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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太困了,真是提不起性质做点什么什么的。
花鑫觉得来日方长,不差这一天半天的。索性把温煦抱得舒服一点,随口问了句:“谁啊?”
温煦回忆了一番,才说:“谁……好像是罗建。”
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以忽略。
温煦享受着男朋友的怀抱和纯棉质被褥的清香,意识沉了几分。在睡过去之前,完全是习惯作祟,嘟囔了一句:“柯瑞的监控……恢复了。”
花鑫把温煦的脑袋按在肩膀上,揉了揉,跟着嘟囔了一句:“嗯,恢复了。”
然后,卧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突然,花鑫猛地张开了眼睛,就连他怀里的温煦也挺尸一样地坐了起来。俩人异口同声地说:“恢复了!?”
温煦:“我去开电脑。”
花鑫:“拿笔记本回来看。”
温煦已经下了床,急急道:“在床上看肯定会睡着,去书房。哎呀!”
花鑫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听见温煦一声惨叫,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黑暗中,传来温煦咬牙切齿地声音:“你,把灯,打开!”
经过一番狼狈的准备,终于坐在了书房的电脑桌旁。花鑫点开发来的视频,跟温煦一同凝神观看。
在酒吧间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可见客人满座,大约有三十多人。
这段视频显然被罗建处理过,画面中,每个人的头顶都有一个“文”字样的标识,只要点开标识,就会阅读到属于这个人的基本情况。温煦看到这牛逼的一幕,不得不问:“老板,罗建真的是学物理的?”
花鑫嗯了一声。
温煦心想:一个学物理的,把密码学当做兴趣,把网络技术当做消遣。太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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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了点。除了牛逼,真不知道怎么夸他了。
温煦胡思乱想的时候,花鑫把所有标识都点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21:20,柯瑞从门口走进,途径一桌桌的客人,径直到了南角空着的桌子旁坐下,有侍者走到身边跟他交流了几句,随后侍者离开。柯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并没有做任何操作,侍者去而复返,放下一杯饮品。柯瑞独自喝着,在21:28分,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帽子的男人走进了酒吧,他在门口停顿了四秒,迈开脚步后直接走向了柯瑞。
从监视器的拍摄角度看,只能看到男人的背。他对面的柯瑞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坐在角落里,似乎在交流。遗憾的是:视频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帽子男的头上也没有“文”字标识。
花鑫点开柯瑞头上的标识,是一段罗建的标注:距离太远,软件无法解读柯瑞的唇语。另想办法吧。
温煦感慨道:“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
花鑫没有注意温煦的自言自语,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帽子男人的身上。男人始终坐在柯瑞的对面,没有换过位置,他们一直在交谈。到21:36,柯瑞突然站了起来,跟男人说了一句话,离开了桌子。看上去似乎很急。
柯瑞走了之后,在21:37男人压了压帽檐,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花鑫紧紧盯着他的路线,直到看到他走出幻海酒吧也没机会看到这人的脸。花鑫不甘心,又把进度条拖回到柯瑞离开的时间,再看一遍。
就在花鑫和温煦盯着视频反复看的时候,回到家里的黎月夕正准备去补习班上课。在玄关穿了鞋子,整理好背包的带子,抱起跟上来蹭大腿的兔子揉了两下,把粘人的小主子放下,打开了房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黎月夕拿出手机一看,是杜忠波的号码。
“我已经准备出门了。”黎月夕说道。
杜忠波说:“今天请假吧。”
黎月夕一愣。以往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杜忠波也是不允许他翘课的,今天是出了什么大事?
原来,杜忠波的前妻有很重要的工作要临时出差,父母也不在本市,如此一来孩子就没人照顾了。前妻找到杜忠波,让他带两天孩子。
“真不巧,我刚抓着个重要的证人,这会儿没办法接小语。”杜忠波焦急且遗憾地说,“你去接一下小语,然后直接去花鑫家,让温煦给小语做点好吃的。”
黎月夕的心里忽然亮起了艳阳天儿,爽利说:“放心交给我吧,你安心工作。”
杜忠波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便宜儿子这会儿心里都开了花,依旧不放心地叮嘱:“今天的课我找老师单独给你补一节,你带着作业过去。有时间做做练习,不能懒啊听见没有?我晚上过去要检查的。”
黎月夕已经屏蔽了关于学习的话题,只问:“去哪里接孩子?”
