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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一转头,温煦看到一家饭店。门脸没有什么名字,只有几行字如果您没时间照顾家人或是自己,请进来,我们会为您做出最可口的饭菜。
这配置也太好了吧?
正在温煦感慨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保安模样的人。
花鑫站定脚步。温煦看看老板,再看看走来的两个保安,继续一头雾水。
两个保安规规矩矩地跟花鑫打招呼:“花先生,您来了。”
花鑫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说道:“等会老副也会过来,通知你们科室的负责人,把这几天的监控准备好。保不齐他就要看。“
其中一名保安闻言神色一变,看上去就像大考前知道了考题一样,忙躬身说:“谢谢花先生。”
花鑫说:“带路。”
两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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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头前道路,花鑫的余光瞥见温煦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这里是监理会的产业。养老的。”
“牛逼!等我老了,也可以来这里吗?”
花鑫眼角含笑,斜睨着温煦:“带上老板就可以。”
这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温煦的心跳猛的飙高,至少每分钟一百二以上了。
温煦被老板电了一下,晕晕乎乎地跟着那缕他无法抗拒的清风走了一小会儿。最前头带路的保安在一栋楼门前停下,温煦这才意识到快要见着钱文东了。他好奇地上前几步,发现楼门采用的是指纹锁。
真不愧是监理会的产业啊,高端的咧!
保安并没有进去,只是为他们打开门。说:“三楼a室。”
花鑫点点头,率先走进楼内,温煦紧跟在后面,进了电梯上了三楼。
三楼只有两户,花鑫敲响了a座房门,里面很快有人应声问道:“哪位?”
花鑫的手掌完全摊开,覆在房门上,只听叮的一声,房门自动打开了。温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房门打开后,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看到花鑫微微一怔,随即连忙低下头,说:“花先生,温先生,你们好。”
温煦忙不迭地回答了一句:“你好。”
花鑫随便地嗯了一声,迈步走进玄关。
看似普通老旧的小区暗藏着各种高尖端科技设备,而这个看似普通的住宅房是不是也藏着很多从没见过的“好东西”?温煦带着猎奇的心思走进玄关,眼睛到处打量。
花鑫换了鞋,朝客厅瞄了一眼,便问女孩儿:“他怎么样?”
女孩儿一本正经地回答:“各方面很稳定。”
花鑫点点头,扬声叫道:“钱文东,干嘛呢?”
“谁啊?”钱文东的声音从客厅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花鑫和温煦循着声音找过去,就见这小子光着脚,正在玩电脑游戏。
温煦笑道:“你这日子过得很舒坦啊。”
钱文东看到是花鑫和温煦来了,也不急着起身,懒懒阳阳地说:“我跟你们讲啊,现在就是给我个神仙我都不做。这日子舒坦的,没sei了!”
钱文东在这里生活都是监理会养着的。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只需要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行。虽然活动范围只能在小区里,好在这里软硬件配备齐全,完全不会觉得寂寞。想吃什么都能吃到,就算是想喝酒,也会有人来陪着一起酩酊大醉。
温煦想起了刚认识花鑫那会儿的事。当时花鑫威胁他,要退出就要承受代价,知道我们会怎么处理你这种人吗?关进小黑屋常年不放你出去,等过了两三年的脱密期,才会考虑你的自由问题。
如果早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小黑屋”那时候的自己肯定撂挑子不干了!想着想着,白了花鑫一眼。
花鑫还纳闷呢,好端端的怎么翻我白眼?结果,又得来了第二个白眼。
我干什么了!?
温煦没理睬花鑫无辜的表情,走到钱文东身边夺下他手里的鼠标,正色说道:“别玩了,有事问你。”
“啊!我这副本都要打完了,你!”
