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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花鑫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温煦点点头,“不作数啊,我喝多了。”
花鑫非常严肃地说:“你现在很清醒,不要找借口。”
温煦唇角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缓慢地阖上眼。有什么东西从笑容里流露了出来,似乎是哀伤,似乎是满足。他轻声地叹了气,说:“真醉着呢,喝醉了才能说。不作数,才能说。”
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搁在心里好好地保护起来。滋味和触动,都只属于独自一人,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放肆了一把,将心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看着一个人自说自话的温煦,花鑫的脑袋陷入了一片空白中。他知道,温煦是喜欢自己的。他以为,温煦跟所有即将恋爱的人一样,体会着甜蜜中夹杂着令人不安的悸动,会说傻话,会做傻事。然而,温煦给他打开了一扇从未见过的门,门的里面藏着羞怯又谨小慎微的感情,好像从没打算给他看过一样安安静静地滋长着。这份感情没有炫丽的色,却意外的让他不知所措。
天涯海角,他不会再遇到这样质朴而又恒久的爱情。
当爱情完全占据了整颗心的时候,所有的行为都是顺理成章的。握紧他的手,在掌心里摩挲,拢起他额头上的发,露出清秀的脸。花鑫低下了头,在那一抹好看的微笑上,品尝着只能属于他的味道。
亲吻温煦的感觉很柔软,花鑫半眯着的眼睛凝视着瞬间僵化的人。那双眼睛瞪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样很好,花鑫想。想罢,用了很激烈的方式,撬开了温煦的嘴唇。热烈的,让温煦不得不承认某个事实。
要命了,老板在干什么?
第131章
爱情这玩意儿,对于过来人而言,是时不时回想品咂一番的记忆。对正深陷其中的人来说,那就是整个世界。只是一个世界还不够,里面还要开满色缤纷的鲜花,每一朵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滋润着爱人与被人爱的那颗心。
温煦意识到花鑫正在亲吻自己的瞬间,他的世界开满了鲜花。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随之而雀跃不已。随着花鑫每一次亲近,心跳都要快上几个节奏。
本以为暗恋是自己的终身制职业,做好了看着他恋爱、结婚、等等不好受的心理准备,可幸福忽然来了,温煦在短暂的惊楞过后,让自己平复在花鑫的温柔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墙壁上的挂钟发出了报时的声响。花鑫恋恋不舍地坐回原位,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煦的下颚,安安静静地看着。
温煦的脸还是很红,比喝醉那时候还要红。他眨眨眼,用几乎夸张的眼神观察着花鑫,他需要确定,花鑫不是在恶作剧。
“我该说点什么,是吗?”温煦轻声的,拘谨地问着。
花鑫笑了笑:“按照惯例,该说点什么的是我。我是比较主动的一方嘛。”
温煦不大明白什么是“比较主动的一方”,但是,花鑫可以“说点什么”总好过自己的“说点什么”。
温煦点点头,说:“那好,你说吧。”
花鑫仰起头很认真地想了想,想了想……
“还是做吧。”
“别。”温煦避开了花鑫,挠挠头,说,“我这人还是挺俗的,你不说,我心里没底。”
花鑫挑挑眉,低下头嘿嘿笑了几声。清了清嗓,舔了舔嘴唇,正儿八经地抬起头来,问道:“我喜欢你,你呢?”
被花鑫这么一搞,本来很粉红的一个过程变得有点仪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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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觉得好笑,可又不能真的笑出来,毕竟老板的表情真的很认真。他抿抿嘴,郑重地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那咱俩谈个恋爱?”花鑫一本正经地问。
温煦赶紧坐起来,坐得端端正正,再一次点头:“好,谈恋爱。”末了还是没忍住,“噗!”
“说得好好的,噗什么噗?”花鑫还绷着呢,顶着一张严肃脸去掐温煦的脸蛋儿。
温煦躲了一下,笑眼眯眯地瞧着花鑫,说:“你太正经了,我不适应呗。”
“我不正经你就适应了?那好,我可擅长干不正经的事了。”
话音未落,花鑫猛扑了上去!
