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争影帝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陈年
可是连电影都不接……
虽然按李从一的话说,那些剧本太劣质,演了会影响他的名声。
康桥泪流满面,但那些剧本已经是他挑细选出来的啊,随便拿一个出去都会争得头破血流!
果然年少时不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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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惊艳的电影,眼光高了看什么都是垃圾。
康桥只好不停地拿邰行刺激他:“你看看,你的好兄弟邰行在微博话题排行榜上占据第一已经很久了。国内五大时尚杂志封面上了齐全,本本卖到脱销,一线奢侈品代言都拿到了好几个!”
李从一的反应是:“呦,不错啊,一定要让他请吃大餐。”
康桥大哭:“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吗?邰行单枪匹马都干成了这样,你让我这个经纪人情何以堪?”
李从一谦虚地说:“我再上进,就得赶超陈岱川了啊。而且邰行也不是单干,他弄了个工作室,你不要妄自菲薄啦。”
邰行很早就和李从一说过组建工作室的事,他请了几个很有经验的私人经纪人和助理,帮他筛选、接洽代言和影视,虽然很多事还得邰行亲力亲为,但最大的好处是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做不喜欢的事。
辛苦了点,可是自由。
毕竟凡事有得必有失。
李从一除外。
李从一也不是真的不上进,他不想把自己打造成流量明星,他相信陈岱川也没有那个意愿。他更愿意好作品一部一部地慢慢来。
可好剧本难求,好的制作班底更难求,电影拍摄周期又长,李从一宁愿留出大把的空档等一个好时机,也不想为了保持曝光先找一个还可以但不算特别好的电影对付着,要是万一错过了更好的,那他就得哭死。
很多演员都和李从一抱有相同的想法,但他们实在耗不起。
康桥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因为上面某个人的意思,分公司不要求李从一赚快钱,什么都顺着李从一的心情来。
所以连邰行都酸溜溜地表示:“求被一个长得帅又有钱、符合天下所有同志审美、还能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大老板包养。”
就差指名道姓陈岱川了。
李从一义正词严地反驳:“陈岱川那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我们前世几千次的擦肩回眸,才换来今世的共同话题。我的辛苦,不为外人道也。”
邰行:“求和一个长得帅又有钱、符合天下所有同志审美、还能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大老板交朋友。”
李从一:……
其实李从一在背后偷摸着想想,的确挺美的。
大众媒体同样特别关心李从一和陈岱川的关系以及新电影情况。
他们都知道金叶奖颁奖典礼之后,李从一在拍陈岱川的戏。早先陈岱川和印西的照片里也有李从一出镜,印西和陈岱川都太难约到采访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李从一。
所以在李从一难得接受访谈节目时,总有一大堆关于陈岱川的问题等着他。
“你和陈岱川的结识有什么机缘吗?你是怎么拿到陈岱川新戏里的角色的?”
李从一此时的表情很,有点被逼上梁山的无奈感,让人看了拳头痒痒。
“我退圈三年呢,前一年半在话剧里磨练演技,又一年和邰行拍了《一条大道》,还剩下半年本来打算是回老家好好歇息,陪陪家人的。但陈老板吧,非得让我去演他的戏,还说那个角色非我不可,和我一起演,能让他迸发出新的火花!我一开始拒绝了,他一共邀请了我三次,盛情难却,我不得不答应。”
众记者:……
这牛吹得好清新脱俗。
陈岱川的粉丝都坐不住了,不能看他们爱豆忙事业、不关注娱乐圈,就瞎几把蹭热度吧。
或许八卦是人的天性,在某次商业活动中,财经记者忍不住采访陈岱川:“请问李从一在某节目提及到参与你的新戏的细节,是真的吗?”
陈岱川问:“他说了什么?”
