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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丛音
沈娣安几次想去扶他,但是自己笑的也全身发软,手都使不上力气,用手在地上重重锤了两下,笑得更丧心病狂了。
商焉逢:“……”
明烛道:“啊啊啊哈哈哈不行,我肚子难受……救命啊,我不能再笑了……噗我哈哈哈!”
沈娣安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边笑边骂:“你别笑了,你笑得我更想笑……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师父每次过来时那个表情,还有瞪着你时浑身的杀气,我敢保证,如果当时你醒着,他恨不得直接掐死你!”
明烛在地上滚来滚去:“关……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去水里散个热……啊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商焉逢一听大概就知道他们到底在笑什么了,冷着脸走上前将浑身发软的明烛扶起来,让他靠在榻上,冷淡地叮嘱道:“别笑了。”
商焉逢最钟爱的便是明烛这张脸,方才看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便掐着他的下巴仔细瞧了瞧脸上的伤口,确定没什么事情了才放开了手。
明烛笑得坐不住:“五……五哥,等会师父要是过来了,你一定要记得救我啊……”
商焉逢板着脸,道:“编排尊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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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还笑得如此放肆,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噗。”
沈娣安坐在地上:“五师兄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商焉逢冷着脸:“我没有。”
明烛终于忍住了笑,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有气无力道:“也不知道是谁把事情传成这样,要是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把那人捏死的。”
罪恶源头商焉逢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事情才变成这样一发不可拾,他跟着说了一句:“师父虽然有错,被人传成这样也太过分了,我等会去找二师兄和三师兄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揪出罪魁祸首来。”
明烛揉了揉险些笑僵了的脸,道:“那你们可要尽快啊,我怕你们还没查出来我就被师父灭口了。”
商焉逢点点头:“自然。”
他答应的自然,然后和另外两个罪魁祸首查了一整日,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把事情传成这样的。
“太过分了,”晏雪玉一掌拍在桌子上,因为眼盲,险些将桌上易负居的焦尾琴一掌拍碎,“竟然这么造谣师父和师兄,真当我们内门弟子是一群吃白饭的蛀虫不成?”
易负居也皱眉:“无论怎么说,师父听到这样的流言心情肯定不好,若是找不到罪魁祸首,恐怕这事儿完不了。”
商焉逢一心惦记着大师兄的脸不能再受摧残了,沉吟片刻,突然道:“找个替死鬼吧。”
晏雪玉:“嗯?”
商焉逢道:“是谁最有可能将此时宣扬的人尽皆知的,而且最容易拿捏?”
三人沉默了下来。
而正在此时,陆青空欢天喜地地捧着一个木匣子走过来,看到三个师兄都在,立刻扑过来准备分享自己研究出来的美物件。
商焉逢和易负居眼中突然窜出一道光,有些不怀好意地朝着一无所知的陆青空看去。
晏雪玉瞧不见,但是听到陆青空跑过来的声音,唇角也露出了些许浅笑,极其禽兽。
陆青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狼窝,他一屁股坐下来,阴郁的脸上难得露出点笑容,一心只想着给他们炫耀自己的成果:“师兄,师兄,师兄,听我说,我按照行鸢的式样研制出来了一种小型行鸢,往后我们出门便不用买行鸢玉令,一来二去能省一大笔钱,我正要去找小师叔……”
他话还没说完,商焉逢一掌切在他后颈,陆青空猝不及防,被直接切晕过去。
易负居拨出一阵琴音,险些破了音。
商焉逢面无表情将陆青空瘦弱的身体扛在肩上,道:“走了,去向师父复命。”
所以说,传言日照内门弟子不合,果然诚不欺我。
那传言稳重沉着的商焉逢为了美貌,竟然什么混账事情都干得出来。
三人并肩前去归宁真人的大殿,走远了还能听到商焉逢极其疑惑的声音:“这次虽然有老九顶罪,但是保不齐还会有下次,你们觉得到底是谁会如此胆大妄为呢?”
