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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花鑫冷着脸翻了白眼,一转头对进了门的温煦温柔地笑了出来。
虽然副会长深夜来访很奇怪,但是他们的工作性质就是如此,温煦倒也没有任何抱怨的心思。只想着,副会长带来的是什么线索。顺便又在心里ps一下,罗建来是什么意思呢?
四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坐好,副会长开门见山地说:“关于滕华阳的证词,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温煦没想到是关于滕华阳的问题,微微怔楞之后,敛了其他心思,赶紧起身要走。
“小温,你干什么?”副会长问道。
温煦说:“我去拿笔记本做记录。”
副会长笑着指了指沙“罗建已经记录好了,坐下听我说完。”
温煦扭头看了眼罗建,罗建脸色郁郁地点点头,又抿了抿嘴……
看到苦闷又有些无奈的罗建,温煦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被副会长欺负的很惨?
“好了,言归正传。我早点说完,就可以早点回去。”副会长不紧不慢地催促几个人集中注意力。
花鑫打了个哈欠,懒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吧,什么事大半夜的跑来?”
副会长玩味地瞥了花鑫一眼,才开口说:“滕华阳交代,他们去蜂巢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带回星际旅行仓里的能源盒,一个是杀了跟他接触过的几个专家。但是盒子交上去后,他的搭档当场被杀,虽然他逃脱了,但是一直不敢露面,对方有没有找他,他也不清楚。”
温煦听到这里,问道:“滕华阳有没有说是怎么加入那个组织的?”
副会长点点头,说:“滕华阳是被孙洲带进组织的,孙洲死后,他经常接到一个老先生的电话,根据滕华阳的猜测,老先生应该就是boss。但是关于这个人的情况他完全不清楚,他们只通过电话,没见过面。不过,那位老先生曾经给孙洲一个任务,孙洲带上了滕华阳。”
花鑫问道:“什么任务?”
“灰云山的化工厂,你们还记得吗?”
罗建没有经历过钱毅的案子,自然不知道灰云山化工厂经历过什么变故。但是花鑫和温煦心里门儿清,虽然没有说什么,可眼神却在同时对上了。心知肚明。
副会长继续说道:“孙洲带着滕华阳去过灰云山化工厂,试图盗取某个房间的东西,遗憾的是他们根本进不去。”
花鑫拍了拍额头,微微蹙着眉,问道:“进不去是什么意思?”
“他们没有打开门,没有钥匙。据说,那扇门上的锁很特殊,孙洲带去的各种工具都用不上。”
“滕华阳说没说房间的具体位置?”花鑫问道。
副会长扭头看了眼罗建,后者拿出笔记本打开,转向花鑫的方向。温煦凑过去看,看到了屏幕上显出来的是3d立体结构图。
罗建解释说:“这是化工厂的内部结构图。当时,滕华阳跟着孙洲从后门进去的,穿过两个车间之后到了地下。地下有不少房间,具体位置滕华阳也有点记不住了,根据他大概的描述,那个房间应该在东南角,就是这个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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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鼠标的点击,被罗建圈出来的范围变成了淡红色。
罗建说:“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区域里究竟有几个房间,大概是两个或者三个。”
“就是说,我们要拿到里面的东西,必须先确定到底是哪扇门。是吧?不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一个化工厂能把什么东西放在地下室呢?”温煦仰着头,看向副会长。
副会长笑道:“这件事也算是在你们的案件范围之内,所以,你们需要罗建的帮助。各方面。”
花鑫闻言一愣,随即使劲晃晃头驱赶浓浓的睡意,坐起身来,正色问道:“你这是甩包,还是添乱?”
副会长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各方面。”
言罢,他看了三人一眼,“我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这是命令,需要你们无条件执行。”
虽然听不懂老板和副会长对话间的真正意思,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温煦懵懵地说:“我是无所谓。”
听到温煦这么说,花鑫软哒哒地跌倒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会儿,温煦没心思照顾花鑫了。朝着副会长问道:“方才您说,滕华阳去蜂巢要偷什么能源仓?那是个什么东西?”
