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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劫未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女洛寻
明显的上杆子待在他身边。
侧首偷看去,元卿与这樱花甚合,清蓝高雅,一时间又楞了神儿。他道:“明舒,若你记得……”听闻,这语气似是有些伤情。我望去,那风中摇坠的樱花,在心中默念着“明舒,明舒”看来我是怎么也比不了明舒在他心中的位置。也罢!能陪着他已是万幸,倘若,倘若他不嫌弃,我就这样守着他也是好的。
近日以来记忆似乎是有所复苏的感觉。若即若离……
连着两日都在做同一个梦,而梦里三个人,嬉闹,似乎很开心。可是那三人都模糊不清,看不见真容。
元卿上了榻,翻身朝里睡去,他这两日胸口的伤又复发,我总唠叨他让他得空就躺床上歇歇,别死命的盯着天命册,他倒还听话,而我坐床头边上,思来想去没个明头,方睡下,就沉入梦中……
“明舒,明舒,你快看。”那人手中拿着一把剑对明舒喊道。
明舒凑首过去:“这是什么?”
那人答道:“是一把剑,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飞跃。”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剑,“它好像很通灵性呢?”
“真的?”明舒凑进了,去瞧,那把剑似乎动了动,缩小了一点儿,像是有点儿害羞被人近距离盯着瞧。“嘿,真的呀!”
河岸那对面,白衣裳少年捧了把水,洗了脸,往他俩这边瞧去,一波波的涟漪荡开,却是那少年足尖点水面,朝他俩这边飞落。
白衣少年道:“在看什么稀罕!我瞅瞅!”
“荧浊,荧浊,你看,”浅衣裳的少年将手中飞跃伸在那个叫荧浊的面前。
荧浊眼尖道:“这是一把好剑,且有灵性着呢!”不过他有所思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明舒惊道:“你见过?”
荧浊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是一本古籍中,那上面画的就是你手中的这把剑。”
“啊,呀!那我可捡到宝了。”浅衣少年欢喜的搂着那把取名为飞跃的灵剑。
梦做到一半,忽然就醒来了,半撑着身,在看看身边躺着的元卿,我又静静地躺下,不知不觉又睡去。
入了梦……
“不要,明舒,明舒……”还是那个少年的声音,但是这两声喊确实那么的悲痛欲绝。
像是撕心裂肺。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另少年这样撕心裂肺的呐喊着明舒的名字?梦里的镜像太缥缈,我看不真切,那个撕心裂肺少年的相貌和那个被唤明舒的模样我都无法看真切。
转眼即逝间,我方醒来……
怔怔睦子,扭头望去我身边躺着的元卿,是他嘛?又把头转回,盯着漆黑黑的上空,我不是荧浊,那荧浊是谁?明舒又是谁?似乎听过,似乎见过,梦里却又看不清三人面容。悄悄起身下榻,穿了靴子,搭了件衣裳,便出了内室,院子里,那樱花被月光笼罩着,多了曾泛白的仙光,甚是好看,它随着风摇摆,似乎在昭告天廷它是多么的美,多么的诱人。也有些翩翩起舞的飘落了下来,我伸手去接,落在我掌心,瞧着这樱花,很熟悉,很熟悉。
“樱花……!”忽听声音又响起我耳边……
“明舒,你喜欢樱花么?”
“嗯,”
“那咱们种一颗……”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的可爱们,说说你们的意见吧。哪里写的不足呢?
第30章第三十章
光阴似箭,时光飞逝,有些记忆环绕头顶,挥之不去,但又真想不起什么来,也是令我十分苦恼。
凡间度步……
沿河溪边上而行,望路似远却又似近!忽然眼目前有大片桃花林,两岸数百十步,其中没有别的树木掺杂一起,只是周边芳草鲜艳,有美丽的花,繁多而纷乱,花开四溢,复前行了数百步,河溪水尽头,却看见了一座山,这座山似是有点悲凉,不似小河流这里花儿,树木丛生。我眼前这山面有小口,整座山像是被施了法术,仙罩覆盖,若不是我神力过强,并未看的出这是一座山,不然直走上去非将我撞晕过去不可。
我走近那山口处,从那小口进入。
初入道口,极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又复行数百步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土地平旷,也有凹起的小土丘,挨着小土丘那方屋舍一间。
那屋舍很熟悉,似乎见过!?