晏雪玉道:“不知,反正下次犯到我手上,我一定让他生死不如。”
琴音。
作者有话要说:
陆青空【痛心疾首状】:mmp!我为门派呕心沥血,绞尽nai……脑汁,只想着能为你们这群败家子省点钱!我为你们好,你们竟然敢算计我!
二三五师兄到最后都没发现是自己就是万恶之源。
第57章一出好戏
第二日一大早,明烛昏昏沉沉睡着便被人一肘子怼醒了。
沈娣安满脸兴奋地扯着他被子往外拽,道:“师兄!快起来,一起起上早课!”
明烛:“……”
要不是沈娣安兴奋的眼睛冒光,明烛几乎将他错认成了周负雪之前周负雪每日早上都会过来喊他去上早课,雷打不动。
明烛迷迷瞪瞪地被沈娣安从床上拖下来,睡眼惺忪道:“我病还没好,不想去上早课。”
沈娣安道:“别啊,今天的早课你必须得去,有好戏看!”
明烛顿时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沈娣安笑嘻嘻道:“听说传师父和你流言的罪魁祸首找到了,今日要在小师叔的早课上当着西山北山所有弟子的面认错领罚。”
明烛顿时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换了身衣服悉数一番,脸都没擦就带着沈娣安一路飘到了无咎堂。
天色还早,离早课还有两刻钟,但是无咎堂早已经坐满了人,全都是满脸兴奋过来看戏的。
北山内门弟子这一回极其和谐,明烛和沈娣安刚进去,靠墙位置的座位上就有人招了招手:“这儿。”
明烛一瞧,顿时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了在一排的木桌旁,易负居、晏雪玉、商焉逢和周负雪正并肩坐在一起,旁边还空了两个位置,明显是给他们留的。
明烛疑惑地走过去,紧挨着易负居坐下了,好奇道:“今天你们怎么坐在一起了?”
商焉逢挤着易负居探过身子来,掐着明烛的下巴左看右看,确定他脸上的伤口在缓慢愈合这才放下了心重新坐了回去。
“坐在一起很惊讶吗?”商焉逢微微挑眉,“这回散播谣言的人可是我们三个一起抓到的。”
沈娣安趴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商焉逢,道:“哎哎,到底是谁啊?我真的好奇得不得了对了,九师兄呢?他怎么不在?”
易负居唇角含着悲天悯人的笑,曲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木桌上缓慢敲出一段曲调。
沈娣安:“……”
明烛:“……”
两人呆愣了片刻,明烛突然拍了拍桌子,着急道:“快快快,你们谁有拢音阵?!”
几个人缓慢摇头。
明烛立刻站起身,扬声道:“师弟师妹们,你们今天谁带拢音阵了,能借给大师兄一个吗?”
明烛在西山极其受欢迎,就算破相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话音刚落顿时有一群女修挤过来,欢快嚷嚷着:“师兄我有!”
片刻后,明烛顿时了好几个拢音阵,细看之下,竟然还有两个极其罕见的留影珠。
沈娣安道:“你弄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明烛将一个留影珠扔给他,催促道:“快去,把这个留影珠放在第一排的桌子中央,确保能对着小师叔的课台。”
沈娣安和他沆瀣一气,顿时知道他的打算,屁颠屁颠将留影珠放在了第一排桌子上,明烛也跑上前,将几个拢音阵放在地上,又将另外一个留影珠按在了墙上。
两人旁若无人地折腾了一圈,直到早课时间马上到了才忙不迭地跑了回去。
这大概是日照内门弟子最为和谐的一次了,陆青空当真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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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眼睛发亮,朝沈娣安道:“之前老九曾经用拢音阵坑过我一次,这一回我可算是要好好报复回来。”
沈娣安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去了,扒着桌子强行忍笑。
很快,小师叔迈着轻飘飘的步伐缓慢走进来,站在了课台前,柔声笑道:“诸位晨安。”
“小师叔晨安。”
归何眼睛瞥了一眼整整齐齐坐在一起的六名内门弟子,眸中闪现一丝讶然。
接着,刀先生不知为何也走进了无咎堂,双手抱胸站在门框旁,冷着脸一言不发。
归何声音极小,嗡嗡嗡道:“今日咱们讲阴符经上篇……”
众人满脸期待地看着归何。
归何说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道:“对了,讲课之前,有一件事情需要向大家说。”
六位斯文禽兽顿时神一震,心道:“来了!”
