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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思危
庄棋:“……”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等庄思宜喝完一碗药,程岩又安慰了他几句,便起身去了书房。
他一走,庄思宜和庄棋互看一眼,后者立刻道:“少爷,您这回可不能怪我,我都照着您说的演了。”
庄思宜气道:“我让你随便弄碗补药,你倒好,让我喝那么苦的药,还一大碗!”
庄棋委屈巴巴:“我不是担心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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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起疑吗?所以选了味道重的,可真是补药啊!”
庄思宜又沉默了,片刻后道:“你说,阿岩为何要去书房,是不是怀疑我们了?”
庄棋迟疑道:“应该不会吧,刚才我们俩都发挥得很好。”
“好什么好?!”庄思宜又来了火,“你不知道你有多浮夸?”
庄棋不忿,心说你比我还浮夸呢,但面上也只能乖乖认错,“少爷说的是。”
庄思宜心情烦闷,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庄棋:“少爷,做戏做全套,我还要留在这儿照顾您呢……”
庄思宜:“……”
现在重新培养小厮还来得及吗?
当天晚上,庄棋抱着两床厚被子,撅着嘴打了地铺。
地上又冷又硬,他自然睡得不够好,反倒是庄思宜枕着阿岩的床铺,一夜好梦。
次日一早,庄思宜刚洗漱好就听说程岩去了公堂,原来大早上就有一位百姓敲响了鸣冤鼓,不过只是简单的小纠纷。
庄思宜心里叹着,当县令可真不容易,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程岩这个县令当得太让百姓有信任感,鸡毛蒜皮的事都能找来,其实大多时候,百姓轻易是不愿意报官的。
此时的公堂外站了许多围观百姓,众人神色轻松,还有嗑瓜子聊天的。庄思宜混进去时,就见程岩一身官服坐在案后,神情肃穆,凛然威风。
他心中忽然就有种自豪感,想象着某日程岩的官服换成仙鹤绯袍,周围的环境也从公堂改到了朝堂上,不知又是怎样的风姿?
等审完案,百姓们纷纷散了,庄思宜便绕去议事堂找程岩,临进门前,正好见两位官员从屋里出来。
由于庄棋早就将云岚县衙门中的重要人物画给了庄思宜,故而庄思宜一眼便认出那两人正是胡成喜和吴一天。
此时,胡成喜和吴一天皆是喜气洋洋,春风满面,不知道的还当他俩升官了呢。但事实上,两人只是从程岩口中听到准话,知道自己险之又险地逃过一劫。
当他们对上庄思宜时都愣了愣,还是胡成喜脑子更快,立即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他昨天便听县衙的兵丁说,程大人一位好友身负钦差之职,来云岚县宣旨了,那人还和程大人在衙门口抱了好久,足见兄弟情深。
望着眼前的陌生青年,胡成喜拱了拱手:“原来是庄大人。”他早没了半年前的倨傲,客气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下官久仰大人之名了。”
“哦?莫非程大人与你说起过本官?”庄思宜自然将胡成喜的“百闻”当做是从程岩那儿听来的,好奇道:“他都怎么说的?”
“呃……”
胡成喜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现在坦白程大人从未谈起过你,都是我瞎说的,结局会不会比较美好?
而他身边的吴一天则勾了勾嘴角,阴暗地想活该,叫你自作聪明,叫你拍马屁,叫你出风头!
见胡成喜久久不言,庄思宜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他刚一皱眉,就听堂中传来了程岩的声音,“是思宜来了吗?”
庄思宜一听对方召唤,也懒得搭理二人,直接跨步进了门。
然而等他一见到程岩,就听对方道:“你能见风了?”
庄思宜:“……”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只好虚咳几声,“昨夜休息的好,庄棋说我可以出来走动了。”
程岩:“哦,那就跟我走一趟?”
庄思宜:“去哪里?”
程岩玩味一笑,“你不是要帮我办差吗?”