副会长说:“应该是给跳跃器注入能量的。他们手里的跳跃器随着使用的次数增多,里面的能量也会渐渐消耗一空,没有能量,跳跃器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开发出一种新的能量。可惜,那个跳跃器已经被毁了。”
“哦,就是说,就算他们抢到了能源仓也没用了。”
这个问题该么回答?副会长心想:柯瑞的跳跃器已经被抢了,好在,跳跃器需要的能量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开发出来的。
昏昏欲睡的花鑫踹了温煦一脚,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问,困死了。”
温煦抬手拍了拍花鑫的肚子,说:“你困你先睡,我再说会儿话。”言罢,往罗建那边蹭了蹭,“我还有几个地方想不通。那些人处心积虑的培养滕华阳做杀手,怎么好像是抛弃怀孕的小三一样抛弃他了呢?”
“你这个比喻真是让我一点都不明白。”罗建很爽直地说。
温煦嘿嘿一笑,没把罗建的吐槽当回事。
随即,副会长接过他的问题,说道:“这应该是一种维护组织的手段。你想想看,至今为止,我们调查到的对方成员基本都是有前科的、心理异常的或者是只要拿钱什么事都会做的人。说得直白些,这些人做了什么事,本质上虽然跟组织有关系,但是我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就像……”
“不管出什么问题,只要把责任推给‘临时员工’就可以了,对吧?”温煦犀利地说道。
花鑫噗嗤一声,乐了。副会长也被温煦的言辞搞得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正确。
几件重要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副会长没有半分继续聊下去的意思,直接跟花鑫说:“这段时间罗建住在你这里,案子结了,我会叫他回总部。你们尽快磨合,争点气,以我长点脸。”
花鑫半眯着眼睛打瞌睡,似乎压根没听见副会长的话。而温煦纳闷地问:“什么意思?总部有人说我们什么了?”
副会长苦笑了一声:“不是对你们。”
这时,罗建郁闷地举起手:“是对我。”
温煦不明白,可惜,此时此刻,他没时间问个明白。副会长起身告辞,花鑫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剩下的不算多的麻烦事都要他来处理。温煦耸耸肩,对罗建说:“你等我一会儿。”
副会长对温煦摆摆手,说:“不用送我了,都早点休息吧。”
话虽这么说,温煦还是送副会长到了院门口,看着副会长慢悠悠地走向小区的大门的方向。转回屋子里,罗建还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发呆。
温煦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23:30.
深夜,没了白日里的喧嚣,霓虹灯无声无息地大放光,像是无声电影的情节,你唱罢来我登场。南丫山的霓虹灯很多,因为这里不是真正的山,只是以“南丫山”命名的街道而已。
幻海酒吧位处南丫山最好的位置上,它的霓虹灯是紫色和白色,乍一看非常别扭。姜璐只带了一个下属来到幻海酒吧调查柯瑞的事件,她在酒吧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喝了五杯不含酒的饮品。神情一直淡淡的,看起来就是个打发时间的美丽女人而已。
她的下属今天穿了一套很时尚的休闲西装,远远的坐在另一边。姜璐偶尔会看他一眼,愈发觉得这人真是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平凡啊。
平凡好,平凡了别人才不会注意到你。
下属拿着酒杯慢慢地走到姜璐的桌子边上,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随后,俩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幻海酒吧。
推开门的瞬间,铃铛发出了悦耳的声响,外面的寒意顺着她黑色v领的薄毛衫钻了进去,她紧紧皮大衣的扣子短叹了一声,呼出的白气在嘴边蔓延开来,眨眼间就不见了。
“走吧,去后面再说。”姜璐低语着,随后朝着左边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的下属跟在后面,警惕地看着四周。
幻海酒吧后巷是个死胡同,曾经住过人的屋子现如今已经成了待拆迁的废墟。巷子里虽然还算得上干净,却因为临近几间酒吧、餐馆、咖啡馆这类的店铺,而混杂出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气味。
姜璐站在巷子最深处,朝入口看着。她的下属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说道:“目前只能确定十二号晚上,柯瑞不是一个人来的。”
姜璐的眼神有些茫然,呐呐地说:“是谁呢?”
