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劫未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女洛寻
我道:“又是因为情……可叹这神仙竟也逃不过情字的毒害呀!”想必是因着时常听嫦娥诉说她在凡界的相公而对凡间产生了奇心,故而……!叹息着朝元卿瞧去,元卿转而盯着我看,面色似乎凝重了些。我这才意识到我方才打断他的话了。尴笑着:“你继续,继续……”此时他却不说了,忽然说要下界一趟,去看看叶儿。冷不丁的冒出个叶儿,我差点给忘了。那小家伙也长大了,长高了罢?模样定是俊秀可人了!摇头,轻轻一笑。
元卿道:“怎的……”他似乎总能揣摩明白我的心思,只叫我觉的一脸尴尬。心道:“你想看他就去看他好了,我又不拦你。”
须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虽说在凡间这两天,元卿是神仙,并不会有什么人,或者妖兽敢打他注意,但就是不放心,故而用法力唤出真境,看看凡间那叶儿与元卿。
这几年叶儿也长高了许多,已是出落的俊俏少年了。只见叶儿甜甜一笑,起剑,走至元卿身侧道:“哥哥,你看我的剑术,可有进步?”
元卿点头赞道:“嗯,不错,有进步。”手覆后道:“武是过关了,这文……不知过不过的了关呢?”
“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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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哥哥检验下我的文笔。如何?”元卿晃着扇子,眉眼一笑,叶儿领他进了屋子,窗户旁边,那简易的桌案上,除了笔墨砚台,纸张外什么也没有。既不奢华,倒有一股雅洁之感,桌子上有一张画好的人像,那人像是元卿,画的挺好的,真真像极了元卿他本尊。
元卿在见到桌子上那副画像时,容颜略有迟疑,慢慢起折扇,轻轻一握至身前。我想元卿迟疑的是,叶儿几时将他的相貌画了下来!只见叶儿一直瞧着元卿,似乎是在等待元卿能有些许意外的表情出现。
可见叶儿已然等到了自己所期许的表情了!
元卿将折扇放桌案上,伸手拿起那副画,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角抿着一丝微笑,点头称道:“不错,不错,有进步呀叶儿。都赶的上我本尊了。”
叶儿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容颜是真好看,他问:“哥哥,可喜欢?”
元卿满意道:“叶儿画的,自然是喜欢。”
叶儿道:“那我将这幅画送给哥哥,哥哥可是下?”
“这个当然。”元卿将那副画像规整的放在桌子上。
叶儿买了上好酒“竹叶青”,我猜不出他寓意为在哪般?
院子中,圆圆的月亮之下,一张简单的木头桌子上,几壶竹叶青,几蝶叶儿亲手做的菜肴,那几壶竹叶青已是空空如也,东倒西歪的躺在桌子上,几蝶菜肴已是淅淅零零,元卿被他灌醉,趴倒在桌子上,嘴里含糊着:“这酒,好喝,好!……”
怎觉得元卿像是故意醉去,要说他平日里的酒量我还是清楚的,只不过到叶儿这边,怎么就被凡间的几壶酒给灌醉,不省人事?
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叶儿倒是没有醉,清醒的很,“哥哥喜欢就好。”站了起身,身子慢慢凑近元卿,“今儿和哥哥喝的最是痛快。”唇间贴进元卿的耳朵边,要说什么,我怕听不真切叶儿趴元卿耳边说什么,看着镜像,就想着离那镜像近些,耳朵几乎贴在上面,我才听清楚叶儿与元卿说了什么。
叶儿说:“哥哥,我喜欢你!虽然现在哥哥这般状况是听不真切叶儿说的话,但是,叶儿是真心喜欢哥哥。哥哥,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叶儿扶起趴桌子上醉的一塌糊涂的元卿说:“我扶哥哥回屋里睡吧!”他扶起元卿进了屋子,叶儿将元卿扶上榻,将他放榻上躺平,又为他盖上被子,就这样半俯着身,望着熟睡的元卿,抬手轻轻触着他容颜,我心道:“不妙呀!这叶儿会不会对元卿……”