听见钱文东的抱怨,花鑫直接扯断了主机电源。显示屏一下子黑了下来,钱文东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花鑫没好气地说:“出来。”
钱文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怏怏地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女孩子给他们倒了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栋公寓。温煦估计,这可能也是规定,照顾钱文东的人不可以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于是,房间里的三个人相互看了几眼,话入正题。
“你跟穆渊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花鑫迂回地问道。
但是,钱文东却是一愣,随即俩眼冒光地看着花鑫,说:“我弟也落你们手里了?那好啊,赶紧把他也弄进来陪我。”
花鑫冷笑了一声:“想得美。别打岔,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钱文东挠挠脖子,有些不情愿地说:“我俩打小一起长大的,你说关系好不好?”
“他是怎样的人?”花鑫问道。
“单纯,跟所有歪门邪道都不要沾边儿。他不像我,我是从小跟着我叔,该看的不该看的小时候就看过了。他可是被他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温室里的花朵。”
花鑫没等他的话音落地,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他在感情方面怎么样?”
“你真是问到点子上了!”钱文似笑非笑地说,“别看我弟有花不完的钱,倒追他的妹子一大把,可他对感情这事绝对的死脑筋,而且还非常保守。长这么大就谈过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时期。那妹子就是跟他玩玩的,结果可想而知,被妹子无情地甩了。”
“就是说,穆渊很重视感情,对感情也很专一是吗?”温煦问道。
钱文东指了指温煦:“完全正确。”
花鑫把白月的照片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问道:“认识这个女人吗?”
钱文东只是抻着脖子瞧了瞧,当即就说:“白月嘛,我弟心头的明月光。”
听到钱文东的回答,温煦的脑子里蹦出好几个问号,脸上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花鑫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于是,在钱文东爆了穆渊的情史以及跟白月的关系后,谈话进入了很诡异的沉默状态。
钱文东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明就里地说:“你俩干什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花鑫淡定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后才慢吞吞地说:“关于穆渊和白月,你还知道什么?”
“不算多,也不算少。”
“说来听听。”
钱文东光着脚盘腿大坐,沉思了一小会儿,开口道:“我弟研一那年冬天得了急性阑尾炎,是住院期间认识的白月。当时,我弟就特别喜欢她,还跟我商量怎么追求白月。我弟看上的人,我肯定要查清楚一点,不过很可惜,我当时查到的是白月有男朋友。我弟死心眼儿嘛,一直都忘不了白月。”
“你说的这事,是哪一年?”花鑫打断了钱文东,问道。
“2014年年初。”钱文东毫不犹豫地回答了问题,“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不愿意接手他妈的公司,跟家里吵了一架跑我那住的。不到一个礼拜就得了急性阑尾炎。”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让我想想,他是在医院里过得生日,一月八号动的手术,一月十号是他生日。”
听着钱文东的回忆,温煦的状态也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算计着。白月和穆渊是在2014年1月认识的,朱鸣海出事是在2015年年初,检测到hiv病毒是半年后,也就是2015年六七月份。
温煦把时间问题撸了一遍,随后问钱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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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的男朋友,你们见过吗?”
“那小子不是出事了吗?”钱文东摇着头反问了一句。
温煦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弟关心白月啊。”钱文东笑道,“隔三差五就找点借口去医院看白月。”
说到这里,钱文东有点品出滋味了。狐疑地瞄了眼花鑫,说:“你们是调查我弟,还是调查白月?还是调查白月的男朋友?”
花鑫沉着脸色,说:“都有。”
钱文东闻言坐不住了,慢慢地站起身来,有些无措地看着花鑫:“穆渊怎么了?问题严重吗?”
花鑫示意他坐下,边上的温煦说:“没什么大事,你别紧张。”
钱文东的心里没着没落的,一着急把大实话都说了:“他要是真的犯了什么事,落在你们手里好过落在警察手里。不过,不可能啊,就他能干什么?除非是为了白月……”
说完这话钱文东使劲地摇着头,连声说不可能,不可能。
见他这幅模样,花鑫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容。
“钱文东,你知道汪厉吗?”花鑫问道。
钱文东一愣:“谁?”