杜忠波在微信里发了位置,随后叮嘱两句,匆匆挂断了电话。黎月夕见孩子心切,干脆叫了车直奔幼儿园。
书房里,花鑫和温煦已经把监控看了三十多遍。进度条走到最后,花鑫操作鼠标又点击了重播。温煦揉揉眼睛,问道:“老板,你在关注哪一段?”
花鑫摇了摇头,聚会神地看着。温煦只能跟着再看一遍。看到了柯瑞起身的前一秒,花鑫忽然按了暂停键。
温煦斜睨着他,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花鑫一脸的疑惑,指着画面中静止的柯瑞,说:“你看,他在离开之前,抬头看了眼前方。因为他走得很急,我们可以假设,是他看到了某个人离开了,所以也急着离开。”
“你也看到了,监控里没有人离开。”温煦提醒道。
“所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起来,走出去了呢?”花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没拆封的香烟,点燃了一只在沉默的状态下抽完了它。烟雾在他眼前慢慢变得稀薄,好像冬日的早晨起了大雾的高速公路,忽然清晰了起来。
花鑫看到了那一点令他振奋的影子,兴奋地把香烟丢进了咖啡杯里,抓住温煦的手点在屏幕上,说:“这里!他不是直接看到了某个人,而是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的!”
温煦恍然大悟地说:“他看得人不在监控范围。”
柯瑞观察的对象不在监控摄像头的拍摄范围里,但是却被镜子照到了。柯瑞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自然会抓住对方的一举一动,所以当柯瑞看到镜子里的监视对象从后门离开的时候,马上起身跟了上去!
花鑫抄起手机拨通了罗建,不等对方询问,直接了当地说:“21:35:40.柯瑞对面的镜子,想办法弄的清晰一点。”
罗建永远都在工作状态,意简言骇地回答:“两分钟。”
等待的时间很短,温煦却是格外兴奋。忍不住扑上去搂住花鑫,在他的黑眼圈上狠狠亲了一口:“老板你太厉害了!”
花鑫很享受男朋友的赞美和亲昵,这种时刻如果不表现一下男人应该有的魅力,实在是暴殄天物!反正在花鑫的心思里,接下来就该发生一点点顺理成章的事。
比方说……什么的。
而短短的两分钟实在做不了什么,罗建的邮件发来,温煦一把推开了意犹未尽的老板,以闪电般的速度打开了邮件,观看视频。
花鑫舔了舔嘴唇,看着全神贯注的温煦,还委婉地表示:“下次,你可以先打声招呼再推我吗?”
“老板,你快看!”温煦在情急中回手抓住花鑫,把人扯到屏幕前。
衣领被扯得走了形,脸差点黏在屏幕上,花鑫却无心顾及这些。他看到了让温煦惊讶的那个人。
不得不说,罗建是真的牛逼!镜子里照出来的人,清晰可辨。虽然他们没有见过本尊,但是那标志性的轮椅实实在在提醒着他们,这个人是2013年被白月推到车轮下因此瘫痪的好心先生郑俊胜!
花鑫的眼睛同温煦一样瞪了起来,喃喃自语地说:“怎么会是他?”
