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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温煦说:“我想找你们老板,赵先生。”
侍应生眼睛都没眨一下,照旧礼貌地说:“抱歉先生,我们老板不在。”
两记闭门羹砸在温煦的脸上,饶是他好脾气也有点吃不住了。可总不好跟一个侍应生吵起来,温煦也只好另想办法。
“那我进去吃饭,行吗?”
侍应生把之前那句话甩出来我们只接待会员。
“我入会!”温煦有些生气地说。
侍应生回应的是:“初级会员两万。”
“两万?你们家是做满汉全席?”
这时候温煦忽然想起,汪厉代理的红酒品牌不是这个“tendersprimg”也就是说,赵先生另起炉灶之后发达了。
他手里不是没钱,可还欠着老板好几万又节俭成性的温煦死活不会拿出两万进去吃个饭。但是,不进去怎么找姓赵的?
就在这时,饭店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两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温煦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个正是赵先生。
机会来了!
温煦上前几步,站在赵先生面前,和善地对他笑了笑。
赵先生看着忽然冒出来的小子先是一愣,随即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是谁?”
“我姓温。您是赵先生,对吗?”温煦的口气拿捏的很到位,亲切而不亲密。
赵先生点点头,眼睛里显然多了几分市侩的审视:“你干什么的?”
温煦说:“我想找您咨询一些事情。”说完,将声音放低了些,“关于汪厉的。”
挎着赵先生胳膊的女人好奇地问:“汪厉是谁?”
赵先生一脸的鄙视,说:“我以前的一个小跟班儿。”
温煦心说:你这话说得不亏心吗?
女人笑了笑,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任何兴趣了。赵先生微微昂着下巴,以一种高姿态的角度看着温煦:“你是谁?警察?律师?还是什么私家侦探?”
温煦摇摇头:“我只是跟您询问一些关于汪厉的事,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
说到底,温煦还是经验少,太嫩。
赵先生耸耸肩,说:“不好意思,我很忙。”言罢,他拉着女人的手走了。
温煦当然不能放弃,再一次拦住了赵先生。说:“赵先生,汪厉已经死了,我在调查他的情况。请您……”
“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赵先生不满地打断了温煦的话,“我可是干干净净啊,绝对没有染上什么奇怪的病毒。”
女人又好奇地问:“什么奇怪的病毒?”
赵先生嫌弃地说:“hiv,艾滋病!”
温煦很想说,汪厉只是携带者。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着看着恐怖炸弹一样,拉着赵先生连退了好几步。
温煦忙解释:“你们别误会。”
“走开啦。”女人娇嗔道,“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啊?”
女人误会他是什么,他心里明白。故而,气愤的同时也感觉屈辱。他上前一步,想要跟那女人理论一番。
女人急忙躲在赵先生身后,赵先生对温煦摆摆手,摆的跟撵狗似的,令人飞常不悦。
温煦质问道:“赵先生,你这是什么态度?”
赵先生厌烦地朝着饭店门口叫了起来:“都干什么吃的?赶紧给我弄走。”
温煦还想再说几句,从后面已经上来了三个保安模样的人。他们把温煦围在中间,推搡着他。
“马上走。不然的话,我们可不客气了。”
这时候,温煦想起了杜忠波的口头禅娘的!
花鑫在外面转了大约有三个多小时,回家的时候是傍晚六点半了。一进门,看到温煦的鞋,心说:回来了。
人都回来了,为什么没闻到饭菜的香味?
花鑫换了拖鞋,边走边喊:“温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应他的不是温煦,而是坐在沙发上摆弄笔记本电脑的罗建。
罗建朝着温煦的房间指了指,说:“闹情绪呢。”
花鑫一愣,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回头看了眼温煦的房间。随后问罗建:“怎么了?”