财经记者把李从一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
陈岱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对,他说的都对。”
娱乐圈哗然。
陈岱川粉丝被爱豆亲自打脸,好疼。
《先锋》陆续曝光了一些剧照,仅从静态照片,就能看出良的质感来。
虽然大家不知道《先锋》讲了个什么样的故事,但剧照里陈岱川和李从一的互动真的超级有感觉,黄沙漫天中,服饰灰败,头发凌乱,面目肮脏,唯有眼神依旧深邃而清朗,他们相互扶持着,仿佛一瞬间就把人拉到了一个苍茫悲凉的岁月。
两人的演绎特质很不同,但气场却无比契合,似乎真的有火花闪烁,叫人眼前一亮。
尤其还有一张剧照,是中景,可以看出陈岱川打了李从一一巴掌。
粉丝们无限感慨,原来自家爱豆什么人的脸都打,一下子就平衡了。
陈岱川让李从一回别墅,看《先锋》后期制作出来的效果。
从荧幕上看,与自己拍摄经历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李从一就被震撼到了。
不得不说,印西很有几把刷子,对镜头语言运用得出神入化,从调色、剪辑、到配乐,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了让人无法挑剔的地步。
或许和印西特殊的抑郁经历有关,整部电影的基调冷静而克制,尽管要表达的情绪十分浓烈。一帧帧镜头流畅地滑过,一个故事被娓娓道来,是浑然一体的纯熟。
就像是电影中出现最多的沙丘,厚重、深蕴,被经年累月的风吹着,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移动着,某个时间点猛然回神,再看过去,才发觉一切早已天翻地覆。巨大的震撼瞬间击中心脏。
这就是李从一看完电影的感受。
实际上《先锋》剪辑出了两版。
第一版静水流深些,观众看得沉默,感情来得也无声无息。
相对的,第二版在镜头运动做出了更多的改变,运用了很多的蒙太奇镜头,尤其在先锋队遇到险情时,节奏如同鼓点一样鲜明,让看的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心情随之跌宕起伏。
第二版无疑更具观赏价值,给人的情绪冲击是非常直接的。
这就是电影的剪辑魅力,即使是同样的故事,用不同的剪辑组合镜头,会给人差异化的感受。剪辑有时候能救一部平庸的影视作品,但有时候也能毁掉一部好作品。
在私人影院看完了两版,陈岱川问李从一:“你觉得哪版比较好?”
李从一想了想:“第一版吧。”
“第一版肯定没有第二版的票房高。”陈岱川说。
李从一看向他:“你是为了票房拍的这部电影吗?”
“当然不是,但也不完全不是。”陈岱川其实野心很大,“叫好又叫座,是每个电影人都渴望的。”
李从一撇撇嘴:“如果你说的叫好,是奥斯卡最佳外语片那种程度;叫座又是三四十亿票房,我觉得,以当今普罗大众的审美水平,还是很难达到的。”
陈岱川也无奈一笑。
李从一安慰:“放心吧,以你的口碑,加上我的联动效应,这部电影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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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这我倒没怀疑过。”陈岱川笑道。
“对了,还有个镜头,印西很为难。”陈岱川说,“还记得你拍过的那一条吗?你牵着牧民小孩走在春雪消融、春草初生的湖边,逐渐远去的背影。”
“小孩子永远是代表未来与希望的意象嘛,电影乃至于所有的艺术形式都喜欢用,而且百用不腻。”李从一点点头,“我记得,这两版都没剪辑进去这个镜头。怎么,印西不舍得?”
其实导演更多的时候在做减法,把尽管好但无益于电影的多余镜头通通去掉。
“是不舍得,那场景其实挺美。”陈岱川说,“但没有适合安插的地方。印西试过了三处情节,一处就是秋来救走那小孩之后,这就太没有意义了,纯粹是为了美而美。”
李从一想了想那个画面,一阵悚然:“印西就不该起这个念头。”
陈岱川失笑:“还有一处,是顾雁声被牧民指向死路,插入这个温暖的镜头,作为对比。同样不如人意。”
“太刻意了。”李从一评价,“第三处呢?”
