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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纸上记录的都是被害人的基本情况。
「姓名:汪厉、年龄:38岁、性别:男。
家庭住址:金塔区南中路盛世华城a区4号楼1单元3楼2室。
2016年11月11日晚死者于新开发区遇到拦路抢劫,脾脏、肾脏中刀。丢失全部现金。送往省第一医院抢救,抢救过程中被怀疑是hiv感染者,因为内脏破裂导致大出血不治身亡。
死者单身独居,无业。」
看完了少得可怜的资料,温煦便有了个不解的地方,问道:“新开发区距离金塔区好远呢,他大晚上的到新开发区去干什么?”
小七没吭声。一旁的花鑫一摆手打了他的胳膊:“问你呢。”
小七白了花鑫一眼,才回答温煦的问题:“不知道。”
花鑫慢慢睁开了眼睛,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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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被刺的时间吗?”
“大概是十一号晚上十一点左右。”
花鑫深吸了口气,有些不满地说:“不能更准确点?”
“不能。”小七扭头正眼看了眼花鑫,“新开发区那边监控太少,被害人被刺那条路根本没有监控。还是一家连锁便利店老板看到地面上有血脚印,才顺着血脚印找到了被害人。”
花鑫咂咂舌,抱怨道:“这样一来,就他么的尴尬了啊。”
坐在后面的温煦跟着嘀咕:“是啊。死亡时间是12号00:30,我们能回到过去的时间就是11号的23:30,如果被害人在23:30之前被刺,我们就算回到过去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小七哼哼一笑,说:“现在知道老副为什么这么急把你们叫回来了吧?”
花鑫又咂咂舌,对小七的观点不置可否。
不知道花鑫是不是因为副会长的“青睐有加”而有了抵触,并没有让小七把车开回总部,而是想去杜忠波的家把兔子抱回来,温煦想了想,就劝他还是把兔子留在黎月夕身边吧。一来是因为黎月夕一个人生活难会孤单,二来是他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兔子岂不是又没人照顾了。
不能抱回兔子,让花鑫心烦气躁。
半个小时后,三人回到家里。花鑫在玄关甩了鞋子,边走进客厅边问小七:“有现场照片吗?”
“有,去你书房看吧。”
温煦连包都没打开,跟着花鑫先上了二楼。
虽然一月没有回家,书房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花鑫坐在大班桌后面,打开电脑登录邮箱。很快就找到了小七存储的现场照片。一扭头看到小七坐在自己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照片。
花鑫不耐地说:“你坐这干嘛?去,一边去。”
小七愣了愣:“我也要看啊。”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起来,下去煮几杯咖啡。”说着,不容小七反驳,直接把他拉了起来。
小七抿抿嘴,老大不乐意地去楼下煮咖啡。于是,花鑫对温煦招招手:“过来,坐我身边。”
温煦走到桌子后面,坐在了小七方才坐的椅子上。他一打眼看到了一张现场照片叠落措置的灌木丛中有一滩血泊,看样子,被害人真被捅了好几刀啊。
“往后翻。”温煦说。
花鑫继续浏览现场照片。很快,他们看过了留在绿化带旁边的血迹以及几个血迹脚印,血脚印从绿化带旁横穿马路,一直到了人行道。
这时候,温煦说:“这应该是劫匪的脚印。”
花鑫点点头,没吭声。一直看完了所有的现场照片,花鑫都没说什么。
距离汪厉死亡只过去了七个多小时,他们所掌握的线索还太少。而因为死亡时间与案发时间的距离较长,导致了跳跃时间后的难度问题。
像死亡时间与案发时间相距较长的案子花鑫也曾经遇到过,所以,他才知道这案子有多麻烦。
花鑫看了看腕表,忽然说:“回去看看。”
温煦一惊:“现在?”
“对。”花鑫已经站起身来,从抽屉里取出了跳跃器,“宜早不宜迟。”
“但是,回去能看到什么?”言罢,温煦猛地意识到,“你对现场照片有疑虑?”