“不知道。回来的时候,脸都是青的。”罗建比划着自己的脸,“看着好像快哭了。”
罗建的声音低低的,可传到花鑫的耳朵里跟一个惊雷没什么区别。他二话不说扭头就往温煦的房间走。
罗建抻着脖子看了看,继续摆弄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花鑫咚咚地敲门:“温煦,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没人吭声,花鑫继续敲门。
“我进去了啊。”
房间里还是没人吭声,花鑫干脆直接把门推开。
室内还是一样的干净整洁,主人窝在角落里,耷拉着肩膀和脑袋,好像不知道他进来一样。看到温煦这个打蔫儿的状态,花鑫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温煦,你怎么了?”花鑫走到温煦面前,蹲下来。
温煦缓缓抬起头,一股怨念差点把花鑫冲了个跟头。
“你这是……撞了谁的豪车?没事,我有钱,咱赔得起。”
温煦蹙蹙眉,脑袋又垂了下去。
花鑫一看反应不对,八成是自己猜错了,就又问道:“把人撞了?”
温煦没啥反应,花鑫估摸着还是没猜对。
“温煦,你能吱个声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温煦再次慢吞吞地抬起头来,定睛瞧着花鑫,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看着好欺负吗?”
花鑫脑袋一歪,心思也跟着歪了。
“谁占你便宜了?”花鑫的脸色阴冷,言语中透着一股子杀气!
就在花鑫心思跑偏的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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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小七拎着一袋子熟食跑来蹭饭,想着顺便说说案子的事。进了屋,看见了罗建,问道:“他俩回来了?”
“嘘!”罗建赶紧让小七噤声,“温煦在外面出了点事,花鑫正审着呢。”
小七觉得有些可笑。温煦那老实孩子还能出什么事?
忽然间,就听走廊那边传来了花鑫愤怒的吼声给脸不要脸!
小七惊讶地低呼:“不是吧?吵起来了?”
罗建放下笔记本站了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走廊的方向。小七干脆把东西丢在地上,大步走了过去。可没等他走到跟前,就见花鑫拖拉着温煦,一脸怒容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俩怎么回事?”小七拦住花鑫,生怕他把温煦丢出去似的。
花鑫的脸色难看至极,看了眼小七,又回头看了眼打蔫儿的温煦。气道:“在外面让人欺负了。”
小七一挑眉:“谁?”
花鑫的手一用力把温煦扯到了跟前,说:“憋着好受吗?给我说仔细点。”
罗建也走了过来,站在小七身后,打量了温煦一眼:“温煦,到底怎么回事啊?”
温煦尴尬地挠挠头,嘀咕着:“是我没什么经验,其实,也,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你这样?”花鑫怒道。
小七白了花鑫一眼:“你先别发火,说说情况。”
说来也怪,花鑫明明知道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可心里就是憋屈!为温煦憋屈。方才听温煦粗略说了一遍过程,他脑子里马上就想起了南家村人对温煦的那个态度。
不容辩解、鄙视嫌弃。
花鑫舔了舔嘴唇,看上去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缓了口气,说:“妈的!”
小七吓了一跳。他知道,花鑫从不说脏话,这骂人的字眼儿都蹦出来了,温煦究竟出了什么事,把花鑫惹成这样?
花鑫推开小七,说:“我带他出去一会儿,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让失控的花鑫跑出去撒野,小七肯定是不放心的。更何况,现在的温煦未必能降得住这人。万一有什么状况,估计只有自己才能按得住花鑫。
小七说:“你冷静点,让温煦把事情说清楚。”言罢,不容分说地抓住温煦的手臂,把他从花鑫的身边带了过来,一路带到了沙发前,让他坐下。
温煦有些愧疚地看着花鑫,早知道他反应这么激烈,就忍忍装作没事了。现在闹成这样,怎么下台啊?
小七从温煦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劝慰道:“别想太多,有什么说什么。把话说清楚,他也不会这样了。”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花鑫。
温煦点点头,就从跟侍应生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经过讲了一遍。
结果!