那屋舍东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颗不知活了多久的老藤树,度到老藤树面前,忽的白烟中走出一个灰杉衣袍老者,向我恭敬一礼道:“小神见过神帝。”我身子略一僵住,侧首看去,问:“你认得我?”
他道:“数十万年之前与神帝有缘,得见真容。”
我颇觉奇怪,为何我对这位老藤树没什么印象?老藤树又道:“近日来,司命君可好么?”元卿?他和元卿相识?我道:“尚好,”疑虑之色并未从我面上消失。
我在这荒凉山丘中那间简陋屋舍内呆坐了很久。似乎听见有少年在叫:“明舒,你看,你看。”
明舒疑问:“这是一只受伤的小麻雀?”
“嗯,它还没有死,”
我从屋舍内慢吞吞走出,站在门口望去远方,又一个声音祈求着,略带了点儿孩子气道:“明舒,明舒,我能歇会儿么,有点儿累了。”
明舒似是无奈说:“看在你法术进不少的份上,就答应你歇会儿罢。”
这声音在得到允许后,很开心道:“明舒真好。”
……
“明舒,明舒,你不是说喜欢樱花么,你看,我从那山里寻了一颗野樱花小树苗,我们将它种在那边小溪流岸边吧。”
我竟不知不觉抬脚往那边的小溪流方向走去。驻足在小溪流边四处寻了几遍,却没有见到声音里说的樱花树!失望就这么悄悄溜进我心。
我乘风回了天廷,抬脚入了文案室,我没有察觉到元卿在这里。他或许有什么事情下界了吧!
叹息着,这有些记忆老是绕在脑海深处,浮浮嚷嚷,可这脑子它就是不争气,想不起来明舒是谁,而喊得那个人又是谁?
坐在桌案里面,无心的翻看着天命册,就这样无心的翻看了一炷香时辰后,起身,丢下天命册,走出文案室,四处走走停停,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这天廷,忽的,顿足,喃喃着:“要不然,问问玉帝他老人家去。”这想法一出,我便紧着簇风直接赶





我有一劫未还 分卷阅读28
往玉帝的后花园去。
我知玉帝每日早晨起来,都会独自来这后花园散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果然,到了后花园,还真就见到玉帝在这里散步,陪同的是太白金星。
玉帝惊色的向我一眼,之后太白金星很识趣的退下去。待太白走后,我正预要说明我的来意,玉帝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截断,又作长叹道:“荧卿啊,朕已经知道你要问什么了。”
我大惊道:“玉帝,您知道我要问什么?”
玉帝转而瞧着我道:“你是想问明舒是不是你本人!”
我又一惊:“既然玉帝知道,那可否给个明示?”
玉帝只说了一句:“他之所以做司命全然是为了寻你。你未还的劫始终是一个人的。”
我惦着玉帝这句话游走在天廷各处,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晃晃悠悠走至一座宫府门前,抬首看去,是“命轮宫”,低低喃语着:“命轮……命轮,那不然,进去看看,兴许会有我的命轮出现呢!”
我劳驾看守的门童为我通报给太古神君,“司命府荧浊特来叨扰,请他老神务必见一见。”那门童甚是谦和,继而转身进了宫府内去,不多时那门童出来,客气道:“神君有请。”我向他点头,便踏了进宫府内去。
太古神君帮我斟了杯茶,递给我,我接过放桌子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入了正题,问:“太古老神,近日来,这命□□可有什么异样?”
太古神君皱了皱眉,掂了掂长长发白的胡须道:“这,这,我也没太注意呀!”转首向我看来,“荧浊君,您今儿个来此处,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与我?”
我也不废话,道:“这命□□上,可有出现我的么?”
太古神君眉宇之间动了下,有些为难道:“这,天机,天机呀……”就只给出天机两字来打发我。
天机不可泄露,太古神君也不敢妄下天机之事,那也没法子,只得作罢,只与太古神君寒暄几句,方起身就走,他拦住道:“荧浊君,且慢。”我驻足看去,却见他神神秘秘的从里间出来,手里拿着致且好看的物件,“这个新制的物件送给你解闷!”
我伸手接过来,仔细瞧了一瞧,“很致。”就是镜面不像镜面,倒像是个铜板面。
他向我神秘一笑,只道了句:“回去慢慢研究,便知深意!”