其实,花鑫并没有和同性腻歪的经验,跟温煦真的是头一回。他也没想现在就怎么怎么样,就是觉得温煦敲可爱,想要使劲揉搓一番。他喜欢什么就是这样,兔子就是被他揉搓大的,现在,揉搓温煦的手法跟揉兔子没啥区别。
花鑫也不知道个轻重,温煦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担心自己背过气去,赶紧把花鑫的脑袋推挤到沙发上,气喘吁吁地说:“不能谈个恋爱把命都搭上吧。坐好了。”
温煦推着花鑫让他在自己身边坐好,犹豫了一秒钟的功夫,试探性地靠了上去。花鑫的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翘,长长的手臂抬起来,把温煦搂进怀里。
用花鑫的话来说:嗯,有点谈恋爱的样儿了。
温煦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从赵老板嘴里问出什么来了?”
花鑫一脸的不乐意,垂眼看着他:“温煦,太煞风景了。谈情说爱的时候不说工作。”
“说完工作才能安安心心谈情说爱啊。”温煦来了劲儿,直了直腰板,一扭身盘腿坐着,面冲着花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吧,特别轴。”
“轴?”
“嗯。小时候,放学回家,同学们都是把书包一扔出去玩,玩完了回家吃饭,吃完饭才写作业。我不行,我必须先把作业写完才有心思出去玩。”
花鑫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吗,玩得踏实。”
“踏实什么啊。等我写完作业,我同学都回家了。”
花鑫哈哈大笑了起来,搂着温煦的脖子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温煦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扯下来,很勇敢地握住。说:“说吧,说完了我给你做饭去。丰盛点,庆祝一下咱俩……那什么。”
花鑫又憋不住要乐,逗温煦:“哪什么?”
温煦挠挠鼻子,心想:该说的都说了,再不好意思好像有点矫情。
“就是,庆祝一下我有多了个职业。你男朋友。”
“这话我爱听。”花鑫大模大样地往沙发上一趟,瑟瑟地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气死小七他们。”
“你能有点更崇高的追求吗?”
温煦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只见,花鑫俩眼光放,饿虎扑食一样冲了过来,温煦一脚踹过去,乐着数落他:“不要说几句就扑。而且,现在是说正事的时候。”
花鑫一扑没扑到温煦,还挨了一脚,懒哒哒地趴在沙发上嘀咕:“我一定是谈了个假恋爱。”
温煦反手拍拍他的背:“好歹给我个适应的过程。”说完,逃也似地跑了。
花鑫转身一只手托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温煦害羞了啊。
两条鱼在水盆里吐着泡泡,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声哗哗响,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咚咚声,还有锅里冒出来嘶嘶的白气,再普通不过的厨房,每天都会做的事,此时此刻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温煦美美地想着,一个人嘀咕着:“我是他男朋友……我是他男朋友。男朋友。”
花鑫靠在厨房的门旁,听着里面的人的自言自语,忽然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
晚上十一点整,小七和罗建看监控资料看得双眼发花,头晕脑胀。注意力长时间高度集中的结果体现在他们身上就是饥饿。
罗建揉了揉肚子,瞥了眼正在喝咖啡充饥的小七,欲言又止。小七蔫了吧唧地问他:“你有什么话要说?别总是看我又不吭声。”
罗建咽了口唾沫:“你不饿吗?”
“饿!”小七掷地有声地回答,“也得忍着。”
“后面还有很多东西要看,说不定会熬到什么时候。去弄点吃的吧。”
小七耷拉着眼皮斜睨着罗建:“为什么叫我去?”
罗建扭头看了看屋子,很纳闷地说:“这里也没别人了。”
“你不是人吗?”
