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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思危
但庄棋还是不肯开口,微微垂着脑袋。
程岩心中一叹,道:“你准备一下,等封印后随我回京一趟。”
庄棋猛地抬头,惊道:“您要去京城?”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须知原石市场刚步入正轨,事情又多又繁琐,程大人每天扑在政务上,现在居然说要回京?
程岩:“你不告诉我,他也不告诉我,我放心不下,不就只有亲自去看看吗?”
庄棋嘴唇微动,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天夜里,云岚县下起一场大雪,白雪簌簌,堆积在树梢屋檐,似要将松柏都压倒。
次日,大雪又转为暴雪,暴雪一连下了三日,等到雪停,整座云岚县都仿佛冰雪砌成。街上的积雪将近一尺深,百姓连出行都很困难,热闹的原石市场也终于变得冷清起来……
而县城却不是最苦难的,云岚县辖下几个村子,不但交通受堵,其中好几个村都有牲畜被冻死,寒冷的天气让不少老人小儿患了病,偏偏连郎中都请不到。
根据去各地探查的衙役奏报,有些村子甚至有房屋被压塌,砸伤了好几个人。
尤其是位于山间的小盐村,由于大雪堵了上山的路,加上山道湿滑结冰,衙役根本上不去,完全不知村中情况。
程岩听得此事,双眉间几乎拧成一个“川”字。
目前这场雪看似是停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之后还会不会下,若是风雪再起,灾情只会愈发严重。而且这场雪影响的可不止云岚县,据他所知,宁省已多地受灾,很可能要不了多久,云岚县还要容别地的灾民。
但不论如何,首要之事是尽快把道路清理出来,还有,必须要将小盐村里的村民先转移出来。
听了程岩的命令,新上任的典史深感为难,“可是大人,如今差役和县兵已尽数出动,人手还是吃紧,仅是清理县城就要花上数日时间,又哪里腾得出手来转移小盐村村民?”
程岩沉吟片刻,道:“本官去见一见千户大人。”
今年七月,朝廷从北军抽调了五百人驻守云岚县。
在大安,凡七百人以上的驻军会成立上千户所,五百人以上则为中千户所,三百人以上则为下千户所,但千户所却不受县衙管辖,而是归属于万户所的辖制范围。
因此,程岩与那位千户大人交集很少,若非如今情势紧迫,他是断不会找对方求助的。
其实如果换了寻常的军队,程岩也不会跑这一趟,盖因大多的军和匪也没什么两样。但北军在晁家的带领下,除了勇猛锋锐外,也是出了名的爱民守纪,程岩便想要试一试。
果然,那位郑千户一口应下,当日就抽调了三百兵力参与到救灾事宜中。
云岚县的灾情渐渐稳定,但随着降雪不断,宁省多地灾情愈发严重。
一来,那些村县不一定有北军驻守,就算有县令也未必会去寻求帮助;二来,它们也不像“暴发户”云岚县一般,有钱将县里的大半房子翻修加固,这一遇上雪灾,被压塌的房屋起码多了数倍;三来,不论是县衙府库或是百姓存粮,大多县城也根本无法和云岚县相比。
因此,昭阳府的新任知府便对程岩委以重任,送来了一大批灾民请他代为安置。
程岩忙前忙后,连过年都省了,等他终于能喘口气时,发现竟已到了正月十五。
而这一天,恰好是庄思宜的生辰。
没能去京城见庄思宜,程岩除了失落外,更多的却是难过。
他坐在书案前,带着薄茧的食指正轻抚着一尊木雕人偶,那是前年庄思宜送他的生辰贺礼,此时此刻,他竟格外思念对方。
程岩微微抬头,望着窗外悬挂的满月。
清辉柔和,一地银霜,但月光下,并没有那个人。
到了二月,靖康伯府给云岚县送来了数十余车的原石,而在这些原石中,忠勇侯府家的小公子竟解出一枚非常罕见的紫玉,而且玉质极好。
但这位小公子并未把紫玉为己有,而是请了一位久负盛名的玉雕师将紫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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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尊佛像,又在六月皇太后生辰那日,献上了这尊玉雕。
皇太后多年礼佛,见了玉佛十分欢喜,而身为孝子的皇上自然龙颜大悦。
真帝不但厚赏了忠勇侯府,还顺道给了程岩一点甜头。
原来真帝一直关注着这位他亲自点中的状元,何况就算他不想关注……关阁老偶尔也会假装不经意地提两句。
而程岩也回馈了真帝惊喜云岚县这一年的税,足足是去年的数倍!
