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劫未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女洛寻
第20章第二十章
玉帝道:“灵卿,有何不妥之处?”
看元卿的神色那册子上也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应该是与天廷众仙那位仙家有关,故而元卿不好说明吧!
玉帝严正道:“你且明说来。”
元卿道:“仙山,太白处……”玉帝脸色沉沉很不好看,我想,太白大概要遭殃了!
我等随玉帝回了天廷。
原,虞渊本是太白住的那座仙山内,小湖里仙气所化,因着时常听太白与其他仙家讨论仙法,故而逐渐形成的无形水怪,下凡入了渭水里做地盘,还时不时地发起阵阵水灾,让附近的村民死伤惨重,房屋倒塌,闹的渭水附近的百姓苦不堪言。
果真,太白麻烦到头顶上来了,玉帝听说此事之后唤来太白,说是因他而起,得尤他服此怪,他便领命下去凡界,我呢,因近些日子以来都把着文案室,让元卿很闲散,他不高兴了,说:“你把着天命册不给自己空闲时间休息,这让我怎好意思自己闲着。”说着将我推出文案室,“你也闲会儿,让自己轻松轻松。”
我道:“元卿,你这是做甚?”
他截断道:“你不歇着,那脑子也要歇会儿的不是么,不要老待在文案室看册子。去各处走走。”
“哎,哎,我……”我方要往里进入却被他关上屋门挡在了门外面,差点没碰着我鼻子。
我楞了,这是被元卿赶出来了!
元卿打发我出了司命府,说是让我放松放松脑子,其实他是不想我太累。闲来无事,也就各处走走,散散步,却撞见太白正预赶往南天门,下界去办事,我便跟了上去,想着同他下界,就当是游玩一番。
南天门口,我截住他,喊道:“太白,你且等等。”
太白住足朝我看来道:“荧浊君,你这是?”
我笑嘻嘻道:“元卿将所有天命册拿去自己翻阅,让我很是清闲,闲来无事就跟你一同下界游玩一番喽。”
太白哦声,掂一掂眉须:“原是这样呀!那便一起罢,”他方走两步不到停住,扭头望来,似乎是担心道:“不过荧浊君,你可不能妨碍我做事呢!”
我向他摆摆手,“不能,不能,”心说,我只是下凡玩玩罢了,再不然,就是看看你太白有多大能耐将那水怪虞渊服,我也就是看看热闹而已,妨碍你太白捉怪干什么。
与他一同乘仙云往去渭水处,到了渭水,上空,我与太白停顿片刻,都按下云头,落在渭水河岸,了仙云,停足在这渭水岸边。
要说渭水这地方确实是一个好地方,风景如画一般。但被虞渊给搅和的已经惨不忍睹了。
我吟咏着储光羲诗人的诗:《仲夏饯魏四河北觐叔》
落日临御沟,送君还北州。
树凉征马去,路暝归人愁。
吴岳夏云尽,渭河秋水流。
东篱摘芳菊,想见竹林游。
我很喜欢储光曦这个诗人,不过我觉得这首诗挺伤感的,不知用在现在这处渭水合不合适。哎!我这番嗦了几句太白是一句也没听到,不抬眼帘瞅着他。
只见太白是左右来回度步,手掂着眉须仔细瞧着渭河的水面,他怎也看不出什么猫腻来,我道:“太白您这是做甚呢,还不紧着怪?”
太白又掂起他那左边长长眉须道:“怎个也看不出甚来,待我来念动咒语,搅动那渭河,让它自行出现,我在作它之举。”我看看平静的渭河水面,又去瞧太白,只听他口中快速念动咒语,渭河河面方才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现下却漩涡全起,若要掉进一个人或者什么物件儿,非得被吞进去,逆死在渭河不可。
我就站在他边上,瞧着他如何施展法力,服那水怪,估计,栖息在渭河内的水怪被漩涡觉得不得安生,顺着漩涡冉冉升起,却见那水怪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全身如水透明,爪子锋利如冰柱子,厉口一裂,双目阴灵,汹汹的朝太白盯去,直抓太白身去,太白急忙闪躲避开。手显拂尘扫去,直打它身子,那水怪身子斜着裂开两半,又瞬间合拢。
这样来来去去几个回合,太白没沾点儿上风,那水怪也不落下风。我就站在边上看热闹,太白额头已经汗珠顺着面流下。他不喊我上前帮忙,我就又不好出手。心想,这太白也太爱面子,怎的,向我求一求救,都不行嘛!他既然不想,那就亮着他吧!等到他吃近苦头,我在行帮忙就可。
水怪卷起渭河之水扫向太白,太白躲避不急被灌了全身湿透,谁能料想到,他俩斗法会殃及到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我,我纵云闪避,没闪开,溅了一身水。撩起衣角在抖抖衣裳上的水,向太白那方瞧去,他为了在我面前逞强好胜,与那水怪斗法,最后差点被那水怪吞入渭河,我出手救下他一命。
在我用法力控住水怪,太白却悠悠然的抖一抖他全湿透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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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太白慌忙朝我看来,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座发着金光,且小又致的宝塔来。
看那宝贝,我一大惊,李靖的玲珑宝塔?