我不明所以的揣着这物件回了司命府去。
太古神君那神秘一笑,和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一路终究没有想出个明头。
最后,回了司命府,坐在桌牍里边,手里把玩着太古神君方才给的这个物件“八卦镜”正反镜面很普通,就如铜板一样,死寂沉沉,但镜子包边很致,手柄是铜的,上方镶嵌着璀璨夺目的蓝色玉石,我把脸凑近看,也没有觉出哪里有什么不同之处,便放下。
在文案室度了几步,又度去门口,坐在门槛上,发了会儿呆。
在不然去找辛潼问问!
辛潼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每次见他都感觉很亲和,但就是想不起来,问问他也成。你要去问元卿,他一准不说,然后就跟你扯些没用的话题。
可这刚到辛潼殿大门外就撞见了轩飞神君正与辛潼二仙在院子中谈事情,我没听真切,既然他有事忙,那我也就不便打搅,悄悄的退出了辛潼殿。
出了辛潼殿我并没有回司命府,而是在天廷里乱逛,竟撞见了金圣母去往南天门。一想起那次在凡间看见与金圣母长相相似的女子……我便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镇子上,一酒楼,靠窗的地方,她安静的坐着,那酒楼小二,呈上来一摊老酒与几碟小菜,道了句:“客官您慢用。”金圣母抬了抬眼皮,没瞧他,只挥了挥手让他先行退下。
我觉着奇怪,这金圣母为何是男儿身装扮?到底是为了什么以男儿身装束来掩饰自己?又是什么事儿能让她如此这般装束?
我也换了张面孔,衣裳也换了,是华贵了些,长长的发丝落在背间,后脑勺用黑色发带固定了一束头发,系着蝴蝶结状。前襟两边各耷拉着两小束发丝。学着元卿文雅的状态,手中折扇一开,在我身前摇晃着。
我悠闲的走进酒楼,结账桌案里边,那正写账本的掌柜抬眼瞧来,瞬间满脸欢喜,许是因我穿着华贵,定以为我身份金贵,不敢怠慢,急忙从桌案里边绕了出来,面上堆满了令人想给他一巴掌的笑容,笑着道:“这位爷,你是吃点什么?”没见大厅内小二的身影,然后厉声喝到,“小二麻溜的,紧着伺候这位爷去二楼雅座。”听掌柜的口气小二不敢有丝毫疏忽,热情招呼着我去二楼,不容许怠慢我这个金贵之爷了。我就由着小二给领上二楼去。
我与金圣母不过隔开一张桌子坐下。装模作样的点了酒菜。小二甚是麻溜,一会儿功夫就将我要的酒菜给备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又给我斟满了一杯酒,礼声道:“爷,您请慢用。”然后恭敬的站到我身侧,这种让人服侍的既视感十分的令我不自在,我就摆摆手,“你去忙你的去吧,若我有事就唤你来。”小二也不敢与我说不字,敬弱的退了下去。
金圣母眼里,神色里,手里,甚至是脑子里都不在吃上,欠身去张望,楼下那街道上来来去去的人群。似乎是在寻什么人!我也瞧去那街道形形色色的人群,令我一惊的是,我竟无意瞧见了叶儿,背后背着个竹篓子,里面好像是刚从山里挖出的草药吧。我在去瞧我对面的金圣母,只见她双目放光,那眼光全都集中在叶儿身上。神情也变的柔和了许多。这是为那般?
长平和叶儿,他俩放一块儿难不让我起疑,怎么说也像是兄弟俩?