“是在影片的最后,顾雁声死后,以这幕场景作为终结,意义倒是很明显深远,但终归觉得有点破坏整体意境。太为难了,印西索性就去掉了那个镜头。但他让我问问你的意见,或许你作为当事人,有点其他的想法?”
李从一唔了一声,随即沉吟。
“想法,倒还真有一个。”片刻后,李从一犹疑不定地说。
“说来看看。”陈岱川扭头看他。
“放进你的眼睛里吧,弄成很小很淡的幻影,放在特写镜头中顾雁声临死前的眼里。”
“或许不错。”陈岱川有点意外之喜,“不过具体效果还得等到真的做出来,再看看。”
那美好温暖的一幕,成了顾雁声临死前一闪而逝的幻想,是真是假,谁也无法得知。
说这些的时候,李从一始终凝视着陈岱川的眼睛,在想象那一幅场景。
灯光陡然熄灭,黑暗猝不及防地降临。
他们在这私人影院讨论得太入神,屏幕上的正片播放完,出现了一段时间的保护蓝幕,他们就着蓝光迫不及待、兴致勃勃地讨论,都忘了去开灯。
最后连蓝幕都消失了,彻底息屏。
李从一怔了怔,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陈岱川的脸就在很近很近的地方有光的时候尚不觉得,突然陷入黑暗,那距离就变得旖旎而暧昧。
让人……非常想伸手去触摸一下。
似乎是要确定什么,寻求一种慰藉。
李从一想起了月亮湖边的帐篷,被陈岱川摸着下颌的感受,再一次变本加厉地灼热起来。
呼吸声,在骤然安静和黑暗的空间,清晰可闻。
李从一眨了眨眼,听到了近在咫尺的陈岱川的心跳声。
心跳的频率有点快,咚咚咚,像在敲鼓。
奇妙的是,他的心脏也忍不住跟着一起跳动,按也按不住。
一样的节奏,在黑暗里无处遁形。
李从一忽然觉得有点渴,下意识地吞咽唾沫。
连这吞咽声,都似乎被放大了。
李从一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
时间仿佛都迷了路,兜兜转转,明明过了好久,却没往前走几步。
陈岱川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我去开灯。”
接着,瞎子一样的李从一听到了他起身的动静,摸索着去走到门边,啪地一声按亮了灯。
光明降临。
陈岱川站在门边看着李从一。
李从一感到一丝不自在,心跳到现在还没平缓过来,他干笑了几声,问:“你怕黑吗?”
陈岱川的心跳得太快了。
“有点。”
李从一说:“我也是。”
他的心,跳得也有点过分。
他们走出私人影院。
李从一有点呼吸困难,忍不住拿手扇风:“通风系统好像不是很管用。”
“嗯。”陈岱川深深地看他一眼,“改天我叫人来修。”
他们下了楼,回到各自的房间,动作齐整地关上门,靠在门后大口呼吸。
然后走到床边,坐下,仰倒,隔着两堵墙、一间书房,两个人朝天花板瞪着眼,眼里情绪翻涌。
又过了许久,他们神色复杂地站起来,走向阳台。
李从一只是想透透风,但忍不住朝陈岱川阳台看了一眼,看到了陈岱川。
陈岱川凝视着他,欲言又止。
李从一尴尬地笑:“好巧,你也来吹风啊?”
陈岱川说:“不是。”
李从一的心狠狠一跳,竟然感到了难言的紧张。
“我是。”李从一继续笑,不知哪里来的紧迫,“我吹好了,我回去了。”
李从一挥了挥手,脚像是踩在那些天的沙漠上,走起路来不踏实。
从阳台回到卧室,隔绝了一道火热的视线。
李从一像只鸵鸟,一头扎进绵软的枕头里。
完了,完了。
李从一想。
第67章意乱
印西让陈岱川看看初次剪辑版,提点意见。
陈岱川真把意见分门别类地罗列好,整理了好几张a4纸。
印西接过的时候都惊呆了:“你能不能给我留点作为导演的尊严?”