“汪厉。就是让朱鸣海感染了hiv病毒的人,一家红酒饭庄的老板。”
钱文东想了想,半天才对上号,随即冷笑了一声,说:“啊,那孙子啊。听我弟说过。”
花鑫下一刻直言:“汪厉死了,死因是慢性中毒。”
钱文东瞪大了眼睛跟花鑫叫:“不是我弟干的!”
“没人说是他干的。”花鑫刚刚流露出的一点笑意敛了个干干净净,正色道,“我们调查汪厉的死因,查到白月。”
下面的话花鑫没说,他觉得钱文东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想到后续情况。
而钱文东,蹙着眉,抿着嘴,频频摇头说:“我不了解白月跟那个人之间的事。要是说我弟去对付那个人也不合理啊,我说句混账话,多亏了那个人我弟才有机会接近白月。”
还真是一句混账话啊!
花鑫并未纠结所谓的“混账话”话音接着话尾地追问:“那白月呢?你认为她有可能吗?”
“不好说。”钱文东挨着花鑫坐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说,“白月吧,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可我觉得……”
钱文东忽然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没有任何贬义啊,就事论事而已。我认为吧,在保育院长大的孩子就没有简单的。”
这句话好像一块石头砸在了温煦的某根神经身上,他神色一变,猛地拔直了腰板。花鑫和钱文东都被他的反应弄得愣住,尤其是前者。
“你怎么了?”花鑫柔声问道。
温煦咽了咽口水,抬手指着钱文东:“你,你提醒我了。”言罢,转头看着花鑫,“你还记得不?她说朱鸣海早就没人探望了。”
花鑫点点头。
温煦又说:“但是,我在朱鸣海的病房里看到一束鲜花。”
花鑫蹙蹙眉,说:“也有可能是白月带进去的。”
“拉倒吧,不可能。”钱文东忽然插了句嘴,“我挺温煦一票。”
温煦耿直地说:“谢谢,为啥?”
“白月讨厌花束。”钱文东又盘了腿,一副开讲的架势,“我弟送白月花,白月说她不喜欢花束,喜欢的是盆里的,可以浇水啊开花的那种。”
温煦撇撇嘴:“是在敷衍穆渊吧?”
“不是不是。虽然白月没有接受我弟的感情,但是他俩处的很好。特别哥们!”
接下来,钱文东表达来一下对穆渊和白月关系的小小看法。在他看来,白月真的不简单,他很担心穆渊成了白月的备胎。
第126章
跟钱文东聊了半天,温煦大体上明白了白月是个怎样的人,也明白了穆渊是个多么难得的情种。要说这俩人也是挺般配的,当然了,这要看从哪个方面来分析。
把钱文东肚子里那点货都掏空了,花鑫也准备起身告辞。临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钱文东的眼神有些古怪。
钱文东被花鑫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温煦探身侧头,正经又认真地端详了花鑫一眼,耿直地说:“嫌弃的眼神。”
钱文东拍着大腿,不满地说:“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还嫌弃我什么?”
花鑫摇摇头,道:“不是穆渊和白月的事。”
“那是什么事?”钱文东问道。
花鑫撇撇嘴,把嫌弃的态度表露的露骨了些,漫不经心地说:“你一定不知道,那个组织里有个掌握话语权的老头。毕竟,你是喽的喽。”
“这是我的错吗?”钱文东为自己喊冤,可看到花鑫冷漠的表情,冲到嘴边的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心里边愈发堵得慌,干脆把话题丢给了温煦,“温煦,你来评评理。我要是能干出点什么缺德事,能有今天吗?听你老板这意思,还有点不高兴了。”
温煦摸着下巴,微微蹙眉,又咂了咂舌。审视眼神把钱文东现在这个矬样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说:“2014年9月15日晚上,你跟穆渊联系过吗?”
