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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花鑫无奈地笑道:“在听说他找你去查白月那件事之前,我都没想要瞒着他。”
杜忠波挑挑眉,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监理会的咖啡真的比警局的咖啡要好喝很多。
有好咖啡,还有好伙伴,并不会让工作量减小。他们照旧要苦逼明天一早才能整理完所有人的资料。
深夜,月上云梢,掉了叶子的大树光秃秃的没有半分美感,连带着生命力顽强的矮松也没那么挺阔了,脏兮兮的好像被塞满了垃圾的垃圾桶。
白月走出住院大楼,迎面遇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美女同事。同事看到白月的瞬间整个人都神了,加快了脚步迎上去,饱含歉意地说:“对不起白月姐,今天家里有事实在忙不开了。”
“没关系,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说着,白月掐了掐美女娇嫩的脸蛋儿,“当会儿先把脸上的妆洗干净,别让护士长看到了。哎,我又不是帅哥,脸红什么。”
美女腼腆地笑着:“谢谢白月姐。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
毕竟是深夜两点,毕竟是懂得关心别人的美女。这很稳妥。
自从朱鸣海出事后,白月就把车卖了,上下班都要坐公交车。现在这个时间肯定没有公交车可坐,她只能预约一辆车。虽然车只是二十几元,仍然觉得肉疼。以往加夜班的时候穆渊都会来接,今天没来,她也没想起穆渊。直到下了车,走到楼下,她才想起那个用情至深的大男孩儿。
因为,家里的灯亮着;因为,只有穆渊手里拿着备用钥匙。
白月会把钥匙给穆渊,只是单纯的做丢了钥匙的储备力量。她从没允许过穆渊擅自走进那个她曾经与朱鸣海同居的公寓。
白月几乎是跑着上了三楼,打开房门,越过该换鞋子的玄关,直奔客厅去。
客厅的灯明亮而又有些刺眼,把少得可怜的家具那点寒酸劲儿照得分毫毕现。穆渊躺在咖啡色的小沙发上,怀里抱着泰迪熊。那只熊是朱鸣海在她生日当天送的,究竟是多大年纪的生日她记不得了,因为每一只都一样,只是大小不同。
白月的眼睛里蒙起了一层水雾,视线模糊了老旧的沙发,模糊了躺在沙发上的人。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几年前,朱鸣海躺在沙发上,等她回家。
一滴泪落了下去,视线顿时清明了。沙发上的是个大男孩,她的男人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而这个房间,永远也不会再有一个男人,对晚归她说:“吃粥还是喝汤?”
这一刻,被侵犯被窥伺甚至是被侮辱了的愤怒,直冲头顶!
“起来!谁让你进来的?”白月叫喊着冲上去,把沉睡中的穆渊扯了起来。
穆渊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状况,被推搡到门口才明白过来白月生气了。他忙道歉:“对不起,今天太累了,没去接你。别生气了。”
他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去接她而生气。
白月打开家门,把穆渊往外推:“出去,赶紧走。现在我不想见你。”
穆渊:“白月,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白月你别推我啊。”
白月:“出去!”
穆渊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抓着白月推搡过来的手,急道:“你怎么了?你让我进去,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白月眼睛一瞪:“我什么都不想说。”
白月连推带踹的把穆渊弄到了门外,俩人拉扯间她的手机掉在了门外的地上,她并不想顾及这些,趁着穆渊还没站稳直接关上了房门。待敲门声如雨点般急促,她干利索地上了锁。
显然,白月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也不愿意听。
穆渊也是急了些,一脚踩到了白月的手机,可怜的小东西就这样寿终正寝。这回好了,他不但惹白月生气,还踩坏了她的手机。要怎么解释?
穆渊知道,白月这部老手机是跟朱鸣海一起买的,她一直舍不得换掉。虽然这种事情很让人郁闷,但穆渊说不出什么来。他始终认为,没有人可以取代朱鸣海在白月心目中的地位,他也不想取代。他只是希望,白月能把身边那个位置空出来,给他一个机会。
穆渊懊恼地抓着头发,或许是头皮的刺痛感让他有了一点小小的灵感趁机给白月换部好手机,反正家里还有两部没拆封的最新款。旧的这部可以藏起来做纪念!