但我始终想不明白,这三位的劫系在了哪里?总觉的元卿知道这里头事情的关键在哪里,等回去问问元卿。
金圣母远远的跟着叶儿,这期间她还变作富商买了叶儿竹篓子里全部草药,她还同叶儿说自己会每隔一段时间来他采摘的药材,让他不要在卖第二家,叶儿没多想也就欣然答应了她。
对叶儿来说这也许是件好事,有了钱他就可以给母亲请最好的大夫看病,那时受伤住叶儿家时我同元卿就看出叶儿母亲将不久人世。
她命中有这一劫,所以我和元卿就没插手救她。只去了老君那里讨来复魂丹悄悄放进她食物里,这才让她活到了叶儿长大成人。
叶儿母亲是因为思念成疾,故而郁郁寡欢死去的,她对她相公的情念太深,以至于让我和元卿都没得法子救一救她。
这也是她的天命。
叶儿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面上漏




我有一劫未还 分卷阅读29
出笑意,喃喃道:“这够给母亲请大夫了。”然后转身走了。
金圣母望着那影子直至消失才肯转而离去。
元卿方脱了靴子上榻,我佯装若无其事的问:“叶儿的天命可有什么异样么?”我瞧见他平静无波澜的面上略过一丝吃惊之色,转瞬即逝。
我确定元卿知道这其中原委,或者制造叶儿天命不在司命府显现的应该是元卿本尊!当下就被我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住了神。
良久之后,待我回神抬眼帘看去那榻边是元卿竟没在床榻前,我这思虑着,元卿去哪儿了?冷不丁从我身后传来一声音,且轻又柔。
“我能去哪儿,就在你身后站着呢!”我扭头去看,还真在我身后,且不管他是什么时候站在哪儿的,但他站我身后是几个意思?
想唬我一唬?
但这小伎俩能唬的住我么?
他在我面前来回度步,然后道:“你不睡,站在这儿发什么神呢。”
那我要不要明着跟他说一说,看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如何?打定主意后我慢慢悠悠的走去桌子边,我慢慢的坐下,然后缓慢的端了茶壶到了杯水,而这一杯并非为我自己倒的,只见元卿也慢吞吞的走来,之后坐我对面,我将茶推至他跟前,又重新拿了杯子,这才为自己倒了一杯,我并没有举杯喝下,而是放在手边。
我见元卿也是,似乎没有要端起来喝的意思。想了片刻,终是开口道:“我今儿个看见金圣母了,”说着偷偷瞄他一眼,想他听到这话的表情会不会还是那般沉静如水,果然,他表情微妙一变,却转瞬而逝,这里头定有我不知道的猫腻。我继续说:“我见她穿着古怪,就跟上去瞧个明白,却又见她去了凡间,还跟踪一个人……这个人其实你我都见过……也认识……!”
我在瞧去他面,他竟镇静的起身朝我走来,抬手拍拍我肩。“天都这晚了,该歇着了。”然后就没了下音,转而去床榻那方。我真想不清,道不明了,就只见开头那一丝微妙不可察觉的变化,之后却沉静如死水般,一点的波澜都不起。他怎这般沉得住气!
想来我想撬开他嘴,让他吐出实话,那是痴心妄想了,作罢,不想了,倘若他不想我知道,又或者他不想我涉足此事,逼他也没用。
元卿不同我讲明叶儿,长平,金圣母,这仨是什么关系,让我自己理的头都大了,也理不出个什么,独自在这硕大的天廷乱逛,长平和叶儿长的相似,司命府内没有叶儿的天命册,元卿的似相识又不识,辛潼奇怪又温柔的眼神,还有玉帝那些个敷衍之语……这种种,都让我心觉怪哉,烦扰盘旋在脑袋顶挥之不去。
暂且先不说金圣母,长平,叶儿这件事情,但我这身前一事儿,为何他都不同我说说呢!
不知不觉中身子已经在辛潼殿外站着了,我瞧去,辛潼殿的两扇大门开着,也不多想,抬腿脚就迈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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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三十二
庭院中,穿灰衣袍的小仙童拿着扫把扫院子里的灰尘,他听有脚步声,抬头瞧来,预要开口叫,我抬手制止他出声,他也就很识趣地,不做声地,扫他的地去了。
我直径走去辛潼寝殿内,透过镂空圆月门,我看见辛潼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木偶,发呆呢。
这就是辛潼让轩飞帮他修补的那个不敢恭维的木偶。你要说它不像个人,但也有几分像人样,现在我瞧着它却似曾相识……
我看着辛潼手中那木偶,就有一丝疼痛钻进脑子里,他见我立在外室,慌忙将木偶藏背后,然后道:“你怎来了?”
我道:“想着有些事问问你,也就来了。没打扰到仙尊吧。”说着走进里间儿去。
辛潼面上很沉静,但嘴上却结巴道:“没,没,……你有什么事需我做的,尽管开口。”
我同他坐对面,“我也没有什么事可让你做的,就是想问下,你是不是认识我。”辛潼一愣,我就知道,我说对了,“看你这神情,我猜对了,是否?”他不语,也不敢看我,那就八九不离十了,“难道你就不同我讲一讲么?”我在看去,他却偷偷看我一眼立马又转回,神色不安,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喜色!