钱文东一脸懵逼。
“温煦,2014年5月19日晚上,你吃了什么?”钱文东促狭地看着温煦,问道。
温煦摇摇头。
“你不记得,我就记得?”钱文东说,“这都两年多了,我要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才是奇怪了。不过,你问这个干吗?”
温煦有点小失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啥时候都是个打酱油的呢?”
花鑫闻言,赞同地点了头。
“出去!”钱文东怒道,“你俩别在我眼前坐着,赶紧出去!”
花鑫站起身来,对温煦说:“走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获不多,聊胜于无吧。”
钱文东咬牙切齿地说:“赶紧!出去!”
温煦还记得跟钱文东摆个手告个别,花鑫目视前方,径直走向房门,那气势,温煦差点以为这里是他家。
等花鑫和温煦离开后,钱文东脸上愠怒的表情被疑惑取而代之。这时候,照顾他的女孩儿回来了,也没跟他说话,该干嘛干嘛。
钱文东想了想,走到女孩子身后,很严肃地说:“我要打个电话。”
女孩子正在拾晾干的衣服,听到钱文东的请求不急不忙地回身,看到了他急切的目光。
“可以,但我要请示上级。请你稍等五分钟。”女孩子说。
钱文东点点头。女孩子拿出手机准备拨号,手指微微一顿,撩起眼皮瞄着钱文东:“你站这儿干什么?”
“等你请示上级。”
“我要打电话。”
“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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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翻了个白眼,转了身子背对着他。钱文东撇撇嘴,朝着女孩子的背影嘀咕着:“有什么了不起啊?白给我看我都不看。”
女孩子诧异地回头,问道:“你是小学生吗?”
钱文东讪讪一笑,小碎步跑到沙发上盘腿大坐。
一分不少,一分不多,正好五分钟女孩子走到钱文东面前,说:“只能用我的手机打,通话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
“ok!”钱文东接过那只电话,毫不犹豫地拨了四个号码数,忽然意识到女孩子还站在面前,就慢慢抬起头,瞄着她:“你站在这里干嘛?”
女孩子抿着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必须看着你,这是我的工作。”
钱文东“切”了一声,扭扭屁股背对着女孩子,继续拨号。
手机接通后响了很久对方才接听,钱文东没好气地说:“干嘛呢?这么长时间才接。”
“东哥?”穆渊惊讶中夹杂着喜悦的声音传了过来,“这阵子你去哪了?现在在哪呢?”
“还在外地呢,瞎混。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钱文东挠挠头,当真是有口难言。总不能说:弟啊,哥被软禁了。
想来想去,钱文东只好说:“我在外地跟朋友做生意,一时半会回不去。我问你个事。”
医院门口的小吃店里挤满了人,穆渊一手端着碗麻辣烫,一手拿着手机。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他避开两个挤着交钱的人,把麻辣杨放在白月的面前,指了指自己拿着手机的手,又指了指外面,意思说:我出去接电话。
白月点点头。穆渊几步就走出了小吃店。
穆渊相信了钱文东的理由,很爽快地回答:“什么事?说吧。”
“你是不是跟白月在一起了?”
穆渊回头看了眼店里靠门口坐着的白月,心里一阵荡漾,连带着声音都起了变化,傻乎乎地说:“是呢。”
“不是吧?她,她不是要死守着男朋友吗?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听出钱文东误会了自己,穆渊赶忙解释:“我们俩现在一起吃饭呢,不是那种‘在一起’,你想多了。”
电话那边的钱文东长吁了一声,随即语重心长地说:“弟,听哥一句话劝,最近你不要再去找她。”
但凡有人这么说话,谁都会问一问为什么?
穆渊也不了俗套,没等钱文东话音在耳朵里消失,紧跟着便问:“为什么?”