温煦还在懵着,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花鑫极快地反应过来,关了电脑,拉起温煦,说道:“去总部,我要问问柯瑞的搭档,他们到底在办什么案子。”
温煦二话不说,先跑出了书房,在走廊里喊着:“我去拿外套,你去开车。”
就这样,当黎月夕带着可爱的小语赶到花鑫家小区门口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去往总部的路上了。
小语穿着很保暖的羽绒服,红色把她白嫩嫩的笑脸衬托的更加可爱,嫩黄嫩黄的绒线帽子上,有两只小兔耳朵,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黎月夕走一步就要低头看一眼,很想捏捏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漂亮哥哥,我渴了,我想喝雪碧。”小语仰着头,笑眯眯地对黎月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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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要求。
好吧,不管黎月夕怎么教她要叫自己“叔叔”,小宝贝儿固执地称呼他为“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虽然被小萌娃萌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但是表面上还是相当严厉的。当即驳回了这个要求。
黎月夕:“你爸爸说不能喝碳酸饮料。只能喝纯果汁、牛奶、或者是豆浆。”
小语立刻撅起嘴巴,可爱的像只刚刚出笼的包子。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
“一点点,不能太多。”黎月夕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口气上还是辣么严厉。
“谢谢漂亮哥哥!”小语开心地抓着黎月夕的手蹦了两下,黎月夕感觉到有些凉的小手,想要把她抱起来。小语忙说,“妈妈不让抱的,我是大孩子了。”
小宝贝儿你要不要这么乖啊!?
黎月夕心疼了,改为迂回战术:“就这一次,我们不把喝雪碧的事告诉爸爸,也不把这事告诉妈妈。”
小语张开手臂,奶声奶气地说:“要抱抱。”
没等黎月夕伸手,小语已经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一刻,黎月夕就想怂恿杜队长,一直留下小语得了。不用你管,我负责照顾她。
抱着粘人的小姑娘,黎月夕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爱。想着尽快进小区,进到花鑫家,给小语弄一点雪碧喝。待他抱着小语转身的瞬间,眼睛里的宠爱消失的无影无踪,警惕与惊讶几乎从心里渗透到了脸上。
看到姜璐的瞬间,黎月夕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显然,姜璐也看到了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
“姜部长。”黎月夕尽量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很拘谨地打了招呼。
姜璐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垂在身侧的手进了大衣口袋里,歪头看了看他怀里的孩子,笑道:“这是谁的孩子?”
听见有人在问自己,小语转了头,黎月夕很自然地抚住她的脑后,把她的脸放在肩膀上,避开了姜璐的目光。随口说:“这么巧,你是来找花鑫的吗?”
姜璐耸耸肩,不答反问:“你呢?”
在回答她的问题前,黎月夕发现她的眼睛、鼻头、很红,脸色却有些苍白。而方才她进大衣口袋里的手上还沾着血迹。
第149章
黎月夕镇定地回答:“我来给温煦送点东西,等他出来拿。”
言下之意:温煦马上就会出来。
姜璐笑得有些古怪,不紧不慢地说:“杜忠波没教会你怎么说谎吗?”
小语忽然抬起头,去看姜璐,很认真地讲道:“漂亮哥哥不可以说谎,说谎的是坏孩子。”
黎月夕急忙把小语的脸转回到自己肩膀上,但,姜璐已经看到了小语。她了然地笑了笑:“原来是杜忠波的女儿,好可爱啊。让阿姨抱抱好不好?”
她的眼神远远没有言语那么和善,那双本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伸向了小语。黎月夕清楚地看到,她的手上也有血迹!
黎月夕猛地后退一步,踏上了一旁的花坛台。这个突兀的举动引起了小区大门口保安的主意。意识到自己将恐惧表露了出来,担心会激怒姜璐,尴尬地弥补说:“这孩子,有点怕生。”
姜璐的手卡在半空中,慢慢地了回去。再看向黎月夕的眼神,冰冷而又怒气冲冲。下一秒,她冷笑了一声,道:“有件事我搞不明白,一只小绵羊是怎么在狼群里活下来的。”
这句话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善意来。
黎月夕紧紧地抱着小语,飞快地看了两边的方向。作为一个几次死里逃生的人他还是很有经验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躲避什么人,什么时候该相信什么人。面前的姜璐,让他拿不定主意,是该上前一步,还是继续后退。但,有一点黎月夕绝对不会妥协,那就是怀里的小语。不管姜璐出现在这里是偶然还是刻意,他都不会让这个女人接近小语!