到了中午,程岩带着庄思宜来到一处矿上。
这座矿便是赵家先前侵占的私矿,由于四面荒凉,平时鲜有人烟,加上赵家护得严实,煤矿又藏于地下,因此才一直无人发现。
“此地离大盐村比较近,一开始也是大盐村的村民先发现了煤石,可他们不认识,只知道这种黑色的石头可以反复燃烧,但烟雾有毒。”程岩骑在马上,指着一处矿道:“后来有赵家人偶然见到了村民使用煤石,当即就怀疑附近有煤矿,也确实被他们给找到了。”
庄思宜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皱了皱眉,“大盐村就是方才我们经过的那个村子?”
“对。”程岩翻身下马,“我云岚县辖下一共七村,其中大小盐村最为贫困。大盐村耕地极少,且都是最下等的田,而小盐村在一处山坳中,平日里出入极不方便。”
庄思宜回想着刚刚见到的那些面黄肌瘦的村民,心中不是滋味,更为程岩感到焦虑。阿岩身为一县父母官,肩负着村民的责任,也背负着村民的希望。
“你打算怎么做?”庄思宜知道,程岩不会无缘无故带他来。
程岩从袖里取出一块石头递给他,“看看。”
庄思宜接来一瞧,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程岩总不可能拿块石头来逗他,于是仔仔细细地观察,突然,他注意到石头上有一点米粒大小的翠绿,“这是……玉?”
程岩笑了笑,“你学过玉雕,你觉得这块玉水头如何?”
庄思宜沉吟片刻,道:“只从露出的这部分来看,勉强能算中上等玉,但包在石头里的部分我无法判断。”
程岩:“你怎么知道石头里都是玉?或许就只有表面这一点呢?”
庄思宜一怔,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当程岩给他的石头肯定不一般,里头必然都是玉了。
程岩转头看着他,“你说,如果这块石头卖五百两,值吗?”
“那要看玉的大小有多少,若是只有这么点儿必然不值,若是全玉还要再看种水地子……”庄思宜说到一半,突然灵光闪现,“莫非你想让人赌玉?”
程岩笑了笑,“是赌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八卦】
上一章说到封印,随便八卦下古代休假制度,不保准一定正确。
据说汉代官员一年有70多天,唐宋也有50多天法定假,如果父母住的远,每三五年还有15-30天的探亲假,包括儿子及冠、子女婚事、亲戚丧事等都有假。但到了元朝假就变少了,法定节假日只有16天,连春节都只放三天……窒息。最少的好像是明朝朱八八时期,有传说一年就三天假(不确定),不过后来春节延长到一个月了。
我之前不记得在哪里看过,元明对上朝迟到的惩罚也特别严重,其他朝代一般也就是扣工资,但元明都要当众打屁/股,明代时因为魏忠贤不准官员骑马坐轿子上班,有个官员害怕迟到跑得太快,不小心掉进河里被淹死了……
而且那时候就算4点起床也有迟到的危险,对比一下,你们能感觉到自己的幸福了吗?所以今天也是正能量满满的一天对吗!
第70章
“赌石?”
庄思宜还是头回听到这个词,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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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理解,“你想让人来买这些石头?”
“什么石头,这叫毛料。”程岩从庄思宜手中拿回石头,道:“等新年开印,朝廷就会派下监煤官来我云岚县,因此,我便想提前将这座矿山的情况了解得更清楚些,反正不论如何,煤矿都会是县衙来负责。”
而程岩之前借着修路、凿井的借口,寻来了一些对地质勘查有经验的人,如今既然用不着他们再去找赵家的私矿,程岩便令他们去测量矿山占地大小,或者探探周围还有没有别的矿。
可惜结果并不美妙,根据勘查,矿脉占地并不大,对民生和县财政的帮助很有限。就在程岩觉得遗憾之际,却有人来报,说在距离矿山四十里地外,发现了一座小型玉矿。
“玉矿?真没想到云岚县穷了那么多年,竟是深藏宝山而不自知。”庄思宜笑着摇摇头,又道:“不过这宝山也砸不到百姓头上。虽说玉矿倒是能由民间来开采,但矿税太高,只怕云岚县中没人愿意接手。”
矿税乃是大安独有的一种税,朝廷对于玉矿并不像煤矿那般紧张,若有人发现了玉矿,只要申报朝廷得到批复后,当地衙门便可自行做主。但衙门人手与力有限,通常都是将开采权交给了民间。
不过,朝廷每年会根据玉矿开采量和玉的成色估价,征一半税率,地方衙门也要从中抽取两成税率,剩下三成刨去开采、人力、运输等成本,民间只能得到一两成的利。
因此除了高门大户,一般人都无力承担。
程岩:“开采权我不打算交出去,而是由衙门来筹建一个原石市场。到时候百姓从衙门领取相关凭证后,直接从官府购原石,等赚到了钱再上缴矿税,尽管他们仍只能留三成利,但却节省了开采成本,而且通过赌石,百姓的三成利或许可以变四成、五成、甚至更多。相应的,朝廷和衙门相应也能征取更多的税。”
庄思宜想了想,道:“即便如此,百姓购买原石的初期成本从哪里来?”