小七拍拍花鑫的肩膀,冷声冷气地说:“去吧,弄死算我的。”
温煦刚说了一个“别”字,手腕就被花鑫使劲地抓住,他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花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奔玄关“飞”去。
花鑫带着温煦走得风风火火,罗建是从头看到尾,都不知道是该劝劝还是该像小七那样说一句豪言壮语什么的。直到,房门都关上了,他才慢半拍地问:“这样,不会出事吗?”
小七老神在在地说:“不让花鑫去才会出事。”
罗建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嘀咕了一句:“虽然真的很气人,但是的确不是个大事。”
“在花鑫眼里也不是大事。”小七说,“花鑫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他不能再让温煦受委屈。”
罗建一愣,问道:“‘再’?”
小七哼笑了一声,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世贸中心那边有家tendersprimg饭店,明天找几个人去‘关照’一下……”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小七笑了,“让你干嘛就干嘛,哪来这么多废话。”
罗建眨眨眼,心说:自己到底加入了怎样一个小组?
第129章
被花鑫塞进车里,温煦琢磨着现在再说什么“别去了”或者说“咱怀着友好沟通的目的去”都多余了。
温煦有个习惯,跟他人起了冲突,就算挨打挨骂的是自己也要寻思寻思“我哪里做错了呢?”,可这回,他是真心没找出自己错在哪里。所以,花鑫一副要为他讨个公道的架势,虽然是吓人了点,但温煦心里油然而生的小感动,小幸福是无法忽略的。
有个人紧张你,关心你,见不得你受一点委屈。这不是幸福是什么?
不久之后,花鑫很把车停在了tendersprimg门口。打开车门,看着温煦,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跟着我就行。”
温煦懵懂着点点头,很老实地跟着花鑫下了车。
饭庄门口站着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对着花鑫点着头哈着腰,笑容满面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您几位就餐?”
花鑫看也不看他,径直往楼门走。
经理麻溜儿跟上,说道:“先生,您是我们家会员吗?”
花鑫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直接推开了玻璃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经理小碎步溜在花鑫身边,继续说:“先生,您喜欢什么位置?安静一点的,还是靠窗阳光充足的?”
花鑫还是没搭理他,就像压根没听见他说话似的,走到一楼就餐大厅的入口,左右扫了一眼,直接走向南面一张四人台的桌子。温煦一路跟着花鑫,牢牢记住他的叮嘱什么都不用说,跟着就行。
他们俩刚刚落座,就有人拿来了菜牌、擦手的帕子、漱口的清水。两个漂亮的姑娘上前把叠好的餐巾展开,仔仔细细铺在餐具下面。经理已经打开菜牌,双手奉上。
温煦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我来你们就阻三阻四,他来就一路绿灯?
花鑫垂着眼皮懒哒哒地翻看菜牌,经理还在坚持不懈地问:“先生,您是我们家会员吗?“
花鑫眼皮子都没撩一下,慢悠悠地问:“不是会员,你把我赶出去?”
“不敢不敢,进来都是客。我是想,您要不是我们会员可以办一张会员卡,就餐打折。平日你要是想忙,想喝酒却没时间,我们还会安排专人把酒送到您府上。当然了,每个月都有打折日,就算您不来,我们也会为您留一只比较中意的酒。”
经理卖力推销自家的会员制多么多么好,说得眉飞色舞,却只换来花鑫两个字“不用。”
经理倒也没气馁,马上热情地介绍起红酒来。每一只都没少于三万喽,听得温煦只咂舌,心说:这是宰冤大头的吧?
花鑫压根没看几眼菜牌,就点了牛排、田螺、沙拉、鱼子酱和一份餐后甜点,以及一瓶四万五的红酒。
经理乐着去拿酒了。
趁着这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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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小声地问道:“老板,你打算干什么?”