突然道:“明舒哥哥……”
明舒?
哥哥?
这怎……还闹出两个名称
我道:“辛潼……”这话还没说出就被他截断道:“哥哥,你真不认识了?”他将背后藏着的木偶伸到我眼前,让我看。我仔细的盯着那木偶,慢慢的接过,拿在手中道:“这,木偶……像人却又不像人,似乎有点儿印象……可……到底在哪里见过……”
辛潼道:“哥哥,这木偶是你刻的,也是你将刻好的木偶送给小潼的,你真不记得了么?”
我看一眼他,又瞅着手中木偶,道:“不记得,”看着看着,怎还觉得这木偶与谁有点儿相似,我在去瞧旁边的辛潼,怎与辛潼有点儿像?就问:“它,和你……是一个人?”
“是……它就是我小时候呀。”他抓住我手说:“哥哥又知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你,你送的扇子他从不离身,你喜欢的樱花他也一直为你守着……为什么哥哥一出现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哥哥之前到底出什么事?”
他问的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无神的看了他一眼,可这脑子怎还开始疼起来了,道:“我也十分纳闷,它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从那次世族长回来后,九嶷山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絮金起了叛逆之心,九嶷山差点儿没葬送他手里,在后来九嶷山稳定以后世族长说要接哥哥,司命哥哥,和荧浊哥哥回来,可我们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你们。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开始头疼起来,摇头挥去,辛潼见状关切道:“哥哥……”
我向他摆手道:“没事……”扶额间,然后道:“你能给我讲讲我身前一事么?”他见我提了要求,脸色有些为难,不用想,应该是元卿嘱咐过他,倘若我真想不起,就不要勉强我去想那些痛苦的记忆。
又或许是担心我方才听了他说的事情头疼的很,也就不想再与我说我之前的记忆,是怕我再次头疼,给疼出个什么毛病来就是他的罪过了。
我知道我在怎么逼问辛潼,辛潼都不会再同我讲了,我就这么失然的出了辛潼殿,辛潼站在殿外目送我离开,然后一直摇头。
辛潼说的那番话,一直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樱花是哥哥喜欢的,扇子也是哥哥送的……”
我这想的出神,举杯正要饮茶,方觉出,凑到唇边的杯子不对劲儿,垂下眼帘去瞧,怎是一颗石子呢!就在这时,却




我有一劫未还 分卷阅读30
听到有谁轻笑了一声,我抬首瞧去,元卿站在青石玉阶哪儿笑,神情很古怪。
我身侧长平几时坐这儿了?
我想我知道我手中杯子为何变成了石头子儿了。定是长平趁我想事情想的的出神,所以将我手中杯子悄悄的拿掉换了一颗石子在我手中,捉弄我,我瞟了一眼他,语气似乎不是太高兴。“你怎又来了!”
他道:“怎的,不欢迎我来?”
我一时间顿住,忘了方才竟不觉的将对他整日里来烦元卿的不满给表现出来了。在看看元卿,他倒很受益般的享受着我这股子酸溜溜的话,“也没,就是看你成日里闲的发慌,是真不知你这……”
长平轻松地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天廷各仙都忙的脚不沾地儿,他到闲的发慌,来这司命府找热闹瞧。元卿就只站在那儿笑着,看热闹,我撇了一眼他,他当作看不见,走至柱子边,闲散的依着柱子,再不然就瞅瞅池子里游来游去的小金鱼。就是不往我这边看一眼。
我也早猜到他就是在看我笑话。我还篇不让他看,起身说道:“长平呀,你同元卿说说话,那我就不烦扰你们了。”反正长平来司命府又不是来看我的,我站这儿横在他俩之间,总也不合,转向元卿一笑:“你俩慢慢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长平那眼神,那神情,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得看向元卿。“荧浊君,今儿怎这般古怪呀!”元卿两手一摊,作不明之举。
不烦他俩闲聊,我转而度回文案室,呈欢还是爬在樱花树下懒懒的睡觉,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幽歌今天竟没有出现在他旁边?
他俩是闹别扭了?
还是怎的了?
幽歌不在,他连个神都没有,总趴哪儿睡懒觉,迷迷糊糊中将脑袋调转了个头,面朝我,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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