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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争影帝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陈年
众人内心汹涌澎拜,表情细微谨慎:“哦。”
李从一咳嗽,怎么感觉气氛还是有点不对劲呢。
康桥觉得自己作为生日宴会的策划人,同时又是经纪人,要肩负起上达董事长下通艺人的桥梁作用,更有活跃气氛的职责,于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但最终没敢问陈岱川,转而看向李从一,“从一啊,你和陈董是怎么交好的?”
李从一本来是要正经回答的,但一想气氛太僵硬,需要调剂,顺便打破陈岱川在他们心中的固有形象,就说道:“说来你们别不信,我们前世就认识了。”
陈岱川附和:“是这样。”
康桥:……
其余众人:……
想笑,但不敢。想闹,可是腿软。
最后只有李从一干笑了好几声,然后无比尴尬地发现这个残忍的事实,一秒回笑容,顿时更尴尬了。
李从一求救地看向邰行:“我跟邰行说过的,我和陈岱川很早就认识了。”
邰行如在梦中地点点头:“大约两年多前吧,从一说他写了个剧本,卖给平川了,和陈董亲自谈的。但我不知道,从一你和陈董关系这么好了……”
李从一立即接道:“这是一种才华上的惺惺相惜。我们主要是谈谈历史,聊聊未来,一来二去,就觉得对方是不可多得的知己,高山流水遇知音啊。我和陈岱川的关系,是摒弃物质与阶层的,是脱离低级趣味的,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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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而纯粹的!”
邰行:……
其余众人:……
陈岱川觉得他应该要说些什么,于是轻轻咳了一声,结果来的却是一堆严肃、紧张、认真、乖巧的脸。在公司,一旦他要说什么,底下那些员工也是这个反应。
陈岱川在心里无奈叹气,看来他就算把自己打扮成更平易近人、接地气的样子,还是和李从一的朋友们有着轻易跨不过去的隔膜。
两个服务生正好进来送菜,陈岱川也就暂时不说了。
其他人哪敢在陈董没发话之前就随意开口,一个个紧闭着嘴。
暗流悄然涌动,在除开陈岱川以外的每个人,都分别两两交换了眼神,困惑、惊奇、惶恐、拘束,各种情绪纷至沓来,不一而足。
李从一欲哭无泪,早知道这群人胆子这么小,就不让陈岱川来了。
服务生有点纳闷,这桌不是生日宴会吗,他手上还端着生日蛋糕呢,没弄错啊,怎么气氛诡异得像是被老板训话呢。
连带着他准备好的生日贺词都不敢和客人说,和同伴相继上了菜之后,就快步退出。
李从一吸气呼气,必须要采取一定的手段了。
李从一快速抓了一点生日蛋糕上的奶油,然后抹在陈岱川脸上,哈哈大笑:“我过生日呢,你们这么严肃干什么?”
陈岱川错愕。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惊恐万状地瞪着李从一和陈岱川,生怕陈岱川下一秒就要翻脸不认人。
陈岱川愣了一秒后却笑了,将脸上的奶油揩了下来,抹回到李从一脸上:“生日快乐。”
众人却瑟瑟发抖,都觉得这是陈岱川发火的前兆了。
周嘉茂认为自己有拯救周一cp的义务,主动出来转移话题:“那个,从一,今天你生日,虽然我准备了礼物,但那些都是物质的,不能代表我的心意,我决定给你唱一首生日歌”
“闭嘴!”李从一、康桥、赵诗影三人脸色顿时大变,一起吼道。
坐他旁边的康桥更是上手去捂周嘉茂的嘴巴。
周嘉茂呜呜呜地挣扎。
坐他另外一边的赵诗影急忙摁住他的双手。
李从一指挥:“邰行,给我切块蛋糕!”
邰行不明所以,但还是手疾眼快地切了一块递给李从一。
李从一又递给赵诗影。
赵诗影接过,和康桥配合完美,康桥略一松手,周嘉茂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呼吸,赵诗影就抓住这个时机,粗暴地把蛋糕塞进周嘉茂嘴里。
世界安静了。
三人坐回椅子上,死里逃生般地呼气。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配合,可把大家都给惊呆了。
何加吓坏了:“你们这是?”
