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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丛音
周负雪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几乎是立刻便站在了陆青空身前,冷漠地看着他,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明烛恍惚间看到他这个忌惮的举动,有些黯然,正想要开口解释几句,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
下一瞬,一道凶狠的剑光斜斜砍来,直接朝着明烛面门扑去。
明烛眼神有些恍惚,身体酸软无力,就算有心躲开但是却也没了丝毫力气,好在在剑刃到达之前,一只手从自己身侧伸来,一把格住了那凶悍的剑刃。
只听到一阵刺耳的刀剑相撞声,那来势汹汹的剑刃被人险险挡住,但是剑刃带起的风刃却将明烛半只手臂刮出一道血痕。
为明烛挡住致命一击的是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他似乎是凭空出现的,连离得最近的周负雪都没有察觉出来他是从哪个方向赶来的。
陆青空惊魂未定,看了挡在明烛面前的人,道:“剑灵?”
明烛的剑灵一身黑衣,身形纤瘦的可怕,半张脸被一张薄薄的面具挡住,就连一只手也用了白纱缠住,看着分外怪异。
他挡在明烛身边,眸子冷厉地看着远处飞快赶来的两人,声音像是生了锈一样难听刺耳:“背后伤人,便是你们日照山的作风吗?”
很快,两个人从远处赶来,齐齐挡在了周负雪和陆青空面前,方才伤到明烛的那把剑被一个玄色衣衫的男人握在掌心。
陆青空看了一眼,立刻两眼泛泪:“五师兄!三师兄!你们没事?”
商焉逢简短和他们说了句话,这才将视线看向面前的两人。
“若是我师弟真的有冒犯之处,还望不讳大人高抬贵手,饶他一条生路。”
他方才远远看到那个传说中的不讳发狠地看着自己两个师弟的场景,想也没想直接一剑挥了过去想要阻止,但是却没想到那站在妖修巅峰的不讳竟然连他一剑都接不下,误打误撞受了一道擦伤。
陆青空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场景,顿时知道商焉逢是误会了,他连忙伸手去抓商焉逢的手,急急道:“师兄,你误会了,他没有要伤我,你先把剑起来!”
商焉逢闻言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陆青空道:“我知道!”
“那你还敢和他离那么近?!”
陆青空气结:“五师兄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啊?谁说妖修就是坏人了,他帮了我们两次,你这样做就是恩将仇报!”
商焉逢脸色难看极了。
陆青空没管他,快步跑到明烛身边想要看看他,明烛的剑灵抬起手中满是铁锈的剑横在面前,道:“不准靠近他。”
明烛手臂上被刮出一道伤痕,深可见骨,血将他的袖子都浸得一片发红,他脸色苍白,再也撑不住缓慢跪坐在地上,眼眸无神地看着掉在地上的东西,半晌才伸出鲜血淋漓的手去捡。
陆青空靠近不了,只好着急地探头看去,却发现明烛正用滴着血的手将地上一个破碎的糖人轻轻捡起。
陆青空一愣。
那个糖人是三天前陆青空买给他的,本来以为他已经吃完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用灵力裹着藏在袖子里,方才商焉逢不由分说一剑扫过来,伤了他不说,还将他袖子里的小糖人给击了个粉碎,只剩下一个竹签和半个破碎的身子了。
明烛发着抖将那只剩下上半身的糖人捡起来,眼眶微红,水中全是氲氤雾气。
陆青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被什么握紧了一般,酸涩的难受,他靠近不了,只好怒气冲冲朝着商焉逢道:“都怪你!管什么闲事!”
商焉逢:“……”
他看着那白发妖修没有丝毫要回手的打算,又被陆青空怒瞪着,无奈之下只好了剑。
剑灵见状也将剑起,回身将明烛扶起:“主子,回去吗?”
明烛眼眶微红,一直低垂着头捏着那根竹签,什么都没说,被剑灵扶着踉跄离开了。
看将人伤成这样,陆青空也没脸去追,只好继续瞪商焉逢。
商焉逢有些无奈,道:“你真的知道他是谁?从蔽日崖下爬上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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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首安城的妖修之首,只是一息就能将你要了你小命,这样的人,你招他做什么?”