“说不好。”花鑫看了眼屏幕上的血足迹照片,“反正是要看看的。走吧。”
温煦赶忙跟他站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很自然地相互握住。等花鑫启动了跳跃器,黑暗与寒冷将他们带离了2016年11月12日19:50。
小七煮好了咖啡回到书房,却没看到花鑫和温煦。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坐在电脑桌前独饮起来。
2016年11月11日23:30,是花鑫和温煦此次跳跃的落脚时间。地点,刚好是案发现场的绿化带附近。
花鑫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万般不解地嘀咕:“挺好个项目,怎么就不赚钱呢?”
温煦没听清他的话,问了句:“老板,你说什么?”
“没什么。”花鑫指着远处的led广告牌,说,“那边有动静。”
顺着花鑫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明晃晃的led牌子在黑暗中格外显眼,而在那边也传来了一些人的说话声。
温煦说:“应该出警的警员吧。”
花鑫点点头,说:“死亡时间和案发时间真是太尴尬了。”
温煦也觉得这案子不好办,可既然来都来了,自然要过去看个究竟。他拍拍花鑫的胳膊,说:“过去看看吧。”
花鑫却说:“不,现在过去也看不到什么,警察还没走。我们想办法直接去医院。”
老板的办事风格经常让他摸不着头脑,好在他已经习惯了。然而,摆在眼前的难题是:他们怎么去医院。这一片儿想叫个计程车都很难。
温煦正在为计程车的事为难,就见花鑫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当即吓了一跳,忙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别吓着人家。”
花鑫对温煦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
很快,电话被接听了。花鑫说:“黎月夕,我是花鑫。”
一旁的温煦愣了愣,立即明白了老板的意图。
花鑫继续说:“现在,你一个人在家?”
黎月夕回答说:“是的,他今晚加班,估计要明天才回来。您有事吗?”
花鑫看了眼远处的灯光,低下头,说:“现在用你手机里的打车软件,给我叫个车。我会把我现在的位置发给你,目的地省第一医院。”
黎月夕显然有些不明就里,遂问道:“您和温煦不是去外地参加婚礼了吗?”
“我和温煦跳跃时间了,这里叫不到车。记住,先不要跟杜忠波说,回去后我会跟他说。”
黎月夕好像愣了一秒钟的时间,随后忙说:“好,先发我位置,我给你们叫车。”
花鑫挂断电话才想起来,他并没有加黎月夕的微信。只好让温煦给黎月夕的手机发了位置。很快,黎月夕传来微信,说车子也已经订好了,定的是快车,车直接从他的手机里扣除。
有了黎月夕的帮助,就了花鑫坐霸王车的烦恼。
接单的计程车就在新开发区附近,接到花鑫和温煦也不过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上了车,温煦感慨月夕弟弟太好用。
花鑫却是冷笑了一声,说:“应该说是给黎月夕买了手机,又给他生活的杜忠波很好用。”
温煦点点头:“嗯,杜忠波是不错,就是有时候太吓人。”
自家助理的“恐杜症”一直没好,花鑫也是没辙这就好像是根深蒂固了一样,跟黎月夕怕自己是一个道理。其实,他也没对黎月夕怎么着,接触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可黎月夕就是怕他,方才在电话里都称呼他为“您”。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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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就理解了温煦为什么怕杜忠波了。
在车里不叙闲话,他们可以很快赶到第一医院。
第一院的夜间急救手术室在三号楼,他们没来过这里,光是找三号楼就花了不少时间,等终于摸到了三号楼四楼,才很快找到了手术室。
抢救汪厉的手术室并不大,位处四楼一条走廊的尽头。门上红色的灯显示“进行中”的字样。周围非常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花鑫带着温煦急匆匆走过一个走廊的拐角,忽然看到三个护士站在手术室门口,他急忙把温煦推了回去。
“有人。”花鑫低声说。
温煦说:“没关系吧?反正我们回去之后,没人会记得。”
花鑫摇摇头,说:“但是,如果有人看到我们,我们的出现就会影响对方的思维以及行为,我们离开后对方的确不会记得我们,但是被我们所影响的行为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尽量避跟任何人碰面。”
温煦想起了蜂巢事件中,滕华阳跳跃时间之后所影响到的人和事。难还有点心有余悸。对花鑫点了点头,说:“嗯,我以后注意。”
这时候,手术室门口的几个护士七嘴八舌的交流了起来。
温煦和花鑫屏息静听……
“我们就这么出来,是不是太……”这个护士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急切,“怎么办啊?会不会被开除啊?”