我这方想着,果真,在叶儿的嘴还没亲在元卿唇间时,我用法术将他定住,化金光下了界,隐身,进了叶儿屋子,将被定住的叶儿挪去桌子边,放他坐下,然后走至榻边,望着熟睡的元卿叹道:“唉!酒量不行。还应逞能。差点就被叶儿占去了便宜。”方说完,忽然,元卿睁开眼睛,清浊的睦子瞧着我,我被吓一跳,后退一步,他慢慢坐起来,摇头,大概是酒喝多的缘故,头疼吧,我问:“灵华君,你,喝醉了么?”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元卿抬抬睦子只瞄了一眼我,双腿从床榻上挪了下来,来了一句:“我几时醉过!”我似笑非笑哼了一声,心道:“谁知道哩,”却不知元卿何时将唇凑近我耳旁,暖暖的说:“倒是你荧浊君,怎会出现在这里?”我动了下睦子,竟楞住,“莫不是,荧浊君不放心我,特意赶来的?”他离我太近,几乎是快贴上,我慌忙后退两步,后脚跟被拌住,仰面朝天,重重摔在了床榻上,我预要起身,元卿竟缓缓贴进我身,双手撑在我双肩,见此状,慌乱道:“元,元卿……”
元卿抬起右手,食指放唇间:“嘘嘘嘘嘘,别说话。”我居然怔住不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却不成想“噗通”倒我怀里睡去了!心突的轻松了许多。在看看怀里元卿的睡颜,伸手轻轻触了触他容颜。
我站在院子那方亭子里,依着柱子,左腿不老实的登在栏杆上,手端着鱼饵碟子,另一只手捏了一撮鱼食,向池塘内撒去,小金鱼们闻到了美味,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抢食吃,这场景似一朵艳红的牡丹齐齐开放,甚是壮观的很。
我正悠闲的欣赏着美景,不料这耳朵到是很尖,听到府门口:“灵华君……”是长平的声音,左腿放下地面,转身去看。元卿与长平并肩进了府内来,离小仙池子不到几步远,这长平有事没事总如此,这般下去总归不是好事儿,慢慢道:“长平呀,又来叨扰元卿啊!”
元卿颇为一惊,神色看上去挺欢喜,瞧着我道:“咦,这太阳不打东升,改为西升了么?”难得一次的醋意竟还被元卿察觉出了,不有些不自在,尴笑两声。
长平自是不明白的盯着我俩瞧。
我转身拂袖离开仙池。元卿并没有叫住我,我也就没有觉着奇怪,倘若被他唤住那才奇怪呢。
突然在想,司命府之前是有别的神仙来协助元卿执掌天命册,那到底会是谁?
院子中度来度去,只身站在樱花树下,想着司命府之前那位入住来的司命君,出神。元卿几时站在我身旁的我都没有感觉出来。他看着我面问:“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我慢慢道:“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想着,你元卿,做了许多年的司命就不觉的无聊的慌?”本来是想问他司命府之前是不是住进来一位其他神仙,嘴却打了慌,听见扇子一合,嗒的轻轻一声,敲在他掌中,握在身前,道:“早就习惯这么待着了。”但看他神情似乎……
是悲凉?
落寞?
我突然道:“元卿,问你个事呗。”令元卿没有防备的转瞬一怔,既逝,脸色平和,点着头,我明白,那就是说,你可以问了,他在行回答,倘若他神色沉重,没什么表示,那就是说你问了也是白问,他也不会回答。不过他这意思到有两种可能,你可以问,若他觉得可行,便会回答你,若不想回答,他便也不会回答你。
虽说他神色平和,点头答应,但这心思就不得而知了。这般模棱两可,让我想问却又不敢急问,最终怯懦占据好奇,大着胆子,提了提嗓子,冷了冷心神,反正就有一线生机,那我就厚着脸皮问:“在我之前,司命府上,是不是有一位司命君来助你管理天命册……”我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却发现了不可察觉的变化。
果然,我心头丧失,问了也是白问,他不答只看着我,眼目里另有深意般又转而眺望别处。
忽然道:“你想问的是樱蓝君!”
“樱蓝君?是谁?”很陌生,没听其他神仙提及过呀!就连张果老都是支支吾吾的说自己随口胡诌的,这位樱蓝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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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天廷将他藏的严严实实……
元卿见我面上稍有疑色,“这件事说来话长,玉帝将此事封锁的严严实实只为了遮盖另一件事,你没听说过也属正常,”覆手,仰头看着别处,继续道:“他本是凡间的修道之人,历经劫难方成真身,他飞升之后因为没什么职位可供他掌管,也就一直闲在玉帝身侧,后来玉帝就将他安排来司命协助我,……唉!在后来因一些事情就被玉帝给贬下界,永不得在入天庭。”
但见元卿气息异常安静,神情惚而略过的惋惜之色,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感受。
我想,这神仙被贬下界永不得在入天廷的不外乎于败在情字上,我想应该是这样没错,就问:“难道是情字?”