花鑫笑着说:“吃饭。”
“在家里也能吃啊。”温煦撇瞥了眼四周,“这里太贵了,根本不值得。”
花鑫挑挑眉,说:“总要带你出来见见世面,咱们就从对一般的开始好了。”
温煦又开始搞不懂花鑫了。不是说来报仇的吗?怎么变成见世面了?
tendersprimg的人还是很识趣的,花鑫点完菜就没人再来打扰他们,过了一会儿,头菜上来了。看着好大一个白盘子里面只有一丁点儿的肉,温煦嘴角直抽。
“老板,这块没有我拳头大的肉就要三百八?”温煦心想,给兔子塞牙缝都不够啊。
花鑫品了口肉,表情微妙起来:“还不错。”
“这么点够你吃吗?我的也给你。”
花鑫噗嗤一声乐了,声音压低了一点,问道:“你不喜欢西餐?”
“喜欢啊,但是这么贵的绝对不喜欢。”
花鑫说:“温煦,我给你说啊。到这里吃饭的人三分之一是来品味道的。”
温煦好奇地问:“剩下那三分之二呢?”
花鑫往前凑了凑,小说说:“装b。”
噗!温煦没绷住,乐了。
话赶话的功夫,又上来几道菜,温煦最关心的牛排也来了。方才,花鑫给他要了五分熟,他还挺担心,五分熟啊吃生牛肉得了呗。结果牛肉进了嘴,品品味儿,眼睛顿时亮了。
“好吃吧?”花鑫问道。
温煦点了点头:“好吃!”
醒好的红酒倒进了美的酒杯里,花鑫拿起来尝了一口……
“怎么样?值四万五吗?”
花鑫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说:“单说酒的话,一般。两万足够了。”
“黑店!”
“但是,你要考虑到其他问题。这种酒产自法国,进口到国内再到饭庄需要通过层层管卡,这其中杂七杂八的用累加起来,四万五倒也是正常内的价格。”
温煦撇撇嘴,好像对这家店不是黑店感到非常失望。
花鑫接着说:“所以呢,这家店的老板不怎么样,东西倒是货真价实。而且,大厨的水准非常高。”
花鑫越是赞扬这家饭庄,温煦越是糊涂,忍不住问道:“那咱们怎么找茬?往盘子里放苍蝇吗?”
花鑫被他逗乐了,随后神神秘秘地说:“过一会,你就知道了。”言罢,抬起手来,马上有侍应生过来,低声问需要什么服务。
花鑫一本正经地说:“把你们主厨找来。”
侍应生一愣,随即问道:“请问哪道菜不和您的口味?”
花鑫切了一小块牛排进嘴,说道:“你是主厨?”
侍应生忙道:“那我马上把大厨给您找来。”
侍应生走了之后,温煦又忍不住问:“东西好吃,你找大厨干嘛?”
花鑫朝他眨眨眼,结果便是毫无悬念地让温煦脸红心跳起来。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主厨制服的男人从楼梯下急匆匆走来,神色间有些慌张。温煦看到主厨的脸还琢磨,这是个老外?等主厨走近一些才确定,这人应该是个混血。
花鑫还在优雅地吃着牛排,品着红酒。侍应生把主厨带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先生,我就是为您做菜的主厨。”
主厨开口就是有些生硬的中文,问道:“先生,我做的菜有什么问题吗?”
花鑫眼皮都没撩一下,懒懒对侍应生说:“你走吧。”
侍应生看了主厨一眼,转身离开了。
花鑫将刀叉放下,示意主厨坐下。
主厨有些拘谨,但总不好一直站在餐桌旁边,勉为其难地坐了下来。又一次问道:“先生,您找我来,是因为什么?”
“你的厨艺非常好,在哪里学的?”花鑫问道。
主厨一听不是因为菜品出了问题,当即松了口气,笑道:“我在法国和英国还有日耳曼都待过一阵子。”
“刚到中国?”
“是的,来了不到半年。“
花鑫点点头,拿起醒酒器给主厨倒了一杯红酒。主厨略懵逼。就连对面的温煦都搞不明白花鑫到底要干什么了。
花鑫问道:“怎么称呼?”
“约翰。”
花鑫说:“约翰先生,以你的水准可以到更好的星级酒店,为什么留在一家饭庄里呢?”
约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在中国没有什么朋友,面试过几家大酒店,但是他们并不需要我。”
花鑫挑挑眉,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你都去过哪些酒店?”