李从一悲痛地问:“你知道我曾经深陷吸毒门吗?”
何加点点头。
“就是被他唱出来的!”
何加害怕地一激灵。
但经过周嘉茂这一闹,宴席的气氛诡异地变活泼了。
周嘉茂吞下蛋糕后,委屈巴巴地诉苦,李从一三人怒目相视,大有敢唱歌就能就地绝交的气势,邰行和何加憋着笑去安慰周嘉茂。
好歹是热闹起来,重点不在陈岱川身上了。
虽然陈岱川还有点游离在外,但总算没影响到他们的欢乐。
宴会结束以后,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
康桥叫艺人助理过来把赵诗影和周嘉茂带回去,至于邰行和何加,李从一就叫代驾把他们都送了回去。
只剩下李从一和陈岱川了。
李从一累得不行,问:“我们怎么回去?”
“我叫了司机。”陈岱川说,接着又补充:“但我明天还得去公司,回不了别墅。别墅区太偏僻,估计代驾也不愿意去。要么我让司机送你回别墅,再让他把车开回来。要么,你跟我一起去天辰广场睡?”
李从一没什么犹豫地就说:“那我跟你去天辰广场吧,回别墅一来二去也得折腾好几个小时,这都快十一点了。而且我今天也是开车过来的,车不带回去,我明天都出不了门。”
陈岱川点点头,但又有些为难:“天辰广场没有客卧。”
“这有什么啊。”李从一笑嘻嘻地勾陈岱川的肩膀,“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
两人一起上了陈岱川的车后排,司机往天辰广场开。
陈岱川忽然说:“抱歉。”
李从一奇怪地看他:“抱歉什么?”
“毁了你的生日宴会。”
李从一笑:“没啊,我看他们玩得挺开心。”
“我还没有没眼力劲到这种份上。”陈岱川的侧脸在车窗透进来的夜色里,显得轮廓生硬,似乎并不开心的样子。
李从一哎呀一声:“那是他们还不了解你,以为你像别的老板一样凶巴巴的,以后就好了,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相信,这依旧会成为他们参加过的最难忘的一次生日会。”
陈岱川失笑,这个安慰一点儿也没有让人感到安慰。
顿了顿,李从一又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生日,就算不过也没有损失。”
“不在乎吗?”陈岱川说,“那生日礼物你还要吗?”
“要要要!”李从一忙点头,眼睛放光,“陈老板送的礼物,不在乎也不行。”
陈岱川从副驾驶位那拿过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礼盒袋,递给李从一。
“不会是现金吧,这么粗暴,我喜欢。”李从一激动地打开,没看到花花绿绿的纸币,是一叠剧本。
第52章挑战
李从一看了整整一夜的剧本。
就在这寸土寸金的天辰广场顶层公寓,李从一觉得自己踩的不是地板,而是一万一沓的人民币。
同时他也见识到了陈岱川为人到底有多么的穷奢极欲。占地两百多平的地方,他都没舍得留出几十平米设置一个客卧,把空间全给自己安排上了,甚至还有间临时办公室。
现在,这个骄奢淫逸的太子殿下就毫无防备地睡在卧室,李从一却废寝忘食地坐在客厅,看剧本看了一整夜。
清晨六点,睡醒的陈岱川打开卧室门,对上李从一炯炯有神的眼睛,心情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复杂。
“你这个剧本不错啊。”李从一说。
陈岱川点点头,去冰箱拿了点牛奶热上,顺便把吐司扔进烤面包机里,才坐到客厅沙发上,与李从一隔几相望。
“都看完了?”
李从一笑:“还看了两遍呢。”
李从一合上剧本,露出《一条大道》四字剧名。
李从一想起什么来,问道:“这个就是你之前说过,三年后留给我的角色?”
