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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藏妖
在会议室门口,杜忠波拿出手机,观察了一下四周没人,才拨通了花鑫的号码,结果跟黎月夕拨打时一样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杜忠波摸了摸下巴,估计那俩人八成是在总部。
正如杜忠波所料,此时,花鑫和温煦在总部地下的某个单间儿里。除了他们俩,还有副会长和罗建,以及柯瑞的搭档,胡骏。
胡骏三十多岁,瘦瘦高高,刀条脸儿,头发乱蓬蓬,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折叠椅上,一打眼像个落魄的初中教师。副会长点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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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页面,递给了胡骏,问道:“你和柯瑞在支援部领取了两套检测准备。”副会长顿了顿,“你们俩负责的案子应该是一起盗窃案,我看到监管部的报告上说,案子已经结了。”
胡骏瞥了眼花鑫,发现对方并没有一丁点焦急的意思,也就安心了几分,回道:“我们回到案发时间的前一个小时,等着盗窃犯进入现场。看到那小子撬开门锁进入现场,直奔最里面的小房间,拿走了一台笔记本,然后开始把能翻动的地方都弄乱,随便拿了几样东西。”
温煦:“抱歉,我打断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有目的性的吗?”
胡骏点点头:“是的,他的目的就是盗取那台笔记本,之后做的事只是在伪造入室盗窃的现场。”说到这里,他搓了搓了手,身体往前蹭了蹭,“他在偷笔记本的时候把左手的手套摘下来过,当时我们看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的左手指纹留在了鼠标垫下面。”
妥妥的证据!按照监理会一向的风格来说,之后的事应该是回到正确时间,确认指纹是否存在,然后通知警方,让他们抓人结案。柯瑞和胡骏经过了90分钟跳跃时间,回到正确时间后,距离案发过去了十二天。他们赶到案发现场,确认那个留下盗窃犯指纹的鼠标垫,奇怪的是,现场空空如也,别说鼠标垫,一张废纸都没有。”
花鑫立刻问道:“警方结案了?”
胡骏对着花鑫苦笑着点点头,说:“快不快?我们拿到错变点立刻返回案发时间前一个小时,回来之后也就休息了二十个小时。再回去,那屋子空了。”言罢,胡骏严肃地说,“但是,虽然警方结案了,错变点并没有被修正。”
也就是说:入室盗窃案的关键不仅仅是将盗窃犯缉拿归案。
温煦看了眼手里的资料,再一次确认柯瑞与胡骏调查的盗窃案现场并不是棚户区那间属于郑俊胜的屋子。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案子都有些关系,他的直觉已经把这起盗窃案跟手里几个案子串连在了一起。
花鑫也觉得奇怪,他倒不是觉得警方结案速度快了,而是觉得在结案与调查之间仿佛丢了什么似的。于是,问道:“你们小组的技术人员有没有探过警方的底?”
“当然。”胡骏说,“但是,不是每个小组都有一个小七。我们的技术人员查出结果,已经过去了一周。”
“脏物呢?”温煦急着问道。
胡骏的脸上露出很苦恼的神情,说:“事实上,真正的重点是被偷走的笔记本,但是笔记本不在被追缴回来的赃物里。”
听到这里,自然会想到盗窃犯一问三不知的装傻,可胡骏却说:“你们听我慢慢说吧,事情有点复杂。”
打外围技术人员查到的结果让胡骏和柯瑞有些意外,因为是盗窃犯主动自首,而非被警方抓捕。柯瑞说,这事不对劲儿,因为笔记本不在赃物单里。于是和胡骏兵分两路,胡骏调查失窃一方,柯瑞去调查盗窃犯的线索。所以,去监守所见盗窃犯是柯瑞一个人去的。
“我不知道盗窃犯跟柯瑞说了什么,柯瑞只是告诉我那小子拿钱办事,对方就是让他去偷笔记本。但是不能把现场搞得太明显,好歹做些掩饰。所以,当晚从案发现场出去,他就把笔记本放在事先预定好的地方。两方人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面。”胡骏沉沉地叹了口气,“如果,那时候我能意识到柯瑞是在骗我,我绝对不会让他单独行动。”