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的晏雪玉也跟着道:“我们在首安城差点被那帘杀掉,那个不讳灵力应该在那帘之上,不容小觑。”
“我和你们说不通!才不和你们说!”陆青空将袖子里的客栈钥匙扔给商焉逢,拉着周负雪就走,“你们先去我们落脚的客栈等着,我和负雪先把掠月楼的玲珑玉买下来再同你们解释!”
商焉逢和晏雪玉还要说什么,就看到两人已经飞快靠着勾月玉牌进去了掠月楼。
掠月楼中依然珠光宝气,南清河的性子看着冷清,但是却是十分喜欢将奢华至极的东西往明眼处放,偌大个掠月楼中放着夜明珠照明,将周遭的宝物照得熠熠生辉,着实闪瞎人眼。
陆青空一进去便朝着那珍宝墙冲去,眼睛飞快地在那一堆宝物中扫来扫去,最后将眼睛都看瞎了依然没找到那传说中的玲珑玉。
周负雪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陆青空眉头越皱越紧,问道:“怎么?没有?”
陆青空道:“别说话,我在找第十遍,马上看完。”
周负雪:“……”
周负雪只好耐心地等了一会,片刻之后,陆青空揉着眼睛,垂头丧气道:“真的没有玲珑玉。”
周负雪虽然早已有了准备,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难有些黯然。
此时,旁边一人突然道:“你们要买玲珑玉吗?”
周负雪一回头,脸顿时黑了。
面前站着的竟然是前几日在黑市街调戏明烛的男人。
男人依然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耳边还别了个红色琉璃的耳坠,唇角嗔着风流至极的笑。
陆青空立刻道:“你知道玲珑玉哪里有吗?”
那男人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扇子,“唰”的展开,给自己扇了扇,笑容满面道:“自然知道,今日掠月楼本来是要天价贩卖一块七窍玲珑玉,但是临到售前,南楼主却说不卖了。”
陆青空追问道:“为什么?”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负雪,和他对视了一眼,笑道:“看在你前几日救我一命的份上,便好心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吧听说掠月楼近日来了两位贵客,其中一位突然说要七窍玲珑玉做玉雕玩,那南清河便将玲珑玉拿了回去。”
周负雪这才对面前如同花蝴蝶的男人刮目相看,原本他以为此人就是风流成性满脑子都是美色的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还有点眼力。
周负雪开口道:“什么时候拿走的?”
男人道:“半个时辰前吧,若是动作快的话,现在指不定都开始雕了。”
他说完,也不久留,似乎着急去买其他东西,摇着扇子离开了。
陆青空来不及多想,道:“掠月楼来的贵客应该就是那帘和不讳,不过半个时辰前不讳还和我们在一起,刚才还告诉我们掠月楼有玲珑玉,应该不可能是他。”
周负雪微微挑眉:“你有把握从那帘手里拿到玲珑玉?”
陆青空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96章自废修为
陆青空原本觉得见到那帘会很困难,但是他只是对掠月楼的小厮说了一句自己是不讳的朋友后,很快便有人过来引着他们到了掠月楼后的南府。
直到了南清河的府邸,陆青空都感觉有些梦幻,他小声道:“我们就这么进来了?”
周负雪没他这么胆小,淡淡道:“如果他们拒绝你,你难道还想打进来不成?”
陆青空撇嘴,道:“我打不过,要打也是你打。”
周负雪:“……”
很快,两人便跟着人穿过府苑,经过一座抄手游廊,到了南府别院。
议事的书房中,那帘坐在书案前的软榻上,一只手轻轻将一枚玉令在指尖飞快转着,表情有些阴沉。
直到陆青空和周负雪两人进来之后,他才抬起头,神色冷淡瞥了他们一眼,妖媚的眸子勾起,似笑非笑道:“你们是想要那块七窍玲珑玉?”
周负雪见他直接开门见山了,也不再拐弯抹角,道:“是,还请那帘大人割爱,我们可以拿您想要的任何东西来做交换。”
那帘这下来了兴致,他双腿交叠,支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他们,十分好奇:“那你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我没有的吗?”