“不是。那是另外一个,这单纯就是……”陈岱川斟酌了下措辞,“礼物,生日礼物。”
李从一笑了下,没说感谢的话,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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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仍是感动的。
这部电影剧本,也是双男主,陈岱川在成全他和邰行。
《一条大道》落脚在两个农村青年截然不同的命运,但实际上讲述的农村城市化进程中,那些农村人在时代浪潮里的命运起伏。
中国最庞大的群体就是农村人,农民曾经支撑起了这个农业大国,但在今天,他们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农村开始城市化,这无疑是好事,但任何发展的背后,都有着被裹挟的个体。
故事的两个主角,就是这样的个体。而个体,又隐含着一个群体的病理。
吴明和吴刚是一个村子的,出生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出生日期正好差一个月,那个时候中国绝大部分农村还是贫苦落后的,有电就很不错了,自来水还是过了好几年后才通上的。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调皮捣蛋,在赤脚跑过农田的无忧无虑中度过了灰不溜秋的童年,然后在学生时代,嘻嘻哈哈间就走向了不同的人生。
吴明脑子比较好使,学习成绩不错,虽然没怎么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但还是稀里糊涂地念下去,考上了好的高中,然后上了个还行的一本大学。
吴刚心思不在念书上,成绩垫底,再加上他父亲有肝病,每月都需要吃药。他高中念了一年,就主动辍学去打工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感到很开心,他身边太多人初中就已经退学打工。
这是故事背景。
故事则开端于吴明大四即将毕业那年的春节,吴刚已经在外打工五六年。
大学与工厂,把同样一块土地上长大的孩子,塑造成了两个迥异的人。
吴明斯文、有前途,吴刚粗鲁低俗。尽管吴明还是把吴刚当做很好的兄弟,但有时候很不能认同他的话语和行事方式,甚至觉得幼稚可笑。
这个时候的村子,有了翻天覆地但一路走来润物无声的改变,瓦房变成了自建的两三层小洋房,很多人家装上了空调、太阳能。
一条很宽的柏油大道从镇子上一直通到村里,农村不再是封闭的了,但奇怪的是,却冷清了好多,尽管春节,也越来越没有年味和人气。
但这一年,吴家村很热闹。他们听说要拆迁,政府会给他们补偿一套镇上的房子,还有一笔钱,从此以后他们就不再是农村人,而是城里人了。
为了庆祝,也为了纪念最后的农村,他们决定拿起好几年没举办过的风俗舞龙灯。
吴明和吴刚作为家里的年轻劳力,都得要去抬龙灯的,他们在元宵节那天,每人肩头都扛着一节龙骨,里面装着点亮的蜡烛,然后一节节组成长长的龙灯,徒步舞过附近好几个村子,一晚上至少得好几公里的路,累归累,心情依旧畅快。
舞龙灯结束后,吴明和吴刚还有几位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同伴,结伴回家,他们没走大道,走的是河堤小路,一边举着酒瓶喝酒,一边还扛着龙骨侃大山。
其中吴明是他们重点调笑的对象,一口一个大学生,一口一个坐办公室的人才。
却不知吴明也有不能言说的烦恼,即将毕业,他到现在也没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其实工作倒是好找,难找的是好工作。
吴明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念了这么多年大学出来,还是拿三四千块的工资,和吴刚他们差不多,实在有点丢人。
变故在这时候发生,其中一个同伴酒喝多了,脚打滑,从河堤上直接滚了下去。
其他人多少也有点醉意,手脚发软,没能第一时间把人拉回来,等救回来,人已经淹死了。
如何处理死去的同伴,成了吴明和其他人的分歧。
吴明知道点法律知识,认为这人的死和他们无关,顶多是出于人道主义赔钱,他们必须赶紧把尸体送回去。
但其他人却惶恐得不行,尤其吴刚还在网上看到新闻说喝酒致死其他人有连带责任,具体的他都不清楚,就开始危言耸听要坐牢,就算不坐牢,赔的钱也不是他们这群打工仔能出得起的。
吴明感到和这群愚昧的同伴无法沟通,还要被指责说他是大学生有出息了,赔得起钱,一点儿都不关心他们的经济承受能力。
最后的结果,是势单力薄的吴明进行妥协。
他们决定把同伴尸体再丢回河里,把责任推卸开,回去后一致对外说没和他同路。
死者的家人开始到处寻找死者,连日连夜遍寻不得。
