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甩锅BOSS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泠崖子
淼莱第一个起来,他伸了个懒腰,过来就催白祁炎温辰二人起床。这也真是搞笑,一个真睡的,来叫两个装睡的起床。
淼莱大度,昨天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还推了磨蹭的白祁炎一把:“赶紧去虚玉山吧,这次可别带错路了。”
白祁炎干笑几声算作回答。
虚玉山在东方,那就笔直往东飞,这总不会错吧。他硬着头皮上,飞在最前面给二人带路,不时回头去看几眼温辰。不知怎么的,他总害怕不看着点温辰,温辰就会消失。
这样沉默着飞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白祁炎惊觉法力即将耗竭,想要先下去休息一会。他看了一眼下边的景色,竟觉得此地眼熟。这个地方他曾来过,就是虚玉山。
便咬了咬牙,硬撑着降落在虚玉山山头。
脚一沾地,人就不行了。双腿一软,脸就朝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摔去。幸好温辰在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笑道:“小炎要早些睡,神才会好。”
“你……”他一时分不清温辰是意有所指,还是真的在担心他的睡眠问题。
淼莱从中穿过,分开了两人,不忘催促道:“快一点跟上。”
“是是是。”也就只有在面对冥府的问题上,淼莱才会如此焦急。
三人顺着修筑好的小路往虚玉府第走去,白祁炎的心里直打鼓。名义上来说,他所占据的这个身体是虚玉山的叛徒,虽然是五百年前的事了,但叛徒依旧是叛徒,他害怕会被认出来。
在原著中,白珩恨世间所有人,最恨的自然还是虚玉山门人,从冥府回来得到八千幽魂的力量之后,便一人闯上虚玉山,杀了门下弟子三四百人,包括掌门。
白祁炎瞧了一眼走在左侧的温辰。就是这个头顶主角光环的人,恰好在虚玉山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前来求取定魂盘与捕魂网,机缘巧合之下,还成为了虚玉山掌门。
来借个东西还能成为掌门,多么好的运气。
“小炎,你看我干什么?”感受到了嫉妒的视线,温辰笑着迎了上去。
“没什么。”
三人继续往前走着,在快接近大门时,竟然在路两侧发现了几具身着虚玉山服饰的尸体。
不是,他这个boss改邪归正,绝对没有伤害过虚玉山一人,那为何还是在这时候死人了?任由尸体留在路边两侧,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虚玉连拾尸体的时间都没有?
虚玉祖师爷名为无名,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师承何处。只是一出世,便做下了几件惊天动地的伟事。当无名的名字传遍三界之后,他居然就带了几个弟子到虚玉山避世去了。
无名淡泊名利,只是借虚玉山宝地传道受业,即使之后弟子越越多,也没曾想过开宗立派。但一堆人聚集在一起变成一个团体,总要让人用一个特定的称号去称呼他们。因此,在虚玉山学艺的那些人都被称为虚玉山门下弟子。
然而,在无名死后,继承人没有能力能像无名那样在乱世之中,以一人之力守护百人。无门无派无法凝聚众人之心,为了顺应时代发展,只能违逆了的无名的教诲,接受世人所称的虚玉弟子,以虚玉之名为派。不过本质并没有变,那还是一个只注意传道的、避世的地方。
这么一个几乎就要被世人遗忘的门派,除了白珩之外,还能有什么仇人?
白祁炎去检查了几个人的尸体,又怀疑起他想象中那个“仇人”的能力来。
并非一刀毙命,每人身上几乎都有五六道伤痕,伤口粗糙的很,是流血过多致死。不是遇到了高手,可能就是菜鸡互啄。
他捡起一人手上的剑,去对比隔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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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伤口,还真像是用这把剑刺伤的。
内乱?