“相信大家前几日也都听说过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流言蜚语,”归何声音很小,奈何整个无咎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屏息听着,“那些实属不实,散播谣言之人其心可诛,行为令人发指……”
归何性子软糯,不太适合放狠话,这些话大概是归宁真人告诉他的,他讲到一半卡住了,低下头哗啦啦翻了翻书,才继续道:“……商焉逢花了一日时间捉到元凶,日照掌教必将严惩,还望诸位弟子日后谨言慎行,不要四处传播不实消息,以酿成大祸。”
易负居竖起食指轻轻点了点唇,示意道:祸从口出。
明烛用手肘怼了他一下,悄悄地打手语:你可别忽悠其他弟子随你一起学闭口禅,手语和琴音很难学的好吗?
易负居弯着眸子笑。
“……今日西山北山弟子全都在此,责罚便在讲堂上一并处置了,以儆效尤。”
归何说完,悄无声息松了一口气,然后让开位置,轻声朝着门外道:“进来吧。”
接着,陆青空一身日照山服,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手中还捧着一个卷轴。
沈娣安看到陆青空满脸菜色,险些没忍住笑出声,被明烛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明烛:“不,你不想笑!”
沈娣安拼命点头。
陆青空一出来,整个无咎堂便仿佛炸开了锅,“哗”的一声吵开了。
“哇!竟然是九师兄!”
“哈哈哈我就说,能有这般传播力的,只有九师兄了,日照山的流言十有八九都是他传出来的。”
“我天呐,他手里拿着卷轴是什么?小师叔不是说要责罚吗?”
众人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有人嘲讽,有人好笑,还有人心疼。
好在陆青空脸皮极厚,面无表情地站在课台旁,眼神如刀冷淡地扫了众人一圈。
明烛越过易负居,抓着商焉逢的手臂晃了晃。
商焉逢顿时会意,指尖一股灵力凝结,朝着前方两个留影珠弹去,下一刻,留影珠缓慢散发着微弱光芒,运作了起来。
陆青空冷着脸,在一片吵杂声中将捆着卷轴的绳子缓慢解开,接着捏着木轴将卷宗一甩,只听到“哗”的一声,半臂宽、几乎有十尺长的卷宗凭空展开,瘫在狭小的课台上,剩余的部分直接掉在地上,离得近的人一瞧,那上面竟然全是密密麻麻的字。
明烛拉着易负居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点了几下:那是什么?
易负居回道:认罪状,听说青空整整写了一晚上。
明烛:“噗……”
陆青空对满堂哗然没有丝毫的在意,垂着眸看着手中的认罪状,直到众人逐渐安静,他才冷淡地开口。
第一句话是:“我认罪。”
众人都在忍笑。
陆青空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认罪。日照流言四起,吾等顾犬补牢,盖因原祸始音系我一人。”
他念了第一行,底下人笑成一片,更有人直言道:“九师兄啊,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哪里错了?”
陆青空冷笑一声,道:“我错就错在有眼无珠,错将鼠雀之辈倾心相待,画皮画骨,知人知面,相处数年也未识出他们的狼心狗肺,这才着了他们的道,在这里读什么可笑的认罪状。”
无咎堂一阵沉默。
明烛似乎觉得事情发展有点不对,他转过头和其他师弟对视了片刻,又看了看陆青空眼底的冷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青空说完后,竟然勾唇笑了笑,他朝着坐在一起的六位师兄弟扫了一眼,手指轻轻在课台上敲了两下。
明烛等人:“……”
易负居自小修行闭口禅,刚开始时明烛都是和他胡乱比划或者用纸笔,后来晏雪玉来了后,因为眼睛不好,两人往往都是对坐茫然。
之后为了交流方便,日照内门弟子便商议摸索出琴音交谈之法,除了他们外,其他人全都没听懂这串声音的意思。
“想让我顶罪?可以,一起死吧。”
沈娣安小声道:“是我听错了吗?”
