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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丛音
那帘笑了笑,道:“你说,这是不是他归宁的报应?”
明烛偏过头,片刻之后才微微张开手:“想睡觉。”
那帘走上前,熟练地将他拦腰抱起,快走几步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继续道:“天理昭昭,这话果然没错,当年围攻鬼芳的大能我能杀的全都杀了,只剩下一些修为强悍的勉强活了下来,也不知他们现在躲在哪个深山老林里苟且偷生我说你啊,连多走几步路都疼得受不住,也不知道是怎么若无其事和那些人相处这么多天的。”
明烛躺在床上,将被子卷着蜷缩成一团,闭着眸子酝酿半晌,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动了几下,转过身来看着在窗棂处和人连神识的那帘,轻声道:“商焉逢和晏雪玉呢?”
那帘又和人说了几句话,才转过头朝他道:“在不讳林里待着,到了说玉城我就被他们放出来。”
明烛道:“你没伤他们吧?”
那帘险些朝他翻白眼了:“我哪有胆子伤你要保的人,不把他们当祖宗供起来就不错,快睡觉吧,睡一觉醒来我们就能到说玉城了。”
明烛“嗯”了一声,又酝酿了一会还是睡不着,他张开眼睛,拍了拍床榻,道:“那帘,你坐在这里。”
那帘忙得要死,闻言也没在意,直接走过去坐下,继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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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安城的下属连神识。
这几日时间或许是被周负雪影响到了,非得有人在旁边守着才能睡着,明烛窝在被子里,想了想,又将那帘的衣带在手指上缠了几圈。
那帘百忙中看到,无奈道:“祖宗,你别瞎折腾了,要不一会起来叫手疼的又是你。”
明烛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衣带松开,反而将自己的衣带系在那帘手上,在那帘极其无语的眼神中,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文作者永不放弃小甜饼
第91章破镜重圆
明烛一觉醒来后,果然已到了说玉城。
两人下了行鸢入了城,掠月楼的人早早在城门口等候,一旁还放了个木质的致轮椅,见到二人连忙躬身行礼。
那帘摆摆手,将走路走的腿发软的明烛安置在轮椅上,又将身上的鹤氅盖在他身上,推着他走上主街。
明烛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肘支在扶手上,随意地瞥着主街的人来人往。
这么些年了,说玉城一如之前那般繁华昌盛,路上的人也更多,吵闹的人耳朵疼。
明烛道:“说玉城不比首安城,是个偏僻小城池,你打算如何占下来?”
那帘给他买了个糖人塞到他手上,看着周围的人山人海,漫不经心道:“说玉城是析木国主城,能人异士居多,怕是不能拿用在首安城的法子,我原本想着便是直接打吧,妖修修炼本就得天独厚,人类修成大乘期的也没几个,大乘期以下不值一提,元婴虽遍地走,但对妖修来说,大多不堪一击。”
明烛轻轻舔着手中糖人,含糊的“唔”了一声,在路过一个酒铺时,他突然道:“停。”
那帘停了下来,道:“怎么?”
“想喝酒。”
那帘似乎闷笑了一声:“你确定?”
明烛指着巷子里挂着的龙飞凤舞的酒幡,道:“买桃花酒,不容易醉的,我记得这家的桃花酒特别好喝。”
那帘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只有女人才喝桃花酒,男人就应该喝烈酒。”
明烛抬起手亮了亮指甲,幽幽道:“信不信我拔你尾巴上的毛?”
那帘只好道:“成吧,在这里等着啊,我马上回来。”
说着,将轮椅停在了一棵樱树下,抬步朝着巷子里走去。
明烛边等边吃糖人,或许是他一身白衣白发又坐在轮椅上的装扮太过奇怪,来往的人都纷纷朝他看去,小声嘀咕着什么。
周负雪和陆青空从城门而入,马不停蹄便往掠月楼赶。
陆青空皱眉道:“你觉得南清河真的会将玲珑玉给我们吗?”