程岩:“可以向官府申请无利或低利借贷,具体细则我还要考虑。而且,只要此事有利可图,来购买原石的人又何止是云岚县的百姓?商人的鼻子最灵,我真正看中的,是他们。”
所谓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但商人却是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阶层。
其实对程岩来说,最重要的并非赌石,而是通过赌石吸引来的人流。
因为有了人就会有需求,有了需求就会有市场,有了市场就会有钱,到时候,云岚县众多百姓都能从中得利。且一旦形成规模,哪怕云岚县的玉矿采完,别地也会源源不断送来原石。
庄思宜当然明白了程岩的隐含之意,他沉吟半晌,微微笑了,“此事或有可为,但其中存在不少隐患,你最好先告知恩师,事先得到他的支持。”
程岩颔首,“我会与恩师商议,以落人口实。但我还需要你帮我,思宜认识诸多世家子弟,他们可是最有闲和钱的人……”
庄思宜笑意为更为明显,“义不容辞。”
两人在矿上转了会儿,随意聊着如何完善“赌石”的种种规则,庄思宜见程岩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佩服对方的奇思妙想。
程岩很心虚了,毕竟他的意识中还有一个后世宅男的记忆,尽管宅男了解得也不全面,但仅仅是一些概念,已经足够程岩奉若至宝了。
“其实,我……”几乎就想坦白真相,但程岩最终还是忍住了,且不说重生种种太过玄妙,而是前生的事已经过去,又何必讲出来徒增尴尬呢?
有些秘密,就永远藏在心中好了。
“其实什么?”庄思宜见程岩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凝重,好奇道。
程岩默了默,“没事,走,咱们去别处看一看。”
当天,程岩带庄思宜跑遍了大半个云岚县,回到县衙时,他感觉大腿内侧微有些刺痛。
等回了房,程岩褪下裤子一看,双腿内侧都磨破了一点皮。
也难怪,毕竟他重生以来骑马的次数不多,可今天一骑就是大半天,而且路况也不太好。
程岩从柜子里取出瓶药,晃着两条大白腿坐回床上。
屋子里烧着碳,倒是不觉得冷,可药膏擦在腿上仍刺激得程岩微微一抖。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阿岩”
庄思宜一眼就见到程岩赤着两条腿,一只手还放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他呼吸一窒,脑子里乱成一团,最终僵硬地转过身,“……打扰了。”
程岩:??
本来还很尴尬的程岩,突然就敏锐地猜到了庄思宜的想法,没好气道:“我上药而已!”
“你怎么了?”庄思宜稍稍转回头,眼神有些发虚。
程岩:“骑马蹭破了点儿皮。”
庄思宜立刻转身,“我看看。”
“看什么看?”程岩顿感难为情,他赶紧套上裤子,“你来找我何事?门也不敲。”
庄思宜方才如梦初醒,“哦,宣旨的仪仗来了。”
程岩:“……”
旨意已经宣过,仪仗来了无非也是“点个卯”,双方打了个照面那些人便匆匆走了,让程岩又很想吐槽雷剧的设定。
累了一天,程岩多少有些疲惫,等用了晚膳又处理了些公务后,他便准备休息了。
而庄思宜也没再作妖,乖乖回了自己屋子,但夜里,他却做了一个梦。
梦中总有一双大白腿晃来晃去,又长、又直、又白……晃得他周身燥热。
待他一觉醒来,发现全身都是汗意,且头晕脑胀的,他哑声唤道:“庄棋。”
房门很快被推开,但进来的却是程岩,后者道:“都巳时了,你还不起来吗?”