明烛朝他“嘘”,示意看下去。
陆青空轻轻一振臂,手中的认罪状猛地飞起,悬在了半空微微晃着,他嗔着冷笑,冷声道:“这是我对迄昨日为止对日照弟子说过的每一句话……”
众人顿时又一阵哗然,坐在最前面的一个弟子小声道:“没想到九师兄还是个话唠,竟然说了那么多……”
陆青空听到,立刻狠狠剜了他一眼,继续说完后面那句话:“……以及那些人的名字。”
陆青空是个废灵脉,修为低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聪慧和巧手,一天时间他和所有人说过的话以及人名全都记得一清二楚,悉数写在了那张宽大的“认罪状”上。
归何似乎也没想到陆青空还能弄出来这么一出,愣了一下,才小声道:“青空啊,你的意思是说?”
陆青空指了指头上漂浮着的“认罪状”,面无表情,道:“小师叔可以看一看,这上面的名字、时间、讲话内容,全都写的一清二楚,您也可以找那些人对质一下这上面的内容是否属实。”
小师叔踮着脚尖将卷轴拿下来,仔细瞧了瞧,轻轻道了声“好”。
陆青空又是冷笑一声,道:“好了,这些话虽然是我说出去的,我也有罪,但是更有罪的,难道不是从一开始便告知我曲解意思的人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陆青空到底想要做什么。
明烛和周负雪都是领教过陆青空那张能连骂人半个时辰都不带重复一句的毒嘴的,一看到他露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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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表情,顿时唇角抽了抽,神色复杂。
陆青空说完后,直接指了指晏雪玉,道:“我是从三师兄口中得知大师兄是因为脸受伤而跳河的,按照五师兄所说的找曲解意思源头的罪魁祸首,算来算去,应该也不是我吧。”
晏雪玉:“……”
所有人都将视线看向了晏雪玉。
晏雪玉只是过来看戏,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祸水突然引到自己身上了,顿时有些茫然。
刀先生冷声道:“雪玉,你怎么说?”
晏雪玉愣了一下,这才知道,或许,可能,大概,好像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不过传言内门弟子不合也是有道理的,就算死也要拉个人下水。
晏雪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淡淡道:“我对九师弟说的那些话,也是二师兄告诉我的。”
易负居:“……”
众人:“……”
众人全都是过来看好戏的,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么一出连环狗咬狗的大战,顿时全都兴奋荡漾了,眼巴巴地看着易负居。
易负居在所有日照弟子中,宛如一株美尊贵的名花,远远瞧着都能让人心旷神怡,所有人都猜不到他竟然也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易负居笑容未变,轻轻在明烛掌心点了点。
明烛道:“二师兄说,这是五师弟告诉他的。”
商焉逢:“……”
众人:“……”
一出好戏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陆青空:认罪是不可能认罪的,被打死也不可能认罪的。
第58章转瞬即逝
这一次早课可谓是鸡飞狗跳,陆青空如同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咬这个咬那个,将日照所有内门弟子连带无辜的周负雪都咬了个遍。
周负雪:“……”
周负雪从明烛从归宁真人回来那日便默默搬去了日照山最偏远的落华居,日日不见人,这一日早课也是抱着来听课的心态来的,完全不知道短短几日日照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正在满脸茫然时,就被陆青空“汪”的一声凶狠咬住了,硬生生拖到了课台上认罪。
商焉逢、易负居、晏雪玉,就连沈娣安也被抓着去课台上认罪,好在他们都和明烛待习惯了,十分厚脸皮,三言两语认了错便慢悠悠下去了。
周负雪就没他们这么不要脸了,手足无措站在课台上,对上所有人的目光,满脸茫然。
有人起哄:“十三师兄,说话啊!”