元卿道:“你说对了,他确实是因为情字而被玉帝贬下界。”
会让樱蓝君动情的,难道会是……疑虑的面容顿住,转而瞧着元卿,他道:“你胡想什么呢!”
我赶忙的将眼目挪去别处,“唔,哪有想什么!”元卿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厉害了,就连我的小心思也能看透?
站在我身侧的元卿忽然道:“我不是看透的,是你脸上写出来了”差点儿没被他吓着。他用心念咒回我:“是你心里有鬼,若不然会被我吓着!”我一听,直盯着他不动。他倒是很潇洒的走了,将我留在这儿冷着神许久。
回头就将那事给忘却脑后。
专注着仙池子里的游来游去的小金鱼,看它们吐着泡泡,一会儿从水里面窜出来,一会儿又深扎一个猛子,似是炫耀着它们的舞姿是多么的美妙。
那里头也有一条比它们大好些岁的大金鱼,猛的从水里头蹿出老高,甩甩尾巴,被它甩了一身的水,还不屑的一眼扫给我。
它是一条鱼么,我不同它计较,拉起衣袍抖了抖,手掌中现出一碟子鱼食来,见状它俩鱼眼放光,直扑上来,我身子一闪,它没抢到,“噗通”落进水里,露出个鱼脑袋盯着我手中的鱼食。
我道了句:“想吃么?”它两只鱼眼眨了眨,“就不给你吃,谁让你方才对我大不敬了。”我本不是个记仇的神仙,只逗一逗它,可见它还挺有个性,扭过鱼头游走了。我喊着,却没叫住它,呵,真是一条有骨气的大金鱼。
我对这条大金鱼心起佩服,将鱼食全数倒进了池子里,鱼食碟子被我手一挥,稳稳当当的落在那亭子内的云石桌子上方。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大家国庆假快乐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不知不觉竟走至一处僻静之地,那方有一座天成亭子,亭子间竟有天成的仙石桌子,周边几张仙石凳子,这亭子离天河不远,在这儿喝酒赏玩别有一番雅致气息,还能看看天河的景色。
玉恒星君,和清文仙尊这二仙,溜在这僻静之地唠嗑来了!
我心道:“这倒是一处安静歉意的好去处。待哪日得空喊元卿一同来散散步也是个好主意呢。
“荧浊君?荧浊君?”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又道:“荧浊君。”
我慌忙回神道:“清文仙尊,何事?”
清文定晴瞧我道:“荧浊君,似乎有心事?”
我楞头一笑:“没有的事,”我抬眼帘瞧了那边坐着饮酒的玉恒星君,“方才听到您二位在讨论什么牡丹花会赏,是怎个回事?”我同他并肩往那亭子里走去。
他道:“凡间一个以牡丹花为中心的赏玩基地。那场面甚为壮观,”
“哦,是这么回事啊!”但我觉奇怪道:“咱这天廷不也有百花园么”
他道:“天廷的百花会赏都比之逊色不少呢。”
我大惊道:“花仙之王牡丹都比不过那凡间牡丹花会?”之前也曾听太白提过一次,凡界长安城内……每年都会如期举行大型牡丹花会赏。
听着清文滔滔不绝的讲着牡丹花会赏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盛况,说的我心痒痒,就想现在下界看看这盛况的牡丹花会赏的真容。
太白,玉恒,清文,他们都说长安城内牡丹节是最热闹的,那里牡丹都能比的上天廷的牡丹仙子了,想必他们经常趁着职务之便下界看牡丹花会赏的吧!
他们说的那是眉飞色的,口若悬河,唾沫星子横飞,直说的我都按耐不住好奇心,想下去看看,想着趁元卿职务之便,让他带我一同下界去看看热闹。
元卿到是很了解我,“你这两日来心里憋着什么事呢吧?”
我笑道:“你猜……”
元卿凑首道:“是想着让我带你一同下界去看长安城内举办的牡丹花会赏!”
