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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争影帝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陈年
故事的开始,源于一个人类影子的烦恼。他烦恼的原因是,他已经好久没有去人类世界了,他的主人被关进了一个黑暗的山洞电影有点现代意识流,没交代人类为什么会被关进山洞里。
影子决定要解救主人,但他只是一个影子,什么都做不了。
有其他影子建议他去问问影子世界存在最古老的一棵树影子,树影子存在了几亿年,他的主人被埋在地底下,慢慢地变成煤炭。
直到树彻底变成煤炭,树影子才会消亡,随后煤炭的影子新生,等待煤炭被挖掘出来,然后才有机会去人类世界,如果一直没人挖掘,煤炭影子会长久地待在影子世界。
人类影子在影子世界经历了许多有寓意的奇幻事情,终于找到了古老的树影子。
树影子告诉他,他只要把山洞的影子吃掉,人类世界的山洞就会出现缺口,他的主人就能逃出去,但这代价,是同类相残的人类影子也得彻底消亡。
人类影子决定牺牲自己拯救主人,但他瘦弱的身体根本吃不掉山洞影子。他实施了很多计划,但都一一失败,在他绝望大哭的时候,山洞影子却主动同意被人类影子吃掉。
因为山洞的影子,从出生就在影子世界里,从没见过光,他想去看看。
在他的一部分被人类影子吃掉时,人类世界的山洞缺了个口,光就透了进来,残缺的山洞影子终于去了他心心念念的人类世界,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尽管他的主人只是一个水溶洞穴。
山洞影子和人类影子笑着看人类爬出山洞,在太阳光下,他们慢慢地变透明,消失。
但很快,新的影子又遵循自然规律而出现,但这些与原本的影子已经不是同一个了。
影子,其实一个人的内心投射;黑暗的山洞,是那个人心灵的困境;影子的冒险旅途,是他的自救;与山洞影子的交锋,其实是与内心的魔鬼取得和解。
这部电影,把一个人内心最细微的情感拍了出来,和《先锋》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先锋》是往人类大处拍,《影子》往人类小处拍。
大和小,并没有优劣之分。
在获奖名单公布前,陈岱川和李从一也没办法预言,会是哪一部获奖。
从最后结果看,奥斯卡评委更倾向于着眼点小的《影子》。
这已经是陈岱川第三次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擦肩而过了。
消息传回国内,不少人扼腕叹息。也有一些人说着风凉话,断定陈岱川这辈子都与奥斯卡无缘了。
第一次影片提名,陈岱川十六岁,那是他灵气最盛的时期。
第二次影片提名,陈岱川二十五岁,那是他经验与灵气最平衡的时期。
第三次影片提名,陈岱川三十四岁,也就是现在,是经验最老道的时期。
一个演员的三次人生巅峰,也就这样了。
虽然一部影片的成败不能把原因归结于演员。但无疑,演员的责任也很重,尤其是陈岱川这种有话语权的主演,对一部电影的影响不言而喻。
陈岱川表面对这些言论看得很开,但李从一直觉陈岱川还是很不开心。
李从一还特意找了美国一位最著名的影评人给《先锋》写的影评安慰他。
那位以犀利、毒舌著称的影评人难得对《先锋》和陈岱川给予了毫不吝啬的好评,他说《先锋》之所以与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失之交臂,是因为那些评委们都没好好学过历史,而他,正好是人类史博士。
在他看来,《先锋》里,最打动人的部分,无疑就是纵观历史的全局感,尤其是陈岱川最后的一眼,仿佛看到了历史的具象化,时间的河流正从他的身上流过,他似乎是历经了千年的人。
这样的影片只有中国能拍得出来,只有中国传承延绵不断的五千年历史才有这种条件。中国的小孩子才学会说话,就得去学习几千年前古人说的话。这种耳濡目染的教育,对一个人和一个国家的塑造都最为隐秘而坚固。
中国文化,因其含蓄性和载体形式,而与很多国家有着很难打破的壁垒。
但电影这种艺术形式的出现,弱化了文化壁垒,文字无法告诉大家的,可以通过画面、音乐以及剧情、表演配合着,让其他人对中国文化产生不直观但真诚的感受。
中国电影如果能继续抓住这种打破文化壁垒的髓,那么,他们的电影离世界性崛起就不远了。
“评价很高啊。”李从一给陈岱川念完了影评,说道:“人家给你的最后一眼都封神了。”
陈岱川淡淡一笑,却不言语。
李从一在心里叹气,想着给陈岱川一点冷静的时间,就不打扰他了。
然后,陈岱川就发现李从一变得鬼鬼祟祟。
首先是不和陈岱川亲热,也不睡主卧了,经常到客卧里休息,陈岱川问他在客卧里干什么,李从一说在安静的地方看书。难道设施齐全且安静舒适的书房还比不过客卧?