穆渊打定了注意,不再去敲房门,急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穆渊迫不及待地将旧手机连接上电脑,把里面的文件夹、通讯录等重要信息传输到软件上,好方便新手机的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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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手机弹出短信是否同步保存的询问,穆渊克制着内心的好奇,没有去点开短信内容,直接复制了过去。这时候,他看到最新一条很短的短信,是提醒白月缴纳电的。看样子也已经拖延了很久,要被断电了。
穆渊是个非常体贴的人,自然要帮白月把电缴清。如此一来,他首先要拿到白月家的缴号码,他进入了缴软件,点开以往的记录,按照上面的号码缴纳电。随后,继续将重要信息从旧手机传输到软件上。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穆渊忽然想起,为什么没到缴成功的短信呢?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缴没有成功。
第二次打开缴软件,他仔细阅览了所有缴记录,发现了很奇怪的问题,方才是按照最后一次缴记录上的号码缴,但是,这一条缴记录上的号码,与其他缴号码是不一样的。其他缴号码完全一致,独独这个号码不同。他方才缴的电,似乎缴给了别人家。
穆渊微微蹙起了眉头,又一次看那条白月给别人家的缴记录。用是两千元,时间是11月15日凌晨02:30.
半夜两点半缴?对方是谁?她同事?朋友?
穆渊虽然在感情方面拎不清,但他还是非常聪明的。想起钱文东的那些叮嘱,他犹豫了几分,把奇怪的缴记录截了图,发送钱文东的邮箱。
与此同时,在某部电脑上发出了轻微的提示音。负责照顾兼监视钱文东的人,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休眠状态的电脑,上面出现一行字截获来自my7799一封邮件,是否打开?
第146章
三张桌子拼起来的工作台上堆满了被筛选出来的资料,满满的几乎淹没了四台笔记本。杜忠波坐在椅子上仰头大睡,小七困的直打晃儿,还在坚持最后一项整理工作。花鑫站在工作台一边舒展着僵硬了一夜的身体,温煦驼背弯腰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步一哎呦地走到了花鑫面前,仰着头,说:“你看看,我都对眼儿了。”
温煦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有明显对眼儿的趋势,结果怎样,在花鑫忍俊不禁的表情上就可获得答案。花鑫忍不住揉了他乱糟糟的头发,轻缓地问:“要不要去我休息室睡会儿?”
一旁的小七怒指花鑫:“你俩滚回家,不准占我的床!”
好吧,小七要比他们辛苦多了,那张床就让给他好了。
温煦拉着花鑫走出房间,几乎是蹭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腾,他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老板,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我开吧,你可以在路上睡会儿。”
有男朋友真好啊,温煦默默竖起大拇指。
花鑫蹭到温煦身边,贴着他耳朵说:“回家一起睡?”
温煦低着头没吭声,又默默地竖起大拇指。
有时候,天不遂人愿。花鑫满脑子想着回家抱温煦美美睡上一觉的时候,手机响了。很不情愿地接听,数秒后,很不情愿地打开刚刚接到的图片沮丧且悲观地长叹连连。
“怎么了?”温煦看出他是有事了,问道。
花鑫说:“昨晚,‘养老院’那边截了钱文东一封邮件,是穆渊发给他的。”
温煦接过花鑫的手机,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图片的内容。不禁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那边查了,是白月手机上的电缴记录。”花鑫指了指图片,“但是,这个记录上的号码不是白月家。”
温煦一扫之前的困顿萎靡,问道:“半夜两点缴了别人的电?”
显然,温煦也注意到了缴时间。
花鑫扯动一边的嘴角,哼笑了一声,说:“这个电号是在城北一片棚户区,户主名是郑俊胜。”
“谁?”温煦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花鑫:“郑俊胜,车祸中被白月当人肉盾牌的那个。”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花鑫走了出去,回头看着呆愣愣的温煦似乎魂游天外,只好回去拉起他的手,默默走出来。
回家搂着睡,还是去查案?这是个问题。俩人纠结到车里,话事人花老板才无奈地长叹一声,说:“咱俩恋爱几天了?”
温煦闻言很正经地说:“算上确立关系那天吗?”