“不知道。”下属回答,“我想,柯瑞一定很信任那个人,不然的话,以柯瑞的水准不可能……殉职。”
“所以?”姜璐没头没脑地提出了疑问。
下属遗憾地摇摇头:“所以,想要找到那个人不容易啊。”
“09,你已经找到笔记本了,不是吗?”姜璐如是说。
09猛地一怔,随即才明白方才那个没头没脑的“所以”原来是这个意思。
姜璐茫然的眼神仍然看着巷子的入口,嗓音沉沉地说:“我不为难你,我只要数据。”
这已经是天大的为难了。
第123章
飘着细雪的夜晚过去后,清晨的天空澄净耀眼,好像被仔仔细细擦洗过的玻璃。
花鑫醒来的时候完全不在状态内。恍恍惚惚洗漱、恍恍惚惚下楼吃早餐、恍恍惚惚换了衣服准备出门。被他恍惚了一早上的温助理终于忍不下去,不得不提醒他:“老板,你的袜子穿错了。”
“啊?”花鑫慢半拍地问,“袜子怎么了?”遂低头一看,右脚灰色,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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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黑色……
温煦无奈地指着楼上:“上去,换好再下来。”
花鑫讪讪地笑着说:“睡多了,睡多了。”
温煦穿戴整齐在玄关等着,很快,花鑫打二楼匆匆跑了下来。温煦把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确定能出去见人了,才满意地笑了笑。
换好鞋打开门,阳光晃着了花鑫的眼睛。他半眯着眼,似想起什么,又似忘了什么,一个劲儿地敲打着额头。温煦站在他身后,看他动也不动,就拍了拍肩膀,问道:“老板,不要堵在门口好吗?”
“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
花鑫蹙着眉闭着眼,说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比较重要。”
温煦眨眨眼:“跟什么有关的?案子?还是私事?”
“案子……好像是老副告诉我的……什么事来着?”
花鑫使劲回忆究竟忘了什么,就听身后的温煦噗嗤一声,笑了。
温煦推着他走出家门,下台阶的时候说:“昨晚罗建在家里住的。”
花鑫闻言差点踩空台阶,站位了脚忙着回头看温煦:“他在家里住的?”
“是啊,这段时间都要住在咱家。”温煦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感冒还是失忆啊?”
这时候,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花鑫一扭头,看到一楼的某扇窗户还拉着窗帘,便指了指:“住在你隔壁了?”
温煦笑眯眯地点着头。
“这都八点半了,怎么还不起?”
“他昨晚搞什么研究,早上五点才睡。”
太不应该了!花鑫老大不乐意地说:“我很想知道,他打算几点去化工厂调查。”
“我听他跟小七约好了,下午一点去。”
花鑫朝着罗建的房间白了一眼,转身走向院门。
温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心里琢磨着:老板不去车库取车,这是打算叫计程车去?
结果,花鑫刚走出院门,便扭头问温煦:“车呢?”
温煦无奈地说:“我看你不是睡多了,是睡懵了。”言罢,指着车库,”还在里面呢。”
花鑫再一次讪笑起来,跑去车库取车。
温煦站在院门口叹息连连,看上去真的是为自家老板操碎了心。
好在,昨晚就说好今天要去医院拜访白月的事没有被花鑫忘记。赶往医院的路上,温煦打开手机里的资料文档,把里面的内容念给花鑫听。
温煦:“白月,1988年出生。未满周岁父亲病逝,母亲在她两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把她放在了保育院门口。她是在保育院长大的。2014年在本市的朗明医院做护士一直到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花鑫点点头,问道:“没有她男朋友的资料吗?”