这时候,从路口驶来一辆黑色的svu,这辆车开得很慢很慢,黎月夕的直觉意识到了危险,视线不停地在姜璐和svu之间切换,姜璐也看到了那辆车,眼睛里闪过一种别样的情绪,黎月夕看到了这一切,猛地转身,抱着小语跳进了花坛里。
花儿已经谢了,只剩下如小刀般锋利的枯枝,刺痛了脚踝。
姜璐把虚假的惊讶表情表现的很夸张,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拉你上来。”
黎月夕没有回答,抱紧了小语艰难地后退了一步。svu已经停在了路边,后车门打开,里面的人似乎准备随时下车。
站在大门口的保安看到了这一幕,取下挂在腰间的对讲机朝花坛走了过去。
黎月夕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忽然抬头看向路对面的信号杆,上面有摄像头,对准着马路这边。他的动作引起了姜璐的主意,自然也回头看了一眼,遂很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笑了笑,说:“去找温煦吧,我们下次再聊。”说完,赶在保安走到之前转身,朝着suv而去,打开车门上车。车子以正常速度朝着路口方向驶去。
黎月夕站在花坛里,眼睛死死盯着suv直到再也看不到它。
保安打量了黎月夕几眼,觉得这人非常眼熟,应该是经常来拜访某位业主的人。于是,朝着花坛伸出手,客气地说:“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呢?”
黎月夕缓过神来,抓住保安的手借力离开了花坛。怀里的小语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从方才起就乖乖的没有吭声,黎月夕担心吓到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问道:“小语,害怕没有?”
小语摇摇头,露出一对小牙齿来,笑了。
保安:“小兄弟,你来找谁?”
黎月夕知道这里不宜久留,“我朋友住在后面的别墅区,姓花。”
“哦,花先生啊。”保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走吧,我帮你开门。”
黎月夕抱着小语跟上保安,一步一回头,仍然处于戒备中。
保安一路护送他们到了花鑫家门口,按响门铃好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黎月夕只好给温煦拨打电话,结果却是不在服务区内。他接着给花鑫打电话,同样是无法接通。黎月夕有点慌了,只好给杜忠波打电话,没想到的是连续打了三次,杜忠波都没有接听。
看到黎月夕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保安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小语也有些不耐烦了,搂着黎月夕的脖子,轻声地说:“漂亮哥哥,我们还不进去吗?”
怎么办?如果只有自己还好办点,随便找个人多的地方躲着就行,但是现在还有小语,带着她太危险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语出问题!
保安确定了花鑫家没人,对黎月夕有些不信任了。必经他太年轻,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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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女孩儿。保安很犹豫,要不要报个警什么的。
黎月夕看出了保安眼中的疑惑,放慢了脚步落后了些,认真地看着小语,说:“想喝雪碧就要听叔叔的话,等会儿不管谁问问题你都不要回答,只需要笑一笑就好。”
“笑,不说话。对吧漂亮哥哥。”
“对!”黎月夕叮嘱过了小语,抱起她走向保安,说:“我手机快没电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一辆计程车?”
“这个……”
一大一小对着保安露出了笑容。
保安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两个太阳。
下午六点三十分。
杜忠波坐在小会议室内,对面神情萎靡的年轻人正是他从棚户区带回来的那个。见到神秘女人当晚的经过,可怜的年轻人已经重复了不下二十遍,杜忠波仍然不满意,又问道:“那些箱子有多大?一共多少个?”
年轻人苦不堪言,带着哭腔回答:“我都说多少次了,箱子就这么大。”他用手比划着。
杜忠波蹙眉,说:“有多少个?到底是十几个,还是二十几个?”
“我不记得了!”年轻人趴在桌子上,抱着脑袋,“我都说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杜忠波:“你没手感吗?沉不沉?大约多少斤?”
年轻人趴在桌子上发出一声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下属急匆匆地走进来,在杜忠波耳边说:“黎月夕来了,还带着你女儿。”
杜忠波闻言一愣,第一反应是想起自己设置了手机静音。拿出来一看,六通未接电话。
“你看着他。”杜忠波草草安排了一下,急着跑了出去。
杜忠波跑到办公区,看到黎月夕抱着小语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急忙喊了一声:“月夕,小语。”
听见了爸爸的声音,小语从黎月夕的怀里跳下来,撒着欢儿奔向爸爸。杜忠波就势蹲下去,张开双臂:“宝贝儿,快到爸爸这来!”