太白也能给框来?
那李天王素日里不是最爱惜他自己的玲珑宝塔嘛,平常仙友们得眼见识见识都很难,更别说摸一摸他那宝贝的塔了,怎舍得拿来给太白装水怪,弄脏他宝贝疙瘩塔呢?
这李靖十分叫人看不明白。
太白口里念着咒语,手掌中心的玲珑宝塔冉冉升至空中,尤小渐变大,那水怪长拉歪斜,似婉婷青烟状,嗖咻的一溜烟给进塔内去。任务完成,玲珑宝塔瞬间缩小,缓缓落在太白掌心中,太白将宝塔入袖子口里,簇着仙云朝我这方赶来。向我施一礼道:“多谢荧浊君相救之恩哪。”
我真想挤兑他一番,你太白方才那么爱面子,怎的,这会儿子不爱面子了,当然,我也没有当他面说,怕剥了他面,让他面容难堪,面上向他一笑道:“举手之劳!”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不由自主吟咏了这句诗,现下,这渭水水怪已经除去了,也安静下来了,之后渭水的风景就如这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一般美丽吧。
太白怪里怪气的瞧着我:“……?”
水怪已服在李天王的玲珑宝塔内,太白与我乘风回天廷,他去陵宵殿向玉帝复命去了,我就回了司命府。
方踏入司命府内,元卿已立在廊道里向我看来,一句酸酸道:“可是玩的尽兴?”
不是你元卿叫我出府走走的么!怎还这口气问我,我只能作笑着道:“然也,然也!”
元卿颇为惊道:“哦,这是为何?”
我叹气道:“太白这老官儿,与那水怪斗法,差点没把自己搭进去。”听闻,元卿以为是我被卷进渭水呢,急促赶来我身前,双手放我肩膀,上下左右将我逐个看个清,担心道:“怎了,哪里伤着了?”我好笑道:“我倒没什么事,就是太白,差点被那虞渊吞进渭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人说说意见呢?,看过以后给点儿意见呗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元卿放宽心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旁的呈欢却是满面担心,瞧着元卿,我抬眼瞧去,他像是要与我说什么话,却又不得不闭嘴,想是元卿再三叮嘱,命令他不得同我胡说八道,他才不敢向我到出事情原委的吧!我又将视线转回元卿面上,元卿面容苍白了些,莫不是刚好点儿的伤,又复发了吧!
前两日,因着碰到狈妖,还动用了仙法,那肯定是触动了胸前那伤口,故而就又复发了!
我道:“旧伤口复发了,是不!”他像是要抬眼看我,却没抬动,有些晕,一个没站稳脚跟,我伸手揽住他背,却见得他胸前那片衣裳有点儿泛红,那是血又往外流了。
他道:“不碍事,扶我进去歇会儿,就可!”我哪能让他走路进去,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抱起,他容颜一怔,盯着我面,然后道:“放,放下。”我呵道:“你老实待着别动,可管!”在不与他废话,抱起他就大踏步穿过廊道,向着内室那方走去。留呈欢一脸茫然的站在院子中不动。
到了内室门前,因着双手不得空,两扇门咣当被我一脚踹开,迈开腿,入了进里间,将他放到云石软锦榻上,责备着:“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却还瞎逞能。”反正他已经无力再动了,反正他已经是个伤号了,反正我动手解他衣裳,他也拦不住。
我伸手解开他前襟,他想伸手拦,由于没力气,伸起一半的胳膊又重重落在软锦榻上去,只听他微弱的声音道:“你,你干什么!?”
我抬抬眼皮,轻声道:“你能别说话了么!”他胸前那伤一直在往外渗血,只能先用仙术为他止住血,不让其往外流。双手放在他双肩,然后,嘴朝他唇亲下去,将我仙气渡给他,他睁大双目,直勾勾盯在我面上,盯的我脸瞬间泛起一抹红,耳根子也热了些。急忙松开他肩,撤离他唇,抽身立直,心慌乱,双目不知放哪里是好,也不敢看他,不知道他神情是不是与我一样难堪!