周负雪顿时哑然,一旁的陆青空似乎有些怕他,讷讷道:“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什么都会给你。”
那帘闻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似乎有些无奈,他修长的手指轻轻阖起,尖利的指甲隔空朝着二人轻轻一划,用一种极其随意又轻飘飘的语气道:“那我说,要你二人中一人的性命呢?你们也会给吗?”
陆青空顿时有些难看。
周负雪却面不改色道:“可以。”
陆青空:“负雪!”
那帘却是直接笑了出来:“整个五洲都在相传我们鬼芳妖修是非不分作恶多端,你就这么信我吗?若是我取了你的性命,最后又不给你们玲珑玉,你们有能奈我何?”
周负雪道:“总要一试。”
那帘定定看着他,那仿佛看着蝼蚁般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他饶有兴致地点了点脸侧,眸子弯起,道:“我知道了。”
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修为不算绝顶,看着还有些不解风情的人到底哪里能招不讳牵肠挂肚那么多年了。
那帘笑了笑,道:“我突然改主意了,只要你自废修为,我便将玲珑玉给你。”
自废修为?
陆青空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了,但是却震慑与那帘身上骇人的气势不敢出言。
周负雪从头到尾就没有丝毫变色,直接道:“可以。”
他说完,连让陆青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将手按在心脉处,一股灵力直接激荡震去,浑身筋脉在一瞬间逆流,将他几十年修为彻底毁于一旦。
周负雪是个打碎牙齿和血吞的狠茬,这样的剧痛也只是浑身一颤,唇角缓慢流出一丝血迹,被他毫不在意地抹去了。
陆青空失声:“负雪!”
那帘见他这么干净利落,抚掌笑了起来,道:“很好。”
他屈指一弹,一颗血红色的丹药悬浮在周负雪面前,淡淡道:“吃了。”
周负雪照做,丹药入口后,瞬间化为一道暖流,将他残破不堪的经脉缓慢修复。
他有些诧异,但是却没表现出什么,只是冷淡看着那帘,道:“玲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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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帘这才从椅子上坐起来,墨色衣袍曳地,他正想要说些什么,隔壁突然传来一身惊天动地的震动,书架上的竹简剧烈晃了晃,落了一地。
那帘眉头皱起,扬声道:“出什么事了?”
接着,一个人从外面跌跌撞撞冲进来,直接跪在地上,嘶声道:“大人,不讳大人似乎不好了。”
那帘有些懵了:“什么叫不好了?”
那妖修的医师哆哆嗦嗦道:“因他手臂的伤势,导致灵力失控了,若是再这么下去,不讳大人可能会……”
那帘怒道:“可能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医师闭目,咬牙道:“……可能会灵力枯竭长睡不醒。”
明烛的妖修之体因为太过强悍,在妖修中都算是修为登顶,早已经不会死去,最坏的结果便是沉睡成千上万年,躯体不灭,魂魄却困在皮囊中永不超生。
那帘脸色难看,朝周负雪道:“你们在此稍候,我很快回来。”
说完拂袖而去。
那帘走后,周负雪原先站的稳稳的身体瞬间摇晃两下,险些站不住,被陆青空惊魂未定地扶住了。
陆青空眼中全是泪光,哑着嗓子骂道:“你是不是疯了?他让你废修为你就废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听话一人啊!?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能听我一次话我就叫你祖宗了!”
周负雪脸色惨白,头靠在陆青空肩上轻轻喘息一会,这才站直了身体,摇头道:“我没事。”
陆青空还要再骂,但是一开口险些直接哭出来。
耳畔的震动声依然还在继续,整洁的书房很快一片狼藉。
陆青空十分担心这个书房会塌掉,扶着周负雪走了出去,打算在外面等。
周负雪休息了一会,不知是天生体质强悍还是那帘那颗丹药起了作用,很快便恢复了力气,他抬起头朝着一旁灰尘翻飞的别院看去,低声道:“那个不讳……”
陆青空看着那巨大的动静,迟疑道:“他不会有事吧?刚才我听到那人说什么长睡不醒……他不是很厉害吗,有这么严重?”