嘿嘿嘿,“知我者,元卿也。”
“就知道你是这心思。”元卿将扇子一合握在身前,转去了文案室。
到了凡间,元卿与我并没有隐去自身的法力仙气,元卿的相貌一度引的街道来来去去的人们为之倾倒。
我很不屑的瞅了一眼元卿,小声道:“我说元卿呀,做人……啊不,做神仙不能太招摇过市了!”这话刚说完,我就被一位貌美的小娘子给撞了满怀,我愣神一怔,看去怀里的美人,她或许是看上我俊美面容,故而有意撞上来的?或许是无意的!又或者我惹上了桃花?但见元卿嗤鼻了我一眼,方才那话说的何其的酸溜溜,何其的醋意十足,现下是把我自己给说进去了!
那女子被我搂住,方没摔倒地上磕着。我道:“姑娘,你没事吧。”看着怀里的美人,元卿似乎醋意的很,佛袖丢下我不管,直径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伸手没拉住道:“元,元卿!”扫兴,这难得一见的牡丹花赏都没来得极看上一眼。就这么摊上事了!
我发愁,这怀里的美人,她脚崴了,也不方便走路,那还是先送她回家吧。轻声问道:“姑娘,方便告诉我你府上在哪里,我好送姑娘你回去。”
那姑娘含着羞涩,秀容扭到一边,道:“我家在城外,有点儿远。”
哦!我愣着了,不是因为路程远近的问题,是在想到底是抱着送她回家?还是背着送她回家呢?忽然觉得抱着,背着都一样,那就抱吧,这样也轻松些。
我抱起她,她一惊,害羞的将脸蛋埋进我胸前,搂住我脖子,来去的行人投来羡慕我和那姑娘的眼神。
“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
“这女子真是好福气。”
夸奖,羡慕……
我耳朵边听到元卿的鄙夷一语,“这桃花运惹的是着实的好呢!”元卿没走?我眼瞅着人群,但却看不见他。想必他是隐去身法。
城门外,抱着这美人走了大概有十多里地吧!
乔木丛林中间有一山丘,两边却似庭院般,有一条石板路,周边石壁忽然大开,是个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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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姑娘放下,扶住她。
她道:“这就是我家了!”
洞府门口前站着一只妖?什么妖,我没细看。感觉不是坏妖。他轻步挪至我面前,道了句:“多谢公子将舍妹安全送回。”
我道:“只举手之劳,不用客气。”人是送回了,我也该走了,方转身便被那位姑娘的“哥哥”喊叫住了,因着我救了他“妹妹”,这位老兄好意请我去他洞府吃酒。我竟不知不觉喝醉了。
迷糊见听他对某人说:“你已现身,何不出来一见,”那人显了真身,站在他面前,“我这都是在为你着想呀,你想了他那么久,现如今他已醉的不省人事,你大可以与他,咳咳,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冰蝉老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这是元卿的声音!我努力睁一睁双目,看去,元卿与这位是什么关系,也容不得我仔细想,此时我已炙热的很,不知是醉了的缘故否?
只觉得身心似火烧一般热的难受,呼吸忽快忽慢。这酒的后劲儿可真足,我想我是醉了!
冰蝉道:“我可从来不卖鬼药,只为了还你当年救命之恩而已。”元卿在逼近一步道:“解药给我。”他贴近元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我没听到,只见元卿脸色沉重,一把揪住他衣领,几乎是羞愤,加重了语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与他唇间不过一片树叶的距离说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甚心痛,想他,为何不得到他。”神情漠然的闭上眼睛,退后些许。
元卿道:“我从不做强迫他人之事,你何苦要逼我!”
他道:“我知你心,所以不逼你一下,你又怎会去做你想做的事!”忽然向着元卿一笑,神情似是悲伤,化白光一道不见了踪迹,我想他应该是走了罢!
趴在桌子上的我双目迷离,元卿只站在离我不到一尺的距离,在我眼前度了几步,停下向我望来,冰蝉方才说的话一直都在我耳边响起,其实他说的那些何尝不是我的心声?
我心知元卿喜的是明舒,而不是我,他只当我是明舒的影子,其实在我看来,能得元卿青睐已经是荣幸之至了。
我所求不多,能陪在他身侧,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迷迷糊糊,哏呛着站起,向着元卿走去,元卿怔在原地,楞神瞧着我,不知作何反应。
我与他距离越来越近,一步,两步……就在一层纱的距离我驻了足,双目尽含深情道:“若真想,那便不要考虑别的。”说罢,一把扯掉自身上的仙袍,甩向我与元卿头顶上方,仙袍落下覆盖元卿与我的那一刻,他竟贴身上前,一把搂住我腰,低声,且温柔的说道:“方才你说的话,可是当真的?”我点头嗯声,他又道:“那可否与我行些旁的事?”不待我搭腔,他双唇骤然触压至上,后续已容不得我清醒,便似飞蛾扑火般,就算烧的遍体鳞伤,就算烧成灰烬,在这一刻竟觉的没什么遗憾了。
因着,我得到了元卿。
不知何时待我稍稍清醒,睁开双目却不见这洞中有人,待我坐起,抬手扶额道:“头真痛?”