“就算被开除我也不进去。”说话的护士,听起来年龄偏大些,“万一真是感染者怎么办?我还有孩子,我不敢冒险。”
“但是,梁医生和李医生都在里面。”这应该是最后一个护士,有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温煦暗想:看来,医护人员已经发现汪厉可能是感染者,所以这几个护士跑出来了。听她们的对话,手术室里好像还有两个医生。
手术室门口的交流还在继续。
南方口音很重的护士说:“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也要做hiv检测?两周才能出结果吧?”
年长一些的护士说:“一定的啊,必须做。不过不用太担心,我们没有直接接触到伤者的血液和伤口,应该没问题的。”
“我,我好像,接触到了。”沙哑嗓音的护士战战兢兢地说,“送进来的时候,我看他的手表上都是血,表也坏了。我就,就给摘下来,当时我,我没戴手套。”
年长的护士当即就骂她:“你怎么这么粗心啊!”
沙哑嗓音的护士辩解着:“我哪知道他可能感染了hiv病毒?”
南方口音的护士当即就问:“表呢?”
“在,在准备室。”
年长的护士就说:“你多戴几副手套,去把伤者的东西都封起来。我去通知护士长。”
听到这里就没了重要信息,接下来便是三个护士急匆匆的脚步声。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温煦扭头看向花鑫,低声问他:“要进手术室吗?”
花鑫摇摇头,说:“去准备室。”说着,越过温煦,朝着两个护士的脚步声方向走去。
两个人跟踪护七拐八拐地走到一扇房门前,想来这里就是准备室了。花鑫没有进去,毕竟两个护士还在里面。在门外等了大约五六分钟,就见两个护士推门而出。其中一个护士手里拎着袋子,确切地说是很多袋子套在一起。想来,里面装的就是汪厉的东西。
拿着袋子的护士毫不犹豫地朝着走廊深处走,可见她们在准备室内就说好了要把伤者的东西暂时放在哪里。花鑫给温煦使了眼色,继续跟踪。
护士们乘坐电梯到了七楼,花鑫和温煦也跟着到了七楼。刚出电梯,温煦仔细听了听脚步的声音,随后指了指右手边。
花鑫甩甩头,示意跟上。
两个护士把袋子放进了“病理室”出来的时候把门锁好。
两个仍然处于惊慌忧虑中的护士并没有发现身后一直有两个尾随者。她们逃跑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花鑫等到两个护士坐电梯下楼去,才和温煦蹑手蹑脚地走到病理室门口,他低头看了眼门锁,咂咂舌,道:“我没带工具,打不开这扇门。”
温煦无奈地摊开手,说:“那就只能等小七从警方手里拿回来了。”
花鑫摇摇头,说:“至少要等一周,时间太长了。”
温煦有些不明白,老板为什么执意要拿到死者的那块手表。下意识的回想起方才听到的几个护士的谈话,好像其中一个护士说手表都是血,还坏了。
温煦试着问道:“你是不是怀疑,手表是劫匪的刀弄坏的?”