“太少了。现在只知道白月的男朋友叫‘朱鸣海’小时候跟白月在同一个保育院。后来,白月被养就离开保育院了。”
“有没有她被养之后的资料?”花鑫问道。
温煦摇摇头,说“昨天才查到的线索,还没这么快面面俱到吧。真让人着急啊。”
温煦急在心里,眉间也多了一道浅浅的皱纹。
花鑫淡淡地笑着,说:“你急什么?这案子才刚刚开始。”
温煦有些怏怏地说:“因为时间点呗。汪厉被刺也好,下毒时间也好,我们都没办法回到过去看个明白。只能等警方的化验结果。”
“这案子,你就把自己当做是个普通的警察。”
温煦闻言忽然来了劲儿,俩眼亮晶晶的,说:“私家侦探!福尔摩斯!”
花鑫揉乱了温煦的头发,笑道:“想点靠谱的。”
“柯南!”
花鑫翻了个白眼:“还是福尔摩斯吧。”
温煦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他一眼,说:“要不……花鑫?”
花鑫挑挑眉,笑道:“你还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温煦愉快地笑了起来,凑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花鑫故作沉思模样,咂咂舌:“感觉怪怪的。”
温煦不大理解花鑫为什么会感觉怪怪的,倒是这个话题让他有了浓厚的兴趣,故而数着手指头念叨起来:“老板、花老板、花鑫……我还能叫你什么?师傅?”
“听起来好像七老八十了。”言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lieber.”
“什么意思?”温煦不解地问。
花鑫耸耸肩,说:“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怎么会念出来?”
花鑫略有些瑟地说:“书读得多嘛,偶尔掉出点东西来也很正常的。”
“忽然非常不想跟你说话。”
花鑫乐得肩膀直颤,又想去揉搓几把温煦的头发,后者避开他的手,且很有原则地提醒他:“好好开车!”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大约在四十分钟后到了朗明医院。车子熄了火,花鑫的表情才严正了些,跟温煦要了基本资料,看了几眼便说:“白月是个情圣。男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也没提分手。是另有所图呢,还是用情至深呢?”
“当然是后者啊。”温煦抢过自己的手机,不悦地说。
花鑫的表情有几分疑惑,不过,并没有就白月的问题跟温煦讨论下去。他解开安全带,说道:“凭空想象没用的,还是去见见本人吧。”
到了医院详细打听一番才知道,白月在住院部工作,具体负责的就是hiv病房患者。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花鑫什么都没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温煦,愈发的敬佩白月。
两个人赶到住院部,在接待室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住院部的负责人带着白月走了进来。
站在门口,白月朝他们微微一笑。她算不上漂亮,但是很秀气。估计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身材瘦瘦的,气质有几分清高,但是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总之,温煦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白护士,请坐。”温煦习惯了做发言人,率先站起来跟白月接触。花鑫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眼神从白月的脸上一扫而过。
住院部的负责人跟温煦客套几句,告辞离开了,就此,接待室里只剩下花鑫、温煦跟白月三人。
白月坐在花鑫的对面,很轻快地问:“你们是警察?”
花鑫点点头。
她又问:“会谈很久吗?”
花鑫仍旧不言不语,一旁的温煦回答:“时间的长短要看你能告诉我们多少情况了。”
白月想都没想,马上又问道:“什么事?”
“汪厉。”温煦直截了当地说。
白月呆愣的表情很直白,随后挑高眉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言道:“我还是去倒杯水吧,估计要很长时间。你们稍等哈。”
就这样,白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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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句话就出去倒水了。好像,她最在意的是马上喝到水,而不是警察和汪厉。
在白月离开接待室后,温煦一脸狐疑地说:“感觉画风不对啊。”
花鑫斜睨着温煦:“哪里不对?”
温煦指着白月坐过的椅子,说:“是不是有点活波?”