那次他没这般直直的盯着我面,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可这次却不同了,他是双目直盯着我看,直看的我面容难不起波澜。
这次与那次不同的是他是真真实实看见我怎么渡气给他的,所以,他有这种惊讶,难堪的神情属正常,那次给他渡气,那是因为他晕过去,没见我怎么渡气给他的,后来听长平说是用嘴度气给他,他才知道,所以很难看出他有什么表情。
可我又一想,那只是在救他,才渡仙气给他,想保住他命而已,并非要轻污他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又一次亲在他唇间,仙气从我体内灌送进他体内去。他也明白,并没有在用那双既惊讶又难堪的眼神盯着我面,他不接受也没有法子,因着,他实在没有多少力气挣扎推开我,也只能欣然闭目,接受我渡仙气给他。
之后,又重新为他抱扎了胸前伤口,伸手整好他前襟,拉过里边锦被,在给他盖上。他沉沉睡去,我依在床柱子边上,两只胳膊抱在胸前,明亮着睦子瞧他面容。他很安静,很安静,方才这空气中压抑的气息全然不见,很识趣的在变安静。
我也有些小困,举步至桌边,坐在桌子边旁的凳子上,抬手将仙灯挥灭,胳膊肘放桌子上,手支着头,小睡去,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没有注意,在听到动静时,方睁开松散的眼珠子,原是元卿起来了,想必天已然大亮了,我起身走至软锦榻边道:“你先别忙着起了,在躺回去歇歇,天命册我来查阅。”转身预走,又转回道:“我先去弄点儿吃,给你端来。”然后就走出内室。
在去文案室的廊道里,那方长平便跃过栏杆,跳来我跟前道:“灵华君在不?”他当然在了,但我不想告诉他真话,因着元卿还在养病,故而不想让他被谁打搅,我珊然道:“他出府了,可能去了凡间!”说实话,我真佩服自己瞎掰嗤,竟也没觉着脸红。他很失望,转而走了两步,又回了头问:“他几时回来?”我又是一番瞎话道:“不知。”
看着长平走了,身后的声音轻轻向我道:“你很怕他来找我?”我回首向他望去道:“我当然怕,你伤不好,我哪里敢让他打搅你。”连哄带骗将他挪进内室去,让他好生歇着。
安顿好元卿,我就直奔文案室去,轻轻推开两扇门,踏步入了里间,绕进桌案里边,坐下,飘了眼手边那堆天命册,伸手拿了那一摞最上面一本册子,翻看几眼,亥时我方出了文案室,我想众仙也都该睡去了,便在这天庭闲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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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到广寒宫那边,见有仙友还没睡觉,在宫门前那颗仙树下发呆,“咦,怎还有神仙没睡去?”既没睡去,那就上前打个招呼罢,走进一看原是广寒宫嫦娥仙子身边那个捣药的玉兔呀!
广寒宫,府门前,一颗仙树下,我与玉兔席地而坐,瞧着玉兔这神色像是思情了?想必她是动了情念。
我问:“可是思哪位仙人了?”她冷不丁一下,朝我盯来,我不以为杵道:“看你这神情也是了。”
玉兔:“……!”她没有说话,只是心事重重,静静的坐着,却忽然冒出:“情这东西,有便是好的。”我转脸瞧去,确定她是动了情念。只不过到底对天廷哪位仙家动了情念,我就不知了。抬头望月亮,很圆,很圆,像个超大磨盘一般。仿佛,伸手能触及到。数十万年不曾亲身感受这月亮了,现下却能亲身感知,这感觉甚好。
我很喜欢。
天近亮时,我才回去司命府,这脚方踏入府门槛,就见辛潼仙尊与元卿在那方亭子里坐着,我听到辛潼仙尊问元卿:“明舒哥哥,他还是,想不起身前之事么?”
元卿转着杯子,神色自若道:“他想不起来,这不是很好嘛!”
辛潼仙尊望一眼别处,长叹道:“荧浊……”似乎有些悲凉,却又不好在元卿面前说下去。
元卿本来还好的面容,在听到辛潼仙尊提到荧浊时,神色却变的沉重了些,我十分纳闷的很,为何辛潼提起荧浊,元卿的神情就变的不可捉摸?