花鑫淡淡笑着,点了点头,说:“如果我的怀疑是正确的,我们就能确定汪厉被害的准确时间。”
“没用吧?”温煦问道,“就算知道了劫匪加害他的准确时间,但是死亡时间是不会变的,我们只能以00:30为基点,跳跃回来的时间还是23:00。”
温煦说完了自己的观点,就觉得老板的表情严肃了一些,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花鑫浅浅地吸了口气,沉声说:“如果跳跃时间在调查过程中起不到关键性作用,我们必须及时掌握所有准确的线索。其中就包括死者究竟是什么时间遇到了劫匪。”
温煦自然明白老板口中的道理,只是:“我们只要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就可以吧?比方说汪厉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警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花鑫闻言严肃地摇了摇头,说:“温煦,你这是依赖心理。”
温煦一愣,猛地明白了老板传达过来的究竟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们能从警方手里拿到基本的案件资料死者情况、尸检报告等等,这的确让他们省了不少麻烦和时间,逐渐的,自己也认为这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可是,如果他们和警方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呢?也是要回家等着警方调查清楚基本线索,然后坐享其成?
老板说,这是依赖心理。他无言反驳。
温煦意识到自己的错处,有些沮丧地说,“我,我想得太简单了。”
花鑫笑了笑算是将这个话题打住,不再继续了。随即说道:“钥匙在那个护士的口袋里,要想办法拿到手。”
温煦愣住了,惊讶道:“怎么拿?就算去偷也不容易啊。这么晚了,只要我们出现,人家就会觉得有问题。”
“所以要想办法啊。”
“什么办法?”
于是,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片刻后,温煦说:“如果不让她看到我们,我们还可以拿到钥匙……就只能把人打晕了。”
花鑫马上撤了一步,说:“要打你去打,我是下不了手。”
温煦苦笑:“我不会啊老板。”
“我反对暴力啊。特别是对无辜者使用暴力。”
花鑫坚持不去打晕护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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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手表这件事马上陷入了僵局。
温煦急的看了眼腕表,惊讶于时间竟然过去了70分钟,他们还能在这里逗留二十分钟。
这时候从走廊的另一面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很多人的脚步声以及语速很快的对话声。
因为距离很远,温煦听得不是很清楚。隐约中好像有人说:遗物、证据……
第117章
温煦推着花鑫走到另外一条走廊上,很快就听到急促而又杂乱的脚步声走到了病理室门口。
温煦垂下眼帘,仔细地听着病理室门口的说话声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嗓音低沉的男人说:“暂时不要带走的好,毕竟血检结果还没出来。万一他真的是hiv感染者,他的东西要经过处理才能交给你们。”
“你们的检查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很显然,说话的人应该是警察。
嗓音低沉的男人回答:“两周后。”
“这么长时间?”警察的口气中充满了惊讶。
嗓音低沉的男人回道:“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啊。”
花鑫站在温煦的身后,把方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他低声对温煦说道:“看了,只能这样了。”
“手表怎么办?”温煦回头,看着花鑫。
花鑫抿了抿嘴,微微摇头说:“只能回去找杜忠波帮忙。”说着,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安全楼梯间,“走那边。”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走廊,顺着楼梯一直下到一楼。温煦下意识地喘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人一旦放松了,就会想起好些在紧张时候无暇顾及的问题。此刻,温煦想起了汪厉那块表上的血迹,把自己吓了一哆嗦,当即给了花鑫一拳。
花鑫挨了温助理的打,感觉莫名其妙的。捂着胳膊问道:“你鬼上身怎么了?”
温煦急道:“幸亏没拿到那块表。小七说了,汪厉真的是感染者。刚才要是冒冒失失偷了表,万一出点什么事多危险啊。”
花鑫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以为我拿到表还会用心地去舔一舔?”
“就是危险!”温煦瞪起眼睛,“这个你别再想了。明天,让杜忠波想办法拍个照就行,叮嘱他千万别碰啊。”
“行了行了,我会为杜忠波着想的。”花鑫好似敷衍地回了一句,说话间推开了楼梯间的门,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温煦见他的态度极不端正,紧走几步追上,说:“老板,你别说完就忘。对待杜忠波的时候,你特别随意。”
“随意点不好吗?”花鑫煞有介事地看回去。
“你是太随意了。”温煦假模假式地冷笑了一声,“他哪天离开医疗所的?”