庄思宜一愣,“我睡了这么久?庄棋呢?”
“我让他帮忙处理了一点事。”程岩调侃道:“怎么了,还需要他服侍你才肯起来吗?”
庄思宜揉揉眉心,也没多说,但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程岩站在床边,打量了庄思宜片刻,半晌开口:“你可是不舒服?”
庄思宜摇了摇头,“或许是昨日没睡好,没什么大碍。”
程岩:“是吗?我还以为你又要叫庄棋来陪你唱大戏。”
庄思宜:“……”
他干笑两声,正待装傻,就见程岩探出一只手。
下一刻,额上有微凉的触感。
程岩拧着眉,“好像有点发热,我去请个郎中来。”
临出门前,程岩又转头道:“下回别咒自己了。”
庄思宜:“……………………………”
没半个时辰,云岚县仅有的三名郎中都被程岩给请回来了。
经过诊断,庄思宜的确染了风寒,不过情况并不严重。
几名郎中商议着开了药,又叮嘱庄思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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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程岩照顾了庄思宜一上午,直到庄棋回来才接手。
庄思宜这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没两三日便好全乎了,只是身上还有些没力气。所以后来一段日子,他没再跟着程岩出去,每日等程岩办完公务回来,两人就在房中商议“赌石”细节,渐渐也理出了百十条规矩。
看着这些成果,庄思宜颇有些满足,感慨道:“一年前,我们谈论的还是举业,转眼间却成了政事。”
程岩笑了笑,“不好吗?我行举业,为的就是这一天。”
庄思宜也跟着笑起来,“海晏河清,时和岁丰?”
程岩:“这才到哪儿啊?”
庄思宜正想说话,外头传来下人通传,说乌兰县的林县令来了。
“林兄?”庄思宜微微一笑,“他怎么来了?”
程岩:“你来我这儿的事,必定也传到了乌兰县,今日恰好封印,林兄估计是来探望你的。”
庄思宜:“确实许久没见了,我还得谢谢他上次慷慨相助于你。”
程岩睨他一眼,“用得着你来谢?”
两人说笑着出了门,见到林昭后三人都很高兴,便约着去了云岚县唯一一家酒楼。
当林昭得知程岩的“赌石”计划,当即表示出兴趣,“子山兄应该知道,咱们乌兰县也有一座玉矿,本来开采权在平西侯手上,但大半年前,老侯爷不是……去世了吗?走得急,还没来得及选定世子,平西侯府为了爵位斗得厉害,也没人来管这处矿。”
程岩点点头,平西侯的死在京城闹得可是沸沸扬扬,除了爵位之争外,还因为平西侯是死于“马上疯”……总之相当不光。
“我上个月查了查,那座玉矿等到今年二月一过,开采权就到最后期限了。”林昭想了想道:“我估计平西侯府暂时分不出经历来操心玉矿的事,等到开采期限一到,我打算令衙门回玉矿。”
“也好。”对程岩来说,玉矿当然是越多越好,只不过……“若平西侯府回过神来,估计还有一番纠缠。”
林昭笑嘻嘻道:“那就要看子山兄的了,若是能早点出政绩,我也有底气跟他们谈条件,总归不吃亏就行。”
程岩笑着举杯,“祝我们如愿。”
最后,三人都喝得有些上头,尤其是酒量最差的林昭,整个人已经站不直了,嘴里嚷嚷着那套要横霸江湖的胡话。
程岩:“他还没忘记他的江湖梦呢?”