要说,我一开始就没有琢磨明白过元卿,不知他成日里,心思都在想些什么。
荧浊……我不是叫荧浊么?咱且先不说明舒这个人和名字,那“荧浊”……?那次问他,他没说,但也没否认,倘若他真的认识我,可又为什么不与我提一提我身前一事?又让我觉得他根本不认识“荧浊”似的,十分叫人看不大明白。
明舒呢?……也许是我忽略了什么?
忽然元卿问辛潼:“你是不是,还,留着他送你的木偶?”
辛潼一愣,方明白过来道:“嗯,”覆手在栏杆边一站,瞧了一瞧莲池内游来游去的小金鱼。元卿放下酒杯道:“我想,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辛潼扭头看向他,“……”转而坐回石凳子上,默默地拿起酒杯,在默默地饮尽杯中酒,却只觉的这酒真苦涩。
我走进他们道了声:“仙尊,灵华君。”
元卿:“……!”
辛潼仙尊:“……”上了台阶,进了亭子,我也就不客气的坐在石凳子上,总觉得这气氛里透着违和感!我一回来,辛潼仙尊就要走,向我礼了一礼道:“我就先行回去了,灵华君,荧浊君,你们且忙着。”元卿预要起身送送他,他道:“且留步。”
望着已经走出府的辛潼,元卿又把睦子转到我面上,我举杯刚喝下一口酒,他拿着折扇,拉开,晃动着,眼神里透着厉光,“你说,这某人,处处无情,却处处留情,是不是也太不地道了些!”
我愕然一怔,这元卿又在说些什么,叫我十分纳闷。
酒杯“嗒”地一声放石桌子上,我望去,元卿站起身,度步至栏杆边,覆手瞧着远方,晃着他那折扇子,细思道:“荧浊君,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神仙?”我自觉没得罪过你元卿吧!怎又扯到我身上来了?顿住,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词来反驳一句。朗朗的眼目转而向我一看,面上爬上一似笑意,十分让我看不透,“荧浊君定不会是这样处处留情的神仙,对么!”
我尴笑着,就算我想处处留情,但苦于还没有碰到喜欢的不是么!眼目撇向别处,想着,我看我得赶紧撤离这是非之地了,若不然这元卿又不知要说些什么话来臊我了。
我站起身,道了句:“元卿呀!你先在这亭子里看看小金鱼,喂食喂食,我去帮你看查天命册。”说罢,不容他应声,我便大踏步的离开亭子。
元卿看着离开的我,却笑的颇为授意,
“灵华君。”这声音是幽歌的,朝着亭子走去。不用猜也知道她此番前来的目的在于呈欢。
这天廷众神仙,除了呈欢还能让她牵肠挂肚,也就没谁了。倘若是她哥哥长素不见了,也不见得她有这份上进心去寻呢!
这呈欢……大概是在那樱花树下趴着,睡大头觉的吧。
我覆手,绕进桌案里边,顿住片刻后,方坐下。要说整日的坐在桌牍里边,对着桌子上一堆天命册翻看,着实无聊了些。
院子中那樱花树下,呈欢睡的是真香,幽歌则是尊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枯草放他鼻子边,来回的捉弄他,害的呈欢是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可他就是不醒来,幽歌是又好笑,又好气。却也不厌其烦的逗着他。
呈欢不想醒来或者是在装作睡不醒,明白着就是因为不想看见幽歌。幽歌也明白,但却不介意。
嘴里念叨着:“我就不相信了,我还降服不了你。”
我瞅了一眼他俩,默默地走开。
闲散之间竟不觉度到了玉贞殿外,正好撞上清虚宫的清文仙尊同玉恒星君出府来。他们像是在谈论着什么大事!方觉有人,玉恒星君朝我瞧来。我嫣然一笑道:“打搅。”
清文郎朗一笑道:“无妨,无妨。”
看这情形他们还有要事没有谈完,我不便作打搅,就自觉的聊了两句,便告辞,清文说待哪日有空请我去他府上品鲜果,喝茶,吃点心,我应了,之后就乘风走了。
随处乱逛,就晃去了八仙洞,与张老仙喝茶,品仙果。张老仙将玉帝赏赐的人参果拿了出来,说是:“凡神镇元子上奉来与玉帝的。玉帝也就赏赐了两三颗给了八仙尝尝鲜。”
蓝采和出去踩仙荷去了,何仙姑去了云依宫,曹国舅闲逛去了,铁拐李,汉钟离去了宫陈大帝那里拉闲聊家常去了。其余两位下界斩妖去了,这八仙洞府也就剩下张果老一位神仙。
他说:“这可是好东西呢,若凡人得缘,闻一闻便能活上个三五百年里,倘若服食了那可就活够三五万年了。”
我呵道:“这么厉害呀!那还是不要浪给我了。”推到他手边去,“我现下已经与天同存着了。在存,存哪里去呀!”