花鑫:“不知道。”
温煦:“哪天官复原职的?”
花鑫:“不知道。”
温煦:“哪天正式加入监理会的?”
花鑫还是回答:“不知道。”
于是,温煦掰着手指头给他数:“他离开医疗所那天给你打过电话、正式上班那天给你打过电话、跟副会长签了卖身契那天也给你打过电话。你都不记得了吧?”
花鑫盯着温煦,表情有些惊讶:“他,他是不是喜欢我了?”
温煦眼睛一眯,假装恶狠狠地说:“你再开这种玩笑,我篡位了!”
花鑫被逗乐了,习惯性地把温煦的头发弄的一团糟,看着温助理的鸟窝,心情大好,边走边打趣:“我发现哈,你在背后怎么说他都没事,怎么见了真人你就怂呢?”
温煦撇撇嘴,反问:“你就没有怕的人?”
“你算不算?”
温煦马上露出“你拉倒吧”的表情,继而想起了杜忠波:“老板,你说杜忠波有没有怕的人?”
花鑫咂咂嘴,想了想。随后斜睨着温煦,俩人的视线一对上,都露出了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异口同声地说:“黎月夕。”
黎月夕就像是杜忠波的克星早先案子没查清那会儿吧,黎月夕就让他感到头疼,打肯定是不能打的,就黎月夕那个身板儿,杜忠波一拳能把人打休克了。骂两句呢,黎月夕就低着头不吭声。玩点心理战术吧,黎月夕直接拿脑袋撞墙。那时候的杜队长真是空有一身功夫无处使。现在呢,案子也查清了,不管是出于个人原因还是官方原因,黎月夕只能留在他身边生活。杜队长不但要兼顾两项工作,还要照顾黎月夕的生活,时时关注他的心理问题,真是当爹又当妈还得当导师。虽然很多事都在改变,但也有一成不变的黎月夕照样是打不得、骂不得、心理战术都玩不得。
温煦发自内心地感慨:“杜忠波真的很苦逼。”
“虽然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绝对不会可怜他。你看他现在那样,像是……”
说着,花鑫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温煦也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门。正对着他们的大门外,冲进来五六个穿着医护服的人,其中两个推着一辆急救移动车,身上还沾染了很多血。
只是一次呼吸的时间,推着伤者的车就移动到了他们面前。忙着救护伤者的医护人员根本无暇顾及旁边还有人,急急推着急救移动车朝里面去。当急救移动车经过花鑫身边,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伤者……
急救移动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走得远了,花鑫好像是受了惊的马,猛地转身就跑,追上那辆救护移动车。
温煦愣了一秒钟的时间,马上意识到那些人里很可能有老板的朋友,于是,也跟着转身去追。
花鑫步子大,很快就追了上去。跟在救护移动车旁边跑,急切地向最近的一名救护人员问道:“他出了什么事?”
跟在后面的温煦一愣,没想到老板认识的竟然是躺在救护移动车上的伤者。他忙放低了视线去看那个人,这一看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的上身几乎都是血,衣服上还有几个破洞……
这时候,医护人员迅速地瞥了花鑫一眼:“中枪了。”
花鑫没有丝毫的惊讶,话音压着话音,急着再问:“我是他朋友,你们在哪里找到他的?”
“你认识他?”医护人员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马上通知他家属,快!”
当医生告诉你马上通知患者的家属,并且在后面加了一个“快”的时候,就说明情况真的很严重。花鑫的眼睛都瞪了起来,一把扯住医护人员:“你们在哪里找到他的?”
医护人员许是被花鑫的气势镇住了,一时间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南丫山一家叫‘幻海酒吧’后面的巷子里。”
车子前行的速度忽然停了下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抬起头看着花鑫:“他在叫你。”
花鑫一愣,低下头去看伤者,就见那人张开了一半的眼睛,正看向他。花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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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凑过去,一只满是血的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巴开开合合似乎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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