他们大安的第一任三元状元,仅仅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就让一个下县的财政入赶上了中县,真帝不禁想着,若多给对方一些时间,云岚县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久后,朝廷的人将真帝亲手所书的匾额送来了云岚县,匾额上唯有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玉石街。
有了这一方匾额,云岚县的原石市场就等于得到了朝廷的肯定,注定会吸引更多目光。
而到了今时今日,原石市场的规模已成,无需程岩再事事操心,因此,他将更多力放在了民生上。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民生之首则为“食”。
可惜宅男不能教程岩如何种地,即便有些新物种和新概念,他也要慢慢去找,慢慢去试验,但云岚县并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因此,程岩便请了些种地技能点满的老农开堂讲课,另外,他还发出告示,称每家每户产粮只要达到一定数额,衙门就会予以补贴,多产多得。
除此之外,程岩还不忘自己定向扶贫的策略,尽管云岚县百姓的生活整体滋润不少,但还是有些人因为自身,或旁的拖累,依旧维持在赤贫线下。程岩花了数月时间了解情况,逐一针对,以求为他们找到一条致富的路。
他帮不了所有人,但他想尽可能地多帮一些人。
程岩曾带着一位瘸腿老妇人的刺绣屏风,亲自去昭阳府给知府家的老太太送礼,盖因那刺绣美,却由于老人独身一人,性子木讷,一身技艺只能蒙尘。
他也曾设宴款待前来云岚县的贵人富商们,宴席上的青梅酒醇香清甜,乃一位养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亲手所酿。
程岩借用自己的人脉,让一些村人的手艺得以为外人知,甚至不惜当了回骗子。
小盐村有位老人做的糖人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却被自己的混账儿子拖累,日子过得可怜巴巴。程岩便令庄棋将对方的儿子偷偷绑了,又骗老人说已为他儿子找了个营生,只是三月内不得归家。
老人很信任程岩这位县令,想着既然儿子不在,便答应跟着程岩去府城,参加府城为期一月的秋园会。老人的糖人深受欢迎,索性又在府城多待了两月,待老人回到家中,不但获了银子,还获了一个被庄棋狠狠调/教过的“孝顺儿子”。
至于那些确实没本事的人,程岩则让他们统一进学,由县衙挑选些愿意徒的木匠、泥瓦匠、铁匠、石匠等等来教授他们技艺,或是让他们去玉矿、煤矿区找份营生。
当然,也不是人人都会接受衙门的安排,但程岩尽力了。
见他如此勤政爱民,县衙中的其他人不受了几分影响,做事时也多了些真心实意。
九月末,程岩到家中来信,说程金花顺利生下个闺女,也就意味着,程岩又多了个妹妹,比他足足小了二十二岁……
由于要往家送贺礼,程岩想着自己和程仲都许久未归家,索性让程仲带着贺礼回了一趟清溪村,等过完春节再回来。
程仲一走,程岩不禁更寂寞了些,便将更多力花在公务上。
忽然某一天,程岩猛地惊觉,前生真帝驾崩的日子已经过了,而他并未到从京中传来的噩耗。
程岩望着窗外和风树影,微微一笑,看来明年的春闱,可以如期举行了……
转眼又到了一年的冬日,吴一天和胡成喜围炉而坐。
胡成喜捧着一盏热茶道:“当年我初来云岚县,以为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没想到还能有今日。”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我知道,我这个官实在德不配位,若非程大人当初放我一马,只怕……”
吴一天也心有戚戚,感叹道:“是啊,我也以为云岚县永远都这么穷呢,哪知就两年时间,县城都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胡成喜:“只可惜以程大人的政绩,明年秋任期一满,势必要离开。若大人能多待几年,没准儿云岚县真能成为边关唯一的上县。”
吴一天一叹:“可不是吗?”