温煦明白胡骏这番话的意思。故人已去,徒劳悲叹。
温煦避开了胡骏的懊悔,提出实质性的问题:“胡大哥,笔记本你们找回来了是吗?”要不然,错变点也不会被修正了。
花鑫远没有温煦那么乐观,他的眉头始终蹙得紧紧的。
像是为了印证花鑫所想,胡骏开口便说:“从我和柯瑞分头行动开始,一切都乱了套。我负责调查失窃方,所以接触过他。他告诉我,笔记本没丢。”
“没丢?”温煦下意识叫了一声。
胡骏点点头,说:“他说把笔记本买了。我又找到那个买家,买回了笔记本。”
这时候,花鑫和温煦齐刷刷地看向副会长。因为,案件中取回的证物都要经他手过一遍,签了字之后再转给技术部分析。
副会长老神在在地说:“的确是找回来了,不过……”
话锋一转,让花鑫和温煦都不耐烦了。前者更是用刀子一般的目光催促着。
副会长接着说:“你们先说关于柯瑞的事吧。”
花鑫反应很快,明白了笔记本的问题需要避开胡骏,索性不再提及,继续问道:“胡骏,你找回笔记本这事,柯瑞知道吗?”
“知道。”胡骏说,“当时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还有事要忙,让我把笔记本送回总部。”顿了顿,“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通话。当天晚上,他就出事了。”
温煦抢着问道:“你知道他在调查郑俊胜吗?”
胡骏狐疑地看了看众人一眼:“谁?”
罗建立刻调出照片给他看,胡骏啧舌:“没见过。”
温煦挠挠头,再问:“那柯瑞调查毒品这事你知道吗?”
这一次,换做胡骏反问:“他调查毒品?在跟我分开之后?”
花鑫瞥了眼一旁在笔记本上做记录的罗建,罗建心领神会,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胡骏说得都是实话,没有说谎的迹象。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交谈,可以完全确定丢失的笔记本回到监理会之后,错变点就被修正。但柯瑞的行动却没有停止。胡骏对郑俊胜这个人完全不知情。
花鑫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了,温煦也跟着起身。这时候,胡骏忽然说:“有件事不知道你们查到没有。那个盗窃犯死在监守所了,听说是突发性脑溢血。”
温煦的脚步猛地一顿,侧头去看花鑫的表情。花鑫居然半分惊讶都没有流露出来,只是对胡骏点了点头。温煦忙不迭地跟上花鑫走出了房间。副会长拍拍胡骏的肩膀,说:“等这案子结束,你就能回去了。这段时间委屈委屈吧,总部会多发两个月的薪水和一笔体恤金。”
胡骏苦笑着摇摇头,说:“我只想尽早知道,是谁杀了柯瑞。”
温煦听见了胡骏的话,转了身正色对胡骏说:“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希望老板能安慰胡骏几句,毕竟胡骏失去了搭档,又要被暂时扣押在总部。
搭档之余温煦而言,是家人。失去家人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花鑫没有对胡骏保证什么,他一个字都没说,拉着温煦快步离开,朝着走廊另一头走去,脚步匆匆,好像有什么事急等着他去做。
第150章
副会长和罗建也跟了上来,他们的脚步如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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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一样,非常急促。温煦意识到胡骏所说的情况是有下文的。而胡骏本人无权接触到这些下文。
四个人在副会长的办公室重新落座,发过几次脾气的副会长这会儿应该是顺溜儿了情绪,脸上没有疲惫也没有怒气。
花鑫翘起二郎腿,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在副会长的脸上来回游曳,说不上是准备开炮,也说不上是准备和谈。总之,花老板这会儿的表情实打实的耐人寻味。
罗建永远把自己当成透明人,需要他的时候可以透明着,不需要他的时候照样透明着,这位老兄从头到脚都表示着千万别在意我!