吴明见此不忍心,劝说吴刚等其他同伴失败后,决定自己去暗示死者家人,说那天晚上他看到死者去了河堤,至少指引他们把尸体找到。
然而就在这时,吴明接到了电话,是他年前面试的一家国企,通知他面试通过,但因为是特殊岗位,需要政审。
吴明犹豫了,他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的政审。要是尸体找到,他不知道死者家人会不会报警,他作为最后见过死者的人会不会被怀疑,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拿他好不容易挣来的前途去赌。
吴明缄默了。
过了几天,死者尸体被找到,他的家人只以为是酒喝多了滑到河里淹死,没多想。
吴明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时候,那晚的同伴中有个人,得知吴明要政审,拿这件事威胁他,要吴明给他钱,否则他就说出那晚的真相,要坐牢大家一起坐,不能吴明一个人去过升官发财的好日子。
虽然吴明知道自己没杀人,但也算是犯下了抛尸藏尸罪,那一晚他不得不同意把尸体丢进河里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于是现在吴明也不得不给他一笔封口。
那人本来是吓唬吴明,没想到吴明真的乖乖给钱了,更变本加厉地威胁吴明。
吴明还是个学生,奖学金也都用来交学,哪能满足得了那人的贪婪。
走投无路的吴明,又想起了他的好朋友吴刚,尽管他不认同吴刚的三观,但到了这种地步,他信任的还是他。
吴刚把吴明和那人约到同伴死的那处河堤,本来打算好好劝劝,这事大家都脱不了干系,让那人适可而止就行了。
没想到那人和吴明言语上起了冲突,那人更是嚣张地捡起石头砸吴明的脑袋,吴明憋屈了好久,此时被砸得头破血流,更是顾不得其他,夺过石头反砸过去,激动之下,吴明把那人给砸死了。
吴刚让吴明去自首,吴明却哭道他不能去自首,坐二十年牢出来,他学的东西都被淘汰了,而他连块田都要没有了,还怎么活下去。
他一方面急于摆脱农村,一方面灵魂依托于土地。
没了土地,他连最后的退路都好像没有了。
吴刚决定帮吴明再抛尸到河里,但村子里短短时日内发生两起溺水案,怎么能不引起怀疑,终于这次死者家人报了警,警察一一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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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有线索指明死者死之前和吴明、吴刚有过特别熟络的联系。
吴明以为末日到了。
但这时候,吴刚出来顶罪,把前后两次溺水案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把吴明彻底摘了出去。
吴明不明所以时,吴刚的父亲找到了他,说了一番让他心悸的话。
吴刚的父亲说,吴刚让他藏好一块石头。吴刚坐牢以后,他的父亲就是吴明的父亲,吴明必须好好赡养他,给他治病,每年带他父亲去探监一次吴刚,如果哪一年没去,或者他父亲表示受到了疏忽和虐待,吴刚就会翻供。
那块石头,是吴明杀人的证据,上面有吴明的血和指纹,也有死者的血。
虽然在吴明心中,吴刚愚昧无知、粗鲁自大,但他也是有思想的。他受够了工厂里繁重的活,受够了家里得了肝病、每个月都要花掉他一半工资的的父亲,受够了没有希望的生活,他年纪轻轻,但已经步履蹒跚了。
他后悔没有像吴明那样好好学习,可是农村封闭落后的思想,让他当初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的是什么,时代发展得太快,吴刚已经跟不上了。
当他意识到,一切都晚了,他会被父亲拖垮,找不到媳妇,存不了钱。
而吴明只是运气好而已,他恰好走上了时代走的轨迹,他的未来不是一个已知值,前途无限可能。
吴刚选择了逃避,把自己送进与世隔绝的监狱,把他最沉重的负担丢给吴明。
吴明的余生,可能表面光鲜亮丽,但内里要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没有哪一天睡得踏实。
一条大道,走到尽头,成了绝路。
李从一望着那剧本,回味着里面的故事,一夜没睡依旧还是神奕奕的。
陈岱川给李从一解释道:“平川以拍商业片为主,但也会留出一些指标,拍不顾忌票房、只为了冲击奖项的文艺片,你手上的那部就是。导演已经定了,是应山,拍摄班子应该还是他原来的那些,他现在正在找合适的拍摄地点,希望方言和普通话差不太多的。你们先熟悉剧本,等明年把地点确定下来,你们去把方言学会,然后拍摄制作怎么着也得一年多,正好赶上大后年四月份的金叶奖评选。”
应山是著名的文艺片导演,金叶奖是华语电影最权威的奖项之一,大后年四月是李从一退圈三年回来的时间。
天时地利人和,陈岱川都送到李从一面前了。
李从一笑:“我演哪个?”