热茶白雾腾腾,茶香飘远,横跨大漠。
苍鹰俯瞰着被白雪覆盖的草原,已休养生息两年的幽国终于缓过气来。
和原本的历史不同,由于大安并未与单国联合,后者无力继续与幽国交战,幽国最终保住大半地盘。如今见危机已除,幽国便再次兴起了劫掠大安的念头,以熬过这个寒冬。
他们早已被大安养肥了胃口,即便两年多前大安终于强势了一次,选择和单国正面交锋,但在幽国人看来,也是不过是大安的朝廷见单国只是小国才壮了回胆子,歪打正着罢了。
而这二十多年间,大安面对幽国总是一退再退,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如此,决定来票大的,以弥补之前的损失。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虽然半途中拐入了一条岔道,但又勉强归于原位。
建和四十一年冬,幽国六万大军齐出,卷着浩荡烽烟,向宁省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41:(每天作话cue我烦不烦?
岩岩:所以你并不想上线,也不想和我同框吗?
41:我不是,我没有,拜瞎说啊!
过渡章节,交代铺垫。
其实真要写还有很多可以写,比如各种农具,水车啊,以及赈灾等等,但岩岩都想41了,所以就开一开时光大法吧,不然要奔着百万大长篇去了。
来,跟我念:赌博不好,赌博很坏,赌博不好,赌博很坏。实在想赌博打开手机,点开企鹅斗地主,也是可以的。
第74章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腊月十九,封印前一日清晨,一匹快马飞驰入京,让原本还高高兴兴搓手等放假的百官们心情一沉,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青阳巷,庄府。
庄思宜刚穿戴好,准备去翰林院点卯,忽有一小厮疾跑而来,“少爷!不好了!幽国六万兵马突袭宁省,如今已占领八城!”
庄思宜一顿,“宁省?”
随即,那小厮头一回从自家少爷脸上看见了名为惧怕的表情,只听庄小少爷声音发紧,“可有云岚县?”
小厮:“没有,是宁白、顺梅、德丰……”
他才汇报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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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思宜已经撩起官袍往院外冲,带起的风冻得小厮一个激灵。
同一时间,云岚县城楼。
新砌的青砖城墙此时已布满血迹,砖墙缝隙处插着数不清的箭矢,百来具尸体堆积在城楼下……眼前的一切皆宣告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尽管寒风凛冽,但程岩额上却全是汗珠,他侧目看了眼被担架抬走的一具具尸体,心中一阵难受。
这些士兵,很多人还不足二十岁!
“可算是又守住了一天……”郑千户擦了把脸,血与汗糊成一团。
自腊月十二起,幽国人每天都会来攻城,城外围了至少五千兵力,而他们县城驻守的士兵不过五百人,加上县兵和衙役,也凑不过千人。
云岚县此前因为赵大河暗通幽国的关系,倒是很少有幽人来扰,等到赵大河被捕后,城中又迎来了驻守的北军,百姓们便更为放心。
这次幽国大举入侵,许多人一开始都未回过神,好在程岩反应快,及时下令关闭城门,加上这几年县城墙经过反复加固翻修,总算结实了不少,如此才堪堪挡住了幽军的首次突袭。
“一天,也不知还有多少个一天。”程岩苦笑了下,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击士气,便转移话题道:“城中还剩下多少兵力?”
郑千户:“加上县兵和衙役,满打满算估计不超过七百。”
程岩皱了皱眉,又问一旁的胡成喜,“伤员安置如何?”
胡成喜的声音疲惫,却仍恭谨道:“各家医馆都按照大人的交代来救治伤员,目前看来,情况比预想要好很多,一些连郎中都束手无策的伤员竟也挺过来了,而且城中不少百姓都主动去医馆帮忙……”
他刚说了一半,就见庄棋匆匆跑上城楼,神色凝重道:“大人,有探子来报,幽人将涧水上游给堵了,想断了我们城中饮水。”
不待程岩开口,一旁乡宁伯府的二公子施狄猛地一拳捶在城墙上,“他娘的!这些狗蛮子别落在我手上,我非将他们扒皮抽筋,生生烤了吃!若我还能活着回京,必要亲自请战!”