温煦把屋子里的三位都揣摩了一遍,末了偷偷戳了戳自家老板,低声催促:“你倒是说句话啊。”
花鑫先是笑了笑,勉强开了金口说:“压榨员工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大老板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你一个人扛着。”
感情花老板满肚子的抱怨不是针对副会长,而是针对那位常年不露面的大老板。
对此,副会长除了叹息什么都说不出。
花鑫的脸色越发不好看,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他会觉得很郁闷,比方说副会长和大老板这对监理会权限最高的搭档。
副会长哑然失笑:“你这是心疼我?”
花鑫反问:“除了我,还有人心疼你吗?”
温煦默默地举起手……
副会长笑得很开心,但是他的手直直地指向了罗建。
花鑫好像看着什么奇怪现象一样,把罗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到了,也没看出这位总是认怂的技术员身上有逆骨。他的目光过于促狭,温煦推了他一把,提醒他要爱护同伴。
罗建倒是没被花鑫看得浑身发毛,脸上始终挂着“我也很无辜”的表情。
副会长回指着他的手,说:“还记得他出车祸的事吗?”
情侣档齐齐点头。这事怎么可能不记得。
副会长接着说:“车祸造成他脑部受伤,失去了一年的记忆。他的私人笔记本也忘记放在那里,一直没有……”
没等副会长说完,温煦腾地站起来,惊呼:“胡骏找回来的笔记本是罗建的那个?”
副会长面带笑意点了头,如此清风浮云一般地肯定了这个骇人的消息。
温煦惊的大气都没顾得上喘一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位“我也很无辜”。
罗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咳嗽了两声,说:“跟我没关系。”
花鑫眼神一寒:“再说一遍!?”
罗建瞬间改了口:“我尽快把数据恢复出来,还不行吗?”
副会长恨铁不成钢地想,这孩子怎么这么怂呢?
罗建低下了头,呐呐地说:“我不擅长跟人吵架。”
温煦可没有花鑫那样翘着二郎腿逼视罗建的闲情,他急的在办公室里转圈圈,嘴上也没消停:“罗建,笔记本里都有什么?”
罗建胆怯地瞥了眼花鑫,迟迟说:“好像是,是我自己的一点东西。就,就平时没事拿来消遣的游戏吧……呃,我也不大确定,那个时候,我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大概有几个游戏吧,我那时候……”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回忆,如温煦这般好耐心的都要急死了。脚步在罗建的面前停下,说:“我说罗建,你说点什么事怎么吭哧瘪肚的,能不能痛快。”
罗建缓缓抬起头,直言:“我不记得了。”
得,这回倒是挺快。却使得副会长跟花鑫扶着额头,心力交瘁的。
温煦当机立断,问道:“恢复出来需要多久?别说术语,直接说结果。”
“最快一周,最慢十五天……吧。”
温煦倒吸了一口凉气,上前揪住罗建的衣领,质问:“你后面那个‘吧’是几个意思!?”
要知道,温煦的好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小七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能把温煦惹毛了,你说你是有多糟人厌!”所以,花鑫脑子里想的不是笔记本,也不是其他案子的情况。瞧着平日里和善又通情达理的男朋友都急了眼,这罗建绝对够抽俩巴掌,再踹上一脚的。好在,花老板是个非常反对暴力的人,顶多就是白罗建几眼了事。
最后还是心情舒爽些的副会长给了个法子,罗建继续忙化工厂那边的事,笔记本的问题也要兼顾。实在忙不过来,不是还有小七嘛。
有小七帮忙罗建满意了,花鑫也满意了,温煦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几个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唯独忽略了当事人小七满不满意。
管他呢,反正这事定了。
几个想要了解的问题谈得差不多了,温煦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结果这一眼看到未接电话的来电提醒,当时有点发愣。下意识说:“月夕给我了四次电话。”
花鑫也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打了三次。杜忠波也打了一次。”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说:瞧瞧,一会儿都不能消停。
五分钟后,花鑫从杜忠波口中得知了黎月夕遇到姜璐的事,副会长、罗建、自然也知道了。副会长刚刚好一点的情绪又被一团乌云笼罩,脸色阴的能滴出水儿来。
花鑫是真的心疼副会长,看着他脸色不好,忙说:“你别激动,她不是没把黎月夕怎么样嘛。”
“等她怎么样,就晚了。”说着,副会长在操作板上下达指令,“你们带一组人回去好好查一查。现在就走,马上回去。”
“我们还没吃饭。”温煦饿的肚子咕咕叫,转头问花鑫,“老板,你饿不饿?”