“希耳顿、丽经、本市几个五星酒店我都去了,两家六星酒店也去过。”言罢,很无奈地耸耸肩。
“花间课也去过了?”花鑫问道。
约翰在听到花间课的名字时眼睛一亮:“当然,那可是米其林二星酒店,我当然会去看看。不过,只是去尝尝味道。”
花鑫眯眼一笑:“那你想不想去花间课做事?”
“当然。就算只当个二厨也愿意啊。”
这会儿,温煦终于明白花鑫的目的了。本以为老板过来是要拿钱把这里上到老板下到门童挨个砸晕,或者是找茬儿大打出手什么的,可真是没想到老板居然来挖墙角啊!
就在刚才,侍应生找经理说,那位牛逼哄哄的客人把咱大厨叫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刁难,您不去看看?经理自然要把手上的工作都放下,直奔花鑫那一桌。等他走到跟前,就听花鑫正在打电话。
“一个大厨。我尝过,很不错,你看着给好好安排,不要怠慢了。就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带几个朋友过去吃完饭,大约六七个人。”
经理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赶紧去看对面的大厨,只见大厨脸冒红光,眼睛都快蹦出星星了,崇拜地看着花鑫,压根就没看他。经理赶紧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花鑫还是没搭理经理,转头对大厨说:“明天上午九点,你去找这个人。”说着,伸手把经理别在上衣口袋的钢笔拿了下来,在餐巾纸上写了个号码。
经理脸都青了妈哒我兜里的东西,你拿着怎么那么顺手?
大厨接过号码,手都有些发抖。
经理忍不住又问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花鑫拿起酒杯,对着大厨。大厨也拿起酒杯,轻轻碰了上去。花鑫笑道:“花间课是个看真本事的地方,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留下,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大厨忙点头:“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花鑫又说:“好了,你去工作吧,明天不要迟到。”
约翰谨慎地将号码揣进口袋里,起身离开了就餐大厅。而经理被数次无视后,脸色越发难看,不过还是挤出一个比较得体的笑容,问道:“先生,您这是准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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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花鑫终于斜睨了经理一眼,朝着温煦昂昂下巴:“眼熟吗?”
经理仔细打量了温煦几眼,这谁?不认识。
温煦干咳了两声,说:“不是他。”
两个人一问一答,经理品出滋味儿了,这肯定是有故事啊。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花鑫说:“事出有因。”
经理是个有经验的经理,看花鑫的架势就知道这位必然不好惹。再者说,他不过是个经理,这种事处理不好要捅娄子的。还会先查清问题再说。
经理换了一张正经脸,说:“您稍等。”
经理急三火四地去了监控房,让整天盯着监控的俩保安认人。俩保安看了半天,恍然大悟地说:“卧槽,是那小子!”
那小子是哪个小子?经理敲着脑门,冷着脸要保安把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一遍,当他听说是老板叫人把那小子赶出去的时候,心里不但没紧张,反而松了口气。
这事就轮不到自己处理嘛。
还没等经理给赵老板打电话,对方的电话先打给了他。
电话里,赵老板急吼吼地问:“约翰怎么回事?忽然打电话跟我说要辞职,自己承担违约金。谁得罪他了?”
经理在心里呵呵一声,说:“谁都没得罪他,是您得罪了人。您赶紧回来吧。”
“冲着我来的?”老板的口气开始不屑起来,“真是胆儿肥了。回去干嘛?我是什么人都见的吗?拿大厨威胁我,哼,你让约翰走。妈的,我看哪家酒店敢用他!”
经理耿直地说:“是花间课。”
下一秒,电话那边的赵老板没动静了。
在本市做餐饮的人都知道花间课,但是谁都不了解花间课。只知道这家酒店开了五六年的时间,是米其林定过星的酒店。除此之外的情况一概不详。
赵老板的确跟几家星级酒店有关系,但是花间课就像游离在整个系统之外的一个存在,高高在上,需要他这种自认了不得的人仰着头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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