张果老大惊道:“哦!这我倒没看出来,十分眼拙了!荧浊君莫怪!”
我笑笑道:“怎会!”
张果老开始与我闲扯起来,“荧浊君在司命府办事可是舒心?”
我笑道:“可行。”
他道:“灵华君虽说脾气是很好,但也有些古怪,你一个新飞升来的小仙,他没为难你吧!”
我道:“没有,什么事都是他揽着
我有一劫未还 分卷阅读20
做,倒叫我成了闲神了。”
“哦,这倒是不多见……”我见张果老笑的另有深意,道:“之前也有新仙被玉帝打发给司命,让他帮着灵华君查阅天命,但灵华君似乎对那位神仙不感冒,也就将他退回给玉帝了。没想到灵华君没将你退回,反而还让你一直待在司命府,这可真是可喜可贺呢!”
我浅浅笑着,盯向张老,这有什么可喜可贺的!问:“有这事?”
张果老思虑半刻道:“灵华君没同你讲过此事?”
我尴笑两声,“没有。”只默默抿口茶,细想着,在我之前灵华君身边是有神仙协助的!怎也没听他提及,就连呈欢也没同我说过。
轩飞神君的长乐府内自是藏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应有尽有。想去他那里寻个什么乐趣,便簇风而去。
长乐府大门前,不待门童通报我便擅自入了府内去。我像是见到了不得了的大事一般,怔住了步子。辛潼?轩飞?他俩,怎瞧着还有那么点儿意思?
不过,这意思道是轩飞一厢情愿!
最近,我新学的词语,哪个叫什么来着,到脑子边上给忘了!
哦!想起来了,是叫什么“断袖”来着。
要说平日里的轩飞神君那是清高的很,今儿得见,怎还变性子了呢?
辛潼仙尊是步步后退,轩飞神君是步步紧跟。略带了一点儿戏耍的意思:“你怎这般怕我?”
辛潼面容凝重的有些尴尬道:“轩飞兄,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想必是轩飞觉得戏耍的差不多了吧!后退些,覆手转过身背对他,想问:“辛潼,你觉的,我……”
问的应该是对他自身的评价如何吧!辛潼仙尊预要张嘴说,却撇见了旁处的我,戛然而止,僵直了身子,“荧,荧荧浊,君,什么时候来的?”
听闻,轩飞慢慢转过身,僵住面容,略一笑,显得有些不适,“荧浊君,怎,突然到访?”
我呵呵打岔道:“我是随处逛逛,就飘来你这里了!想着你长乐府内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能解一解郁闷。”我又一笑。见辛潼盯我的眼神有点欢喜,也有点儿心疼的意思,我心道,这辛潼是怎了,为何每次见我都是这幅表情。
起初他见我时,是最吃惊的,当时,我以为他觉得我是非人,非神,也没有在阎罗那里入名的孤魂,却能飞升上仙,现下看来并非如此,这里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怎觉的,他看我的眼神与元卿看我的眼神一样。莫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为何一道关键时刻脑子就疼,疼的双目含花。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没有看到嫦娥,表示郁闷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荧浊君,来我府上是为了寻个解闷的物件儿呀!”轩飞爽朗的答应着:“那就给你寻个吧。”
我还在游神初走的想着辛潼与元卿两者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听见轩飞说的什么,缓缓应付道:“呵!轩飞老弟,果然是大度的仙。”
轩飞眉心微皱,嘴角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些尴尬,我方明白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打着圆场“老弟一直都是极好的神仙,常常对仙友……”
我这才夸到一半便被他截住话头:“哎哎哎,老弟,话过头了,啊。”
在看一旁站住的辛潼仙尊,面对轩飞时是一脸不自然,转身既走,轩飞唤他:“辛潼老弟,你不要你的木偶了?”辛潼理都不理他只深深的瞧了我片刻,对我礼了一礼便走了,“改日,改日我亲自将它送你府上去。”他往正殿走去,我站在原地正在琢磨,辛潼为何每次见我的深情都那般的熟悉,轩飞瞅了一瞅我,见我未动,走回两步,将手按在我肩头,喊道:“荧浊君啊。进去瞅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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