离开机场的时候,天色都可不早了。华灯初上,车流熙攘,这一天好像一眨眼就要过去了。
“现在方便说了。”花鑫言道。
温煦长吐了口气:“我没想到杨俊跟程双林会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花鑫促狭地看着温煦。
“那种啊,你懂得。”
“然后呢?吓着你了?”
温煦挠挠头,倒也觉得不是被吓着了,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意外的。
“老板,其实没必要舍近求远。要查清程双林和杨俊的问题,咱们不是有条捷径嘛。”
花鑫面色一正:“什么意思?”
“回到过去啊。”温煦觉得着真是一个最佳的办法了。
然而,花鑫却摇摇头:“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时间点必须跟案件有直接关系,否则我们回不去。”
“什么叫直接关系?”
“就说昨天晚上。我们能回去,是因为钱文东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明白了?”
温煦想了半天,才说:“就是说,必须有案子,我们才能回去。”
“你这么理解也对。”
于是,苦恼了。
这份苦恼并没有困扰温煦多久,他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抓住了花鑫的手臂:“能回去!回到杨俊和程双林死亡的前一个小时。”
花鑫一愣,随即放慢了车速,认真思索了起来。别看花鑫总是吊儿郎当,做事没个准谱,但真正需要他做决定的时刻,花鑫从来不马虎。温煦提出的建议的确只得试试,但是,目前为止,他们手里的资料还不多,贸然回去可能没什么意义。
温煦很坚持自己的看法,见花鑫有些犹豫,就劝说道:“不管程双林和杨俊到底因为什么反目成仇,俩人都死了是事实。你想想,我们是回去啃警方的调查资料,还是直接回去看现场。两种方法哪个好?”
当然是后面的好!
“这就是你要回去的理由?”
“还有啊。”温煦好像打开了心里的一扇门,看得清楚,说得流利。“最开始,我以为廖文文撞死钱文东是为了给杨俊报仇。但是,今天知道了杨俊跟程双林的那种关系,我就想,廖文文会不知道吗?如果她知道,她还会为杨俊报仇吗?换做是我,没一刀捅死杨俊就不错了。所以啊,廖文文撞死钱文东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我琢磨着,跟程双林上床的人会不会是钱文东?”
花鑫讥讽地笑了笑:“你脑洞开大了。就算钱文东跟程双林有染,关廖文文什么事?她乐都来不及吧?自己男朋友的姘头在外面有了小三……卧槽,这关系太乱了。”
温煦默默点头,表示赞同。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就是因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要回去看个明白啊。”
花鑫抿了抿嘴,咂咂舌,“你说服我了。”
“太好了,现在就去。”
“现在?”花鑫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助理,“你以为是去菜市场,说去就去。”
“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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