花鑫:“怎么不饿?说了这么久,还非常渴。”
话音未落,副会长忽然丢过去一小袋点心,温煦赶忙伸手接住,看到袋子里致的小点心,就知道一定很贵很好吃。撕开袋子咬了一口,给了花鑫:“好吃啊老板,你尝尝。”
花鑫毫不客气地咬一口,点心大半就没了。俩人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嘀咕。
花鑫:“是挺好吃。”
温煦:“只给了一个,你吃吧。”
花鑫:“小气,白心疼他了。“
副会长气不过,一下丢出去三袋小点心,大喝:“马上回去查清楚!”
花鑫和温煦拿着塞牙缝的点心离开了办公室,副会长把最后一袋丢给了罗建。罗建捧着点心愣愣地望着副会长。
副会长秒变霸道总裁脸:“你还在这干什么?等我喂你吗?”
“马上,马上就走。”罗建逃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
搁下总部这边的事不提,花鑫和温煦总部在盘上路上遇到了支援部的一组成员,他们是要跟回去调查姜璐的问题。花鑫让组长停了车,交代他们:“按照黎月夕的描述分析,姜璐应该在我家附近活动,你们的搜索范围不要太大。”
温煦在一旁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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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听出老板这意思好像是不跟小组一起回家了。这会儿不方便多问,等小组组长带着人离开,他才问道:“老板,咱们去干什么?”
花鑫说:“刚才杜忠波告诉我要找白月谈话,在那之前咱们需要碰个面。”
温煦还咂着嘴回味小点心的余香,顺口问道:“谈话干嘛要先碰面?”
花鑫笑道:“他说的‘谈话’,是以警方的名义。”
温煦一愣,问道:“传讯?”
“倒也不是那么正式吧,应该属于协助警方破案的谈话。”花鑫把卡在中控的手机卡槽里,点开了小七的号码呼叫。
很快,小七的声音塞满了整个车厢:“你们在哪呢?刚才杜忠波一直在找你。”
花鑫:“联系上了。今天给你个新任务。”
小七呵呵了一声,说道:“每天都有新任务,我就是活生生的励志标本。”
花鑫:“别废话了。等会把资料发给你,你调查一下盗窃犯的死因是怎么回事。官方说法是突发性脑溢血,你懂吧?”
小七表示非常懂!既然要他查,那必然是要查出非官方的死因。
闲话不叙,花鑫一路飙车到了警察局附近,等待多时的杜忠波打开车门进去。花鑫二话不说先把一个窃听器丢给他,说:“戴好,我说的你也能听见。”
杜忠波瞧了眼手里古里古怪的东西,直率地问:“这玩意儿怎么戴?”
“贴在耳后。”温煦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简单易懂。随后问道,“怎么突然要找白月谈话?”
杜忠波挑挑眉,愉快地说:“就你们找到的那个小青年儿,我打算用他钓个鱼。”
温煦寻思了一番,猛地明白过来:“钓白月?”
杜忠波打了个响指:“答对了,加十分。”
虽然给加了十分很不错,但是温煦还是想不明白钓鱼这招有没有用。就算白月承认了那天晚上搬箱子的人是她,又能证明什么呢?就算他承认了跟汪厉有不为人知的交往,又能怎么样呢?汪厉被杀一案,不还是没证据吗。
温煦想不通,自然要问老板什么看法。花鑫半眯着眼睛打量瑟瑟的杜忠波,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联系过穆渊了?”
花鑫让穆渊接近白月这一步棋,小组其他人都知道。至于花鑫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其过程有点绕。杜忠波只是微微一点头,承认了找过穆渊。
戴窃听器消耗不了多少时间,杜忠波整了整衣领,准备下车。花鑫开口道:“你等会儿。”
“还有什么事?”杜忠波问道。
花鑫表情严肃地说:“钓鱼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我们不能只在白月身上下功夫。况且,你未必能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杜忠波准备开车门的手了回来,一本正经地问:“你什么意思?”