因为当年奚楚之事,南清河不知怎么就死心眼的觉得就是明烛害死了奚楚,诛伐令挂了好多年,直到明烛死后才撤了下去,但是自此之后便是和日照人不再相往了。
周负雪道:“玲珑玉这等东西,他不可能直接明价出售,大概会在掠月楼黑市上天价贩卖,只要我们钱足够,他不会推了这桩买卖的。”
这些年日照也有了些积蓄,虽然归何小师叔一如既往的抠门,但是在救沈娣安上,却是丝毫不吝啬的。
陆青空若有所思地点点托:“希望一切顺利吧。”
周负雪没说话,余光突然瞥到了路边端坐在轮椅上的白发人时,瞳孔突然一缩,本能地扯着陆青空往旁边一避。
陆青空险些被他拽着拍到墙上,挣扎着回头:“怎么了?”
周负雪不敢睁眼去看那人,像不讳那样修为的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分辨出来其中意味,他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是不讳。”
陆青空一惊,随意瞥了一眼将视线回,道:“他……不是说他还在首安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说玉城?”
周负雪摇摇头,道:“你将此事告诉师父,让他务必当心……”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一个墨衣男人从巷子里拎着两坛酒走出来,笑着停在那白发的不讳面前,启唇说了什么,看起来孱弱得不堪一击的不讳微微挑眉,朝他伸了伸手,似乎在威胁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周负雪本能地感到一阵心悸,似乎觉得这一幕极其碍眼。
陆青空小声道:“那就是那帘吗?”
看着没有传闻中手撕大乘期修士的凶残,反而显得十分无害平易近人。
许是周负雪一时未加掩藏的眼神惊动了在说话的两人,那帘和明烛同时偏头朝他们的方向看来,竟然直直和周负雪不加掩饰的眼神对上。
周负雪瞳孔一缩,手在袖子中猛地握紧。
方才一丝杀意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定然是让那两人发觉了。
那帘直起腰,似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看起来很想抬起手朝着不知死活朝自己释放杀意的人挥来一掌,但是手还未抬起,就被明烛抓住了袖子。
那帘垂眸,诧异道:“他要杀我哎。”
明烛不敢和周负雪对视,淡淡道:“他杀了吗?”
那帘:“……”
这不讲理的人到底是谁家养出来?
那帘放弃和周负雪对峙,蹲下来和坐在轮椅上的明烛平视,无奈道:“他又是你哪个师弟?你师弟怎么遍地都是啊,而且随随便便来一个都是想把我弄死,商焉逢和晏雪玉差点把我重伤,我现在胸口还在疼。”
明烛抿抿唇,半天才道:“周负雪。”
那帘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玩味,他暧昧笑了笑,道:“偷亲你的那个?”
明烛苍白的脸上顿时有些发红,他直接抬起脚朝着那帘踢过去,恼羞成怒道:“回去了!”
那帘对胆敢偷亲这个祖宗的英雄极其钦佩,他绕到轮椅后推着明烛往前走,视线还在和不远处的周负雪对视了一眼,只是眸中没了冰冷的杀意,反而十分感兴趣。
周负雪原本还等着那帘出手,但是没想到那个不讳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再次看来的眼神竟然有些古怪,将周负雪盯得浑身发冷,竟然比之前的杀意更让人难受。
直到走远了,那帘才俯下身,小声道:“你前几天就是和那小子在一起吗?怎么,死灰复燃,破镜重圆了吗?”
明烛偏过头,阴森地看着他。
那帘犹为不知,还在说着:“又亲了吗?双修了吗……哦,不对,你现在身娇体弱的,他碰一下你就要疼哭了,应该还不能上床,那你有没有想过往后双修时到底怎么办啊?”
明烛恨不得一掌拍在那帘身上,但是顾及到此处全是人,才强行忍下了,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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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道:“那帘,你找死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他双……了?”
明烛虽然脸皮厚,但是对情爱一事不知道怎么就十分羞赧,连双修两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帘有些诧异:“你这些年想的最多的便是他了,我还以为你对他也是情根深种,原来不是吗?”
明烛被气得头发昏,一字一顿:“我、何、时、想、他、了?!”