花鑫:“四舍五入吧。”
温煦:“这样啊,那正好三天。”
花鑫忧心地摇摇头,说:“不算咱俩接过的那半次吻,还有过什么比较亲密的行为吗?比方说,很正式的拥抱。”
温煦……
花鑫摸着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儿,说:“你用过我的剃须水吗?”
温煦……
花鑫:“你穿过我的衣服吗?”
温煦……
花鑫:“一起打扫过房间吗?”
温煦……
花鑫:“打过枕头战吗?”
温煦……
花鑫:“讨论过谁上谁下的问题吗?”
温煦:“可以讨论?”
花鑫冷眼一瞥:“朕也就随口说说应个景儿,你还真有心造反?”
花鑫一记杀无赦立即问斩的眼神将他死死地钉在座位上,温煦缓过神来,曲起胳膊肘,狠狠怼了花鑫一下,表示对最后那件事的羞愤!花鑫委屈地揉着手臂,说:“你看,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咱俩恋爱才三天,还是四舍五入的!”红透了脸喊了一嗓子,温煦哭笑不得地安抚老板,“所以,这些事以后再做吧,先去查案子。”
花心烦躁地发动车子,抱怨着忙成驴了,我要辞职!
温煦心想:我能说什么?我也很崩溃啊。
“忙成驴”是小七的口头禅,花鑫只听说过没体会过,现在感受颇深。相比而言,温煦好歹还算睡了十来个小时,花鑫可是连续两天两夜没睡了。胜在他底子好,这点时间还熬得住。可温煦心疼自家老板,车子刚刚驶出山路,就死磨硬泡地跟花鑫换了座位,他开车让花鑫睡觉。
花鑫嘴上说着“不用,我还行”,身体却很诚实地随着放下的座位放松了下来。温煦将外衣盖在他身上,又把车内温度升高些,说:“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花鑫笑了笑,朝着温煦挑挑眉,努努嘴……
这人真是……
阳光晃过洁净的挡风玻璃,化出几块斑斓,抽身坐好的温煦面红过耳,花鑫的脸上带着甜蜜且满足的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每个城市都有一处不大光鲜的所在,这里没有万千霓虹,没有香车美女,有的只是一片片低矮的平房,一条条狭窄的小道,公用厕所的气味赶上风大点的天气能飘出几里地外,老家具和垃圾堆更是随处可见。这样的地方不能说是藏污纳垢,却是污垢的首先之地。
温煦把车停在巷口子,看了眼时间,满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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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花鑫不过睡了两个小时而已。温煦不忍心叫醒他,索性在车里等了半小时。最后,还是花鑫的手机在他裤子口袋里震动起来,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醒醒吧,到地方了。”温煦递给花鑫一瓶水,“等会再出去,你刚睡醒,别感冒了。”
花鑫先喝了口水才接电话,副会长颇为严肃地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你们俩在哪呢?”
“棚户区。昨晚钱文东那边截了一封邮件,你知道吧。”花鑫问道。
副会长嗯了一声,说:“昨晚你们筛选出来结果没有?”
“出来了,目前确定了两个人。没有太多资料。我们这边也要一步一步来,暂时放着吧。哦对了,你要是心疼我们几个,就另外安排人去调查那俩人。你要是觉得我们都有三头六臂金刚不坏之身,就等我们查。我们呢争取活到结案那天。”
副会长哼笑了一声挂了电话,花鑫很满意他的默许,连带着对下一项工作也有了点点干劲!
优雅先生穿着手工定制的得体西装,外面还有纯羊绒的半大衣,衬托出一双大长腿更加气势逼人,与前方窄小邋遢的巷子口格格不入。细碎的雪花无声飘落下来,视野中点点的白好像是开春儿那会儿的柳絮,洋洋洒洒的。
花鑫眉头一紧,对温煦说:“后备箱里有伞,拿出来吧。”
温煦随口说:“又不是下雨,拿伞干啥?”