李从一对此疑问,表示:“看到书房里你的一柜子奖杯,心里不平衡,看不下。”
再然后,李从一频繁会晤影视制片大佬,和大佬出入各种娱乐场所和私密地点,被记者拍到曝光的就有两次,没拍到的那就无从计数、自由心证了。
请根据以上已知条件,求陈岱川的绿帽子面积。
陈岱川的解题思路很直接粗暴,在李从一从外面回来,只和陈岱川打了声招呼就钻进客卧、并反锁了门的时候,陈岱川推开了李从一客卧的门。
正在客卧里干些什么的李从一,吓了一大跳:“你





和太子争影帝的日子 分卷阅读112
怎么进来的?”
陈岱川耸肩:“我有别墅所有房间的权限。”
李从一顿感愤愤不平,都没来得及掩盖罪证。
陈岱川走过去一看,桌子上摊开了好几本书和一些笔记本。
陈岱川翻了翻,都是些《制片完全手册》、《拍电影》、《创意制片完全手册》等一类关于制片人的书。
敢情还真在看书。
陈岱川纳闷地看向李从一:“你干什么呢?”
李从一见瞒不了了,索性就直说:“你先坐稳,我怕你受不了刺激。”
陈岱川在床沿坐下,他倒要看看李从一到底弄什么鬼。
“坐稳了?”李从一问。
陈岱川点头。
李从一正襟危坐,挺直背,神情严肃,直视着陈岱川说道:“我要给你写一封旷世情书。”
陈岱川:……
给面子,忍住了没笑。
李从一不满:“你怎么都不感动?”
陈岱川想了想,说:“你好歹给我个前因后果啊。”
李从一便说道:“我不是看你为错失奥斯卡,郁闷了好久吗。我就想着,我要亲自给你制作一部能获得最佳外语片的电影。本来是想学导演的,结果一看,导演要会的东西也太多了吧,我短时间怕是学不来,还是制片人好着手一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一部电影的著作权是归制片人的!”
陈岱川这才失笑:“没那么严重,没获奖小小失落一下而已,人之常情。”
李从一严肃地说:“我连小小失落都不允许你有。”
陈岱川肉麻了下:“你这话跟谁学来的?”
“邰行啊。”
“他都没谈过恋爱,你跟他学有什么用?”
“说的也是。”李从一摸摸下巴,“不过没关系,他有理论,我来实践。就我个人经验总结,还是很靠谱的。旷世情书啊,想想就激动。”
“行行行。”陈岱川无奈地笑,“那李大制片,你现在学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觉得我现在都可以制片几部来练练手。”李从一自信地说,随后皱起了眉头,“就是我也遇到了天底下所有制片人都得面临的难题资金问题。”
一个坑,砸下。
陈岱川认命地朝后倒往床上一躺:“你把旷世情书四个字一说,我的钱还不是随便你用。”
“不一定会亏本的。”李从一不好意思地笑,又忍不住问:“你给我老实交个底,你的钱够我败几部电影的?”