就在此时,墙外突然传来那帘的一声怒叫:“不讳”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陆青空道:“我们去看看。”
别院中的动静依然在继续,明烛痛得神智昏沉,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手上一阵彻骨的疼,险些将他整个人撕碎再糅合,来往反复数万遍。
那帘按着他,不敢让他乱动,只好用风绳将他四肢固定住,这么折腾下来,他手臂上的伤处更严重了,血几乎洒了满床。
“师父……”
“十三……”
“爹,浮华……”
“好痛啊,我好痛……”明烛白发上全是斑驳血痕,即使被束缚中,他依然在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满脸都是泪痕。
他身上白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双腿和一只手被绑,只有受伤的手臂还能得自由,此时正被那帘握在手里,死死制住他胡乱扑腾的动作。
明烛浑身都是汗,声音都哑了,满脸痛苦。
他从回来开始,口中便哀求着叫着各种人的名字,日照山的人几乎被他叫了个遍。
不过很快,他神志不清中也大概知道了那些人从来不会救他,浑浑噩噩间,只得嘶声道:“那帘……我要疼死了,你快救救我啊……”
那帘握着他瘦的不成样子的手腕,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脸色铁青。
自从明烛入了不讳林之后,那帘从来没有让他受过这么重的伤,平日里一点小擦伤他都能心疼半天,更遑论这样鲜血淋漓的伤口。
半身铁锈的夸玉站在明烛面前面无表情,只是生锈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着。
那帘道:“你到底是怎么看着他了,能让他受这么重的伤?!”
夸玉不答。
那帘冷笑一声:“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不管是谁,若是被我知道了,我定要把他挫骨扬灰!给我滚出去!”
夸玉一躬身,身形消散在空中。
明烛还在神志不清叫着:“救、救命啊……救救我……”
那帘气得瞳子都变成了兽瞳,一边安抚着明烛一边对那医师道:“他嗓子里全都是血,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出事,你去问问看南清河,有没有能让人伤口迅速恢复的灵药。”
医师立刻领命离开,出门时险些撞到赶来的陆青空。
陆青空耳朵尖听到了这句话,连忙快步走进去,在那帘发怒之前快速道:“我们日照有个秘法能用灵力将伤口恢复如初,我可以试试。”
那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明烛,道:“你来。”
他说着便要从床边让开,一直没动静的明烛突然伸出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抓住了他,嘶声道:“你别走……救救我……杀了我,求你……”
那帘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摸了摸他冰冷的满是冷汗的额头,柔声道:“我不走我不走,别怕啊。”
明烛呜咽道:“我不怕……”
他还在止不住哭。
陆青空愕然看着那手臂上一道伤口,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能因为这种伤而疼得想要让人杀了他的样子,但是他也不再多想,手指贴在那冰冷苍白的手臂上,将灵力从掌心引出。
他刚一贴上,明烛全身就剧烈一颤,被那帘手疾眼快地按住了。
那帘:“快一些啊!”
陆青空连忙加快动作,几息之间就将那伤口给治愈了。
伤口消失了之后,明烛依然还在哭着喊疼,声音没有丝毫的改变。
那帘知道他是疼出心理阴影了,将他手脚的束缚给解开,低声道:“你看看啊,伤已经好了,一会就不疼了。”
明烛蜷缩在床上,白发铺了满身,他全身还是在发着抖,抽噎着停不下来。
那帘看到他身上失控的灵力终于了回去,连哭声也小了些,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本给你留了块好玉雕个小蛇让你佩戴着,但是现在那七窍玲珑玉又有了其他用处,我就先拿去送人了,改日再给你寻更好的玉。”
明烛迷迷糊糊间听到七窍玲珑玉要送人,顿时摇摇头,挣扎着想要起身,浑浑噩噩道:“不……不给你……我要……”
那帘知道他要玲珑玉到底要做什么,没再说话,轻轻拍拍他的背,等到他身体不再那么颤抖,便带着两人一块出去了。
陆青空有些呆愣,半天才喃喃道:“他还真的是蛇啊……”
那帘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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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七窍玲珑玉随手抛给他们,无意和他们纠缠,道:“拿到就赶紧走吧,我就不多留了。”
第97章一力承担
陆青空回到落脚的客栈时,摸着手中的玲珑玉,还有种不真实感,一直来来回回捏着玲珑玉对着烛光看来看去。
周负雪在一旁闭眸入定修养,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商焉逢皱起眉:“所以说,负雪就直接二话不说废了自己修为?你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去拦?”