三人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进到了虚玉里面。
院中的尸体更多,白祁炎看着倒吸了口气,扶着根柱子干呕了几声。
血腥味刺鼻,闻得他快吐了。
淼莱捏着鼻子,小步往前走着,他心里祈祷着虚玉山死人归死人,可千万别丢了定魂盘与捕魂网。
全身突然感到一冷,他觉得自己正被人死死盯着,凭直觉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前方一处被削去了一半的石柱上,坐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
淼莱全身竖起了毛,一下跳回到白祁炎身边,说道:“这人危险,白珩,我不会打架,你得保护我。”
白祁炎心说我也不会打架,便把视线转向了温辰那里。
少年在此地出现可谓是诡异,他站在石柱上,朝着三人作揖道:“三位来我虚玉,是有何贵干?”
虚玉人虽不多,可出来的弟子没有几个是简单角色。白祁炎盯着那少年的脸,回忆自己是否记得这个角色。
“在虚玉山发生了什么事?”
同门师兄弟死了那么多,这人居然还有闲情和外人闲聊。
少年瞧了白祁炎一眼,道:“虚玉丢了定魂盘与捕魂网,明空长老怀疑掌门监守自盗,掌门疑心长老栽赃陷害,想借机夺位,才有此内乱。”
从原著的被白珩单方面屠杀变成现在的内乱死人,也没好多少。
“你这么全告诉我们,真的好吗?”家丑不外扬,淡泊名利的虚玉弟子居然内乱怎么说也是一件丑闻。
那少年“咦”了一声:“你这人真奇怪,明明是你问我,我据实说了,你却又觉得我全说不好。”
“……”白祁炎干笑几声算作回答,“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诚实。”
“祖师爷教导我们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这些没什么好隐藏的,我为什么不能说?”
这少年无知无畏。
“虚玉山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活人吗?”
少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掌门与明空长老争斗,不愿参与他们的,便都退到了后山上。我是被他们派来查看死伤情况,以及谁胜了。”
可以说,虚玉山门下弟子冷静理智又绝情。
白祁炎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这少年,就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慕棠。”
没有印象,无论是原著还是游戏里都没有这号人物。可能他原是该死在白珩手下,如今白珩不在,他就活下来了。
淼莱在旁边白了白祁炎一眼:“我等着你问定魂盘与捕魂网,你却聊起来了?”淼莱一指那慕棠,就问,“小鬼,你们最后找到定魂盘和捕魂网了吗?”
“小鬼?”慕棠从石柱上飞下,用手比划了一下他和淼莱的身高,“你这么矮,你才是小鬼。”
“你……”
两人一时动起了手。
淼莱怎么说也有五百年以上的道行,论打架怎么都不会输给一个小孩子。然而他想错了,淼莱被慕棠逼得连连后退,一个瞬移,把白祁炎推出去顶着。
“打住打住。”白祁炎被夹在两人中间说道,“慕棠,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正事要紧。定魂盘和捕魂网找到了吗?”
“没有。”慕棠摇头。
“那最后一个见到那两件法宝的人是谁?”
“掌门。”
“掌门呢?”
“死了。”
“……”虽然也了解一点虚玉的处事方法,但他还是无法接受,“你们就这样眼睁睁见着你们掌门死,也不来阻止一下?”