庄思宜:“不忘初心,好事。”
程岩:“……”
两人看了林昭半晌,没办法,还是扛回去吧……
但林昭原打算当天就回乌兰县,因此程岩并未让人准备客房,此时拾已来不及,只能把林昭送去庄思宜房中。
程岩本想将寝卧让给庄思宜,自己去睡书房,庄思宜却道:“何必呢?挤一晚上就是了,我俩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这话听起来虽怪怪的,但却是实话,程岩便没再反对。
由于喝了酒,程岩很有些犯困,他洗漱好爬上床,刚躺下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等庄思宜进来时,就见程岩仰躺在床上,灯火下,对方卷翘的睫毛投映出一排阴影。
庄思宜走近了些,发现程岩的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这几日两人同吃同住,他自然知道程岩每天有多忙碌,不禁一阵心疼。
他伸出手,隔着一段距离描绘着那片青黑,仿佛想为程岩抹去所有疲惫。片刻后,庄思宜轻轻地触上了那排睫毛。
或许是睫毛太软,庄思宜的指腹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心中却泛起难以言说的悸动。
他怔怔地盯着程岩熟睡的脸,良久,庄思宜竟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眼睛。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鼻端闻到了他熟悉的皂角香味,庄思宜有一刹那的恍惚,但突然间,脑中有一根弦猛地绷断,他瞬间直起身,急速往后退了几步。
……他在做什么?
胸中一团躁动的火焰突然被寒水扑灭,凉意席卷全身,庄思宜感觉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有种隐藏得极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意料之中。
他忽感脑子涨得发疼,认识程岩以来的一幕幕重复闪现在脑海,试图将他的意识撕碎,又如同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一定是醉了,是他喝多了。
庄思宜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稍稍舒了口气。他走到桌边,随手给自己斟了杯茶,试图靠喝水来压下狂乱的心跳,但斟茶的手却不住发抖,茶水洒了一桌。
庄思宜挫败地放下茶壶,杯中茶水映出他苍白的脸,泛着微微的波澜,投射出心底的涟漪。
良久,庄思宜再次回头,看向了床上的人。
他的确醉了,或许早在很多年前,他便醉了。
并且,一醉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好妹妹让41断片儿,是因为我想他在清醒的时候确认自己的心意,恭喜41爬床成功!
其实按照正常发展应该是在煤矿上做一番成绩,一个是采煤,二个是发现焦煤,结果被我写得很枯燥连我自己都不想看,更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纠结了一阵忍着心痛就全改全删掉了。
只是前面关于煤矿的铺垫有点废,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也不多,就当引出玉矿吧,没毛病!
以及,你们对四姨演技有什么误解?从他在兰阳社学装难民那次,就暴露了他浮夸的本质,庄棋耳濡目染下,也走上了一条歪路!
【小八卦】
昨天说到假期,今天说下请假,宋仁宗大家都造吧?脾气特别好那个,有人跟他打小报告说二十多个朝官装病不上班,把宋仁宗气疯了,下令但凡请病假我就会派太医来看你们哒!撒谎的话通通给我面壁反省(处罚真轻松……)
第71章
次日,程岩醒来时微感头疼,心知是醉酒的关系,便也没急着起床,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躺着躺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庄思宜呢?
程岩睁眼,见床上果真少了个人,他伸手一探,发现庄思宜躺过的地方都变凉了,显然人已起来了很久。
程岩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眼,见外头天光大亮,估计已很晚了。好在昨日已封印,他也没什么公务,便也不着急。
又躺了会儿,程岩才半坐起身,唤了下人进房准备洗漱。
只见一圆脸的小厮端着脸盆进屋,程岩随口问道:“庄大人呢?”
小厮一愣,回道:“回老爷,庄大人走了。”
程岩正往身上穿衣,听了也没太在意,“他去哪儿了?”
小厮表情似有些困惑,愣愣道:“回、回京了。”
“什么?!”程岩猛地抬头,“庄思宜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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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被吓了一跳,不安道:“今日卯时,庄大人就走了……”
程岩皱了皱眉,匆匆披上外衫就出了房门,还未走出小院,便见庄棋过来了。
“你家少爷呢?”程岩不敢相信庄思宜居然不告而别,说好的一起过年呢?
庄棋干巴巴地笑了下,“少爷他忽然想起来京中还有急事,赶着回京了,他见您睡得沉,便没有叫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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