“醒了!”从一旁洞门走进那个就是昨日请我喝酒的冰蝉妖,他道:“昨夜与灵华君睡的可还舒畅。”
我一惊,“唔!灵华君……他来过?”他吃惊望我,我整整凌乱的衣襟,又向他看去,伸着脸道:“昨天那酒,味道甚好,还有嘛,带回去给元卿尝尝鲜!”昨晚上喝太多酒,迷迷糊糊就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的小可爱们,看过了给提出些建议呗。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他说灵华君来过……
我昨晚可能喝的太猛了,当时醉的一塌糊涂,他可能来过,可能没有来过,并不清楚,也不记得了。
冰蝉似乎并不想说穿灵华君一事,只干干一笑,道了句:“那是我顺路在街上买来的,不曾记得酒名。所以爱莫能助呀,老兄!”我应声,摸了摸下巴道:“那元卿没口福了。”听我这么一说他像是松了口气,亮的眼珠子动了动,到了杯水给我,“清清口吧!”我接过,灌进腹中,又递回给他,下了石榻。我道了句:“多谢款待,我该回去了,若元卿寻不见我,该是着急了。”
他道:“那也是,”像是有些许苦涩。或是我看走眼了!
我乘风飘然至天廷,回司命府的道上撞见了辛潼仙尊,问:“仙尊这是去哪儿消遣?”他向我笑着道:“去司命府,找灵华君有些要事相说。”原是顺路,我呃声,“那一道去吧。”
辛潼仙尊与灵华君在文案室不知谈些什么,我驻足门口,在想,要不要进去听听,或者趴门口竖着耳朵偷听下,可这行为并不是君子所为,那还是作罢,转回院子里,站在樱花树下,那时元卿问我可喜欢樱花,我答,喜欢……樱花?,那时并没有确定,现下我确定,我很喜欢樱花,樱花甚好看,元卿就如此。
不知何时元卿在我内心的位置却是那般难以割舍,他已成了我最深的念想。若某天他忽然消失,我会不会疯了似的到处去寻他,不敢想,不曾这般想。
听脑子里边有谁在唤:“明舒,你看……”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听轻咳一声,闻声侧首看去,元卿与辛潼仙尊一道出了文案室,就站在门槛边儿上,四目瞧着我,那神情有种让我心疼的感觉,他俩相说的事情,说完了!
这辛潼仙尊怎拿那种悲凉眼神盯我?心道,莫不是我又做了什么不可逆转的错事么?没想到辛潼仙尊第一句话竟是,“这樱花,你可似曾相识?”他抬首去瞧我头顶上方的樱花。
我道:“不记得。”似曾相识么!只是我真想不起我与这樱花有什么关系!他似乎是急了,抽了元卿手中那把折扇走至我跟前,将扇子摆在我面前,“那这个呢?它可是你贴身之物,你难道也不记得了?”
我道:“别说,我还真不记得了,”他唉叹一声朝向元卿,“看来他病的不清!”我不是病的不清,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想不起来而已呀!辛潼你也不必这样打压我吧。
元卿很无奈,笑着道:“随他罢,他不想记起的事儿,勉强不得。”
辛潼仙尊却很为他着急,“难道你就这样甘心?”
元卿又道:“他原陪在我身边,那不是很好么!”
我确实很愿意陪在他身边,本没想离开他,可有些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愿它就能成的,就比如说那个明舒,我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和他相比了。若有一天明舒出现,也许我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守着他了。
辛潼仙尊的眼神瞧向我来,又瞅了一眼神色安于泰然的元卿
我有一劫未还 分卷阅读27
,最后是很无奈的覆手走了。
辛潼仙尊走后,元卿走上前来问我:“你可愿,陪我?”
我道:“小仙自是愿陪灵华君,多久都好!”
他听此话很是乐意受之,“那便好。”抬首向那樱花望去,我躲他身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哎呀!这话让我说的是不是显的我对他存有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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