陆青空指着周负雪:“他!就他!那种倔脾气,你觉得我能拦得住吗?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利落把修为废了,我往哪里拦去?!”
周负雪的倔强执拗所有人都知道,商焉逢揉着眉心,有些头疼:“他本来就是个无灵脉,这些年那么艰苦修炼也堪堪到了元婴后期,修为就这么废了,日后若是再想修炼,怕是难上加难了。”
陆青空道:“负雪他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先不用替他担心,我现在很想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遇上那帘了吗?”
晏雪玉回想起来,也有些疑惑:“我们在首安城中确实遇上了那帘,他的修为比焉逢还要高上一层,杀死我们两个算得上是易如反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动手,只是将我们困在了一处小世界里,前几日又突然将我们放了。”
陆青空若有所思:“那帘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善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众人也十分不解。
此时,周负雪已经调息好,轻轻张开眼睛,突然道:“五师兄,你们在首安城见到大师兄了吗?”
商焉逢一愣:“什么?”
陆青空闻言,立刻嘴皮子上下翻飞,将大师兄在长夜山庄如同神明一样从天而降救他出水火的事情又给商焉逢晏雪玉啵了一遍他之前在日照山的时候,逢人就把大师兄的英勇事迹说一通,一天能说八百遍,所以现在日照上下都在传,继疯癫二师兄易负居之后,九师兄似乎也有些疯癫了。
商焉逢听完前因后果后,沉默半天才艰难道:“他真的是大师兄?你们没有认错?”
周负雪自从见到明浮华和归宁的反应后,最听不得这句话,闻言立刻抓着剑要过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有没有认错,但是他一时失了修为,身体沉重极了,挣扎了两下都没坐起来,只好用通红的眼瞪着商焉逢,等着他道歉。
商焉逢立刻将手抬起,示意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周负雪的性子他最清楚,指着鼻子骂他都行,就是不要说明烛一句错话,否则他指不定要和你拼命不可。
陆青空垂头丧气:“那你们就是没见到他了,唉我都不知道师父和大师姐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要认定大师兄是个不祥妖物,还说从未听说过有人能起死回生,可是没人听过就不代表做不到啊,大师兄不是还活着吗?”
自从明烛不告而别之后,周负雪就从未放下心过,现在找到了玲珑玉更是待不住了,如果不是身体暂时受不住奔波,他指不定早就奔去首安城了。
几人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陆青空和晏雪玉先回日照去将玲珑玉送回,商焉逢再去趟首安城寻一寻明烛争取带回,而重伤未愈的周负雪暂时受不住长途奔波,便现在说玉城修养几日再回日照。
第二日,三人在行鸢台分道离开。
周负雪强撑着身体将他们送走,缓慢从行鸢台回城,刚入城没走多久,便在一处闹市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不讳一身白衣坐在木质的轮椅上,此时已是初春了,他全身上下依然裹着厚厚的大氅,脖子上还围着厚厚的长巾,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他半张脸都遮挡住,越发显得他脸色苍白。
他的气质太过独特,即使身处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依然有种清冽的寒意,和周遭世界格格不入。
他身边没有照料的人,此时正垂着眸盯着面前的阻拦石出神。
为了防止有马车误入闹市,说玉城的路上会用石头隔成一条高到脚踝的阻拦道,寻常人只要抬脚一跨就可以了,但是对于不良于行的人,不亚于一座拦路巨山。
那个传闻中一掌可以将一座城池毁灭的妖修满脸病容,在原地犹豫片刻,才从大氅里伸出手,轻轻在轮椅的辅轮上转了转,接着很快缩回手,似乎怕用力气太大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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