陈岱川叹息:“我终于找到了我前半辈子死命赚钱的原因,大概就是为了让你想败多少就败多少吧。”
“是吗?”李从一美滋滋地放了心。
怎么觉得陈岱川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比他和邰行认真研究来的情话,还要叫人心花怒放呢。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陈岱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李从一。
“什么?”李从一接过一看,是个很火的帖子:【求鉴定】这是李从一的笔迹吗?
李从一看主楼,想起来了,在b市夜市那次,他和陈岱川给一个小姑娘都签了名,他签的是李丛,陈岱川签的是宣慈。
因为李丛和李从一太像,在李从一复出火了以后,举办了不少签名会,那个小姑娘越看越觉得两个字迹很相似,连忙po到网上求鉴定。
楼里很多李从一的骨灰粉,一口咬定这就是李从一的笔迹,但是不是李从一亲手写的就不好说了,可能是ps的来骗粉丝钱,也可能是仿写。
旁边的“宣慈”两字也有点莫名其妙,大家讨论了好久,最后被陈岱川的粉丝指出来:这笔迹很像咱们阿川的啊。
她还上了证据,陈岱川虽然没在其他公开场合写过宣慈二字,但在某次活动中写了“宣”,又写了有心字底的字,那笔锋是一模一样的,他的书法风格也特别明显,很好认。
楼主将夜市遇到两个蒙面也能看出是帅哥的男人,随后盲狙去要签名的事一说,楼里又起了高潮。
首先有人扒出楼主所说的时间,那天李从一的确在b市演话剧,陈岱川虽然不在b市,但离b市也不算很远,理论上来说,遇到两人是存在可能性的。
但那时候,陈岱川和李从一还没合作上呢,怎么会走在一起?
陈岱川为什么要签“宣慈”两个字?
许多疑团解不开,楼里吵得那叫一个翻天覆地。
李从一看得还挺有意思,然后立即以制片人的专业眼光说道:“这是一个绝佳的《质子》营销机会啊,把《质子》的消息一公布,大家就能立刻知道李丛和宣慈是什么意思,会恍然大悟,原来三年前,咱们就打算合作了。”
终于说到陈岱川最想说的话题了,陈岱川支起上半身,看李从一:“你想拍《质子》吗?”
李从一还没来得及说,心里一动,陈岱川问出这个问题,大概是不想拍的吧?
李从一想了想,说:“拍不拍,也无所谓了。”
“嗯?”
李从一笑:“即使是拍,我估计也演不出李丛来了。发自内心的绝望,和发自内心的幸福,都是再好的演技也无法彻底掩饰的。”
陈岱川眼神闪烁。
“不过既然都写出来了,不拍也浪。”李从一说,“不如等你拿到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完成现世的愿望,我们再拍《质子》,给前世一个交代?”
“那到时候《质子》营销真的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制片人,我是专业的!”
陈岱川问道:“那我要是永远拿不到呢?”
“不可能。”李从一扬眉,“有我出面,手到擒来。”
陈岱川躺回床上,意味深长地笑:“拿不拿,也无所谓了。”
李从一瞅着他,说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很像是某种邀请吗?”
“是啊,我在邀请。”陈岱川供认不讳。
李从一摩拳擦掌,扑到了陈岱川身上。
一百好几十斤的东西砸下来,陈岱川闷哼了一声。
李从一横坐在他腰间,笑他:“你不行啊。”
陈岱川双手捧着李从一脸颊,然后仰起上身,在他嘴角亲了亲:“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李从一沉默了会,又说:“你腰力不错。”
仰卧起坐一点不劲。
陈岱川纳闷:“我哪点做得不好吗,你对我的身体到底有什么误解?”
说完,陈岱川将李从一掀翻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管有什么误解,今天都可以解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还有几章。
本来是不打算写番外的,结果《质子》剧本忘了交代,哭。
还有读者说喜欢文里的剧本,正好我还有好多不适合写成网文的脑洞,就借着李从一制片人的手,写一点梗概过过干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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