“我要看资料。”
“我也要看啊。”
罗建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去吧。”
“还那是继续饿着吧。”小七哼哼着回道。
罗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很认真地打量了小七几眼,说:“七哥,你真是太懒了。”
小七缩了缩肩膀,没否认这一点。饿的没办法继续工作的罗建只好站起来,说:“我去餐厅看看吧。”
小七紧跟着来了一句:“给我带一份卤肉饭套餐,焦糖牛奶布丁,水果沙拉。”
罗建刚要反驳几句,就见小七递过来一张卡,正是餐厅使用的储存卡。
小七晃了晃手里的卡,说:“随便刷。”
罗建这才把不满的话吞回肚子里,拿着小七的卡去餐厅刷刷刷。
小七虽然懒了点,但是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的。罗建去跑腿买吃的,他就认认真真看监控和资料。
说来也巧,俩人坐一块儿看了三个多小时一点线索没发现,罗建刚出去不到两分钟,就让小七逮着一个很有价值的画面!
按下暂停键,将画面局部放大,修改清晰度,更清楚地看清了停车场角落处的车。
时间是2016年11月11日20:0020:10。一辆银色的polo停靠在灰云山化工厂东门的旁边。这是属于汪厉的车。
小七再次将画面放大,修改清晰度。很快发现车里坐着两个人,可惜的是,以他的技术想要将两个黄豆大小的人脸放大并看得清楚是不大可能的。小七挠挠头,有点后悔把罗建指使出去了。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
小七拿出电话拨给罗建,那边刚刚接听,他就急三火四地说:“你去种大米了怎么的?还不回来?”
罗建为难地犯嘀咕:“我不知道该选牛肉饭,还是选鸡肉蘑菇饭。三明治套餐看起来很不错。”
“你能随便选一样吗?填饱肚子就行!”
罗建说:“随便选什么?牛肉饭?鸡肉蘑菇?还是三明治套餐?”
“这点屁事纠结什么?”
“你不知道双鱼座有选择障碍吗?”
“卧槽,谁会知道这个。你马上回来,我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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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罗建一听找到线索了,忙不迭地说:“好,我马上回去。那,我选什么好呢?”
小七恨不能一巴掌糊他脸上,愤愤道:“鸡肉蘑菇!”
五分钟后,罗建拎着袋子跑回了工作室。小七忙指着显示屏说:“这个地方,我要看清人脸。”
罗建瞧了一眼,一边坐下一边操作程序,一分钟都没用到便将车子里的两张脸清清楚楚地显示了出来。结果,俩人都愣了。
坐在车里的一个是车主汪厉,另一个是他们的“老朋友”穆渊。
小七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说:“八点到八点十分,汪厉在化工厂跟穆渊见面。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的?”
罗见扭头看着小七,说:“会不会是通过白月认识的?”
小七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随即,小七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视频能不能放大到这个程度?”
“你想要什么结果?”
“视频可以放大的话,找人解读唇语。”小七说。
罗建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种子不行。”
种子……
小七诧异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罗建:“你平时都干什么?存了不少种子吧?”
罗建一时间没明白小七什么意思,愣了又愣才反应过来。单手扶着额头,苦恼地说:“你想歪了!”
小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得来罗建的一记白眼。他也没在意这个,顺手指了指屏幕,说:“截个图,清晰点的,发给花鑫。动脑子的事是他的活儿。”
这个提议罗建觉得非常合理,于是截图,写了基本情况,发送。这点事做完,俩人才安安心心吃饭。
这个时候,蜜里调油似的俩人刚刚吃完晚餐,桌子也没拾,一边腻歪着一边说案子的事。花鑫刚说完从赵老板口中掏出来的线索,就接到了来自罗建的图片。
花鑫的眉头一蹙,温煦马上凑过去看他手机。
“他们俩为什么会在一起?”温煦说道。
花鑫说:“你看右下角的时间,正好是汪厉案发的当天。”
温煦一愣,随即说道:“汪厉遇到劫匪是十点,从灰云山那个化工厂开车到新开发区需要多久时间?”