“祖师爷曾说要顺应天命,与明空长老的一战是掌门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第29章虚玉之祸(二)
慕棠无视三人,在检查完院中尸体之后,便放了一只穿云箭,通知后山的师兄弟,内部斗争已结束,结局是两败俱伤。
淼莱盯着那没有感情的慕棠,心里窝火,悄声对白祁炎说道:“我不信虚玉真丢了法宝,白珩,你帮我擒住那小鬼,我来严刑逼供。”
白祁炎也在发愁,他自认也算是个有责任心的人,理当去弥补曾犯下的过错。但为了寻回那出逃的三百多个幽魂,前期准备也需要太多了吧。原以为上了虚玉山,虚玉那些心怀天下的人即使不借法宝给他们,自己也会出山去服幽魂。但如今,法宝丢失,他还要做起侦探的工作?破案,找小偷,寻回法宝。平白无故就多出了三个支线任务。
责任与懒惰交战,他心里只有三个字真麻烦。
很快,后山的一批虚玉山弟子过来了,他们熟练地开始分派任务,有些负责去寻找活下来的弟子,有些则开始处理尸体。
慕棠得了空,便走到白祁炎这儿,直勾勾地盯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懊恼的声音。
“你干嘛看着我?”白祁炎忍不住问道。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但这不该啊。我从小在虚玉山长大,从未去过外面,而你又不是虚玉山人,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啊,哈哈,是吗?可能我们上辈子见过。”
五百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算多久,而白珩又是唯一一个虚玉自建派以来的叛徒,极有可能有许多与他相关的记录,说不准在这山上还留有几幅白珩的画像,慕棠见过的,可能就是画中的白珩。
白祁炎心虚,撩下几缕碎发,尽量遮住自己的脸。斩妖除魔对于这些修仙者来说是功绩,他可不想成为慕棠功绩簿上的一笔。
“我肯定见过你,可能是在哪本书上。”慕棠突然拍手说道。
白祁炎冷汗直流。难道这张脸已经成为教科书上的教材了?瞧,这就是我派自立派以来的第一个叛徒,一个武学上的天才,思想上的傻子。面对许多上乘道法不学,偏偏要学那旁门左道,一身妖术,为祸虚玉。你们要以他为鉴,切不可做出任何背叛之事。希望白珩是虚玉第一个叛徒,也是最后一个。
白祁炎打了个冷颤,强笑道:“你告诉我,什么正经书会上有画?你看的不会是什么小黄书吧?”
“你!不知羞!”慕棠恼羞成怒,甩袖说道。
“与其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倒不如仔细跟我说说,虚玉山的那两件法宝是怎么被盗的?”
“能怎么被盗?早上起来就听掌门说法宝没了。定魂盘与捕魂网所藏之处只有掌门与长老知晓,不就只能是内鬼所为了吗?”
“哦?”白祁炎摸了摸下巴,笑道,“虚玉居然出第二个叛徒了?”原来他不是唯一一个啊。
慕棠愣了愣:“你怎么知……”话还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喊叫着往后退去,边还用食指用力指着白祁炎。
完了,自爆了。白祁炎拍了下自己的嘴,怎么就能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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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说什么呢。
其他虚玉弟子围拢到慕棠身边,不解这个平时冷淡的师弟,现在为何如此失控。
“他他他……白珩!他是白珩!”
众弟子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白祁炎左右抓住温辰与淼莱的手,准备随时跑路。
原以为会面对刀光剑影,可没想到什么都没有,众弟子都是愣了一会,大概他们都没想到一个被压在山下面,传说一样的人物,居然会像来串门似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先反应了过来,他冲着白祁炎行了个大礼,本想高呼些什么,却什么都无法喊出口,低头小声嘟囔道:“这个应该怎么称呼?祖宗?师伯祖?”
白祁炎被吓了一跳,带着两人连连后退几步。白珩与虚玉之间有大仇,为何没有人来对付他?
“你们?你们不想打我吗?”
那人年纪稍长,他伏在地上,起来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就说道:“祖宗,我能先起来吗?”
“起来起来,还有,别叫我祖宗。”
那人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在又瞧了一眼白祁炎后,道:“您是第十六任掌门的师兄,我是二十五任掌门的弟子,您觉得我们应该如何称呼您?”
这修仙世界,活太久最大的坏处就是不知道该让对方如何称呼。
“你们就没有要抓我的想法吗?”
当初白珩这叛徒做的冤枉,他虽是修炼了妖法,却从未伤害过一人。白珩展空二人师兄弟反目,展空就以修炼妖法为源头,给白珩泼了一堆脏水。那时展空是掌门,当然是由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白珩即便是被冤枉的,但这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一辈子都逃脱不了了。
“玉阳仙君……玉阳仙君在他飞升前夕,向世人发布了一封《罪己书》。其中就有写明当年是他……是他陷害了您。”
“什么??”白祁炎满脸不敢置信,这些都是他从未听过的。就算现在听到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他以为展空就是个伪君子,欺骗了世人,用手段成了仙。可没想到他居然留下了《罪己书》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都知道罪行了,为何还能成仙?未太不公平。
但转念又一想,可不就只有展空能成仙吗?爱过恨过,有过执念,也懂放下。真正做到了无爱无恨,无悲无喜。他不成仙谁成仙?