“我提我的,采不采纳是你的事。”陈岱川很好说话。
印西苦笑着摇摇头,这么多年,陈岱川的行事风格还是一点没变,严苛到了极点,但同时又很宽容。
陈岱川要走的时候,印西却把他喊了下来,神情居然有些担忧:“你还好吗?”
陈岱川奇怪:“我怎么了?”
“最后一幕戏你的眼神,让我挺害怕的。”印西实话实说,“我每次看的时候,总感觉你好像真的死了。”
陈岱川笑:“那说明我演技好啊。”
“不是这么简单的。”印西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怕你陷进去了,出不来。”
陈岱川闻言沉默了会,他明白了印西的意思,印西怕他演得太认真,反倒成了那个虚假的角色,溺在戏里,就像十年前的印西一样,因此得了抑郁症。
可电影中死亡的那一刻,陈岱川是宣慈,没有走进去或出不来一说,他就是他自己。
但个中秘密,陈岱川却没办法和印西说清楚。
陈岱川只好轻松说道:“没事的,我有分寸。”
印西并不觉得乐观:“你别太高看自己,也别太小看抑郁症。”
“我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陈岱川点点头,表示重视。
或许演的时候,陈岱川的心理沉浸在死亡的阴影下难以逃脱,但那只是暂时的,毕竟死亡不算很好的体验,回忆起来并不愉快。
陈岱川不认为自己会耽溺过去而抑郁。
可他从印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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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走出来时,神色不是很好看。
他想到了李从一。
在陈岱川的计划里,等《先锋》告一段落后,就可以启动《质子》的拍摄。但现在,陈岱川犹豫了。
他能保证自己不受前世的负面影响,可他无法保证李从一也能坦然处之。
李从一的过往,比他辛酸得多,压抑得多。
陈岱川自己仅仅是回忆一次死亡,李从一是再次亲身经历一遍那样的人生。
光想想,陈岱川就觉得太折磨了。
李从一在写剧本时,就事无巨细地回忆了遍过往人生,从现在的状态看,似乎没有多大影响。
但回忆与经历总是不同的,经历要直白残忍得多。
更何况,陈岱川和李从一聊过几次,他发现李从一还是有一些芥蒂,介怀到都不愿意写进剧本里。比如问月,这至少证明就连回忆,李从一都没法做到正面直视。
要是真的演起来,有他和李从一在,各种细节必然无限还原,无限接近真实的南宣。
李从一又是个敬业的好演员,他会减肥,让自己变得消瘦阴沉,他会努力地找回当初那种绝望、孤立无援、怨怼悲愤的情绪。
一旦找回了那个李丛,还能轻易摆脱吗?
即使他还能再次走出来,但那对身体和心灵都已经造成了一次巨大的打击、无法挽回的伤害。
陈岱川沉重地叹息。
或许最好的做法,是把《质子》束之高阁,再也不拿出来拍。
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陈岱川就忍不住一遍遍思量可行性。
他可以沉默不提,就好像忘记了还有《质子》剧本这回事。等李从一问起时,他再找一些理由含糊过去,比如没有商业价值等,虽然这可能会死死地得罪李从一,不知道能不能哄得好。
他也可以直接和李从一摊开来说,但以李从一的性格肯定拍胸脯保证没问题。等真的出现问题,那就晚了。
想了好几天,陈岱川还是决定和李从一明说《质子》不会拍了,视李从一到时具体的反应拿出abc计划。
陈岱川给李从一打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
“喂?”李从一的声音淡淡的。
陈岱川问道:“你在别墅吗?”
“在啊,怎么了?”
“我今天回去,有些事要和你说。”
李从一忽然警觉起来:“说什么?”
“回去再和你细说。”
“什么话,不能电话里头说吗?”李从一试探地问。
陈岱川道:“有点复杂,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关于什么的?”