花鑫摊开手掌,雪花在他手心里逐渐融化,只留下水渍斑斑。他说:“雪跟雨是一样的,落在身上融化成水,水很脏,所以要用伞。”
温煦虽然觉得一大老爷们哪来那么多讲究,可他家老板就是个讲究人。甭管前面是脏了吧唧的棚户区,还是金碧辉煌的城堡,他都得让这段路走得舒舒坦坦。
温煦打开伞追上花鑫,伞下撑开了方寸之间的暧昧,两两相望,雪花在外,良人在侧。爱情啊,这东西随时随地都能敲敲你的心门,提醒你该做点什么,哪怕是寒冷雪天的伞下。
花鑫从温煦手中接过伞,单手拦住他的肩膀,身体挨得紧了,就没什么需要说得了。很快,一对身影消失在雪花中,隐没在窄小又不合时宜的巷子里。
冬天下雪时少有人在外闲晃,他们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找到个人打听具体门牌号。接着在迷宫一般的棚户区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他们想要找的那栋公寓。
花鑫吸了吸鼻子,似笑非笑地说:“我听说,昨晚穆渊也给这屋子充了电。这冤大头的钱也算花的值了。”
温煦将手机拿出来,打开检测功能,对着屋子扫描起来,说:“他要是没花错钱,这地方咱们还真找不到。”说着说着,表情疑惑,“屋子里怎么没人?”
“没人不是正好吗?”花鑫把伞交给了温煦,走上前去鼓捣了几下门锁,很轻易地打开了它。
温煦关顾周围,确定没人发现他们,急忙跟着花鑫进了屋子里。
好家伙,够冷的!阴暗潮湿的屋子里比外面还冷,温煦把雨伞立在门旁,缩了缩脖子搓搓手,嘀咕着:“一定是没交采暖。”
花鑫从口袋里取出手套递给了温煦,单皮的手套聊胜于无,温煦一边戴上手套一边往里面走。不过是十来步的已经走到了屋子尽头。
这是一居室的小房子,没有厨房没有卫生间,大概三十来平的蜗居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老旧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嘎作响。
花鑫和温煦面面相觑。
“怎么是空的?”温煦言道。
花鑫左右看了看,咂咂舌,说:“这事麻烦了。”
温煦:“什么麻烦?”
花鑫转身走向房门,对温煦说:“你好好看看就知道了,我去找邻居问问。”
房门一关,屋子里只有温煦愣愣地站在原地既然老板让他看,那就看吧。温煦回黏在房门上的视线,重新打量这间小的可怜的屋子。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看的,除了四面墙和天花板。
忽然,温煦脑筋一转,直奔挂在墙壁上的电表去了。打开脏污的盖子,里面的数字一目了然。温煦数着手指头计算,一个人一个月大概需要用几度电,再看看电表上的数字,不由得纳闷地想:不像没用过的样子,可是这也用的太少了吧?几乎等于没用一样。那白月为什么要给一个没人住的屋子冲电?给鬼用啊?鬼好像不用电吧?或者说,有人用过电之后才把东西搬走。
哦,原来老板所说的“麻烦”在这里。试想,给一个欠了很久电的屋子缴,只用了一次之后就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这人肯定有问题吧?是白月?还是郑俊胜?
思及至此,房门忽然打开了,花鑫拖着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走进屋子。花鑫身材高大,年轻人在他手里显得更加弱小,温煦看到他们进来赶紧贴墙站让开路,年轻人骂骂咧咧地被扔到了里面,温煦这才看清他长了一张很想让人打几拳的脸。
“你怎么快就抓一个回来了?”温煦好笑地看着花鑫。
花鑫径直走向年轻人,后者下意识地步步紧退,指着花鑫喊道:“找死啊你!知道这里都是什么人吗?哥随随便便喊一声,弄死你俩就是分分钟的事。”
温煦别过脸去偷偷笑了几声。花鑫一脸嫌弃地白了年轻人一眼,说:“你的手机是上个月新上市的,价值一万左右。方才我看你家家徒四壁,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手机?在我问你这家情况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告诉我,这屋子没人住。太痛快了,那几句话你背了多久了?”