那帘推着他转了个弯,远处便是掠月楼。
“你忘记了?你到蔽日崖前些年,每天疼得神志不清,都是叫他的名字比较多,”那帘挑眉,道,“我还问了小玉儿,他说在日照中和你关系最好的就是那周负雪了,你和他同床共枕过,还一起住了好多年。”
明烛怒道:“夸玉的话你能信吗?他脑子锈了,你脑子也不管用了?”
那帘“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你们真的同床共枕了吗?”
明烛:“……”
明烛要被气昏过去了,依靠在椅背上轻轻喘息着,脸色更加苍白了。
明烛这具妖躯虽然修为强悍,但是在蔽日崖底那么些年的折磨也毁了根本,不光身体孱弱,而且还容易生病如果有人听说一个大乘期的妖修竟然还会时不时生病,旁人一定会以为说这话的人是傻子。
那帘看着他真的要要岔气的样子,良心发现道:“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出个好歹来。”
很快,两人便到了掠月楼,小厮认出了两人,连忙引着人进去了。
掠月楼中,一个身着黑衣气质冷厉的男人正站在空旷的大堂中,面无表情地盯着桌子底下,眸中满是挣扎。
有人前来禀告,道:“楼主,那帘大人和不讳大人到了。”
南清河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没有迎接那两位贵客,反而在小厮的目瞪口呆下,撩起衣摆蹲了下来,朝着桌子底下的一团白球伸出手。
小厮犹豫道:“楼主,这……”
南清河没有管其他人,眼睛紧紧盯着那蜷缩在桌底的小狐狸,道:“过来。”
他执掌掠月楼那么多年,威严和冷漠早已经浸在了骨子里,就算是哄人也是一种命令冷酷的语气和神色。
不如出料,那小狐狸哆嗦着往里面缩的更紧了。
杀伐果决的男人脸上罕见露出了一抹茫然,他往前靠了靠,将声音放轻:“奚楚,过来,下面脏。”
奚楚理都不理他,哆嗦个不停。
南清河已经哄了大半天了,没有多少神智的奚楚根本不记得他,反而因为他身上的冷冽气势不敢靠近。
片刻后,那帘和明烛从外面引来,轮椅声缓慢响彻大堂中,南清河这才站起身,挥了挥衣摆,冷漠地看向两人。
奚楚在明烛出现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当即兽瞳一亮,发出一声细微的奶音,“啊呜”一声从桌子下窜出,狂奔到了明烛身边,小小的身体猛地朝明烛扑了过去。
明烛一把接住他,将他轻柔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一抹柔色:“好了,我来了。”
奚楚嘤嘤叫着,粉色的舌尖舔着明烛的手,眸中全是依恋。
哄了半天都没得到人一个眼神的南清河:“……”
第92章大相径庭
因为明烛脸上带着面具,南清河也没认出来他是谁,只是神色冷淡的抱拳。
那帘也和他随意寒暄几句,才朝着明烛道:“你带着奚楚去休息吧,我和南楼主还有事情商议。”
明烛点点头,被人推着前去落脚的地方。
南清河有些诧异:“他不和我们一起吗?”
在旁人看来,不讳的修为比那帘还要高出一点来,全都以为此次妖修侵袭是他在引导。
那帘摇摇头,道:“鬼芳复仇是我的事情,和他无关。”
南清河皱眉:“他会相助你吗?”
“不会。”
南清河有些诧异:“为什么?看他的修为,将他笼络过来对你的复仇有益无害。”
那帘却淡淡道:“我复仇之事能将所有人牵扯进来,但是惟独他不行。”
他在蔽日崖下吃了那么多苦,曾不止上百次地哀求那帘杀了他,但是每每却被一颗廉价的留影珠唤回神智。
世上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让他活下去了,自己也不能将他当成工具利用。
掠月楼富可敌国,给两位贵客安排的住处自然是上等的院落,不过明烛根本没有力去管四周有多么奢华,他满心思都在想着方才那帘的那番话。
什么叫做……想的最多的就是他?
什么……情根深种?