“那边没有高峰期,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吧。”
“一个半小时……”温煦在脑子里计算着,“也就是21:40左右。那也差着至少二十分钟呢。”
花鑫抿着嘴,微微摇了摇头。说:“抢救报告上写着,汪厉体内有大量酒成分,案发现场附近也找到了他的呕吐物。但是,车里并没有发现任何酒。”说着,点了点手机,“他跟穆渊见面的时间只有十分钟,所以……”
“他应该是见穆渊之前,喝了酒。”温煦接着把他的下文说完。
花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地在餐厅里踱步。最后,还是给小七和罗建打了个电话。
花鑫的问题很简单;一,汪厉的车从哪个方向驶入化工厂东门附近;二,穆渊从什么地方走向汪厉的车。
小七说道:“看方向是从南面过去的,时间是19:55分。穆渊从化工厂东门出去,直接朝着汪厉的车走。时间是19:58。看样子,他们俩应该是事先约好了见面。”
花鑫沉思了片刻,说:“你们继续查吧,有事再联系。”
听着花鑫重复了一遍小七给的答案,温煦把时间线列在了纸上。这时候的花鑫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问道:“你觉得穆渊杀汪厉的可能性有多少?”
温煦抬起头来,眼神清澈。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花鑫比划出“八”。
“八成?”温煦有些惊讶地笑了,“太高了吧。你要说白月有八成杀汪厉的可能性我还信。穆渊?为什么?”
花鑫笑了笑,说:“因为爱。很多人会因为爱做傻事。而且,穆渊看上去的确很像为了爱付出一切的那种人。”
温煦立刻撇撇嘴,反驳道:“他是执着,不是白痴。他要是杀了朱鸣海,我还觉得靠谱点,为了白月嘛。但是杀汪厉……”
说着说着,温煦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狐疑了。花鑫敲了敲桌子,问道:“想起什么了?”
温煦皱着眉头,挠挠额头,挠挠鼻子。过了几秒钟才试着问:“如果汪厉威胁到白月的生命了,你说穆渊会不会杀了他?”
花鑫欣慰的一笑,打了个响指:“对,这就是隐藏起来的线索。就算穆渊不是凶手,但是他跟汪厉见面,一定是因为白月。那么,顺着这条推论继续分析……”
“他为什么见汪厉!”温煦的思维相当敏捷,没等花鑫说完,便抢着分析,“因为白月。就白月和汪厉的关系来说,后者肯定威胁到了白月的安全,所以深爱着白月的穆渊才会出面干预。”
花鑫拉住了温煦的手,很温柔地说:“我提醒你,这只是一种情况的分析而已。穆渊见汪厉,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或者说是,延伸出来的线索吧。”
说话间,花鑫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汪厉和穆渊的照片映入了温煦的视线。他看着照片,再看看花鑫,似乎有一点犹豫。
“想到什么就说,对不对咱俩可以分析嘛。”花鑫笑道。
第132章
深夜,副会长不知道从底层的哪个房间走出来,到了电梯前抬手刷开门,走了进去。电梯光滑洁净的壁面映出他脸上浓浓的倦意,摘下眼镜,揉揉眉心,做了一个深呼吸。
电梯徐徐上升,到了三楼发出“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打开,副会长撩起眼皮瞧了一下,站在外面的是个年轻人,正面对着自己掩饰惊讶的神色。
“副会长,晚上好。”年轻人轻声地说。
副会长点点头,并没有回以同样和善的微笑在大老板经常不管事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代表着最高指挥权。大半夜的,又累得半死,不论遇到谁他都不必勉强自己露出笑容。
年轻人从容地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后按下5号键。电梯再向上升起,狭窄的空间里安静的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副会长,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吗?“年轻人主动攀谈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情绪。
副会长还是仅仅点头而已。
“您这是回办公室?”