周负雪脸都白了,嗫喏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明烛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旁若无人走上前,抓着周负雪的手微一用力将他拉下了课台,自己优哉游哉站在上面,笑吟吟道:“闹了这么久,听师兄我说句话呗。”
周负雪松了一口气,连忙回到了座位上。
众人顿时忘记了起哄周负雪,对着明烛扬声道:“大师兄啊,你对那些传言到底是怎么看的啊?”
明烛笑道:“我第一反应就是,完犊子了,师父肯定要罚我了。”
众人哄堂大笑,归宁真人一向不喜欢明烛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人云亦云,三人成虎,对于你们来说这或许只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但是对于被你们编排的当事人来说,这可能会成为一辈子的污点了,”明烛朝他们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所以说你们往后要乖乖的,不要听风就是雨,知道了吗?”
“听师兄的!”
当这个时候,明烛平日里的好人缘就显了出来,他说什么几乎没人会去反驳,全都点头称是。
明烛笑了笑。
突然又有人问:“大师兄美貌倾城,日照定有人倾心爱慕,我们一直很想知道,大师兄对于男人的爱慕,是什么看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眼睛发光地看着他,似乎对这个问题也疑惑许久了,毕竟北山和西山自来不通,整天抬头低头见的都是男人,难会有人对大师兄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产生某些不能说的情愫。
在角落中的周负雪也抬起头,愕然看着他。
明烛没有丝毫变色,他将手肘撑在课台上,微微弯腰倾身,长发从肩上滑下来,眼角有种浑然天成的媚态,对着那个男弟子轻轻一眨眼,暧昧道:“怎么?你也爱慕我?”
那弟子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我我没有!”
归何在一旁干咳一声,提醒他注意风化。
明烛这才回暧昧的目光,笑着道:“男人的爱慕啊,实话说我接受不了。别看师兄平日里放荡……放纵不羁,实际上却是个古板庸俗的老顽固呢,毕竟阴阳交合才是正道,两个男人在一起算是什么样子。而且啊,你们年少轻狂或许根本没有理解爱慕到底是什么,大师兄我就一张脸能看,若是有一日我年老色衰,你们对着那张脸还爱慕得起来吗?”
周负雪瞬间脸色惨白,因为他知道,明烛这番话是对他说的。
明烛看也不看他,总结道:“所以说,大师兄安安静静当一朵美貌的花儿供大家观赏就好。看,可以,只是别动手动脚哦。”
众人一阵哀嚎。
明烛笑了起来,道:“好了,也闹了半天了,咱们继续上课吧。”
他说完,朝着归何笑了笑,优哉游哉回去了座位上。
沈娣安朝着他笑,小声道:“大师兄,可以啊,胡说八道的功力有增无减!”
明烛冲他笑,余光扫到一旁面如死灰的周负雪,微怔了一下,才将目光回。
他知道今日的那番话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些话他却不得不说。
在他看来,之前周负雪的冒犯应当只是一时头晕,那少年自小便被送来日照山,这几年又一直围着他打转,或许根本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倾慕什么是憧憬,只要离开他一段时间,自然会冷静下来重回正道。
他悄无声息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沈娣安手上敲了两下:有时间去陪负雪说说话。
沈娣安看了脸色难看的周负雪一眼,回道:从之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你见了师父开始就有些不太对劲,他还直接搬去了落华居,整天见不到人影。
明烛:没事,会好的,你不必多问。
沈娣安是最识时务的,轻轻点点头,没再多问。
早课的这张闹剧被那两颗留影珠完完整整的留了下来,明烛看起来很喜欢,每次内门弟子聚在一起时都要拿出来取笑一顿。
半年时间,几人聚少离多,而每次聚在一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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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负雪都不在,每次询问,沈娣安都说:“他好像在闭关吧,每次去都见不到人。”
明烛一听顿时打了商焉逢一下,不高兴道:“你又对他说了什么?闭关闭关,成天闭关,都学你闭关把脑子闭傻了!”
商焉逢十分无辜:“我可没和他说什么。”
晏雪玉道:“大概是为了下个月的宗门大比?不是说修为有长进的人能随刀先生一起外出历练吗,据说这回是去降娄国,唔,负雪是不是出身降娄周家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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