有些时候,说警告语的人会充当解说员,把弊处摆出个一二三来,而有些时候,他们是不会告诉你这句话背后的事实。可不管“因”是什么,“果”又是什么,如果说警告语的人是某个最亲近的人,就需要认真且严肃的考虑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穆渊把钱文东的这句话放在了心上,再次追问为什么?
钱文东则属于三敛其口的类型,不会做任何解释。只追加几句:“以前你追她,哥什么时候拦过?没有吧?”
穆渊说:“没有。”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哥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永远不跟她接触,咱等个一年半载的行吗?”
钱文东越是说得含糊不清,穆渊越是着急。心思转了好几个圈,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东哥肚子里的实话掏出来。两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从来没有隔肚皮的事,穆渊明白钱文东不会坑骗自己,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着急。
穆渊想了想,说:“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早着呢。”
“那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咱俩面对面好好谈谈。”
钱文东的声音立马降了一个调儿,口气也严肃了很多。说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听我的?小钢!”
穆渊在冒着麻辣鲜香味儿的店门口成了石化雕塑。
穆渊小时候,特别喜欢攒钢,那种超大号的金色小猪储蓄罐,他足足攒了十来个,跟宝贝似的谁都不让碰。钱文东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小钢。后来,随着哥俩的年纪越来越大,这外号很少叫了。
一般情况下,钱文东都叫他“弟”,在不一般的时候,比方说钱文东跟他生气啊,较真儿啊,都会叫他名字“穆渊”。可今天这时候,既没叫他“弟”也没叫他名字,实打实地叫了一声“小钢!”
穆渊当场就不会玩了。
钱文东正说到关键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了。他回头看到女孩子没了手机直接挂断,一股火窜了上来,质问道:“你干什么!?”
女孩子面无表情地说:“五分钟到了。”
钱文东懊恼地使劲抓了几把头发,可怜巴巴地问道:“能再打一次吗?”
女孩子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什么都没说,回到阳台上继续拾晒干的衣服。钱文东沮丧地躺倒在沙发上,脸上一片愁云。
穆渊回拨了好几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无奈之余只好放弃,倒是很仔细地把号码存了起来。
这通电话让穆渊疑窦丛生,搞不清楚太多事,唯一搞清楚的就是钱文东让他暂时离白月远点。
穆渊转身,看着坐在里面的白月。她乌黑的头发顺着鬓角垂落下来,差点垂到麻辣烫里,她把头发掖到耳后,又挑起一筷子的粉丝。粉丝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很烫嘴的,她扣住牙齿,张开唇,嘶嘶地往外呼着热气,小心翼翼地把粉丝全部吃进了嘴里。嘴唇被又辣又烫的粉丝浸染出油汪汪的红润。
穆渊的心沉了下去,不明白在这个简单可爱的女人身上又要发生什么事,难道老天爷觉得她还不够可怜吗?
他看得过于专注,被人挤了几下浑然不知。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妇女走了进去,佝偻的背脊把白月完全挡住,穆渊这才回目光。
中年妇女并没有走进店里,只是店门口站着而已。小饭店的门脸本来就不大,少得可怜的阳光被她瘦小的身体遮掩的一干二净。饭店里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白月下意识地抬起头,刚好与中年妇女的目光对接在一起。
“陈阿姨?”白月有些惊讶地叫了出来。
被她叫做阿姨的女人猛地一愣,随即好像是惧怕着什么似的,掉头就往外走。白月放下筷子疾步走到饭店门口。
穆渊见白月神色有异,只好拾好自己的心情,陪在她身边。
陈阿姨跑向远处,虽然速度不快,但是从她的背影却能看出她是多么的急于离开这里。白月只是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穆渊不解地问:“那个人你认识?”
白月点点头,微微蹙起眉,长叹了一声:“是我照顾的一个病人的家属。”
穆渊很不理解那位阿姨的举动,问道:“干嘛见着你就跑?”
“她已经半年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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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孩子了。”白月说,“都已经到这里了,就是不进去看看。”
穆渊诧异地看向白月:“为什么?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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