花鑫忽然打开车门下去,坐进了车后的座位上,杜忠波不明就里地看了眼温煦,温煦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老板的用意。
花鑫点了根烟这表示他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了。杜忠波闻着烟味也有点闲不住,跟着点了根烟,温煦无奈地吸了他俩的二手烟。
温煦:“你们最好说得快点。”
花鑫接到温煦嫌弃的目光,落下一点车窗把香烟丢了出去。杜忠波不在乎会不会熏到别人,大大咧咧地抽着。花鑫从他手里躲过香烟丢到外面,在车窗严丝合缝的关好时,一本正经地说:“就算白月承认搬空了郑俊胜的屋子,你能把她怎么样?”
杜忠波吧唧吧唧嘴,回味着口中残留的烟味,直言:“我是要她坦白跟跟汪厉的关系。”
花鑫摇摇头:“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很聪明。就算那个年轻人指认她,她也可以咬死不承认。你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你是想找到那些箱子,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么久了,箱子里的东西可能已经没有了,或者是被换了包装,不在箱子里了。那时候,你怎么办?”
杜忠波自信地说:“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我就能撬开白月的嘴。”
花鑫心事重重,抽了口烟,说:“哥们,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我有个b计划,你有兴趣没有?”
车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杜忠波和温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花鑫的脸上,杜忠波更是凝神注视了许久,想要从这张帅气的脸上看出个真相来。
温煦被花鑫的b计划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月来跟在花鑫身边养成的思维习惯让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不管白月是否坦白跟汪厉的关系,还是有没有找到那些箱子,这些情况只能说是线索,达不到直捣黄龙的作用。那么,想要在线索上加一个砝码,谁?什么事?才是最合适的?
温煦眼睛一亮:“穆渊!”
听得从温煦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杜忠波恍然大悟,咧嘴对着花鑫一乐:“我以为只有我这浓眉大眼的才算阴损,没想到道貌岸然的花老板然也这样。”
花老板懒洋洋地笑道:“惭愧惭愧,鄙人还是才疏学浅。杜兄,来商量下步骤吧。”
浓眉大眼和道貌岸然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坐在前面的温煦怎么看他俩都觉得是一丘之貉!可听着老板的计划,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跃跃欲试!
不消多时,杜忠波带着b计划回到警局。
车子里,温煦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搓着手崇拜地看着花鑫:“老板,你真是太聪明了!”
赞美的话很直白,也够质朴。花鑫听在耳中,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可是非常老成持重的样子,正儿八经地说:“有些事,没办法光正大的调查。有些人,也配不上光明正大这四个字。”
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真的不是很懂啊。
虽然温煦不懂花鑫话中的玄机,可是联想到白月、汪厉、穆渊、那几个人,也算是从另一方面看通透了。只是,他们真的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吗?想到这里,赶紧打住念头,又把花鑫曾经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们没有责任为他们错误的选择买单。
方才热血沸腾的情绪开始沉淀,心里有几分酸涩。说半点触动没有那是假的,因为在回顾了一番老板的金玉良言后,他想起了一个人廖文文。
几乎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选择,而大部分人的选择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偏差。大多数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一定是对的。那么,那些做了正确选择的人敢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永远都是对的?
变化是随着变化而变化的。
温煦把座位调整到后面,半躺着放松下来。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车顶,安安稳稳地说:“老板,你有没有做过非常后悔,想要重新选择一次的事情?”
花鑫闻言一愣,在温煦看不到的角度,眼睛里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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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悲伤和懊悔。很快,他把它们重新掩盖了去,以如常的口吻说:“刚认识你的时候,应该对你好一点的……这个算不算?”
温煦眯眼一笑:“你说算就算。”
这个话题本该就此打住的,因为关系亲密不代表你可以去探究对方心底的秘密。所以他在犹豫,可犹豫只是走了一个形式罢了。
花鑫假模假式地咳嗽两声,试着问:“你呢?”
“太多了啊。”温煦一如既往的坦率,“从小到大数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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