陈岱川似乎有点奇怪李从一问出这个问题来:“吴明啊。”
“邰行演吴刚?”
陈岱川点头。
李从一低下头沉吟片刻,然后直视着陈岱川说:“我想演吴刚。”
陈岱川有些错愕:“你的形象更接近吴明一点。”
“但我觉得,这两个角色的设定,其实和《生物链》有点类似,一个斯文有文化,一个粗俗低学历。”李从一说,“我和邰行大概都不会想,三年后给观众看的还是相似的人设。”
陈岱川了然地笑:“如果你不愿意重复,可以换一个剧本。”
“不不,我不是单纯地不想重复。”李从一展颜道,“我更想挑战一下不同的角色。”
陈岱川起笑意,认真地看着李从一。
李从一长相清秀致,因经历离奇曲折,而不管做什么表情总带着风轻云淡的洒脱,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一张干净的脸庞上出现吴刚那种沾染太多俗尘欲望的世俗和油腻。
李从一问他:“你相信我能做到吗?”
陈岱川笑了:“相信。”
第53章准备
李从一把《一条大道》剧本发给邰行,邰行看了后,大呼过瘾。
李从一就又把陈岱川说过的应山导演、参与金叶奖评选一事说了下,然后喜滋滋地坐等邰行乐疯。
奇怪的是,邰行好长时间没说话。
最后邰行把李从一约出来,要当面谈。
李从一落座后,看邰行的脸色不像是激动万分的样子,大感奇怪:“你遇上什么事了吗?”
邰行沉默地看了李从一半晌,才凝重地开口:“从一,你跟我说实话,陈岱川是不是包养你了?”
李从一表情出现了瞬间的空白,然后站起来,猛地给邰行一个暴栗:“你们思想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龌龊?”
“一个个?都?还有谁?”邰行泪汪汪地捂着头,还极为八卦地追问。
李从一简直哭笑不得:“还有就是陈岱川啊。他上回见我和何加从娱乐会所出来,还以为我跟何加有那种关系呢。”
邰行感到一丝难言的微妙:“他直接跟你说他误会了?”
“是啊。”李从一想想就无奈,“还跟我说什么在外面玩玩可以,但别带回去。”
邰行替李从一不服气:“你带回去关他什么事?”
“那是因为……”李从一话到半截,觉得不妙,果断转移话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我们讨论剧本不好吗,非得说这些有的没的?”
邰行眉头一皱,凭借多年做gay和看遍耽美小说的经验,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陈岱川为什么这么关心你?”
“我说过了啊,我和陈岱川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子期那样过硬的交情,灵魂上的知己。”
李从一看邰行依旧满腹怀疑,叹气:“你觉得我是那种能接受被包养的人?”
邰行很诚恳地说:“如果金主是陈岱川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吧?指不定谁占了便宜呢。”
李从一一怔,竟然没法反驳,无奈苦笑:“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陈岱川的,看能不能撮合你们。”
邰行被吓得鸡皮疙瘩根根耸立:“来来来,我们说剧本。”
对于李从一想演吴刚、让邰行来演吴明的想法,邰行果然不出所料,高举双手赞同,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即就拖着李从一开始演。
以至于等应山导演确定拍摄地点的这段时间,特别难熬。
李从一因为生日动态的缘故,终于想起来登陆微博,大量评论、私信瞬间卡得手机运行不畅。
看着那么多粉丝嗷嗷地叫,李从一还挺期待后年四月回来的场景。
李从一翻了下私信,其中不乏好多粉丝每天一条问候和等待,有的干脆把他当成了树洞,遇到开心的事来分享,遇到难过的事也来诉苦。或许是觉得李从一不会看,她们话题百无禁忌,要生猴子都是委婉的了,看得李从一都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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