这位贵公子是来云岚县赌石的,此时却也走不得了,而和他一样的人还有很多。
施狄虽生于武将之家,但从小到大都待在京中,从未见过真实的战场。以往他听说边关百姓如何艰难,如何凄惨,也不过假模假样的同情一番,直到此次幽军来袭,他和一众世家子被困在云岚县,见多了生死,终于能感同身受。
这些天,施狄和几个武将家的公子一直在帮忙守城,程岩很感激他们,于是拍了拍施狄的肩,以示安抚。
“堵涧水暂时没关系,咱们云岚县什么都不多,就是井多。”
两年时间,程岩着人在云岚县城和辖下村落都凿了不少井,原本是希望便利百姓,没想到如今还有意外的用处。
程岩继续问胡成喜:“存粮呢?”
胡成喜:“前个月才缴了今年的粮税,如今府库存粮不多,加上百姓捐的粮,应该只能支撑一月。”
“一个月……”程岩心道:一个月决计等不来朝廷的救兵,一个月之后,又该如何?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改变了单国入侵的历史,却还是无法扭转乾坤。
程岩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甚至有些钻牛角尖地想,这场浩劫,是不是因他而起?如果他不除掉赵大河……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靠出卖大安换来的一夕安寝,终究会付出更沉重的代价。
他没有错。
“一个月不够。”程岩道:“向百姓征粮,由县衙统一发放。从现在开始,除了兵丁衙役和老幼妇人,其余人等,包括我本人的粮食减半。”
胡成喜一愣,“这样会不会出事?”
程岩摇了摇头,“没有办法了,我相信,云岚县的百姓会理解的。”顿了顿,他又道:“态度好点儿,但若有人执意不肯上缴粮食……抓,胆敢闹事者……就地格杀。”
不是他心狠,而是此时此刻,县城绝不能乱起来。
胡成喜领命退下,程岩又交代了庄棋一些琐事,后者刚应下,却突然间愣住了,眼神发直地盯着城楼之外。
程岩顺着庄棋的目光转过头,就见远方有一人一马,正迎着落日余晖,驰骋在暗金色的大地上。
马上的青年半伏着身,黑色斗篷随风翻涌,好似浓墨,又似夜花,在天边红霞的映衬下,竟显出几分诗意的凌厉。
尽管隔了老远,但程岩依旧一眼认出了来人!
而此时,对方已逼近城下,朗声喊道:“我乃户部宁省清吏司主事庄思宜,开城门!”
“少、少爷……”庄棋傻傻地应了声,随即激动地吼道:“是少爷!快开城门!”
下一刻,程岩已经飞奔下城楼!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城门被打开一条缝。
缝隙中,一匹白马一跃而入,马上之人骑术高绝,他双手勒紧缰绳,骏马随之扬起前蹄,而他端坐马上,在夕阳下宛若一尊完美的雕像。
庄思宜俐落地翻身下马,就见程岩慌慌张张地从城楼跑下来。一路来的担忧与害怕,在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时,都化作了浓稠的情意。
他眸中含笑,微微展开双臂,“阿岩。”
怀中猛地一撞,庄思宜感觉程岩紧紧地抱住了他。但他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惊喜,而是意外,因为阿岩在他心中一直是含蓄的,没想到今日竟会如此热情。
不过,庄思宜的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原本松松放在程岩腰间的手瞬间紧,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对方嵌入身体中。
程岩觉得有些疼,但也顾不上了,此时他的确是万般激动,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
在没有见到庄思宜前,程岩想的都是如何能让云岚县的百姓们熬过这场劫难;而庄思宜一来,程岩忽然就坚信不疑,他们一定能熬过这场劫难。
不是对自己不信任,而是太信任对方,这种信任,源自他重生以来一点点地积累。
从最初的恨意和防备,到今时今日的全心依靠,个中变化只因为庄思宜能够在每一次危难时站在他身边,与他患难与共,给予他底气和勇气。
何况,他真的很想念、很想念这个人。
“阿岩,我真想你。”
然而最先将思念宣之于口的却是庄思宜,他的唇几乎是贴在程岩鬓角,温热的吐息让程岩的耳朵微微泛红。
程岩只觉得连耳根都痒起来,略微不自在地挣了挣,在庄思宜稍稍松开手后,他便抬起头,凝视着对方浓墨般的眼睛,问道:“你怎会这时候来云岚县?”