听到年轻人没有任何情绪的问题,副会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年轻人稍微侧了一下头,动作幅度很小。副会长意识到,这一个瞬间面前的年轻人似乎很在意他头顶上方的监视器。
那年轻人稍稍后退了一步,扭过半个身子,压低了声音说:“我想跟您说件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副会长面沉如水,神情也有些倦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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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好像对年轻人的悄悄话没什么兴趣。
“您现在方便吗?”年轻人又问了一遍。
“我记得,你好像是支援部的吧?”想起了一点关于年轻人的情况,副会长不大肯定地问,“你们部长呢?”
年轻人的神色有些焦急了,飞快地看了眼电梯显示屏。
四楼到了,副会长没有再问什么,也没有想得到他的回答,而是径直走出了电梯。光洁的金属质墙壁上,映出了在他身后的年轻人的焦急表情。
副会长头也不回,只是稍微摆摆手过来吧。
年轻人眼睛一亮,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一步迈了出去。
走廊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将两个人的脚步声全部吸纳了进去。整个走廊静悄悄的,听起来空无一人一般。
副会长没有带年轻人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选择了一间茶水间。他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罐咖啡豆,转身看着跟着自己进来的年轻人。
“会煮咖啡吗?”
年轻人点点头:“会。”
副会长把咖啡豆放在流水台上,一转身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一副“我要喝咖啡”的架势。
年轻人手脚麻利地开始磨咖啡豆,从手动磨豆机里传出来的咔嚓咔嚓声很悦耳,伴着如催眠一样的声音,副会长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快,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了小沙发旁边的桌子上,白钢质地的勺子轻轻碰在托盘上,又是悦耳的一声响。
年轻人把奶、方糖放在了咖啡杯旁边,低声说:“煮好了。”
“一半奶,五块方糖。”副会长闭着眼睛说。
年轻人赶忙调制咖啡,并将咖啡杯端起来递到副会长的面前。
副会长睁开了眼睛,懒懒地接过咖啡杯,低头垂眸闻了闻。
“你想说什么?”副会长问道。
年轻人无声地出了口长气,开口道:“我们部接到命令,没有上级批准不允许任何人调查蜂巢事件后续进展,也不准翻阅蜂巢事件的所有资料。”
“命令是我下的。”
“我在支援部做统计工作。”年轻人说着话,也给自己调制了一杯咖啡,“跟蜂巢有关的所有物品、数据、音频视频都是经我手统计出来的。”
“然后?”
“上缴物品单里有一台笔记本,曾经属于我们部的一名外勤。”
副会长神色不变,继续喝着咖啡。
年轻人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焦虑的神情,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前两天,我的电脑被人动过,加密文件多了一次浏览记录。”
“失职应该上报你们部长。”
年轻人放下了咖啡杯,正色道:“可能我没说明白。我的那部电脑是被人手动,而不是通过系统入侵。”
副会长还是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并没有对年轻人丢出来的信息又什么反应。而这种没有态度的态度有时候也是一种信息继续下去的信息。
年轻人继续说道:“监管部的事不是我能过问的,被缴的物品我也没见过。但是,那台笔记本的所属人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说着,年轻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好的a4纸,放在了桌子上。
副会长的余光瞥了眼那张纸,遂漫不经心地问:“这事,你们部长知道吗?”
年轻人不吭声了,眉头紧蹙眼睛死死盯着副会长。副会长放下了咖啡杯,手指敲敲桌面,示意年轻人,续上。
年轻人的手握成了拳头,紧了紧才放松下来,随后拿起咖啡壶给副会长又调制了一杯。
副会长拿着手机摆弄了几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中迅速地闪过一丝诧异。这时候,第二杯咖啡也递到了他的手边。
副会长终于抬眼正式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人:“你有代号吗?”
年轻人摇摇头:“我是内勤,没有代号。我叫……”
没等年轻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副会长放下了咖啡杯,拿起桌子上的a4纸放进上衣口袋里,站起身来朝着房门走去。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说:“把这里拾干净,要一尘不染。”
关门声闷呼呼的,很轻很浅。年轻人被关在里面,上下左右看了看:“要一尘不染?”言罢,他苦笑着摇摇头。苦涩又无奈的笑容不过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转瞬,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黑色的电子表上面显示着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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