后面有人窃窃私语,慕棠站着听了一会,切了一声,站出来问道:“祖宗,是谁将您从断欲山救了出来?”
白祁炎一听到“祖宗”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全身难受。他能联想到那些小老太太跟在她们孙子身后的画面,手里拿了个盛饭的勺子,追着孙子喂饭,还一口一口的叫着“祖宗”。这两字,包含了大量的无可奈何。
“对啊。”另一人附和道,“玉阳仙君有言,谁若能释放断欲山下的那位,便可直接继任掌门之位。”
哦~~这大概就是温辰继任的原因。
白祁炎正想把温辰推出去,可发现自己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着,心脏没来由地开始抽痛起来,一股心火窜出,只想杀戮。
那一缕神魂也听到了?他是在气展空不敢自己去救他,而是把这责任托付给了别人?
那种感觉只出现了一会,便又消失殆尽。白祁炎走到温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就是这位救了我。”
慕棠轻声嘀咕了一句:“刚死一位掌门,又来了一位新掌门,这时机掐的真是刚刚好。”
白祁炎听到了,心里回道:可不就是刚刚好吗?否则怎么说是主角光环呢?
那个看起来比较有发言权的在看了温辰一眼后,道:“敢问这位公子师承何处?”
这是要查温辰有没有做他们掌门的资格吗?
“一家人一家人。”白祁炎站出来说道,“这位是我师弟展空成仙后的弟子,不就是一家人吗?”
温辰回头看他,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道:“小炎早就知道了?”
可不么,小说全部看过了,当然知道两位的关系。现虚玉弟子不争气,没一个有能力搬起断欲山,展空就亲自下凡,去寻找有天赋的人才了。这个人才指的就是温辰。
今天一拨一拨的消息惊到了众虚玉弟子,他们又是愣了一会,用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表情重新看向温辰。
赤邪剑嗡嗡作响,一下从剑鞘飞出,白祁炎下意识握住了它。身随剑动,那剑冲着温辰而去,白祁炎赶紧定住心神,抽回赤邪剑,用力拍了下自己的手。
骂了句脏话,那缕该死的神魂要把他搞成神分裂了!
“竟是玉阳仙君的徒弟?”
“我还会骗你们不成?”
“两位是冰释前嫌了?”
“这个……不好说。”
白祁炎借口累了,这才从虚玉弟子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中逃脱出去。由慕棠引着,他们三人往客房走去。
慕棠走在最前面,温辰在中间,淼莱拉着白祁炎刻意放慢脚步,待离那两人有一段距离后,才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温辰是展空的徒弟的?”
穿越之前吧。
“不久前。”
“那你……”声音因为气愤一下变得过高,淼莱又赶紧压低声音道,“那你还留着他?你就不想报仇的吗?”
“展空是展空,温辰是温辰。”
“你这一生都要折在这对师徒身上了。”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嘲讽地叫了一声“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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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虚玉之祸(三)
展空一封《罪己书》为白珩洗清了冤屈,所以,众人也就以为白珩是完全清白的了。但,害人是假,身怀妖术依旧是是事实。一不小心暴露还是要被这些人间修士驱逐。
白祁炎轻声提醒淼莱切不可在虚玉使用妖术,顺便也是提醒自己。
这回内乱虚玉死了不少人,空余的房间就多了很多。慕棠领着三人各去了三间房,最后到了白祁炎这里,他直接把慕棠拉了进去。
“我们来聊聊。”白祁炎先是看了一眼房间摆设,就坐到最近的椅子上,笑着对慕棠说道。
“聊什么?”
“刚才事发突然,我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我觉出味来了。”他招手让慕棠坐下,“你们怎么就断定我是白珩了?又没真见过我,万一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呢?”