因为你说过,你喜欢的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与你携手进退,不离不弃。
纵然心中如是想,庄思宜却只笑了笑,“放心不下,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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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庄思宜虽没明说,但程岩莫名认定对方放心不下的是自己,他微微垂眸,又忽然皱了皱眉,“这回你不会突然又走了吧?”
庄思宜一顿,颇为无奈道:“你就在这儿,我还能走哪儿去?”
……上回不就突然走了吗?程岩正想秋后算账,就听不知何时过来的施狄道:“原来是庄兄?唉呀,若不是见你身高体长,我还以为是程大人家的媳妇儿赶来了呢!话说有个词叫什么来着?乳燕投怀?哈哈哈哈……”
其实施狄只是很没文化地随口一说,并非真觉得两人有什么,毕竟论起肉麻来,他们武人间的友谊从不服输。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庄思宜赞赏地看了施狄一眼,程岩却尬得不行。
这种尴尬也并非头一回了,程岩很快处之泰然,他退开庄思宜的怀抱,笑道:“原来你们认识?”
“咱们这些京里的公子,谁能不认识庄兄啊?”施狄又奇怪道:“不过户部主事是啥玩意儿?你不是在东宫为太子讲读吗?”
庄思宜将空掉的手心藏在袖中,默默攥紧,他不冷不热地回道:“主事就是主事,朝廷给我的新任命。”
“都这时候了,朝廷还有心情往宁省派官?”施狄没好气道:“要派也派个将军什么的吧,派个文官算怎么回事?而且户部宁省清吏司在昭阳府,你身为主事不在府城里待着,来云岚县作甚?还嫌不够乱的?”
庄思宜懒得理他,程岩也肃着张脸,心中却有着隐秘的高兴庄思宜想帮他,是为了他而来的。
只是此情此景提醒着他这份高兴并不合时宜,程岩忙心虚地假咳一声。
“阿岩,你受凉了?”
见庄思宜误会,程岩赶紧否认,“没……你一路来也累了,咱们先回去再说。”
庄思宜点点头,两人抬腿就走,留下还想打听下京中情形的施狄兀自抱怨,“这正事儿还没说呢,怎么就走了?”
他一脸懵逼地转过头,就见城楼下蹲着个人,浑身凝聚着幽怨之气。
施狄:“……”
庄棋:“……”
少爷,您看看我啊,您看不到忠心耿耿的棋棋了吗?嘤……
作者有话要说:
在线四姨:终于等到同框,还好我没放弃!大声告诉我,你们想我吗?
上一秒还要杀人下一秒就软成小媳妇并投怀送抱的岩岩:话筒递给评论区。
怨灵棋棋:求看我一眼……
啊,我也终于回到舒适区了!又有激情了!几个炮灰县城的名字是从以前的文里抠来的,取名废不想动脑子了,这几个县城在以前的文里遭了洪水,今天又被幽国灭了,对不起它们。
其实很想写41把岩岩抱起来转了个圈,但是我克制住了发射天雷的冲动23333
以及战争写严肃了虽然很带感但会很沉重,我们走轻松路线好不好?让我们将逻辑甩掉,只留下一个爽字!
第75章
回到县衙,程岩和庄思宜简单拾了一番,便去了书房。
程岩给庄思宜倒了杯热茶,瞅着对方脑袋问道:“我听说你为了救太子殿下,受伤了?”
庄思宜愣了愣,他早已从庄棋的信中得知丁子鸣多嘴的事,还知道阿岩差一点儿就要回京来探望他。只是当时他一来没想好该以何种态度面对阿岩,二来,他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讨好太子身上。
他在太子心中越有位置,他要做的事才会越顺利。
不过此刻程岩问起,庄思宜也将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伤早已痊愈,只是害怕阿岩担心,便没有告诉你。”
“可你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
庄思宜心中一软,“那以后阿岩想知道什么,我必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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