年轻人被花鑫说得一愣一愣的,眼神也四下飘忽起来。许是不甘心就这样被威胁了,他作势要喊。
花鑫再上前一步:“这一片不是瘾君子,就是躲债的,要不就是些赌徒。我既然来了,就不怕你喊。你老老实实说,谁给你的封口,谁教你说了刚才那番话。”
年轻人的脸上退去了血色,一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花鑫,又看了看温煦。脖子一挺,拿出一副混不吝的劲儿来,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这手机不是我的,是我哥们的。”
花鑫冷笑了一声,说:“我把你十根手指都切下来挨个试指纹锁,你说哪根能解开手机?”
温煦好想告诉年轻人,有些谎话在说之前一定要深思熟虑。
年轻人咽了口唾沫,继续死扛:“那又怎么样?你能杀我啊?”
没等花鑫开口,温煦走了过去,说:“当然不会杀你。不过,你和这手机也算赃物,我们要带走。”
“不行!”年轻人把新款的手机紧紧护在怀里,生怕温煦抢了去。
温煦无奈地耸耸肩,对花鑫说:“你打他吧,打个半死就行。”
花鑫嫌弃地咧咧嘴,说:“你知道我讨厌暴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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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温煦假装一本正经地说,“把人抓回去放哪都碍事,我又不能让你开枪,打个半死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年轻人被温煦吓着了,急着喊道:“警察打人了!!”
花鑫和温煦不约而同的看着年轻人,花鑫很纳闷地问:“谁告诉你,我们是警察?”
年轻人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不是警察更可怕!
温煦上前一步,指了指他护在怀里的手机:“你那手机我不要也行,只要你回答刚才的问题。”
年轻人狐疑地盯着温煦,问道:“真的?”
“真的!”温煦不耐烦地说,“我们已经很忙了,两天两夜没睡觉了。你知道不知道,人在缺少睡眠的时候神状态是很不正常的。你再不说,我就动手打了!”
花鑫忍着笑意,使劲瞪着年轻人。
八成是被花鑫凌迟的眼神吓着了,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是个女人给我的,刚才那些话,也是她教的。”
花鑫手快,调出手机里白月的照片给他看:“是不是她?”
年轻人瞥了一眼:“不知道。那时候是半夜了,她捂得严实。”
花鑫用手遮住大部分屏幕,只露出白月的一双眼睛:“再看看。”
年轻人探着头仔细看了看:“看不出来,真的。”
就在花鑫和温煦失望之际,年轻人忽然说:“不过吧,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的我记得。”
“还有个男人?”温煦下意识地问道。
花鑫说:“你好好想说,仔细些说。”
年轻人抹了把嘴,裹了一下单薄的棉衣席地而坐。花鑫个子高,低头看他特别麻烦,温煦就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听着就行了。随后温煦蹲了下去,盯着年轻人的眼睛仔细地听。
大概听了十来分钟,理清了头绪。
事情还要从上个月的某一天晚上说起那天晚上,年轻人跟朋友喝完酒往家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常年没人住的房子里亮着灯,灯光忽然又关了,紧跟着一个穿戴严实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怀里还抱着个大箱子。年轻人也是嘴欠,见着女人就想撩,他说美女这么晚了还干活呢?哥哥帮你呗?那女人白没搭理他,继续从屋子里往外搬箱子,有一口气搬了五六个。估计箱子挺沉,女人搬完最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蹲在门口乐呵呵地看着她进进出出,瞧着她搬完了,又问,你这是往哪搬呢?这里面车可进不来,你行不行啊?
女人喘着气看了年轻人好一会儿,忽然说,我出一百,你帮我搬到巷子口去。年轻人当即表示,帮美女干活哪能要钱呢?于是,真的帮女人把箱子都搬到了巷子口。女人很大方地拿出一沓钱来,当时把他剩下那点酒劲儿都吓没了。可女人说的明白,以后要是有人问你今晚的事,你这样这样说。
年轻人也没多想,毕竟能在这一片活动的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再者说,一张一张的票子就在手边,怎么能不要呢?他了钱,准备走的时候,一辆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没等男人说话,他很识趣地跟女人打了招呼赶紧回去了。女人和男人有没有说什么,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听完了整个过程,温煦的眉头也已经皱成了一团疙瘩。站在一边的花鑫又在手机里找到穆渊的照片给年轻人看,问那天晚上看到的男人是不是这个。
年轻人摇摇头,回道:“比他大,比他矮,比他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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