明烛一回想这些话,耳根就一阵发红,抚摸着奚楚的手也有些心不在焉。
小厮将他送到了致的别院中,躬身道:“大人若有事情,尽管吩咐。”
“下去吧。”
四下无人,明烛用灵力催动轮椅到了窗边,将门打开,不多时,一条青蛇从窗棂游过来,盘成一团朝着明烛吐信子。
明烛道:“他们在哪里落脚?”
青蛇摇头晃脑了一通,明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道:“为什么拒绝日照的人?谁下的禁令?”
窝在他怀里的奚楚突然被一阵寒意所笼罩,他哆嗦了一下,茫然抬起头,便看到明烛满脸冷漠,拳头紧握,指节一片发白。
“南清河……”
他呢喃这个名字,深吸一口气,将身上杀意敛,曲起手轻轻弹了青蛇额头一下,道:“知道了,出去玩儿吧。”
小蛇很快游走了。
无人的时候,明烛往往都是面无表情的,他端坐在轮椅上半晌,内心全部都是方才青蛇的那句“说玉城的人全都不接待他们,可能会露宿街头”。
片刻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从轮椅上挣扎着站起来,手指点了身侧,灵力倾泻而出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住,抱着奚楚出了门。
掠月楼的黑市街外,陆青空在一家客栈里破口大骂:“你们是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什么叫做客满了,就你们这破客栈,哪里能客满!?不想赚钱就直接说,骗人算什么本事?你们说玉城是不是都这么恬不知耻?啊啊啊?说话啊!”
小厮几乎被陆青空喷了满脸唾沫星子,有苦难言,只得一个劲儿的道歉。
周负雪看到陆青空险些踩到人家桌子上了,无奈地拦住他,道:“好了,师兄,客满了就客满,我们去寻其他住处。”
陆青空被周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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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着走,还在挣扎着忿忿不平地朝后骂着:“行行行,你们等着!你们最好不要去日照,否则本大爷让你们一口水都喝不到?!不要脸的东西……日了!你不是说客满了吗,为什么那个人能住?你他娘的给老子解释清楚!”
陆青空险些将人家客栈给掀了,周负雪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走。
“他们就是狗眼看人低!”陆青空气得急促喘息着,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完全不顾周围人嘲讽的指指点点,怒道,“我们这都找了多少家客栈了,不是说客满就是说打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饶是被那么多家拒绝,周负雪也是面不改色,他道:“南清河铁了心让我们在这说玉城中待不下去,无论问多少家都是同一个结果,算了吧,我们在外面凑合一宿吧。”
陆青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他怒气冲冲地拉着周负雪往不远处一家十分奢华的客栈里走去,怒冲冲地想,那么大一个店,应该不至于那么不要脸直接赶客吧?
不过这一回客栈赶并没有赶人,反而接人待客十分客气。
陆青空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能歇一歇不再骂人,但是当两人拿着符验落印时,笑容满面的小厮道:“两位客人,小店投宿一晚的话,需要一千晶玉,恕不赊账。”
陆青空:“……”
他难以置信:“一千?你抢劫呢?不要把别人当傻子,平常客栈一个晶玉就能住好几晚,怎么到了这里就一千了?狮子大张口也不是这么开的吧?”
小厮面不改色,道:“别人的话,一晶可以,但是上头规定日照山之人就是这么多,若是付不起,还请另投他家吧,恕不招待了。”
大堂中来往的人看着他们这里,全都窃窃私语的偷笑。
陆青空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了。
周负雪将两人符验回,淡淡道:“九师兄,走吧。”
那小厮似乎料定了他们付不起,恭恭敬敬地笑道:“恭送二位贵客。”
陆青空咬牙切齿,但是他们一路寻了十几家客栈,他实在是骂累了,嗓子一阵酸痛,险些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周负雪扯住陆青空的袖子,唯恐他暴起伤人,正要转身离开时,身边突然一道白影闪过,一个温柔如风的声音响起。
“你们要住几晚?”
周负雪一偏头,正对上明烛那双隐去了兽瞳的琥珀色眸子。
陆青空也看到了他,吓了一跳,连忙躲在周负雪身后。
周负雪神色一冷,微微后退几步护住陆青空,满是冷漠地看着他。
明烛顶着不讳那张脸出现在此,白衣白发极其扎眼,怀中还抱了个雪白色小狐狸,他似乎被周负雪这一退伤到了,微微垂下白色的羽睫,又轻轻问了一遍:“你们住几晚?”