花鑫神色如常地问:“活泼为什么不对?”
“你想啊。如果你的女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你的心情会好吗?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们俩只是恋人关系,白月不嫌弃朱鸣海愿意照顾他,可见俩人的感情很深。既然感情很深,面对现在的朱鸣海她就不难受?难受了,怎么还会活泼呢?”
温煦的评论说完,花鑫低着头笑了起来。
温煦不满地问道:“你笑什么?”
“还是太年轻啊。”花鑫感慨着。
温煦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花鑫只是笑着瞧了他一眼,没有给于任何回答或者是解释。
说到这里,房门忽然打开,白月的声音吵吵嚷嚷先传了进来:“快帮我一把,烫死了烫死了。”
温煦回头一看,看到白月两只手拿了三杯冒着热气的水,赶紧起身上前接了一把。
“哎呦我去,太热了这个。”白月的一只手捏着耳垂,走了进来。
温煦把接过来的两杯咖啡放下,笑眯眯地看着白月。
白月爽朗地说:“别看着了,趁热喝。”
这又不是喝汤,还趁热喝。温煦在心里暗暗想着。
白月又坐在花鑫的对面,小口喝着咖啡,眼神直直地看了花鑫和温煦一眼,说道:“汪厉死了,我知道。”
她的回答让温煦颇感意外,不过,他不是当初那个一点经验没有的快递小哥了。如今面对出乎意料的问题,可以很从容的对待。
温煦正色问道:“白护士,你是怎么知道汪厉死了?”
“我们院里基本都知道了。”白月说得理所当然,“当初汪厉就是在我们医院做的hiv检测,前天,第一医院来跟我们要汪厉的病例。我就知道了呗。”
原来如此,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在温煦看来,白月的态度有些过于镇定了。
“白护士,你好像并不惊讶我们来找你,询问有关汪厉的事。”温煦说。
白月抿着嘴笑了笑,说:“其实还是有点惊讶的。不过吧,我这人心大,反正没做过亏心事,谁找我都不怕。”
“那就跟我们谈谈汪厉吧。”温煦问道。
白月点点头,抿了口咖啡,脸上露出几分惬意的神情。随即,开口道:“我跟汪厉已经说不清谁恨谁比较深了。因为他,我男朋友被感染了病毒,当时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不过,因为我去他饭庄闹了一场,他老婆自杀了,估计那时候他也有心杀了我。”
温煦仔细的观察着白月,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阴霾仇恨,有的只是讲述过往的冷静,还有几许无奈的苦笑。这让温煦更加搞不懂白月了。
温煦在恰当的时候打断了白月的话,道:“说说详细的经过吧。”
“好吧。”白月在喝光了一杯热咖啡之后,从容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定,“说说也好,得你们误以为我男朋友是跟汪厉出去鬼混染得病。”
花鑫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点浅浅的笑意被坐在一旁的温煦看到,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花鑫心里明白,这时候笑出来是对白月的不尊重。敛了不合时宜的态度,危襟正坐。
白月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将束着长发的皮筋取下,黑色的长发顺势而下,让她看上去柔和了很多。
她说:“大海就是我男朋友。他跟汪厉的关系不错,汪厉的血感染了大海的伤口,就是这么回事。”
要不要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啊大姐?温煦很想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可惜,他不能。
稳定了一下情绪,温煦再问:“朱鸣海知道汪厉死了吗?这件事你跟他说过吗?”话音落下,白月一脸的诧异。
白月古怪的反应让花鑫和温煦都有些意外。温煦不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很离谱的问题,花鑫也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毛病。
但是,白月的表情为什么如此古怪?
白月把他们俩都瞧了一遍,才狐疑地问:“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温煦急着回问。
白月说:“大海他,他pvs。”
温煦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什么?p,p什么?”
花鑫惊讶地说:“植物人。”
温煦腾地站了起来,无法相信的目光落在白月的脸上,脱口问道:“植物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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