“你的事。”
“好事还是坏事?”李从一追问。
陈岱川难得说话踌躇起来:“我没法判定,是好事还是坏事,这得看你的态度。”
从他的角度来说,不拍《质子》对李从一当然来说是好事,可李从一不一定也这样觉得。
对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喂?你在听吗?”陈岱川问。
“在呢……”李从一支支吾吾,“是这样的,我现在虽然在别墅,但我马上就要出去了,好长时间都回不来。”
陈岱川眉头微皱:“你最近不是没有通告吗?”
“是没有通告啦。”李从一干笑了几声,“但……但我要去给邰行客串啊,你不知道,邰行现在可厉害了,还自己投资自己主演了一部网剧,我作为他的好朋友,不能不去支持一把。”
“这样啊。”陈岱川说,“今天就得出发?”
“是的!”李从一斩钉截铁,“我不能耽误了邰行的拍摄,每一秒都在花钱呢。他不像你,钱得省着点用。”
“行吧。”陈岱川无奈地叹气,“那等你回来再说,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不说了,我要拾下行李。”李从一说完,果断挂了电话,脸上神情就跟做贼一样心虚,耳根后头都红了一半。
李从一神色纠结,立即给邰行去了个电话:“兄弟,江湖救急!快给我安排个客串的角色,我今天就要去找你!”
邰行吓了一跳:“怎么了?”
“先别问,给我安排就好。”
“可现有的角色都有人了,我这是小成本制作的良网剧,演员数量有限。”
李从一哭丧地说:“难道你忍心看我陷危难于不顾吗?”
邰行纳闷:“你到底怎么了?”
李从一吭哧了一会儿,才说:“我觉得陈岱川喜欢我。”
“就这事?”邰行语气波澜不惊,一副早就料到的淡定。
“我还怀疑他要表白了。”李从一好半晌,才有些忸怩地说。
邰行总算是来了点八卦的兴趣:“呦,你怎么知道的,说来听听。”
“就在刚刚,他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和我见面谈,好事坏事还没法确定,得看我的态度。你说说,除了表白还能有什么事?”
“这不挺好,你跑什么啊?”
李从一哭:“我还没做好准备!”
邰行抓重点很有一手:“做准备?你是准备接受,还是准备拒绝?”
李从一不说话了。
邰行心痒痒,就说:“你来我这里吧,我去找编剧,看能不能给你临时安排个角色。”
等李从一买机票,飞到了邰行那。
邰行就拉着李从一躲到一边,当面追八卦:“快给我说说,你接受还是拒绝?”
李从一抱头,闷声道:“我没想好。”
邰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诶,这有什么好想的?你喜欢他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啊,陈岱川看着也不像孟泽那种人,你拒绝他,他也不会封杀你的。”
“可拒绝了,朋友还怎么往下做?”李从一烦恼。
“怎么不能做朋友了?男人,就得大气一点。陈岱川走到今天,不会小气的。”
“唉,你不懂。我们的关系不是普通的朋友。”
“再不普通,不还是朋友吗?又不是谈过恋爱分手了。就国外,人家夫妻离婚,还能继续当朋友呢。”
“那肯定也有瑕疵,不会像以前一样好了。”
“得。”邰行嘿嘿一笑,算是看明白了,“你其实是想接受?”
李从一下意识想否认,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私人影院黑暗中的心跳声,咚咚咚又跳到了现在。
邰行顿时心领神会,拍了拍李从一的肩膀:“晚上还有班飞机,你买票飞回去吧,我什么话都不说了,祝你幸福,以后朋友圈记得屏蔽我,单身狗不想被伤害。”
李从一猛摇头:“我……有点害怕。”
邰行笑:“这有什么好怕的?”
“我没谈过恋爱啊。”
“看不出来,你还挺纯情的。”邰行无奈,“还有,你这不叫害怕,叫紧张,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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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一长叹一声:“不管是什么,我短时间内都没法面对陈岱川了。”
李从一说什么都不回去,非得赖在邰行这。
邰行皱眉思考了好久,恐吓道:“你说,陈岱川那么明的人,其实会不会已经猜到了你猜到了他要表白,他看你逃走,还好长时间不回去,就以为是委婉的拒绝?再然后就死心,不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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