周负雪抿唇,不知道这个妖修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是陆青空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从周负雪背后探出一个头来,闷闷道:“我们留十天。”
明烛轻轻点点头。
一旁的小厮没见过明烛,心中正在飞快盘算,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看到那白衣人朝着他微微歪头,道:“开两间上等房,住十晚。”
小厮有些犹豫:“这……”
明烛眸子定定看着他,恍惚间金色的兽瞳幽幽露出,如同嗜血的凶兽,声音却又轻又柔:“我说十晚。”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储物戒放在桌子上,道:“需要多少从这里拿。”
小厮完全不敢去接,原本只是想让两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半路杀出这么个陌生人来,他迟疑半天,只好硬着头皮道:“贵客,这两位是日照之人,南楼主有令,不准说玉城所有客栈接待,否则苦得还是我们。”
陆青空顿时忿忿不平,朝周负雪小声道:“果然如此!”
周负雪却没有力去管这些事,他满是忌惮地看着长身玉立的明烛,心中全被疑惑和骇然填满。
他不是妖修吗?为什么突然来管这档子闲事?
知道他们是当年围攻鬼芳的日照山中人,难道第一反应不是将他们全部杀了吗?
他到底想做什么?!
明烛并不知道自家小师弟心中在翻江倒海,他站了一会身形有些不稳,手肘搭在桌子上,放轻声音道:“不用管南清河,尽管按我说的做。”
小厮几乎要哭了:“贵客,这南楼主……”
明烛突然道:“是不是南清河死了,你们就不再受他控制了?”
小厮:“……”
“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先让他们住,”明烛点了点桌子,道,“我等会就去杀了南清河,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小厮:“……”
周负雪、陆青空:“……”
这人……怎么回事啊?!
周负雪对这人又忌惮又无语,他懒得招惹麻烦,直接冷声道:“不劳烦阁下了,我们找其他地方落脚。”
明烛回头,朝他一笑,道:“没事,你们坐一会,马上就能住了。”
周负雪:“……”
明烛不管旁人看他的眼神有多复杂,依然安安静静站在那,古井无波地看着小厮,等着他回答。
小厮觉得自己应付不了这个一开口就是要杀了南清河的贵人,连忙告罪几句,让人去请掌柜了。
明烛铁了心要给周负雪他们找客栈,掌柜的过来一顿劝他依然面不改色,最后无法,掌柜只好派人去请南清河。
按照道理说,这点小事根本劳烦不到南清河来处理,但是小厮将情况和掠月楼的人一说,跟在南清河身边的人顿时想到那个白发人可能是方才来的贵客不讳,立刻跑到了书房和南清河将这事说了。
南清河和那帘正在商议要事,本来听到这种琐事满脸不耐烦,直到说到猜测那人可能是不讳时,南清河脸色才变了。
那帘无奈地按住了额头。
等到两人到了客栈的时候,明烛已经坐在软椅上闭眸小憩了,周负雪和陆青空皱着眉坐在他不远处,似乎想走又不走的样子。
那帘一看果然是他,走过去道:“祖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腿不疼了?”
明烛张开眼睛,眸子瞥了瞥他身后的南清河,眸子闪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帘突然按住了他放在扶手的手,淡淡道:“一个客栈而已,住了就住了,值得你这么大力气吗?”
明烛掌心翻涌的灵力瞬间被那帘遏制住,他瞳子微冷,道:“这话




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分卷阅读140
你要和他说。”
南清河正皱着眉看着周负雪和陆青空,神色满是厌恶和不耐,明烛瞥到他那个眼神,手立刻握紧了,就连脸上的笑容也缓慢消失。
他一动,那帘险些按不住他,连忙道:“冷静啊冷静,我马上让他将日照的禁令下了,马上下了好不好?”
明烛瞳子倏地变成金色的兽瞳,柔声道:“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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