小语亮出稚嫩嘹亮的嗓音,喊了一声爸爸。整个办公区的人都听见了。
看着小语扑进杜忠波的怀里,黎月夕这才算是真正的踏实下来,整个人虚脱了一样,弯了脊背。
杜忠波抱起小语走向黎月夕,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心知肯定是出事了。
“你怎么样?”杜忠波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去拉黎月夕。
黎月夕借着他的力气勉强站了起来,瞥了眼办公区的人,低声说:“这里不方便。”
“跟我去办公室吧。”话音刚落,抚在黎月夕肩膀上的手明显的察觉到,这个人在发抖。
在一众下属的注视下,杜忠波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扶着黎月夕的背脊,走进了办公室。
下属甲端着咖啡杯感慨:“队长这范儿看着真牛,儿女双全的。”
下属乙、丙、丁、同时看向甲,就像看到了一个大号的白痴。
办公室房门一关,黎月夕抓着杜忠波的手腕,急急道:“我遇到姜璐了。”
杜忠波抱着孩子的手一紧,额头渗出一层冷汗来。愠怒道:“花鑫和温煦呢?”
“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他们。”黎月夕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杜忠波看,“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不是打不通,就是不接电话。”
杜忠波赶紧捏了一下黎月夕的手臂表示抱歉,说:“我审口供呢,手机打了静音。”
黎月夕不轻不重地白了杜忠波一眼,顺手从他怀里接过了一直瞪着自己的小语,一大一小颓力地坐在了沙发上,齐刷刷地看着杜忠波叹了口气。
小语很严肃地说:“杜忠波先生,你的手机为什么要静音?”
杜忠波很严肃地回答:“杜诗语小姐,因为我的工作需要我这样做。”
小语撇撇嘴,跟黎月夕小声说:“是这样吗?”
“是的,杜忠波先生是不会说谎的。你要相信他。”黎月夕帮忙做了总结,并打开包取出一小瓶雪碧,用纸巾擦了瓶口,递给小语,叮嘱道,“慢点喝,不能一口气喝光。”
在黎月夕的概念里,天大的事也有要等安抚了小语再说,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很着急却又不能催促的杜忠波先生,扶着额头使出所有耐心等着。
小语有了雪碧,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乖乖地坐在一旁。杜忠波这才敢问过去的一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黎月夕说:“我遇到姜璐了。她好像对我很反感,看上去非常奇怪。”
“说具体点。”杜忠波走过去抱起小语,坐在了黎月夕身边。
黎月夕回忆着,说:“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刚刚哭过,手和袖子上都有血迹。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那时候我觉得,她想带我走。”
小语抬起头来,瞧着爸爸眨了眨眼睛,发表一些孩子的观点:“她要漂亮哥哥说谎,她是坏人。还好,漂亮哥哥很聪明,没有上当。”
杜忠波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黎月夕苦恼地摇了摇头:“我骗她说温煦马上就到,被她看穿了。”
该理解这件事呢?杜忠波左思右想的时候,没有马上解析姜璐的出现。在他心里仍然犹豫着,对待姜璐的立场是不是真的要以“背叛者”来看待,但是总部并没有发出正式通知,证明姜璐已经背叛。然而,黎月夕遇到的姜璐显然还是不大正常的。
姜璐应该知道09失踪,也知道监理会在调查她。而她避而不见只会有两个原因。一,真的背叛了监理会;二,有苦难言。不管是哪一种,黎月夕对她来说似乎都有不同的,自己所不了解的意义。
所以……
杜忠波在最短的时间里整理好线索,对黎月夕说:“你们俩就在这休息吧,我尽快把手里的工作做完,一起回家。”
小语听说可以在爸爸工作的地方玩,还能一起回家,开心的从杜忠波怀里跳出来,在沙发上蹦高,手里的雪碧洒了杜忠波一身,黎月夕熟门熟路地拿纸巾给这对父女擦衣服擦嘴。
杜忠波安顿好了女儿和便宜儿子,脸上带着非常臭美的笑容离开了办公室,下一秒眼睛里的温暖瞬间变成了冰渣子,冷冷地扫过各路好事儿的下属,把他们瞪成了鹌鹑,才满意地走向小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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