慕棠站在一边,有在犹豫该不该坐下。按理说,眼前这人辈分太大,他应该小心伺候,让他坐他也是不能坐的。然而,眼前这人完全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让他实在尊重不起来。
在白珩不耐烦地又招了几次手后,他才走了过去。
“给我讲讲吧,为什么?”
慕棠看了眼屋外,确认附近没有同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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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坐下说道:“之前明空长老卜卦,得到两个预言。虚玉祸至与五百年故人归。”
白祁炎吓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这两个预言很有误导性啊,你们难道不会认为就是这个故人导致的虚玉之祸?”
慕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明空长老是这样解读,但掌门不是,他一向与长老不和,认为虚玉之祸就是内乱,五百年的故人指的是玉阳仙君,或许玉阳仙君会下人界来解此之祸。”
按照原著来,那个长老解读的没错,虚玉的灭顶之灾就是白珩带来的。
白祁炎跟着点了点头:“本来我还觉得虚玉草率,没有根据就乱认人,没有抵触就接受了一个天上掉下来的继任掌门。没想到是这样啊……”
“辈分越大,就越有说话的权利。玉阳仙君留下的话,我们不得不遵从。”
这个倒挺有意思。白祁炎一指自己:“那我比展空辈分大,你们岂不是更应该听我的话?”
慕棠的小眼神一直往白祁炎身上瞟,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白祁炎注意到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想说的话太过无礼,还是不说了。”
“你说。”
“玉阳仙君是神仙,他是能与天同寿,可您,听闻您修成了半仙之体,但这样就能让您不老不死地活着吗?”
修仙世界的设定哪经得起这么严谨的思考。白祁炎自己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回答了。
没多久,慕棠就从白祁炎的房间出去了。尽管虚玉正因为内乱之事忙的一塌糊涂,但并没有因此忽视了白祁炎三人,一到饭点就各种好吃的好喝的送过来。
虚玉山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好!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白祁炎就深深爱上了虚玉。等以后找回那三百多个幽魂,他就在虚玉山定居吧。
晚上白祁炎格外早的就睡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见见梦里的展空。这种心态很奇怪,已经知道了大结局,但依旧津津有味地看着连续剧,八卦地想从细节看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
这次的梦格外的长,一开始便是白珩找展空麻烦,三番五次拉他在众人面前比试,而每一次又都以展空惨败告终。
展空就算再傻,也看出白珩是故意针对他,他以为只要忍让着,师兄迟早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但换来的却是一次甚过一次的对他自尊的侮辱。
搞分裂,搞歧视。把虚玉山比作学校的话,白珩所作所为就是校园暴力,连白祁炎也快看不下去了。他本是把这梦当作午夜档大型狗血连续剧,怀着颗八卦的心来吐槽的。如今,却是良心上先过不去了。
只是一套莲心剑法,一个说不定的掌门之位,有什么好争的?这比多年来的师兄弟情谊还重要吗?
展空的做法也让他生气,不懂反抗的吗?就算不敢,也该懂要远离白珩。然而他非但不这么做,还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一个渣一个贱,徒留他一个观众傻傻生气。
他已经看够了,但却无法醒来。梦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有点想念温辰了。
梦中无法快进,无法从这个画面一下子跳到下一个画面,他和白珩度过的是同样的分秒,漫长且煎熬。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还是更愿意去看温辰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此刻,白珩正在修炼,白祁炎就百无聊赖地盯着前方大门,数着门上的花纹。
金光突然一闪,白祁炎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门外却扑进来了好几个虚玉山弟子。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展空冲在最前面,他一下抓住白珩的手,紧张却又掩不住高兴问道:“师兄,你的修为又上了一阶?”
“半仙之体,白珩师兄练成半仙之体了!”
虚玉弟子奔走相告,白祁炎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抹了把汗。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白珩像是什么珍奇异兽一般被人一路参观,他俨然成了这人界最接近于仙的存在,连当时的掌门、白珩的师父都望尘莫及。
这境界一但高了,所见所思也就不同了。白珩再见展空,也就不觉得他有多可恶,闲时还会再提点展空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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